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刃】丹恒老师一怒之下怒了一下(R) 熟悉的猩红,嘴里腥甜浓郁,四肢绵软,应是又死了一回。

刃睁开眼。上方天花板不算陌生,他认出是星穹列车上属于丹恒的那间房,并发现自己被裹在毛毯里,一丝不挂。“………”他张了张嘴,感到空气回到肺部,带着清新剂味,嗓子干得难受。“……丹恒。”声音因大量失血而沙哑。

床边的青年放下书,递给他杯温水,表情平静,平静到让刃觉得不对劲。颇有些喜怒难辨的意思。

“…怎么了?”他喝完水,明显感受到那道目光牢牢落在自己身上,皱着眉发问。丹恒看着他,一语不发。

数小时前。

金石相击声铿锵震耳,丹恒挥枪刺穿一只虚卒装甲,烟黑光点消散后露出刃的身影。

“别冲动,快结束了。”他注意到男人呼吸急促,显然刚经历一场恶斗,野兽般眼仁里闪烁血光,多少有些魔阴发作时的模样。刃冷哼一声权当回答,举起支离,毫不犹豫割向手臂,古剑嗡鸣声中血液飞溅,凌厉剑光顷刻斩灭一只反重子。

丹恒呼吸一滞,闭了闭眼,抹去那点染在自己颊边的温热殷红,深深看了一眼刃的背影,提着击云往前走去。

这次任务棘手,关系有所缓和的星核猎手与列车难得联合行动。丹恒深知自己和刃分到一组绝对是由卡芙卡授意,他虽对此并无异议,但每每看到那人不要命的打法难免心塞,大部分时间还要给他殓骨收尸———没过分残缺的肢体要捡回去,按在断面处就能接上,会很有效缩短肢体复原的时长。可如果伤在躯干波及内脏,就只能等待愈合,比如现在。

丹恒抓着刃的肩膀把他翻过来,男人上半身被虚灼炮轰出了个窟窿,形成不规整的圆型空洞,洞口边缘血肉焦糊,脏器碎片混在血里流了满地,和着肋骨脊骨的断茬。他还没断气,安静地躺在汪血泊里。那双红眼睛吃力抬起看清来人,沾染猩色的嘴唇间叹了口气,用还能动的手塞给丹恒作为任务目标的U盘,脑袋一歪,倚在年轻人臂弯里停止了呼吸。

丹恒搂着余温尚存的躯体,怔愣了几秒。

脊柱折断,扛都没法扛,他只能化出龙相,用尾巴卷着残缺的躯体拎回去,一路默不作声,脸色冷得穿过车厢时三月七都没敢搭话,眼睁睁看着他们走进那间不常住人的客房。

他把尸体搁在铺好防水布的床上。刃神色安详平和,成千上万次死而复生,致使他对死亡的概念已近乎等同睡眠,毫不在意,甚至是刻意地,把自己当成一件武器,一个不知疼痛的物什使用。受伤,死亡,无论多惨烈,他总是无所谓的,完全不考虑别人…不,卡芙卡说过,刃在刚恢复意识,加入星核猎手的那段日子,不止一次尝试自我了结,但每回都会去到人迹罕至的地方,显然他清楚死亡会造成的影响。那么现在就只是不在乎他,或者单纯认为他该习惯。凭什么?丹恒忿忿不平,在令人牙酸的骨骼生长声中操纵水流清洗血渍。

丹恒依旧沉默,面无表情掀开毛毯。早赤裸相对过不知多少回,刃态度坦诚,但总觉得莫名其妙,疑惑瞅他。刚愈合的躯干温热,而持明体温偏低,微凉掌根按上侧腹,激得刃哆嗦了一下,本能要躲。结果被扣住腰,凉浸浸龙爪子沿劲瘦腰线捋了个遍,还摸索他肚子,又冰又痒。刃忍了一会儿,但实在受不了这人逆毛摸猫的手法,腿根后腰直发麻,正要开口,却看见丹恒停下动作,抬起脸,面朝自己。

距离很近,他能清晰看到那双眼睛里静如湖面的青绿,底下藏着种幽幽愠怒。刃不明白他在气什么,刚刚恢复供氧的脑子不太清醒,乱七八糟转了两圈,脸往前凑,送上一个有点茫然的吻。

可惜在怒火中烧的龙裔眼中,这种态度无疑是试图蒙混过关的讨好,无辜又厚脸皮。丹恒更气愤了,摸到男人后脑结实按住,加深了这个刚准备分开的吻,舌头撬开嘴唇,凶恶地戳进口腔翻搅,全靠着一脑袋火气而不讲究半点技巧。很重地勾挑刃的舌头,牙齿啃着两片薄唇,越亲越深,半截身子往那边倾斜。贴得太紧了,刃没机会换气,很快呼吸不畅,手臂力气还没恢复,至多绕上肩膀却没法把人推开,对面那家伙充分发挥持明肺活量的优势,怎么也不松口,像条狗似的乱啃。该不会是想把自己再憋死一次……他晕头转向地想。

嘴唇分开时刃的表情有些涣散,脸皮滚烫透红,一双眼睛里神色难得柔软而晕乎,泛着一点生理性的水光。丹恒咬牙阻止差点萌芽的心软,板着脸准备问他是否认识到错误:“你知…”

话语被圈住他手腕的手打断,皮肤传来一阵茧子的粗厚触感。刃面上潮红,低低笑着,很像是挑衅,拉着丹恒的手从小腹滑进毛毯下,直达热软腿心。

“湿了…”他语调愉悦,让指尖陷入一缝黏润。

丹恒彻底被激怒得卡了壳,心头窜起股邪火,这人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他恼羞成怒地瞪了刃一眼,做了个深呼吸。

算了,反正本来就有这个打算。

刃失去了遮羞的毛毯,双手被捆缚,结实手臂固定成V形,把一对饱满胸肉挤压出沟,双腿被一根金属杆撑架大开,赤裸裸暴露出两副性器官,神色有些微妙的讶异,但更多的是坦然,视线暧昧紧锁丹恒。青年冷静了一些,从床头柜里翻出只新拆封的吮吸口跳蛋,拿酒精棉片细致擦拭一番,捏在手心。”还没用过,试试这个。”他语气平淡,当真忽视了那灼热目光。不紧不慢去拨弄那副雌花,体贴习惯不改,即便是惩罚也要预备前戏——效果才更充分。

熟红肉花早已黏腻泛滥,刃自从被他极近地紧盯着时,腿心深处就不自觉蔓起酸涩燥热,淫液轻易突破内壁束缚蜿蜒淌下,黏上两片被肏肥的厚软阴唇,整只鲍穴都开始骚动。丹恒一兜就拢了满手湿滑,哑口无言揪着润哒哒阴瓣掀,这口屄外表总是故作矜持,阴蒂叫肉唇包皮保护得极好,活似一骨朵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嫩花苞,实则是骚透的一窟淫洞,隔了内裤摸摸就能催熟了绽放,变成刀俎下鱼肉任人宰割。冷白手指动作直接,毫不容气挑开一边肥瓣,指尖戳中羞涩露头的阴蒂尖,那一点靡艳很迅速抽缩,身体主人也发出低声喘息。

没打算让他太享受,丹恒手法熟练,指肚打圈搓摁嘟圆肉果,没半点多余动作,碾着层黏水揉掐。刃很配合,对于突如其来的麻酸并无不满,还挺着臀前后晃腰,耷软一团的阴茎跟着颤悠,其实是有点服软让他消气的意思。可丹恒今天不吃这套,冷冷瞥他一眼,扬起巴掌,“啪”一声抽中泛痒穴缝。

“唔!”刃猛然一抖,虽说这点抽痛放在他受过的伤里不值一提,但不知怎的轰然引燃淫痒,甬道一缩,迎着丹恒目光鼓出口液体。还没来得及羞耻,又一巴掌抽笞肉蚌,雌瓣惊慌哆嗦,压根经不住粗暴对待,微微泛肿,挛缩得像洒了盐的鲍边,刃硬生生受了,只当让他泄愤。

接下来几巴掌算轻,可那肥穴黏肉脆嫩,被带着抢茧的掌心抽得绵滑软烂,靡红欲滴,好似让玫瑰花汁染了个透,意乱情迷痉挛着绽开,敞露最嫩蕊心与蜜汁盈盈孔径,跟着刃的喘息小幅舒张。

“你就不能…额嗯!?”刃刚要抱怨,被丹恒一手擒了丰盈润白,刻着条褐粉肉疤的腿心,很强硬地掐了掐,握着玩具的那手空出三根指头,沿饱满皮薄牝户描摹,目的明确地薅准羞涩肉核,轻慢拢捻在指尖把玩,瞬间酥了半只阴穴。刃的语音被迫拐调成半声含糊咽喘,噫噫呜呜倒抽凉气。

年轻的列车护卫今日不对劲得很,罕见的在摸批时就动作粗暴,三指牢牢锲锁滑唧唧肉豆,又搓又揉,手法活像剥花生皮,一蹭一磨间丝丝缕缕快感充斥,让刃难耐得想夹腿,但一字杆锢着脚踝,就剩门户大开被玩逼的份。丹恒掐刃腿根也不是无用功,那片久不见天日的肉结实丰盈,手指极容易陷进去,溢出丰满鼓痕,且男人一双有力长腿被分成M形,很方便自大腿顺势发力,还能摁住胯骨,将腰胯一并钳制。他倒是个懂学以致用的,拳击馆那几手功夫多半都在刃身上使过一遭。冷面小青龙本人却没意识到,只专心蹂躏胭红蒂珠,不时屈了指节扣挠蒂根肉筋,又捻了挺翘蕊尖,刮搔包皮缝隙。

指头灵活,很快弄得靡软肉芯突突肿胀,充血勃发顶出薄皮,莹润肥红的一团,活似新鲜蚌唇间异色卵珠。刃没被这酥里夹痛的亵玩送上高潮,汁水汩汩盈了一肉缝,淋得阴唇穴洞一阵躁痒,恨不能效仿先前,把还对性爱一窍不通的人推倒了就骑,可惜眼下只能眼巴巴看着丹恒摁开那只小玩意儿,强行忍下心里没来由的两分惧意。

“别动。”丹恒拍了拍充血鼓凸的雌花,动作很像静脉注射前的正式准备,逼水却淫秽地黏着指腹扯出细长银丝。

吮吸头是触摸型,震动声近乎静音,弱化了部分攻击性,刃却打潜意识里隐隐不安,紧张盯着那小玩具往身下送。他腿心大敞,白腻腻肉馒头裂出朵挂满露水的熟花,缓缓收缩间红浪翻涌。丹恒表情镇定,并没直奔目标,反冲着鼓胀的缝侧阜谷贴上,圆形硅胶口立即卖力震吸起来,嗡嗡高速嘬着那一小块油光水滑的逼肉。嘟肥丘阜上神经不很密集,刃只感到麻而微痒,柔腻鲍肉轻抖,似乎非常不屑一顾。玫红种芽鼓勃耸立,显得饥渴,穴洞内凹,盛了一洼春水,软肉颤动让黏液呈线状淌流。他总是心急,忍不住催丹恒快些。

青年铁了心按自己节奏来,慢吞吞抵着玩具向屄缝中间滑,蹭碾过阴唇底下软褶,那儿都被淫水泡透了,吮吸嘴贴不紧,间断嗦吻着水漉漉褶皮,动静噗啾噗啾软滑,又淫又润。再往上吮得绵肥肉瓣变形,嗡嗡震出好些期待瘙痒。

刃茫然忍耐了半天,以一个费力的视角瞅着丹恒拿玩具将整个穴除了阴蒂以外的地方嘬了个遍,麻痒始终达不到快感的程度,肉花愈发饱涨酡红,汁水泌个不停,分外惹怜。他对恋人生气的缘由依旧不甚分明,还以为这就是惩罚,犹豫地舔舔嘴唇,试图效仿某个灰毛闯祸后的补救措施:“嗯、唔……我不应该,你别……”先服软,至于别的等做完再说吧。

“……闭嘴。”丹恒拔起嘬着穴口肉瓣的跳蛋,“你根本不明白。”

力气堪称凶狠的,吮吸头压按住颤嘟嘟阴蒂尖,硅胶套严丝合缝吸入整颗肉珠,高频次振动急剧在密集的神经未稍炸开。”————♡?!!”刃瞬间失了声音,浑身肌肉紧绷,脑袋仰得拱进枕头,脖颈筋脉爆凸,喉结不上不下卡着颤抖———快感太超过了,比丹恒亲自用嘴要过分得多,完全没有循序渐进这一说,刚嘬含住就是狂乱而持续的振动,强烈刺激密不透风,紧匝包裹整枚敏感蕊果,像被大口嚼咬,嗡嗡滋滋嗦吃得仿佛要榨出里头骚芯。

刃胸膛大幅起伏了几下,两包扎实胸肉晃晃悠悠,终于挤出被陌生刺激撞碎的吟哦:“咿嗯♡!!啊、♡呜嗯…”丹恒手上发力,紧按着不叫那肉丘颤栗间甩开玩具,同时去揉他的胸,沉甸甸大团腻白,丰盈酥润又不失紧致,使足了力气,五指张开大力揉捏。深陷进光洁肌理犹嫌不足,指腹搓挠起几条肉粉疤痕,顺手掐捏乳尖,很快那雪白肉皮上浮起红润微肿的条条指印,架势似乎真要从中挤出奶来。

那低沉嗓音喘得更急,声调被逼得泛媚,酸热舒爽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以至于刃受不住胸脯闷痛,要抬起两条胳膊挡,只形成把双乳挤得愈发丰润的情色局面,倒像挺着两峰乳团喂奶,可他自己看不见,视线天旋地转不知飞到哪去。

丹恒边刮他奶头,边摁着吮吸玩具在右摇晃,硅胶碾得丰沛汁水叽叽作响,刃几乎要呜咽,吸嘴凹口底部震动最是强烈,底端软片每次震颤都狠狠拍击在敏感嫩尖顶,又成了打着圈碾磨,汹涌刺激完全超过阈值,雌穴被异样快感催得汩汩冒水,酸麻织成网往上扑,笼着平坦小腹抽搐。

“…快到了?”青年声音冷冷地问。

“呃♡、嗯唔!……要、呼!♡要去……”刃爽得晕头转向,全然没发觉这句突兀发问并不符合平日习惯。快意累积迅速,转眼间便要攒够喷发。他瞳孔颤抖上翻,腰胯微抬,做足了迎接此回迅猛高潮的姿势,可下一秒,丹恒手腕一抬,猛势揪起那张吸嘴,肥肿阴蒂“啵”一声脱出硅胶圈环,挺翘在空气中孤单地瑟瑟发抖。

“噫呜——?!”刃脑子快烧起来,用以泄洪的闸口被迫关闭,快感没等来破堤,狂涌潮液有力反溅灌回体内,高垒起眩目的酸胀,却无法到达极致,雌花阴道紧紧绞缠叫嚣不满。旺盛燥痒烧得他意乱情迷,直觉从胸口到小腹烫了一连串,急切反弓腰脊,尝试并夹腿根自己磨上临界点,显然忘记分腿杆的存在,结果只有雌蚌饥饿开合,可怜兮兮吞入几口空虚,距原本唾手可得的高潮越坠越远,徒留燥痒包裹折磨。

为什么、没有…好难受……刃怨愤地瞪丹恒:“你…凭什么不…”

扇在胸乳上的一巴掌打断他的抱怨,刚才抽批不但没能让丹恒消气,反倒激起种病态的掌控欲,看到刚印上的指痕逐渐变浅后更火大了,现在要用云吟术法恐怕能当场晋升列车开水壶。“在你知道自己哪错了以前,”他握住男人半翘的性器,“忍着。”下达最后通牒,他开始撸动手里肉茎。

这根鸡巴早就不作为主要性器官使用,虽说茎身尺寸是和刃身材相衬的不俗,但同底下肉逼一样弱得要命。丹恒抓着撸了不到五个来回就完全勃起,顶端小孔分泌腺液,被滑动的掌心涂抹均匀整根,晶亮靡粉层叠泛光。他没关掉吮吸器,压在刃发抖的大腿内侧,仍尽职尽责嗡嗡振动,震得肉皮痒酥酥发麻,没办法忽视,还勾着雌穴不受控制地想要。

湿乎乎雌穴晾得寂寞,刃好不容易捱过快感回流的酸痒,转眼鸡巴又被玩弄,连根唤醒兴奋,他清晰感受到因录入资料而覆了薄茧的指腹摩擦着鸡巴头和冠状沟,不轻不重,绝不会是调情,多半是故意磨他。刃甚至都要怀疑莫非是自己手劲太大捏坏了U盘导致任务失败,黑着脸忍气吞声,努力尝试忽略体内饥渴,然而没用。未曾离开的刺激源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方才重点部位被嗦弄时有多欲仙欲死,阴茎上阵阵骚麻根本无法缓解雌穴躁动,不如说没有肉逼的刺激,他现在连射精都做不到。

淫媚肉花被勾得丝丝流水,逃不过丹恒目光。可他不愿给人个痛快,摇着肉茎的手施加力气,半掐半撸了几把,捏得富有弹性的棍状物微微形变,甚至扯动包皮,剥出不常外露的细嫩粉肉,还拿指肚按摩马眼,捋得腺液也湿答答泛滥。刃又耐不住,模糊喘起来,小腹后腰酸涩串联成片,难过到接近疼痛。

断断续续撸弄导致肉茎胀硬彻底,其间还掺杂几次对阴蒂的揉搓,刃每回都希望能在这次就给自己玩喷,却总不能如愿,始终被扯在一条不至于失去情欲也不能痛快高潮的边界。鸡巴看上去要更惨,整根成了充血过度的胀熟紫红,淋透了淫靡水光,条条青筋盘据搏动,两丸尺寸稚小的囊袋抽缩,腿根细细颤抖,处于要射却射不出来的地步。刃喘着粗气,满脸潮粉,不得释放的憋闷在腹腔膨胀,酸酥苦恼难以言喻,连内部那个小巧的肉袋都隐约挛缩表示委屈。

“…真的射不了?”丹恒语气掺进半分讶异,变得微妙。

“废话…”刃连咬牙切齿的精神都没了,幽怨盯着面前长相纯良的青年。“你就不能…干脆点?”

丹恒轻咳一声,克制不看那对眼尾浮红的眸子,撒开滑叽叽阴茎,顶端跟手心又扯了串水液,跟着耸立弹动的性器哆嗦。手指重新滑入瘙痒穴缝,肥嫩淫窝欢欣不已,热情地谄媚扑裹,刃泄出黏软鼻音,似乎带着委屈谴责。

穴腔浪得湿透,两指轻松压进潮热穴口再深深送入,湿软屄肉仿佛渴精痴女,带着一点颗粒感,肥绵簇拥缠他。丹恒不知第几次按捺下被勾引到的心颤,报复地把跳蛋按回雌芯,胀红蕊蒂饱受机器吮咂,肿大勃凸了一圈,要靠指尖掐着阴蒂脚才能塞回那只小嘴。然后他拿拇指摁紧塑胶外壳,食指中指在滚烫水洞中勾摸,里头蜜汁黏漉肉褶丰厚,夹缩得热切,谋求锁住细长物体。棍状物却不给面子,尖端熟稔抚开一瓣褶痕寻到骚点,细细按扣。

“嗯额♡、……呼、呜……”唇间再次漾起淫调,黑浓眼睫毛下熔熔金红中靡艳浮蔓,刃堪称欣喜地接迎两只手对三处淫窍的玩弄——包括了鸡巴。雌花待遇优渥,酥热快感里外夹击,吸吮不如上次剧烈,却在细腻地往骨缝里填塞爽利。他不知道是没电了还是丹恒调整了挡位,想索要更剧烈,一开口就是令人面红耳热的春情喘息,渐渐也便习惯有节奏嘻哈,骚肉与阴茎的舒爽也逐步递增,温暖绵痒淫情重新灌哺腹腔,一点点焙热灼融边控产生的涩麻。

丹恒像鼓捣把件似的揉捏刃发育不全的精囊,还没绝后持明的一半大,鼓鼓胀胀硬实,还真蓄着精,但他清楚里面不过一泡半的量,再撸那肉棍只能挤出水和尿。要不要给点甜头?他轻慢搔着茎皮问:“想射吗?”

男人性具憋得胀烫,对阴穴的刺激还不足以让过剩快感顺利发泄,自然心痒点头。丹恒见他同意,指尖一屈圈住龟头,滚轮般紧箍碾撸,阴穴里面手指朝上按抵,挤压膀胱。刃刚反应过来就感到尖酸胀意疯长,本能蹬腿抬腰但被青年压着杆子制得结实,咿咿呜呜音调拔高,在骤然袭来的滔天情潮下折服,脊背舒展臀线紧绷等着那手将他送去顶端,但更过分的戏码转瞬上演。

一截冰凉伺机而动,精确钻捅刚刚张开的铃口,卡得一泡精液不上不下在尿道里窒息,迸发酸退剧胀的风暴。刃双眼睁大,喘息骤止,脑海里闪过丹恒那余显露龙相时变细变长的尖舌。其实堵塞洞眼的不过是几滴水珠汇聚的针。

他浑身重重寒颤,此时对雌阜来说亵弄算是火上浇油,推他滑向欢愉另一面的极端,茎身血管要炸掉般激跳,颜色熟成烂红,到底还是和着痛苦长吟出了精。不过是一滴滴,自那水针特意留的空隙中挤出,肉棍一跳一跳去得挣扎,胀酸到撕扯涩痛逼得刃崩溃怀疑马眼是否被涨裂,浑身力气跟着阴茎顶端颗颗乳白泄干净了,像尾长时间脱水的鱼,不时苟延残喘地痉挛一下。

“…还好吗?”丹恒用手背贴贴刃透红泛潮的面颊,但没有停下对肉屄玩弄,两指打开抻得穴嘴形变成横割肉洞,多汁径道遭受挤压,止不住泄出臊热浮汤,拇指一拔调回吮吸玩具挡位。

刚刚被困难泄精折磨,全身感官还处在不应期,刃来不及喘一口完整的气,又被扯进急促粗暴震动里,酸麻肆意翻涌,把一声狼狈叫唤在堵在喉管,最后碎得断断续续往外漏,多了恍惚的哽咽意味。

丹恒很好心帮他按揉抽痛小腹,右手指节还横亘在绵软再道内扣搅。逼洞方才发生了没有高潮的泄洪,他就着淫水扣得穴壁啧啧作响,真实的充盈热痒缓慢抹消可怖酸烫的余蕴。连那吮吸嘴也被龙尊余威衬得威胁小了不少。但这一观念的错误之处很快就会证实。

因为始终不得一次爽利高潮,刃的头脑格外清醒,而出于本能,身体自动降低敏感阈值来促使多巴胺分泌,因此他要很清晰地感受脆弱阴蒂被紧紧收裹。应该是又膨大了,软胶圈口勒得根部颤痛,可在荒淫无度的快感前还不够看,堪比海啸登陆前一朵新生浪花。一内一外都逮着骚肉刺激,使他仿佛遭过激春梦魇住,酥爽寸寸沿神经线炸开,混乱得发麻发胀,腿根颤抖没停过,进一步放大刺激的效用。

手指一下下插磨濡湿腔肉,直捅得骚肉充血饱胀,快感被敲凿极深,几近叩吻在穴径尽头肥厚宫口,嫩珠缩在软胶凹坑里承受四面八方震动抽笞,刃相信那一团肉已经肿得拔不出来了,被窄小洞圈生生锁绞,勒得难受,中芯骚核突突胀跳。填太满了,以至于丹恒又想薅下玩具制止他高潮时竟没揪动。可惜阴蒂上针扎般酸麻与爽意接近持平,还一下子失去戳捣穴心的快感,竟让那玩具嘬吸着也吹不出来了,过剩酥痒往腹腔内填充,噎得刃呼吸不畅,窒息感油然而生,肺泡鼓动,炸开似的细密作痛。

肉屄活脱脱成了口缠软骚熟的婊子穴,疯狂夹绞间尽显淫贱谄媚,股股透明热泪哭得难过。

“呜嗯♡♡——!?”咿、嗯额!不,别、别停!…”

“额呜…丹,丹恒!拿、呜啊♡?!拿下来———”

“咿——!嗬♡,嗯哈………”

销魂蚀骨的淫刑给刃整幅身心泡软熬透了,眼眶无意识间蓄满湿润,瞳孔一晃悠扑簌簌掉了个乱七八糟,透明泪痕精确勾勒侧颊颈线,既色情又可怜。瞳孔融化成两汪热黏,懵然飘向丹恒——其实是想瞪他,然而毫无半分攻击性,倒显得自己像头渴精献媚的野兽。

丹恒头脑一空,心尖狠颤,遵循本意地扒开一瓣厚实蚌埠,对着位于阴蒂下方,红肿微凹的一线细嫩尿孔,修剪圆润的指甲恶狠狠剐挠——

“哦嗯♡♡!、——?!呜!!”短促凄艳半声哀叫后,喉咙难以承受拔高的音调而失了声。刃翻着眼睛,烂熟骚屄一发不可收拾地喷了。媚红穴嘴淫乱抽搐着大张,一股黏热清液自高高抬起,两边肌理痉挛的腿心中间激吹,哗啦啦划出道润艳痕迹,浇得身下被单都是尿床般整滩水渍,骚荡水汁声不绝于耳,皮肉下透骚苞宫都在惨烈挛缩,牵扯着小腹肌肉线条抖颤阵阵,嗤嗤吐泄淫浆,好似因期待受孕而不间歇地排着卵液。

“呃呜!!♡够、够了——!!”在高潮的过载后刃终于意识到丹恒没把那只硅胶嘴拿开,肥肿肉豆依旧直观感受着令人绝望的刺激,极致的酸涩胀爽不管不顾,一味冲击正喷着水的肉逼。圆润脚趾无助蜷紧,残酷快感连续不断,他还没落回实处的感官又给抛上风口浪尖,强硬的抚慰成了折磨,煎熬燥热而不容置喙。刃恍觉自己回到某次出任今时失控起速的轿车上,最终轰鸣着撞向护拦—————

满眼眩目白光炸开,充血深红的穴花再次不受控制喷了水,牛奶一样的肉屁股弹动,尝试逃离强行的快感灌注。灭顶的刺激使高潮叠加着延长,刃咽喉一抽一抽哽咽,泪珠胡乱淌进鬓发,不能并拢的长腿一直哆嗦,束带勒磨出粉红刮痕。不行…绝对、绝对会坏……酸烫酥爽在体内横冲直撞,炸得四肢百骸处处崩裂,誓要把他整个人催化成快感的奴隶,沉沦进粗暴折辱的快感地狱里。他双眼翻白得收不下来,没能看见丹恒脸上浮起潮红,夹杂着不敢置信,克制的兴奋。没问题,他受得往,一个声音告诉青年。丹恒自然清楚,低低念叨:“不好意思……再忍一会吧。”他指尖轻推,把力度调到一直没开启的最大档位。

“咿啊♡♡————?!!呃嗯?!”从没想过震动吮咂力度还能更上一层,没有任何缓冲。刃的反应完全被下半身感官所控制,凌乱地摇晃脑袋扭动腰肢,上半身辗转滚皱床单,缚在一起的双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揪进布料,又崩溃地松开,猩红舌尖难耐吐露,缀着一层亮晶晶莹润,是身体深刻的记忆在希望索吻来换取折磨结束,很可惜,恋人此刻的心肠比鳞渊境的海还冷漠。

指尖裹满黏液,搔刮微微外翻的腻肿尿孔。比方才一下轻得多,刃却骤然僵硬,脖颈濒死般绷直,上下两张嫣红嘴唇都哆嗦不停,简直骚浪到失智,丧失了全部尊严与羞耻心。喉结滑动发出声“喀”的气音,刃感到脑仁被子弹贯穿时涌向全身的冰凉麻意,一缝尿孔舒张,一条腥臊水柱酸软激射,泄得尽兴,他连腰都颤抖着挺起,构成道淫媚曲线。尿柱哗啦淋漓撒得收不住,像只发情期脑子糊涂乱尿的母猫,渐渐在双腿间积起一汪骚热。

不要、…不要高潮了……刃说不出半句话,只知道对阴蒂的嘬震停不下来,尿和水一直在喷,足足流得小腹抽疼酸涩才排泄一空,分明已经吹到疲惫无比,肉屄仍然如实反馈激烈爱欲。喘不过气了…难以忍受的连续潮喷与失禁使他陷入性窒息的状态,痛苦地去抓自己的喉咙,而造成此番惨状的罪魁祸首先他一步,几下抚摸,转眼就顺了气。刃眼前发花,大口呼吸着充斥了淫臊味的空气,再说话时已接近哀求:

“呜,啊♡…停,唔!!——不要再,呃嗯♡!!丹恒…”

沙哑得快要虚脱,仿佛喷丢了半条命。丹恒暂没言语,心想你不是很喜欢无路可退的极端吗,但还是考虑了刃现在的状 态。男人浑身泛粉,四肢无规律乱颤,合不拢嘴,潮红面容上泪水涎汁糊作一团。唇肉却干得发皱,显示马上要脱水的真实情况,痴乱淫荡到凄惨的模样。丹恒决定得让他长个教训。摸摸因虚脱而松软的胸脯,语气笃定:“再来一次。”

刃给出的回应是浑身一机灵,心知肚明他没开玩笑。短暂麻木过后涩痒持续叠加,酸得像给醋泡软了骨头。靡艳肉花早已透熟,薄软嫩皮充着一苞烂红淫肉胡乱瑟缩,阴蒂根已经红里透紫,叫人不忍心想象那蒂珠成了何种惨状。淫邪刺激带来融化般的甜腻酸楚,在阈值降到极低的牝阜上甘美得蛰人,刃感受不到自己有没有在拒绝了,挣动愈发无力,一轮又一轮小高潮接踵而至到忍耐的极限,心底竟生出扭曲淫贱的虚幻期盼:如果真的被弄坏,是否就不用再遭此折磨……然而强制潮吹是不会死人的,只会让快感一遍遍潮起潮落,令感官思维溶解崩坏,羞耻心灰飞烟灭,被无边无际的高潮泥沼所吞没。

好多,太多了……怎么连阴茎也…恹恹伏倒在肚皮上的鸡巴又被扶起,显然在最精彩的压轴中不能缺席。丹恒仅仅握着那一团耷软拎起,就惹得刃闷声低叫,四肢无力摆动连带雌穴抽噎落泪,想来是强行贯穿了感官间最后的壁垒。丹恒揣着半分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又开始玩弄油津津的脂红茎头,四指拢提,掌心紧贴茎冠尖打圈———还是跟刃本人学的手法。

酸胀得要疯,龟头刺痛瘙痒,两眼汁水乱涌,刃全身上下漉湿得像刚从水里捞起来,自暴自弃地歪着头叫得淫乱,满面醺红痴痴昏沉,俨然晕得不知天南海北。

”呃嗯……呜♡!又、又要————咿——♡!!哀叫声中骚样毕露。瓷白齿关叼着鲜红舌尖,刃乳晃腰颤得发抖,奶头激挺,腿心鸡巴肉屄颤颤巍巍,小肚子抽动着挤榨出所剩不多的骚液,雌瓣东倒西歪抽搐,好似海底裹满粘液的软体动物,逼洞淫汁喷涌,外露的反应虽不如先前激烈,但两人都知道,过激的亵玩淫已把刃体内狂轰滥炸得透彻,叫他瘫软如泥,好像接下来一时半会儿都只能躺在整滩湿泞里,翻着白眼当一只被玩烂的淫兽。

吮吸嘴在刃的阴茎咕叽咕叽吹水时终于没了电,老实箍着阴蒂做一枚不正经的贞操锁。瞧他喘都喘不动,浓艳五官被痴意笼罩的迷乱摸样,丹恒这才觉得心气稍顺,掐了两把男人汗涔涔大腿,又去摸那个艳色雌鲍。蝴蝶翅膀似的肉唇暂时给不出太多反应,可怜地瑟瑟轻颤,黏润绵软得像滩史莱姆。他摸索得细致,找到蒂珠肉团与硅胶吸口相接的线,慢慢又小心地沿缝隙撬挖,肿得过火导致哼得很紧,要他必须一点点扣扒才剥出整枚饱满果实。“啵滋”一声,鼓胀都圆肉球晃荡着撅起,嫩皮好似快兜不住如同肉葡萄的芯,整颗阴蒂肥了女子儿圈,胖勃烂熟得像樱桃,已缩不回阴唇,紧张兮兮翘挺在肉瓣顶端。充当枚肥唧唧的石榴色装饰。

“给我、松开…”刃的嗓音发软脱力,刘海黏在他湿润的额上,双腿被分腿杆撑得难受,细细颤抖。好吧,也许应该宽容一点,丹恒略一思考,解开了刃手腕与脚踝上的束缚。

被热烘烘的男人按倒在床上的时候,他其实没太惊讶。“…玩够了?”刃的脑袋埋在丹恒颈边,气息很热,长头发堆散,戳着脖子和脸,有些痒。但刚才的虚软还不是装的,恐怕攒了半天力气才骑上来,被一对扎实饱满胸脯压得要喘不火气的青年想。软乎乎,沉甸甸的一大只,丹恒伸手搂他,顺着脊柱捋安抚火大的人。

刃啃他脖子,连整理整齐的衣领都嚼进齿间,刚重获自由的手直直向下,顺便揪乱了对方好好穿戴着的腰封。总算让这混蛋不再是那副作壁上观的冷静模样。”起来,“感受到那只手解开裤链,丹恒试图重拾要他认错的严肃态度,可刃简直充耳不闻,手自顾自往里伸,一下子抓住裆间硬胀鼓包,贴着丹恒耳朵嘲弄地笑了一声。

男人懒得起身,也是真的没力气,丹恒感到胸口压力沉了沉,被傲人胸肌挤得眼前发黑,又看见一只浑圆丰白,臀尖泛粉的肉屁股拱起,然后自己的内裤遭人扒下,勃起半天的鸡巴诚实弹出,打在处黏糊糊软绵绵的地方,他猜到那是口逼。”……刃,你…”丹恒自认还没消气,但一时搜脱刮肚也没找到能用来谴责的词,“你不能……”疤痕丛生的手愤愤一握那根粗硕龙茎,给人掐哑了火,无奈地放弃反驳,任凭他捉着鸡巴对准雌穴吞吃。

肉穴早已情动不堪,熟妇肥逼仅靠外阴就喷到脱力,内里却泛上丝缕空虚酸痒,渴望有什么能堵住源源不断的水。刃紧挨丹恒颈窝沉闷喘息,又哑又媚,燎得人耳朵根发软,后知后觉地羞赧。他前后晃腰,让龟头磨蹭烂腻穴花,不小心蹭到大喇喇翘出阴唇的雌核,差点软倒下去又吹一波,浑身一抖才稳住心神,沉了沉腾把茎头划进大小阴唇簇成的蚌缝。阴茎被两片肉瓣轻易包裹,触感好像前几天看到的助眠视频里用热刀切泡沫,只是碰到就熔了,丹恒无端想到。

肉缝反复开合,低哑喘息渐渐因隔靴瘙痒般的甘爽而变软,鸡巴勾得屄洞饥渴翕张,刃草草握着整根青筋勃发的肉柱,抵住穴口就往下坐,吞吃过程无比顺畅,温热穴肉吹到烂软,压根没半分阻力,层叠嫩壁好似颤动着绽开,主动暴露深处最敏感的芯子,等那柄凶器好好捣上一捣。

丹恒原以为他该没太多水可流了,但阴茎深入,捅开热情簇吻的内壁,竟又压出股股温热汁水,活像吸饱水的棉被,厚而韧,温吞地咬咽鸡巴拧绞内里丰沛黏液。到底还是怕出问题,丹恒再次使用云吟术聚起个水团,推起刃的额头喂他。

喝饱了又被灌了两口,好险没呛到气管。刃呛咳两声,毫不客气地往下狠坐,幸亏整条穴径已柔烂成驯服肉套,一路顺畅叩开甬道塞得满当,犯馋屄嘴吃了饱足的一口,内里争先恐后雌伏舔附,肆无忌惮地表现痴态。他饱足地呜呜两声,等新一轮充盈性快感退潮,撑着丹恒坐起来喘气,微湿刘海掩了上半张脸的大部分,一点金红迷朦痴潮,唇色靡红,色情得惊人。丹恒一下忘了刚刚这人的架势好像要坐断自己鸡巴,移不开眼盯着他瞧。

捺下龟头刷蹭屄肉的酥酸,刃语气不满:“你到底,唔、生哪门子气?”说着,恶狠狠绞了下穴,屄肉黏糊糊咬着鸡巴缠,绵密腻软的报复。

还真是没有半点自知之明,丹恒无奈看他。虽然仔细想想就知道,多半因为星核猎手对于那番场景司空见惯——甚至最开始还是卡芙卡教自己如何拼接肢体,周围人的态度很大程度上导致了这人的漠视。但难免不爽。他悄悄抓住那截紧韧腰肢,趁着刃还一派审讯态度,一下狠压。借了重力作用,骇人鸡巴猛贯到底,直直撞中最深处肥厚肉襞。

“呜♡♡!———!!!”一整根全进去了,肉嘟嘟外阴贴压茎根,龟头棱卡着宫颈入口,没抵进去却把那拳头大小肉腔挤抵变形,往平坦腹内上隆起截矮弧的丘。着实深刻结实的一捅,肉根把从浅到深全部敏感点碾了个遍,内里淫热沸腾,刃喘得像抽噎,眼神不解又迷蒙,紧致漂亮的大腿夹着丹恒发抖。胞宫禁不住硕硬孽物好似威胁的压迫,怯生生开了条细缝,淅淅沥沥地漏汁。

丹恒抚上那片鼓凸腹肉,答非所问:“不疼吗?”目光直勾勾锁定迷茫的男人,“你就没想过…哪一天醒不过来怎么办?”

话刚出口,丹恒就有点后悔。冲动之下的明知故问,又不是没见识过刃的疯狂,放在先前,面对所谓安宁的死亡他绝对会高兴到笑出声。但现在呢,大部分爱恨情仇尘埃落定的现在,或者丰饶命途当真顾落的未来。面对追求了数百年的解脱,他恐怕真的……丹恒有点难过地想。

刃被捅得头晕眼花,痴钝脑仁木木地转,总算明白今日丹恒古怪的源头。心里颠三倒四斟酌几句,还没想出句合适的道歉,他不擅长这个,最后还是选择用老办法。

一双腕上带痕,骨节颀长的手抓着青年领子,攒了把力气揪起来。丹恒猝不及防被张潮红俊脸扑了满眼,下一秒唇角湿凉柔软直截了当斩断那点弯弯绕绕愁绪,接着一声短促低哼灌入耳朵。这才感到龟头楔到张腻烫肉嘴里,忙圈了刃的腰固定。柔软热度得寸进尺撬开他齿关,比一开始诚恳得多,没有痴缠,驯熟乖巧地勾弄舌尖以表歉意,吻得热切亲昵,舌肉摩擦感微妙抚平了心里闷闷不乐。

刃眉眼低垂,泛出难得一见的服软,睫毛颤眨像落在醉红湖面的两片蝴蝶翅膀,浓烈又不言而喻的情感在唇舌间迸发。环着的手臂逐渐松懈,双手在湿濡结实的脊背上逡巡,只最终落在俯就的脖颈后方,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那片皮肉。

“…唔。”觉得亲够了时间,又松开时刃嘴唇晶亮得活像被同事们按着涂了唇膏,咬着牙强忍喘息,紧贴丹恒耳畔:“以后不会……”

承诺的滚烫气息让丹恒头皮泛麻,蓦地脸红得不相上下,心脏被种甜丝丝的温度充盈,只觉得高兴,偏不想让这人瞅见自己失态样子,就把脸往他颈窝里埋。顺带着送了送鸡巴,让原本安分含咬着肉根的屄洞糜软诱缩,又一语不发往嘴下锁骨啃,手停在刃的屁股,抓了满把丰匝臀肉,腰胯发力挺操。

“呃嗯!♡——唔、!!”刃被忽然发难的抽插肏得猝不及防,屄肉最初不愿放走含熟了的粗屌,馋兮兮地下贱嘬咬,烂熟攀黏却被狠心抽离,刚觉得寂寞又被饱满龟头捣了个结实,立马一刻不停挤簇舔吻,吃得忘情谄媚不可开交,几根狰狞青筋都数得清楚;缀在外阴的赭色肉蕊敏感过头,往耻骨一压就酸爽得不得了,叫整口肥屄都成了任人揉捏的一颗多汁浆果,随意挤上几下就破皮溢汁,又甜腻又黏糊。

阴茎自下往上奸贯糯软媚肉,层叠濡滑像活过来的绸缎,又烂熟得好似抽去骨头的蛇,一吸一绞啧啧有声。丹恒愈发加大力气,挺着柄粗壮肉棍不管不顾撞凿,非要把一心情真意切全化作操干,才能彻底发泄难宣于口的想法。鸡巴噗滋噗滋打桩,肉屄里头腺点敏感程度比起阴蒂不遑多让,他不用寻找都能精确顶撞,肉批从来都受不了这个,软嘟嘟一寸寸轮着涌缩,化作条随意塑形的骚熟肉套,恬不知耻地迎合阴茎作乱。而后果是内壁被反复抻开碾擀,过量的胶粘快感泛滥成灾往上吞淹,自内而外挤得性液喷流吟哦连连,似要把刃榨到虚脱也不罢休。

像骑着故障的旋转木马挨操,龙裔腰胯劲瘦却十分有力,颠捅得剑客稳不住身形,翘挺屁股被掐着往上拎,胸前鼓囊囊两团面白丰乳颠颤乱甩,红肿奶尖在空气中画出纹路。整具高大白皙的男人躯体被钉在阳具上楔得结实,只差最后那层厚实穴襞后的腔室就能侵占彻底。

丹恒沉了口气,头脑发热。瞧了眼刃脸上天旋地转的痴态。偷偷伸手摸到两人透湿的交合处,指头一并捏住溜滑肿蒂。

“咿惹♡——?!!呜、啊♡!你……”嫩到极致的肉豆仿佛被砂纸裹住,刃浑身悚抖,烫痛酸痒齐齐滚沸,让他突兀地吹了,一股起了沫的透明黏液从半含着茎柱的屄嘴口里淌下来,给虬结肉筋洗得晶亮,如果忽略那枚被钳在指间搓捻的紫红肉葡萄,倒是像它自己浪荡发骚。

“呼…别动。”丹恒放过那截啃得牙印层叠的锁骨,转向刃微仰着哆嗦的脖子,齿关衔住果核大小喉结的同时顶胯,硬挺鸡巴再次干开腻匝穴径。肉道淫性不减,却难免刚喷过的慵懒,整条芯子呼吸般轻蠕,驯熟咂吮,叫粗棍轻易一插到底,轻碰宫颈厚韧圈环,手上对着肿胀肉蕊又是一番揉搓。

酸烫淫液与绵媚长吟一起泄出,齿间骨核颤动,屄道尽头宫囊如丹恒所愿愈发降下。宫嘴咧开缝隙泄汁,他便捞着肉臀趁机顶弄,伞状菇冠叩吻卖春献淫的细缝来回厮磨。刃被捉着要命的雌蒂,不敢做一屁股坐下去的轻举妄动,没奈何,只得受着人淫痒支支吾吾催他。却没想到丹恒很是顺从,上翘龟头厮磨的角度刁钻,利刃般酸涩攘得肉口开合,茎冠顺势撬开骚嘴,攻势凌厉致命,凶狠一送便撞进管热黏中。

“♡、————”只听见刃倒抽凉气的咽声,宫颈韧肉剧烈绞紧,肥厚湿滑像个尺寸过小的飞机杯,本能排斥孽根入侵。龟头把肉管撑得平滑,仿佛再多半寸就要裂开——其实不会,胞宫早和雌逼一样被肏熟干透了,只是不怀好意地要嘬出精,填满饱胀衬出空虚的内腔,浑是一副骚浪样,只消捣一捣,就该驯服瘫软任插任干。

丹恒蹙着眉忍耐肉茎酸痛,捣干发了狠,一顶破开肉束,彻底插入黏潮骚烫的淫室。刃发出“呜”的一声,原来还能撑着的上半身再次软倒,恍觉整个腹腔被情热填得严实,每一条肉褶每一处起伏都细密地胀,尤其是雌穴,敏感细腻的内壁清晰反映如何被肉杵捅开又塞满的。自发蠕缩使那片软熟骚处往柱身拱蹭,磨出不少甜烂酥软,爽得穴襞丝丝发抖,肉囊抽搐着想要流水,一缩就咬到硬挺茎冠棱,薄嫩黏膜难禁剐蹭瑟瑟躲逃,没两下又不长记性凑过去吸。

对这口淫腔的婊子样丹恒早习以为常,只一拧胀紫蒂头,紧箍肉道瞬间屈服,畏惧地哆嗦,一个劲侍奉舔吻分量十足的鸡巴。刃更是叫得哀哀,往青年怀里瘫,被接了满怀。龙裔亲亲他耳垂,两手都托了肉乎乎软臀,抽插动作转眼激烈,捅捣幅度不大,但强硬而迅速,龟头直往盛满甜腻淫水的肉壶里撞,像撞在片容纳能力极佳的糯米皮上,顶端把窄嫩穴心直擀成张嫩滑渗水的肉膜,每一寸褶壑都抵干到位,挑开了碾平了磨弄抚慰,动作分明堪称凶残狠戾仿佛野兽交配,却也肏得细致,回回都撞出酸酥浪潮。

“呜♡!!哈嗯、♡———咕……”刃脱力又失神倚在他肩头眼眸昏沉只看见床头晃悠,一线透明涎水从舌尖滴落,扯出一串失控吟哦。鸡巴好像肏得更狠了,怎么说都该讨回憋了许久的本,怒涨龟头反复拓开宫苞,深重顶弄往腹腔中挤,插得太凶,酸胀烫酥满溢,若他还清醒只怕要担心内脏是否位移变形;耷软的废物阴茎挤挨在两人小腹中间,脆嫩茎头往衣物与皮肉上来回磨磋,竟不自知地被逼着吐了不少清汁,甘美地酸楚着。

刃虽说不出话,可每个反应都证明着他爱极了凶狠宫交,肉囊淫骚成瘾,肥嘟嘟吸着龟头尖,又成了技巧纯熟的荡货,接着鸡巴每次深肏,在最深芯肉上叩出响亮黏乎的热吻。瘦韧有力的腰此刻如同疾风骤雨摧折的蒲柳,色情地往下塌,丰满肉臀往丹恒手心拱,完全身陷情热不知今夕何夕,任人奸淫亵玩,活该被当成不需怜惜的性玩具使用。

嫩苞里脂肉融融,活似枚油润年糕,叫硬硕肉杵锤得更加软粘,丹恒有时拔得多了,茎柱挑着肉壶往外拖拽,宫颈窄嘴恋恋不舍挽留,酸软地吸含茎冠底边,不许鸡巴拔出,比身体主人强硬得多。刃现在只有喘叫痉挛的份,手脚被快感的膝蔓吸干了全部力气,软趴趴挂在丹恒身上,脚趾尖不时绷紧蜷曲,等蕊心里急急泄露一线性液就又松劲,模糊地颤。

身体不断被颠抛又落下,奶肉颤得乳根酸痛,刃只顾着挨肏,根本没空管,任由丰圆乳团翻飞,愈摇愈胀,饱满得仿佛要喷乳。硬烫肉杵剜刮驯熟宫壁,骚肉悄悄丢了好几次,大半汁水被肉塞子堵在那一只淫壶里,一插就噗滋噗滋闷响,活像往腔室里塞了果子,要让肉臼盛着,拿重槌捣作腻甜蜜浆。

本是孕育生命的胞宫此刻蕴了一兜快意,让阳茎攫取得水滑,火烧火燎滚烫。交合处阴瓣被柱根撑得大开,受着摇晃拍击,紫红蒂豆在接二连三凌辱下肥乎乎融艳,酸意锐利到发麻,似乎被玩废了,显得淫靡非常。肉粒肥得往起掀,顺理成章暴露雌阜尿眼,娇嫩的一缝嘟肿,被耻骨厮磨得酸软滚热。顿时整口雌穴敏感程度翻了倍,鸡巴抽插拉扯子宫的涩胀也让刃爽得发懵,性受承受上限又一次突破,轻盈感悄然如薄纱,托着他整个人飘飘乎乎欲仙欲死,胞囊里淫液狂涌,充实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咿嗯♡!!————啊、♡哈啊♡……唔!”

顶着钻进耳朵的连声哀叫,丹恒由着极大力道一顶,粗胀鸡巴严丝合缝拓满肉逼,满当当撑圆穴径宫环,龟头活似要干穿肉袋钉到极致,攘得绵软器官变形鼓凸。他喘了口气,被肏到丢盔弃甲的红肿穴肉泛着水吸咬鸡巴,漏精待孕的宫腔也痴痴吮咂,极尽湿腻地裹缠,嘬得他后腰发麻,蹙着眉挺胯搅动几圈,刻意耸腰磨那牝阜,立即翻起轮承不住地附咬,热液嗤嗤浇淋冲刷马眼。丹恒撑不住这情色身躯的勾引,那淫窟简直要把魂给吸出,闷闷一声喟喘,他松开精关,揽着刃的屁股下压,在极深的地方灌精打种。

“唔哦♡?!呜、♡/!咿唔——!!”叫声拔高了调子,绵长迷离,股股温热的浓稠白浆往已胀满的子宫内溅射,又凶又猛活似水枪,刃呜咽叫着陷入混乱的战栗,眼前画面破碎成光怪陆离色块。下沉子宫被涌泄精浆灌得过度膨胀,遭压挤的阴蒂打开潮吹阀门,清亮腺液从尿管喷出,狼狈泄得断断续续。宫壶还是成了枚不堪重负的奶油泡芙,肉嘴再含不下,崩溃翕张间浑浊黏液不住地漏。骚汁里掺的精絮零星黏挂穴壁雌花,喷得乱七八糟。

…丹恒保持着搂住刃的姿势,边埋在松软湿烂的穴里享受余韵,边庆幸列车隔音效果优秀。结实圈着热烘烘的刃安静待了半天,才感到脑袋被推了推。

“……起来。”刃脸侧潮红未褪,咕哝着慢吞吞抬腰拔穴,想把自己从那根即使疲软也依旧可观的龙根上薅下,却被一对爪子扣住后腰,转头迎上双绿沉沉眼珠。

“不继续吗?”丹恒问。

刃实打实怀疑了一瞬这人劝自己珍惜生命的目的,是不是想亲自在床上把自己操得魂飞天外。似乎叹了口气,他无奈默许,搂上青年的脖颈,重新吻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