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刃】玩玩尾巴 丹恒总是藏着他的尾巴,即使化作饮月的摸样时,生出角枝尖耳,龙尾巴还是不显形。
对此不满的不仅是立志撸遍各种生物的星核精与赵相机,还有那个追杀他的星核猎手。当然,刃不是想对那家伙上下其手,他只是单纯觉得丹恒不将持明特征显露完全,还在逃避过往罪责。于是某一次打斗时,他趁着饮月形态下的小青龙没注意,一把揪住那截毛茸茸的尾尖。
然后丹恒就应激了。
这可比黑塔空间站里那些猫猫糕的反应大得多,等丹恒缓过神来,自己足有一人长的青绿龙尾已经像蟒蛇似的把刃捆了个结实,然后他看见从刃两腿中间穿过的一截,还没暗自吐槽一句这尾巴好不正经,却发现本人好像比尾巴更变态,裤裆胀鼓鼓的,两根勾八立得理直气壮。
头部充血,但充的是*头怎么办?丹恒想捂脸。
刃黑着脸,阴恻恻咬牙切齿:“死性不改的淫龙…”
主观强碱意图都没出现的五好青年莫名被扣帽子,有点生气,然后继续气血下涌。
骂都被骂了,再不做点什么不是亏了?凑合用吧(?)丹恒觉得自己被某位同姓哲学家指点了,简直提壶灌顶。
丹恒用尾巴拖着刃进了智库,门一锁,丢出团云吟术困住剑客的双手,水环把他两腿拉开,分成个标准的M字。他记仇的很,尾巴上鳞片舒张,碧色琉璃似的片片流光,漂亮的很.又一次直直压到刃的双腿间。
刃迟钝地意识到危险,然而水环收得极紧,毫无反抗的余地。龙尾巴动作起来,前后来回蹭着,碾着布料磨在男人两腿间隐蔽稚嫩的肉花,刃难以自抑地哼出声,流露出一丝惊惶神情。
劲瘦腰肢被青年按住,不由分说地往那尾巴上压,鳞片伏倒又翻起,顶着布料塞进肉缝,记仇得不讲道理。很明显,丹恒并不知道刃长了口逼,堪称单纯地折磨会阴和臀缝。内裤裆部被肉蚌含了进去,布料缠住阴蒂,未经人事的小核被来回拉扯,逼出来的急喘又哑又媚,听得丹恒脸红耳热。
一蹭就这样了,私生活肯定很混乱…他默默地想,不爽地抿嘴,对着男人窄却富有肉感的唇吻下,亲得急了,尖锐犬齿直直划下道血痕。凶兽尝到铁锈似的血味,骨子里茹毛饮血的欲望都变成性欲,催着他伸出细长龙舌,挥进湿热口腔搅动,缠着肉舌深吻,又抵着光洁上鄂舔,颇是副动了情的摸样,
刃被亲得发懵,小腹一软,腹腔深处泌出股热流,沿着阴道滑下去,潮乎乎地湿了内裤。他有点想骂人,搞不懂这龙被唤醒了哪根神经就开始发情,恶狠狠一合牙关咬了下那作乱的舌头,算是报了那一口子的仇
丹恒吃痛抽了口凉气,看见刃得意又恶劣地笑,气得闷闷,扬起尾巴对着他腿心一抽。
“呃呜—!!”龙尾巴有力的很,即使隔了裤子,刃还是被抽出声变了调的淫叫,肥厚肉唇吃痛缩着,阴蒂火辣辣胀痛,穴眼天赋异禀地喷了水,内裤已经兜不住,漏在裤子上,洇出深灰痕迹。
…怎么可能这样湿了?智库管理员丰富的理论知识让他察觉不对,就算是龙尊传承里夹杂的几部第一人称小电影里,和丹枫厮混许久的应星都要细细扩张好半天才能出水。他干脆地扳着刃的腿一并,麻利地扒了他下身衣物,那副淫艳肉屄瞬间暴露无遗。
内裤棉布还绞着那蒂珠,一下沿着侧边蹭到蕊尖,恰好夹了下尿孔嫩肉,屄里又出了水,糊在花瓣似的阴唇上,泡湿了每一条肉褶。艳红花核缩不回去,肉缝里探出半个小小的头。
“你…”丹恒难得手动得比脑子快,覆上那丘阴阜揉了揉,竟比看上去还要软嫩,浅浅的粉,因为充血而发红,又湿又滑的,生在刃这个高大男子身上却也不违和。
难怪他胸那么大,甚至还有乳沟——不怪丹恒注意点奇特,谁让他身高硬件条件不够忧越,对刃的第一印象就是由于没抬头闯进眼帘的那对大奶,明显是硬撑出来的奶窗里露出腻白的一道风景,灰毛星核精评价精辟“富有且吝啬”。
“……?”刃不理解他这近似于关心的动作,毫不客气地回敬一句“你有病吗?”
就不该对这人有什么怜悯。丹恒愤愤抽手,满掌水液都擦在刃的风衣上,又换回尾巴,青鳞层层翻起,像鳞渊境海上的浪潮。冰凉的鳞片贴上肿热女屄,顺着蹭了下,规律的凹凸磨着肉蒂花唇,快感比方才更直接,穴孔里冒出水,浸得潮湿一片。肥逼还没意识到等下的危险,谄媚地贴上,热乎乎嫩肉对那凉意的刺激喜爱极了,骚浪地腻上去。
尾巴向上顶了顶,抵进肉缝,碧青色眸子幽冷的目光落在嫩粉肉花上,丹恒的语气是残忍的好奇:“既然被抽你都能爽,那这样呢?”说罢,龙尾轻轻往前一推。
“咿啊?!!——”玉似的鳞片倒翻,划过整个濡湿的阴部,像片片带着弧度的刀刃,割破黏滑嫩肉。敏感又脆弱的器官从未受过如此摧残,尖锐地痛着,却又生出强烈的酸麻,刃不受控制地发出哀叫,几乎瞬间涌出了生理泪水。
说实话,丹恒并没想到自己的尾鳞这么利,而刃的逼肉这么嫩。他觉得自己应该歉疚,然而一般热烈到诡异的欲念席卷脑海,他知道自己想看见更多。
他上手扒着刃的腿根,掌下肌肉紧绷,薄薄一层脂肪仍隆出性感弧度,然后开始新一轮的抽送。
肿大的肉豆被割出数道血痕,软嫩的包皮划开了,鳞片直接切在密集神经上,溺口也没逃过,竖着划出血口子,尿道嫩肉翻卷出,也被招呼了好几下;阴唇逼口胡乱地抽搐,切口密密麻麻,几乎分辨不出原先形状,
血肉模糊的两片软瓣可怜兮兮颤抖,黏稠猩红淋漓满下身。刃痛得失了声,然而钻心的不止是疼痛,咬着扭曲可怕的快意,糜烂屄孔失控地喷出大量淫液,混了血丝浇在龙尾上。
“咳呜…住手,饮月…停,呜啊一一!!停下…”刃艰难地发出破碎哀吟,整个人都在发抖,冷汗眼泪口水胡乱挂了满脸。
不行了,要坏掉了,好痛,好爽。
烂掉了,从里到外都要烂掉了。尖利的痛痒一个劲切在神经上,几乎刺进大脑,意识被搅成一片血腥的混沌,眼珠控制不住上翻。身下被划烂的逼痉挛着,创口里挤出更多的血。刃觉得自己的魔阴身要犯了,然而甚至来不及聚起什么扭曲泥泞的情绪,就被又一次切割打乱呼吸。
看到那张靡丽而富有攻击性的脸被崩坏的表情填满,病态潮红爬满眉梢眼角,丹恒犹嫌不足,苍青色尾巴上血迹斑斑,鳞片缝隙填进温热零碎的肉。他眼尾的红仿佛晕开了,碧莹莹瞳孔前罩上淡红的雾。
刃哽咽着,泣音破碎地几近窒息,尾巴蹭得很凶,黏腻的淫水,血,碎肉飞溅到大腿内侧与小腹,柔嫩器官表面七零八落,血淋淋的肉向外翻,像石蒜舒张卷曲的花瓣,甚至来不及被丰饶修补,下一次虐待就如期而至。有时丹恒刻意缓慢蹭过,滑腻地就着口子割得更深,他炸起满背冷汗,本以为退化的痛觉神经灼烧着颤动。
龙尾凶狠地埋进肥软蚌肉,一下划得更深,在阴蒂根部割出道新口子、“不行!!呜?——”刃猛地惊叫,饱受凌辱的逼已经流不出多少血液,几乎是肉贴着鳞的磨过,花核没了皮肉的掩盖,密集又敏感的神经从受不住如此刺激。烂熟肉花盖了层血,像个失控的喷泉,穴眼“噗哧噗哧”地吹出数股黏腻骚汁。
丹恒终于给了他喘息的机会,尾巴轻巧缠上丰实的大腿,掌心兜住肥软烂屄揉了几把,黏糊糊的,触感难以形容,而且那些软肉在抽搐间缓缓蠕动着,正可怜兮兮地自己修复。没头没脑地用尾巴玩了一通,他才想起来自己还立着,解开裤子把两根大家伙贴上柔软批肉,沉甸甸地挤压。
持明的生殖器上也长了鳞,只不过是细密而略软的,不会翻起,更像是性交需要的情趣。刃对那根尾巴不熟,对两根可是熟悉的很,反应过来后气恼地瞪他:“你仙舟粗口都弄烂了还想上?”
“不是会长好吗?”青年有理有据反驳,“再者说,又没进去…还是说你还想用它?”尾巴尖配合地凑上来,浅色的尾巴毛蹭蹭屄。刃打了个冷战,生理上的恐惧带来反胃感,然而嘴比丹恒几把还硬是真的:“有本事你就试试,饮月…”
“…”丹恒决定教教他不要随便挑衅的道理,叹了口气。“好吧,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