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刃】大型犬 丹恒养了只宠物。
这事讲来话长,上个月,学校门口出现了个奇怪的男人,一袭深色长款风衣,似乎长至小腿的靴子,虽然黑色口罩让他看起来像人手上有几条人命的通缉犯,但盖不住那股挺拔英俊的劲儿,常常惹来一群年轻妈妈的目光。
至于丹恒为什么这么清楚…一连七天,那人一双猩红眼睛里的目光,每次都牢牢锁定在他身上,他本以为是人贩子之类,想着惹不起就躲。结果,第七天傍晚,丹恒回家路上必经的那条小巷子里,身后如影随形的男人把他堵在墙角,拉着他的手探向风衣下,温热的触感让丹恒幼小的心灵遭受了极大冲击。
全裸的,丰硕饱满的大腿肉间还有点湿。
噢,原来他还长了口批。
生理课和三观一起碎得渣都不剩,丹恒就这样被男人用批强奸了,手、嘴、几把,一处都没逃过。
其实到了最后,男人骑坐在自己身上,两团软乎的奶肉被胳膊挤出条极深的沟,俊美面容上满是潮红——丹恒那颗稚嫩的心脏恶狠狠颤动了一下,然后就尿进了裹着阴茎的屄穴里。他也不清楚那究竟是生理反应还是某些小说里俗套的心动情节,总之,刺激得太过了,弄得他一晚上梦里都是白花花的奶子和艳粉的逼。醒来一看没能射进女穴里的精液全交代在了内裤上。
刚被夺走处男的小学生还存着点侥幸心理,但第二天放学时又看见了角落里的身影,他莫名有些生气,对着男人的批一顿扣挖,连耻骨轮廓都摸了个一清二楚,直到把男人玩得从喷水到喷尿,他才用那件风衣下摆擦了擦手落荒而逃...
在如此这般重复半个月后,丹恒成功被激发出了种变态的基因突变,对于此种淫秽行径已经接受良好,甚至把刃带回了自己独居的房子。
没错,刃,那个之前的变态男人,现在是丹恒家里养的大型犬。虽然只是小学生自己认为的,实际上也没差多少。
“我回来了。”丹恒把钥匙撂在鞋柜上,客厅里的男人呜咽了一声,像是在回应,毕竟他现在也只能发出这么模糊不清的声音。镂空口球兜不住的涎水又落下一缕。
刃跪在沙发旁边,修长双腿被束缚杆扯得大开,胯部几乎贴着地,阴茎半翘,马眼里露出一点黑色,是个一字夹,一口圆润的馒头逼被迫分开,湿红蒂珠上夹着个木头夹子,穴里塞了根拔开帽的碳素笔,仅露出一点笔尖,正下方白纸上道道墨迹和一滩水渍昭示了身体的主人有多么难耐地自亵。
丹恒半蹲下去,捡起那张被泡得软烂的A4纸,只扯下了一半,另一半黏在地上,湿得透彻。“看来叔叔自己蹭过了?”小孩还没过变声期,稚嫩清澈的嗓音落在刃耳朵里,激起一阵兴奋又期待的战栗,忍不住侧了头抵在他肩膀,像犯了错的家犬,讨饶地磨蹭。
“我说了要乖乖呆着吧,刃。”丹恒对于他是故意的心知肚明,一边有些气恼宠物不听话,一边回应这份要命的淫荡。他解了刃身上的束缚带和口枷,男人仰倒在地上,膝盖浮现两片青紫淤血,还带着勒痕的双手小幅发抖,又主动捞着两条丰满大腿,对着面前孩子展露出那个淫贱畸艳的器官。“哈…罚我吧...”低哑嗓音里满是渴望迫切。
“…你真就没点负罪感吗?”夹子和笔被丹恒取下,阴蒂红肿得缩不回去,同样充血的肉棒被坏心眼小孩弹了弹,“反正用不到这,先堵着吧。”
那根塞在刃尿道里的一字夹是他用了瓶饮料和同学换的,女孩子还笑嘻嘻问他是不是女朋友需要。
“不是女朋友,是我养的狗。”他这么回答。
盯着两丘浑圆臀瓣,丹恒从茶几下抽出把戒尺——直接上手打这肥屁股震得手疼,但只抽屁股也没什么意思。他高高扬起手,对准嫣红鼓胀的两瓣蚌肉。
“啊啊啊啊——!!!”精准的一下,极重地落在软腻逼唇上,一瞬麻木之后泛上灼热痛意,烂红逼口急促痉挛,尺端不偏不倚拍中了骚红肉豆,花核突突直跳,刃爽得两眼上翻,咿咿啊啊胡乱地叫。
丹恒啧了一声,按住刃高挺起的腰肢,顺手掐了把,又惹得男人如濒死的鱼般抽搐,紧接着毫不留情落下一连串抽打。红肿淫肉剧颤,逼洞里溅出大股透明汁水,被木尺击得四溅,活生生凌虐着这口骚穴。浪叫时断时续,刃几乎失了声,眼尾红得简直要滴血,然而屄道深处一阵阵挛缩磨蹭,酥软又瘙痒地频频高潮,淫液甚至喷到了丹恒校服上。
直到那口骚浪的小批肿热嫣红得要渗血,丹恒才停了手,又拿尺尖碾蹭雌性尿口。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木角一个劲儿往里钻,又痛又麻还酸涩得要命,刃呜咽一声,逼唇间挤出一小股水。
“这里想要吗?“木尺贴上紫红阴茎,轻拍了拍,像隐约的威胁。刃喘息着,费力把情不自禁上翻的瞳仁移下来,看见下身生殖器凄惨情状。”哈啊...要...快点......“雪白的屁股晃了晃,男人脸上挂满了淫媚的迫不及待。
真是有够下流的,丹恒想,他其实有点想把那根玩意抽坏,让他从今往后只能用女屄流水喷尿,但又觉得万一半残坏死了实在不太美观,不如日后一点点调教来得好。他把附了莹亮水液的戒尺贴上去,顺着半褪的包皮往下剥,红润濡湿的一层被蹭开,茎身暴露在空气里抖了两下,被强制撑开的马眼激动挛缩,顺着发卡空隙溢出两点浊白精液。
刃呜嗯了两声,又发怵又激动得腰眼酸软。肉茎圆润冠部被小孩的手握住,手指圈紧了,尿道里一字夹凸起尾部硌在排泄孔窍里,让他不禁产生了种被刺穿的错觉,本能蜷起身子,然后被一尺子抽在屁股上,臀肉晃荡,顷刻红了一条。
“别乱动。”丹恒接着揉握那枚肉冠,时不时撸动两下,感受到青筋跳动和热灼温度。刃的性器分量不小,如果忽略尿孔里那点东西,恐怕数不清多少人想尝尝它的滋味,然而在丹恒面前,只是根废物鸡巴,除了不能肏以外,跟女逼也没多大区别。想到这点,丹恒那少许膨胀的占有欲得到满足,握着那根夹子转了两下,
“咿呜——!!拔,哈啊,拔出去…”劲瘦腰肢猛地弹起,刃骤然叫得凄惨,腿根不往痉挛,生理泪水霎时流了满脸。丹恒见他似是痛得难以忍受了,干脆利落拔出发夹,肿胀肉柱抖了几下,脂红马眼挛缩,两囊白浊半流半射出来,乳白精液里夹着血丝,糊满了腿间。
阴茎软软耷拉下去,马眼里漏出股水液,不知是尿还是别的什么,同样夹着猩红丝絮,丹恒皱了皱眉:“真破了?”“嗯…没关系,哈…”刃拽着他手腕够向自己的批,逼洞贪婪地吮着小孩指尖,湿腻腻的温热。
丹恒顺势轻车熟路地玩弄起那两片花瓣似的艳红阴唇,肉瓣软绵绵裹着手指,没几下就榨出晶莹花汁。难得柔和的动作磨得小屄酥酥痒痒的,指腹陷进湿滑洞口,摩挲着光滑肉环,穴肉温柔迎合上去,暧昧难耐地吮。
丹恒青色眼眸低垂,视线落在水嫩阴阜上,丹恒觉得不能被这口批,不,这个人勾着走,于是他又转向遭受完凌虐的肉蒂,小孩的手已现出几分骨节,中指上一点浅浅的握笔茧。两根指头夹住鲜红如珊瑚珠的肉豆,从柔嫩的一层包皮里剥出艳色蒂尖,一掐一捏,肉豆子登时缩了缩,像颗淫浪的微缩心脏。
“呃呜…啊——...”刃翻着眼珠叫唤,酸麻电流激得他批湿腰软,不自觉挺着屁股迎合,上赶着渴求玩弄,肥软逼肉几乎把丹恒半只手都吃进去,水淋淋浸透了黏稠浇液。阴蒂被揉圆搓瘪,丹恒故意拿指甲刮他溺口,极快地搔着腻红嫩肉,仅几下逼口里就小股滋水,又落在外阴上,活似口腥甜发骚的泉眼。
嗯唔…又要,又要去了…刃爽得迷迷糊糊,浑身上下的神经沐浴在即将攀至顶峰的快感里。啊啊…好想喷好想尿…他满脸痴态,脑子里除了骚浪的饥渴容不下其他,然而失控的前一秒,丹恒松开了手。
“呜呃…?”淫浪肉腔猛地痉挛,刃下意识要并起腿磨蹭,丹恒一把抓住他颤抖的腿根,指缝间鼓出段腻白的肉。“我说了,不许自己玩。”
小孩冷冰冰一句话逼得刃快疯了,分明就差那么一点…他完全成了欲望的奴隶,逼唇空虚地张合,细小的刺激不足以让他从快感的地狱中解脱。红润微肿的唇张了张,勾出个狼狈又艳情的笑容,刃如同尽职尽责的性奴,挺着腰,又捧起一对饱胀雪白乳房,把批和奶都送到丹恒面前,全然一副熟透了的痴女样。
被那渴求淫浪的眼神盯着,丹恒觉得自己的小兄弟硬得要涨爆了,但他坚信发育期做多了不长个也不长鸡巴,坚定地当了个柳下惠,然而那几口肥批上赶着往他身上拱,简直要蹭他满身水。
于是丹恒伸手下去,指尖挤进嘟起一圈的屄口,轻而易举进去三根,小孩的指头纤细,又胜在灵活,幼蛇似的钻进钻出,抚过细嫩肉褶。逼口小幅度绞缩,细细地泌出些液体,刃弓着背,高潮被迫变作细水长流让他更加难耐,穴腔阵阵空虚酸麻,不长记性地往丹恒手上套。
小孩觉得这人实在发骚得过分,一下子抽出手指,趁那骚红洞口还没合上,并拢五指狠狠一捣——
“呜嗯——!!!”
掌指关节塞满又热又嫩的肉洞口,裹在骨节上的肉膜泛白,几乎到达了极根。刃喘着吐出舌尖,肉乎乎的大腿夹住丹恒手臂,直白地邀他更进一步。
难得慷慨的小孩决定满足他,对着刃紧致温暖的逼继续深入。“啵”的一声轻响,丹恒整只手都没入了发烫的阴道,人体内部滑腻的触感总让他觉得新奇,他试着曲起手指,扣在软烂肉壁上,刃立即痉挛着抖了一下,但他早就能把屄里的部分痛觉转化成快感吸收了,逼肉痴缠上去,吮出啧啧水声。
丹恒觉得整只手都浸在湿腻烂红的沼泽里,攥紧了拳头把那软糯穴道撑出个形状,一寸寸往里推。刃不是没用过这个大小的按摩棒,但小孩的手薄薄一层皮肉裹着骨节,一处处硌在逼里,不时还搅两下,扎扎实实碾过敏感带。很快就让他抖着腿根高潮了,子宫喷出水浇在丹恒手上,倒是让拳头进得更顺利了,内里满是黏糊糊的滑,活像只蜜罐子,不停吐着腥甜蜜汁。
小孩胳膊上没多少肉,没怎么费力就伸了多半条小臂进去,几乎填满了整条肉道。真奇怪,丹恒想,这口穴刚才还是副松松软软的熟烂样,现在又紧致地收束着,肉褶箍着他的胳膊。他动了动手腕,拳峰抵上条凸起的缝隙,然后他试着舒张五指,指甲剐过内壁激得淫肉不停蠕缩。
刃发出更加淫靡的呻吟,丰硕的屁股抬起,随着手指在体内的舒张泌出许多的汁液,被指腹抵住的宫口打开条缝隙,挤出缕滚热的水。
指尖顺势挤进去,宫颈窄得要命,仅仅两节指尖就撑变了形,酸胀胀的又痛又麻。“嗬啊…哈…”刃舔舔嘴唇,体内那个用来孕育生命的地方燥热发痒,“快点,插进来…”穴肉哪怕撑到了极限还在收缩,像某种爬行动物的食道,吞着那截手臂。
盯着面前这具发骚的熟艳躯体,丹恒对于自己看得见摸得着但草不了的事实感到悲哀,愤愤地抠了下紧滑的肉环,听见男人的呻吟骤然拔高,一股热流滋在手上,竟然直接潮吹了。…对于他这种阈值又低又要发骚的行为,丹恒表示无话可说,两根指头撑开宫颈,圆嘟嘟的小口被牵成纵形,“咕啾”一声就着黏腻的水液插进四根指头去。
“————?!!”
痛感与性快感边缘模糊使得神经负荷几乎达到极限,刃仰起头,牙关打着颤发出无声的尖叫。小孩的手臂仍在往里推,发抖挛缩的嫩肉软烂成一条被肏透的肉道,大开的阴唇黏答答贴着手臂,一不小心就被带了进去挤在穴口,一鼓一鼓地排出透明的水液,滴滴答答往下流。
丹恒活动着被宫颈绞得发麻的手指,另一只手掐了掐同样贴在自己胳膊上的阴蒂,好心地等着刃放松些,男人喘了几口气,酥痒的电流细密地攀上小腹,柔韧的肉环一点点软化。丹恒亲了亲他肉乎乎的奶子,趁机把拇指尖也抵进宫口,转了转手掌继续往里顶。
喉间挤出磕磕绊绊的破碎吟哦,快感一下一下地打在内里,交合处被淫水喷得乱七八糟,刃眯着眼打量自己平坦小腹上浮凸的轮廓。丹恒用力一顶,腕掌关节也彻底被吞进去,整只手被灼热潮湿的肉袋子包住,指节再次屈起,略微一抬就能看见凸痕的变化。刃直勾勾盯着他,赤金色瞳仁浸满了情欲,浓墨重彩勾勒的一张脸上,不加掩饰的放荡与期待。
赤裸的视线落在丹恒脸上,他被看得牙根发痒,吸人精气的女鬼难对付,但那口废物小穴还是好应付的很。他按住刃的腿根,模拟性交那样抽送起来,腕骨摩挲着宫颈,宫腔被捣得形变,可怜兮兮地泌出淫液,随着拳头的侵犯咕叽作响。没有几下刃就翻了白眼,颤抖着倒在地上,屁股都抬不起来了,被小孩的手臂奸得不停淫叫。
他整个人都泛着情欲的浅红,阴茎歪在小腹上,因为女逼被玩着,硬都硬不起来,却吐着精液,半透的浊液涂在线条分明的腹部肌肉上,色情得过分。丹恒把它们抹匀在刃的小腹上,并按压起来,里外夹击着柔嫩肉袋。
一开始只是小幅度地捣弄,然而看着沉浸在快感中难以自拔的刃,莫名的施虐欲望从丹恒心底冒了出来,或许是基因里自带的,骨子里更深的性格被这个早熟的孩子发掘出来,仅仅投射在刃的身上。
丹恒加大了力气,拳头拉扯着子宫,一次又一次地凿进去,牵扯时带着血肉磨蹭的滞涩感,重重捣进去时凿在满腔的骚汁和子宫壁上,...格外新奇的感受,他想。他又听见刃的吟叫变了调,夹上些嘶哑和哭腔。…分明越痛,他才会越兴奋越愉快不是吗?丹恒丝毫不怀疑刃无可救药的淫荡,于是对那逼仄肉道捅得更加用力,碾压过宫壁上细密的神经。他头一次对自己的年龄感到些许遗憾,如果自己的手臂再结实一些,会不会撑烂这口屄洞,到时候里面淌出的液体,会是血还是水?而刀的反应是否会更加激烈,究竟到什么程度,对他来说才是彻头彻尾的虐待?
刃无法得知丹恒的脑子里新生出多少扭曲的想法,他迷乱地喘叫着,五脏六腑几乎位移的胀痛成了翻倍的快感,阴蒂下方的尿孔里喷泄出透明水柱,肥厚饱满的阴唇又翻出来,磨蹭成俗艳的腻红。小腹里另一个地方好像有火在灼烧——是膀胱的位置。
屄里肉浪一阵阵翻涌,嘬得丹恒回过神。他大概知道这象征着刃快到极限了,忽地张开五指,像气球一样的薄薄肉膜被撑到大开,指尖碾在五点上,然后猛地向外抽出。
“——呜啊啊啊!!!”刃尖叫出声,淫浪的肉逼猝不及防地体验到过于刺激的玩法,子宫被钩子似的五指拉扯拖拽,仿佛要将子宫与阴道一起钩出来。疼痛和酥麻让他止不住痉挛,酸胀在下腹炸开,在指尖离开屄肉的瞬间决了堤,两处尿孔一齐喷溅吹出淡黄尿液,腥臊地淋到丹恒的白色校服上,漫成一片淫秽又暧昧的污渍。
“...你尿了我一身。”丹恒俯视着倒在水迹里颤抖的男人,语气像在说一件小事似的平静。
刃喘了喘,然后爬起来,寻着他的唇,一言不发吻上去。
......就像独属于丹恒的大型犬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