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刃】环 女鬼经常携批夜袭怎么办?
A.给他个教训
B.给他个教♂训
丹恒表示他全都要。
思来想去之后,他下单了一套器械和一枚金属环,并认为自己选择的方法会很适合刃。
又是一次即将发展成做爱的追杀未遂,刃被怪力的持明牢牢锢着手腕按在地上,鸦蓝长发散落在智库地板上,并没有什么反抗性的挣扎,反而笑得森冷,抬腿去勾丹恒的腰。
青年一脸坐怀不乱,趁机从抽屉里摸索出准备好的道具,挟着青绿冷光的水流缠上刃的四肢,把他扯成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你要做什么?”男人终于觉察到不对,拧着眉问。丹恒不答话,熟练地扒了他裤子,露出整只雪白的屁股,笔直修长的双腿,以及腿间那口湿漉漉粉花花的批。
肥厚阴唇缩在逼缝里,欲拒还迎地露出半枚肉豆子,圆鼓鼓的一颗,羞怯地只露了比尖多一点。那么爱发情的家伙,这里合该缩不回去才对。丹恒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戴上双黑色乳胶手套,爱抚般摸了摸鼓起的阴阜,胶皮质蹭过肉唇和蒂尖,发涩的轻微麻痒让刃挤出声极小的“哼”。
从盒子里取出枚银色的环,繁复精致的花纹簇着颗苍绿晶石,丹恒问:“给你戴上这个怎么样?”
刃自然不会觉得这混蛋会弱智到给自己送戒指,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没好气地问他这是什么。
“嗯..用在你这里。”丹恒伸手指点了下那颗花蒂,就看见那口逼整个缩了一下。“阴蒂环。”他补充道,耳尖泛起的浅红像是因情色产品而羞耻,但面上有多纯情手上就有多令人悚然,手指夹住浑圆肉蕊向外扯,连皮带肉都抻变了形。
“呃嗯…不可能!”刃拒绝得干脆,他本就敏感,平日里内裤不小心卡进去都能让他差点出水,更别提要给那点穿了环扯出来。只是想想被走一步都要被金属和布料一起摩擦阴蒂,会是多么激烈又绵延的快感,他就觉得无比抗拒。虽然喜欢在性爱中占据主导权,并不代表他想在出行或者任务时当众潮吹喷水。
“好吧,没关系。”丹恒仔细揉捻湿滑肉蒂,顺带搓弄肥软阴唇,海绵体很快充了血,花核肿胀起来,色泽腻红。“刚才不是在问,只是告诉你一下。”
没给刃反驳的机会,即使丹恒知道丰饶身不会轻易感染,却还是恶趣味地往那肉批上敷了片酒精棉,指尖就着戳进批缝擦拭。
一瞬间的凉,然后就是酒精烧灼黏膜的热痛。“嘶…”刃倒抽了口气,女逼头一次遭受这种刺激,几乎立刻委屈地吐了水。阴蒂又烫又刺痛,还被隔着织物揉来碾去,像是被虫子蜇了似的麻痒,偏生丹恒擦得极细致,连肉褶都给剥平抻开,很是用了些力,连带涌出的淫水都一起抹去,还浅浅戳进水滴形屄口蹭蹭,把整口批擦得彻底。
花穴已经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了,肿热着火辣辣发痛,偏生扣弄的动作又让刃得了趣,骚汁憋不住地往外泄,刚被擦干净的肉逼又水淋淋了,疼痒得止不住缩,湿透的布片险些绞得扯不出去。
水太多了,滑得几乎掐不住那粒肉豆子,丹恒干脆地一手撑着两边肥嫩屄肉,一手拿纱布狠狠捻了几下。粗糙料子剐在刚受完刺激正敏感着的肉膜上,包皮搓下来一点露出花核尖。激得刃屁股一哆嗦,逼口淅沥喷出水液。
丹恒顺手把拦下的晶莹汁水蹭到刃腿根上,男人喘着气皱眉,穴眼敞开了淌汁,小幅蠕动着夹吞空气,他却顾不得那些,注意力全在丹恒手中的金属钳上。已然发了淫性,膨胀充血的肉蒂又怵又兴奋地一缩,对接下来的淫辱半是抗拒半是期待。
“你这个…嗯呜…”刃原本想骂上两句,结果青年不由分说就把那钳子夹上肉蒂,酒精辣痛的劲儿虽然退了不少,但逼肉仍是热烫的,冰凉的钳子一碰上就激得不行,麻痒冰锥似的往神经上刺。幸好没硌到尿口,不然他觉得自己可能会直接尿出来。
“会有点痛,你忍下。”丹恒还是那幅正人君子的表情,透着点不易察觉的愉悦,要不是手下是口骚浪的熟屄,到真像准备外科手术的年轻医生。
钳子夹在阴蒂上的部分是个圈,有点紧地卡在上面,滚圆肉珠扁下去些,孔洞里凸起小片嫩肉。丹恒握着细长的空心针抵在阴蒂根,垂直着,轻缓地推进去。
“呃啊啊啊—!!!”针尖刺破包皮,穿过花核,碾断末梢神经所带来的不只是痛。刃的腿根痉挛,爽极了的酸麻快感和疼痛冲击感官,密布的神经丛将这种感受放大了无数倍,使他别的部位几乎失去知觉,唯有那口肉逼一边抽痛一边酥痒,针推入一点就潮喷出水,哗啦啦弄满臀缝。
青年故意扎得缓慢,一手按着刃不断想往上拱的胯骨,一手稳定地控制针的走向。刺破里面层叠的组织时,丹恒觉得那像是用订书钉扎穿纸张,粉色包皮向下陷,阻力接近于无。
“呜呃——停下!咳嗬,…住手…”堪称凄惨的喘泣,尖利刺痛与骚浪快意仿佛在侵蚀脑髓,拖着刃向濒死感坠去,脑海里只剩下好爽好舒服和痛得要坏掉了两个念头。他两眼上翻,生理泪水源源不断,崩坏地吐着舌尖,涎水流满下巴。高潮来得又快又凶,腿间地面上已积起一层晶亮的水。
松了钳子,换上那枚精致的银环时刃潮吹了,熟红屄口一张一翕吹了一地透明水液。丹恒抽出带了点血的针,尾指伸进环的空隙拉了两下,很满意的牢固。“挺好看的,你喜欢吗?”他问刃。然而男人仿佛被快感冲击得短暂失去了感知能力,躺在滩自己的淫水上发抖。眼中盈满失神爽意。
丹恒叹了口气,摸着刃丰满又结实的大腿,玩似的揉捏腿肉。他其实已经硬了,但并不着急,毕竟主要目的是给这个不知餍足的雌兽般的家伙一个教训,淫荡又甜腻的教训。
“…混蛋。”刃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骂他,丹恒也不恼,伸手拨弄那枚银环。他发现刀的阴蒂已经不再紫红,只是还有点肿胀,就扯了扯环身。
本以为没什么事,没想到刃又发出声急促的痛吟,他眨了眨眼,询问地瞅了眼男人。
“仙舟粗口,长一起了…”刃的额角挂了冷汗,穿孔里的软组织自愈时粘连在环身上,方才被丹恒拉扯,新生的血肉撕裂开来,痛痒得钻心。所幸还在不应期,只是泛起一阵麻,好歹没再次潮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