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刃】血腥爱情故事 ※文名诈骗,ooc,双性,经期play花市味嬷味重

和缺乏生理常识的人成为床伴真是个错误的选择。

丹恒头痛地想。他和刃的肉体关系已经清不楚地维持了几个月,身体契合度极高得使二人都有些上瘾,一边是禁欲几百年但本性难改的特明,一边是丰饶赐批后嬷阴身深重的女鬼,自然如同干柴烈火,已经到了几乎每次大干一场之后都要脱了裤子再大干一场的地步了。

当然不只有打着打着架精虫上脑,偶尔也会有两句人话——一串酒店名字和门牌号,一句“出来。”,不多不少,正好两句。

来的路上,丹恒是心情复杂的。他和刃的关系似乎是彻底斩不断了,究竟是怎么从厮杀变成厮磨的,他说不清。本该是宿故的人,现在一见面除了打架就是滚床单,身体还偏偏情愿的很,难以忽视心底那份微弱期待,丹恒不知第多少次地为自己的节操默哀了一瞬。

但他现在觉得,自己更该怀疑的是刃的节操,究竟是碎成渣了还是根本没有过。

“你…在生理期?”丹恒看着男人内裤边上露出的两片白色,语气迟疑。

“嗯。”刃低着头解扣子,裹着绷带的胸部呼之欲出。

“…那你还要叫我来做?”

“怎么,你不行了?”

丹恒觉得简直不可理喻,刃则觉得他莫名其妙。

刃是双性之体,月信自然不像女性那般准确,通常三四月才来一次,所以两人还是头次撞上这挡子事。丹恒先前并不知道,忍住了扶额叹息的冲动,问他:“你不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做吗?”

“不知道,做了又怎样?”男人看上去有些不耐烦,眉眼恹恹地抬头看他。“别那么多废话,饮月。”

“这里没有避孕套,做的话很不卫生,”丹恒一脸认真,“我不想染上什么病,你应该也不想。”

他没意料到的是,刃指了指桌子上。“我带了。”他说得平静,没什么羞赧的意味。

拿过那小盒子一打量,丹恒觉得自己更不好了。加厚,润滑,橡胶凸粒升级版…“…你买的?”青年被这色情露骨的标识臊得面红耳赤,又觉得不像是刃买下的东西。

“卡芙卡让我带上的,她知道我出来做什么。”

真不知道该吐槽那女人的心眼还是先因为他和刃的事被别人发现而羞耻,丹恒红着脸从那盒子里取出一串方形袋子。速战速决吧,他想。

修长手指沿着内裤边缘扯下,刃的风衣还堪堪挂在身上,就迫不及待地剥光了下身。丹恒从浴室里扯了两块浴巾铺在床上,暗自希望等会的场面不要太糟。然后他发现,刃不仅在内裤上粘了护垫,逼里还塞了棉条,一根白线从穴口延伸出来,似乎是新换的,还没沾上什么血迹。受过丰饶赐福的缘故,刃每次的生理期很短,出血量也很大,虽说一两天就能排干净,但只有棉条和卫生巾一起用上才不会漏出来。

丹恒伸手捉住垂在肉缝间的白线,他并不十分清楚这东西究竟是怎么用的,小心翼翼往外拽。抽离感自屄口传来,缓慢又磨人,刃没看自己的下体,定定地盯着青年的表情,对于专注落在自己女屄上的视线感到满意。

洁白的棉条浸着殷红的血,发甜的金属气息渐渐浓郁。丹恒鼻子很灵,他觉得这种气味和刃平日里裹挟的血气不同,多了些奇异又暖昧的腥甜。黏糊糊的猩红缠在棉质的棍状物上前,端有些被泡胀了,到最后有点难拽,刃那处本就生得幼小,被棉料磨蹭得生出痒意。他不耐地主动抬了下腰,粉红肉口“啵”的一声吐出含着的一小截头部,一小股热潮跟着流出来,是血,染红了肉粉花唇和蚌肉,一时间甜腻腥气弥散,像是奶油果酱拌着生锈的铁。

不同于以往的,屄口肉洞没完全合上,留下约小指粗的一个圆孔,微微收缩着。被注视的感觉使刃的阴户泛起轻微瘙痒,他毫不避讳地伸手下去,中指和无名指指腹抵上阴蒂,打着圈按揉,穴里很快流出出股混着经血的水液,挤得泛上去,把肉粒泡得湿滑。

这人的羞耻心是和月经一起流出来了吧…丹恒抿了抿嘴,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衬着浓艳的红,覆在浅粉肉屄上,显出诡艳的色情。敏感雌蒂被自己按着来回拔揉,快感流经四肢百骸,激得刃腰酥腿软。他自己得了趣,愈发放肆地玩弄,肉珠被血水淫液泡得软滑,原本的嫩粉裹了层鲜红经血,被指尖扣弄发出泥泞水声。刃低低喘着,子宫一阵酸胀的痛,似乎又要流出血潮,小腹不自觉地抽了抽,尚未勃起的性器搭在上面,和满屄缝的血红有些违和,却偏偏生在了一处。又得不到照顾,显得有点可怜。

丹恒盯着那口淌血的屄穴,他也摸上去,黏答答的血沾到手上,热乎的,带着从体内深处涌出的生命力。他就着血,摩挲着两片花唇,染上的血迹如同口脂般,泡着两瓣饱满嫩肉,它们微微分开,露出水红屄洞。丹恒把指头往里伸,血和蜜液滋润的内壁很是顺滑,湿热的像是某种生物的腹腔,简直是种奇妙的即视感。

穴道更深些的地方,丹恒没摸到那层薄膜:可怕的自愈能力使刃连处女膜都能完整地再生,两人往常做的时候,每次都像是在破处。丹恒一寻思,心里冒出个猜测,边摸索着屄道里的肉褶边想到,这处又紧窄又浅小,该不会是被那个棉条撑得长不回来吧。…他忽地从自己想法中咂摸出些色情意味,随即又意识到未免有些该死的变态,颇想给自己一巴掌清醒清醒。

刃注意到他神色细微变化,懒得管那一脉相承的脑子里又有了什么变态想法,低声嗤笑了一下,手上继读刮搔圆润花蒂,弄得那点娇小的肉豆东倒西歪。自从和丹恒上了床,这具身体就像是被唤醒了沉寂数百年的欲望,渴求着性爱。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自渎一事无论是私下还是在丹恒面前都做过不少,已然熟练地惊人,没再弄儿下就把自己送高潮。刃腿根颤了颤,小腹深处暖流涌动,潮液稀释了血,一股脑地涌出,浇湿了丹恒半个手掌,淫靡的气息更重了,又催发着更深的情欲,足以使人意乱情迷。

红色液体里掺着凝胶状的血块,黑红的团团絮絮挂在指尖。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子宫内膜,丹恒用他属于智库管理员的那部分大脑想到。

他把手指加到了三根,又伸进去搅,像是在为分娩产妇接生的即视感,丹恒开始怀疑激素水平变化会不会传染了,不然自己哪来这么多奇怪的念头。晃了晃脑袋,他继续专心扩张着那儿紧致的屄,穴里三指扣挖搅动着,勾出更多牵连的果冻状血丝,外阴上的血有点干了,留下褐红的痕迹。

刃盯着他动作,略显凌乱的呼吸渐渐平复,他不喜欢血干涸在身上的感觉,那使他想起自己被杀的时候,流出的血干涸在身上,又被一剑捅穿,新的血液层层叠叠地覆上…一过了不应期,他就摸向丹恒胯下,掌心贴住那个热烘烘的鼓包。

“饮月,你在故作什么清高?”低沉的嗓音,暖昧的话语,被温热气息裹挟着扑向丹恒耳畔。

白皙结实的腿根一并,夹住青年的手,蹭上了温暖的血。丹恒只得顺从地抽出手,在身下垫的浴巾胡乱擦了擦,扯过旁边的一枚避孕套,在刃的阴户上方撕开。几滴润滑液漏下去,滴在红润肉蒂上,冰得那口屄缩了缩。

丹恒装作设看见刃瞪了自己一眼,脱了裤子,腿间那根同他本人一样颜色浅淡,却粗硕巨大的阳具硬挺挺立着。他抽出套子,展开后却愣住了——乳胶套子表面并不平滑,密密麻麻分布着颗粒,绕着柱身部分,茎头处更是过分,乳胶延长得如同一根根柔韧肉刺,称得上是可怖。丹恒从来没这么想捂住脸把自己藏起来,奈何现在一手拎着套子一手沾着血,他觉得自己快冒烟了,这时候用驭水术恐怕出来的都是滚热开水。

刃自然也看到了,他没想到卡芙卡给的是这种近乎情趣玩具的东西,但偏偏,羞耻感下滋生出兴奋和期待。月经期间本就旺盛的性欲更是火上浇油般刺激着神经,使他几乎变成发情的淫兽,肉花不由自主地收缩,体内又涌起温热浪潮,也不知是水还是血。

“…我再去买…”

“别想临阵脱逃,就用这个。”刃垂了垂眼帘,盖住金红眸子中浮动的热烈欲火。

既然被用这东西的人都决定了,丹恒也不好再说什么,撸了两下自己的性器,生疏地扯着套子往上戴,还是略小了些,并不很勒,只是差一截裹不住。即使是自己的东西,丹恒也不好意思看了,持明人形的生殖器因为两根合在一起,尺寸本就比常人大,青年的更是格外伟人。也不知道和所谓的龙尊传承有没有关系。…丹恒觉得自己真该去看看脑子了,顺便求证一下生理期这东西究竟会不会传染。

那套子戴上去后,简直像是根淫刑用具,怒涨勃发着,乳胶刺和突起被撑开,张牙舞爪的立着。性兴奋几乎达到了顶峰,刃支起身,把面红耳赤的青年按在床上,自己跨上去,不顾酸软的大腿,阴户贴上狰狞肉棍,晃着腰蹭了几下。

乳胶刺刮在阴蒂和屄口,又瘙痒又酥麻,似乎比刚才更敏感了,划过女蒂尿道口的时候酸涩快感险些让刃又吹出水,身前阴茎颤巍巍地立起了,铃口挂上滴清液,随着动作打摆子。丹恒知道他兴头上来了自己挣扎也没用,索性顺从地躺着,手虚扶着男人劲瘦的腰防止他脱力倒下,简直是个非常合格的按摩棒。

刃缓缓吐出口气,子宫内的生理痛都被冲淡了,一缩缩地抽着期待。他扶着丹恒的阳具,对准自己翕张的屄口,沉了沉腰往下坐。

“嗯唔…”刃毫不掩饰地呻吟出声,粗大蕈头破开雌穴,软刺刮在肉口花蒂上,带来双重的快感,腹腔里热潮翻涌,情欲不仅没能得到满足反而更加高涨。“你…受得了吗?”丹恒咬着牙,感觉自己前端被疯狂绞着。“哈啊…闭嘴…”刃面色潮红,不似往日的苍白毫无生气,现在似是被情欲浸透了,额上浸出薄汗,喘息间吐露着淫艳热意。他继续往下坐,凸点陷进屄肉褶皱,又被掉出来往里进,他感觉到又有液体从子宫涌出,却被瓶塞似的几把堵得严实,漏不出一丝。外露的阴蒂和阴茎都充血发胀,鼓鼓地一跳一跳,这还是头一次在插入过程中就兴奋成这样的。

丹恒第一次戴着避孕套进入刃的身体,倒也是新奇体验,乳胶比肉壁光滑,虽少了些直接的温度和肉褶包裹,却也不算差,像是被花蒂下一小片光滑似绸缎的软肉包住。阴茎也能感受到那些凸点,硌在冠状沟和柱身上,温热黏稠的液体浸在前端,又被刃的动作压回去,丹恒猜那是汪被稀释到浅红的经血,或许会像是酒水,诱人堕落,醉于色欲的深渊。

等戴着套的部分全进去了,刃已经小小地高潮了一次。胶质触感的凸点蹭过每一寸寂寞痉挛的屄肉,一瞬被填满的饱足过后是对大力肏干更加浓厚的渴望,他把手撑在丹恒身上,等着穴肉的收缩过去,双臂挤压着胸口,丰硕饱满的乳肉被挤出条沟壑,身躯上斑驳的淡色伤痕充了血,浸出淡粉,整日被绷带缚束的乳头终于得以解放,俏生生挺立在胸脯上。风衣早就在方才的动作中被刃甩到一旁了,他现在赤身裸体,仅剩身遍布伤痕的冷白皮肉,活像只艳丽的伥鬼,眉目浓烈而欲念热切。

几乎不受自己控制的,丹恒伸手抓住一边雪白奶肉,丰腴得过分。柔软皮肉自指缝间溢出膨胀腻白,掌心抵在奶头上,不紧不慢地揉握。这里绵软得让他每次都爱不释手,不自觉地就能玩得熟粉发热。

麻痒电流自胸口神经穿梭,刃嗯嗯唔唔吟喘了几声,挺着腰开始动。龙茎从穴口退出一些,半透明的乳胶套附上了一层水红,软刺钩在穴肉深处,像是柄刷子刮搔着柔嫩内壁,搅得刃心驰神漾。屄口被粗硬肉根撑开,使得肉缝上方的阴蒂恰好贴上柱身,不偏不倚的,一粒软胶凸起卡在细小的尿孔上,只是略一蹭到,子宫深处就炸开团酸涩,不知是不是刺激到了同一条神经同样用来排泄的阴茎抖了抖,泌出几缕泛白清液,拉着丝坠到丹恒小腹上。

刃有点上瘾,不仅是对女屄里的快感,更是因为眼下主导的姿态。他凭着自己心意,深深浅浅地吞着那根淫邪而怪异的玩意吃进了大半根,时而沉沉腰对准深处瘙痒浪肉捣,时而掌起身体感受一条条小蛇似的软刺从屄肉缝隙里扯出,划过软壁,勾得一缕艳红漏下来,沿着白皙大腿蜿延汇成血色小溪。温吞快感抚慰着每一寸神经,刃脸上泛着餍足的潮红,很是兴奋地喘着。凭借体格优势,他蛮横地压着丹恒,连带着那对揉捏他胸部的手都按住了,自顾自骑在几把上动作,屄里淫液经血被搅得作响,发出令人听了都能脸红心跳的水声。

青年盯着身上的男人,青色眸子扫视着那张盈满艳丽春潮的脸,还有泛着粉的白皙躯体,每一块肌肉的搏动被他尽数收入眼底,青灰色眼仁中泛起一丝连自己都没觉察到的贪婪欲望。刃却注意到了,从喉腔里挤出一声低沉沉的笑,说不上是满足还是痛恨,亦或是面对久违重逢的慨叹。

“哈…你还真是死性不改,饮月。”

“…什么?”丹恒还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察觉到裹着自己性器的热度被抽离了几分。刃支起身子,恶劣地只含了茎头进去,捱过那下抽离时刮蹭出的极致快感,他脸上又浮现出那种令人捉摸不透,阴郁又混着兴奋的笑意。

他朝着尚在困惑中的青年俯下去,满头长发四面垂落,似乎在瞬息间就把丹恒与外界隔开了,只余下一个浓墨重彩勾勒出的刃,苍白的是皮肤,鸦青色的是发丝,而灰暗中唯二亮色是那双眼眸和靡艳的血。丹恒忽然有些不敢看他,慌张地转过脸,逃过了猩红的沼泽,却仍然困于长发织就的网中。

刃看着往日清冷得近乎无欲无求的青年,此刻被自己骑得面红耳热,不擅长装模作样的孽物在自己屄里愈发热胀,一种令他无比兴奋的满足感涌上心尖,却犹嫌不足。于是刃故意不再将那粗硬肉柱吃进去,水屄只含住一小截,摆动着腰,屄口紧致的肉嘬嘬吮吮的,套上软刺让快感即使没刚才那么强烈,但次次都能磨过娇嫩软蒂,也是足够爽到的程度。可丹恒不好受了,热烫湿软仅仅附着前半截,隔着层乳胶,快感本就不甚分明,刃又刻意动得幅度小,他只能感觉热乎乎的屄肉者即若离似的贴着,阴茎胀得发疼。

“刃,你这样,呃,不公平。”丹恒咬着牙,试图和他讲道理,额角青筋一突一突地跳,无声地发出控诉。

“呵,原来你也知道,”刃嗤笑一声,看上去对某些不太美妙的回忆印象深刻。说着还加重了手上的桎梏,换作普通人恐怕手腕早被他提断了。

好吧,他都这么说了,我也可以算是正当防卫,大概。丹恒心想着,屏息凝神,碧青亮色自瞳中闪而过,水流凭空浮现,缠上刃的脚踝和腰,把他朝后一掀的同时,青年顺势坐起,那根狰狞淫具深重地一捣——

“啊,啊啊——!!…呃呜…”

沙哑而甜腻的一声呻吟,尾调猛然拔高,绵长叫喊后又渐落下去,变成带着泣音的低喘。湿软滑腻的内壁被轻易破开,甚至溅出几滴殷红汁水落在身下浴巾上。刃被捣得双目失神,涎水可怜兮兮地的嘴角淌下,遍布怪异软刺凸起的肉棍几乎要把他肏透了,屄里嫩肉颤抖着发烫,还在放浪地缠着这根险些把身体主人肏晕过去的大东西,柔媚乖顺地吮吸。身前阴茎直接射了,温凉白浊溅在两人小腹上,歪倒在一边。屄穴深处发热发痛,不知是被干的还是又出了血。

“…刃,”丹恒喘了口气,抬手扳过刃的下巴,强迫男人面向自己,手腕上犹带着青紫淤痕,“听着,我不是丹枫,曾经他怎么在床上对你的,我…清楚一部分,“他语气认真,脸却红着,场面显得诡异,刃勉强清醒了点,眼眸重新聚焦看向青年。“我不会像他那么过分,所以,你不应该报复在我身亡。如果要做这种事,我希望我们之间是和谐的,明白吗?”

“…卑鄙”,刃愤愤地挣开他,却没反驳,丹恒知道他这是默认了,心情颇好地摸了摸那头柔顺微凉的长发。

丹恒说得真诚,他的确希望二人之间的性爱是和谐的,不过,刃马上就会知道,这并不包括程度上。

软腻湿热的雌屄像只几把套子,穴口肉圈泛着层血沫,是刚才被草出来的,肉丘隆起着,丹恒觉得这里比往日更加饱满多汁,并不是错觉。刃能感觉到,子宫壁泛起一阵阵酸痛,抽搐着剥落下更多内膜,滑进被肉棒堵着的一泡淫液里,肉道深处被液体撑得发胀,没能他开口催促,丹恒就开始动了,缓慢却坚定地向外抽。

这下血也成了润滑剂,被阴茎带出来,正面位让刃的阴蒂更容易被勾到了,他媚媚地低叫了两声,又喷了股汁液,阴道盛不下更多,整条肉道一收缩,“咕叽”一声,屄口微张,血水沿着缝隙泄出。

莫名地,丹恒被这血淋淋的场面唤醒了些奇怪的性癖,就像是刃彻底被自己操熟操烂了似的,亦或是被操到了流产…冰冷黏稠的恶劣欲望沿着脊椎攀上,丹恒咽了咽口水,抓住男人丰润的大腿,粗长阴茎狠狠顶了回去。软烂湿黏的媚肉紧跟着抽搐打颤,兴奋地战栗迎合着大开大合的干,劲瘦的腰被青年掐住,一对大奶子被撞得晃来晃去,雪白软弹地勾着人。

“呃啊…你,嗯,发什么疯…”又是这么突如其来地狠肏,刃险些咬了舌头背过气去,阴穴生理性地收蠕着,牵得小腹子宫一阵阵胀痛。

持明青年不答话,一双弄枪分海的手托着丰足挺翘的臀,抬起那截韧瘦腰身,阳器进进出出,狠命捣弄。他没研究过什么奇技淫巧,只是又深又重地顶撞,次次抽出大半根,套子上裹着泌出的血,又猛撞回去,草茎似的软刺剐蹭得穴肉发痒发痛,却仍缠绵地吃着淫具,活脱脱一副靡烂馋样。屄口软韧肉圈缩紧了,刮下柱身上淋漓的血,把阴户上染得一塌湖涂,粉嫩肉丘几乎被完全浸红了,又蹭到丹恒下体上,当真像是场淫刑。

刃瘫倒在床上,眸中尽是迷蒙,无助地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喘,胸脯起伏着。两团泛粉的白皙乳肉看得丹恒眼热,忍不住卡着刃的腰把他抓起来,阴茎在穴里搅了下,男人发出声不适的低哼,反抗的动作却被按了回去,只能像个娃娃似的任凭摆动。丹恒刚放过两瓣被掐出殷红指印的臀肉,转而一手扶着刃的背,看准了白花花乳肉上挺立的熟粉乳尖,埋头一口叼住,继续对这点小东西进行未完成的亵弄,舌尖绕着乳晕打了个转,虎牙咬住肉粒,粗糙味蕾蹭过乳孔,激起刃轻微颤抖,屄穴里夹了夹,泛出更多的水,沿着臀肉往床上流。

这个体位使两人贴得极近,沉闷缓慢的心跳一下下地砸在丹恒耳边,他对着那圆滚滚的乳珠吮吸嘬咬着,鼻尖额头陷在柔软奶肉里,只能嗅到刃身上潮乎乎的血气,身下孽物被勾得兴奋,青筋鼓动。

贴得近了,自然进得也极深。丹恒本没想肏进他子宫去,奈何湿漉漉的肉屄实在娇小紧窄,被肉棍捅开到了极限,每次深入必定会擦过宫口,蹭得狠了还会换来一阵紧绞和汹涌热流淋下。又一次干进去时,被磨得酸软的宫口一张一翕,恰好几根软刺戳进去,搔在肉环上,环口刚一合拢,那灼热物什又抽出去,乳胶在一圈软肉上蹭出涩痒之感。刃轻哼了声,深处肉袋于隐约酸痛中泛出空虚,他禁不住并了并腿,湿黏血水涌出更多,糊在交合处,身下毛巾上浸出一片深深浅浅的红,简直像在奸尸,丹恒想。

阴道里嫩肉连带花蒂都快被刷得麻木了,酸痒快感一波波累积在小腹,又化成白浊,经血,从红肿的半软性器和胀痛子宫里流出。病态潮红铺在刃的脸上,身上,胸口两点被嘬得肿胀,水淋淋的粉,乳晕都向外鼓着,盖着几个牙印。青年一张清俊容颜埋在刃的颈窝,沉重呼吸打在汗湿的肌肤上,又引起一阵颤栗的痒。子宫肉袋里的痛痒愈发不可忽视,仿佛合该放进什么去捣一捣,把经血体液搅成一腔靡烂淫浆。

“呃嗯...够了,饮月…唔,进来…”最终,刃还是屈从在欲望之下,眼圈红着,不知是屈辱还是爽成这样的,他攥紧了拳,努力扯着软下去的腰,把宫口往肉茎头上送。

丹恒没顺着顶进去,也没阻止刃动作,伸手抚了抚他的小腹,隔着皮肉感到些许的胀鼓。“…你受得住吗?”他问。

刃简直想不明白,杀过自己那么多次的人,怎么现在这般踌躇,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咬着牙,又催促了一遍:“可以,进来。”

骚浪嫣红的肥软雌屄热切地吮着粗壮阴茎,例假期间略显松泛的宫颈已然熟腻发软。丹恒挺腰一顶,柔韧软刺刷过鼓胀肉口,屄道深处吹出一股汁水,层叠媚肉愈发软烂,下贱又浪荡地讨好着狰狞肉棍。裹了层套子,如同海葵般的硕大茎头试探着顶开柔滑肉环,轻而易举地就塞了大半个进去,还是头一次没进去过时就这般软腻,像只乖巧的肉套。

饱涨感强得过分,却没有往日那般撕裂似的痛,刃怀疑自己早被玩坏了,昏昏沉沉地卸了力气,丹恒一下没把住他的腰,重力作用下,粗长龙茎直直破开宫颈,撞在新生出的,娇嫩的子宫内壁上。

“咿啊——!!…”

刃浑身筛糠似的抖,痉挛着淫叫出声,但也仅是一声短促的吟叫,下一秒就失了叫喊的力气,颤颤地张着嘴,粉红舌尖不自觉吐出,勾出条晶亮银丝。

子宫里比穴道更加软烂黏腻,更是脆弱敏感,薄薄一层内膜刚再生出新的,被套子上狰狞怪异的软刺抵着,点触在浅粉肉膜的每处炸开要命的酥麻快感。内腔一下下地抽蠕,软刺仿佛活过来似的剐搔在体内,蹭得淫浪肉壶又痛又酥,可怜又吃力地挤着,企图把入侵者和残余的经血排出去。刃浑浑噩噩地喘,出气都是抖的,阴茎颤巍巍地吹出透明水液,在自己小腹上溅落一片下体一片狼籍,腿间血迹浸着水光的熟红肉唇被撑开外翻,夹着肉根末端没裹上套的部分,谄媚地亲着。

丹恒搂住这具散发出情欲气体的熟艳肉体,茎头泡在汪热烂肉窟里,像是融化了间隔的乳胶,骚浪下贱地侍弄着粗硕肉头。他本不是什么重色欲的性子,然而刃此刻失了神,任捣任干的淫样过于诱人,再加上方才他的确不如往日爽利,现在也忍不往了,卡着男人的腰身,小幅度抽送着深埋在女屄里的肉屌,把那口狭小肉壶当成飞机杯用。

软刺搔在肉褶里,将那柔嫩肉壁的每个角落都细细刷过,没完全脱落的内膜被强制刮下,泌出滑腻的血,酸涩痛楚间混了钻心的酥胀快感。刃无意识地呻吟着,软厚宫颈吸在肉根上,凸起的颗粒硌着柔韧肉环,从里到外都被一根粗硬滚热的肉柱撑开,深处断断续续地喷溅出淫汁,又被捣进去的几把堵回去。逐渐地,水液经血将宫腔填得饱胀鼓起,平坦紧实的小腹上浮现出浅浅轮廓,随着肉茎抽送时隐时现,于是阴道又生理性地夹紧,被柱身上凸点蹭得痉挛,滑软屄口肉贴肉地含住龙根,也被磨得嫣红发肿。

黏烂媚肉熟热得过分,善淫的本性催促着丹恒进行更过分的索取,他肏进肉囊深处,碾着血和破碎的薄膜厮磨,缠在他腰上的一双笔直长腿抖了抖,脱力地软倒在床上。

持明青年抿了下唇,忽地从那肉屄里抽身,粗糙表面狠狠擦过软烂穴肉,被冷落了一会的肿硬花蒂毫无防备,凸起颗粒软刺暴力地蹭过去,刮开尿道细孔。刃蓦地绷直了腰,钻心快感自敏感肉蒂上炸开,简直如同凌虐的一下,可怜花核突突抽搐,没能合拢的红肿屄口喷溅出大股淡红水液,夹杂了团团絮絮的血块。只是还没能喷干净,狰狞阳具又一次撞了回去,熟软媚肉还没能合拢,龙根顺畅地贯穿到底,撞开宫颈肉环,“咕叽”一声顶得宫腔形变,皮肉上浮现凸起轮廓。

“呜啊!!——,你又发什么,呃,疯!——”

又重又痛的一下顶得刃想要干呕,没等他质问完,丹恒又故技重施,把他捣得彻底说不出话了,口水眼泪糊了满脸,只能发出几乎濒死的咳嗯声,他恍惚觉得自己像只要被用烂的飞机杯,正被丹恒用清洁的刷子粗暴刷着内里。

如此这般重复了十多次,丹恒又深深捣进去,埋在肉袋里射了精,乳胶套子被大量精浆灌得膨起,满满当当塞在子宫里。刃又去了一次,宫腔挛缩挤压着。两人谁也没想到,本就勉强容纳龙茎的套子终于不堪重负似的崩破了,一下子拍在刚遭完蹂躏的腔口。刃打冷战般浑身哆嗦,满腔液体被抽搐的宫壁搅混在一起,浸泡住了卡着肉口的柱头。

丹恒沉默片刻,才喘息着拔出来,套子从头部破了,只剩半截套在半软阳具上,露出来的部分都挂上了混着血的淫水和白浊,更像是奸杀犯的凶器了。理智告诉丹恒现在应该立刻停下,把两人清洗干净,但方才抽出时那软腻的熟悉触感拔弄着他冷静的那根弦,说实在的,戴了套做的确不够爽利,况且往日里做上两三次还不够,现在也是犹嫌不足,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把那截残破的乳胶拽了下来,扯着浴巾擦了擦那些黏答答的体液。

半天刃才缓过劲来,只觉浑身酸软,小腹里一阵阵痉挛,屄肉麻痒,好像还肿了,鼓鼓地贴在一起。丹恒正给他擦拭着腿根褐色血迹——在这方面,青年的确是个体贴的情人。

“还做吗?”丹恒没抬头,语气听上去很是平静。

刃盯了他几秒,突然抬手扯下青年腰间围的浴巾,怒涨的阴茎立起来,颜色由浅淡变得紫红,精神得很。丹恒掩饰性的轻咳一声,耳尖略有些红了。

“呵,装摸作样。”刃冷冷地嗤笑一声,遍布疤痕的淫白躯体舒展,话里颇有些翻旧账的咬牙切齿。“怎么,现在不怕染病了?”

“都沾上了。”耳边的红蔓延到脸颊,显得他有些纯情,恐怕任谁看到这张脸也不会和胯下那根狰狞孽物联系起来,也只有刃知道,看似正经的某个人到了床上是多么恶劣混账,丹恒倒是收敛了不少,却依然能把刃搞得七荤八素。

热烈的欲火又一次被点燃了,刃主动扳着自己丰实的大腿,中间刚被擦净的粉红阴阜缩了缩,又吐出口夹杂血色的淫汁,浇得那隆起肉丘上一片潋滟水光。丹恒没给他清理里面,所以,那些精液还被含在子宫里…意识到这一点的青年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肉茎贴到阴阜上,亲昵地蹭了蹭,两瓣花唇湿嫩嫩的,温凉淫液浸在柱身上,给粗硬肉根镀上层晶亮水色。嫣红花蒂肿胀得足有半截尾指大小,被淌出的汁水泡得滑腻,茎头蹭过仿佛捻都捻不住。刚才做得分明都麻了,现在快感又开始复苏,痒酥酥的,细密地攀上神经。刃不禁在心里暗自唾弃这番淫荡面目,身体却诚实打开,花蒂肿硬艳红得如同肉枣,花唇微微张合,露出幽深骚洞的入口。

毕竟早在几百年前,他就被面前这人肏熟干透了,哪怕身体支离破碎成千上万次,脑海浑处的记忆是不可磨灭的,无论过了多久,身体深处的欲望都会被青年唤醒,一如当年。

在这方面丹恒同他一样。此时此刻,将刃完全占有的想法到达了顶峰,唯有酣畅淋漓的性爱方能纾解那份填满心脏的酸涩情感。他俯下身,掌手贴住刃的手背,蓄势待发已久的性器顶进了湿滑女屄里,缓慢又坚定地深入,温热气息交织纠缠,融化在情欲之间。

被蹂躏得软烂黏滑的屄肉发着高热,似一汪熟腻的骚浪肉浆,细细密密地缠住肉茎。丹恒的动作简直是温柔的,在湿热肉穴里一寸寸开拓,嫩肉迎合着自己的感觉极好;是隔着套子感受不到的体验,又软又热的,没什么阻力,深处还涌着温乎计液。他已然顾不上刃生理期下面不适合无套性爱这回事了,现在就想把刃按在床上,像使用只淫贱的肉套子一样肏弄这口烂红熟屄,但是不行,呃,起码现在不行…等会他应该会愿意吧?丹恒想着。

温和又舒缓的快感如同水流浸润着神经,刚遭过鞭笞的穴肉无比欢迎光滑肉棍的进入,被磨出阵阵快感。刃神色迷离,低垂着头,交合部位的景象被他尽收眼底,粉艳艳的嫩逼上涂着层冲淡了的猩红,两丘软肉含着根肉棍子,血和水都粘到那怒涨的龙茎上,盘虬的青筋显得更加狰狞。“唔…你,嗯呼…别磨蹭…”他低低喘着,微沙的嗓音泡透了色欲,钩子似的钓得人心驰神漾。

丹恒也盯着他们相连的地方,意识到了件事情,腾出只手握住刃软耷耷歪倒在小腹上的阴茎。

“你这里为什么…没感觉吗?”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茎身软皮,好奇地摩挲着。“哈啊…”刃敏感地弓起腰,精孔里淌出一小股透明液体,黏滑得像是女屄里的汁液,“多管闲事,呃…来那东西...它硬不了...”

噢,原来如此。丹恒像是觉得新奇,一边把自己硬挺的阴茎送进软腻屄穴里,一边包裹住刃胯下的软肉,修长五指套弄着,不时用指腹搓搓茎头铃口,搔过神经密布的冠状沟,过分又恶劣地试验着刃的说法。

刃几乎要发出呜咽了,阴茎麻痒,精孔被揉得酸涩,拼命想射出些东西,然而因为生理期变得紊乱的荷尔蒙阻止着男性器官的勃起,只能无助地吐着水,溢到青年手上,弄得湿淋淋一片,竟显出几分可怜的委屈。下面嫩屄被粗烫肉杵征伐着,酥绵快感和酸胀难耐一齐流向神经,他忍不住呻吟,指尖深陷进丰腴腿肉印出月牙似的指甲印。两处生殖器官都被玩弄的刺激太过强烈了,本就费力含着精浆的肉囊子宫抽了几下,宫颈张开,如同排出经血似的把那泡精液泄下去,兜头浇在肉茎上。

温热腻滑的液体淋在茎头上,丹恒还以为是没排尽的血潮,浅浅向外拔了拔,泛着粉的浊浆一股脑地从来了及合拢的屄口涌出。那口精液被烫热肉袋含得久了,烘得格外热,沾到刃裸露的腿根,平日隐蔽的细嫩皮肉发着凉,被激得哆嗦了下。浊液里还带着凝胶状的血絮,是那套子剐下的残破内膜,扯着血丝挂在遍布指痕的白皙大腿上,颇像是被凌虐了好一番的景象。

青年后知后觉地又见了耳根,所幸刃被玩得昏沉,没看见罪魁祸首这么无辜又羞耻的神情。丹恒干脆就着那滑润液体抽插起来,只觉那条软媚肉道更加温驯了,热腻得不行。

恍若失禁的快感爽得刃瞳仁上翻,眼眶蓄了层晶莹泪意,将落未落地挂在水红眼角。性器是彻底水意泛滥了,精孔汩汩吐出清亮液体,整个涨红了充着血,却没办法立起来,软软的一团,被丹恒掌心包着揉捏——他也是才发现,刃身上适合揉弄的部分很多:手感软而弹的胸乳,柔韧的劲瘦腰肢,丰足有力的臀腿,隆起圆润弧度的阴户…现在要加上一处分量不小,却只能任由自己玩弄而显得可爱的绵软阴茎。还真是在某些奇怪的方面践行了开拓意志,或许还能作为生理知识记录进智库…诡异的想法又冒出来了,丹恒决定肏肏刃冷静一下。

刃并不知道那颗似乎有遗传精神病史的脑袋里在想什么,阴茎酸得发痛,他想躲开那只作乱的手,却又被热烫硬物狠狠贯穿,顶得他从子宫软到后腰,眼花缭乱地瘫倒在床上。身下屄穴简直浪荡得没边了,宫口肉环悄悄张开,龙茎撞进来时,骚浪地吮了下茎头顶端,勾着那根几把往里进,丹恒顿了下,问询似的试挥着顶了顶,换来肉环的一阵收缩。

现在这样子,就算问了也没回应吧。丹恒喉结鼓动,说服着自己,更何况,这种肉体关系不就是互相纾解吗,过分一点…也可以吧。他成功抚平了自己的良心,挺胯深插进去,圆润蕈头凿开肉口。

宫腔里经过一轮折磨,加上新生的内膜,触感滑腻软烂,又润湿灼热,简直堪称名器淫窟。丹恒粗重喘息着,硕大饱满的蕈头碾过深过宫壁,泌出的小股汁液发出黏乎水声,他带着心理上的巨大满足感,动作由轻到重地肏干起来。

初时还只是宫交,几度把那肉囊捣得形变,挤压到内脏,逼得刃发出模糊哀喘。逐渐愈发过分,拔出大半根再捣进去,连那肥厚宫颈也操开了,成了嫩软肉道,大开着迎合。每次深深撞进去,身下人的呻吟就立刻拔高一个调,凄艳的媚叫让人听了恨不能把他肏成只会发情的娈宠,每日每夜只能大张着腿等待被进入,直到被凿开肏烂,眸中只剩靡艳欲色才罢休满足。

不行,呜…太多了,呃啊,丹恒…放开…”不知肏了多久,刃混沌的意识都被无穷无尽的酥麻快感唤醒,发出哀切的叫唤。

丹恒正压在他身上,像是某种发情兽类似的耸动着,胯下肉根进进出出,几乎把屄肉捣得不再紧致,成,松松垮垮兜着几把;一手按着刃软绵绵的性器揉,拇指还伸下去,抵着圆润嫩蕊逗弄;嘴上含着粒熟粉乳尖,门齿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着,如同仙舟故事里被女鬼勾了魂的书生,一副不顾一切沉溺在性爱里的架势。

然而女鬼本人才是快被干得魂飞魄散的那个,身体颤抖着,屄穴被捣出噗嗤水声,性器和花蒂都有点破皮了,刺痛又被巨大的刻骨快感冲散。

要坏了,宫腔几乎要被操得脱出,钻心的酥麻快意,冲击着大脑皮层,真的快死了,刃恨不得晕过去,或者一头撞死在墙上,滔天快感逼得他要窒息了,积累在腹部,再差一点,就要尽数倾泻而出。

终于,丹恒闷哼一声,松开手和嘴,抓住那把胯骨,肉根冲进子宫深处,喷溅出大量浓郁精浆,灌得那肉袋鼓胀,小腹凸起。他粗喘着看向男人,眼里是尚未褪去的疯狂情欲和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呜啊——!!”刃浑身痉挛打颤,性器顶端流出股白浊,紧跟着颤了颤.淅沥沥地喷出透明水液,屄道绞得厉害,吹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潮,几乎停不下来,胀得小腹如同怀胎三月,稍微一动就感到满腔汁液晃荡,又激起一阵微弱高潮…

直到那足以令人晕厥的高潮浪意褪去,丹恒才缓缓退出去,起不上的屄口嫩洞里霎时喷出大量液体,淫计掺着白精,混着鲜血,彻底浸透了斑驳不堪的浴巾。

失禁感涌上,似乎连带着灵魂一起被抽离了,刃彻底失了神,眸光涣散地昏了过去,躺在满床淫秽体液中间,白的红的糊满了腿根,真真像是具死于极乐的艳丽尸体。

似乎的确有点过分了,丹恒抱着浑身布满淫靡痕迹的刃走向浴室,一路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水痕。

不过也好,至少下次,他记往的不会是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