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刃】宿敌怀孕了但孩子不是我的 前情提要:本案发生于某位不知名叔被触手酱酱酿酿并在体内产卵之后,一种不是很绿的帽子情节。

“滚出去。”

刃恶狠狠地瞪着面前人,语气不善。

“谁的?”

丹恒面无表情,语调冰冷得骇人。他的目光落在刃的小腹上,本该平坦的那处此刻正隆起着,紧身的风衣勾勒出一道圆润弧度。

男人脸上闪过一瞬窘迫慌乱,他动动身体,试图避开那如有实质的目光,嘴上仍是不饶人:“这重要吗?饮月,你比我清楚,它总不可能是你的。”

一张俊脸几乎要黑成锅底,丹恒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质问:“你还和别人做过那种事?”

房间里的气压低沉,并非是心理作用,而是前任龙尊情不自禁下的力量波动。刃勾起嘴角,嘲弄一笑。

“明知故问。”他说。

五脏六腑似是被热油煎炸过一番,搅得气血翻涌心尖紧绷。丹恒几乎嘴唇都在颤,拳头攥紧复又松开。他鲜少能有失去理智的时候,但方才在酒店大厅里偶然瞥见这个和自己有过数次一夜情缘的星核猎手——还有他顶着的足有三月大的孕肚。丹恒冷静的头脑瞬间如同被泼了一桶热油,没经任何思考,直接扯着那人手腕,行云流水似的从他身上找出房卡,拽进房间。

他承认自己没有正当的理由愤怒,因此,哪怕胸中怒火烧得更旺,丹恒也感觉如鲠在喉,质问或斥骂都是那么荒谬可笑。

“你不滚?那我出去。”见他久久不发一语,刃觉得莫名其妙,方才被狠掼到床上那一下,摔得他腰酸腹胀,又对着呛了几句,现在胸闷气堵得很,气愤和着委屈。他昨日被失控的奇物触手辱没了好一番,还被排了卵到肚子里,本是在找办法解决,结果被不由分说地带回客房,丹恒又是副气愤样子,刃也火大了。起身就要走,两人间因着前几次而略有缓和的气氛又一次陷入僵局。

可丹恒没给他机会,又一次钳住他的腕子,用力得几乎将那块凸起骨节按下去。

“你是不是就喜欢被上?好,我能满足你。”

当真是气极了,丹恒不再维持着那副清纯得像男大学生一样的伪装,青绿龙角自发间生长,碧莹莹的眼睛,森白锐利的齿,活像只磨牙吮血的凶恶野兽。

“放开...唔……”刃话音未落,丹恒就欺身压上,以吻封缄了他的唇,但嘴上动作凶残得很,毫无章法的乱啃乱吮,森森白牙叼住殷红唇肉,全然是含着满腔怒意的发泄。这几乎不能被称之为一个吻,更像是饿极了的野兽捕获到新鲜猎物,疼痛和血气漾在唇齿间。

丹恒没对除了刃以外的人这么粗鲁过,或许在成千上万次的厮杀后,他们都变成了只有在对方面前才会杀欲并存的兽类,驱使他们行动的只有杀意,和性欲。

他不会屈服于前世和命运,刃同样不会屈服于他。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落在脸上,丹恒头一偏,侧颊火辣辣的疼。他又听见男人说:“呵,肚子里揣着东西的人你都要碰?恶心。”话里尽是尖刻的嘲讽意味。

但着实没什么威慑性,毕竟下唇上还带着被啃出的血痕,脸上因激动而浮出一层薄红。

丹恒不应声,强硬地把刃按在身下,扯着他身后的红缎带,牢牢捆住了那两只挣扎的手。他早就想这么干,飞快地给人翻了个面,摆出一副受制于自己的样子。

长发如瀑散落,暗红的发梢搭在伤痕累累的手上,和鲜红缎带共同织出一张网,困住负隅顽抗的猎物。刃似乎对这种姿势十分抗拒,他侧过头,本就差的脸色更加惨白,声音嘶哑,竟像是在畏惧什么。

“饮月,我和你做,放开。”

“为什么?“丹恒低低出声。见刃脸色惨淡冷汗涔涔,他本有些忧心,但转念一想,思考通了什么关窍,语气沉沉,“是怕伤到你肚子里那个,还是被这么玩过?”

他边说着,手边攀上刃的腰肢,仍是那么紧实的劲瘦,但那微隆的小腹着实碍眼极了,丹恒装作漫不经心地抵着他小腹揉,暗地盘算着怎么办。

“呃,呃呜...“喉间挤出一声低噎,刃半张脸陷在枕头里,指尖深深扣进掌心。

他清楚自己不是普通怀孕,身体却是比普通孕妇更为敏感——子宫里含了满满一腔圆形的卵,稍一动就胡乱挤压滚动,碾过被撑开的柔韧宫壁,又胀又酸,从昨天起,他的腿间就没干过。

刃原本想着用支离一下剖开腹部,可那堆卵就好似与自己意识相通般,每次举起剑,就肆无忌惮地作乱,直搅得他潮喷了才罢休。眼下被这么一揉,刃清晰地察觉到有股热液顺着屄穴深处滑出,心间警铃大作,他不得不夹了下腿,意图掩饰。

丹恒紧盯着他腰臀处,自然发现了这点动作。他干脆扒下刃的裤子,露出那被灰色内裤包裹的紧俏臀肉。借着两条长腿分开的机会,丹恒伸手一摸,不出所料地兜了满手黏腻汁水。

“嗯呜——!”刃睁大双眼,腿间布料被压进屄缝间一块,狠狠蹭在温黏肥软的花唇上,埋在其中的蒂尖也没逃掉,恰好贴着指腹一碾而过,吟哦没能忍住,脱口而出。

“…你湿这么快?”虽说有了预料,丹恒还是不免震惊。

“…闭嘴。”刃难堪地别过头,整张脸几乎都埋在羽绒枕里。

“为什么?因为它还是因为被人玩多了?”丹恒不依不饶,一手揽着刃的腰去揉他小腹,一手包住他腿间那丘柔软的阴阜,手指沿着缝隙来回抚弄,描摹出花唇和肉蒂的形状。

刃咬着下唇不愿出声,灰色布料被挤进了屄缝间,被软滑的两瓣蚌肉含着,湿黏汁水在上面洇出大片深色。丹恒指尖隔着棉布挑逗绵软阴唇间的蒂珠,掌边偶然蹭过被裹着的半硬阴茎,花径随他动作蠕缩,汩汩吐出蜜液,刃只觉小腹酸软,子宫泌出液体带得那些球卵滑动,又刺激出了更多淫水。

两人间有过数次经验,丹恒对刃身上哪处敏感已然了如指掌,腥甜骚汁隔着内裤也流了满手,他毫不客气地更加深入,竟把那层布料也抵入了肉道。

“唔嗯…弄出去…”棉布并不粗糙,可到底是最娇嫩的地方,蹭出不少酥麻瘙痒,屄口软肉含着被泡得滑腻湿黏的布料,半是怪异半是羞耻。

丹恒又开始间接性地忽视他的话,指尖抵在早已迫不及待开合的花径入口,手指按着布料一齐捅进去,湿热媚肉缠上来,不用看也知道是熟透了的骚浪嫣红。他开始扣挖搅动,几乎要把那块棉布碾过穴道里的每一处褶皱。

“饮月…拿走…”刃声线打颤,不仅是因为女屄中的异物感,还因着布料的勒紧,勾进了他的臀缝,裹住了身前的性器。屄道里被扣一下,整个下身就被挤磨一下,偏偏两个尿道口都能被刮过,敏感至极的女屄挛缩,又涌出波潮热汁液,肥软屄唇吃紧了手指,馋谄得不像话。麻痒快感自一阵阵磨蹭间生出,活像是在穿着情趣内裤走绳,被迫刮着整条神经系带,马眼里也冒出腺液,内裤湿的彻底。刃耻得耳尖通红,难堪地把脸埋得更深。

指尖湿意愈发浓厚,丹恒垂眸看向那被蹀躏得如同情趣内衣的布料,恶劣心思蠢蠢欲动。“自己弄出来。”他抽离手指,在刃光裸的大腿上抹了一把,留下道晶莹水痕。

“你!…”刃气得想骂他,奈何受制于人,只能夹住腿压下臀,贴着床单往下蹭,可被塞在里面,哪是能轻松弄出来的,断断续续挣动间,布条裹上饱满的圆润肉蒂。正好绞了一下,布条边缘自底部裹到蒂尖向上一勾。

刃浑身一颤,电流似的快感击穿了整个人,双腿软得支撑不住,一下趴在床上,又压到了小腹,宫壁猛地朝侧边一拽。“呃啊——!”他发出一声绵长的淫叫,女屄里激吹出一股股淫水,性器抽搐着射了,腿缝里骚汁泛滥成灾,布料装不住如此多的汁水,被从肉道里喷出,磨擦感使那淫穴又喷出股水,黏腻地漏在腿根。

“呼…咳…”男人趴在床上,身体犹在兀自颤抖,脸勉强侧过一点,却又被发丝遮了大半,只留给丹恒一点微张的嘴角和明晰的下颌。长着龙角的青年眯了眯眼,着实没想到他能骚浪成这样,贴心地帮他扒下已经湿透的内裤,里面兜满了蜜液和白浊,雪白的屁股和嫣红的阴阜露出来,牵出几道水液银丝。

湿红女屄翕张着,刃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就觉得腹部酸痛难忍,子宫涨得几欲破开,他颤颤巍巍想要翻身,却被丹恒理解成想逃,一巴掌掴在他臀肉上。他浑身一僵,恨恨地瞪了眼青年,干脆不动了,残忍地想着等会搞出什么血肉模糊的场面把这混蛋吓萎了也行。

似乎是忽然良心发现了,丹恒终于注意到他压在身上的小腹,神色变了变,拎了把他紧绷的腰,摆成跪趴的姿势。

逶迤的衣摆,缚着后腰和双手的红绳,散落的长发,刃如同一株妍媚而致命的黑色罂粟,被折断花枝,摆在龙尊面前的供桌上,成为乖顺的祭品。

丹恒盯着身下伏着的人,缓缓解开腰带,褪下长裤。

怒涨勃发的阳具弹出来,硬挺又沉甸甸地坠着,冠头蹭在肥软花唇上,那口粉屄不知羞耻地翕合了一下,浇下口温热淫液,浸得狰狞茎头油光水亮。

他倒是不着急进去,硬挺肉头戳在屄口来回磨蹭,次次都顶开两瓣湿嫩肉唇。绵软腻滑,煞是磨人。

阴阜一阵阵麻痒,穴里空虚得止不住淌汁,肿大蒂珠被反复蹭磨,却如同隔靴搔痒,就连深处子宫都不住痉挛,全身叫嚣着渴望被填满。刃忍不住回头不满道:“你做什么,还不快些?”

丹恒盯着他腰腹,到底是犹豫了些,就算是刃和别人的孩子,毕竟也是个活生生的人。这么想着,他的理智回笼些许,愈发觉得自己与刃说到底不过是露水情缘,何况自己向来想着离他越远越好,方才作崇的那点占有欲被他强硬地压回心底。

他正欲开口和刃讲清楚,对方如同知晓他心中想法,先一步开口,声音闷闷的:“…我从来没说过,它是个“孩子’。”

“…什么意思。”

“不是别人,是…触手,”刃扭脸埋在枕间,似乎对解释这件事感到羞耻难当,“是它们…产的卵。”

丹恒忽然觉得,自己又有了独占他的理由,他不得不承认,内心的确如释重负般欣喜而轻松,只是没在面上表现出来,又愣愣问道:“所以…我该怎么帮你?”

刃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拿支离把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戳死的冲动,自暴自弃似的开口:“和我做,把它们弄出来…或者杀了我,剖开尸体,取出来。”

眼见他要召出支离剑,丹恒忙按住他。”…我可以做。”他对于杀人这件事排斥性很强,更何况面对的是一个还没想杀了自己的刃。

两人说话时,粗硕肉根仍埋在屄缝里,把两瓣软蚌贴得发肿发烫,刃不耐烦地催他,又主动挺着丰满臀肉蹭了两下。丹恒屏住呼吸,根部覆着细鳞的龙茎愈加偾张,对准了那口已然松软泥泞的淫穴,直直一插到底。

“呃啊——”

肉道疯狂蠕缩痉挛,汁水被捣得喷溅出来。又热又痒的屄穴深处终于吃到了阳具,欢喜地拥上,又被灼热柱头烫得酥麻,刃嘴唇颤抖,发出破碎呻吟,只是被插进去就丢了一次。

丹恒听刃叫得淫浪,又小心俯下去问他:“可以吗?”

从饱胀的快感里堪堪缓过,刃有意催他快些,故意等话激他:“杀都杀过那么多次了…你这时候知道心软?”

好吧,这是还不够。丹恒抓着他的手腕,如同在驯服一匹烈马,耸动腰胯,滚热阳具深肏进那汪潮软肉屄,胯骨撞在刃丰满的屁股上,两下就把雪白臀肉撞得泛粉。臀缝间汁水淋漓,淫汁自屄口捣出,在肉棍上镀了层水膜,又被缩紧的嫩肉刮下溢出,水多得过分,简直要泛滥成灾。

“嗯啊——哈…”高高低低的甜腻呻吟在房间里回荡,刃面色潮红,颤抖的唇舌兜不住津液,嘴角牵出缕银丝。不对劲,简直太超过了…刃被穴里粗烫肉杵捣得头昏眼花,屄里酸麻快感接连炸开,整条肉道都敏感地泛着酥痒,似乎屄穴里的每一块媚肉都成了渴求被干烂的骚处,嘬吮着硕大阴茎。仅仅是蹭过柱身上搏动的青筋,就能生出热胀快感,湿黏汁液源源不断泌出,和前端流出的清液洇湿了大片床单。他想让身后的人慢些,只能发出破碎的吟哦,勉力晃了两下腰。

然而丹恒此刻正肏那肥软雌屄得舒爽,推己及人地认为他是想要更多,略一思考,他搂住了刃的上身,轻松地把人抱起,形成个坐在自己怀里的姿势,贴上他微微发抖的脊背。丹恒更加兴奋了,天青色眸子里光华流转,他摸索到那领口的扣子解开,在那段严密包着的白皙侧颈上留下个咬痕,暖昧地蹭了蹭。

这个姿势不方便动作,却是进得极深。甬道深处被龟头撑满,软肉挛缩着,吹出小股蜜液。“哈啊…”刃迷茫地睁着眼,眸光失焦散乱,愣愣地感受着颈边温热刺痛和屄里灼烫物什。

丹恒见他没再动作,更是认为自己理解对了,于是转而扶住刃的腰上抬,调整了下性器的角度,朝着印象中子宫口的位置顶去。

“啊啊——”淫媚中夹杂着痛苦的一声叫喊自喉间挤出,刃浑身筛糠似的抖,那根粗壮硕大的阴茎直直撞上宫口的肥厚肉环,宫腔里的卵球随着这下四处乱颤,像是数个跳蛋一并塞进了体内,堪称恐怖的酸麻快感足以摧毁神经。他感觉自己体内被双向地凿开了肏烂了,绵软的屄肉被干成一滩春水,他绷紧了腰,清亮水液从屄穴和肉茎间喷射四溅,淅沥水声响得明显,下贱又骚浪冲淋在两人身上。足足吹了数秒,艳红肉唇才抖着合拢,刃浑身失了力气,软倒在丹恒怀里。

绵滑肉壁无规律的痉挛过后,乖顺地含着龙茎小幅吸吮,丹恒险些被刺激地交代在里面,又想起那些卵越早处理越好,硬生生咬牙忍过射意,也不敢乱动了,揽着刃让他平复呼吸。忽地,他想起件事。

“你要怎么把它们…排出来?”

“弄开那里”刃喘息着,汗湿的几络鬓发黏在脸上。“子宫颈,大概。”

…听上去不是什么容易事,对于两人来说。

“还有,饮月,”刃幽幽地说,语气里明显带着不爽,“你打算什么时候松开我?”

丹恒如梦初醒,赶忙解了他腕上红绸。刃颇是不满地啧了一声,脱下风衣,露出疤痕遍布,肌肉明晰的上半身。“行了,继续。”

温热,泛着情欲气息的靡艳肉体落在自己手中,丹恒没急着动,抬手覆上那对丰腴饱满的奶子,常年不见天日的两团腻白手感极好,柔软而有分量,略微用力就能留下淡红指痕。似乎比往常还大些,丹恒边揉边想,指头摸索着去找乳头。

“呜呃…”指尖甫一碰上凸起肉粒,刃就发出一声闷哼,尾调带着情欲,微微上扬,很是勾人。丹恒两指捻着那娇小肉粒变玩,不用看都知道是多么红肿挺立的淫靡模样。他顺势吻在刃的肩颈处,开始抽送埋在屄穴里的巨大性器。

两边都被玩弄着,瘙痒伴着酥麻电流窜遍全身。刃小口喘着气,屄穴被填满的同时却愈发空虚寂寞,软烂阴道一边吃着阳具一边熟腻地吐水,似是犹嫌不足。刃咬了咬牙,对丹恒说:“可以了…那里。”

硬热阳具依言而行,又一次凿上宫口的肉环,“呜嗯…”熟悉的,令人颤栗的快感再次袭来,刃紧绷着身体强忍,恍惚间看到小腹皮肉上凸起轮廓一闪而过。他狠下心,咬着唇,对准宫口用力坐下去。下一秒,肥厚柔韧的肉环被顺畅地破开,比甬道更加紧致高热,嫩肉咬着茎头,连带着整个宫腔都在痉挛发抖。刃向后仰起头,被巨大快感逼得哑了嗓子,叫都叫不出来。

“嘶…”丹恒同样不好受,下体被箍得又爽又痛,而且阳具顶端已经挤进了宫腔,那几枚卵正在里面乱撞,已经数次蹭过马眼。他唯一来得及感受到的,只是那些球状物的诡异触感,如同薄膜包裹的血肉,并不硬,有些凹凸不平的纹路…没能想太多,因为那截如同鸡巴套子的宫颈很快就绞得他射了出来。

浓郁精浆打在子宫里,刃像是被肏懵了,身前性器流出滩白浊,他愣了几秒,忽然弯下腰,死死捂住小腹。阳具顺势从体内滑出,脱离穴口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然而,那些精液没有像往常一样涌出,似乎被锁在子宫里。

刃跪伏在濡湿的窗褥上,苍白脊背弓起,即使绷紧得连腰窝都清晰何见,也还是在一阵阵地发颤,他拼命按压着小腹,却减轻不了一丝一毫体内的怪异感受。

那些卵外的薄膜似乎被持明的精液融解了,里面的东西被“孵”了出来。并非什么肉泥血浆,而是团团极小的触手。它们无比活跃,细小肢体攀上宫壁,瞬间,似有千万张嘴贴着宫腔肉壁吸吮,而那些尖端又不住地刮搔顶弄,肉袋被戳得变形,宫颈几不自觉绞紧,锁着满腔白浊和泡在里面的怪异触手。刃哆嗦着发出破碎泣音,却是又爽又痛,连带发出几声不堪的淫叫,被逼出的生理泪水在金红眸子表面打转,欲落未落,凄惨得很。

丹恒见他兀自发抖,又叫得淫靡,心下犹疑不定,轻推了下那具战栗着的躯体。“你怎么了?”

一下刚好碰在侧腰上,刃惊喘一声,像是实在跪不住了,侧身倒在床上。此刻他身上的任何一处敏感阈值都低到了极限,只是碰了下就蔓延开无尽的麻痒,激得子宫里泌出股热液,被迫撑大的肉囊再也盛不下更多,宫颈分开道缝隙,淌出缕半透明白浊。刃勉强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一根细小触手顺着肉口探出,贴着穴壁蠕蹭。

“呃唔…不行…”刃腿根紧绷,阴道死绞,却阻止不了触手吸着软烂屄肉往外挪,鲜明的诡异快感逼得他快疯了,胡乱摇着头。片刻,猩红肉尖探出屄穴,腔肉彻底被贯穿成通道,虽然现在只有一根,但过一会——刃不愿去想。

刚才的反应让丹恒不敢轻易碰他,然后他就看见两片软塌塌的粉红肉唇间伸出道猩红触手。他一下子大脑宕机了,手足无措地愣愣看着。

触手尖端戳了戳水润屄唇,艳红的肉蒂受惊似的弹了弹,硬挺成一颗饱满的肉豆子。触手被吸引了注意,灵活地缠上毫无防备的蕊豆,吸盘那面紧贴着带尖。只是裹住,刃就已经失了力气,仰头呻吟,淫浪的身体却仍感不足,花蒂颤了颤,渴求着淫邪的亵玩。

“唔!!那里…不行…啊…”吸盘猛地开始吮吸,敏感的蕊豆正是一碰就能泄身的状态,剧烈的刺激让刃眼神涣散地淫叫,屄穴里又溅出泡水,似是给了那触手鼓励,缠吸得愈发起劲。可怜的幼嫩肉蒂抽搐着,花核突突跳动,传来一阵钻心的酸麻。子宫里的那些也不安生,几乎贴上了每一处肉褶,同频律的吸着,瞳孔控制不住地上翻,刃已经不太清醒了,阴茎甚至没能硬起来,软软搭在腿根上吐着清亮水液。仿佛没有尽头的雌性高潮逼得他快要成为一只发情母兽了,屄穴肉道里没东西填着,淫贱地泛起瘙痒空虚。

一枚圆润吸盘恰好吸在女穴溺口上,察觉到有个与别处不同的凹陷后,触手尖端伸过来,点了点那个细小孔窍。刃本能地感到危险,神智恢复了些许,伸手去扯,但下一秒,尖细的触须顶端就戳进了尿孔。

尖锐快感刺在神经上,初次被开发的尿道被如此粗暴地对待,酸涩发痛,却也爽极了,刃眼前一阵阵发黑,雌屄剧烈抽搐,又是蠕缩又是吹水的,触手得了趣,一个劲往里钻。尿道靠外部分还略松些,越往里越狭窄,肉须不管不顾往里钻,怪异痛感吊着刃的神智,他被迫承受着淫刑,只觉尿道快要被胀裂,阴茎“哗啦”一声喷了大股水液出来,竟是用前面吹了。

“哈啊…饮月…弄下来,呃…”刃跟难喘息着,涣散眸子勉强聚焦,伸出的手颤抖着扣住丹恒手腕。随即又失了力气,软软垂下。

丹恒方才看着刃被触手玩弄的全程,全然移不开眼,那淫荡的殷红肉穴,成熟饱满,被情欲染上薄红的肉体,黏腻浓厚的欲望使他目眩神迷。虽然内心深处,他希望看到用被玩得更过分的样子,比如被子宫里涌出的触手把全身上下都玩弄个遍,直到那双危险又美艳的眸子彻底失去神采才好…

也许丹枫真的会这么做,但丹恒不会。

他依言抓住那条作恶的淫邪触手,新生的肉条并不结实,用力一掐就从中间断开,断口成了肉泥。他开始往下拽,吸盘并未失去吸力,仍恋恋不舍地嘬在艳红肉蒂上,丹恒每剥落一个下来,刃的腿根连带着阴户就抽搐一下。还没等扯完,丹恒就看见刃那已经平坦了些的小腹上再次浮现出凸痕。

宫腔里的触手只安静了一小会儿,又肆意动起来,刃清晰地感受到有几根肉须在扒拉自己的宫颈,只得缩着穴,咬紧肉环,抬头看向丹恒,艰难开口:“你…唔,用击云…”他指了指自己小腹上时隐时现的凸痕,意思不言而喻。

“没这个必要。”丹恒毫不犹豫地否定了,他眼中青色更浅淡了几分,散出幽幽的光,几枚鳞片浮现在眉梢眼角,身下那根尺寸骇人的性器被凭空出现的水流包裹,再露出时,已然分成了两根。

刃沉默地瞥了一眼那持明独特的性征,又把质疑的目光投在丹恒脸上。

“应该可以,”丹恒把两根阳具的顶端一齐顶在鼓胀的蚌肉间,语气是足以安抚人心的平稳,“许放松点”

刃没再看他,似乎是被触动了什么,别过头去默许了。

肉缝微微张开,淌出缕泛白的水液,刚被亵玩过的阴蒂红艳肿胀,被嘬得如同肉枣,覆着层潋滟水膜。溺孔里犹含着半条触手,丹恒顾及着他状态,没急着拔出,手指伸进屄穴里撑开肉壁,绵软的熟烂屄口张到极限,能直接窥见里面层层叠叠的穴壁。他挺腰,把略尖的性器头部送了进去。

龙化程度加深后,那两根肉茎的形状也变了些,冠头不再那么圆钝,变得尖了些,更像兽类的器官,紫红茎身仍然粗壮不俗,筋络盘虬,根部紧紧挤着,细密的软鳞更多了,看上去能直接给人蹭上高潮。

冠头进去得还算容易,刃闷哼了两声,饱涨感撑得他有种要撕裂的错觉。宫颈口不自觉地开始翕张,准备着涌出汁液,迎接性器,触手蜂拥而至,隐隐有着破开的趋势。”…快点。”他催道,笔直修长的双腿绕上,小腿肚抵在丹恒后腰上,催促似的往下压了压。

丹恒抿了抿唇,一鼓作气捅进去,狰狞孽物碾过肉层穴道,破开层层润湿的肉褶。雌屄乖顺地含着龙茎,被撑成柔滑的鸡巴套子,屄口肉圈被塞到极限了,绷紧得几乎半透明,粉红中透着白。

“哈啊…”刃发出一声餍足的喘息,被用触手玩出的空虚麻痒终于消解下去,女屄吃得满足,恬不知耻的淫洞吮着阴茎,交合产生的快感险些让他忘了正事,直到宫腔里的拉扯感又一次攀上顶峰,他才挺着腰,把宫颈口送到并在一起的茎头面前。软厚肉环绷了许久,一抽一抽地发痛,终于放松了一瞬,触手还没来得及往外探,形状怪异的龙根就顺滑地看了进去。两人同时闷哼一声,一个是被捅的,一个是被箍的,偏偏肉口还吮着那两根灼烫热根往里吞,刃的吟哦喘息简直是淫媚浪荡得不得了,被肏被填满的爽利盖过了屄内撑到极限的胀痛,他主动挺腰,连带着子宫往鸡巴上撞。

丹恒不敢耽搁太久,茎头一进入宫腔,犹如进入了非人生物的体内,上百只细小肉条包上来,那淫邪的触手直直裹在他的性器上,只是还没等它们再动作,丹恒就掐着它们“母亲”的腰狠干起来,小幅度地抽插,碾着触手撞在宫壁上。

“咿啊!!”刃眼神失焦,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药钵,被粗大肉杵狠狠捣着,有什么被捣碎在体内,死在子宫里。他头脑混沌了,眼底漫上湿润水色,浑浑噩噩地感受着身体被撬开,阳具抵着宫壁,一次次撞上去。之前用就受不了宫交:痛感倒是无所谓,但那完全超过阈值的快感足以把他拖回不受言灵控制的状态,两根一起进来更是头一次。刃觉得自己快被肏坏了。

龙茎深埋在他的阴阜里,下体紧密地贴着,丹恒浅浅抽送性器,那些细密青鳞就蹭在女阴上,尤其磨在肿硬花蒂上,本就有点红肿破皮的蕊豆自刮蹭的刺痛中升起无限麻痒。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的性器耷在腿间,却也碰在软鳞上被一下下地磨。刃揪紧了床单,无意识地呜咽呻吟着,快感的浪潮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和精神拍在情欲的海滩上,而他拖着丹恒,渴望一同沉溺在欲望的汪洋中,共同堕落,共同毁灭。他盯着那双眸子,那张脸,爱和杀意终究融合成了一片空白的痴态,陷入了失神的恍惚中。

交合处汁液四溅,不仅仅是透明的淫水和浊白的精液了,夹杂上殷红的血丝。丹恒不知道这血究竟是刃的还是被捣烂的触手的,他仍全神贯注他离弄着那口屄穴。阴道和宫口被干得软腻,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把两根肉棍一起捅进去。力道重了些,丹恒感受到在自己阴茎冠头的撞击下,刃宫腔内的那些东西渐渐碎成一截截肉块,有的甚至混着淫液被捣成了肉泥,有种令人反胃的粘连絮感。…就像是真的通过这种下流的方式杀死了一个胎儿,丹恒没来由的心慌,担忧着等下抽出来的时候,会不会看到的是一堆残破的幼小肢体。

他不敢再想下去,于是俯下去,吻住刃的唇,把他耷拉在唇瓣上的舌尖推回去,那不自觉的微微回应使丹恒平静了些,松开嘴问:“好点了吗?”

刃被这个吻唤回了些神智,犹显得茫然地嗯了一声。

动作慢下去,茎头埋在子宫里慢慢搅着,确认着触手都在方才的交合中被碾碎了。“没有了,…还做吗?”他问。

刃喘息着,随着那些触手的死去,正常的神经感官渐渐回笼,诡异地,他感觉到痛,剧烈的疼痛。子宫因这幻觉新痉挛,他茫然地抚上小腹,那些肉段好像又活了过来,把自己死前的痛传递到宫腔内壁上。刃忽然和丹恒产生了同一种想法:如果那是个真正的孩子呢?如果不是,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疼,疼得他恨不得挖出那个肉囊来扔掉。他的眼前浮现了血肉,干涸的血,零碎的肉,残破的肢体。是胎儿吗?他眯起眼,看到了如雪白发和浓郁紫眸。

心下猛地一空,额上冷汗遍布。刚看到了什么?刃忘记了,脑海中只剩下一闪而过的深色蜘蛛丝。他缓了缓,小腹还是隐隐发痛。“做吧。”他主动伸手勾上丹恒脖颈,嗓音沙哑。

他的眼神自涣散到惊惧绝望,又瞬间变得迷茫,丹恒没错过这些变化,也觉察到了那一丝言灵力量的波动。他没有询问什么,沉默地把刃揽起来,他们的身体紧贴着,下体紧密连着,刃把脸埋在他颈间,因着身量的缘故,看上去像只受惊的大猫,丹恒抚了抚他弓起的,被汗打湿的苍白后脊,在那藏蓝发丝间落下一个吻,他它知肚明他们害怕的是什么,往日的旧梦和未来的泡影,因着他们身上的血腥罪孽变得虚幻易碎。

他抱住他,现在落进了怀中。

或许是在逃避吗?丹恒动作起来,温柔的,扶着刃疤痕遍布的躯体。渐渐地,苍白的惊惶褪去,被潮红的爱欲所替代,刃仍然伏在他耳边,暖昧的低喘响起。

难得的主动,刃撑着酸软的双腿,随着丹恒动作晃着腰。雌穴被肏得没了初时的紧致,即使有自愈的能力也不是一时半会能长好的,现今松软而服帖地裹着性器,刻意地想沉浸在性爱中。虽然被言灵术控制下忘记了刚才的情景,但那股冰冷而刻骨的惨烈绝望使刃心有余悸,他恰好急需一个人来转移注意力,而丹恒就在他面前,在他体内。他高高低低地呻吟,带着几分情切,很不得按倒丹恒自己骑上去,呼吸显得急促,不知情的人见了,定会说他浪荡急色。

“专心。”清冷的嗓音被熏的暖了,刃抬起头,看见丹恒认真注视着自己,眼神中带着他读不懂的坚定和决绝,还有几分温柔和安抚。

这不是逃避,丹恒确信了。他插着那口熟艳的屄,茎头稍一用力就打开了宫口,肉袋里满满当当的,盛满了体液混合着碎肉段,淋淋沥沥地浇下。刃皱着眉低哼,好似内脏被剥离的感觉。堵在穴口的阳具抽离些许,红的白的一股脑流出来,血里混着淫水,精液里和着肉块,丹恒也不嫌脏,伸手捞了一把,示意刃抬头:“看,只有它们,它们都死了。”

刃瞥了一眼,丹恒这句话让他心安,似是终于从高空落到了实处,他闷不作声地又趴回去,只是不再紧绷着,任凭自己靠在昔日追杀对象的怀里。丹恒叹了口气,开始伺候那口女屄。

龙茎进进出出,穴道熟烂成了肉套子,蚌唇大张着,层口嫩肉被撑成椭圆,若是抽出去,恐怕连合都合不上,只能张出小孔等待被采摘。刃被干得一颠一颤,下身喷了太多次水,臀缝和大腿根被撞出青紫红痕,又粗又长的东西干进来,即使屄肉松软得过分,也是能把内里填得满满当当。

“哈嗯…啊…”刃喘得性感低沉,嗓子略有些哑了,丹恒对他身体不能说是了如指掌,女屄里的敏感点倒是一清二楚,干两下骚浪的屄内骚肉,戳几次肥软宫口,手从刃腰上落到挺翘臀肉上,边肏边揉那肉臀。刃抖了抖,没有反抗。屄肉缩了缩,色情地含着根肉棍,更像个飞机杯了。阴蒂充血胀大,好巧不巧的,一次正好撞上还插在尿孔里的那截触手,又往里进了几分。刃打冷战似的抖了一下,嗓音发黏地叫了一声。雌屄尿道本就短小,他甚至感觉尖端已经撞上了膀胱壁,酸胀得穴里喷水蒂珠打颤,排泄的欲望油然而生。“唔呃…你快点,我,哈,我累了…”刃掩饰着喘道。

热液浇在茎身上,丹恒只知道他被玩爽,点点头应了声好,动作幅度大了些,几乎次次都是拔出宫颈,又一路直入捅到宫壁,被插得都有点变形的小肉囊如同一口泉眼,捣一下就冒出股黏滑汁液,之后的每一次动作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刃攀着丹恒的后背,终究没抵得过强烈快感,指尖在青年背上留下几条抓痕。他绷着小腹以求尽快把这人夹射,即使每收一次屄穴,膀胱处的酸麻就增加一分,难耐感不亚于揣着那些触手的时候。

丹恒看他面色潮红,喘息凌乱,自己也想射了,不至于憋着一口气把人搞得七荤八素,又抽插了几下,最后顺着屄里敏感点的位置狠狠碾过,肏进宫腔里。两根龙茎往里面灌注浓稠白液,微凉精浆直白地打在又软又热的宫壁上。刃痉挛了一阵,层穴深处喷出没那么黏腻的清亮水液,仰头喘息着。

高潮还没过去,丹恒看见尿孔里那根猩红触手,伸手一拔。

肉段滑韧的表皮蹭过尿道,酸涩快感尿意冲击在仍处于高潮中的身体上,刃的身体向前挺起,整个人剧烈颤了几下,从未使用过的雌性尿孔里“哗啦”一声喷出大量水液,把两人下身和床单喷了个透。刃崩溃地觉得自己要坏掉了,被肏得失禁,淫液几乎是不停地涌出,浸在他和丹恒中间,腥骚甜味弥漫,淫靡得不堪入目。

他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仰躺在床上,身体在湿透的被褥间不自觉地发抖,丹恒躺在旁边,也平复着呼吸。

好半天才缓过劲,刃攒起点力气,提着酸痛的腿,踹了丹恒一脚。“做也做完了,出去,这是我的房间。”他有气无力地诠释着什么叫提上裤子不认人。

丹恒设听他说,起身扯了下被子。“起来,收拾了。”他是绝对不愿意让保洁看到这种景象的。

刃被他噎了一句,没好气地木着脸道:“刚流产,疼,动不了。”

丹恒认命。

最后见还是没能不如坐针毡地看着丹恒自己收拾,沉着脸换了被褥,阴沉地看着床上被摆了两只枕头。丹恒御着水处理了那些触手和体液,最后洗了遍刃和自己。

“行了,睡吧。”丹恒关上灯,躺在刃旁边。

“…饮月,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不会的。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