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刃】礼物 丹恒看着面前智库地板上的巨大礼物盒,一时间陷入沉思。

半小时前。

他正在智库里整理资料,听见有人敲门和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丹恒老师…”他打开门,只见三月七、开拓者——和地上的一个巨大礼物盒。“丹恒,这谁给你的啊,简直比贝洛伯格的垃圾桶还沉。”开拓者愁眉苦脸地擦着汗。“喂,你有用过力吗?这一路上都是本姑娘在推啊?”粉头发的少女上气不接下气地反驳回去。

“你们先别吵。这是什么?”丹恒敲了敲盒盖,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咱就不知道了,鹤运物流送过来的,可用了五只机巧鸟呢!”三月七吐了吐舌,一把搭住开拓者的肩膀,“那啥,丹恒老师,你就自己搬进去呗,不用谢,下次请咱吃饭就行。”说完她就拉着开拓者跑了,大概是去解决私人恩怨了。

不管是什么,先弄进去比较好。于是丹恒把这看个去像个箱子的礼物盒推进了智库,说来奇怪,竟是刚好能通过门框。他估计了一下重量,差不多…和人一样沉。丹恒突然有些不想打开了,理智和直觉都在告诉他里面绝无可能是什么好东西,但兼承着勤俭节约不浪费和好奇害死猫害不死持明的心理,屏住呼吸,解开了盒盖上明晃晃的蝴蝶结。

呃,好吧,他就知道。丹恒盯着盒子里的人,颇有种“吾甚贱,阅之”的心情。原因无他,只因为里面装的男人,他蜷缩着,以一种跪伏的姿势待在里面,背对着丹恒,藏蓝色的长发肆意铺在用作填充物的枕头上,发梢是血沁般的红。

“刃,出来。”丹恒召出击云拎着,枪尖敲了敲盒子外壁。他不愿趁人之危,何况对方并无胜算。

星核猎手却反常地没动静,放在往常早该跳起来用那把残破的剑刺向自己了,丹恒推了推他,没感到尸体的僵硬,正想把人翻过来,却看见他腰上那个蝴蝶结别着张纸,哦,不,是贺卡。丹恒拿起来看,只见上面几行秀美的字迹:阿刃遇到了些意外状况,他需要你的帮助,当然或许对你来说,这称得上是一份礼物,希望你能接受。署名是“卡芙卡”。有够恶趣味的,丹恒心想,他发现贺卡上并没说明要帮什么忙,还得自己来问,那人也没有主动翻身的意思。他叹了口气,把人架起来翻了个面。

只看了一眼,他就觉得自己明白了要做什么。刃紧闭着双眼,面带红晕,呼吸出潮热的气息,又微张着嘴,唇间逸出难耐的低吟。丹恒捂住额头,心里直想骂娘,当然是开拓者的娘。那女人怎么会认为自己能帮这种忙,难道我看起来很像同性恋吗?丹恒胡思乱想着,盒子里的人却睁开了眼。

“饮月…”刃并不很清醒,只看到影影绰绰一个轮廓,下意识要唤出支离,却发现根本用不上力气。“…你醒了?”丹恒有些后悔没在刚才就把这人重新打包退回去,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也不愿意的

可能性上。“总而言之,是卡芙卡把你送过来的,她想让我帮你解决一下…发情问题?”

刃反应了一会儿他说的话,思维已经烧成泥泞的混沌,他迷茫地想了想,问道:“你不愿意?”“我对男性不感兴…”丹恒辩解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刃开始脱裤子。

“做吧,”刃腿软得站不起来,倚在那堆枕头上,抖着手扒自己裤子,“你没拒绝的份儿,饮月,除非让我杀了你,我就自己来。”他吃吃地笑,蒙了层水汽的眼睛透过额发盯着丹恒,像个想要把人拖下地狱的魅魔。

丹恒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游移到刃的腿间,待看清了,他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已经湿透的内裤半褪,露出挺立的性器,重要的是,囊袋下本该平整的会阴处,却微微隆起,白皙细嫩的花丘分出一道淫缝,透出熟艳的粉,竟是生着一口阴阜,正淌着透明的水。“…你怎么会有这个。”丹恒讶然,愣愣地发问。

“怎么,你觉得恶心?”刃冷笑,伸手掰开两丘软肉,那株靡艳的花浸着淫液彻底盛开,比女性的稍小些,结构完整,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拔开,显出种违和的色情。“因为我们的罪孽,饮月,这是我的报应,我的...代价之一。”

丰饶的力量原来能做到这种程度吗,丹恒又问到:“你之前就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怎么解决的。”

仅仅是醒来片刻,刃的症状就更明显了,小腹底下愈发的热,他烦躁地咬破舌尖,压下夹着腿蹭的欲望,“没有,不知道。”自然是没什么好气的。

“非得是我吗?”对上刃逐渐阴沉的脸色,丹恒在他骂人之前赶快开口:“我知道你和丹枫是什么关系,但我不是他…”

刃听不进去,铆足力气揪住丹恒衣服往下扯,如他所愿,青年一个踉跄倒了下来,把装着自己的盒子也压散架了,两个一齐倒在堆枕头上。刃喘了几口气,几乎是在被欲望驱使着,那股麻痒的空虚感太过怪异,此时此刻,他只想找东西填进去凿一凿,他受得住痛,却忍不了这个。

丹恒猝不及防摔下去,倒是没磕着,正好砸在刃身上,脸埋进一处柔软一一抬起头之后他才发现,那是刃的胸。他不禁脸上发烫,颇为羞恼:“你干什么。”“…饮月,你若是真不愿意,早该杀死我了。”长腿一伸,搭在他腰上,“但你没有,还废话什么?”

“你…”丹恒难以反驳,眼见逃不过,忽地冒出个想法来。“好,我答应你,但我有个条件。”

“有话直说。”

“我帮你这一次,以后就别来纠缠我。”丹恒认真道。

“想的美。”刃恨恨地盯着他,一口回绝。

丹恒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这人不可能答应。”…至少,离我的同伴们远点。”

“他们,我没兴趣。”刃不耐烦地用膝盖顶他,“行了?废话你说的够多了。”

刃的裤子彻底被扒下来扔在一旁,丹恒扶着条丰腴的大腿,视线落在那口小逼上,粉嫩嫩的光洁干净。他伸手去摸,指腹蹭过湿润的蚌肉,又潮又热。刃拼命忍着才没让自己像个真的妓女一样扭着腰把穴往人手里送,但又被磨得心痒,自己握着前端撸动,绷带蹭过茎身,舒爽里带上点刺痛,他抿着嘴低哼,自顾自地享受。

丹恒眼角抽了抽,怀疑这人的羞耻心是不是也被烧没了。他用指尖揉开那条肉缝,顶端鼓出颗肉珠,笼了层晶莹的淫液,他大概知道那是什么,就拿指头去戳探。“唔!”刃绷直了腰,阴蒂头一次被别人碰,敏感得不行,抽动着往花唇里缩。好在丹恒眼疾手快,两指夹住滑溜溜的肉蒂,拇指贴上去揉,薄茧蹭过一点细小的尿孔,没开发过的孔道激出些尖锐的酸。

肉缝里吐出股水,刃喘着松开手,陌生而清晰的酥痒感使他小腹发软,阴茎吐出一小口白浊,沿着腿根滑下去,整个下身都濡湿了。

捏着揉搓那枚花蕊,丹恒感觉像把玩蚌肉里的珍珠,一点点在他指尖鼓胀起来,昭示着这副身体的饥渴。他换了种手法,松开的时候肉蒂没再往里缩,浑圆地从肉缝探出来,又被按回去,丹恒就着两边的软肉,勾起指节扣弄。那道缝隙包着他的指尖,热乎乎的媚肉缠上来,被揉出咕叽的水声。感觉太过清晰了,刃简直凭着想象就能还原出丹恒的动作,酥麻的火热随着一次次扣挖侵袭神经,他感到全身都在发热,渗出些细密的汗意。

到底是没能憋住,刃绷紧了腰,腿根打颤,嫣红的花唇一张一合,穴里汪出清透的热液,糊了丹恒满手。下面的嘴吐出水,上面的嘴也没忍住呻吟,低哑的一声,听得人心尖发痒。他喘了半天,涣散的视线才收回来,他看见丹恒盯着自己的腿间,不紧不慢地擦了擦手,俯下身去。

微凉的唇贴在软嫩的屄穴上,丹恒没去看刃讶异的表情,那个湿漉漉的部位紧贴着他的嘴,散发出甜腥的情热气味,他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一下潮湿的小口。刃敏感地一颤,双腿下意识合拢,却被挤着腿肉按下去,喉间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呻吟。丹恒满意他的反应,往下埋了埋脸,压着两条丰足的大腿,伸出舌头开始舔,一下一下地,舔舐着两瓣湿滑的蚌唇,舌尖蹭开中间的缝,淫水往外涌——他咂摸了一下,黏腻的,带着点淡淡的咸腥。无端地,他想起鳞渊境的海水,想起持明卵,在他被卵壳包裹的时候,似乎就是泡在这种黏腻的透明液体里。但只是一瞬的走神,丹恒又专注于嘴上的事业。细细地把整个嫩逼舔了个遍,口水混着淫液把那里泡得更湿了,舌尖绕着阴蒂打了个圈,然后一口含住。

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奇技淫巧,丹恒对着花蒂又舔又吸,唇舌殷勤地侍候,下流极了。舌面上粗糙的味蕾刮过那一点骚豆子,麻痒得叫人心焦,硬生生把那层软皮舔开了苞,露出红腻腻的果实。丹恒松了下嘴,伸出舌尖左右摆动着扇打那一点,凸起的肉粒被拍的艳红,委委屈屈地搭在阴唇上。他又试图去用舌头奸淫屄穴,奈何不够长,仅能伸到穴口的一圈,就包着屄口的嫩肉吸吮,吃出些晶莹透亮的淫汁,他无意咽下去,尽数溢出嘴角漏在逼缝里,有几缕淋在腿根,洇湿了细嫩的肉。女屄受着折磨,刃想要并紧两条腿,丰润的大腿肉挤着毛茸茸的脑袋,发丝扎得痒痛,只得虚虚并着,不时擦过脸颊和耳尖,不如说是某种调情了。

“呃啊…”穴口的吸力逼得刃淫叫了一声,汁液肆意横流,手按住了丹恒的脑袋,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压得更深。青年倒不怕他动手伤人,就凭现在指尖都是软的。他又叼住那粒肉豆子,吃奶般吸吮着,刃呻吟的调子一下拔高了,掺杂着近乎呜咽的咳嗯声。丹恒仍觉得不够,伸手握住蹭在自己额角的阴茎摸起来,坚硬的门齿咬住花蒂轻轻厮磨着。“嗯,不…”带了点刺痛的快感逼得刃晃着腰躲避,却逃不开,反而扯动了肉核,脆弱又敏感的软肉狠狠地蹭在齿间,刺痛与快意在神经系带上炸开。“呃呜…放开!…”他双眼翻白,试图把穴从丹恒面前挪开,但已经晚了,大腿猛地紧绷,花径收缩着喷出大股水液,青年猝不及防,被浇满了下半张脸。

刃瘫软下去,大汗淋漓地喘,雌穴高潮刺激着性器也射了精,溅了自己一身。丹恒好心地给他解开衣服,捎带着用内衬擦了把脸,换来那人愤愤的一瞥。“你自己的水。”他不咸不淡地回到,目光落在那缚着绷带的胸乳上,“有伤?”包裹地肉眼可见的紧实,勒出一截隆起的软肉。

“…没有。”语气里全是不情不愿,刃觉得这是多余到不行的问题,他多少有些别扭,不愿和这人平静交流。更何况无论有没有伤,爱不还是照样要做。

丹恒如他所愿地闭了嘴,但却是因为他发现已没必要再问。解开绷带后的前胸对于男性来说实在过于丰满了,两团丰腴的乳肉又大又软,因用剑而锻炼发达的胸肌加上特殊的性别,使它们挺翘出圆润的弧度,即使横陈着几道伤疤也只是凭添了几分色气。他伸手捉住一侧鼓胀的奶肉,手感是扎实的丰满,汗液覆上了一层水光,捏起来有点滑。丹恒发现自己一只手甚至不能完全包住,可以料想刃的胸围当真傲人,他用力地揉捏了几下,软滑的触感不亚于任何一款解压玩具。绯红的乳头同样令人难以忽视,随着身体的情动挺立起来,丹恒用掌心覆在上面揉弄,只觉涨得像粒石子,被自已一次又一次压进乳晕里。

细微的酥痒沿着神经流遍全身,刃再怎么迟钝也看出来了,这人亵玩自己玩得开心,他有些怀疑这是否是敷衍自己的手段,气得磨磨牙,直到视线扫过丹恒明显鼓起的裆部,才发现这人并非表面上的冷静。他嗤笑一声,抬起条小腿,踩在那个鼓鼓囊的部位。

“…干什么?”丹恒手上动作一顿,指尖捻了下掐着的肉粒,又引得刃颤了颤。刃不搭话,固执地用脚尖磨蹭那一处。“你,别着急...”丹恒看似坐怀不乱,实际上全靠着贫瘠的理论和持明天赋才把人弄得七荤八素,被这么一勾,他还是紧张的脸红了。

他看起来也不冷静了。刃感到满意,足尖托了托那沉甸甸的一团:“脱下来。”语气倒像是他在主导了。

丹恒红着脸,手上动作却是快,粗壮的肉根脱离了布料,挺拔地昂扬出来,贴上刃的脚心。刃似乎向来是手脚冰凉的,因为情动方多了些温吞的热意,踩着的阳具却是烫的,被激得精孔收缩,冒出股腺液。丹恒握住那截线条明晰的脚踝,更紧地贴上茎身。刃晃动着关节,配合地摩挲,脚趾曲起刮蹭拄身上浮凸的青筋,毕竟只是走路的地方,难免有一两下没轻没重的,挤得有点痛,阳具反而更精神地勃动。…真是要命了,丹恒被色得头晕眼花。

足尖轻踩着两个沉甸甸的精囊,明显觉得出来里面的两颗软球滑动,刃享受掌控主动权的感觉,甚至用指甲划过包皮和茎身,慢吞吞地蹭弄。丹恒被他不得章法的抚慰刺激得闷哼,不得不主动牵着脚腕去引着他正确用力,最后干脆剥夺了他活动的权利,像用飞机杯似的抵着足心操弄。

赤裸的足心本就敏感,被硬挺的性器戳着,黏滑的液体蹭在上面,着实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滑溜溜的痒。刃蜷起脚趾,又被丹恒扳着脚背,性器抵在趾缝间滑动,蹭过足底的纹路,灼灼地熨烫着那一片皮肉。恍惚间,他竟生出种被肏干脚部的错觉,瘦而冷白的脚背绷直了,足弓的弧度被蒙上一层水色,黏腻的发着声响。

我应该没有恋足癖,丹恒想。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踩得的确实舒爽,就扣着截脚腕大幅蹭动。刃抬了半天腿,早已酸痛难耐,只得配合他动作,蜷缩脚趾,指腹恰好刮过收蠕的精孔。丹恒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两声难抑的喘,一股浓白精浆顶着足心喷泄而出,顺着刃的脚踝和小腿滴下。啊,弄脏地面了,他喘息着,不合时宜地想。刃动了动脚趾,缝隙间扯出几道淫靡的银丝,带着点嘲讽的神情踩在丹恒衣摆上蹭了个干净,然后他把腿敞得更开,手指撑开嫣红的花唇。

“硬起来,干我。”他说。

丹恒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他靠过去,一手捏住刃的奶子,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抵在那口屄上。他把脸埋在刃的颈间,沉沉呼吸着,鼻尖蹭过锁骨上的一道伤疤,颈窝里的一块软肉被他啃吮的浮起片艳艳的红。半软下去的性器贴着蜜穴,茎头碾过娇嫩的肉蒂,花唇怯怯地缩,又激出小股的水。没两下,他就又硬起来,不应期短得吓人,阴茎烫热地竖着,很是精神。

肉屄已然被催得熟红,淋淋沥沥地淌水,丹恒扶着自己的性器,沉腰往里送。硕大的茎头破开肉口,淫液泡得那一圈肉环湿润而软和,刃能感到的不适只有因胀满产生的拉扯,他眼眸半眯,感受着体内粗硬的肉根顶开层层叠叠的穴肉,顶端碾过每一寸肉褶,窄小的阴道被填得满当,欲火一路烧进腹中,“哈啊...快点...”刃无意压抑呻吟,热情的过分,跟他的穴一样,水滋滋的夹着肉棒往里吸。

原本是怕他受不了,但如今看来似乎是没这个必要了,丹恒叹了口气,把住刃劲瘦的腰,胯下肉刃直直捅进去,已然顶到最深,却也还是差着一小截——那雌屄生在男性身上,格外地紧致窄小,但该有的结构却是完整,更是敏感的可怕。刃的身体先思维一步做出了反应,肉腔应激似的紧紧绞着,深处吹出一大股汁来,兜头浇在性器上。“嗯啊…丹恒...”刃失神地呻吟出声,初经人事的肉道被这么狠肏的一下子撞的酸涩发软,“唔,呃…太多…”他话都说不清楚,屄里泉眼似的冒着水,仅仅是被插进就高潮的一塌糊涂。

“你自己要求的。”丹恒没有顺着他来的意思,湿热的嫩穴如同温泉般浸着他的性器,他也实在抵抗不了,腰腹发力开始抽送,茎身上虬结的筋络刷蹭着屄肉,圆润的茎头反复撑开阴道,渐渐把痉挛的花径捣得软下去,服帖地裹着阴茎。他伸手下去,摸到黏唧唧的交合处,找到被冷落了些时候的湿滑阴蒂,又揉又按地给那点鼓鼓的肉塞回顶缝,让脆弱的雌性尿道口恰好能被阴茎蹭过,然后更用力地捣入软滑的屄穴。干出来的汁液积在肉缝里随着动作发出淫靡的水声,狰狞的浊红茎身擦过细小的尿口,刃被电流般的酸麻快感劈头盖脸地砸下,太过了,他被肏得发懵,媚叫着喷水,又被肉棍堵回穴道深处,撑得小腹发胀。“呃.啊…要去、嗯…”他胡乱呻吟着,丹恒几乎要疑心他是不是被夺了舍,不然怎么会这般淫荡又色情。

刃眼前一阵阵发白,身前的阴茎翘着抵在小腹,明明尺寸也不小,但唯有充当摆设似的吐着腺液,没经过抚慰就硬的不行,却射不出来,只能憋得通红,蹭了腹肌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液,他一边呜咽一边胡乱伸手摸索,并非被肏得不爽,只是胀得热痛难耐。结果丹恒会错了意,提起他的腰往底下塞了个软枕,抓住挺翘的臀肉直起身,狠狠地由上自下贯穿着肉腔。刃的肩背撞在地上,呻吟变调出一声闷哼,一双长腿绕上青年的腰,倒像是在主动吞吃肉屌了。

这么一来,那阳具在畸艳的女屄里顶得更深了,淫液因着重力作用全数溅在刃的身上,本就汗湿的肌肉更是滋润得发亮,浅褐色的疤都泛出充血的粉,一副被欲望泡透了的样子。丹恒手上揉着两瓣丰腴的光洁臀肉,力道不小地捏着,一松开就留下淡红的指印,有的地方甚至泛起青紫,可怜兮兮地绷紧,他发现只要捏一下,刃的屄穴就跟着缩一下,夹得他很是爽利。两团滑溜溜的软肉手感和胸乳不相上下,丹恒觉得自己往后无法再直视这人了,满身都涂着那些淫荡的记忆。

肉穴配合地吮不仅爽到了丹恒,还让刃的阴道里所有敏感带全部被挤压过一遍,他整个人都被浪潮似的快感淹没,心头涌上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屄里攒的淫液喷了个一干二净,淅淅沥沥淋满了腿间。刃又哆嗦着呻吟了几声,胀红的阴茎终于得以发泄,因着姿势的缘故甚至溅射到颊边,他眨了眨眼,表情带着点不知所措的懵,直到白浊顺着滑进鬓发里,他才反应过来,羞恼地瞪向丹恒。

丹恒不答话,掀起角衣摆去给他擦脸。刃看见那块衣料上的水渍,脸色更难看了,分明是方才丹恒舔完自己擦水的那一块,于是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人手上,青年嘶了一声,也不躲避,只是加大了顶弄的力度两人又开始了互相较劲,刃不肯服输地死死咬着,齿尖没入皮肉,呻吟声破碎地从唇齿间漏出,丹恒更发了狠地去肏他,仿佛两只厮杀的野兽。钝痛变得尖锐,血腥味涌上舌尖,刃终于松了嘴,满意地舔了舔那个渗血的牙印,薄唇上染上一缕殷红,色气得像只艳鬼。这在他们过往的打斗中算是最轻的伤,更让丹恒在意的是刚才深顶时戳到的一处软嫩肉口。“这是什么?”他问,茎头碰了碰,只觉那处格外柔韧紧致,闭合着不让进入,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顶的可能是刃的子宫口。

“…别告诉我你是真的不知道,饮月。”刃表情阴沉,恨恨地磨着牙。看上去想再给他来一口。

“…你不用说了。”他的反应确定了丹恒的猜想,丹恒沉着腰,把性器往那处送。肉口生得窄小,硕大茎头压迫着,整条阴道都瑟缩起来,推拒着入侵者。“呃…进不去…”刃攥着衣角,指尖用力地发白,仅仅被顶了两下,敏感的肉腔就泛起一阵酸涩,怯怯地缩动。一只手覆上他的小腹,以和缓的力道按揉着。“放松点。”丹恒的语气比动作更要温和,如同对爱侣的态度,即使手上还带着个血淋淋的牙印。一番安抚下,湿滑的肉口终于不再那么紧绷,畏惧却讨好的张开条缝,旁边鼓起的媚肉就像身体内的另外一口屄,更加神秘幽深。丹恒拉过刃的一只手向下探,按在他们的交合处,肉根没能完全没入,底端的一截全露在空气中,浸着屄里涌出的骚水,都有些凉了,竟显得有点可怜。“刃,让我进去。”他已经把刚开始的害羞抛之脑后了,开拓这口屄穴深处的想法占了上风。

饶是刃再怎么不愿意地绞紧了阴道,也还是无法阻止茎头撬开滑韧的肉环。“呜呃…不行、嗯…滚出去…”被打开身体的感觉过于诡异,偏偏是敏感的地方,酥麻和胀痛一齐涌上,刃觉得自己简直要被劈成两半,呻吟里半是欢愉半是痛苦。丹恒咬着牙往里挤,肉口虽然小,那一圈却是腻腻的柔韧屄肉,箍着半个茎头,子宫里传来极大的吸力,嘬着粗硕的肉头,他强忍着几乎把自己榨出精的吸吮,挺胯重重一顶,坚硬肉棱把宫口撑成不规则的形状,晾在外面的一截肉棍尽数没入,直接插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

“呃啊——!”刃近乎崩溃他仰头哭叫出声,身体痉挛着弓起,宫腔里喷出大股水液,阴道无规律地紧绞,硬生生被直接干到了潮吹。子宫内壁如同一团吸满水的棉花般包裹着茎头,绵软湿热得惊人,细腻柔糯的宫壁还在细小地收蠕着,含了满腔水液被粗长肉根堵住泄不出去,小腹撑起道浅浅的弧度,鼓胀得仿佛怀了孕。“呼…你里面.好紧。”丹恒说不出什么花样的下流话,语气更像是在往智库里录入资料。这话估计没落进刃的耳朵里,他捂着小腹发抖,性器搭在手上无力地流出白精,脸上挂着副失神的表情,难以自抑地落下滴生理泪水,喉咙里挤出细小的呜咽声。

“嗯呜…嗬…不行,出去…”

好半天刃才缓过来,屄穴哆哆嗦嗦地紧缩,胞宫淫靡得很,能在他脑中清晰地勾勒出茎头上的青筋肉棱。丹恒被软腻腻的穴壁亲得爽利,轻轻抽插了两下,柔软的肉袋在体内搅了一圈,刃只觉内脏都要被顶得位移,可深处涌上的快感又逼得他流着水淫叫,浑身软下去无法反抗。肉棍小幅度地进出着,圆润的肉头卡上宫颈口又撞回去,胞宫不堪重负地泛着酸麻酥痒,被捣得更加软烂,丹恒抓着他泡湿的大腿,嘟嘟的雪白皮肉从指缝间鼓出,他玩弄似的揉着,想起刃平常缠在腿上的绷带和那个金属腿环,光着戴上想必也很色情吧…丹恒不禁浮想联翩,动作失了轻重,狰狞的肉根儿乎整根抽出,穴道还没合拢,又极重地撞了回去,自红肿的蕊豆一路蹭到被奸淫大开的子宫颈,狠狠碾在胞宫里的花心,肉袋被插得变了形,几乎要被撑的失去韧性。

刃惊惶地睁大了笼着水光的眸子,本能地发出痛呼:“好痛…要去,丹恒…啊…!”他媚叫出声,穴里发了洪般流水,媚肉疯狂地痉挛着,阴茎吐出大股清液,去了太多次已没了能射的东西。丹恒喘着粗气,乳白精浆喷射而出,温凉的,填满整只热烫的肉袋。刃发出濒死的哭喘,眼泪涎液糊了满脸,被动地感受着身被灌入别人的体液,高潮被拉得极长。

青年埋在宫腔里射了两三股才软下去,胞宫胀得满满当当,几乎要被撑破,他也爽得不行,枕在刃饱满柔软的胸乳上平复呼吸,直到刃终于缓过气,没好气地推他:“滚出去。”丹恒这才慢慢把阴茎往外抽,屄穴里软肉不知疲倦地挽留他,艳红的涂肉自穴口翻出来一点,媚得不行。穴道失了堵塞,咕嘟一声涌出大股淫汁和精液的混合黏水,足足淌了一滩,刃感到微妙的失禁感,忍不住并了并腿。

“…够了,让我走。”体内的热潮渐渐褪去,刃颇有种提起裤子不认人的作风,即使他的裤子还躺在角落里。丹恒还伏在他身上,说话时胸腔的微微震颤一丝不落地收进他的感官之中。似乎是第一次,他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了可是个活生生的人这一事实。第一次,他体会到了某种异样的情感,并非是新生而出的,而是埋在心底,刚刚得以窥见。

肉体上最亲密的接触终究带来了些东西,譬如刃的另一面,又譬如丹恒在他的心跳声中得出的答案。

丹恒抬起头,亲在刃的唇上。往日里,刃看上去是冷的,正如他的名字,沾染着敌人与自己鲜血的兵器,带着冰冷浓郁的仇恨,可现在他尝起来是暖的,柔软的,萦绕着情动后的气味,令丹恒着迷。灵活的细长舌尖撬开刃的唇齿,轻扫过上鄂,勾起他水红的舌,亲得啧啧作响。刃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人在亲自己,而且不知何时化作了龙相,两枝青绿的龙角在头上晃悠着,他不知该作何反应,硬生生磋磨出几分缠绵温柔的意味。

灼烫的硬物贴在腿上时,刃蓦地回神,一把推开亲得上头的青年。”…你还没够?别得寸进尺,饮月。”他退去了那股狂热的劲儿,不自在得很。丹恒盯着他被吮得红肿的唇,语气坚定:“再来一次。”

鬼使神差的,刃没怎么反抗,“...是我欠你的,要做就做。”他任由丹恒拉起自己压在那张地铺旁的拦杆上,撑着酸软双腿勉强站立,手拄着栏杆才没让自己止不住发抖,两根硬挺的灼热挤在他的腿缝间轻轻蹭着,丹恒兜了把从背刃女屄里涌出的汁液,掰开两瓣泛粉的白皙臀肉,指尖按了按中间那一团乖巧缩着的肛口,才发现其实无需润滑,这口肠穴在性爱中早已湿透了,小幅蠕缩着,与女穴比起来是另一种紧致的滑,他只是戳了戳,那软乎的肉环就微微开合,夹了几下他的指尖。丹恒小心地把指头送进去,撑开紧贴的肠肉,陌生的异物感硌得刃一阵酸胀,不自觉低哼出声。

“嗯…直接进来…”比起被用手指奸得难受,刃倒宁愿痛一点,水滋滋的穴口缩了缩。丹恒知道若是贸然进去两人定是都舒服不了,一把将手指捅到底,摸索着鼓动收缩的肉壁,没两下就按到块隆起的肉,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抽送起来,好几次戳到那处。“嗬,呜…”刃发出两声低叫,隔靴搔痒般的温吞快感自腺体蔓延了整条肉道,却激起更深处的空虚,连着刚过了不应期的女穴泛起一阵瘙痒的热意,又开始失禁般的淌水——倒是方便了丹恒,正好借着黏滑的汁液专心扣弄他的肠穴。

丹恒常年用枪,手上力气自然不小,如今手指塞在刃的后穴里,把滑韧的肠肉几乎捣成一滩软烂的艳红,那穴口已然肿胀,浸得指头与股缝间尽是莹润的水光。“快点…给我进来…”刃难耐地低喘,三根手指还是远远不够,屄穴更是不堪忍受寂寞,宫颈情不自禁地痉挛抽搐;淫液与肠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打湿了丹恒整个手掌,红艳的媚肉与白玉似的手形成鲜明对比,只是一样的热,一样的水光淋漓。

等到肠肉已然足够松软,他才抽出手指,淫靡的银丝缀连在指间,丹恒又表现出奇妙的恶趣味,把那些液体尽数抹在刃翘起的丰沛臀肉上。刃没心思再瞪他,腰软得不行往下塌,勾勒出动人心魄的满畅线条,发丝粘在汗湿的脊背上,被丹恒贴心地拂下,又捞起刃颤抖的腰,拇指搭在那两个凹陷的腰窝上。

“可以了。”丹恒低低说了一句,滚烫的性器抵在臀缝间蹭,鸡蛋大小的圆润茎头对准了两个穴口,缓慢却坚定地往里送。软嫩的屄口和阴唇几乎立刻裹在肉头棱上,主动地吮着,后穴的肉环也松下来,褶皱被一点点撑平,本不是用来欢爱的地方被扩到极致,艰难地吃着肉柱顶端,红腻的肠肉涨到极限。“呜嗯,继续,做…”刃并没觉得很痛,穴道前端尽是饱胀的满足。丹恒原本有些担心,现在看来倒是没必要了,依言寸寸肏进去,粗长的肉棍开发着穴道,茎身上狰狞的青筋跳动着,渐渐填满湿热的内里。“哈啊…”即使腿酸得要站不住,熟悉温度使体内再次充盈的快感使刃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肥嫩的肉屄里含了根上翘的阴茎,紧致的后穴也被撑得饱开,水红的穴口看上去多少有点可怜见的紧绷。屄穴内里如同豆腐般软糯又水多,丹恒往里肏一点就有温热黏腻的淫液流下,肠穴虽没有太多液体,却是分外紧致,肠壁是一圈圈肉环,含着狰狞的肉茎吸。刃的腺点并不深,轻易地就被茎头戳了个正着,他腿一软就要往下跪,一条龙尾自身后探出,缠上刃发着抖的腿,直接把人托了起来。这猝不贴的一下子让刃失了平衡,整个人向下一坠,直接将两根堪堪进了一半的肉棒尽数吞了进去,差点破开宫口和结肠口,硕大的茎头一路碾开穴肉,发出极为明显的“噗呲”水声,酸麻快感自穴里凶狠地炸开席卷全身,刃几乎要背过气去,连呻吟都失了声,无力地张着嘴喘。屄肉与肠肉同频率地疯狂挛缩,丹恒被吸得舒爽,青色的眸子愈发亮了,瞳孔竖起更像某种凶兽,他没再忍耐,龙尾裹着刃的左腿抬起,让人不得不伏在栏杆上挨肏,耸动着腰胯一记又一记地顶。

刃的下身因着这副畸形的器官,屄穴与后穴比常人更加紧凑,两根怒涨的阳具插在里面,只隔了一层嫣红的肉膜,性器彼此挤压着同时进出,“噗叽噗叽”的黏滑水声不绝于耳。“啊啊…”刃失去了神地喘,屄穴红肿地大张着,阴唇被粗硕的肉棍撑开,充血肿胀的花蒂没了遮挡,寂寞地立在那,丹恒不知怎地注意到,顺着他腰伸手下去一把捉住,敏感的肉豆子又被夹在了指间。经过先前的亵玩,阴蒂上的一层皮已然松软,丹恒用指尖略微一掐就能感受到其中硬硬的一粒,龙化后变得长了些的指甲刮过尿口,刃立即敏感的抽了下,酸涩的快感似绵里藏针,尖锐地刺着他的神经,刃几乎想逃开,却舍不得已经在顶着胞宫和结肠肉弄的肉棒,只能发出苦闷的呻吟,两口穴愈发熟软湿热。

丹恒初试云雨,之前还因为两人关系的尴尬和下意识的体贴,不敢做得太过火,可眼见刃不是一般的耐肏好肏,龙性被激发的越来越多,眼下,手背,还有性器末端皆生出些细密的青鳞,他感到舌头也变得细长,想舔什么,想亲什么,于是他把刃捞起来翻了个身,压在自己的铺上边肏边亲。

两根肉棍埋在体内足转了一圈,熟红的屄肉被绞得胀痛,鳞片蹭过穴口,带来细细的痒。刃察觉到什么变化,正欲抬眼看他,下一秒嘴被堵了个严实,细长的舌尖几乎要伸到他喉咙口,勾卷着嘴里的空气,刃被吻得险些背过气去,偏偏窒息感不仅逼得他眼前发懵,两口穴还紧绞了好几下,泄了大股潮液出来。“…你喜欢这样?”丹恒像是没想到,薄红着面皮问他。“…饮月,你在找死?”刃难堪地想杀人,最好是两个都杀了,他清楚又一次突破自己敏感阈值的并非是窒息,而是那个吻里炽烈的情感和欲望。

“……”他这性子丹恒心知肚明,自觉地闭了嘴肏他。两根性器并着厮磨,搅出一片滚烫的温度,刃恍惚间觉得自己快要被干透了,从里到外腻着腥甜的淫靡气息。丹恒又一次寻到了通向子宫和结肠的两截肉径,性器浅浅顶弄那两个小口,试图让刃放松下来。“你…不进就滚出来…”子宫应激似的泛起钝痛与空虚,肠穴更是畏惧地缩蠕,但刃对被完全填满的快感食髓知味,强硬地要求到。

“你…真是,唉…”丹恒无奈地想笑,尾巴缠着他的腿拽下去,把刃摆成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沉了沉腰用力一顶。

熟悉的,甚至更加猛烈的胀痛贯穿了全身,刃的脑海一片空白,早已去了不知多少次的性器泄出一大滩水液,清亮的,只有点腥味,不是尿液,似乎是潮吹出来的,仍小股小股的流。茎头没受到太多阻碍,已然贯入了子宫与结肠口,丹恒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小幅地狠狠抽送起来。刃几乎被干晕过去,小腹上耸起个鼓包,是性器隔着皮肉撑起的弧度,随着丹恒的捣弄起伏,宫腔含着圆硕的龟头和许多淫液,每次撞击都被迫挤出一股水,很快又涌出新的,像是口温热的泉眼;已经被开发成另一口淫密的后穴被凿得透彻,破开结肠几后的酸胀已然变成快感,沿着尾椎一路攀上脊柱,刃觉得内脏都要被两得位移,生理泪水不知不觉间流了满脸,他发出极爽又极疲惫的淫叫。饱胀,钝痛,酥麻…众多感受汇成汪洋,吞噬着他的骨肉,几乎把他溺死在情欲里面。

“够了…呜嗯…快点,射…”失神间不知被干了多少下,那一双上翻的金红眸子方混混沌沌地聚起焦,刃的两口穴都已经爽到发麻,深处被干得彻底软烂,淫水被捣成乳白的沫子涂在股缝间,仿佛丹恒在他身上射了好几次——此刻的青年似乎已经不能被称为人了,眉梢眼角尽是龙鳞,一双天青色的眸子发着荧荧的光,满口牙洁白而锋利,其间探出血红的长舌裹着刃一边的乳头吮吸,龙角已多生出几幅枝桠,让刃联想起建木——他痴痴地伸手去摸,冷莹的触感.底下却泛着热意。丹恒动作一顿,发出的喘息间夹杂着龙吟般的嘶鸣。

下一秒,两根肉棒猛地插到最深,浓厚的精浆打在宫腔与肠壁上,一股股的浓精仿佛直击在刃的魂魄里,让他痉挛地媚叫出声,穴肉疯狂抽搐着,性器和小屄上的尿孔都喷出极多的水液,哗啦几声淋在地上,折射出淫靡的水光。

刃死里逃生般的喘着,丹恒仍搂着他,两人一齐躺在丹恒的床褥上,高潮的余韵仍没有褪去,他们难得有如此平静的一刻,室内残存的惟有情欲热气和两道渐渐平缓的呼吸声。

相同的倦意袭卷了他们,丹恒先一步阖上了眼,龙化特征一点点褪去,刃盯了他一会儿,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就一次,他放纵似的想。

于是他靠过去,枕在了丹恒给他留出的半边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