【枫应】应师傅宠龙实录 ※AB写这篇期间精神非常混乱也没啥手感或许会有前后矛盾用语颠三倒四等等现象。。大人们见谅

龙尊府邸。

湖心亭中凉风习习,内里设了套石桌石椅,白发男人坐在其间,铺开一桌卷轴纸张,正提笔写画着什么。不是别人,正是坊间传闻中与龙尊大人私交甚密的工造司百冶。

时值初春,司内单子尚少,应星想着趁此难得的闲暇约出丹枫喝上几杯,前阵子两人都被琐事缠住,算来已有将近半月未见。十余天对丹枫而言或许不算什么,身为短生种的百冶大人却颇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想念得紧,恨不能直接把人从丹鼎司或鳞渊境绑出来,好好喝顿酒亲热一番。

的确,这次是坊间传言不够劲爆了,毕竟两人一个乾元一个中庸,虽然持明不孕不育,可仙舟人还是没几个敢猜测龙尊会和百冶滚到一张榻上去。但还是有慧眼如炬的,在青少年女性间流行的同人志,以他俩为主角的话本数量常年位居第一,其中最火爆的一本《人有五名,持明有两○》还被丹枫搜寻了来拿给应星看过,百冶表示里面那个高冷酷拽的冰山脸小青龙是谁自己根本不认识,当晚就被龙尊恶狠狠地照着上面姿势制裁了。....只能说第二天起床时的腰酸背痛很还原。

其实一开始,应星也没敢想过两人真会在一块,第二性别摆在这,似乎想有点什么都难。那懵懂又长久的倾慕从刚和他相识起就埋在心底,眼见着自己比丹枫都高出半个脑袋许多年了,倾心爱慕都快被兑在他们的酒里喝干了。他有些遗憾地以为二人会就这么无始无终。

突然有天半夜,他睡不着,正画着工图,窗户里钻出条人影,一下子扑在他身上,往日周身似水般清凉的龙尊像是被煮沸了,一张清隽容颜又潮又红。应星被龙尾巴缠住,凌乱吐息凑在耳边求他帮帮自己,在此人面前他毫无半分意志可言,意乱情迷地被推到在床上…

而后,如此这般反复了三四次,应星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那句“我心悦你”。

其实在第一次事后,丹枫就趴在他耳边念叨了数次,偏偏那时候他魂还没回来,迷迷糊糊应了,假正经的龙尊大人也没再主动说…总之,最后掰扯清楚丹枫不是个见色起义的渣男,两人就这么没羞没躁地混在了一起。

话说回现在。

应星一早来了,却被告知龙尊今日有祭祀典仪,凌晨就去了鳞渊境。他干脆留下来等,反正保持着随身带工图的优良习惯,不至于无事可做。

日头愈升愈高,肩颈泛起酸痛,应星有些心焦了,无心再捯饬工图,朝院廊转角望着。今天这顿酒非让他请不可,匠人愤愤地想。

左手上游龙臂鞲微微发热,应星心下一喜,这是终于舍得回来了。片刻,一道青色身影踏上游廊,步履匆匆朝他走来。

丹枫一身天青色衣衫,纹饰繁复,连缀着许多金链银饰,尤其是那件宽大外袍,一打眼便看见上面暗纹浮动,想必是极为华贵的布料。这一身祭祀礼服衬得龙尊清贵气质越发明显,只是龙尊本人脸红气喘,不知是累的还是急的。

匠人刚想打趣他两句,却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能使击云和剑首对练一下午都不落一滴汗的龙尊怎会如此狼狈,可分明没到时候...

“应星,我易感期提前了。”

语气颇是委屈,没办法,应星只是个中庸,既体会不到信香紊乱,又闻不见味儿。丹枫有些哀怨地拉起爱人的手,指头挤进他指缝间,轻轻摩挲。

没料想会撞上这事,应星一时间有点傻眼,被往日温凉此刻灼热的龙爪子蹭得发痒。丹枫身上那股如有实质的潮热欲望裹住他,仅仅与那双剔透眸子对视了两秒,应星就败下阵来,雪白长睫在春日和煦微风里颤了颤,像只蹁跹的蝴蝶落在他脸上。“回去做。”他欲拉着丹枫往回走,却被反推在亭柱上,一双莹莹流光的龙角在眼前晃动。

几百岁的龙撒娇似的搂住短生种工匠的腰,话语和力道却不容人置喙:“不行,我忍不住了…就在这里。”说完就对着那两片薄唇吻了下去,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

怀揣思念的何止应星,丹枫同样想他想得紧,亲着亲着就上了头,长舌一气儿撬开唇齿,勾着另一条湿热肉舌亲吮,分叉的舌尖还能扫过上鄂,抵着连接喉腔的软肉,亲得啧啧作响。

匠人一对唇瓣红润饱满,很是好亲,丹枫扣着他后脑勺,连亲带吮地攻城略池,勾起一片比工造司熔炉还要滚烫的热意。他的信香在空气中涌动,分明是清冽的莲,却灼腾了满天,烫腻地翻滚。可惜中庸闻不到一丝一毫,丹枫有点不甘心,舌头钻得愈发深,简直要从唇舌中勾魂夺魄。

应星被他亲得快要喘不过气,又挣不开怪力的持明,只能承受着龙舌的掠夺,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没办法思考其他事,甚至连呼吸都要忘了,脸颊憋得涨红。龙尊大发慈悲地松开他,虚虚叼着下唇,含糊开口提醒他呼吸。喉口松动涌进空气,发出“咕咯”一声,应星被深吻得头昏脑涨,还努力维持着最后的脸面:“呼…外面没东西,你进不去…”他不信丹枫能随身带着润滑用的脂膏,反正自己是个中庸,不做准备压根进不去,同样料定易感期力量不稳定的特明不敢用驭水术,当真是为了二人着想的样子。

然而就凭他和丹枫知己知彼的程度,丹枫怎么会看不穿他那点把戏,轻笑道:“好吧,你说得对。”应星满以为他能放过自己,却没曾想他将那宽大外袍一脱,毫不珍惜地铺在地上,仅着一身雪白里衣,一抱一躺,二人滚在精致布料上面。

“你!”应星正欲挣扎,丹枫顺势给他掉了方向,抓住他小腿,逼得匠人双腿岔开,膝盖着地,悬坐在自己脸上。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眨眼间变成了这么淫荡暧昧的体位,应星的脸恰好撞在那处鼓鼓囊囊的裆部,布料拱起个夸张弧度,腥臊热气仿佛要隔着底裤透出来。“你做什么…”应星扭头看他,长发垂落扫过盘伏孽物,那双龙眼睛更亮了,期待又雀跃。

浑圆丰润的臀尖被一双手捉住,揉面似的握了握,匠人玉兰花瓣似的耳朵蓦地红了,大腿臀肉紧绷,发出无声的抗拒。他并非不想和丹枫做这档子事,只是光天化日之下,万一哪个不长眼的擅自进来…他光想想就觉得自己的老脸没处搁。

“别闹了饮月,我们进去再…”他话都没说完,就感觉臀肉一凉,两团光洁腴白的软腻暴露在空气中。

坏心眼的龙全当没听见他的话,握着挺翘臀肉向下按。应星人都傻了,任由丹枫把自己屁股压到那张俊脸上。

两瓣糯米团子似的软肉被掰开,幽深臀缝间露出个紧闭的穴口,因为多次的性交已经变成了纵割形状,泛着深艳的粉,肛口嘟起一圈软肉,乖巧又安静地挤成一圈,遮着那口肠穴。应星正惶然无措着,一根长而分叉的龙舌已经舔了上去,舌尖轻轻抵在紧缩的穴口。

“不行!唔,别舔…”应星吓了一跳,窄瘦腰身下意识往上抬,却被天生怪力的龙爪子按得动弹不得,浑身肌肉局促收缩绷紧,一副羞耻极了的样子。

“放松点,应星。”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雪白臀肉,漾起一阵轻微肉浪,丹枫侧头,易感期烧得热烫的脸颊蹭了蹭匠人腿根,活像只撒娇的猫。又伸出舌头,舔在光滑的会阴,暧昧又轻薄地舔弄。分叉舌尖搔得那处嫩肉发麻作痒,润了层湿淋淋的水光。

腿根的灼烫温度提醒了应星这人在易感期的事,想到自己毕竟是个中庸不知其中难捱煎熬滋味,万一他真的难受…匠人还是犹豫地心软了,努力放松缩紧的肠道口,羞红着脸小声道:“你要做就快些...”

听得这话,丹枫亲了口他腿心软肉,柔韧长舌擦过穴口肉环,绕着圈地舔,扫过密密匝匝的肉褶,泌出唾液晶莹地铺上熟粉肛肉上,乍一看倒像是个会自己出水的坤泽。舌尖分叉收了收,专心对着那点入口抵舔,有力龙舌没两下就伸了进击,干涩紧密的穴壁拥上,缠住入侵的肉条,涎液浸出些微妙的润。虽然下身梆硬,丹枫还是舔得细致,抵蹭着光滑肠壁,一点点往里钻。怪异鲜明的触感刺激神经,应星被弄得低喘,腰眼麻软,塌得更深,竟仿佛在迎合。

水蛇似的舌头寸寸深入,肠穴含羞带怯地打开,紧致柔嫩的内壁濡湿了,长舌翻卷间带出点深红媚肉,又急急缩回去,反复数次,被勾得湿嫩软滑。丹枫对这具结实优美的躯体了如指掌,清楚应星后穴里那处敏感腺点生得浅,刻意伸长了舌头够,分叉尖端制过两侧肠壁,肉穴敏感地缩。他们没怎么玩过这个,丹枫倒是天赋异禀地熟稔,应星却被肠道里奇异柔软的异物感逼得难耐,又热又痒,臀缝间潮乎乎地发腻,龙的吐息喷在上面,两瓣肉臀又颤了颤。

艳红的肉穴被持明含在嘴里舔吮,长舌接吻似的搅动着那口淫荡小嘴,滑软肉壁触感极佳,舌尖碾下去又弹回来,但也耐不住粗糙舌面的剐蹭,自不住的瘙痒间变得黏软,腻腻地发糯。

舔过的肠肉已然水淋淋一片,比奶冻还要滑润,深处舌尖隐约蹭过一块微凸发硬的肉。“唔嗯…”匠人轻喘一声,敏感骚处被轻搔过,难以言喻的痒意蔓延。软软耷下的肉茎有些硬起的趋势,轻晃了下。

于是丹枫舔得更加卖力,那湿滑肠肉挛缩着夹他舌头,也阻止不了这非人器官摸仿着八爪鱼触手翻卷搅动,很快就再次够到栗子大小的腺点。舌尖全力压下去,分岔的好处此时体现出来了,两截舌面扫过整枚腺肉,舌中又狠又深地抵,那块都被压得变了形,半陷进空。

“咿嗬——!”电流似的快感击穿神经,许久未尝过情欲的身体倾刻沦陷其中,呻吟声调陡然拔高。应星羞耻地发现自己硬了,仅仅被舔了这么几下,身前玉茎就挛缩充血,半硬起来。

身后传来一声闷闷的轻笑:“好敏感啊,应星。”含糊不清的一句,仍塞在后穴的龙舌随着话语抽动卷缩,声带微颤传递上来,震着肛口肉圈。丹枫伸手握住垂在面前的半勃性器,缓缓滑动,有意按压裹着茎皮的柱身,刚好卡在痛和舒服的边界。那根玉柱似的东西在手心勃动了几下,彻底兴奋,圆润秀气的茎头顶开包皮,铃口流出一小股汁水,把他的手和锁骨打湿了,干脆就着滑溜溜地撸动。

手上动作继续着,长舌却从穴里抽了出来,穴心掉出滴水液,已然彻底湿粉软和等待着被采撷。“唔…应星,你知道仙舟人讲究礼尚往来吧,”龙尊一下下亲着匠人结实细腻的腿肉,灼烫的唇烙下深深浅浅红痕。“帮帮我,嗯?”他故意抬腰,胯间鼓包蹭过百冶大人泛红的鼻尖。

腥臊热意扑面,应星像只蒸熟了的花卷,腾腾冒着热气,脸上白里透粉粉里透红。他在心里暗骂这条混账淫龙,不能生育的家伙那么持久又花样多做什么,简直就是专门向自己来讨债的…暗自等归骂,匠人到底是一顶一的心软,忿忿又羞耻地解了那人单薄衬裤。

“真乖。”丹枫从两条瓷白大腿中间看他,奖赏似的用指腹蹭过深粉性器上的冠状沟。

两根粗胀可怖的阳物弹出来,不轻地拍在应星颊边,肉鞭子似的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又堂而皇之的戳立着,挤得他脸上白净软肉凹下去一片,放肆地蹭了许多腺液上去,莹亮亮的覆着。

“…老实点。”应星咬牙切齿抬头躲开,柔润朱唇微张,吻上离自己近的那枚茎头。龙根顶端愈发红肿涨大,精孔开合吐出丝缕浊液,又是蹭了他满嘴。易感期乾元都这么混蛋吗?匠人泄愤似的没收着牙,费力地含住那圆润肉头。

齿尖刷过冠状沟,丹枫嘶了一声,瞳仁里隐隐闪过兴奋,嘴上却委屈道:“要破皮了…”

应星背对着白了他一眼,却顺从地缩起齿列,只用绵滑唇舌裹着茎头,憋着气往里吞。

软嫩舌面覆上柱身,盘虬的青筋搏动,明显兴奋得不行,又蹭过敏感的上鄂,直抵喉头软肉。得不到侍弄的另一根蹭在匠人颧骨上,马眼淌出的清液打湿了鬓角白发,一缕一缕地黏着,只是百治大人被嘴里孽物撑得自顾不暇,无心管别的,努力张大喉腔吞吃龙茎。直到唇瓣蹭上茎身下半部分的青筋才终于吞不下去了,紧致喉口肉腔收缩着适应粗硬异物。

丹枫被他含得舒爽,一张俊脸上被情欲痴迷填满。“哈…越来越熟练了啊,应星。”他又转回去瞄上了那两截俏生生的臀肉,一手抓上去掰开臀缝,一手撸动秀气的玉茎,龙舌钻进肠穴。湿热软滑的肉壁没能受到上次的温柔对待,细长有力的肉舌骤然激烈抽送,舔得内里汁水咕叽作响,舌尖拍打在深处腺体,抽得窄道抽搐,绞着作乱龙舌。

“咕呃——”饱满龙茎卡着喉咙,呻吟被噎了回去,应星险些被噎住,喉口软肉胡乱收缩,紧窒地绞着肉柱,食道里形成的负压向里吸着,硬生生又深了几分,涨得他想干呕。

湿滑的,略有凹凸的喉间肉壁含吮得很是热情,夹得小龙又胀又爽。丹枫和他较劲似的,嘴上手上更加卖力,长舌一刻不停地肏弄艳粉肉穴,偶尔猛得抽出,拍打鼓胀肉环,弄得水液四溅;修长五指包着玉茎又揉又撸,还坏心眼地去握那对坠着的囊袋,隔着肉皮拔弄得里面两枚圆芯滑动。匠人腰眼酸软得不行,几乎完全是趴在龙尊身上,上下两处都被进得更深。

前后夹击着,应星很快就受不住了,阴茎涨红,铃口收缩,滑润得都快抓不住。“要去了么?”龙舌从后穴抽出,舔舐着囊袋。

本来就濒临高潮,让丹枫这么一舔更是爽上加痒。应星原本正浅浅吞吐着龙茎,含了满嘴浓郁腥膻气息,受了刺激晃着腰想躲,龙尊掌心附上性器顶端一揉,掌心蹭过尿口嫩肉,酸麻得钻心,喉间收绞,一声呜咽被卡了回去。秀气玉茎抖了抖,泄出股浓白精液。许久未曾发泄的缘故,又浓又多的一捧,汇在丹枫的掌心。

“唔,自己没弄过吗?好咸。”舌尖上沾到了些,丹枫边问边,体贴地把快要窒息的应星翻过来,水润唇舌和龙茎间牵出条晶亮银丝,显得暖昧又不舍。

“你以为,哈啊…谁都跟你一样变态?”被粗硬阴茎捣了半天,应星噪音都沙哑起来,带着点射完精后的疲累餍足。他向下一瞥,又看见两根精神焕发的龙根,都是水光盈盈的,只不过一根是自己含的,一根是被溢出腺液打湿的。想起上次欢好的情景,应星不禁发了下怵,他让丹枫站起来,龙尊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照他说的做了。

“丹枫,要是你再敢说什么两根都应着要进来,我就把它们剁了…”应星半跪到他腿间,再次吞进了刚才吃的那根。

丹枫俯视着他,眸子亮得惊人,瞳孔兴奋得几乎要变成持明本体的样子,透着股非人的高涨欲望。他不禁伸手摸了摸匠人有些凌乱的白发,玉兰形簪子挽起的一把,瀑布似的淌在裸露的脊背上,他那件风衣没完全脱下,松松垮垮挽在臂间,别有一番情色滋味。

应星对这事做得熟稔,此刻更是使尽了浑身解数,软粉舌面微卷,贴着肉柱吞吐。吃进去时就充当肉套子内壁,出去时就拿舌尖舔舐圆硕茎头,咸腥气息盈满口鼻。

有点像海水。他迷迷糊糊地想,一双铄金锻铁的手握住龙茎根部撸动,穿心茧子蹭着细密青鳞,简直像个乖顺懂事的娈童。丹枫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小幅度挺腰往里撞,用干脆弱的喉口。应星猝不及防吃咳起来,喉管一路震颤到口腔,紧韧肉圈缩夹,绞吞狰狞肉根。可怜百冶大人被这孽物肏嘴肏了个彻底,白皙脖颈上浮现出紧绷筋络,凸起时被汗液濡湿得反着光,龙茎分泌出愈来愈多的清液,顺着他喉管滑进食道。

“..吃下去好不好,嗯?”丹枫低喘着,被冷落的另一根蹭着匠人线条明晰的下颌,头部恰好顶在打颤的喉结,内外夹击着他脆弱的咽喉。

“呃呜…咕…”嘴被塞满的匠人愤愤瞪他,在那委屈渴求的表情下败下阵来,自暴自弃似的闭上眼,将喉腔打开到极限,对准那凶残孽物往里吞了几分。他恍惚觉得要被顶穿食道肏进胃袋,紫罗兰色眸子里漫上晶莹的生理性泪水。享受了一会儿细嫩软肉的蠕缩,又抽送了几下顶得匠人呜呜咽咽地哼,持明的射意总算达到了顶峰,龙茎往外撤了撤,大量的乳白浓浆悉数灌进应星嘴里。

匠人险些被肏嘴肏懵了,那根混账东西退出去了也没反应,张着嘴,嫣红唇瓣上淌下一缕浊白,软舌上兜了一捧龙精,欲咽未咽,深处那些已然沿着食道滑进胃里,腥咸气息更加挥之不去,深深烙在唇齿间。

水色盈盈的暗紫眸子,深浸在情欲里的俊美面庞,略显松散的雪白发丝…丹枫看着他,欲念烧得更加旺盛,拇指轻抚上应星的唇,属于持明的尖指甲拨弄泡在精液里的嫩红舌尖。视线往下,他轻轻啊了一声,笑眯眯道:“应星,你又硬了啊。”

“…闭嘴…”匠人羞愤得恨不能一头扎进湖里,嘴角漏下的白浊也顾不得了,扯着衣摆就要遮掩,却被丹枫一把按住,温热龙息喷吐在颈间。“有什么好害羞的呢…这么坦诚,应星你也很想要吧。”

“你这条淫龙…”一张白净面皮蒸得通红,那龙腻乎乎贴在他身上,叫人压根推不开,虽然他也没想着推开就是了。应星以手支撑着自己,到底是心疼下面垫的绸滑布料,抬手搂上丹枫脖子,“别在地上…起来做,收好你衣服。”

丹枫挑了挑眉,有些不以为意:“一件袍子而已,你若是喜欢,改日再让他们做一身送你。”

勤勤恳恳朝九晚五加班的打工人百冶听不得这话,这龙当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他伸手揪了揪尖尖的龙耳朵:“真够败家的,快起来。”

他拽着龙尊站起来,手扶着亭柱,腰线下塌,发丝沿着肩胛蜿延勾勒出脊背的弧度,风衣后摆欲盖弥彰地掩着屁股大腿,下一秒就被匠人主动掀开,指尖拔开丰匝紧实的臀肉,湿红松软的穴口则毫不掩饰地暴露在丹枫眼前。“别磨蹭了,你不是易感期么?”应星略微回头,十足的邀请他进入的姿态。

做出这副样子的恋人足以让丹枫把持不住一点,更何况现在他是个处在易感期的乾元。“你…最好受得住。”清亮嗓音略显沙哑,十指抓住匠人劲瘦腰身。

“少贫嘴了,你…嗯啊!”高昂硬热的阳具不由分说地抵进湿紧穴口,酸涩刺痛炸开,吓了应星一跳,“嘶…你就不能轻点?我又不是坤泽,弄坏了当心没人给你上…呃呜!!”又是一记深顶,打断了匠人的话,被舔过的肠肉湿腻黏热,轻易地就被粗硬蕈头捣开,温软缠绵地裹着肉根。“哈…都说了,我忍不住了,明明是应星在勾引我…”丹枫摩挲着他紧绷的腰部肌肉,上翘的另一根龙茎抵在臀缝尽头尾推处,蹭着那片三角区域。

“嗬嗯…”匠人咬紧牙关说不出话,烙铁似的硬热戳在紧致肉穴里,烫得胀得肠壁瑟缩,穴眼红软微肿,一圈肉环水润滑腻。丹枫知道他现在毫无抵抗和还嘴的力气,于是肏得更深,硬硕龟头碾过湿软穴道,一路向深开辟。

应星止不住低喘,任他予取予求着,目光涣散投向亭外辽远苍穹…这和暮天席地野合有什么区别?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涌上,软烂肠穴绞紧了,吸着粗硬灼烫的肉棍。

“呼…这么想要吗?”丹枫被那细嫩肠肉吸得舒爽,狰狞性器愈发粗鲁地挺进,撞开紧绞的湿粘穴肉,坚定有力地碾过肉壁上凸起腺点。匠人窄腰颤颤挺起,酸钝快感夹着胀痛,小腹肌肉防御似的阵阵紧缩,肠道里淫靡艳肉却是群吃里扒外的家伙,不仅吸吮绞缠着肉刃,更是从深处泛起空虚痒意,急着想吃进那胀硬肉杵。

穴口褶皱被肉柱胀得张开舒展,粉嫩嫩一片,教人看了要担心会不会被撑裂。龙茎终于如愿以偿地全部捅了进去,软韧肠道被塞得满当,全然成了那凶悍肉根的形状。

应星急促地低喘着,后穴充实感强得骇人,仅仅是整根塞进去,充盈到溢出的满足感就让他敏感又渴求情欲滋润的肉穴战栗。他眼前发晕,不敢想象如果那孽根操干起来,自己会变成什么淫浪骚样。

水嫩柔软的窄穴吸着性器,丹枫额角沁出一层薄汗,眼角红痕鲜艳得仿佛要滴下血。他稳稳扶着匠人打颤的臀腿,目光贪婪地沿着下塌出优美弧线的脊背滑到交合处。“应星,可以了么?”他轻抚着手下白皙皮肉,好似很是体贴地问。

“唔嗯…你废什么话,做就是了…”应星深知这人就是条披着龙皮的大尾巴狼,征得自己同意之后不管做得多过分也会拿这个当理由…当然自己也够没出息的,要么是被那张俊俏脸蛋迷得神魂颠倒,要么被那两根大东西弄得意乱情迷。以至于被得手的多了,他多少有点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抵抗,譬如此刻,半是应付半是催促。

诡计多端的龙尊并无不满,得逞似的笑了笑,揉捏几下挺翘臀肉,硬得发痛的阳具抽离半根,又狠又重地捣回去,那口淫艳肉洞来不及反应,被撞了个结实,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叽”。应星觉得肠子快被他捅穿了,但被干进深处的满足还是让他叫出了声。

自这下起就一发不可收拾,被挑起情欲的持明和易感期的乾元,无论哪个都是可怕的存在。粗烫肉柱埋在肠肉里进进出出,原本还紧致的穴道被一点点捣开肏软,应星被动地承受着身后肉鞭的开发调教,脊背弓起又塌下,酸软腰肢被一双手拎着,次次撞进去时卡在他胯骨上,磨出一片红痕。那根肆意妄为的龙茎有意朝他敏感腺点撞,穿起发硬的肉块如同电流开关,圆润茎头顶上去,青筋搏动的柱身剐过,酥麻快感霎时直冲天灵,深处涌出一股热流,不偏不倚浇在龙根茎头上。

“你出水了,明明不是坤泽…”丹枫看着他穴,又以叙述口吻说着,话犹未尽,却显然是要说他敏感淫荡的一类。

“嗯啊……嗯…别,别老顶那……”匠人含糊呻吟求饶着,一点骚肉被反复戳弄,过载快感累出一层酸胀,仿佛连带着周边肉壁也变得经不住肏,快感使得整条穴道痉挛打颤,不知死活地吞咬肉茎。

丹枫无辜地眨了眨眼:“不喜欢么,应星?”他俯身揽住匠人发抖的上身,贴在发红发烫的耳廓低声呢喃:“那…换一边?”

没等匠人回应,身前性器已经被一把握住。“都这样子了,还说不喜欢?”气息轻抚过耳廓,应星轻微地呜咽了一声,被气流蹭过的皮肉又麻又痒。“嗯,不诚实啊…”丹枫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手里胀硬的阴茎,指尖轻轻扣挖顶端小孔,弄得应星扭着腰想躲,又被惩罚似的狠狠磨了下冠状沟,肉穴里阳具随着深深顶入。

“嗯啊!…轻,轻点…呃…”原本就快要泄身了,被如此一玩,性器充血肿胀得通红,加之铃口被抠弄亵玩,应星只觉下身酥爽得不像话,圆润囊袋抽了抽,精孔里半射半流出白液淋漓地挂了丹枫满手。修长指节捻了捻,咕叽咕叽的水声挑拨着匠人的羞耻心,坏心眼的龙尊犹嫌不足,目标转向应星那对丰满饱胀的胸脯。长年累月打铁的百冶大人这处格外发达,肌肉结实饱满,手感一等一的好,丹枫一只手都握不住一团,就着手心汁液揉捏腻白胸乳,弄得那片胸膛湿淋淋的,把玩起来又滑又软,

胸口汗液混着精液,潮黏的一片,应星缓了口气,恍惚间嗅到一缕似有若无的清冷莲香,又被甜腥气味盖过。“唔嗯…混账小子…”他没好气地打了下抓着自己奶子的手,“什么都往我身上蹭…”

“怎么了,反正都是你的东西。”丹枫心情很好地吻着他肩胛,胯部快速耸动,一根插在那软媚小嘴里,一根抵着略凹下去的尾椎骨磨蹭,马眼里吐出的清液打湿了匠人后腰上衣料。丹枫顾不上这些,专心肏弄着身下人,没像往常一样蓄意调戏,指尖精准地掐住了乳肉上凸起的一颗樱红肉粒,捏着那点可怜的小东西捻。他未免有些沾沾自喜,两人最初赤裸相对的时候,应星这里还是浅淡的褐粉,小小的一粒陷在乳晕里,后来被龙指甲无数次勾出来亵玩,现在已经缩不回去,受到一点刺激就充血发胀,珊瑚珠似的嵌在圈熟粉里,看上去乖巧又骚浪。

真是可爱。丹枫想,倒是可以穿个环上去…改日试试。

应是哪知道他在揣摩什么坏点子,被玩的地方几乎把他其余的感官神经都掠去了,肉杵仿佛不知疲倦地肏干着,刚过了不应期的肠肉食髓知味地绞,被肏得软烂,熟腻地淌着汁。肉壁上腺点快要融化了似的酸胀,却无损半分尖锐的快感。胸前被调教成敏感点的红肿奶头痒酥酥的发麻,乳晕都隆起成小肉丘,只是丹枫手扶着他腰,仅能照顾到一侧,另一边肉粒得不到抚弄,可怜见地立着,极不平衡的体感下,他竟生出种单侧涨乳的错觉,奶肉鼓囊囊地胀。

匠人拉不下脸面求他摸自己,悄悄往前挪挪,侧着身子,奶尖好不容易蹭上面前木质亭柱,欲求不满地磨着鲜红肿硬的肉粒,方才缓解了点令人心痒的渴求。

自然没能逃过敏锐的龙眼睛,丹枫觉得他这副不得不直面情欲的样子很是可爱,嘴上故意拗出不满语气:“我竟不知应星这般想要,都学会投机取巧了?”玉似的指尖捻着殷红乳珠,又掐又捏,故意用指甲刮搔乳孔,不知挑动了哪根神经,正插着的那只熟媚肉穴随他动作紧缩。“好敏感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流了,应星?”

“嗬呜…闭嘴,都他妈,呃呜!…因为谁?”匠人羞愤气恼得不行,算是见识到这龙颠倒黑白的能耐,然而身体实在不争气,尤甚是那口淫穴,被搅得濡湿绵软,阳具一捣就涌出股温热水液,汹涌快感翻滚。奶头硬如石子,本不该过分敏感的部位泛起阵阵瘙痒,尾椎那片皮肉被磨得刺痛,要肿了似的火辣辣的。

眼见把人惹急了,丹枫又不慌不忙地哄:“嗯,我的错。”他换了只手,主动抓上另一侧丰足乳肉,同时性器在嫣红滑软的肉洞里进得极深。那口穴失了矜持紧闭的表象,泛滥出透明的汁水,温热淫液糊了匠人满满一屁股,肉体撞击声,暖昧又淫乱的水声充斥了整个亭子。

即使应星羞得不愿承认,却着实得了趣,一双雪白长腿颤颤发抖,说不清是什么的液体沿着内侧流下,后穴被肏得不住淌水,肆虐的肉棍几乎撞进他的结肠口或是已退化的生殖腔。他有意压抑呻吟,却不知这显着忍耐,沙哑又媚软的叫唤有多勾人,身后龙茎动得愈发凶狠,耳畔那道气息也渐渐紧促。“哈啊…你快点…我,呃嗯,站不住了…”腰腿酸软得厉害,应星企图让他早点泄出来好换个姿势,主动缩绞肠肉,试图把那孽物里的精液榨出来。“嘶…真是…”穴肉像吸饱了水的棉花,裹吸得丹枫头皮发麻,他深顶进去,茎头卡在深处肉壁上,精关一松,肉柱顶端膨胀,形成个乾元特有的肉结,浓白浊精激射而出。

“啊啊…”液体冲击在深处柔嫩内壁上,应星迷乱昏沉地喘着,腿根发软,彻底撑不住身体,晃了两下就要跪坐下去。可那根肉柱仍卡在穴里,肿胀前端塞紧了肠道,原本是为了增加受孕几率的结构起不到原本的作用,却仍把肉壁撑满了,一点白浊都漏不出来。于是穴肉被狠狠牵拉了一下,幸亏丹枫眼疾手快捞了把他,可整条肉道被扯动,茎身挤压碾磨前列腺的酸痛酥麻足以让匠人哀叫一声,穴眼翻出圈深红嫩肉,小腹抽搐着用后面高潮了。

丹枫揽着脱力的人,鼻尖埋在他颈窝处嗅闻。匠人虽不是坤泽,但偏偏每次做这挡子事时,龙尊灵敏的鼻子总能捕捉到一丝甜腻香气,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候,贴得近了简直称得上是浓郁,似乎是玉兰混着丁香的气味,甜丝丝的清香。趁着人还没清醒,丹枫肆意嗅闻着,余光瞥见后颈处光洁泛粉的皮肉…他觉得自己有点牙痒了。

一双雾蒙蒙的紫眸好半天才缓过神,又感到仍陷在穴里的半软肉根和抵着自己尾推的硬挺灼热。“进屋去再做…你们乾元太不是东西了。”应星拍拍搭在肩上的黑毛龙脑袋,一幅有气无力的懒散样子。

“不是说受得住吗?”丹枫不依不饶翻旧账,掌心贴着匠人鼓胀小腹揉按。

“唔嗯…”酸胀感涌上,应星无可奈何地讨饶:“龙尊大人您行行好,当心把我这身子骨折腾散架了。”口中说得好听,实则手上摸挲着龙角根部,故意挑逗起持明的情欲,又料定了下一场要换地,肆无忌惮地锻炼着龙尊的耐力。

丹枫倒吸一口凉气,不亚于性器敏感程度的角被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蹭,比单纯的求欢还要刺激大胆。真是学坏了,他想。不过转瞬,他就皮笑肉不笑地温和说道:“好吧,那就换个地方。”

紧接着,他把比自己高出半头的匠人提溜起来转了个身,阳具滑出半根,恰好抵在那处骚点,嵌在松软穴肉里转了半圈。应星惊喘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半软肉柱就又拔了出来,带出一串混浊淫液,但还没漏完,另一根粗硕灼热的物什就填了进来,刚放松一瞬的肠肉又被撑满,怯怯地缩蠕。

“呃啊——!!…你…不是说换地方…”应星被吓了一跳,两条长腿不得不绕上丹枫腰身,手臂环在他脖颈上,生怕这龙一个没轻没重摔了自己。

“你不是站不住了么?我抱你走。”这话听上去理直气壮的,应星还欲反驳,丹枫干脆托着他屁股就朝外面走,硬挺龙茎插在湿热媚肉间,随着他走动向上一戳一戳地顶弄。

“呜呃!丹枫!你放我下去…”这姿势可谓是进得最深的,应星绷着腰,丝毫不敢卸力,热胀肉根抵在肠道深处蠢蠢欲动,觊觎着破开更隐秘的地方,肏透这口烂熟淫穴,更何况还要走过去…应星开始担忧自己会不会被干晕在半路上。

一条碧青龙尾凭空浮现,缠上那戴紧绷的瘦韧腰肢。“别怕,摔不着你。”丹枫倒真一步步走得稳当,只是手上不老实,抓握着两瓣白面团子似的臀肉揉捏,肥软肉瓣偶尔分开,露出臀缝间被撑满的鲜红肛口,指尖探过去,指甲尖端故意扣弄隆起肉环,刮搔得那充血小嘴痒痛发麻。伏在他肩头的匠人报复性地啃了口他耳尖,气乎乎地说了句凉。

龙尊没答话,尾巴毛一扫,蹭过匠人腰间痒痒肉上,激得他一下子松了劲,自然凭着重力作用向下一坠,顶在紧致结肠口上的蕈头长驱直入。“噗呲”一声水液破裂的闷响,深处滑腻肉口被迫吃进灼烫性器,应星哀哀地低叫一声,肠道痉挛发抖,胀痛酥麻从尾脊窜上头顶,形状漂亮的腹部肌肉被撑得隆起变形,穴里肉柱浮现出轮廓,隔着薄薄一层肚皮,和搭在匠人小腹上的另一根打了个扫呼。“哎…好热情啊,应星。”罪魁祸首没有丝毫自觉地笑,对于骚浪淫肉的包裹吮吸很是满意。

应星没工夫搭理他,所剩无几的神智庆幸着被干进去的不是生殖腔,重力牵扯着他,肉洞将龙茎吃得极深,让他五脏六腑都有位移之感。“不行…额呜…太,啊!太深了…”呻吟声断断续续的,艳丽潮红飞了满脸,涨红性器歪倒在小腹上,匠人俨然一幅被肏懵的模样,不清不楚地喘。

丹枫脚下步伐不停,刻意颠动着身前躯体,阳器小幅度插插,圆润粗硬的肉头碾得结肠口酸胀发软,里面肉壁更加腻滑湿热,水淋淋的,有汁液从内里涌出来,咕啾咕啾地响。茎头在不上不下地塞在肉环里,抽出一点时那淫洞里就溢出股水,淅沥落在地上,沿路留下点点晶亮水渍。

“啊,呃…丹枫…”匠人几乎背过气去,想从这灼烫刑具上脱身,又不敢松手,愈发搂紧了丹枫脖子,一对饱满胸乳送到人面前。

丰匝的奶肉紧贴着丹枫鼻尖,情欲蒸腾出的热意和花香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持明五感本就灵敏,撩拨得他心上身下一齐发热发烫,幼犬似的蹭了蹭那片滑润皮肉。“应星这么主动,是想用这里闷死我吗?”他又开始面不改色地挑逗,“谋杀亲夫,该罚。”足有鸡蛋大小的顶端重重顶在软韧肠壁上。

“啊啊!…呜呃…不行,不要了…”潮热躯体痉挛着弓起,应星哭喘得厉害,久未触碰的肠肉脆弱又敏感,受不住肉杵上刑般地捣,性器硬得不行,红肿地吐水。丹枫刻意挺腰碾了下,茎头肉棱毫不客气地刮过敏感肠道,薄膜清晰地勾勒出肉刃形状,刺激得匠人不住发抖,无助地趴在他肩头。

鲜红龙舌舔了舔送到嘴边的两团白皙奶肉,龙尾巴又开始作妖,悄悄裹住应星身下涨成嫣红色的阴茎,尾尖鳞片贴上富有弹性的柱身磨蹭。一番前后夹击逼得应星腰身抽动,小巧精孔里溢出清亮腺液,腹部湿滑一片。尾尖毛发趁此机会搔上去,酸痒酥意如同朵朵烟花炸开在他脑海里。“等等…啊…快到了…唔嗯!”热烫阴茎突突跳了两下,大量浊白体液迸射,悉数落在两人上身和那条龙尾巴上,黏糊糊地往下流。

“…射这么多,去洗洗…”恍惚间,他听到丹枫说,然而昏沉到几乎宕机的大脑已无余力思考,浑浑噩噩地被抱走,直到潮热水汽扑面,才反,应过来被这龙带到了屋后辟出的那一池温泉。

“你…”匠人伸手抓住龙尊后脑上汗湿了的发丝,俊秀眉尖蹙起“非要玩这么多花样?”

不知比他大了几百岁的龙摆出副可怜姿态,面颊粉红,薄汗缕缕,碧莹莹眸子里盈满欲色,倒映出白发工匠同样溺于情欲的面容。“就这一次,嗯?”

百治大人悲哀地发现自己胸软腰软耳根子软,冲着这变态持明更是心软,拒绝的话半分都说不出来,破罐子破摔地闭目仰头。

一池子清透泉水蒸腾着丝缕热气,两道赤条条的身影滚在里面。应星跨坐在人身上,肚脐以下泡在暖热池水里,清澈水波间透出两人相连的下体,半根粗壮龙茎埋在那口穴里,浅浅顶弄着敏感骚心,一双紫眸半阖,痴痴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真是,好热…应星有些意识模糊,温和绵柔的快感抚慰着神经,池水比情动的身体还要热几分,滑软肛口被烫得瑟缩,一吮一吮地吸夹肉根。…有点不对,他意识到丹枫一反常态地既没有说些让自己面红耳赤的话,也没有非要往深处进。这还是那条淫龙吗?应星疑惑地看向他。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龙尊眼眶通红,清俊脸蛋上几条水痕,又一滴豆大泪珠凝出来,“扑通”一下落在水里,溅起一簇小小水花,简直打在了应星心尖上。“嗳哟…我们龙尊大人这是怎么了?”他去捧那人脸蛋,可怜巴巴的样子看上去又委屈又好笑,一边拭着泪痕一边打趣:“是我色衰爱弛了,伺候得不满意?…哎,怎么还更委屈了,我不说就是…”粉红唇瓣贴上龙的眼尾,细碎地亲掉那点泪。

“好烫…”应星跟着那委屈目光看下去,只见一根紫红肉棍靠着自己性器浸在水里,茎身上青筋暴起,突突直跳。丹枫本就是喜凉的水龙,原本还能忍受这泉水温度,不过赶上易感期,身下两根格外敏感,热得他又麻又胀…倒也不至于掉眼泪的地步,不过是为了骗得匠人一番温声软语罢了。

应星显然被这龙演技糊弄过去了,又好气又好笑,掐了把龙尊颊边软肉,伸手下去握住那根灼热肉拄,贴着自己的阴茎一起撸动。“唔…你想做什么?”

“你疼疼我,应星…”布满潮红的一张脸在匠人饱满胸肌上蹭,湿漉漉的眼睛瞅着人,简直像只撒娇讨食的宠物龙。

应星嘴边挂着抹压不下去的笑,心尖早已比豆腐还软,即使能想到会被那两根淫邪玩意给肏成什么样,但没有丝毫拒绝的余地和想法,故作威胁地掐了下手心粗硬肉根,道:“若是太过分,你可一个月莫想进我的门。”

“呃…你舍不得。”龙尊一个翻身,两人对调了位置,应星被压在池边,手拄在滑溜的石头上。

丹枫迫不及待伸手探向他后穴,借着只进了半根的方便,指尖轻易拔开了肠口伸进去,充沛温热的淫液裹上来,不过下一秒那微烫泉水就顺着指缝流入,冲开腻滑汁液,直挨到软嫩肠壁上。“啊啊、”应星忍不住哆嗦,泉水对肉膜的刺激还是太大了,穴里泛起一阵热辣的刺痛,愈发多的水涌进去,片刻间那灼热水流已冲刷了不知几个来回,足足灌到最敏感的阳心,那块嫩肉又遭到一轮新的蹂躏,酸麻火辣的,激得穴里又涌出淫水,被汩汩清泉冲散。

两指撑开穴口肉圈,迫切又细致地进一步开拓,冒着热气的水流不断涌进去,脆弱娇嫩的肠壁不断挛缩。“嗯啊…哈啊!好热…”应星烫得直喘,腰身乱颤,“别,别扩了…已经够了……”

龙尊三指并起,探进张翕的小嘴里。没想到匠人不是在逞强,鲜红肉穴里滑糯湿热,内壁泡得发烫,许是因为水温过高,肠肉摸上去格外软烂,层层叠叠泛着高热,食髓知味的肉穴却是逐渐习惯了泉水温度,肿热得泛起瘙痒。

怒偾的龟头抵上臀肉间沟壑,丹枫抓住他温软臀瓣,五指用力才能让那软肉不从手中溜走。他在应星眉间落下一两个安抚的吻,另一根粗长火热的阳具撑开柔韧穴口,慢慢顶了进去。

肉穴做得准备充分,含了满腔淫汁和水,可两柄狰狞的肉棍子一起桶进来,应星仍有些吃不消,腰臀紧绷,侧腰上筋肉隐隐抽动。

“哈…应星,放松点…”丹枫被吸绞得齿根酸涨,顶着一汪水坚定地往里挤,烫得两人尽是一阵哆嗦。原先一条粉嫩肉缝被撑得大开,一圈肛肉撑到了极限,嫣红充血,熟烂得像朵被玉杵捣出花汁的红梅,倾倒在春日

暖泉中,洇出满池潋滟柔媚。

应星浑身上下都泛着粉,原本如羊脂玉般白皙润泽的一身皮肉覆上黏稠欲色,“哈啊…”他想大声呻吟,纾解出体内翻涌不息的快感,温泉蒸汽却闷得他目眩神迷,只能低沉热烈地喘。他无比清晰地感受着身体被全然打开,滑韧肠道几乎失去弹性,艰难容纳着两根龙茎,可穴里灌进的水激得他又热又燥,内壁上淫肉的神经好似被激活了,粗硬肉柱深入一寸,就漫上十分酸麻快感。大脑接受到这番骚浪的身体反馈,肉洞自然更加谄媚,迎接着入侵的龙根。

丹枫的目光黏在他身上,贪婪地咀嚼着他深陷情欲的摸样,一时难以自抑,眼角连带着阴茎上冒出细密青鳞,尺寸更涨大了几分,形状也怪异起来,头顶龙角和碧青瞳仁皆与真正的龙更加类似。

肉洞口一阵撕裂的痛感,几缕血丝散进水里,但转瞬即逝,匠人只觉肠壁上多了几分痛痒,轻轻哼了几声,沙哑又勾人。丹枫忍不住凑上去,白森森利齿轻柔地叼住水润唇瓣,舌头缠住点艳红舌尖,熟练地吮吻着水津津的唇舌,下身顺势进得深了,一气儿埋到了底,肥软臀肉贴上他胯骨,肠穴里肉裹着肉,即刻开始抽送的欲望膨胀到了极限。

匠人神色迷离,眼角流露出一丝被填满的餍足,偶尔发出声抽噎似的低吟,却也看不出是难受还是爽的。丹枫好不容易真想让他缓缓,正在人颈边吮着印子,顺带咬出几个深深浅浅的牙印,忽地觉得有什么抵了抵他后腰,只听匠人羞耻又主动地说:“饮月…你动一动…”

哪怕是面对着无数持明幻影的时候,丹枫也从未觉得自己理智绷断得如此明显。他扣住匠人的腰身,向后撤出半截,随即两根并齐,插入那只软烂骚洞里,阴囊和腿根拍在腻滑肉臀上,虽被水吞没了声音,却换得一声更大的哗啦水声。

“咿啊——”应星向后仰去,松松垮垮的发髻终于散子,簪子扑通一下掉进池子,他似乎全然没意识到。龙根深又重的一下直直凿在他生殖腔口,不知为何,那个分明早已失去功能退化了的肉囊里充斥着空虚痒意,渴求着什么进去肏一肏,箍紧肉环被狠干一下,不仅不痛,那狭小肉腔还泛起更甚的酸意,甚至隐隐破开条缝隙,不住地抽搐。“再来…嗯啊——…快,快点…”他主动扭着腰,往两根硬胀肉柱上蹭,比发情期的坤泽还要浪荡,活像只吸人精气的艳鬼。

龙尊虽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发了骚,但既然都送到了嘴边,不吃白不吃,于是放肆肏干起来,两根肉棒齐齐插进又同时抽出,一边茎头重新干开肠结肉环,凶残地发进去,撞得匠人肠肉酸涩发痛,但依旧计水四溢;另一根肉柱叩着紧合的生殖腔口,抽出时又恰好滚碾过凸起腺点,搅得那口肉腔愈发空虚,两人发生关系的时间不算短,可除了酒后几次,这小小肉囊就没被进去过,况且就算是坤泽也只会在发情期渴求标记时去主动打开,今天这是怎么了。丹枫虽有些担忧,可觉察出不是什么邪术所致,自己对第二性别这方面并不精通…罢了,做完再说。

经过十数次的狠肏与迎合,那道软韧肉缝终于颤颤地彻底打开,紧簇地咬住茎头。丹枫略一咬牙,胯部一顶,粗硬巨物探进了幽深秘地,发了狠地一撞。

“啊啊啊——!!!”几乎破音的一声淫叫脱口而出,应星没被小腹炸开的快感逼晕,却几乎溺毙在劈头盖脸席来的清冷香气里,莲花香落进肺里,顷刻间五脏六腑热躁得要烧起来似的,仅剩一丝的清明告诉他,这是丹枫的信息素。“怎么…呃嗯!.怎么会…唔…”他喘个不停,眉梢眼角飞满春潮,紫盈盈的眸子里几乎冒出爱心来,敏感肉壁贴着粗糙硬挺的柱身,两枚龟头闯入了最深的两处秘地,彻彻底底地被肏开了。

“呼…好棒,应星…”粗硕肉茎被紧致高热的肉穴吮着,生殖腔里更是淫熟,娇嫩腔壁乖顺又浪荡地吮吸形状狰狞的柱头,丹枫喘了一阵,险些被榨进里面。他干脆拎起匠人的腰,挺身操干着,几乎次次都带着要把那截淫贱肉道肏穿的力道,两处脆弱腔口都来不及合拢就又被撞开,可怜兮兮地被龙尊当成肉套子来使。一池热泉漾起层层水波,肉体撞击声混合着水浪搅涌声,这淫靡动静任谁听了都会面红耳赤欲望大涨,更何况身下人还一声声连着娇吟,丹枫被勾得眼眶赤红,死命往人体内撞。

应星被他干得快喘不上气,狰狞肉茎征伐着嫩软穴肉,细密青鳞剐蹭得肠肉痛痒,肠结肉环被干得酸软发麻,深处一股一股地流出骚水,搅混了一片泉水。可偏偏那口淫贱生殖肉腔仍嫌不足,依旧犯着馋发浪。

“咿呜…饮月…丹枫,快点,啊,咬我…”

匠人话都说不全,哆哆嗦嗦发抖,侧着头露出后颈上皮肉,那处依旧平坦不过泛着异样的红,话脱脱一副发了情的坤泽样。

龙尊俯下去,隔着皮肉舔舐着早已退化的腺体,鼻尖花香却愈发馥郁,下一秒雪白利齿刺穿皮肉,鲜红的血涌出来,温热的,一丝一缕,尽数落在龙的口中。属于丹枫的信香一点一滴注进去,再怎么清凉的冷意,也被爱欲焐得暖了,温和地流进身体。

一缕来不及被龙舌扫走的殷红顺着脊拄流下,没入清亮池水里。应星虚张着嘴,无声尖叫着,那抹温凉流经全身,奇迹般地抚平几分燥意只是越发想贴近身上人,恨不得融进他的骨血,与这龙纠缠生生世世才好。

过了片刻,丹枫送开嘴,唇边沾上星星点点血迹,显出种令人生惧的非人意味,轻声喟叹道:“好香…”“唔嗯…胡说什么…”应是堪堪回神,体内两根孽物安分没一会儿就闹腾起来。赖在敏感肉腔里顶弄,浅肏两下又开始深顶,本就在高潮边缘的匠人抖了抖,借着丹枫一挺腰操干的劲儿,浑身发着抖射了,池水里弥漫开一团混浊白雾。

肠肉有规律地阵阵紧缩,龙茎插得这口水润小洞滋滋作响,穴里顺滑绵软得惊人,丹枫盯着他两眼上翻,舌尖不自觉吐露的绝顶高潮神情,下身孽根硬如铁棍,没等匠人从不应期缓过来,就开始大力抽送。坚硬肉棱一次又一次搅进结肠口,生殖腔,肏得应星浑身无力,软倒在池边青石上,湿漉漉白发披散在肩头锁骨,衬得吻痕牙印愈加明显,颇有些饱受凌虐的凄楚艳丽之感。

丹枫心念一动,捞着他腿弯,给他水淋淋地抱起来,借着抽插过程摆成个小儿把尿的姿势,不偏不倚顶进生殖腔最深处。应星来不及反应,性器一酸,又是一股已经半透明了的浊液缓缓流出。

“呃呜…等等…不要……”肉腔疯狂地痉挛着,龙茎向上恰好隔着层肠肉戳到了膀胱,酸麻感疯狂涌上,几乎是瞬间堕入了快感构筑的极乐地狱,应星濒死般地喘,徒劳地去捂下身,但阴茎已然战栗地半硬,茎身充血而肿胀嫣红。

“哈啊…应星,我想泄进去,好不好?”丹枫喘息得粗重,龙茎上筋络突突直跳,硬得可怖,极用力地捣在肉腔里或阳心,内壁都快要失去知觉了,应星满脸泪痕,悬在空中的两条长腿不住发抖,淫穴仍咬着粗硬肉柱不放,耳边又响起引诱般的话语“让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呜啊…不行,我,嗯呃!我想尿了…”应星仰靠在他肩上,拼命忍着汹涌的排泄欲望。但那孽物偏偏愈加兴奋,用了十足的力捣向胀硬腺点。

“原是如此,无妨,尿出来吧…让我看看,嗯?”肉棍抽插得愈发过分,持明凭借着天生怪力,毫不手软地颠弄着身前人,肠穴被他干得烂熟,从结肠口,生殖腔到肛口肉环,全然被肏干成了顺滑的肉套。应星彻底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哀喘淫叫,丹枫干脆掐住他大腿,猛然一挺胯,茎头一路碾过肿胀阳心和敏感肉腔,茎身上细鳞恶狠狠地把那软烂肠肉刮了个透!

“…呃啊啊啊——”应星整个人猛地一僵,汹涌尿意击穿了神经,胀红性器上铃口大开,激射出一道有力的浅色尿柱,喷射到池边草地上,被彻底肏熟干透的身体做不出任何抵抗,他眼睁睁看着那些淡色水液飞溅,浇淋得草叶上一片淋漓水光,足足喷射了半刻才停下。

与此同时,丹枫也将数股浓稠腥臊的龙精射进他体内,重重击在肠结口和生殖腔里。两根龙茎顶部一齐膨胀,尤其是生殖腔被填得满满当当,龙精被结结实实塞在了里面,一点都流不出来;两口肉腔都变了形,肠道肉壁有点松了,明显是被过度使用了。可惜持明没有后代,肉结也只能白白塞着腔口,当个精液塞子卡在那。匠人如同被玩坏的人偶倒在龙尊怀里,小腹被精液撑得鼓出个圆润弧度。

一片狼藉的下身犹在淌着精尿,阴茎和肠穴都在不住痉挛,极致的高潮余韵拉得极长。

一道绝顶淋漓的高潮足以让短生种工匠累得不行,从里到外湿透了的躯体细细打颤。丹枫舔着他耳垂,看向那片满是水光的草地满足地笑:“这可真是…天降甘霖。”

应星气还没喘匀,又被这龙一句话臊得面红耳热,但还没还嘴回去,就觉察到穴里肉根隐隐有了抬头趋势。

“你就不能让我歇会…”一回头对上那双莹亮亮眸子,应星又一次泄了气。

好吧,就算这龙恃宠而娇,也是自己惯的。

于是,罗浮现任百冶不知第多少次屈服在龙尊淫威之下,真是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