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某

【恒刃】礼物 丹恒看着面前智库地板上的巨大礼物盒,一时间陷入沉思。

半小时前。

他正在智库里整理资料,听见有人敲门和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丹恒老师…”他打开门,只见三月七、开拓者——和地上的一个巨大礼物盒。“丹恒,这谁给你的啊,简直比贝洛伯格的垃圾桶还沉。”开拓者愁眉苦脸地擦着汗。“喂,你有用过力吗?这一路上都是本姑娘在推啊?”粉头发的少女上气不接下气地反驳回去。

“你们先别吵。这是什么?”丹恒敲了敲盒盖,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咱就不知道了,鹤运物流送过来的,可用了五只机巧鸟呢!”三月七吐了吐舌,一把搭住开拓者的肩膀,“那啥,丹恒老师,你就自己搬进去呗,不用谢,下次请咱吃饭就行。”说完她就拉着开拓者跑了,大概是去解决私人恩怨了。

不管是什么,先弄进去比较好。于是丹恒把这看个去像个箱子的礼物盒推进了智库,说来奇怪,竟是刚好能通过门框。他估计了一下重量,差不多…和人一样沉。丹恒突然有些不想打开了,理智和直觉都在告诉他里面绝无可能是什么好东西,但兼承着勤俭节约不浪费和好奇害死猫害不死持明的心理,屏住呼吸,解开了盒盖上明晃晃的蝴蝶结。

呃,好吧,他就知道。丹恒盯着盒子里的人,颇有种“吾甚贱,阅之”的心情。原因无他,只因为里面装的男人,他蜷缩着,以一种跪伏的姿势待在里面,背对着丹恒,藏蓝色的长发肆意铺在用作填充物的枕头上,发梢是血沁般的红。

“刃,出来。”丹恒召出击云拎着,枪尖敲了敲盒子外壁。他不愿趁人之危,何况对方并无胜算。

星核猎手却反常地没动静,放在往常早该跳起来用那把残破的剑刺向自己了,丹恒推了推他,没感到尸体的僵硬,正想把人翻过来,却看见他腰上那个蝴蝶结别着张纸,哦,不,是贺卡。丹恒拿起来看,只见上面几行秀美的字迹:阿刃遇到了些意外状况,他需要你的帮助,当然或许对你来说,这称得上是一份礼物,希望你能接受。署名是“卡芙卡”。有够恶趣味的,丹恒心想,他发现贺卡上并没说明要帮什么忙,还得自己来问,那人也没有主动翻身的意思。他叹了口气,把人架起来翻了个面。

只看了一眼,他就觉得自己明白了要做什么。刃紧闭着双眼,面带红晕,呼吸出潮热的气息,又微张着嘴,唇间逸出难耐的低吟。丹恒捂住额头,心里直想骂娘,当然是开拓者的娘。那女人怎么会认为自己能帮这种忙,难道我看起来很像同性恋吗?丹恒胡思乱想着,盒子里的人却睁开了眼。

“饮月…”刃并不很清醒,只看到影影绰绰一个轮廓,下意识要唤出支离,却发现根本用不上力气。“…你醒了?”丹恒有些后悔没在刚才就把这人重新打包退回去,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也不愿意的

可能性上。“总而言之,是卡芙卡把你送过来的,她想让我帮你解决一下…发情问题?”

刃反应了一会儿他说的话,思维已经烧成泥泞的混沌,他迷茫地想了想,问道:“你不愿意?”“我对男性不感兴…”丹恒辩解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刃开始脱裤子。

“做吧,”刃腿软得站不起来,倚在那堆枕头上,抖着手扒自己裤子,“你没拒绝的份儿,饮月,除非让我杀了你,我就自己来。”他吃吃地笑,蒙了层水汽的眼睛透过额发盯着丹恒,像个想要把人拖下地狱的魅魔。

丹恒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游移到刃的腿间,待看清了,他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已经湿透的内裤半褪,露出挺立的性器,重要的是,囊袋下本该平整的会阴处,却微微隆起,白皙细嫩的花丘分出一道淫缝,透出熟艳的粉,竟是生着一口阴阜,正淌着透明的水。“…你怎么会有这个。”丹恒讶然,愣愣地发问。

“怎么,你觉得恶心?”刃冷笑,伸手掰开两丘软肉,那株靡艳的花浸着淫液彻底盛开,比女性的稍小些,结构完整,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拔开,显出种违和的色情。“因为我们的罪孽,饮月,这是我的报应,我的...代价之一。”

丰饶的力量原来能做到这种程度吗,丹恒又问到:“你之前就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怎么解决的。”

仅仅是醒来片刻,刃的症状就更明显了,小腹底下愈发的热,他烦躁地咬破舌尖,压下夹着腿蹭的欲望,“没有,不知道。”自然是没什么好气的。

“非得是我吗?”对上刃逐渐阴沉的脸色,丹恒在他骂人之前赶快开口:“我知道你和丹枫是什么关系,但我不是他…”

刃听不进去,铆足力气揪住丹恒衣服往下扯,如他所愿,青年一个踉跄倒了下来,把装着自己的盒子也压散架了,两个一齐倒在堆枕头上。刃喘了几口气,几乎是在被欲望驱使着,那股麻痒的空虚感太过怪异,此时此刻,他只想找东西填进去凿一凿,他受得住痛,却忍不了这个。

丹恒猝不及防摔下去,倒是没磕着,正好砸在刃身上,脸埋进一处柔软一一抬起头之后他才发现,那是刃的胸。他不禁脸上发烫,颇为羞恼:“你干什么。”“…饮月,你若是真不愿意,早该杀死我了。”长腿一伸,搭在他腰上,“但你没有,还废话什么?”

“你…”丹恒难以反驳,眼见逃不过,忽地冒出个想法来。“好,我答应你,但我有个条件。”

“有话直说。”

“我帮你这一次,以后就别来纠缠我。”丹恒认真道。

“想的美。”刃恨恨地盯着他,一口回绝。

丹恒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这人不可能答应。”…至少,离我的同伴们远点。”

“他们,我没兴趣。”刃不耐烦地用膝盖顶他,“行了?废话你说的够多了。”

刃的裤子彻底被扒下来扔在一旁,丹恒扶着条丰腴的大腿,视线落在那口小逼上,粉嫩嫩的光洁干净。他伸手去摸,指腹蹭过湿润的蚌肉,又潮又热。刃拼命忍着才没让自己像个真的妓女一样扭着腰把穴往人手里送,但又被磨得心痒,自己握着前端撸动,绷带蹭过茎身,舒爽里带上点刺痛,他抿着嘴低哼,自顾自地享受。

丹恒眼角抽了抽,怀疑这人的羞耻心是不是也被烧没了。他用指尖揉开那条肉缝,顶端鼓出颗肉珠,笼了层晶莹的淫液,他大概知道那是什么,就拿指头去戳探。“唔!”刃绷直了腰,阴蒂头一次被别人碰,敏感得不行,抽动着往花唇里缩。好在丹恒眼疾手快,两指夹住滑溜溜的肉蒂,拇指贴上去揉,薄茧蹭过一点细小的尿孔,没开发过的孔道激出些尖锐的酸。

肉缝里吐出股水,刃喘着松开手,陌生而清晰的酥痒感使他小腹发软,阴茎吐出一小口白浊,沿着腿根滑下去,整个下身都濡湿了。

捏着揉搓那枚花蕊,丹恒感觉像把玩蚌肉里的珍珠,一点点在他指尖鼓胀起来,昭示着这副身体的饥渴。他换了种手法,松开的时候肉蒂没再往里缩,浑圆地从肉缝探出来,又被按回去,丹恒就着两边的软肉,勾起指节扣弄。那道缝隙包着他的指尖,热乎乎的媚肉缠上来,被揉出咕叽的水声。感觉太过清晰了,刃简直凭着想象就能还原出丹恒的动作,酥麻的火热随着一次次扣挖侵袭神经,他感到全身都在发热,渗出些细密的汗意。

到底是没能憋住,刃绷紧了腰,腿根打颤,嫣红的花唇一张一合,穴里汪出清透的热液,糊了丹恒满手。下面的嘴吐出水,上面的嘴也没忍住呻吟,低哑的一声,听得人心尖发痒。他喘了半天,涣散的视线才收回来,他看见丹恒盯着自己的腿间,不紧不慢地擦了擦手,俯下身去。

微凉的唇贴在软嫩的屄穴上,丹恒没去看刃讶异的表情,那个湿漉漉的部位紧贴着他的嘴,散发出甜腥的情热气味,他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一下潮湿的小口。刃敏感地一颤,双腿下意识合拢,却被挤着腿肉按下去,喉间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呻吟。丹恒满意他的反应,往下埋了埋脸,压着两条丰足的大腿,伸出舌头开始舔,一下一下地,舔舐着两瓣湿滑的蚌唇,舌尖蹭开中间的缝,淫水往外涌——他咂摸了一下,黏腻的,带着点淡淡的咸腥。无端地,他想起鳞渊境的海水,想起持明卵,在他被卵壳包裹的时候,似乎就是泡在这种黏腻的透明液体里。但只是一瞬的走神,丹恒又专注于嘴上的事业。细细地把整个嫩逼舔了个遍,口水混着淫液把那里泡得更湿了,舌尖绕着阴蒂打了个圈,然后一口含住。

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奇技淫巧,丹恒对着花蒂又舔又吸,唇舌殷勤地侍候,下流极了。舌面上粗糙的味蕾刮过那一点骚豆子,麻痒得叫人心焦,硬生生把那层软皮舔开了苞,露出红腻腻的果实。丹恒松了下嘴,伸出舌尖左右摆动着扇打那一点,凸起的肉粒被拍的艳红,委委屈屈地搭在阴唇上。他又试图去用舌头奸淫屄穴,奈何不够长,仅能伸到穴口的一圈,就包着屄口的嫩肉吸吮,吃出些晶莹透亮的淫汁,他无意咽下去,尽数溢出嘴角漏在逼缝里,有几缕淋在腿根,洇湿了细嫩的肉。女屄受着折磨,刃想要并紧两条腿,丰润的大腿肉挤着毛茸茸的脑袋,发丝扎得痒痛,只得虚虚并着,不时擦过脸颊和耳尖,不如说是某种调情了。

“呃啊…”穴口的吸力逼得刃淫叫了一声,汁液肆意横流,手按住了丹恒的脑袋,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压得更深。青年倒不怕他动手伤人,就凭现在指尖都是软的。他又叼住那粒肉豆子,吃奶般吸吮着,刃呻吟的调子一下拔高了,掺杂着近乎呜咽的咳嗯声。丹恒仍觉得不够,伸手握住蹭在自己额角的阴茎摸起来,坚硬的门齿咬住花蒂轻轻厮磨着。“嗯,不…”带了点刺痛的快感逼得刃晃着腰躲避,却逃不开,反而扯动了肉核,脆弱又敏感的软肉狠狠地蹭在齿间,刺痛与快意在神经系带上炸开。“呃呜…放开!…”他双眼翻白,试图把穴从丹恒面前挪开,但已经晚了,大腿猛地紧绷,花径收缩着喷出大股水液,青年猝不及防,被浇满了下半张脸。

刃瘫软下去,大汗淋漓地喘,雌穴高潮刺激着性器也射了精,溅了自己一身。丹恒好心地给他解开衣服,捎带着用内衬擦了把脸,换来那人愤愤的一瞥。“你自己的水。”他不咸不淡地回到,目光落在那缚着绷带的胸乳上,“有伤?”包裹地肉眼可见的紧实,勒出一截隆起的软肉。

“…没有。”语气里全是不情不愿,刃觉得这是多余到不行的问题,他多少有些别扭,不愿和这人平静交流。更何况无论有没有伤,爱不还是照样要做。

丹恒如他所愿地闭了嘴,但却是因为他发现已没必要再问。解开绷带后的前胸对于男性来说实在过于丰满了,两团丰腴的乳肉又大又软,因用剑而锻炼发达的胸肌加上特殊的性别,使它们挺翘出圆润的弧度,即使横陈着几道伤疤也只是凭添了几分色气。他伸手捉住一侧鼓胀的奶肉,手感是扎实的丰满,汗液覆上了一层水光,捏起来有点滑。丹恒发现自己一只手甚至不能完全包住,可以料想刃的胸围当真傲人,他用力地揉捏了几下,软滑的触感不亚于任何一款解压玩具。绯红的乳头同样令人难以忽视,随着身体的情动挺立起来,丹恒用掌心覆在上面揉弄,只觉涨得像粒石子,被自已一次又一次压进乳晕里。

细微的酥痒沿着神经流遍全身,刃再怎么迟钝也看出来了,这人亵玩自己玩得开心,他有些怀疑这是否是敷衍自己的手段,气得磨磨牙,直到视线扫过丹恒明显鼓起的裆部,才发现这人并非表面上的冷静。他嗤笑一声,抬起条小腿,踩在那个鼓鼓囊的部位。

“…干什么?”丹恒手上动作一顿,指尖捻了下掐着的肉粒,又引得刃颤了颤。刃不搭话,固执地用脚尖磨蹭那一处。“你,别着急...”丹恒看似坐怀不乱,实际上全靠着贫瘠的理论和持明天赋才把人弄得七荤八素,被这么一勾,他还是紧张的脸红了。

他看起来也不冷静了。刃感到满意,足尖托了托那沉甸甸的一团:“脱下来。”语气倒像是他在主导了。

丹恒红着脸,手上动作却是快,粗壮的肉根脱离了布料,挺拔地昂扬出来,贴上刃的脚心。刃似乎向来是手脚冰凉的,因为情动方多了些温吞的热意,踩着的阳具却是烫的,被激得精孔收缩,冒出股腺液。丹恒握住那截线条明晰的脚踝,更紧地贴上茎身。刃晃动着关节,配合地摩挲,脚趾曲起刮蹭拄身上浮凸的青筋,毕竟只是走路的地方,难免有一两下没轻没重的,挤得有点痛,阳具反而更精神地勃动。…真是要命了,丹恒被色得头晕眼花。

足尖轻踩着两个沉甸甸的精囊,明显觉得出来里面的两颗软球滑动,刃享受掌控主动权的感觉,甚至用指甲划过包皮和茎身,慢吞吞地蹭弄。丹恒被他不得章法的抚慰刺激得闷哼,不得不主动牵着脚腕去引着他正确用力,最后干脆剥夺了他活动的权利,像用飞机杯似的抵着足心操弄。

赤裸的足心本就敏感,被硬挺的性器戳着,黏滑的液体蹭在上面,着实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滑溜溜的痒。刃蜷起脚趾,又被丹恒扳着脚背,性器抵在趾缝间滑动,蹭过足底的纹路,灼灼地熨烫着那一片皮肉。恍惚间,他竟生出种被肏干脚部的错觉,瘦而冷白的脚背绷直了,足弓的弧度被蒙上一层水色,黏腻的发着声响。

我应该没有恋足癖,丹恒想。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踩得的确实舒爽,就扣着截脚腕大幅蹭动。刃抬了半天腿,早已酸痛难耐,只得配合他动作,蜷缩脚趾,指腹恰好刮过收蠕的精孔。丹恒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两声难抑的喘,一股浓白精浆顶着足心喷泄而出,顺着刃的脚踝和小腿滴下。啊,弄脏地面了,他喘息着,不合时宜地想。刃动了动脚趾,缝隙间扯出几道淫靡的银丝,带着点嘲讽的神情踩在丹恒衣摆上蹭了个干净,然后他把腿敞得更开,手指撑开嫣红的花唇。

“硬起来,干我。”他说。

丹恒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他靠过去,一手捏住刃的奶子,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抵在那口屄上。他把脸埋在刃的颈间,沉沉呼吸着,鼻尖蹭过锁骨上的一道伤疤,颈窝里的一块软肉被他啃吮的浮起片艳艳的红。半软下去的性器贴着蜜穴,茎头碾过娇嫩的肉蒂,花唇怯怯地缩,又激出小股的水。没两下,他就又硬起来,不应期短得吓人,阴茎烫热地竖着,很是精神。

肉屄已然被催得熟红,淋淋沥沥地淌水,丹恒扶着自己的性器,沉腰往里送。硕大的茎头破开肉口,淫液泡得那一圈肉环湿润而软和,刃能感到的不适只有因胀满产生的拉扯,他眼眸半眯,感受着体内粗硬的肉根顶开层层叠叠的穴肉,顶端碾过每一寸肉褶,窄小的阴道被填得满当,欲火一路烧进腹中,“哈啊...快点...”刃无意压抑呻吟,热情的过分,跟他的穴一样,水滋滋的夹着肉棒往里吸。

原本是怕他受不了,但如今看来似乎是没这个必要了,丹恒叹了口气,把住刃劲瘦的腰,胯下肉刃直直捅进去,已然顶到最深,却也还是差着一小截——那雌屄生在男性身上,格外地紧致窄小,但该有的结构却是完整,更是敏感的可怕。刃的身体先思维一步做出了反应,肉腔应激似的紧紧绞着,深处吹出一大股汁来,兜头浇在性器上。“嗯啊…丹恒...”刃失神地呻吟出声,初经人事的肉道被这么狠肏的一下子撞的酸涩发软,“唔,呃…太多…”他话都说不清楚,屄里泉眼似的冒着水,仅仅是被插进就高潮的一塌糊涂。

“你自己要求的。”丹恒没有顺着他来的意思,湿热的嫩穴如同温泉般浸着他的性器,他也实在抵抗不了,腰腹发力开始抽送,茎身上虬结的筋络刷蹭着屄肉,圆润的茎头反复撑开阴道,渐渐把痉挛的花径捣得软下去,服帖地裹着阴茎。他伸手下去,摸到黏唧唧的交合处,找到被冷落了些时候的湿滑阴蒂,又揉又按地给那点鼓鼓的肉塞回顶缝,让脆弱的雌性尿道口恰好能被阴茎蹭过,然后更用力地捣入软滑的屄穴。干出来的汁液积在肉缝里随着动作发出淫靡的水声,狰狞的浊红茎身擦过细小的尿口,刃被电流般的酸麻快感劈头盖脸地砸下,太过了,他被肏得发懵,媚叫着喷水,又被肉棍堵回穴道深处,撑得小腹发胀。“呃.啊…要去、嗯…”他胡乱呻吟着,丹恒几乎要疑心他是不是被夺了舍,不然怎么会这般淫荡又色情。

刃眼前一阵阵发白,身前的阴茎翘着抵在小腹,明明尺寸也不小,但唯有充当摆设似的吐着腺液,没经过抚慰就硬的不行,却射不出来,只能憋得通红,蹭了腹肌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液,他一边呜咽一边胡乱伸手摸索,并非被肏得不爽,只是胀得热痛难耐。结果丹恒会错了意,提起他的腰往底下塞了个软枕,抓住挺翘的臀肉直起身,狠狠地由上自下贯穿着肉腔。刃的肩背撞在地上,呻吟变调出一声闷哼,一双长腿绕上青年的腰,倒像是在主动吞吃肉屌了。

这么一来,那阳具在畸艳的女屄里顶得更深了,淫液因着重力作用全数溅在刃的身上,本就汗湿的肌肉更是滋润得发亮,浅褐色的疤都泛出充血的粉,一副被欲望泡透了的样子。丹恒手上揉着两瓣丰腴的光洁臀肉,力道不小地捏着,一松开就留下淡红的指印,有的地方甚至泛起青紫,可怜兮兮地绷紧,他发现只要捏一下,刃的屄穴就跟着缩一下,夹得他很是爽利。两团滑溜溜的软肉手感和胸乳不相上下,丹恒觉得自己往后无法再直视这人了,满身都涂着那些淫荡的记忆。

肉穴配合地吮不仅爽到了丹恒,还让刃的阴道里所有敏感带全部被挤压过一遍,他整个人都被浪潮似的快感淹没,心头涌上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屄里攒的淫液喷了个一干二净,淅淅沥沥淋满了腿间。刃又哆嗦着呻吟了几声,胀红的阴茎终于得以发泄,因着姿势的缘故甚至溅射到颊边,他眨了眨眼,表情带着点不知所措的懵,直到白浊顺着滑进鬓发里,他才反应过来,羞恼地瞪向丹恒。

丹恒不答话,掀起角衣摆去给他擦脸。刃看见那块衣料上的水渍,脸色更难看了,分明是方才丹恒舔完自己擦水的那一块,于是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人手上,青年嘶了一声,也不躲避,只是加大了顶弄的力度两人又开始了互相较劲,刃不肯服输地死死咬着,齿尖没入皮肉,呻吟声破碎地从唇齿间漏出,丹恒更发了狠地去肏他,仿佛两只厮杀的野兽。钝痛变得尖锐,血腥味涌上舌尖,刃终于松了嘴,满意地舔了舔那个渗血的牙印,薄唇上染上一缕殷红,色气得像只艳鬼。这在他们过往的打斗中算是最轻的伤,更让丹恒在意的是刚才深顶时戳到的一处软嫩肉口。“这是什么?”他问,茎头碰了碰,只觉那处格外柔韧紧致,闭合着不让进入,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顶的可能是刃的子宫口。

“…别告诉我你是真的不知道,饮月。”刃表情阴沉,恨恨地磨着牙。看上去想再给他来一口。

“…你不用说了。”他的反应确定了丹恒的猜想,丹恒沉着腰,把性器往那处送。肉口生得窄小,硕大茎头压迫着,整条阴道都瑟缩起来,推拒着入侵者。“呃…进不去…”刃攥着衣角,指尖用力地发白,仅仅被顶了两下,敏感的肉腔就泛起一阵酸涩,怯怯地缩动。一只手覆上他的小腹,以和缓的力道按揉着。“放松点。”丹恒的语气比动作更要温和,如同对爱侣的态度,即使手上还带着个血淋淋的牙印。一番安抚下,湿滑的肉口终于不再那么紧绷,畏惧却讨好的张开条缝,旁边鼓起的媚肉就像身体内的另外一口屄,更加神秘幽深。丹恒拉过刃的一只手向下探,按在他们的交合处,肉根没能完全没入,底端的一截全露在空气中,浸着屄里涌出的骚水,都有些凉了,竟显得有点可怜。“刃,让我进去。”他已经把刚开始的害羞抛之脑后了,开拓这口屄穴深处的想法占了上风。

饶是刃再怎么不愿意地绞紧了阴道,也还是无法阻止茎头撬开滑韧的肉环。“呜呃…不行、嗯…滚出去…”被打开身体的感觉过于诡异,偏偏是敏感的地方,酥麻和胀痛一齐涌上,刃觉得自己简直要被劈成两半,呻吟里半是欢愉半是痛苦。丹恒咬着牙往里挤,肉口虽然小,那一圈却是腻腻的柔韧屄肉,箍着半个茎头,子宫里传来极大的吸力,嘬着粗硕的肉头,他强忍着几乎把自己榨出精的吸吮,挺胯重重一顶,坚硬肉棱把宫口撑成不规则的形状,晾在外面的一截肉棍尽数没入,直接插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

“呃啊——!”刃近乎崩溃他仰头哭叫出声,身体痉挛着弓起,宫腔里喷出大股水液,阴道无规律地紧绞,硬生生被直接干到了潮吹。子宫内壁如同一团吸满水的棉花般包裹着茎头,绵软湿热得惊人,细腻柔糯的宫壁还在细小地收蠕着,含了满腔水液被粗长肉根堵住泄不出去,小腹撑起道浅浅的弧度,鼓胀得仿佛怀了孕。“呼…你里面.好紧。”丹恒说不出什么花样的下流话,语气更像是在往智库里录入资料。这话估计没落进刃的耳朵里,他捂着小腹发抖,性器搭在手上无力地流出白精,脸上挂着副失神的表情,难以自抑地落下滴生理泪水,喉咙里挤出细小的呜咽声。

“嗯呜…嗬…不行,出去…”

好半天刃才缓过来,屄穴哆哆嗦嗦地紧缩,胞宫淫靡得很,能在他脑中清晰地勾勒出茎头上的青筋肉棱。丹恒被软腻腻的穴壁亲得爽利,轻轻抽插了两下,柔软的肉袋在体内搅了一圈,刃只觉内脏都要被顶得位移,可深处涌上的快感又逼得他流着水淫叫,浑身软下去无法反抗。肉棍小幅度地进出着,圆润的肉头卡上宫颈口又撞回去,胞宫不堪重负地泛着酸麻酥痒,被捣得更加软烂,丹恒抓着他泡湿的大腿,嘟嘟的雪白皮肉从指缝间鼓出,他玩弄似的揉着,想起刃平常缠在腿上的绷带和那个金属腿环,光着戴上想必也很色情吧…丹恒不禁浮想联翩,动作失了轻重,狰狞的肉根儿乎整根抽出,穴道还没合拢,又极重地撞了回去,自红肿的蕊豆一路蹭到被奸淫大开的子宫颈,狠狠碾在胞宫里的花心,肉袋被插得变了形,几乎要被撑的失去韧性。

刃惊惶地睁大了笼着水光的眸子,本能地发出痛呼:“好痛…要去,丹恒…啊…!”他媚叫出声,穴里发了洪般流水,媚肉疯狂地痉挛着,阴茎吐出大股清液,去了太多次已没了能射的东西。丹恒喘着粗气,乳白精浆喷射而出,温凉的,填满整只热烫的肉袋。刃发出濒死的哭喘,眼泪涎液糊了满脸,被动地感受着身被灌入别人的体液,高潮被拉得极长。

青年埋在宫腔里射了两三股才软下去,胞宫胀得满满当当,几乎要被撑破,他也爽得不行,枕在刃饱满柔软的胸乳上平复呼吸,直到刃终于缓过气,没好气地推他:“滚出去。”丹恒这才慢慢把阴茎往外抽,屄穴里软肉不知疲倦地挽留他,艳红的涂肉自穴口翻出来一点,媚得不行。穴道失了堵塞,咕嘟一声涌出大股淫汁和精液的混合黏水,足足淌了一滩,刃感到微妙的失禁感,忍不住并了并腿。

“…够了,让我走。”体内的热潮渐渐褪去,刃颇有种提起裤子不认人的作风,即使他的裤子还躺在角落里。丹恒还伏在他身上,说话时胸腔的微微震颤一丝不落地收进他的感官之中。似乎是第一次,他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了可是个活生生的人这一事实。第一次,他体会到了某种异样的情感,并非是新生而出的,而是埋在心底,刚刚得以窥见。

肉体上最亲密的接触终究带来了些东西,譬如刃的另一面,又譬如丹恒在他的心跳声中得出的答案。

丹恒抬起头,亲在刃的唇上。往日里,刃看上去是冷的,正如他的名字,沾染着敌人与自己鲜血的兵器,带着冰冷浓郁的仇恨,可现在他尝起来是暖的,柔软的,萦绕着情动后的气味,令丹恒着迷。灵活的细长舌尖撬开刃的唇齿,轻扫过上鄂,勾起他水红的舌,亲得啧啧作响。刃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人在亲自己,而且不知何时化作了龙相,两枝青绿的龙角在头上晃悠着,他不知该作何反应,硬生生磋磨出几分缠绵温柔的意味。

灼烫的硬物贴在腿上时,刃蓦地回神,一把推开亲得上头的青年。”…你还没够?别得寸进尺,饮月。”他退去了那股狂热的劲儿,不自在得很。丹恒盯着他被吮得红肿的唇,语气坚定:“再来一次。”

鬼使神差的,刃没怎么反抗,“...是我欠你的,要做就做。”他任由丹恒拉起自己压在那张地铺旁的拦杆上,撑着酸软双腿勉强站立,手拄着栏杆才没让自己止不住发抖,两根硬挺的灼热挤在他的腿缝间轻轻蹭着,丹恒兜了把从背刃女屄里涌出的汁液,掰开两瓣泛粉的白皙臀肉,指尖按了按中间那一团乖巧缩着的肛口,才发现其实无需润滑,这口肠穴在性爱中早已湿透了,小幅蠕缩着,与女穴比起来是另一种紧致的滑,他只是戳了戳,那软乎的肉环就微微开合,夹了几下他的指尖。丹恒小心地把指头送进去,撑开紧贴的肠肉,陌生的异物感硌得刃一阵酸胀,不自觉低哼出声。

“嗯…直接进来…”比起被用手指奸得难受,刃倒宁愿痛一点,水滋滋的穴口缩了缩。丹恒知道若是贸然进去两人定是都舒服不了,一把将手指捅到底,摸索着鼓动收缩的肉壁,没两下就按到块隆起的肉,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抽送起来,好几次戳到那处。“嗬,呜…”刃发出两声低叫,隔靴搔痒般的温吞快感自腺体蔓延了整条肉道,却激起更深处的空虚,连着刚过了不应期的女穴泛起一阵瘙痒的热意,又开始失禁般的淌水——倒是方便了丹恒,正好借着黏滑的汁液专心扣弄他的肠穴。

丹恒常年用枪,手上力气自然不小,如今手指塞在刃的后穴里,把滑韧的肠肉几乎捣成一滩软烂的艳红,那穴口已然肿胀,浸得指头与股缝间尽是莹润的水光。“快点…给我进来…”刃难耐地低喘,三根手指还是远远不够,屄穴更是不堪忍受寂寞,宫颈情不自禁地痉挛抽搐;淫液与肠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打湿了丹恒整个手掌,红艳的媚肉与白玉似的手形成鲜明对比,只是一样的热,一样的水光淋漓。

等到肠肉已然足够松软,他才抽出手指,淫靡的银丝缀连在指间,丹恒又表现出奇妙的恶趣味,把那些液体尽数抹在刃翘起的丰沛臀肉上。刃没心思再瞪他,腰软得不行往下塌,勾勒出动人心魄的满畅线条,发丝粘在汗湿的脊背上,被丹恒贴心地拂下,又捞起刃颤抖的腰,拇指搭在那两个凹陷的腰窝上。

“可以了。”丹恒低低说了一句,滚烫的性器抵在臀缝间蹭,鸡蛋大小的圆润茎头对准了两个穴口,缓慢却坚定地往里送。软嫩的屄口和阴唇几乎立刻裹在肉头棱上,主动地吮着,后穴的肉环也松下来,褶皱被一点点撑平,本不是用来欢爱的地方被扩到极致,艰难地吃着肉柱顶端,红腻的肠肉涨到极限。“呜嗯,继续,做…”刃并没觉得很痛,穴道前端尽是饱胀的满足。丹恒原本有些担心,现在看来倒是没必要了,依言寸寸肏进去,粗长的肉棍开发着穴道,茎身上狰狞的青筋跳动着,渐渐填满湿热的内里。“哈啊…”即使腿酸得要站不住,熟悉温度使体内再次充盈的快感使刃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肥嫩的肉屄里含了根上翘的阴茎,紧致的后穴也被撑得饱开,水红的穴口看上去多少有点可怜见的紧绷。屄穴内里如同豆腐般软糯又水多,丹恒往里肏一点就有温热黏腻的淫液流下,肠穴虽没有太多液体,却是分外紧致,肠壁是一圈圈肉环,含着狰狞的肉茎吸。刃的腺点并不深,轻易地就被茎头戳了个正着,他腿一软就要往下跪,一条龙尾自身后探出,缠上刃发着抖的腿,直接把人托了起来。这猝不贴的一下子让刃失了平衡,整个人向下一坠,直接将两根堪堪进了一半的肉棒尽数吞了进去,差点破开宫口和结肠口,硕大的茎头一路碾开穴肉,发出极为明显的“噗呲”水声,酸麻快感自穴里凶狠地炸开席卷全身,刃几乎要背过气去,连呻吟都失了声,无力地张着嘴喘。屄肉与肠肉同频率地疯狂挛缩,丹恒被吸得舒爽,青色的眸子愈发亮了,瞳孔竖起更像某种凶兽,他没再忍耐,龙尾裹着刃的左腿抬起,让人不得不伏在栏杆上挨肏,耸动着腰胯一记又一记地顶。

刃的下身因着这副畸形的器官,屄穴与后穴比常人更加紧凑,两根怒涨的阳具插在里面,只隔了一层嫣红的肉膜,性器彼此挤压着同时进出,“噗叽噗叽”的黏滑水声不绝于耳。“啊啊…”刃失去了神地喘,屄穴红肿地大张着,阴唇被粗硕的肉棍撑开,充血肿胀的花蒂没了遮挡,寂寞地立在那,丹恒不知怎地注意到,顺着他腰伸手下去一把捉住,敏感的肉豆子又被夹在了指间。经过先前的亵玩,阴蒂上的一层皮已然松软,丹恒用指尖略微一掐就能感受到其中硬硬的一粒,龙化后变得长了些的指甲刮过尿口,刃立即敏感的抽了下,酸涩的快感似绵里藏针,尖锐地刺着他的神经,刃几乎想逃开,却舍不得已经在顶着胞宫和结肠肉弄的肉棒,只能发出苦闷的呻吟,两口穴愈发熟软湿热。

丹恒初试云雨,之前还因为两人关系的尴尬和下意识的体贴,不敢做得太过火,可眼见刃不是一般的耐肏好肏,龙性被激发的越来越多,眼下,手背,还有性器末端皆生出些细密的青鳞,他感到舌头也变得细长,想舔什么,想亲什么,于是他把刃捞起来翻了个身,压在自己的铺上边肏边亲。

两根肉棍埋在体内足转了一圈,熟红的屄肉被绞得胀痛,鳞片蹭过穴口,带来细细的痒。刃察觉到什么变化,正欲抬眼看他,下一秒嘴被堵了个严实,细长的舌尖几乎要伸到他喉咙口,勾卷着嘴里的空气,刃被吻得险些背过气去,偏偏窒息感不仅逼得他眼前发懵,两口穴还紧绞了好几下,泄了大股潮液出来。“…你喜欢这样?”丹恒像是没想到,薄红着面皮问他。“…饮月,你在找死?”刃难堪地想杀人,最好是两个都杀了,他清楚又一次突破自己敏感阈值的并非是窒息,而是那个吻里炽烈的情感和欲望。

“……”他这性子丹恒心知肚明,自觉地闭了嘴肏他。两根性器并着厮磨,搅出一片滚烫的温度,刃恍惚间觉得自己快要被干透了,从里到外腻着腥甜的淫靡气息。丹恒又一次寻到了通向子宫和结肠的两截肉径,性器浅浅顶弄那两个小口,试图让刃放松下来。“你…不进就滚出来…”子宫应激似的泛起钝痛与空虚,肠穴更是畏惧地缩蠕,但刃对被完全填满的快感食髓知味,强硬地要求到。

“你…真是,唉…”丹恒无奈地想笑,尾巴缠着他的腿拽下去,把刃摆成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沉了沉腰用力一顶。

熟悉的,甚至更加猛烈的胀痛贯穿了全身,刃的脑海一片空白,早已去了不知多少次的性器泄出一大滩水液,清亮的,只有点腥味,不是尿液,似乎是潮吹出来的,仍小股小股的流。茎头没受到太多阻碍,已然贯入了子宫与结肠口,丹恒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小幅地狠狠抽送起来。刃几乎被干晕过去,小腹上耸起个鼓包,是性器隔着皮肉撑起的弧度,随着丹恒的捣弄起伏,宫腔含着圆硕的龟头和许多淫液,每次撞击都被迫挤出一股水,很快又涌出新的,像是口温热的泉眼;已经被开发成另一口淫密的后穴被凿得透彻,破开结肠几后的酸胀已然变成快感,沿着尾椎一路攀上脊柱,刃觉得内脏都要被两得位移,生理泪水不知不觉间流了满脸,他发出极爽又极疲惫的淫叫。饱胀,钝痛,酥麻…众多感受汇成汪洋,吞噬着他的骨肉,几乎把他溺死在情欲里面。

“够了…呜嗯…快点,射…”失神间不知被干了多少下,那一双上翻的金红眸子方混混沌沌地聚起焦,刃的两口穴都已经爽到发麻,深处被干得彻底软烂,淫水被捣成乳白的沫子涂在股缝间,仿佛丹恒在他身上射了好几次——此刻的青年似乎已经不能被称为人了,眉梢眼角尽是龙鳞,一双天青色的眸子发着荧荧的光,满口牙洁白而锋利,其间探出血红的长舌裹着刃一边的乳头吮吸,龙角已多生出几幅枝桠,让刃联想起建木——他痴痴地伸手去摸,冷莹的触感.底下却泛着热意。丹恒动作一顿,发出的喘息间夹杂着龙吟般的嘶鸣。

下一秒,两根肉棒猛地插到最深,浓厚的精浆打在宫腔与肠壁上,一股股的浓精仿佛直击在刃的魂魄里,让他痉挛地媚叫出声,穴肉疯狂抽搐着,性器和小屄上的尿孔都喷出极多的水液,哗啦几声淋在地上,折射出淫靡的水光。

刃死里逃生般的喘着,丹恒仍搂着他,两人一齐躺在丹恒的床褥上,高潮的余韵仍没有褪去,他们难得有如此平静的一刻,室内残存的惟有情欲热气和两道渐渐平缓的呼吸声。

相同的倦意袭卷了他们,丹恒先一步阖上了眼,龙化特征一点点褪去,刃盯了他一会儿,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就一次,他放纵似的想。

于是他靠过去,枕在了丹恒给他留出的半边枕头上。

【恒刃】不虞之隙 丹恒对自己能够安然无恙并没抱有多大的期望,因此,当他从宾馆的床上醒来,发现自己整个人完好无损而且身边没有危险时,他虽松了口气,却没完全放松警惕。

昨晚…似乎是被谁下了药。丹恒努力回忆着,但只能记起浑身燥热时,他压抑着持明的力量,闯进了房间,再然后的事,他没有丝毫印象了。希望没冒犯到什么人…丹恒扶额长叹了口气,对自己的处男之身还在不在产生了怀疑。

然而,他没能得到多少思考的时间,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即,一把剑破空袭来。

兵器相接,金石之声清脆而铿锵。丹恒抓紧了击云,盯着门口的长发男人。

“…又是你。”他皱起眉,语气里带了怒意。

刃并未回应什么,只是接住那把布满裂纹的剑,同先前的无数次一样,朝着丹恒砍下去。

缠斗间,丹恒却觉察出了些许微妙的不同。这人出奇地沉默,既没有魔阴身的疯癫之态,也没有怨念深重的废话,甚至挥剑都不比往日利落,步伐还显得虚浮。

我好像找到原因了。丹恒心想,目光落在刃的双腿间——浅灰色的布料被洇湿出一片极明显的深灰水渍,紧实的大腿根部打着颤——凭谁都能看出,身体的主人在前一晚历经了多么激烈的性事。他莫名感到不爽,脸色沉了沉,举起枪杆抵住剑锋。

“你都这样了还要打吗?”他盯着刃的脸,试图从那副虚弱的表情中捕捉到别的情绪,却扫到一块不明液体干涸的痕迹。丹恒觉得心中莫名的郁气升腾起来,无处发泄,击云上传来股执拗的力道,握着剑的人不答话,只是费力地喘息着,仿佛一尾濒死的鱼。

“脏死了。”满是不加掩饰的嫌恶。

丹恒没费多少力气就挑飞了那柄剑,然后他举起击云,脸上挂着副居高临下的轻蔑神色,毫不留情地狠狠刺下。

“咳啊!”枪尖贯穿了刃的左肩,没入墙壁,竟将他牢牢钉在墙上,那身本就残破了的风衣再也不堪重负,露出大片苍白的胸膛与肩膀。伤口处有血流出来,沿着肌肉的纹理,潺潺地仿佛山谷间的溪流。刃的呼吸更加困难了,喉咙似受到了损坏,发出空洞而嘶哑的喘息。

丹恒蹲在他面前,头一次这么近地观察这具还有生命的身体。他盯着那块湿痕,终于下决心扒掉了刃的裤子。“?!你,咳…干什么?”刃挣动起来,却被击云钉着,只好任人宰割,被扯下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那双腿间的景象简直淫靡不堪,不算小的性器耷拉着,铃口处还挂着一丝正欲滴下的水液,身后的穴明显遭到过蹂躏,红肿得闭不上,肛口的肠肉翻出来,是极深的熟红色,嘟起成一圈,被穴里涌出的液体糊满了,透明的水液混杂着血丝和白浊,黏连在股缝和腿间,拉出一道道水丝。

这场面刺激得丹恒额上青筋直跳。他一直追着我,现在却被别人上了?持明龙尊的转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只觉得这事荒谬得不可思议。“我说…你来找我之前,是去处理下面的事了?”他咬着牙,眉毛拧得死紧,“为什么不清理好你自己?故意来恶心我吗?”他按住了刃的一条大腿,指尖深陷进腿肉里,几乎要留下紫印子。

“把手拿开…”刃脸上的精斑被冒出的虚汗打湿,他试图合拢双腿,却换来力道更大的一掐。

“…我猜你也没做那种事的兴趣。”丹恒强硬地分开他的腿,伸手探向那口收缩着的穴。“你,不会被强奸了吧。”轻蔑,又刻薄的嘲讽。

刃睁大了眼睛,似乎想骂什么,丹恒没给他这个机会,两根手指捅进了那口肉洞。只是把那些恶心的东西清理掉,再给他点教训,被含着一屁股精液的男人追杀也太诡异了。丹恒成功被自己编造的狗屁逻辑说服,毫无道德感地狠狠扣弄起来。

更多精液从深处淌出,带着鲜红的血,在瓷砖上积起一小滩。刃用指尖抠着地面,指甲发白,疼痛伴着失禁感迫使他的肠壁淫荡地收缩着,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来缓解深处过度使用后的酸痛。

丹恒用手指撑开痉挛的肉道,看见内壁血淋淋的,原本滑韧的肠壁上带着些细小的裂口,还有丝丝缕缕的白浊沾在那些伤口里,他尝试用指腹蹭了蹭,皮肉开裂的触感令人寒毛直竖。好像都烂了,丹恒看着流到手上的血兀自想到,他被几个人玩过?手指又回到肉穴深处抠挖,仍有东西从里面滑出,半透明的,已经凝成团块絮状的精液。丹恒有些后悔没戴手套了,但他不得不承认,让他恶心的只是这些体液,而不是刃。

“呜…呃啊…”刃被体内翻涌的酸痛折磨着,尚且能咬牙挺住,让他无法忍受的是丹恒。与满身肮脏的自己不同,丹恒仍是干净而整齐的,除了一只手沾上了淫液与血污,剩下的,尤其是那副冷静的表情,简直像是检查病症的医士,自己的情况和他无关…分明他才是罪魁祸首。但此刻无法反抗,刃只能屈辱地偏过头,承受着体内的作乱。

因为有东西在里面没办法愈合吗?丹恒抽出手指,在刀的裤子上蹭掉已经半干的液体和血渍,看着那些还没长好的裂口发愁。思来想去,他在用手抹出来和云吟术法间选择了先前避之不及的持明法术。于是他握了个决,细小的清澈水流浮现在空气中。

一束冰凉的水流灌进热得发烫的肉道,刃霎时绷紧了臀肉和大腿,内壁无助地收缩着,却只有让水浇得更彻底的份。里面…也再洗洗吧,丹恒想着,又开始往那穴里注进水去。

呃…不,不行…”刃终于露出了愤怒和恨之外的慌乱,越来越多的水流灌进肠道,横冲直撞地冲击着内壁,霎时就将这口肉穴灌得满满当当,丹恒却没意识到这点,还在加着量。“饮月…住手…”小腹下越来越胀,刃几欲干呕,却被水流撞到了凸起的软肉,温差下更加敏感的穴壁挛,宿个不停,他发出低低的哀叫声,身前的性器颤颤地立了起来。

“…真下流。”丹恒是故意的,他看着那张脸覆盖上绮丽的欲色,常年对自己带着恨意的五官因为快感而扭曲,心底升腾起一股愉悦。他操纵着凝聚

的水流在刃的体内抽送,就像在模拟性爱一样。

如果一定要有人强奸他,那只能是我。丹恒想。

不同于有形的物体,水流无法被收缩的肠肉夹住,刃只能被动地承受一次又一次的失禁感涌来,下一秒又被水胀满整腔穴。他连呻吟声都支离破碎了,身体深处却泛起种酸胀的渴求,裹挟着胃袋抽痛起来,内脏绞成一团,不堪重负地抽搐着,

眼看他快支撑不住昏过去,丹恒这才停止了控制,任由那些水泄出,在地上漫成一滩,“我只是给你做清理,你又勃起了。”他一字一顿的,刻意带着谴责。

刃终于得到一刻解脱,大口喘息着,身体止不住地小幅颤抖。差一点,他就要被水流玩射了,身体上的欲求不满使他怨气更深,头脑清晰了些,他盯着丹恒平静的面容,疯狂与恨意再一次在金红的眸子中燃烧起来。

“哈哈…”刃勾起嘴角,虚弱而沙哑的笑声并不能盖住癫狂的情绪,他直勾勾地迎着丹恒的目光,全然是挑衅的意思,“没想到啊,饮月,你们持明不能繁衍,也对苟且之事有兴趣?”他的眼角还带着红痕,手臂撑起身体,丝毫不顾肩膀上钉着的长枪,果然又挣裂了伤口,新鲜的血液覆盖上褐色的血痕,外翻的皮肉刺激着丹恒的眼睛。刃的语气里多了些轻佻,他竟主动伸手,扒开了臀肉露出后穴:“若有下次,我定邀你前去观摩,看看我这里…是怎么被填满的。”

见丹恒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刃感到了报复的痛快,他冷笑一声,继续拿话刺激着这人:“丹枫,你觉得我脏吗?”他握住自己半硬的阴茎,像是故意要展示出来一样撸动着,“你别忘了,从一开始,诱骗我,强迫我的,可都是你饮月君。”刃说得激动,脸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潮红,他像是株糜艳的曼珠沙华,致命地诱惑着面前的人。

指骨发出声闷响,丹恒最终维持不住矜持的表象,拳头握得死紧。

操他一顿,让他闭嘴。有个声音在丹恒耳边蛊惑着。

无论他是丹枫的谁,对我来说,他只是敌人。丹恒哪怕气血上头,仍在考量自己的行为。

“胆小鬼。”

丹恒最后的理智被这三个字绷断,他极快地解开了裤子,早己硬挺的阴茎弹了出来,拍在刃的大腿上。他托起那个被各种液体浸得湿漉漉的屁股,将性器抵在湿润的、尚未完全合拢的肉口,用力蹭了蹭,那圈肉环瑟缩了两下,像是主动吮吸着前端。

“婊子。”丹恒骂了一句,操进了刃的体内。

还没恢复好的肉穴被粗壮的阴茎强行破入,比水流更结实的粗烫肉棍捅了进来,“啊啊…”刃向后仰着头,脖颈紧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疼痛,快感,满足,他分下清自己要沉溺在哪种情绪中,表情是一片颤抖的空白。

光滑的肠壁淫荡地包裹着肉根吸吮,丹恒还没开始动就被伺候的舒服。刚才不是还松松垮垮的吗,现在又这么淫荡…他板着脸,又在那丰实的臀肉上掐了一把:“别乱发骚,你就这么喜欢被上?”

刃颤抖着嘴唇想要反驳,但一张口就是压不住的呻吟。又粗又烫的阴茎在体内抽送着,诡异的满足感和甬道深处的酸痛一起涌上,难受极了…也爽极了。他唾弃着自己淫贱的身体,早已被操透了的肉穴却又泄出肠液,谄媚地蠕动着,被捣弄得滋滋作响,被水泡得温凉的肉壁逐渐升温,像是自动加热的情趣用品,过分地迎合这场性爱。

滑腻又温热的液体浇在性器上,丹恒原以为对角裂了哪道伤口,抽出阴茎一看,却是裹了层透明的清液。“你还真是…淫荡。”丹恒觉得自己要将一辈子的下流话都说出来了,所以他带着些怨气、又深又重地凿了进去,水液四溅。直直撞到了最深处。

这一下顶得刃耻骨都在隐隐作痛,却精准地擦过了肠道里敏感的一点,快感盖过了疼痛,他低叫一声,全身都绷紧了,夹在两人中间的阴茎抖了抖,射出几股白浊,斜斜地溅到丹恒脸上。

看着那液体缓缓滑落,刃突然萌生出些许报复的快意,他又一次用情欲玷污了这个装作清高的人,即使付出躯体的代价,只要让他能同自己一样…无论被什么所束缚,只要让他永远逃不掉过去,斩不断他们的联系,和自己同样痛苦…刃无声的笑了,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孤度。

丹恒看着他莫名的反应,有些无语,拽过那件残破的衣服擦掉脸上的精水。“射过不少啊…你会坏吗?”他盯着刃胸乳上半透明的白浊,伸手抹了抹,意外发现乳肉的手感极好,就揉捏起来。

薄薄的一层脂肪下是格外发达的胸肌,绵软包裹着柔韧,丹恒握得起劲,修长的手指陷进乳肉里,褐粉色的奶头由于常被绷带绑着原本有些内陷,此刻却被挤了出来夹在指缝间搓弄,很快就充血挺立起来,膨胀得饱满圆润,被抹开的精液沾在上面,暴露在空气中传来细微的凉意。刃发出嘶的一声,他并不喜欢被玩弄这里,除了酥痒之外的异样感使他情绪翻涌,他喘息着想躲开,却被好奇这小肉粒口感的丹恒一口含住了奶头。

肉嘟嘟的,有点弹性。丹恒用牙轻轻咬着,舌尖抵在乳孔打转。“饮月…你幼不幼稚?”刃讨厌极了异样感,咬牙切齿盯着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丹恒没理他,牙齿厮磨了几个来回,转而将那粒乳头夹在两枚犬齿间,咬了下去。

“嗯呃!”很是敏感的地方被挤着刺穿,可从喉间挤出一声痛呼,他下面的穴被狠狠干着,上面的胸脯被吸着血,自己却偏偏还能感到爽利,黏稠的耻辱裹挟着他,很不得同身上的人一齐死去。

丹恒像吸奶嘴一样吮着乳头,血从小孔里被榨出来,甜腥得发着铁锈味。持明卵生,他从未体会过吃母乳的感觉——哪怕刃跟母亲的形象扯不上半点关系,非要说的话也只有一对丰满的乳房够格。但他吃得津津有味,直到嘬不出什么东西,肉粒冰凉得发乌才松开嘴,细细舔净了嘴唇之的残留。

“…混蛋。”刃拧着眉骂他,眼眶泛着红。丹恒选择性忽视了刃的话,掐着他的腰往里干,肉穴恬不知耻地收缩,反复贴上肉棒磨蹭,阴茎也积极地往里捣着,几次每次都戳在敏感的点上,逼得刃连连呻吟,小腹绷紧了打颤,深处又流出肠液滋润肉道,或许是上千次的死亡早已破坏了身体的保护机制,他觉得自己都要脱水了,肉穴却欢欣地享受着。

抓着精瘦腰身的手逐渐收紧,丹恒大口喘了几口气,抵在穴壁上射了。龙的精液不热,温温凉凉的像是液态的玉。刃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间,他没能再泄出什么来,只觉得浑身发软,阴茎抽出去后肉穴也含不住东西,任由那些来不及被捂热的液体淌出。

青年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他承认自己精虫上脑,冷静下来意识到之后可能造成的麻烦后果,一股落荒而逃的冲动油然而生。

“哈…饮月……你感觉如何?”刃看出了他的局促,不加掩饰地嘲讽到,哪怕自己才是被搞得七荤八素的那一个。黑蓝的长发蜿蜒地铺在地上,被各种混杂着的液体打湿了,随着他屈腿的动作粘到白皙的皮肤上,像是什么诅咒的纹路,又好似贪婪的蛇,被欲望驱使着吞噬这具优越的肉体。

“…是你招惹我的。”丹恒还是决定收拾好烂摊子,准备重复先前的清理,手伸向那口汩汩流出精的肉穴。

刃愣了愣,突然疯狂地笑了,血色的瞳孔里闪烁着恨意。丹恒几乎以为他要暴起伤人的时候,他却不再笑了,神色恹恹的低下头,一把挥开了丹恒的手。“你滚吧,饮月。”刃仿佛终于精疲力竭了,语气低沉得无波无澜,竟有几分难过的委屈。“丹枫…呵,你真是一点都没变,永远都在逃避罪责,这一切…分明都是因为你。”刃的嗓子已经嘶哑了,字字泣血。

“丹枫…你怎么不去死?”

“我说过,我不是他。”丹恒冷静地反驳,“丹枫已经死了,他付出了应有的代价,而且,我只是丹恒。”他头一次在刃身上见到这种郁郁的情绪,心里不觉揪得慌。他干脆现出了龙相,操纵着手臂粗的水流,将刃缚在了地上,“别动,很快就好。”

男人也懒得再反抗,只是绷着肌肉想远离冰凉的水流,就连击云从肩上拔出时也没反应被捞起腿分开时也安静得不行,活像个会呼吸的充气娃娃。

丹恒又一次用手指插进那口肉穴,内壁已然恢复得七七八,乖巧地含着指节,却还是有些红肿,灼热而滑腻。他抿了抿嘴,屈起手指揉弄着肠肉,引导残余的精液和肠液流出,粘了自己一手。肉口缩了两下,可怜兮兮地想要含住,却又被黏液糊满,泛着层淫靡的光。

然后,丹恒悲哀地发现,自己又可耻地勃起了。

刃也注重到了那个顶起衣料的鼓包,嘴角抽了抽。“饮月,你脑子里只有做爱吗?”他咬开切齿地,听上去想要一剑劈开前任龙尊的脑袋,看看他究竟是龙还是条大淫虫。

“没办法,我也控制不住它。”丹恒认命地叹了口气,拽下了刚拎上的裤子——这次一并弹出来了两根龙茎,一样地盘虬着青筋,愤张勃发,最骇人的是根部那些细密的青鳞,完全不是人类皮肉能承受住的程度。

“你要是敢把两根都放进去,我一定会杀了你…”刃放着狠话,心底却忍不住发怵。

“你做不到的。”水流拉开刃的双腿,又缚住了他的手腕,丹恒在那紧绷的臀肉上掴了一掌,并没收着力道,结结实实的一个巴掌印浮现出来,“而且,你不是不管多重的伤都能长好吗?”他看着刃脸上隐忍的怒火和因羞耻而浮起的薄红,喉间一阵紧涩。这人长得的确好看,他想到,

性器涨得发疼了,丹恒才收回打量面前人的目光。“…要做就做,不做就滚。”刃被盯得发毛,怒道。丹恒倒是听话,将靠上的那根龙茎顶在穴口蹭了蹭,却又不急着进去了,抓住丰满的两瓣臀肉挤压住肉棍差一点就能完全裹在臀缝里。可惜,丹恒心说,就着股缝抽插起来。

“别玩花样…”刃被弄了几下就受不住,敏感的穴口被一次次蹭过,却始终得不到插入,体内都寂寞地泛着酸意,青年还揉着他的屁股,时不时地抽一巴掌。这个混蛋…刃气得半死,但避无可避,干脆一狠心抬起屁股主动去吃那根阴茎。

丹恒也不躲,看刃挺起腰追着鸡巴吃,逗弄人的心理得到满足。那肉口吞了半个龟头进去就蠕动着收缩起来,一副不甘寂寞的贪婪样,但身体的主人挪不了更多位置,只能忿忿地盯着罪魁祸首,急促地喘息着。很快就被磨得臀尖发红。“别弄了…”渴望浸软了刃的语气,他用脚尖踹了下丹恒的腰,闷闷地哼了两声。

恶劣的持明这才满了意,一挺腰狠狠贯穿了穴道,狰狞的肉根不需任何技巧就碾过了肠壁上的腺体。“嗯啊!”刃措不及防被干到骚点,没压住的声呻吟脱而出,尾音哑哑的,有种沉迷于情事的慵懒性感。丰饶赐福加上云吟术法的疗愈作用使他原本快被玩坏的穴恢复得极好,全然没了过度使用的酸痛。还真是不堪的身体……刃失神地想到。

紧红的粗壮龙根埋在肉穴里打着桩,另外一根顶在后臀缝到尾椎间蹭着,丹恒还不想把场面搞得血腥,小心地没让那些细鳞蹭进去,却也插得那穴汁液四溅,淫水沾满了两人交合处。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刃似乎有点脱水,就伸手按上那两片发干的唇,沿着齿缝撬开了他的嘴。

清凉的净水灌进口中,如有形体般直直沿着食道滑进去,刃的喉咙已经干得作痛,他尽力压着舌根,防止一不小心被呛死。灌下不少后,他觉得流失的水分已然补了回来,皱了皱眉示意丹恒停下。但青年强硬地捏住他的下巴,水流竟猛地增大。“咕嗯…住手——咕呃…”他被刺激得想吐,水从嘴角淌下,弄得胸前一片都湿漉漉的。终于还是被呛进了气管,刃猛咳起来,脊背拱起,连带着肠肉也绞紧了,咳一声就吸一下体内的孽根,丹恒乐得享受,慢慢挺腰抽送,动作绵密得堪称温柔,甚至好心地帮人捋着脊柱顺气。

“…饮月,你还有奸尸的爱好?”刃缓过来,眼眶咳得泛红,他还想骂什么,却被丹恒抓住了阴茎,脏话变成了一声低喘。丹恒平日自渎的次数并不多,但无师自通地熟练,他握着星核猎手那半勃的性器撸动,指尖去刮蹭顶端的小孔。“嗯呜…”铃口处自然是极为敏感的,更何况丹恒手劲不小,酸涩感逼得刀不住发抖,前后两处都被摆弄着,那快感是他咬紧牙关都忍不住地呻吟。爽里夹杂着些许痛,性器下的囊袋微微抽疼着,丰饶赐福似乎对体液的补充起不到什么作用,前端只能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刃在被快感泡得不甚清醒的状态下思考,自己会不会由于做得太多而死去。

自己大抵是真的不清醒了,刃透过朦胧的视野注视着丹恒,那对发着青色微光的龙角自黑发间探出。他突然觉得它们不顺眼了,如果丹枫不是持明龙尊,他们是否还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他挣扎起来,想突破手上水环的桎梏。割下它们,扔掉。刃知道或许是魔阴身驱使着自己动作,但他不能,也不想压抑。他始终都承认,自己恨丹枫,也恨着“应星”。

他隐约听见丹恒问自己要干什么,自己的声音颤抖,低低喊着丹□。

他看见面前的人似乎生气了,又问了什么。

“丹枫…饮月,哈。”

刃无意识地回答。

丹恒觉察出了刃的状态不对劲,像是魔阴发作,但他暴露出的潜意识足够令人恼火的。他决定再给这个油盐不进的人一些惩罚,抓住刀的腰缓缓抽出了性器。

然后,他把两根一齐抵了上去。

刃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尝试蹬开腿却被水流缚住,彻底动弹不得。

“饮月…不要…”他哀求一般地呢喃着,穴口吃下一根已经被撑到了极限,连褶皱都会被掉平,两根一起…会坏的,一定会的。

换来的只有置若罔闻。

松软熟烂的穴口被强行挤入两根庞然大物,要被劈开了,刃想。他整个人紧绷地发抖,脖颈梗直了发不出任何声音。肉环已经被涨得发白,连带着往里几寸的肠肉都撑到了极限,丹恒也被夹得难受,但他不打算放弃,掐着挺起的胯骨继续往里送。“呃啊…啊…”内脏被挤得近乎错位,刃牙关打颤痛吟声断断续续的,肠道抽搐着痉挛,竟是把那孽根吞得更深。他头晕目眩,脸色惨白得像鬼,身下一阵一阵被撕裂的痛。

不堪重负的穴口终于还是流血了,混在肠液里沾到龙茎上。丹恒碧青色的瞳仁缩了缩,这人总能勾起他心底那些稳密的欲望,比如性爱,又比如施虐。他缓慢而坚定地挺身,性器根部的细鳞顺着蹭了进去,被染上一层红色。刃无暇顾及,眼睛向上翻去,含不住的涎水流了一下巴,撕裂的疼盖住了不同的触感,舌尖收不回去,耷拉在唇边。

修长的手覆上被顶起的小腹,丹恒抚着那块凸起,隔着层薄薄的皮肉,下面是勃发的性器。他解了刃手上的水环,牵过那人已然无力的手掌。“自己摸摸,都鼓起来了。”昏昏沉沉的意识被拉回来,刃亲手碰到那处突起的灼热。喉间挤出一声呜咽,穴道又敏感地夹紧了,委屈地吮着肉根。

丹恒被吸得头皮发麻,他搅了搅那几穴,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无论是胸液还是血,都是够润滑了。他吐了口气,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呜啊——!呃!!”刃抓住他的胳膊,死死捏着发出痛苦的喊叫。那些龙鳞在抽出的时候片片翻开,刮过柔嫩的穴道,一下子就带下许多血肉,如同片片锋利的刀刃切割过黏滑的肠壁。丹恒两根阴茎都裹了一层血,鳞片缝隙间挂着零碎的肉,活像是两柄凶器,他着迷般盯着两人交合处,一次次插到最深又猛地抽出。很快地,穴口就被干烂了,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含着两根狰狞的鸡巴蠕动。

“呼…”丹恒兴奋地喘着粗气,既然他能自己长好,那操烂掉也没关系吧,不,还是彻底操坏好了…他一边想,一边撞得愈发狠。刃颤抖着呻吟,这种伤对他来说并不算严重,在成千上万次的被杀掉中,早已习惯了接受疼痛,只是内脏被搅烂的感觉是诡异的痛楚,多少有些超出了阈值…但也只是一会儿。很快,呻吟声就变了调,次次顶撞都能干到体内的腺点,可发出几声含糊的媚叫,脸上又浮现出一层红晕,刚因痛楚软下的性器又硬了起来,他以手撑地,竟主动抬臀迎合操弄,一张俊脸上尽是痴态。

软而烂的肉穴对着龙茎又吮又吸,十足地淫荡,丹桓见他也得了趣,更是兴奋,不管不顾地在穴里抽插着,直捣得汁水淋漓,滑腻腻的血流到刃白花花的屁股上,又被抓住了一通揉捏,夹在两人间的性器抖了抖,却只能流出腺液,憋涨得紫红。“没东西了吗?”丹恒拔弄了下他的囊袋,语气不善。

“呃…做你的…”刃气喘吁吁的,骤然停下的刺激让他食髓知味,不爽地瞪了身上的龙一眼。“…那就射点别的吧。”丹恒几乎是在炫耀自己对云吟术法的掌控了,极细的水流绕着刀的性器盘上去,找准了马眼往里钻。

好凉。刃咬着牙吸气,水流碰到灼热的性器冰得骇人,像细小的蛇钻进了体内。前面也开始胀了,后面已经被塞得满当,现在连前端也逃不过,刃在心里暗暗骂他变态,承受着这份折磨。水流在孔道里试探戳弄,恰好顶在了前列腺上。“嗯啊——”刃绵长地叫了一声,腿根痉挛着颤抖,堪称尖锐的快感刺向他的神经,性器上浮现出脉络,充血得愈发红了,偏那水还往深处顶,碰到底时,一阵酸胀自膀胱炸开,刃浑身发麻,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不要…饮月,你不能…”失禁的恐惧笼罩住他,正想伸手去堵住阴茎,却被丹恒拦住了,并把他翻了个身,摆成后入的姿势,一手扶住劲瘦的腰,手抚上小腹。

“你害怕了吗?”丹恒俯下身,贴住刃布满疤痕的脊背,凑在人耳边低语:“如果你是在求我,起码先把名字叫对吧。”他边说边肏,几乎要怼进结肠口去,暗暗加大了前面水流的力度,前后夹击着男人。

“呜呃…你……”刃终究没再维持那股倔劲,认命似的垂下头。“丹…丹恒。”

丹恒笑了笑,揉弄起那块鼓囊的小腹——含着的一肚子水晃晃荡荡,阴茎不断进出,血和淫液四溅。皮肉在他手下一耸一耸的,像是有生命的物体在里面挣扎,可惜,他怀不了孕,同样无法繁育后代的前任持明龙尊略感遗憾。

刃哭喘起来,涕泗横流着已经说不出话:“嗯啊…唔…咿呜……”他彻底被欲望淹没,恍然间规律地紧绞着后穴。丹恒被服服帖帖的肠肉侍弄得也快到极限了,头皮一阵阵发麻,阴茎猛地顶在那处骚点上。

精液有力地打在穴壁上,前面的水流在顶了次前列腺后极快地抽走,酸涩感自膀胱里炸开。“咿啊——!”刃发出绝望又甜腻的呻吟,被情欲熏得发红的身体哆嗦一下,性器颤了颤,稀少的浅色尿水控制不住的从尿道喷出。淅淅沥沥的声音提醒着他失禁的事实,生生把高潮的时间拖得极长。直到这羞辱般的快感结束,他才彻底倒在地上,双目失神。

丹恒享受够了余韵,才慢慢拔出去,大量的浓白精液涌出,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满足涌上来,有些高兴地俯身,亲了亲刃的侧脸。

啊,得赶快清理,他想。于是又一次将手指探进肉穴。

那些翻起的皮肉正在愈合,摸上去的感觉是熟悉的令人不禁浑身发凉。

丹恒惊觉地抬起头,疑问却凝滞在舌尖。

刃已经昏睡了过去,面上带着的,是他从未见过的平静。

【枫恒刃】回魂夜 又一次经历了将近24个系统时没合过眼的轮轴转,刃总算缴清任务回了家。

难得比丹恒到家要早,穿着还未换下的西服一头扎进床上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刃实在是累了,前一晚和卡芙卡伪造身份混进一场宴会,被拖进各界名流淑女身上的脂粉香水味滚了一圈,又和晚宴守卫打了一架,还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去追目标手上的一份密钥…当真劳心又费力,疲惫使他只想倒头就睡。

刃也的确这么做了,整个人陷进丹恒刚晒过,还带着阳光味的松软被子里,几乎是刚挨到枕头就迷糊得意识断线。

可惜一阵轻飘飘却不容忽视的抚弄缠上他的腰,从侧边抚到小腹,衣料摩挲皮肉唤醒丝丝酥痒,把男人从一片昏沉黑甜中扯出。他难免有些不适,以为是丹恒回来了作弄自己,口中低低咕哝:“别动…唔………让我睡会儿…”

然而布料的凹陷继续往上游移,并没多大力气,触感爱抚般逡巡过刃起伏的胸膛,像新奇也像委屈。却的确不能完全称作恶劣,他领口忽地一松,再然后微凉柔滑的触感敷上眼皮往脑后裹,充作眼罩的蚕丝领带意义分明——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男人混沌的大脑自动把这理解成此段时间略遭冷淡的伴侣的报复,叹气声无可奈何,阖着眼一解裤子熟练褪下,身体摊平里透出股任人宰割:“……随你便吧,快点…困死了。”

不言而喻的邀欢意味直截了当,那双手只顿了顿,随即欣然下滑,从善如流地沿着刃衬衫夹的带子摸到光裸大腿。皮带扎得结实,而男人的身材色对不能算瘦削,尤其是臀腿,结实饱满的肌肉外裹了薄薄一层软和柔腻的肉。因此皮质腿环勒得白皙软肉微微溢出,鼓起道肉弧,边沿被反复动作磨蹭到泛红,两条浅淡肉褐色疤痕交叉贯下,格外危险的性感。

属于手掌的温凉触感轻贴上隆起肉弧,大概是指腹,温吞地抚摸摩挲,又滑到那两条除不掉的痕迹上,充满怜惜意味地抚过堪比新生皮肉般细嫩的疤。痒意很细碎,刃很快顶不住,又不是没见过,总摸什么,又痒又别扭的,平时要摸也就摸了,现在他只想赶快来一发然后睡觉。为了速战速决,他头朝旁边一别,两腿坦荡一敞,腿心靡艳景色暴露无遗,简直是持批行凶,送批上门的服务做得好不周到。

“…快点。”在腿肉上抚弄的手被人一把扯到裆间,强硬得不耐烦。

刃下面耻毛剃得干净,活脱脱一只白虎肥穴,阴茎粉雕玉琢的一根,尺寸不小,只是软趴趴歪着,显然不作为主要使用部位的干净,远不如下面雌嘴艳秾熟红。的确是口熟透的批,肥厚肉丘正中盈着条油亮脂润的嫣红花缝,簇出骆驼趾形状,闷出来的潮腥汗意与性器官腻甜麝味热乎乎往上扑。刃扯着那手往上盖,却只管让掌心拢住肉花就不再动,转眼又要不负责地安心当个枕头公主,其实是快模模糊糊要睡着,领带底下眼皮颤颤,掩饰敷衍似地晃了晃腰,穴花往人手里送示意他随便玩。

如此放纵当然换来预料之中的反应,那手轻易反客为主,笼着整朵肉花开始揉弄。并没特殊关照哪一处,两瓣胀红阴唇挤到一块儿罩了穴缝,埋着蕊豆,塞在掌下捱着抚慰,磨了几下就泛出滑腻的黏。手头功夫颇具技巧,力道自掌根流到指头关节底下,从闭合的穴眼到圆珠硬籽依次碾磨,阴唇肥肥厚厚的保护成了种缓冲,好让肉蒂不至于撞上掌心薄茧被搓平揉化。

淫花敏感地丝丝渗水,从瓣肉中间的缝往外漏,粘腻进掌心与鲍穴间的小小空间,叫肉与肉蹭出些靡润水声。手上动作一停,打旋揉按转为来回竖搓,指头如同刀切嫩豆腐似的划开蚌唇,蒂尖被细纹搔过,一缕暖热酥痒袭上小腹。“嗯…”刃抿了唇,绵长又慢吞吞地哼,头往蓬松软枕里拱了拱,尝到甜头更心甘情愿地敞腿。因此牝花绽得卖力,一颗肉蕊粉艳艳翘嘟嘟挺出来,稳稳当当叫指头接了去,给两根细长边搓边捻兼有断续地拔弄。肥圆蒂豆很快不复故作矜持的润粉,骚核突突胀了胀,层层酡红蔓上,还没怎么玩弄就醉得透出熟意,浪得过分。

肥软小批难得获得这般柔和妥贴的照料,怯怯又欣喜地在掌心颤抖,软和舒适的酥爽翻涌,刃就不由自主地放开了迎合,累软了的腰都叫旖旎缠绵勾着晃当,把要紧的骚肉往对方手心递。

什么时候这么熟练了…两人都是倔脾气,主导权总是颠三倒四,刃对于丹恒给他摸批的最深印象还停留在两人最开始搞上的那几回中,刚开荤的小处男伸手都磨磨蹭蹭,摸上来又被淫水滑得抓不住,手忙脚乱没轻没重一下掐中阴蒂,肉豆子当时就肿了,红得要滴血还泛出紫,又烫又痛得压根碰不得,气得刃一脚把他踹下了床…今天又一体验,技术简直飞跃式精进,没摸索几把就让自己爽得腰软又漏水,…还出奇地耐心,难道这人终于学会什么叫体贴了?

那只手才不管他心里弯弯绕绕回味什么,不间断地耐心动作,指根抹开饱满蚌肉,指尖略勾摸索两瓣内阴花唇,自上往下抵开稍没管教就又裹住半枚阴核的嫩褶,换了种法子玩弄。一根指头戳准肥鼓鼓蚌珠更显得勃发,肉红蒂尖俏生生立着,下一秒就遭了揉,打着圈追那肉核里骚芯。指肚温温凉凉像颗玉签子,力道控制得精准,使快感像热泉般熨烫刃的小腹,不至于微弱到让他昏昏欲睡,也没强烈到把人从享受舒适里拖出来蹂躏的地步。

好一番温柔地待弄下,整只肉逼酥软浓蕊搓成只色如渥丹的脂红肉莲,肥嫩得像团膏脂。虽然刃凭着黑暗中更加敏锐的触觉下面流了个汁水泛滥,心尖却叫温吞揉搓勾得窜火,淫痒热流燎心烫肺,从内里熟透的身体被不同于往日激烈的爱抚勾得饥渴,穴里和外阴都犯了馋,一口艳色水洞缩着空吸,碾在肉上滚来滑去的骚核突突颤芯,巴不得捱几下狠的一一掐,抽,或者咬,什么都行,只要别再让他这么心底发痒身下发水……

“呼,呼唔…你就不能,使点劲?”刃当真昏丢了魂,没发现自己被温柔做派摆了一道,对面显然看出他最开始态度敷衍把做爱当遭罪,势必要磨得他主动发浪。那手既是有心要用温水煮青蛙的架势保持到底,当然就故意和他作对,连着好几次,指肚仅轻扫过蒂尖,连摸都算不上,行径分明是万分恶劣。

刃嘴唇动了动,满脸薄红困倦里掺进两分无奈不满,结实肉腿一夹,并挤住逼上调情作乱的腕子,软肉被腿环掐得丰盈,密不透风卡着那只手,倒也没遭到反抗,指头还貌似无辜地摸了摸挤成张小嘴的阴唇。刃挺起腰,把整张雌屄往骨节分明的手掌上蹭,水腻骚肉胡乱磨着关节凸起处,毫无章法,却是实打实下了力气的,嫩唧唧阴核给他主动碾磨得激颤,肉唇也亲亲热热跟着吮,再主动不过地给自己解馋。

劲瘦腰肢起起落落,肌肉线条律动被牢牢固定的衬衫遮挡,只能从布料褶皱变化间窥见色情意味。刃一只手抬上去,小臂压着眉眼,唇瓣张开滑落一声声低哑又柔腻的喘。被丰润腿根禁锢住的手很有自觉,乖乖作为个自慰的辅助道具,却也不是一动不动,发情的肉蚌蹭上来,肉苞磨着指节绽开,暴露出肥圆的脆嫩蕊豆,手指就悄悄摸过去掐一下拧一把。挤奶似的力度,酸痛裹着麻爽在蒂头炸开,刃身子一机灵,喘息骤然拐成声闷叫,大腿报复性地一夹,可腿上软肉丰腴,除了勾勒出手部轮廓也没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反倒让那口肥逼凑得更紧,屁股抬着一下一下往掌峰上磨阴蒂。

透湿肉花又往手上蹭了数十次,刃浑身一抖,腰也挺不住了栽回床褥,蚌肉中间的湿红小眼一张一翕渐沥沥吹出股潮水,透亮黏腻的汁,很色情。他喘了好半天,疲惫下的高潮是种强硬穿透神经的刺激,头昏脑涨的沉重解脱,总之又累又爽。紧实小腹还在层层发颤抽缩,像到了极限,实则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欲求不满。

含着朦胧笑意的一声喟叹落进耳朵不太真切,刃只当是自己爽得晕了头,却还是不自觉晃了晃脑袋,视线被遮蔽时不安是难免的,落在对面人眼中就呈现出种鬓发纷乱的茫然媚态。刚从腿肉桎梏中释放的手开始索要报酬,把腻乎体液往大腿肉上涂,故意戳着嘟起的一圈挑逗,指夹一勾挤进腿环内侧,可惜皮质圈环没什么弹性,实现不了往皮肉上弹抽的艳情景象,指头只得不情不愿滑了滑拔出,蹭出片水光晶亮的暖暖红痕。

“没完没了……摸够了没?”刃愤愤抬膝踹他,当然没碰着半点,还被擒了脚踝,两条长腿一折并抵着叠到胸口,露出只结实浑圆的屁股,阴阜被腿根挤成颗桃芯似的油亮肥嫩,水唧唧一条骚缝轻蠕,咕叽吐出口淫汁。一口气没喘匀被噎出声闷哼,刃不得不咽下这哑巴亏,偏偏半挺不挺的阴茎也被腿缝压紧贴合小腹,立刻酥得发酸,叫他只恨不能缠上对面脖子,干脆蒙住那副一声不吭而格外气人的唇舌,狠蹭个数十下才好。

或许是终于良心发现,那手拇指中指作拃,稳稳卡住两边腿根,食指搔磨几下腿心肉阜,精准刺进那口熟艳嘟肿上水淋淋缝隙,直直向里戳插,“噗呲”一声就剩了指根露在外头。

淫痒热焰刚被撩起就给堵了下去,灵巧指节并不安分,迫不及待似的扣挖翻搅作乱。逼肉嫩滑又凹凸不平,水淌得越多越空虚,自然欢欣吮咂着迎合挑逗,厚实肉口嗦紧了不放,好像真怕它逃走。可早就熟到透烂的雌屄怎么会轻易满足,任凭摸索了没多久就又犯馋,张翕间挤出新泌的热液,仿佛倒映着刃主动挑衅邀欢的心思,质问他难道就这么点本事。

对面的人依旧没出动静,刃却难以控制地浮想出小年轻男友可能的表情,他总是那样,冷静羞恼的皮囊下面分明也是兴奋,真以为藏着掖着就能逃避混蛋的本性?想得美。刃自认为扳回一局,微微仰头不自觉就放肆勾了唇,殊不知自己有多狞靡的艳丽,分明是只受制于人又不懂服软的野兽,亮着爪子虚张声势。

插在他穴里的手显然应下这份挑衅,猛地抽出,食指甚至还弯着。关节指尖恶狠狠刮过肉道,制蹭得酸麻又痛。刃本以为终于要进正戏,屄肉期待地感缩,却是他没想到的粗暴———四根指头拢着,不由分说捅满这口发着浪的寂寞泉眼。

“呃嗯♡——!!”肥韧阴口被押得形变,四根手指的直径不容小觑,艳色肉嘴生生撑成纵割形,又不能完全裹紧,空隙间黏哒哒淫汁无助淌着,又胀又空的怪异感让刃蹙了眉,没来由地心慌,笑容也挂不住,咬牙切齿地质问:“嗬……你做什么?”他就不信他不着急,却又发哪门子的疯来折磨自己?

动作再次取代回答,塞进大半的四根指头拧了拧,旋绞着就着黏厚水液刺探,刃感觉穴道浅端一圈肉壁都被扯动,涩麻得牙酸,困倦发钝的脑子转了两圈才勉强明白过来这是报复。恨恨一夹逼穴,却仅勒得自己穴口胀痛,几根细长东西拦不住,钻头似的往湿热小洞里陷,他只有咬牙受着的份。虽然不如这口穴吃惯了的东西长,但直径差不多,还会更灵活地折腾作乱,才不乖乖拢着捣,一边深深线浅抽插一边并齐了把肉口打横向撑得大开,厚软外阴上润妍肉缝扩大,两瓣小阴唇都被撑得露在空气里,胆怯地贴着掌关节吮,却唤不起半分怜惜。

那手指进得够深了,只略微一摸索,寻着逼仄穴壁上一片硬肉,指节轻飘飘一勾,瞬间像戳中某种开关。甬道里媚肉抽搐翻涌,起伏程度不亚于刃泄出的吟哦转折销魂。啜泣似的,上面不过急切喘息,下面当真淌了泪,热腻腻朝外流,连掌心到腕子一并浸潮了,贴在外阴上都是黏的,整只肉蚌湿哒哒热泞得像浸在缸稠蜜里。

淫洞撑得满当饱胀,唤起尽头宫胞对精浆的馋渴,咕啾着空虚往下降,吸嘬中吹出汁水渴望着吃鸡巴。手指,手指也可以…再深一点就好…刃愉偷绞穴,让肉壁拖着指节往里熨,臀根摇晃,肉道嗦出啾响。

骚荡念头被轻易察觉,可这次手指没顺着他,不理肉穴的示好猛然一拔。“咕呜?!”刃刚吃上又被抢走,喘叫声惊讶又不满,屄嘴肥唇噗叽乱夹,但转眼又被拇指碾着珍珠一样阴蒂,其余四指齐刷刷奸回,指甲挠剐过敏感穴径内部,最后正中肿凸腺点,重重磨了一下。

“嗯啊!!”一种酸烫的刺激直锥脊髓,舒爽得糟糕,因为拇指腹也在搓弄雌蒂——莹润的一颗肿翘,从软皮中完全翻出——熟透的骚果,所以双重快感里外夹击,在刃的脑海里霎时相撞爆炸。太超过了…理智险些瞬间融化,他怀疑自己听见子宫咕叽吹水的动静,双腿下意识地蜷并,无意间往小腹抵,和肚子上皮肉挤出的褶一起夹住胀硬肉根压磨两丸睾球,酥麻铺天盖地攀上新的高峰。算得被冷落的器官重遭刺激,勾起透熟淫躯对情欲的依赖,刃脸颊涨红,喘了口羞耻绵长的气,自己缩腿拱胯厮磨茎身卵蛋,又伸下手捉紧冠头搓动地撸,接连照抚湿嫩冠沟与马眼,柱头可耻地打着颤,漏了满手满肚子透亮腺汁。

就像是不允许家犬私自觅食,要用高挡肉排证明自己给出的才是最好的蛮横饲主,那手忽地施力,近乎苛责的力道把熟蒂肉尖紧按在耻骨上揉撞,蹂躏得色泽愈加靡艳,淫乱的深红,嫩皮下硬籽乱滑也没躲掉,被搓圆压瘪激出尖刻快意,刺得刃表情痴痴嗯哦乱叫,雌苞里鲜热汁水一缕一缕喷;而这淫液又充当并指在穴腔中作乱的润滑,四指齐插,对准淫窍中骚芯用力抠挖,搅得腻烂穴褶间潮蜜拉丝咯吱作响,丢脸地沦落成只知索取快感的松贱肉套。刃的大脑在这片刻间负荷超载了,淫欲往四肢百骸涌溢沸腾,一汪一汪冒着雌浆的宫颈犹如海底火山吹漏滚烫岩浆,烤灼旺盛快意,水液在掌指翻捣间被搅打成细腻白沫,糊了丰肥肉瓣一圈。

在快感迎头倾泻下刃很快无助地被推上顶峰,领带遮挡住眼珠色情的上翻,猩红舌尖耷着颤抖,浪荡喘叫激烈含糊:“啊、♡呜嗯!………呃,……咿嗯♡、呜啊!!”

茎头抵在掌心射精,攒了几日的乳白精液喷得四处迸溅。刃身体怔愣僵住的刹那,肉逼里指节狠狠一叩,抠得喘叫声调猛然拔高,嫩红尿孔与肥熟穴口颤颤翻开,两线骚汁浙沥齐吹,黏稠水丝哆嗦浇淋,全是透明的臊甜阴精却堪比失禁般喷得激动,腿肚腰肢肉眼可见地爽到抽搐。大腿胡乱晃夹,是对剧烈高潮本能的畏惧,唯恐丢得太多吹坏肉逼,但这反抗没任何作用,以至于他只能眼前直冒金星地颤栗着淫洞承受潮吹。

【枫刃】身体触觉检查 星核猎手的员工待遇很好,每年都会安排一次免费的全身体检,刃虽然觉得有些麻烦,却也没太大的意见。不过今年的项目单上似乎多出了一条。

“‘身体触觉检查’…是什么?”他问坐在副驾上的丹恒。

“用棉花,或者别的,碰你的不同部位,检查神经感觉功能是否正常…”青年顿了顿,“大概会有点痒,你可以么?”他不认为刃的感官会有什么毛病,相反,主要问题是刃对于触碰的敏感程度,着实…惊人。

“怎么?检查而已。”果然没有自知之明。

丹恒欲言又止,好吧,他想,总不会跟星一样,检查膝跳反应的时候一脚踢到了医生的下巴。

顺路把小男友撂在了图书馆,刃自己去了医院。艾利欧没组织他们几个统一来体检,慷慨地给每人批了两天假,刃没在零散的人群里看见卡芙卡她们的身影,就一个人开了单子去找诊室。

抽血,验光,心肺功能…工作日没几个来做全套体检的,因此前头几项完成的很快,没到中午就轮到了那条新增的项目,“身体触觉检查”。

这间诊室离其他项目不太近,走廊里空无一人。刃敲了敲门进去,里面坐着个长发的年轻医生,戴着口罩,看不清脸,正在写什么东西,头都没抬说了句稍等。于是刃就很听话地等,下意识观察这人和整间屋子,几乎是瞬间就发现医生的眉眼轮廓分外熟悉——像极了自己那个还在上大学的男朋友。他轻轻皱眉,警惕地往桌上名牌瞅,几个简约的字“主任医师丹枫”,顺带瞥到边上的一张合照,但因为角度原因,他看得并不清楚,依稀分辨出是面前的医生与一个白发的男人。大概是丹恒的亲戚吗,刃想,一样的姓,眉眼也差不多…

“好了,”名叫丹枫的医生抬起头,接过刃手里的体检单,“嗯,先去帘子后面,把衣服脱掉,然后平躺在床上。”

“…全脱?”

“嗯。”他平静得很,似乎当真毫无杂念。

丹枫撩开墨绿色的帘子时,看见的便是一具赤裸裸、白到晃眼的肉体躺在医用床上,男人显然很是拘谨,肌肉紧绷出僵硬却依旧漂亮的线条,双腿并着,一手虚虚捂住腿心。

“别紧张,”医生浅碧色眼睛里神色平和,“只是普通的检查。”

“…嗯。”虽然应了声,刃的嘴唇依旧紧抿。他压根不知道这项目还要把自己剥成块赤条条的肉任人宰割,羞耻倒也不完全是因为全裸检查,…丹枫,那个医生,干净口罩上露出的小半张脸,除去瞳色更浅更透,两边眼尾下都有胎记似的红痕外,简直和丹恒一模一样,他只要睁着眼,就难以忽视这种像是在陌生场合与男朋友进行某种角色扮演play的即视感。他尴尬地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自然错过了落在自己脸上,饶有兴致的打量目光。

丹枫戴好手套,把盛着棉球,镊子和浸泡在透明液体里的软毛笔的托盘撂下。“要开始了,不要乱动,可以先闭上眼。”镊子夹起棉球朝刃的脸伸去,眼皮颤着阖上。

……声音也很像。刃已经有点受不了,听医生的话放在此刻更像支配服从的情趣,诡异地臊着他。

脸颊传来轻柔微痒的触感,从上至下,很轻很缓地划到下颌,仿佛猫尾巴尖若即若离的轻拂。“能感觉到吗?”“…痒。”那团洁白柔软的丝絮又返回去,细致地蹭过他略凸的眉骨,微陷的眼窝,隔了层混沌的红,刃看见一团黑影在晃荡,然后顺着他的鼻梁慢吞吞擦过,贴在鼻尖时有种酥痒了整张脸的错觉,他有点想打喷嚏,还是忍住了。棉球似乎格外流连他的五官,挨着眼缝悠悠摩挲,更不用说眉骨山根,只到了嘴唇附近才收敛些,轻飘飘擦着唇肉沿抚过。刃终于要不适地开口,被一句正经问话堵了回去:“还是痒吗?其他别的反应,或者哪处没有感觉,有么?”

想法歪得收不回来,连这话都越听越不对劲。“没有…只有痒,很轻。”

虽然别的不能保证,但丹枫检查的顺序的确设错。轻飘飘柔乎乎的痒从脸到脖子,再到手臂,刃不是很情愿地挪开挡着自己最后一点隐私的手,让那团棉花搔了掌心,电流似的麻痒一路冲上后脑勺。他闷闷一哼,缩了缩胳膊。

还真挺敏感的,丹枫想。刚才蹭他脖子时也是,颈上绷出明晰性感的筋脉,锁骨窝凹得能盛水,一脸隐忍地瞥着不缩脖子蹭,真是很…可爱。“没关系,放松点”,他出言安抚,“刚才检查的部分神经反应都很好。”

刃没搭茬,眼睁睁看着那只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拈起湿漉漉毛笔,刮刮毛尖把将滴未滴的水珠朝着自己上半身伸来。

……很好,终于该进入正题了。丹枫轻吐一口气,掩去眼底漫起的兴奋,稳稳当当握住笔杆,划上锁骨下那对厚实饱满的冷白胸肌。

头一笔落在两丘奶肉正中,只要把这双奶子朝正中一挤,这里便该是条幽深沟壑,笔毫浸透了消毒的酒精,尖端细成一绺,贴着光洁皮肉往一边胸脯划。“嘶…”凉丝丝,又湿又痒的触感像蛇行雪地留下的痕迹,就算知道力度很轻,但体感就是十分鲜明,被划到的部分炸开痒意,向四边蔓延时就成了麻,让刃恨不得伸手把那片皮肉挠得通红。他暗自夹了夹腿,要是那根笔再往下——

后果还没在脑海中浮现,湿凉笔尖便往下抹,雪白细腻乳肉多出一道莹莹水色“呃…”刃没憋住的一声哼咽,丹枫伏似体贴:“嗯?不舒服吗,我轻一点。”说着就提了提笔,刚好就那一簇毫尖点在乳房,痒意一下子针扎似的强烈。“额嗯、不用…刚才那样就可以。”刃咬牙切齿地拦住更多羞耻的声音,拒绝了医生“好心”的提议。

笔尖又落了回去,像条冰凉的舌头舔到奶子上,刃居然生出丝饶幸的错觉,脊背在方才一下麻了一大片,又没处能躲,只好让两只肥嫩乳房成了宣纸,捱着年轻医生的写写画画。丝毫没有敷衍了事的意图,丹枫又涂又抹得很是细致,渐渐这只乳上奶头往上的皮肉尽是水光,湿淋淋亮晶晶,跟蒙了层珠光似的。他甚至已经不需要问就知道刃快瘙痒得受不住了,眉头拧着,薄唇抿作一条直线,呼吸急促而导致饱满又湿漉漉的胸乳旺盛起伏,如果他没看错,乳晕和乳头也泛起了层胭色靡红,突出个钝圆的尖,笔毫停了停,不声不响转到此处粉蕾。

“刚才我看了你的病历,”丹枫同他搭话,试图让人放松警惕:“你是双性人?”

刃的表情僵硬了一瞬,犹豫难捱地回话:“是…唔唔嗯!”

毫尖一下戳中乳首,力气大了许多,怼得孔粒往松软乳晕里凹陷,毛丝的触感使醉痒在不过红豆大小的奶头上激绽,酸麻瞬间充盈了整边的胸,盛不下的顺着侧腰蔓延往盆腔里填。刃根本没压抑住低吟,胸肌骤然缩紧,腿心那团靡软物什抖了抖,隐隐有要抬头的趋势。

其实他虽然长了口批,但最开始完全没这么敏感,但耐不住和丹恒干柴烈火似的滚了三年多床单,青年比他矮,做爱时亲不到嘴就去嘬奶,几乎每次都咬着奶尖让他吹个一塌糊涂。渐渐两颗乳果也成了情欲开关,丹恒咂吮两口刃就软了腰屄里流水。

今天的情况要不同些,丹枫往奶肉上铺垫了许久,就是等着这一下。“生殖器官发育成熟,乳房无明显发育…没有误诊吗?”他边拈着笔杆,压着奶球陷进乳晕研磨,边故作正经地问。刃本来在戳那一下时就想拒绝继续检查,可丹枫似乎真在看诊?他半咬着唇低声道:“呃、我不知道…一定得这样检查?”

“当然,”丹枫一脸认真盯紧正遭受蹂躏的奶果.“对于触碰的敏感程度与有没有二次发育直接相关。”虽然笔尖戳的过分程度已经远超触碰范围,他仍煞有介事地跟刃说,余光瞥见人一脸犹疑地没再反驳,动作更加放肆。

笔毫先是略略抬起,再按进粉里透红的微凸乳晕打转,乳头自然没被放过,由饱满笔毫的侧面磨弄刺激。毛丝感根根分明,轻微蛰人的酸痒使奶尖生出将要融化的麻,激得刃腰肢轻晃,难耐地并紧结实大腿摩擦,腿心隐藏的那只熟屄已隐约出了潮泛起湿意,当是被肏透的身体,钻钻奶子就要发浪。

丹枫怎么会注意不到,借着口罩的掩饰嘴角上扬,恶劣发问:“感觉很明显吗?最好具体描述一下。”

具体?要让他跟一个正磋磨着自己奶子的医生说自己被弄爽了下面的屄要发水?刃表示拒绝,又叫住牙印层层的唇瓣,点头再摇头。

医生好像没因为他的不配合而不满,笔毫重新回抵奶尖,不过是拿尖端戳的毫尖细毛略散了点,比发丝还细的毛不止往一个乳孔里钻。刃几乎瞬间拱起腰,酸涩刺痛逼得他发抖,而身下肉花方才还只是敢偷摸渗水,现在却是实打实一股热流涌下,他本能地绷紧胯夹紧屄不让那股水破了穴眼,等会捡查完一起身屁股底下全是水算怎么回事。

胸脯上刺激忽地没了规律,一下戳得奶头凹陷,一下又给乳晕碾进奶肉,再或是抬了笔毫拨弄,简直是在淫猥那粒可怜又红透了,野莓果似的肉珠。绯色的小点在粗暴压弄下肿了足有一圈,乳孔也被呲出的软毛戳得颤抖,麻痒直钻肺腑。刃眼角泛粉,明明不想看自己的身体被如此摆弄,可此刻的快感与给予他快感的人都难以忽视,又酸又痒爽意在脊柱流窜,他不自觉就紧盯住洁白笔毫拨搅圈弄嫣红乳粒,医生认真的神色也在视野里…真的很像丹恒在拿着笔在亵弄自己…不,丹恒恐怕不会和他搞这种低俗的角色扮演。

刃的脑子有点乱了,脸上显出一种羞而痴的茫然,丹枫再一看,男人刚才只是发抖的阴茎可算颤颤巍巍半勃了。”…好吧,不方便描述的话,那就把腿张开,”迎着刃怀疑的眼神,他面不改色解释:“你不想说,我总得观察你身体的反馈,不是吗?”

好吧,好吧,之前捡查的时候也不是没被看过。刃皱皮着眉做了个深呼吸,缓缓扯开大腿。

两条白皙结实的腿踩着床沿分成M字,一条肉缝从男性生殖器下显现,是一包鼓胀的阴阜,穴苞随着腿的分开慢慢绽蕊,饱满的阴唇是花瓣,肿肥的蒂珠是蕊尖,微微挂着晶莹的露湿。颜色是熟极的艳秾脂红,润泽得一看就是被喂得极好,恐怕天天都被精水淫汁滋养,精年累月泡出口艳情的淫屄。

刃瞧见那对碧色眼仁目不转睛瞅着自己的逼,不觉着羞赧得面红耳热,匆匆偏了头下决心再不看一眼,早查完早安生,殊不知此刻自己呈现出的完全是一副口嫌体正直的骚浪样。而雌屄干脆火上浇油,夹得久了猛然松开压根含不住骚汁,“咕嘟”吐出口黏热清液,腻乎乎淌进臀缝,勾着人发现了丰腴到弧度清晰可见的肉屁股。

驯得还挺熟,丹枫在心里感慨了一下,和应星都能比了,他最后磨了两下奶子,按着笔直接从乳房划过腹部的肌肉线条,停在离阴茎极近的地方:“做的很好,既然明显的反应出在这儿,”笔尖指了指晶热肉花,“那就先检查吧。”

这根本就是通知,刃有些恍然的大脑还没做出回应,毛笔就沿着腿根,绕过充血发肿的肉根,在阴阜肉上抹了抹。

“嘶…”刃总觉得不对,可丹枫装出来的正经太能唬人,他其实并不好多说什么,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努力绷着脸,咬牙挤出几个字:“麻烦...呼呃,您、尽快。”

丹枫却依旧不急不徐,轻缓挪弄笔杆,软毛搔在光洁阜丘上,白而柔嫩的一片,离肉花很近,却不能带来真正的爽,只有淫热一浪高过一浪焙烫了小腹。刃忽然就有点后悔的慌乱,突然就发现自己好像没法保证不在这里被玩到喷。

操纵笔的人是清楚如何勾出熟妇努力掩藏的淫浪骚贱的,软毛反复只是蹭刷阜丘嫩肉,磨得刃下体发烫发痒,酸楚地渴求平日肆意享用的甘美快意。丹恒并不很会这般折磨人,偶尔有过两次,也没只厮磨着蚌壳似的阜丘,蹭几下雌花自己就急不可待地捅进去了。鲜少而久旷的得不到满足的空虚荡痒席卷,煎熬得刃的思绪像只正在融化的蜡皂,化出的汁汇在被肏熟成精袋的宫苞里潺潺淌流,他紧闭着嘴声不吭,似乎这样就能逃避自己在被一个极正经的理由奸淫的事实。

眼瞅那淫窍中一股一股的腻汁朝外吐,男人侧颊盈满潮红,牙缝里溢出零零星星苦恼的低吟,丹枫眉眼弯了弯,大发善心握着笔杆滑进湿黏浮缝。

“唔唔…”毫尖轻轻一搔蒂珠,肿热肉豆登时突突直跳、黏熟地翘如指肚,嫣红欲滴。一点儿零星的刺激甚至够不上隔靴搔痒,含满汪汪水色的屄缝又泣了一滩潮,俨然空酿得又熟又骚,阴唇虽胀满地合着,却被划得抽搐着张了张。整只嫩蚌都写满了渴求垂怜,而刃仍是一副坚贞不屈的样,丹枫颇有兴致地想,如果自己不是医生拿了个做检查的幌子唬他,而是给他迷软了身体亵玩,恐怕会被杀掉吧…倒是的确值得兴奋。

直到光是搔弄蚌肉外沿就激得刃的阴茎勃发高翘,红润龟头委屈兮兮吐出拉丝黏液歪倒,丹枫终于舍得一抖手腕,笔毫重重抹过嫣红淫痒的肉蒂。刃劲瘦腰肢猛然一弹,女穴忽地如同猩红牡丹怒放抽搐,穴眼蠕动溅出数股剔透淫液,竟是最都没怎么挨碰就吹了,肉缝还合不拢,翻出一点如同烂熟浆果似的红肉。他喉咙里发出近乎悲鸣的呛喘,脸红得极狼狈,眼睫半阖,十成十的逃避神色,大概是吹懵了以为这就算结束,腿根打着摆子要合拢。

“别动。”丹枫原本平和的语气加重了,那双玛瑙红眸子带着点濡湿的疑惑看过来。当然没完,雌缝里头分明还一点儿没检查。

他一只手扶住刃的大腿,隔着乳胶手套的凉透出一丝温热,一手捏着笔杆,往那只淫靡湿红的肉蚌里划。贝肉欢欣地湿淋淋阖张吮吃着雪白笔毫,毛簇沿着胭肿肉唇描摹,勾勒出整只肥屄的线条,竖着在阴缝里扫,从肉唇抹到黏翘挺立的女蒂。刃似乎真的没反应过来眼下的境况,那只软毛的笔就剧烈地在软热花缝里动作起来。

一动起来就是下了狠手,笔毫紧压着那酿在淫汁里的蕊果,丹枫手腕抖动,因此那一团骚红肉豆跟着颤悠,薄软包皮挡不住针对淫核的刺激,滚热麻痒霎时肆意涌动。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犹如久旱甘霖,刃难以自抑地低叫出声,本能地朝后仰头,一双丰硕肉乳就拱起来,润红奶尖兴奋到激凸,穴眼诚实又谄媚地滋滋冒水,肥沃雌花间淫浪层层。屄肉如同鲜润花油般腻滑水亮,又黏又湿得淫极,丹枫只可惜自己口罩不能轻易摘下,想必腥甜淫味早就漫了半屋子。

羞耻屈辱和淫浪性热给刃的思维煎熬了个乱七八糟。…怎么会有这样的检查?他迷迷瞪瞪地想,然而在情欲中浸淫熟透的雌屄已在医生极富技巧的挑弄下变成了一滩只知蠕缩渗汁的软肉,尽数承接下意味不明的恶意亵玩,甚至于笔毫划到了阴唇瓣外沿屁股都要下意识地摇。

有趣得很,丹枫加大动作幅度,上下划弄这一汪饱满大开的腻滑淫窍。笔毫毛尖绕着红嫩嫩淫豆一打转,拔得肉豆抽搐就往下抹,挤开两片润泽渥红的嫩唇,试探地往水滴状屄眼搔了整圈,直刮得小洞颤栗,就想吃进什么往体内嘬吞,又浪又馋。肉红蕊珠底下是被开发成形如窄缝的雌性尿眼,说是开发也不准确,毕竟是刃和丹恒做时被青年胯下那根青筋搏动的肉屌硬生生蹭开的,稚嫩小眼当即泄了次尿就再收不住,往后一碰就酸麻不堪,指腹搭在那捏着肉豆子碾几下就要吹潮泄尿,像非得证明自己发育得完整似的。

很明显的一处道口,包皮从两边斜斜遮住一点,丹枫想不注意到都难。于是毛笔顿了顿,随即整簇笔毫往蚌缝里一塞蘸,裹上好些黏叽叽淫水,往花唇面上撇两下给整簇软毛末端整出个锋利的尖,不由分说对准窄小尿眼钻。

“额呃呜!”脊椎过电似的快感击中大脑,刃猝不及防喘出声。他的阴蒂足足充血胀成颗脂浓欲滴的石榴籽,敏感程度更是翻倍,毛尖不过轻轻一啄尿缝,痒,酸,麻就在那点子嫩肉上炸开,变成活泛电流在盆腔里横冲直撞。

白里透粉的结实大腿哆嗦两下,竟然被陌生的医生拔了拨尿眼就又到了次小高潮,而丹枫分明看见粉屄又在淌水,仍故意挖着笔往那孔隙里又摆叉戳,捅一下刃的腰就要绷紧了弹起,像个坏掉的发条小人。他两团丰满屁股肉上也被黏腻淫汁糊了,拍在一次性医用床单上发出粘糊不清的隐约水声,不能否认地像在做爱。

丹枫不愧于主任医师的名头,一只手稳稳当当旋起笔杆,笔尖软毛就打着转往擅自翕张的淫红小孔里钻,洁白长毫没入了一点,轧扎扎戳着细腔。蛰痛的酸痒逼出刃“嗯嗯唔唔”的摸糊气音,腰臀抽搐得好似半融化了使不出哪怕十分之一的劲,尖锐的酥痛往瘫烂如花泥的蕊心里捅,像根无形的针直戳透了腹腔里那只因情热而微微下沉的肉袋,淫水渗得没完没了。刃又爽又惧,思维一冲上性快感就兵荒马乱,浑噩间不只一次以为是丹恒在弄自己,又被廉耻提醒是头次见面的医生拿捡查器具在奸自己的牝户屄孔。

其实锥在神经上的酸涩要略大于快感,抽丝剥茧般慢慢挑出刃心里那点不为人知的浪荡淫欲,给予部分的刺激果真比单纯放置更加勾人,刃凌乱的思维中忽地浮现起冲动——自己抱好大腿,把阴茎,雌屄,甚至还有屁穴,毫无保留地暴露给面前的医生,好换来那手技术精湛的娴熟玩弄…

不,不可能,绝对不会…沉沦肉欲的想法只占据了一瞬上风,刃生生按下去荡妇式的念头,好容易才没拱腰送胯求那做成淫艳刑具的毛笔戳上肥圆肉珠按揉,然而似乎也忘了深究此场检查的正经性,懵然敞着腿任玩。

男人脸上的茫然忍耐全落进医生精亮目光里,一闪而过的犹豫致使想法极其好猜。真忠诚啊,好乖,丹枫又笑了,眉眼弯弯不再掩饰,手上活计愈发细致地钻,对着窄腔左右又戳又搔,活似蝎尾蛰人的灵活。

事实上捅拧了半天也不过塞进个尖,小簇笔毫被磨成殷红的溺口肉环箍紧,再往里塞塞黏肉就泛出要撕裂的肉白,酸胀酥痛锥在神经末梢。刃嘴唇颤颤,一下叫不出声,又一下濒死式的重喘,小腹上隐约浮凸青筋纹路,连带着阴茎发抖吐水,透明腺液拉出丝乱坠,整根鸡巴肿胀通红;可又骚得令人惊讶,毕竟这儿可是实打实没被逗弄的器官,水却流得与屄不相比下,怪可怜见儿的。

玩得再过分丹枫也算知道分寸的,不再盯着那小孔很钻,而把笔杆往下压,柔软的毫毛弯折,尾部刚好贴住骚肿成肉枣的蒂蕊压紧了转。直冲脑门的酥麻堪称解脱,刃眼前天旋地转的一阵白,哀哀低叫两声牝花开始抽搐,那蕊豆被抹圆按扁了几圈就打开屄眼的闸门,吹溅数股热黏浇水又开始瑟瑟地抖,被惊涛骇浪式的快意卷得发昏,上面那张嘴里也吐不出别的,尽是淫艳滚热的吟喘。

刃熟透的身体所煎熬出的滚烫情欲和丹枫从始至今的冷静从容形成鲜明对比,这使刃心中的疑团始终悬着坠不下地,被强迫奸淫的实感极强,真实性却仍待商榷,毕竟除掉按腿的那一下,两人还并没有严格意义上的身体接触。然后警惕神经就被湿黏淫欲埋得愈深,几乎让快感灼得七零八落。

啊啊…不行,好酸、呃…好爽…不仅是警惕的部分,刃的全部神经都被碾弄他阴蒂的软毛笔搅乱了。性快感的蚁群啃啮残余理智时又麻又痒,刃混乱地思考——胀疼,爽,舒服死了,丹恒没玩过这个…呃、又要去…前面、前面好难受,想射…

淫核中间孔洞被强硬插入软韧毫毛,整颗嫩豆子渐渐胀成烂熟浆果色,略微泛紫的浓郁殷红,小指肚般颤融触被压碾得东倒西歪。只有刃知道,核里骚心突突直跳,酸得抽痛又爽得刺激,简直是被串着骚芯肏成一滩淫腻的糖稀,还会丰沛地喷蜜,活生先磨着推着他攀上一个个小高潮,汁水往臀下积了一滩,也要多亏他验完血喝了几杯水,否则绝对会在丹枫手底下吹到虚脱。

……即使刃不愿承认与面对,他现在的确两腿哆嗦大开,脚跟勉强蹬在检查床边沿,腿心猩艳肉花翕张,湿漉漉的淫水裹着牝户,像糖葫芦外面那层晶莹糖壳般诱人——着实一副不折不扣的荡妇模样。

丹枫又是抖手腕又是勾指头,好一番欲盖弥彰的色情逗弄,勾得那蒂珠肿成颗发育不良的樱桃大小,勃发肥硕的一团,忽地卸了劲,骚豆子登时自己抽搐起来,吮着那一截毛尖乱颤。男人猝不及防泄出一串苦闷的“嗯唔”声,腴白臀腿颇是欲求不满地颤耸。

好像一不小心弄成寸止了,丹枫眉尾轻挑,干脆将错就错,视线转向雌阜上方的阴茎。嗯,活脱脱一根肿红肉柱,又痛又痒地无力晃悠,红润龟头胀极,铃口翕张间夹杂着润泽淫汁,反着光溢出来。大概是从没受过如此委屈的,杵在腿心颤抖渴求抚弄。刃像是尾骤然从湖里捞起的鱼,从翻云覆雨的欲湖里被扯上岸,将要送他高潮的那浪情潮蓦然而止,他浑身崩溃似的发颤,脚趾紧蜷,腰肢痉挛着弹到半空又狠狠落下,晃得床架吱哟一声响,在快感绝顶的边缘饱受折磨。

似乎被这一击打碎了最后的理智,刃一双红眸痴痴涣散,欲色春情化作水色滑落成眼尾一条水线,似乎把罪魁祸首当作救命稻草,唇缝间满溢狼狈而惹人生怜的呻吟,哭腔隐约,难以自禁地拱腰晃臂,绽开的肉花托着笔杆上耸。

唇齿张合,大概是无意识的呼救:“呜…丹、丹恒,嗯唔,嗬…给,给我。”

然而面前医生的专业精神好像真的丝毫不动摇,模模糊糊几个字钻进刃的耳朵:“…很好,然后……下肢检查……”随即那根软毛笔当真随手一放撂在他屄上,凉丝丝笔杆卡在屄唇缝那。刃此刻恐怕比喝了瓶酿过头的陈酒还要醉,咕哝两声就要夹腿自己蹭。

自从他和丹恒上过一次床,排除掉夹着青年膝盖或骑腹肌上的几次,他就再也没用过这么天真的自慰方法,可惜这次也没成功,温软水亮的红肉刚要夹住那根细棍子,大腿便挨了强硬掐按,丰润修长的腿被迫倒向一侧。

然后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贴到腿肉上,触感很熟悉…是棉花?刃眼珠颤了颤,而被医生用镊子夹住的那团絮状物似乎不打算往隐约泛潮的腿肉上过多流连,匆匆扫过作罢。奇妙的触感圈住了刃的脚踝,是丹枫套着乳胶的手,抓着他的脚往床边挪了挪,大半只足底暴露出来。

“…嘘,别出声…”棉花往刃赤裸的脚心蹭下去。

“呃呜——!”刃猛然向后仰,脚心那团软乎蓬松的棉球以极高的频率蹭起来,棉丝反复摩刷跖弓区柔软光滑的皮肤。足底连心,自然是极致的瘙痒,没几个人能受得了这个,更遑论敏感阈值极低的刃。来自身体本能的瘙痒使刃腿部紧绷发抖,肌肉收缩试图蹬开,却被脚踝上枷锁似的桎梏按得动弹不得,唯有打颤的能力。

剧烈的痒蔓着腿部神经向上爬,腿肚表层像攀过微弱电流,一寸炸出细小花,比性快感更加癫狂的神经性极致的折磨。不过刃当真听进去那句话,双唇紧抿,似乎牙还在里面咬着,被逼出的大笑都给吞咽了回去,在胸腔往上憋出连串难耐又无规律的悲鸣。

“嗯唔呜呜呜——!!”失控的瘙痒很快与下体的快意相串联,丹枫瞅准了他足心最柔嫩敏感的一处折磨,也不分轻重了,又是上下搔弄又是打圈钻转,滋生出莫名的酸麻瘙爽往腿根交汇,变成一群由内至外抓挠啃噬神经的啮鼠,刮挠胡啃所经之处。

酸胀的麻一生出很快追上屏意,那半边身子都像遭了电击,又瘙又痒又涨又酸,滋味难以言说,就算只折磨了一边,他十根脚趾照样同频蜷起张开,是那么股被玩到崩溃的劲了。莫名奇妙的舒爽一阵阵从盆腔内里向外冲刷,不仅是阴茎与逼,连子宫和膀胱也在经受刺激,过分的酥麻寄生在要命的瘙痒上,于是那颗犹夹着笔尖的肿圆蒂珠同高挺阴茎一起痉挛。刃的脸上全然看不出平日郁艳的俊逸,被崩坏的痴态填满,兼有扭曲的难耐痛苦,气息凌乱煎熬,依旧十分听话地竭力闭嘴,压抑住生理本能溃败的笑声,眼仁翻得颤抖不已,大概是神智已经被扯进深渊。

足底动作反反复复,总能挑准那块皮肉痒到麻木的时机猛然用力一钻,酸涩胀麻瞬间穿神经冲击下体,直到瘙痒滋生的快意彻底填满下身阈值的极限,刃耳边嗡嗡作响,眼前噼里啪啦一阵刺眼空白,双唇骤松,泄出一长串真情实意崩溃的哭叫:“嗬嗯…哈,呜,噫、噫呜啊啊啊—!!!”

丹枫轻轻吹了声尿哨,轻易地一把拽掉那根折磨刃已久的毛笔。

精瘦腰肢高高抬起,淫水精尿齐喷,竖直阴茎攒够了精浆极激烈地喷出数股,蚌缝里屄眼滋出大股莹亮骚汁,淫乱地绝顶四溅,蕊豆下尿孔先是翻出一线鲜嫩的红,随后噗嗤泄出一股淡黄水柱腰身狂颤,喷了个淋漓尽致。瘙痒的余蕴,终于得以高潮的松懈解脱,热烫尿水冲出充血溺口的热辣刺痛痴缠在一起,刃吐着舌尖表情失神,挺着腰承受得几乎魂飞魄散。

爽得太恐怖了,下身的三眼喷泉吹完还在滴滴答答淌汁,刃原本赤裸洁净的身体变得泥泞不堪,喘音沙哑,蓬勃的胸腹上洒满白浆。阴茎底下泥泞一片,尿眼一圈脂肉肿嘟嘟外翻,看来是有几天不能拿屄尿尿了,两腿融融打颤,一边脚心通红微肿,场面淫秽得不堪入目。

丹枫噙着笑,摘下手套拽过体检报告单,碳素笔唰唰落下一行字。

身体触觉检查,正常。

【枫刃】身体触觉检查 星核猎手的员工待遇很好,每年都会安排一次免费的全身体检,刃虽然觉得有些麻烦,却也没太大的意见。不过今年的项目单上似乎多出了一条。

“‘身体触觉检查’…是什么?”他问坐在副驾上的丹恒。

“用棉花,或者别的,碰你的不同部位,检查神经感觉功能是否正常…”青年顿了顿,“大概会有点痒,你可以么?”他不认为刃的感官会有什么毛病,相反,主要问题是刃对于触碰的敏感程度,着实…惊人。

“怎么?检查而已。”果然没有自知之明。

丹恒欲言又止,好吧,他想,总不会跟星一样,检查膝跳反应的时候一脚踢到了医生的下巴。

顺路把小男友撂在了图书馆,刃自己去了医院。艾利欧没组织他们几个统一来体检,慷慨地给每人批了两天假,刃没在零散的人群里看见卡芙卡她们的身影,就一个人开了单子去找诊室。

抽血,验光,心肺功能…工作日没几个来做全套体检的,因此前头几项完成的很快,没到中午就轮到了那条新增的项目,“身体触觉检查”。

这间诊室离其他项目不太近,走廊里空无一人。刃敲了敲门进去,里面坐着个长发的年轻医生,戴着口罩,看不清脸,正在写什么东西,头都没抬说了句稍等。于是刃就很听话地等,下意识观察这人和整间屋子,几乎是瞬间就发现医生的眉眼轮廓分外熟悉——像极了自己那个还在上大学的男朋友。他轻轻皱眉,警惕地往桌上名牌瞅,几个简约的字“主任医师丹枫”,顺带瞥到边上的一张合照,但因为角度原因,他看得并不清楚,依稀分辨出是面前的医生与一个白发的男人。大概是丹恒的亲戚吗,刃想,一样的姓,眉眼也差不多…

“好了,”名叫丹枫的医生抬起头,接过刃手里的体检单,“嗯,先去帘子后面,把衣服脱掉,然后平躺在床上。”

“…全脱?”

“嗯。”他平静得很,似乎当真毫无杂念。

丹枫撩开墨绿色的帘子时,看见的便是一具赤裸裸、白到晃眼的肉体躺在医用床上,男人显然很是拘谨,肌肉紧绷出僵硬却依旧漂亮的线条,双腿并着,一手虚虚捂住腿心。

“别紧张,”医生浅碧色眼睛里神色平和,“只是普通的检查。”

“…嗯。”虽然应了声,刃的嘴唇依旧紧抿。他压根不知道这项目还要把自己剥成块赤条条的肉任人宰割,羞耻倒也不完全是因为全裸检查,…丹枫,那个医生,干净口罩上露出的小半张脸,除去瞳色更浅更透,两边眼尾下都有胎记似的红痕外,简直和丹恒一模一样,他只要睁着眼,就难以忽视这种像是在陌生场合与男朋友进行某种角色扮演play的即视感。他尴尬地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自然错过了落在自己脸上,饶有兴致的打量目光。

丹枫戴好手套,把盛着棉球,镊子和浸泡在透明液体里的软毛笔的托盘撂下。“要开始了,不要乱动,可以先闭上眼。”镊子夹起棉球朝刃的脸伸去,眼皮颤着阖上。

……声音也很像。刃已经有点受不了,听医生的话放在此刻更像支配服从的情趣,诡异地臊着他。

脸颊传来轻柔微痒的触感,从上至下,很轻很缓地划到下颌,仿佛猫尾巴尖若即若离的轻拂。“能感觉到吗?”“…痒。”那团洁白柔软的丝絮又返回去,细致地蹭过他略凸的眉骨,微陷的眼窝,隔了层混沌的红,刃看见一团黑影在晃荡,然后顺着他的鼻梁慢吞吞擦过,贴在鼻尖时有种酥痒了整张脸的错觉,他有点想打喷嚏,还是忍住了。棉球似乎格外流连他的五官,挨着眼缝悠悠摩挲,更不用说眉骨山根,只到了嘴唇附近才收敛些,轻飘飘擦着唇肉沿抚过。刃终于要不适地开口,被一句正经问话堵了回去:“还是痒吗?其他别的反应,或者哪处没有感觉,有么?”

想法歪得收不回来,连这话都越听越不对劲。“没有…只有痒,很轻。”

虽然别的不能保证,但丹枫检查的顺序的确设错。轻飘飘柔乎乎的痒从脸到脖子,再到手臂,刃不是很情愿地挪开挡着自己最后一点隐私的手,让那团棉花搔了掌心,电流似的麻痒一路冲上后脑勺。他闷闷一哼,缩了缩胳膊。

还真挺敏感的,丹枫想。刚才蹭他脖子时也是,颈上绷出明晰性感的筋脉,锁骨窝凹得能盛水,一脸隐忍地瞥着不缩脖子蹭,真是很…可爱。“没关系,放松点”,他出言安抚,“刚才检查的部分神经反应都很好。”

刃没搭茬,眼睁睁看着那只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拈起湿漉漉毛笔,刮刮毛尖把将滴未滴的水珠朝着自己上半身伸来。

……很好,终于该进入正题了。丹枫轻吐一口气,掩去眼底漫起的兴奋,稳稳当当握住笔杆,划上锁骨下那对厚实饱满的冷白胸肌。

头一笔落在两丘奶肉正中,只要把这双奶子朝正中一挤,这里便该是条幽深沟壑,笔毫浸透了消毒的酒精,尖端细成一绺,贴着光洁皮肉往一边胸脯划。“嘶…”凉丝丝,又湿又痒的触感像蛇行雪地留下的痕迹,就算知道力度很轻,但体感就是十分鲜明,被划到的部分炸开痒意,向四边蔓延时就成了麻,让刃恨不得伸手把那片皮肉挠得通红。他暗自夹了夹腿,要是那根笔再往下——

后果还没在脑海中浮现,湿凉笔尖便往下抹,雪白细腻乳肉多出一道莹莹水色“呃…”刃没憋住的一声哼咽,丹枫伏似体贴:“嗯?不舒服吗,我轻一点。”说着就提了提笔,刚好就那一簇毫尖点在乳房,痒意一下子针扎似的强烈。“额嗯、不用…刚才那样就可以。”刃咬牙切齿地拦住更多羞耻的声音,拒绝了医生“好心”的提议。

笔尖又落了回去,像条冰凉的舌头舔到奶子上,刃居然生出丝饶幸的错觉,脊背在方才一下麻了一大片,又没处能躲,只好让两只肥嫩乳房成了宣纸,捱着年轻医生的写写画画。丝毫没有敷衍了事的意图,丹枫又涂又抹得很是细致,渐渐这只乳上奶头往上的皮肉尽是水光,湿淋淋亮晶晶,跟蒙了层珠光似的。他甚至已经不需要问就知道刃快瘙痒得受不住了,眉头拧着,薄唇抿作一条直线,呼吸急促而导致饱满又湿漉漉的胸乳旺盛起伏,如果他没看错,乳晕和乳头也泛起了层胭色靡红,突出个钝圆的尖,笔毫停了停,不声不响转到此处粉蕾。

“刚才我看了你的病历,”丹枫同他搭话,试图让人放松警惕:“你是双性人?”

刃的表情僵硬了一瞬,犹豫难捱地回话:“是…唔唔嗯!”

毫尖一下戳中乳首,力气大了许多,怼得孔粒往松软乳晕里凹陷,毛丝的触感使醉痒在不过红豆大小的奶头上激绽,酸麻瞬间充盈了整边的胸,盛不下的顺着侧腰蔓延往盆腔里填。刃根本没压抑住低吟,胸肌骤然缩紧,腿心那团靡软物什抖了抖,隐隐有要抬头的趋势。

其实他虽然长了口批,但最开始完全没这么敏感,但耐不住和丹恒干柴烈火似的滚了三年多床单,青年比他矮,做爱时亲不到嘴就去嘬奶,几乎每次都咬着奶尖让他吹个一塌糊涂。渐渐两颗乳果也成了情欲开关,丹恒咂吮两口刃就软了腰屄里流水。

今天的情况要不同些,丹枫往奶肉上铺垫了许久,就是等着这一下。“生殖器官发育成熟,乳房无明显发育…没有误诊吗?”他边拈着笔杆,压着奶球陷进乳晕研磨,边故作正经地问。刃本来在戳那一下时就想拒绝继续检查,可丹枫似乎真在看诊?他半咬着唇低声道:“呃、我不知道…一定得这样检查?”

“当然,”丹枫一脸认真盯紧正遭受蹂躏的奶果.“对于触碰的敏感程度与有没有二次发育直接相关。”虽然笔尖戳的过分程度已经远超触碰范围,他仍煞有介事地跟刃说,余光瞥见人一脸犹疑地没再反驳,动作更加放肆。

笔毫先是略略抬起,再按进粉里透红的微凸乳晕打转,乳头自然没被放过,由饱满笔毫的侧面磨弄刺激。毛丝感根根分明,轻微蛰人的酸痒使奶尖生出将要融化的麻,激得刃腰肢轻晃,难耐地并紧结实大腿摩擦,腿心隐藏的那只熟屄已隐约出了潮泛起湿意,当是被肏透的身体,钻钻奶子就要发浪。

丹枫怎么会注意不到,借着口罩的掩饰嘴角上扬,恶劣发问:“感觉很明显吗?最好具体描述一下。”

具体?要让他跟一个正磋磨着自己奶子的医生说自己被弄爽了下面的屄要发水?刃表示拒绝,又叫住牙印层层的唇瓣,点头再摇头。

医生好像没因为他的不配合而不满,笔毫重新回抵奶尖,不过是拿尖端戳的毫尖细毛略散了点,比发丝还细的毛不止往一个乳孔里钻。刃几乎瞬间拱起腰,酸涩刺痛逼得他发抖,而身下肉花方才还只是敢偷摸渗水,现在却是实打实一股热流涌下,他本能地绷紧胯夹紧屄不让那股水破了穴眼,等会捡查完一起身屁股底下全是水算怎么回事。

胸脯上刺激忽地没了规律,一下戳得奶头凹陷,一下又给乳晕碾进奶肉,再或是抬了笔毫拨弄,简直是在淫猥那粒可怜又红透了,野莓果似的肉珠。绯色的小点在粗暴压弄下肿了足有一圈,乳孔也被呲出的软毛戳得颤抖,麻痒直钻肺腑。刃眼角泛粉,明明不想看自己的身体被如此摆弄,可此刻的快感与给予他快感的人都难以忽视,又酸又痒爽意在脊柱流窜,他不自觉就紧盯住洁白笔毫拨搅圈弄嫣红乳粒,医生认真的神色也在视野里…真的很像丹恒在拿着笔在亵弄自己…不,丹恒恐怕不会和他搞这种低俗的角色扮演。

刃的脑子有点乱了,脸上显出一种羞而痴的茫然,丹枫再一看,男人刚才只是发抖的阴茎可算颤颤巍巍半勃了。”…好吧,不方便描述的话,那就把腿张开,”迎着刃怀疑的眼神,他面不改色解释:“你不想说,我总得观察你身体的反馈,不是吗?”

好吧,好吧,之前捡查的时候也不是没被看过。刃皱皮着眉做了个深呼吸,缓缓扯开大腿。

两条白皙结实的腿踩着床沿分成M字,一条肉缝从男性生殖器下显现,是一包鼓胀的阴阜,穴苞随着腿的分开慢慢绽蕊,饱满的阴唇是花瓣,肿肥的蒂珠是蕊尖,微微挂着晶莹的露湿。颜色是熟极的艳秾脂红,润泽得一看就是被喂得极好,恐怕天天都被精水淫汁滋养,精年累月泡出口艳情的淫屄。

刃瞧见那对碧色眼仁目不转睛瞅着自己的逼,不觉着羞赧得面红耳热,匆匆偏了头下决心再不看一眼,早查完早安生,殊不知此刻自己呈现出的完全是一副口嫌体正直的骚浪样。而雌屄干脆火上浇油,夹得久了猛然松开压根含不住骚汁,“咕嘟”吐出口黏热清液,腻乎乎淌进臀缝,勾着人发现了丰腴到弧度清晰可见的肉屁股。

驯得还挺熟,丹枫在心里感慨了一下,和应星都能比了,他最后磨了两下奶子,按着笔直接从乳房划过腹部的肌肉线条,停在离阴茎极近的地方:“做的很好,既然明显的反应出在这儿,”笔尖指了指晶热肉花,“那就先检查吧。”

这根本就是通知,刃有些恍然的大脑还没做出回应,毛笔就沿着腿根,绕过充血发肿的肉根,在阴阜肉上抹了抹。

“嘶…”刃总觉得不对,可丹枫装出来的正经太能唬人,他其实并不好多说什么,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努力绷着脸,咬牙挤出几个字:“麻烦...呼呃,您、尽快。”

丹枫却依旧不急不徐,轻缓挪弄笔杆,软毛搔在光洁阜丘上,白而柔嫩的一片,离肉花很近,却不能带来真正的爽,只有淫热一浪高过一浪焙烫了小腹。刃忽然就有点后悔的慌乱,突然就发现自己好像没法保证不在这里被玩到喷。

操纵笔的人是清楚如何勾出熟妇努力掩藏的淫浪骚贱的,软毛反复只是蹭刷阜丘嫩肉,磨得刃下体发烫发痒,酸楚地渴求平日肆意享用的甘美快意。丹恒并不很会这般折磨人,偶尔有过两次,也没只厮磨着蚌壳似的阜丘,蹭几下雌花自己就急不可待地捅进去了。鲜少而久旷的得不到满足的空虚荡痒席卷,煎熬得刃的思绪像只正在融化的蜡皂,化出的汁汇在被肏熟成精袋的宫苞里潺潺淌流,他紧闭着嘴声不吭,似乎这样就能逃避自己在被一个极正经的理由奸淫的事实。

眼瞅那淫窍中一股一股的腻汁朝外吐,男人侧颊盈满潮红,牙缝里溢出零零星星苦恼的低吟,丹枫眉眼弯了弯,大发善心握着笔杆滑进湿黏浮缝。

“唔唔…”毫尖轻轻一搔蒂珠,肿热肉豆登时突突直跳、黏熟地翘如指肚,嫣红欲滴。一点儿零星的刺激甚至够不上隔靴搔痒,含满汪汪水色的屄缝又泣了一滩潮,俨然空酿得又熟又骚,阴唇虽胀满地合着,却被划得抽搐着张了张。整只嫩蚌都写满了渴求垂怜,而刃仍是一副坚贞不屈的样,丹枫颇有兴致地想,如果自己不是医生拿了个做检查的幌子唬他,而是给他迷软了身体亵玩,恐怕会被杀掉吧…倒是的确值得兴奋。

直到光是搔弄蚌肉外沿就激得刃的阴茎勃发高翘,红润龟头委屈兮兮吐出拉丝黏液歪倒,丹枫终于舍得一抖手腕,笔毫重重抹过嫣红淫痒的肉蒂。刃劲瘦腰肢猛然一弹,女穴忽地如同猩红牡丹怒放抽搐,穴眼蠕动溅出数股剔透淫液,竟是最都没怎么挨碰就吹了,肉缝还合不拢,翻出一点如同烂熟浆果似的红肉。他喉咙里发出近乎悲鸣的呛喘,脸红得极狼狈,眼睫半阖,十成十的逃避神色,大概是吹懵了以为这就算结束,腿根打着摆子要合拢。

“别动。”丹枫原本平和的语气加重了,那双玛瑙红眸子带着点濡湿的疑惑看过来。当然没完,雌缝里头分明还一点儿没检查。

他一只手扶住刃的大腿,隔着乳胶手套的凉透出一丝温热,一手捏着笔杆,往那只淫靡湿红的肉蚌里划。贝肉欢欣地湿淋淋阖张吮吃着雪白笔毫,毛簇沿着胭肿肉唇描摹,勾勒出整只肥屄的线条,竖着在阴缝里扫,从肉唇抹到黏翘挺立的女蒂。刃似乎真的没反应过来眼下的境况,那只软毛的笔就剧烈地在软热花缝里动作起来。

一动起来就是下了狠手,笔毫紧压着那酿在淫汁里的蕊果,丹枫手腕抖动,因此那一团骚红肉豆跟着颤悠,薄软包皮挡不住针对淫核的刺激,滚热麻痒霎时肆意涌动。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犹如久旱甘霖,刃难以自抑地低叫出声,本能地朝后仰头,一双丰硕肉乳就拱起来,润红奶尖兴奋到激凸,穴眼诚实又谄媚地滋滋冒水,肥沃雌花间淫浪层层。屄肉如同鲜润花油般腻滑水亮,又黏又湿得淫极,丹枫只可惜自己口罩不能轻易摘下,想必腥甜淫味早就漫了半屋子。

羞耻屈辱和淫浪性热给刃的思维煎熬了个乱七八糟。…怎么会有这样的检查?他迷迷瞪瞪地想,然而在情欲中浸淫熟透的雌屄已在医生极富技巧的挑弄下变成了一滩只知蠕缩渗汁的软肉,尽数承接下意味不明的恶意亵玩,甚至于笔毫划到了阴唇瓣外沿屁股都要下意识地摇。

有趣得很,丹枫加大动作幅度,上下划弄这一汪饱满大开的腻滑淫窍。笔毫毛尖绕着红嫩嫩淫豆一打转,拔得肉豆抽搐就往下抹,挤开两片润泽渥红的嫩唇,试探地往水滴状屄眼搔了整圈,直刮得小洞颤栗,就想吃进什么往体内嘬吞,又浪又馋。肉红蕊珠底下是被开发成形如窄缝的雌性尿眼,说是开发也不准确,毕竟是刃和丹恒做时被青年胯下那根青筋搏动的肉屌硬生生蹭开的,稚嫩小眼当即泄了次尿就再收不住,往后一碰就酸麻不堪,指腹搭在那捏着肉豆子碾几下就要吹潮泄尿,像非得证明自己发育得完整似的。

很明显的一处道口,包皮从两边斜斜遮住一点,丹枫想不注意到都难。于是毛笔顿了顿,随即整簇笔毫往蚌缝里一塞蘸,裹上好些黏叽叽淫水,往花唇面上撇两下给整簇软毛末端整出个锋利的尖,不由分说对准窄小尿眼钻。

“额呃呜!”脊椎过电似的快感击中大脑,刃猝不及防喘出声。他的阴蒂足足充血胀成颗脂浓欲滴的石榴籽,敏感程度更是翻倍,毛尖不过轻轻一啄尿缝,痒,酸,麻就在那点子嫩肉上炸开,变成活泛电流在盆腔里横冲直撞。

白里透粉的结实大腿哆嗦两下,竟然被陌生的医生拔了拨尿眼就又到了次小高潮,而丹枫分明看见粉屄又在淌水,仍故意挖着笔往那孔隙里又摆叉戳,捅一下刃的腰就要绷紧了弹起,像个坏掉的发条小人。他两团丰满屁股肉上也被黏腻淫汁糊了,拍在一次性医用床单上发出粘糊不清的隐约水声,不能否认地像在做爱。

丹枫不愧于主任医师的名头,一只手稳稳当当旋起笔杆,笔尖软毛就打着转往擅自翕张的淫红小孔里钻,洁白长毫没入了一点,轧扎扎戳着细腔。蛰痛的酸痒逼出刃“嗯嗯唔唔”的摸糊气音,腰臀抽搐得好似半融化了使不出哪怕十分之一的劲,尖锐的酥痛往瘫烂如花泥的蕊心里捅,像根无形的针直戳透了腹腔里那只因情热而微微下沉的肉袋,淫水渗得没完没了。刃又爽又惧,思维一冲上性快感就兵荒马乱,浑噩间不只一次以为是丹恒在弄自己,又被廉耻提醒是头次见面的医生拿捡查器具在奸自己的牝户屄孔。

其实锥在神经上的酸涩要略大于快感,抽丝剥茧般慢慢挑出刃心里那点不为人知的浪荡淫欲,给予部分的刺激果真比单纯放置更加勾人,刃凌乱的思维中忽地浮现起冲动——自己抱好大腿,把阴茎,雌屄,甚至还有屁穴,毫无保留地暴露给面前的医生,好换来那手技术精湛的娴熟玩弄…

不,不可能,绝对不会…沉沦肉欲的想法只占据了一瞬上风,刃生生按下去荡妇式的念头,好容易才没拱腰送胯求那做成淫艳刑具的毛笔戳上肥圆肉珠按揉,然而似乎也忘了深究此场检查的正经性,懵然敞着腿任玩。

男人脸上的茫然忍耐全落进医生精亮目光里,一闪而过的犹豫致使想法极其好猜。真忠诚啊,好乖,丹枫又笑了,眉眼弯弯不再掩饰,手上活计愈发细致地钻,对着窄腔左右又戳又搔,活似蝎尾蛰人的灵活。

事实上捅拧了半天也不过塞进个尖,小簇笔毫被磨成殷红的溺口肉环箍紧,再往里塞塞黏肉就泛出要撕裂的肉白,酸胀酥痛锥在神经末梢。刃嘴唇颤颤,一下叫不出声,又一下濒死式的重喘,小腹上隐约浮凸青筋纹路,连带着阴茎发抖吐水,透明腺液拉出丝乱坠,整根鸡巴肿胀通红;可又骚得令人惊讶,毕竟这儿可是实打实没被逗弄的器官,水却流得与屄不相比下,怪可怜见儿的。

玩得再过分丹枫也算知道分寸的,不再盯着那小孔很钻,而把笔杆往下压,柔软的毫毛弯折,尾部刚好贴住骚肿成肉枣的蒂蕊压紧了转。直冲脑门的酥麻堪称解脱,刃眼前天旋地转的一阵白,哀哀低叫两声牝花开始抽搐,那蕊豆被抹圆按扁了几圈就打开屄眼的闸门,吹溅数股热黏浇水又开始瑟瑟地抖,被惊涛骇浪式的快意卷得发昏,上面那张嘴里也吐不出别的,尽是淫艳滚热的吟喘。

刃熟透的身体所煎熬出的滚烫情欲和丹枫从始至今的冷静从容形成鲜明对比,这使刃心中的疑团始终悬着坠不下地,被强迫奸淫的实感极强,真实性却仍待商榷,毕竟除掉按腿的那一下,两人还并没有严格意义上的身体接触。然后警惕神经就被湿黏淫欲埋得愈深,几乎让快感灼得七零八落。

啊啊…不行,好酸、呃…好爽…不仅是警惕的部分,刃的全部神经都被碾弄他阴蒂的软毛笔搅乱了。性快感的蚁群啃啮残余理智时又麻又痒,刃混乱地思考——胀疼,爽,舒服死了,丹恒没玩过这个…呃、又要去…前面、前面好难受,想射…

淫核中间孔洞被强硬插入软韧毫毛,整颗嫩豆子渐渐胀成烂熟浆果色,略微泛紫的浓郁殷红,小指肚般颤融触被压碾得东倒西歪。只有刃知道,核里骚心突突直跳,酸得抽痛又爽得刺激,简直是被串着骚芯肏成一滩淫腻的糖稀,还会丰沛地喷蜜,活生先磨着推着他攀上一个个小高潮,汁水往臀下积了一滩,也要多亏他验完血喝了几杯水,否则绝对会在丹枫手底下吹到虚脱。

……即使刃不愿承认与面对,他现在的确两腿哆嗦大开,脚跟勉强蹬在检查床边沿,腿心猩艳肉花翕张,湿漉漉的淫水裹着牝户,像糖葫芦外面那层晶莹糖壳般诱人——着实一副不折不扣的荡妇模样。

丹枫又是抖手腕又是勾指头,好一番欲盖弥彰的色情逗弄,勾得那蒂珠肿成颗发育不良的樱桃大小,勃发肥硕的一团,忽地卸了劲,骚豆子登时自己抽搐起来,吮着那一截毛尖乱颤。男人猝不及防泄出一串苦闷的“嗯唔”声,腴白臀腿颇是欲求不满地颤耸。

好像一不小心弄成寸止了,丹枫眉尾轻挑,干脆将错就错,视线转向雌阜上方的阴茎。嗯,活脱脱一根肿红肉柱,又痛又痒地无力晃悠,红润龟头胀极,铃口翕张间夹杂着润泽淫汁,反着光溢出来。大概是从没受过如此委屈的,杵在腿心颤抖渴求抚弄。刃像是尾骤然从湖里捞起的鱼,从翻云覆雨的欲湖里被扯上岸,将要送他高潮的那浪情潮蓦然而止,他浑身崩溃似的发颤,脚趾紧蜷,腰肢痉挛着弹到半空又狠狠落下,晃得床架吱哟一声响,在快感绝顶的边缘饱受折磨。

似乎被这一击打碎了最后的理智,刃一双红眸痴痴涣散,欲色春情化作水色滑落成眼尾一条水线,似乎把罪魁祸首当作救命稻草,唇缝间满溢狼狈而惹人生怜的呻吟,哭腔隐约,难以自禁地拱腰晃臂,绽开的肉花托着笔杆上耸。

唇齿张合,大概是无意识的呼救:“呜…丹、丹恒,嗯唔,嗬…给,给我。”

然而面前医生的专业精神好像真的丝毫不动摇,模模糊糊几个字钻进刃的耳朵:“…很好,然后……下肢检查……”随即那根软毛笔当真随手一放撂在他屄上,凉丝丝笔杆卡在屄唇缝那。刃此刻恐怕比喝了瓶酿过头的陈酒还要醉,咕哝两声就要夹腿自己蹭。

自从他和丹恒上过一次床,排除掉夹着青年膝盖或骑腹肌上的几次,他就再也没用过这么天真的自慰方法,可惜这次也没成功,温软水亮的红肉刚要夹住那根细棍子,大腿便挨了强硬掐按,丰润修长的腿被迫倒向一侧。

然后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贴到腿肉上,触感很熟悉…是棉花?刃眼珠颤了颤,而被医生用镊子夹住的那团絮状物似乎不打算往隐约泛潮的腿肉上过多流连,匆匆扫过作罢。奇妙的触感圈住了刃的脚踝,是丹枫套着乳胶的手,抓着他的脚往床边挪了挪,大半只足底暴露出来。

“…嘘,别出声…”棉花往刃赤裸的脚心蹭下去。

“呃呜——!”刃猛然向后仰,脚心那团软乎蓬松的棉球以极高的频率蹭起来,棉丝反复摩刷跖弓区柔软光滑的皮肤。足底连心,自然是极致的瘙痒,没几个人能受得了这个,更遑论敏感阈值极低的刃。来自身体本能的瘙痒使刃腿部紧绷发抖,肌肉收缩试图蹬开,却被脚踝上枷锁似的桎梏按得动弹不得,唯有打颤的能力。

剧烈的痒蔓着腿部神经向上爬,腿肚表层像攀过微弱电流,一寸炸出细小花,比性快感更加癫狂的神经性极致的折磨。不过刃当真听进去那句话,双唇紧抿,似乎牙还在里面咬着,被逼出的大笑都给吞咽了回去,在胸腔往上憋出连串难耐又无规律的悲鸣。

“嗯唔呜呜呜——!!”失控的瘙痒很快与下体的快意相串联,丹枫瞅准了他足心最柔嫩敏感的一处折磨,也不分轻重了,又是上下搔弄又是打圈钻转,滋生出莫名的酸麻瘙爽往腿根交汇,变成一群由内至外抓挠啃噬神经的啮鼠,刮挠胡啃所经之处。

酸胀的麻一生出很快追上屏意,那半边身子都像遭了电击,又瘙又痒又涨又酸,滋味难以言说,就算只折磨了一边,他十根脚趾照样同频蜷起张开,是那么股被玩到崩溃的劲了。莫名奇妙的舒爽一阵阵从盆腔内里向外冲刷,不仅是阴茎与逼,连子宫和膀胱也在经受刺激,过分的酥麻寄生在要命的瘙痒上,于是那颗犹夹着笔尖的肿圆蒂珠同高挺阴茎一起痉挛。刃的脸上全然看不出平日郁艳的俊逸,被崩坏的痴态填满,兼有扭曲的难耐痛苦,气息凌乱煎熬,依旧十分听话地竭力闭嘴,压抑住生理本能溃败的笑声,眼仁翻得颤抖不已,大概是神智已经被扯进深渊。

足底动作反反复复,总能挑准那块皮肉痒到麻木的时机猛然用力一钻,酸涩胀麻瞬间穿神经冲击下体,直到瘙痒滋生的快意彻底填满下身阈值的极限,刃耳边嗡嗡作响,眼前噼里啪啦一阵刺眼空白,双唇骤松,泄出一长串真情实意崩溃的哭叫:“嗬嗯…哈,呜,噫、噫呜啊啊啊—!!!”

丹枫轻轻吹了声尿哨,轻易地一把拽掉那根折磨刃已久的毛笔。

精瘦腰肢高高抬起,淫水精尿齐喷,竖直阴茎攒够了精浆极激烈地喷出数股,蚌缝里屄眼滋出大股莹亮骚汁,淫乱地绝顶四溅,蕊豆下尿孔先是翻出一线鲜嫩的红,随后噗嗤泄出一股淡黄水柱腰身狂颤,喷了个淋漓尽致。瘙痒的余蕴,终于得以高潮的松懈解脱,热烫尿水冲出充血溺口的热辣刺痛痴缠在一起,刃吐着舌尖表情失神,挺着腰承受得几乎魂飞魄散。

爽得太恐怖了,下身的三眼喷泉吹完还在滴滴答答淌汁,刃原本赤裸洁净的身体变得泥泞不堪,喘音沙哑,蓬勃的胸腹上洒满白浆。阴茎底下泥泞一片,尿眼一圈脂肉肿嘟嘟外翻,看来是有几天不能拿屄尿尿了,两腿融融打颤,一边脚心通红微肿,场面淫秽得不堪入目。

丹枫噙着笑,摘下手套拽过体检报告单,碳素笔唰唰落下一行字。

身体触觉检查,正常。

【枫应】应师傅宠龙实录 ※AB写这篇期间精神非常混乱也没啥手感或许会有前后矛盾用语颠三倒四等等现象。。大人们见谅

龙尊府邸。

湖心亭中凉风习习,内里设了套石桌石椅,白发男人坐在其间,铺开一桌卷轴纸张,正提笔写画着什么。不是别人,正是坊间传闻中与龙尊大人私交甚密的工造司百冶。

时值初春,司内单子尚少,应星想着趁此难得的闲暇约出丹枫喝上几杯,前阵子两人都被琐事缠住,算来已有将近半月未见。十余天对丹枫而言或许不算什么,身为短生种的百冶大人却颇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想念得紧,恨不能直接把人从丹鼎司或鳞渊境绑出来,好好喝顿酒亲热一番。

的确,这次是坊间传言不够劲爆了,毕竟两人一个乾元一个中庸,虽然持明不孕不育,可仙舟人还是没几个敢猜测龙尊会和百冶滚到一张榻上去。但还是有慧眼如炬的,在青少年女性间流行的同人志,以他俩为主角的话本数量常年位居第一,其中最火爆的一本《人有五名,持明有两○》还被丹枫搜寻了来拿给应星看过,百冶表示里面那个高冷酷拽的冰山脸小青龙是谁自己根本不认识,当晚就被龙尊恶狠狠地照着上面姿势制裁了。....只能说第二天起床时的腰酸背痛很还原。

其实一开始,应星也没敢想过两人真会在一块,第二性别摆在这,似乎想有点什么都难。那懵懂又长久的倾慕从刚和他相识起就埋在心底,眼见着自己比丹枫都高出半个脑袋许多年了,倾心爱慕都快被兑在他们的酒里喝干了。他有些遗憾地以为二人会就这么无始无终。

突然有天半夜,他睡不着,正画着工图,窗户里钻出条人影,一下子扑在他身上,往日周身似水般清凉的龙尊像是被煮沸了,一张清隽容颜又潮又红。应星被龙尾巴缠住,凌乱吐息凑在耳边求他帮帮自己,在此人面前他毫无半分意志可言,意乱情迷地被推到在床上…

而后,如此这般反复了三四次,应星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那句“我心悦你”。

其实在第一次事后,丹枫就趴在他耳边念叨了数次,偏偏那时候他魂还没回来,迷迷糊糊应了,假正经的龙尊大人也没再主动说…总之,最后掰扯清楚丹枫不是个见色起义的渣男,两人就这么没羞没躁地混在了一起。

话说回现在。

应星一早来了,却被告知龙尊今日有祭祀典仪,凌晨就去了鳞渊境。他干脆留下来等,反正保持着随身带工图的优良习惯,不至于无事可做。

日头愈升愈高,肩颈泛起酸痛,应星有些心焦了,无心再捯饬工图,朝院廊转角望着。今天这顿酒非让他请不可,匠人愤愤地想。

左手上游龙臂鞲微微发热,应星心下一喜,这是终于舍得回来了。片刻,一道青色身影踏上游廊,步履匆匆朝他走来。

丹枫一身天青色衣衫,纹饰繁复,连缀着许多金链银饰,尤其是那件宽大外袍,一打眼便看见上面暗纹浮动,想必是极为华贵的布料。这一身祭祀礼服衬得龙尊清贵气质越发明显,只是龙尊本人脸红气喘,不知是累的还是急的。

匠人刚想打趣他两句,却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能使击云和剑首对练一下午都不落一滴汗的龙尊怎会如此狼狈,可分明没到时候...

“应星,我易感期提前了。”

语气颇是委屈,没办法,应星只是个中庸,既体会不到信香紊乱,又闻不见味儿。丹枫有些哀怨地拉起爱人的手,指头挤进他指缝间,轻轻摩挲。

没料想会撞上这事,应星一时间有点傻眼,被往日温凉此刻灼热的龙爪子蹭得发痒。丹枫身上那股如有实质的潮热欲望裹住他,仅仅与那双剔透眸子对视了两秒,应星就败下阵来,雪白长睫在春日和煦微风里颤了颤,像只蹁跹的蝴蝶落在他脸上。“回去做。”他欲拉着丹枫往回走,却被反推在亭柱上,一双莹莹流光的龙角在眼前晃动。

几百岁的龙撒娇似的搂住短生种工匠的腰,话语和力道却不容人置喙:“不行,我忍不住了…就在这里。”说完就对着那两片薄唇吻了下去,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

怀揣思念的何止应星,丹枫同样想他想得紧,亲着亲着就上了头,长舌一气儿撬开唇齿,勾着另一条湿热肉舌亲吮,分叉的舌尖还能扫过上鄂,抵着连接喉腔的软肉,亲得啧啧作响。

匠人一对唇瓣红润饱满,很是好亲,丹枫扣着他后脑勺,连亲带吮地攻城略池,勾起一片比工造司熔炉还要滚烫的热意。他的信香在空气中涌动,分明是清冽的莲,却灼腾了满天,烫腻地翻滚。可惜中庸闻不到一丝一毫,丹枫有点不甘心,舌头钻得愈发深,简直要从唇舌中勾魂夺魄。

应星被他亲得快要喘不过气,又挣不开怪力的持明,只能承受着龙舌的掠夺,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没办法思考其他事,甚至连呼吸都要忘了,脸颊憋得涨红。龙尊大发慈悲地松开他,虚虚叼着下唇,含糊开口提醒他呼吸。喉口松动涌进空气,发出“咕咯”一声,应星被深吻得头昏脑涨,还努力维持着最后的脸面:“呼…外面没东西,你进不去…”他不信丹枫能随身带着润滑用的脂膏,反正自己是个中庸,不做准备压根进不去,同样料定易感期力量不稳定的特明不敢用驭水术,当真是为了二人着想的样子。

然而就凭他和丹枫知己知彼的程度,丹枫怎么会看不穿他那点把戏,轻笑道:“好吧,你说得对。”应星满以为他能放过自己,却没曾想他将那宽大外袍一脱,毫不珍惜地铺在地上,仅着一身雪白里衣,一抱一躺,二人滚在精致布料上面。

“你!”应星正欲挣扎,丹枫顺势给他掉了方向,抓住他小腿,逼得匠人双腿岔开,膝盖着地,悬坐在自己脸上。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眨眼间变成了这么淫荡暧昧的体位,应星的脸恰好撞在那处鼓鼓囊囊的裆部,布料拱起个夸张弧度,腥臊热气仿佛要隔着底裤透出来。“你做什么…”应星扭头看他,长发垂落扫过盘伏孽物,那双龙眼睛更亮了,期待又雀跃。

浑圆丰润的臀尖被一双手捉住,揉面似的握了握,匠人玉兰花瓣似的耳朵蓦地红了,大腿臀肉紧绷,发出无声的抗拒。他并非不想和丹枫做这档子事,只是光天化日之下,万一哪个不长眼的擅自进来…他光想想就觉得自己的老脸没处搁。

“别闹了饮月,我们进去再…”他话都没说完,就感觉臀肉一凉,两团光洁腴白的软腻暴露在空气中。

坏心眼的龙全当没听见他的话,握着挺翘臀肉向下按。应星人都傻了,任由丹枫把自己屁股压到那张俊脸上。

两瓣糯米团子似的软肉被掰开,幽深臀缝间露出个紧闭的穴口,因为多次的性交已经变成了纵割形状,泛着深艳的粉,肛口嘟起一圈软肉,乖巧又安静地挤成一圈,遮着那口肠穴。应星正惶然无措着,一根长而分叉的龙舌已经舔了上去,舌尖轻轻抵在紧缩的穴口。

“不行!唔,别舔…”应星吓了一跳,窄瘦腰身下意识往上抬,却被天生怪力的龙爪子按得动弹不得,浑身肌肉局促收缩绷紧,一副羞耻极了的样子。

“放松点,应星。”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雪白臀肉,漾起一阵轻微肉浪,丹枫侧头,易感期烧得热烫的脸颊蹭了蹭匠人腿根,活像只撒娇的猫。又伸出舌头,舔在光滑的会阴,暧昧又轻薄地舔弄。分叉舌尖搔得那处嫩肉发麻作痒,润了层湿淋淋的水光。

腿根的灼烫温度提醒了应星这人在易感期的事,想到自己毕竟是个中庸不知其中难捱煎熬滋味,万一他真的难受…匠人还是犹豫地心软了,努力放松缩紧的肠道口,羞红着脸小声道:“你要做就快些...”

听得这话,丹枫亲了口他腿心软肉,柔韧长舌擦过穴口肉环,绕着圈地舔,扫过密密匝匝的肉褶,泌出唾液晶莹地铺上熟粉肛肉上,乍一看倒像是个会自己出水的坤泽。舌尖分叉收了收,专心对着那点入口抵舔,有力龙舌没两下就伸了进击,干涩紧密的穴壁拥上,缠住入侵的肉条,涎液浸出些微妙的润。虽然下身梆硬,丹枫还是舔得细致,抵蹭着光滑肠壁,一点点往里钻。怪异鲜明的触感刺激神经,应星被弄得低喘,腰眼麻软,塌得更深,竟仿佛在迎合。

水蛇似的舌头寸寸深入,肠穴含羞带怯地打开,紧致柔嫩的内壁濡湿了,长舌翻卷间带出点深红媚肉,又急急缩回去,反复数次,被勾得湿嫩软滑。丹枫对这具结实优美的躯体了如指掌,清楚应星后穴里那处敏感腺点生得浅,刻意伸长了舌头够,分叉尖端制过两侧肠壁,肉穴敏感地缩。他们没怎么玩过这个,丹枫倒是天赋异禀地熟稔,应星却被肠道里奇异柔软的异物感逼得难耐,又热又痒,臀缝间潮乎乎地发腻,龙的吐息喷在上面,两瓣肉臀又颤了颤。

艳红的肉穴被持明含在嘴里舔吮,长舌接吻似的搅动着那口淫荡小嘴,滑软肉壁触感极佳,舌尖碾下去又弹回来,但也耐不住粗糙舌面的剐蹭,自不住的瘙痒间变得黏软,腻腻地发糯。

舔过的肠肉已然水淋淋一片,比奶冻还要滑润,深处舌尖隐约蹭过一块微凸发硬的肉。“唔嗯…”匠人轻喘一声,敏感骚处被轻搔过,难以言喻的痒意蔓延。软软耷下的肉茎有些硬起的趋势,轻晃了下。

于是丹枫舔得更加卖力,那湿滑肠肉挛缩着夹他舌头,也阻止不了这非人器官摸仿着八爪鱼触手翻卷搅动,很快就再次够到栗子大小的腺点。舌尖全力压下去,分岔的好处此时体现出来了,两截舌面扫过整枚腺肉,舌中又狠又深地抵,那块都被压得变了形,半陷进空。

“咿嗬——!”电流似的快感击穿神经,许久未尝过情欲的身体倾刻沦陷其中,呻吟声调陡然拔高。应星羞耻地发现自己硬了,仅仅被舔了这么几下,身前玉茎就挛缩充血,半硬起来。

身后传来一声闷闷的轻笑:“好敏感啊,应星。”含糊不清的一句,仍塞在后穴的龙舌随着话语抽动卷缩,声带微颤传递上来,震着肛口肉圈。丹枫伸手握住垂在面前的半勃性器,缓缓滑动,有意按压裹着茎皮的柱身,刚好卡在痛和舒服的边界。那根玉柱似的东西在手心勃动了几下,彻底兴奋,圆润秀气的茎头顶开包皮,铃口流出一小股汁水,把他的手和锁骨打湿了,干脆就着滑溜溜地撸动。

手上动作继续着,长舌却从穴里抽了出来,穴心掉出滴水液,已然彻底湿粉软和等待着被采撷。“唔…应星,你知道仙舟人讲究礼尚往来吧,”龙尊一下下亲着匠人结实细腻的腿肉,灼烫的唇烙下深深浅浅红痕。“帮帮我,嗯?”他故意抬腰,胯间鼓包蹭过百冶大人泛红的鼻尖。

腥臊热意扑面,应星像只蒸熟了的花卷,腾腾冒着热气,脸上白里透粉粉里透红。他在心里暗骂这条混账淫龙,不能生育的家伙那么持久又花样多做什么,简直就是专门向自己来讨债的…暗自等归骂,匠人到底是一顶一的心软,忿忿又羞耻地解了那人单薄衬裤。

“真乖。”丹枫从两条瓷白大腿中间看他,奖赏似的用指腹蹭过深粉性器上的冠状沟。

两根粗胀可怖的阳物弹出来,不轻地拍在应星颊边,肉鞭子似的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又堂而皇之的戳立着,挤得他脸上白净软肉凹下去一片,放肆地蹭了许多腺液上去,莹亮亮的覆着。

“…老实点。”应星咬牙切齿抬头躲开,柔润朱唇微张,吻上离自己近的那枚茎头。龙根顶端愈发红肿涨大,精孔开合吐出丝缕浊液,又是蹭了他满嘴。易感期乾元都这么混蛋吗?匠人泄愤似的没收着牙,费力地含住那圆润肉头。

齿尖刷过冠状沟,丹枫嘶了一声,瞳仁里隐隐闪过兴奋,嘴上却委屈道:“要破皮了…”

应星背对着白了他一眼,却顺从地缩起齿列,只用绵滑唇舌裹着茎头,憋着气往里吞。

软嫩舌面覆上柱身,盘虬的青筋搏动,明显兴奋得不行,又蹭过敏感的上鄂,直抵喉头软肉。得不到侍弄的另一根蹭在匠人颧骨上,马眼淌出的清液打湿了鬓角白发,一缕一缕地黏着,只是百治大人被嘴里孽物撑得自顾不暇,无心管别的,努力张大喉腔吞吃龙茎。直到唇瓣蹭上茎身下半部分的青筋才终于吞不下去了,紧致喉口肉腔收缩着适应粗硬异物。

丹枫被他含得舒爽,一张俊脸上被情欲痴迷填满。“哈…越来越熟练了啊,应星。”他又转回去瞄上了那两截俏生生的臀肉,一手抓上去掰开臀缝,一手撸动秀气的玉茎,龙舌钻进肠穴。湿热软滑的肉壁没能受到上次的温柔对待,细长有力的肉舌骤然激烈抽送,舔得内里汁水咕叽作响,舌尖拍打在深处腺体,抽得窄道抽搐,绞着作乱龙舌。

“咕呃——”饱满龙茎卡着喉咙,呻吟被噎了回去,应星险些被噎住,喉口软肉胡乱收缩,紧窒地绞着肉柱,食道里形成的负压向里吸着,硬生生又深了几分,涨得他想干呕。

湿滑的,略有凹凸的喉间肉壁含吮得很是热情,夹得小龙又胀又爽。丹枫和他较劲似的,嘴上手上更加卖力,长舌一刻不停地肏弄艳粉肉穴,偶尔猛得抽出,拍打鼓胀肉环,弄得水液四溅;修长五指包着玉茎又揉又撸,还坏心眼地去握那对坠着的囊袋,隔着肉皮拔弄得里面两枚圆芯滑动。匠人腰眼酸软得不行,几乎完全是趴在龙尊身上,上下两处都被进得更深。

前后夹击着,应星很快就受不住了,阴茎涨红,铃口收缩,滑润得都快抓不住。“要去了么?”龙舌从后穴抽出,舔舐着囊袋。

本来就濒临高潮,让丹枫这么一舔更是爽上加痒。应星原本正浅浅吞吐着龙茎,含了满嘴浓郁腥膻气息,受了刺激晃着腰想躲,龙尊掌心附上性器顶端一揉,掌心蹭过尿口嫩肉,酸麻得钻心,喉间收绞,一声呜咽被卡了回去。秀气玉茎抖了抖,泄出股浓白精液。许久未曾发泄的缘故,又浓又多的一捧,汇在丹枫的掌心。

“唔,自己没弄过吗?好咸。”舌尖上沾到了些,丹枫边问边,体贴地把快要窒息的应星翻过来,水润唇舌和龙茎间牵出条晶亮银丝,显得暖昧又不舍。

“你以为,哈啊…谁都跟你一样变态?”被粗硬阴茎捣了半天,应星噪音都沙哑起来,带着点射完精后的疲累餍足。他向下一瞥,又看见两根精神焕发的龙根,都是水光盈盈的,只不过一根是自己含的,一根是被溢出腺液打湿的。想起上次欢好的情景,应星不禁发了下怵,他让丹枫站起来,龙尊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照他说的做了。

“丹枫,要是你再敢说什么两根都应着要进来,我就把它们剁了…”应星半跪到他腿间,再次吞进了刚才吃的那根。

丹枫俯视着他,眸子亮得惊人,瞳孔兴奋得几乎要变成持明本体的样子,透着股非人的高涨欲望。他不禁伸手摸了摸匠人有些凌乱的白发,玉兰形簪子挽起的一把,瀑布似的淌在裸露的脊背上,他那件风衣没完全脱下,松松垮垮挽在臂间,别有一番情色滋味。

应星对这事做得熟稔,此刻更是使尽了浑身解数,软粉舌面微卷,贴着肉柱吞吐。吃进去时就充当肉套子内壁,出去时就拿舌尖舔舐圆硕茎头,咸腥气息盈满口鼻。

有点像海水。他迷迷糊糊地想,一双铄金锻铁的手握住龙茎根部撸动,穿心茧子蹭着细密青鳞,简直像个乖顺懂事的娈童。丹枫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小幅度挺腰往里撞,用干脆弱的喉口。应星猝不及防吃咳起来,喉管一路震颤到口腔,紧韧肉圈缩夹,绞吞狰狞肉根。可怜百冶大人被这孽物肏嘴肏了个彻底,白皙脖颈上浮现出紧绷筋络,凸起时被汗液濡湿得反着光,龙茎分泌出愈来愈多的清液,顺着他喉管滑进食道。

“..吃下去好不好,嗯?”丹枫低喘着,被冷落的另一根蹭着匠人线条明晰的下颌,头部恰好顶在打颤的喉结,内外夹击着他脆弱的咽喉。

“呃呜…咕…”嘴被塞满的匠人愤愤瞪他,在那委屈渴求的表情下败下阵来,自暴自弃似的闭上眼,将喉腔打开到极限,对准那凶残孽物往里吞了几分。他恍惚觉得要被顶穿食道肏进胃袋,紫罗兰色眸子里漫上晶莹的生理性泪水。享受了一会儿细嫩软肉的蠕缩,又抽送了几下顶得匠人呜呜咽咽地哼,持明的射意总算达到了顶峰,龙茎往外撤了撤,大量的乳白浓浆悉数灌进应星嘴里。

匠人险些被肏嘴肏懵了,那根混账东西退出去了也没反应,张着嘴,嫣红唇瓣上淌下一缕浊白,软舌上兜了一捧龙精,欲咽未咽,深处那些已然沿着食道滑进胃里,腥咸气息更加挥之不去,深深烙在唇齿间。

水色盈盈的暗紫眸子,深浸在情欲里的俊美面庞,略显松散的雪白发丝…丹枫看着他,欲念烧得更加旺盛,拇指轻抚上应星的唇,属于持明的尖指甲拨弄泡在精液里的嫩红舌尖。视线往下,他轻轻啊了一声,笑眯眯道:“应星,你又硬了啊。”

“…闭嘴…”匠人羞愤得恨不能一头扎进湖里,嘴角漏下的白浊也顾不得了,扯着衣摆就要遮掩,却被丹枫一把按住,温热龙息喷吐在颈间。“有什么好害羞的呢…这么坦诚,应星你也很想要吧。”

“你这条淫龙…”一张白净面皮蒸得通红,那龙腻乎乎贴在他身上,叫人压根推不开,虽然他也没想着推开就是了。应星以手支撑着自己,到底是心疼下面垫的绸滑布料,抬手搂上丹枫脖子,“别在地上…起来做,收好你衣服。”

丹枫挑了挑眉,有些不以为意:“一件袍子而已,你若是喜欢,改日再让他们做一身送你。”

勤勤恳恳朝九晚五加班的打工人百冶听不得这话,这龙当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他伸手揪了揪尖尖的龙耳朵:“真够败家的,快起来。”

他拽着龙尊站起来,手扶着亭柱,腰线下塌,发丝沿着肩胛蜿延勾勒出脊背的弧度,风衣后摆欲盖弥彰地掩着屁股大腿,下一秒就被匠人主动掀开,指尖拔开丰匝紧实的臀肉,湿红松软的穴口则毫不掩饰地暴露在丹枫眼前。“别磨蹭了,你不是易感期么?”应星略微回头,十足的邀请他进入的姿态。

做出这副样子的恋人足以让丹枫把持不住一点,更何况现在他是个处在易感期的乾元。“你…最好受得住。”清亮嗓音略显沙哑,十指抓住匠人劲瘦腰身。

“少贫嘴了,你…嗯啊!”高昂硬热的阳具不由分说地抵进湿紧穴口,酸涩刺痛炸开,吓了应星一跳,“嘶…你就不能轻点?我又不是坤泽,弄坏了当心没人给你上…呃呜!!”又是一记深顶,打断了匠人的话,被舔过的肠肉湿腻黏热,轻易地就被粗硬蕈头捣开,温软缠绵地裹着肉根。“哈…都说了,我忍不住了,明明是应星在勾引我…”丹枫摩挲着他紧绷的腰部肌肉,上翘的另一根龙茎抵在臀缝尽头尾推处,蹭着那片三角区域。

“嗬嗯…”匠人咬紧牙关说不出话,烙铁似的硬热戳在紧致肉穴里,烫得胀得肠壁瑟缩,穴眼红软微肿,一圈肉环水润滑腻。丹枫知道他现在毫无抵抗和还嘴的力气,于是肏得更深,硬硕龟头碾过湿软穴道,一路向深开辟。

应星止不住低喘,任他予取予求着,目光涣散投向亭外辽远苍穹…这和暮天席地野合有什么区别?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涌上,软烂肠穴绞紧了,吸着粗硬灼烫的肉棍。

“呼…这么想要吗?”丹枫被那细嫩肠肉吸得舒爽,狰狞性器愈发粗鲁地挺进,撞开紧绞的湿粘穴肉,坚定有力地碾过肉壁上凸起腺点。匠人窄腰颤颤挺起,酸钝快感夹着胀痛,小腹肌肉防御似的阵阵紧缩,肠道里淫靡艳肉却是群吃里扒外的家伙,不仅吸吮绞缠着肉刃,更是从深处泛起空虚痒意,急着想吃进那胀硬肉杵。

穴口褶皱被肉柱胀得张开舒展,粉嫩嫩一片,教人看了要担心会不会被撑裂。龙茎终于如愿以偿地全部捅了进去,软韧肠道被塞得满当,全然成了那凶悍肉根的形状。

应星急促地低喘着,后穴充实感强得骇人,仅仅是整根塞进去,充盈到溢出的满足感就让他敏感又渴求情欲滋润的肉穴战栗。他眼前发晕,不敢想象如果那孽根操干起来,自己会变成什么淫浪骚样。

水嫩柔软的窄穴吸着性器,丹枫额角沁出一层薄汗,眼角红痕鲜艳得仿佛要滴下血。他稳稳扶着匠人打颤的臀腿,目光贪婪地沿着下塌出优美弧线的脊背滑到交合处。“应星,可以了么?”他轻抚着手下白皙皮肉,好似很是体贴地问。

“唔嗯…你废什么话,做就是了…”应星深知这人就是条披着龙皮的大尾巴狼,征得自己同意之后不管做得多过分也会拿这个当理由…当然自己也够没出息的,要么是被那张俊俏脸蛋迷得神魂颠倒,要么被那两根大东西弄得意乱情迷。以至于被得手的多了,他多少有点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抵抗,譬如此刻,半是应付半是催促。

诡计多端的龙尊并无不满,得逞似的笑了笑,揉捏几下挺翘臀肉,硬得发痛的阳具抽离半根,又狠又重地捣回去,那口淫艳肉洞来不及反应,被撞了个结实,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叽”。应星觉得肠子快被他捅穿了,但被干进深处的满足还是让他叫出了声。

自这下起就一发不可收拾,被挑起情欲的持明和易感期的乾元,无论哪个都是可怕的存在。粗烫肉柱埋在肠肉里进进出出,原本还紧致的穴道被一点点捣开肏软,应星被动地承受着身后肉鞭的开发调教,脊背弓起又塌下,酸软腰肢被一双手拎着,次次撞进去时卡在他胯骨上,磨出一片红痕。那根肆意妄为的龙茎有意朝他敏感腺点撞,穿起发硬的肉块如同电流开关,圆润茎头顶上去,青筋搏动的柱身剐过,酥麻快感霎时直冲天灵,深处涌出一股热流,不偏不倚浇在龙根茎头上。

“你出水了,明明不是坤泽…”丹枫看着他穴,又以叙述口吻说着,话犹未尽,却显然是要说他敏感淫荡的一类。

“嗯啊……嗯…别,别老顶那……”匠人含糊呻吟求饶着,一点骚肉被反复戳弄,过载快感累出一层酸胀,仿佛连带着周边肉壁也变得经不住肏,快感使得整条穴道痉挛打颤,不知死活地吞咬肉茎。

丹枫无辜地眨了眨眼:“不喜欢么,应星?”他俯身揽住匠人发抖的上身,贴在发红发烫的耳廓低声呢喃:“那…换一边?”

没等匠人回应,身前性器已经被一把握住。“都这样子了,还说不喜欢?”气息轻抚过耳廓,应星轻微地呜咽了一声,被气流蹭过的皮肉又麻又痒。“嗯,不诚实啊…”丹枫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手里胀硬的阴茎,指尖轻轻扣挖顶端小孔,弄得应星扭着腰想躲,又被惩罚似的狠狠磨了下冠状沟,肉穴里阳具随着深深顶入。

“嗯啊!…轻,轻点…呃…”原本就快要泄身了,被如此一玩,性器充血肿胀得通红,加之铃口被抠弄亵玩,应星只觉下身酥爽得不像话,圆润囊袋抽了抽,精孔里半射半流出白液淋漓地挂了丹枫满手。修长指节捻了捻,咕叽咕叽的水声挑拨着匠人的羞耻心,坏心眼的龙尊犹嫌不足,目标转向应星那对丰满饱胀的胸脯。长年累月打铁的百冶大人这处格外发达,肌肉结实饱满,手感一等一的好,丹枫一只手都握不住一团,就着手心汁液揉捏腻白胸乳,弄得那片胸膛湿淋淋的,把玩起来又滑又软,

胸口汗液混着精液,潮黏的一片,应星缓了口气,恍惚间嗅到一缕似有若无的清冷莲香,又被甜腥气味盖过。“唔嗯…混账小子…”他没好气地打了下抓着自己奶子的手,“什么都往我身上蹭…”

“怎么了,反正都是你的东西。”丹枫心情很好地吻着他肩胛,胯部快速耸动,一根插在那软媚小嘴里,一根抵着略凹下去的尾椎骨磨蹭,马眼里吐出的清液打湿了匠人后腰上衣料。丹枫顾不上这些,专心肏弄着身下人,没像往常一样蓄意调戏,指尖精准地掐住了乳肉上凸起的一颗樱红肉粒,捏着那点可怜的小东西捻。他未免有些沾沾自喜,两人最初赤裸相对的时候,应星这里还是浅淡的褐粉,小小的一粒陷在乳晕里,后来被龙指甲无数次勾出来亵玩,现在已经缩不回去,受到一点刺激就充血发胀,珊瑚珠似的嵌在圈熟粉里,看上去乖巧又骚浪。

真是可爱。丹枫想,倒是可以穿个环上去…改日试试。

应是哪知道他在揣摩什么坏点子,被玩的地方几乎把他其余的感官神经都掠去了,肉杵仿佛不知疲倦地肏干着,刚过了不应期的肠肉食髓知味地绞,被肏得软烂,熟腻地淌着汁。肉壁上腺点快要融化了似的酸胀,却无损半分尖锐的快感。胸前被调教成敏感点的红肿奶头痒酥酥的发麻,乳晕都隆起成小肉丘,只是丹枫手扶着他腰,仅能照顾到一侧,另一边肉粒得不到抚弄,可怜见地立着,极不平衡的体感下,他竟生出种单侧涨乳的错觉,奶肉鼓囊囊地胀。

匠人拉不下脸面求他摸自己,悄悄往前挪挪,侧着身子,奶尖好不容易蹭上面前木质亭柱,欲求不满地磨着鲜红肿硬的肉粒,方才缓解了点令人心痒的渴求。

自然没能逃过敏锐的龙眼睛,丹枫觉得他这副不得不直面情欲的样子很是可爱,嘴上故意拗出不满语气:“我竟不知应星这般想要,都学会投机取巧了?”玉似的指尖捻着殷红乳珠,又掐又捏,故意用指甲刮搔乳孔,不知挑动了哪根神经,正插着的那只熟媚肉穴随他动作紧缩。“好敏感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流了,应星?”

“嗬呜…闭嘴,都他妈,呃呜!…因为谁?”匠人羞愤气恼得不行,算是见识到这龙颠倒黑白的能耐,然而身体实在不争气,尤甚是那口淫穴,被搅得濡湿绵软,阳具一捣就涌出股温热水液,汹涌快感翻滚。奶头硬如石子,本不该过分敏感的部位泛起阵阵瘙痒,尾椎那片皮肉被磨得刺痛,要肿了似的火辣辣的。

眼见把人惹急了,丹枫又不慌不忙地哄:“嗯,我的错。”他换了只手,主动抓上另一侧丰足乳肉,同时性器在嫣红滑软的肉洞里进得极深。那口穴失了矜持紧闭的表象,泛滥出透明的汁水,温热淫液糊了匠人满满一屁股,肉体撞击声,暖昧又淫乱的水声充斥了整个亭子。

即使应星羞得不愿承认,却着实得了趣,一双雪白长腿颤颤发抖,说不清是什么的液体沿着内侧流下,后穴被肏得不住淌水,肆虐的肉棍几乎撞进他的结肠口或是已退化的生殖腔。他有意压抑呻吟,却不知这显着忍耐,沙哑又媚软的叫唤有多勾人,身后龙茎动得愈发凶狠,耳畔那道气息也渐渐紧促。“哈啊…你快点…我,呃嗯,站不住了…”腰腿酸软得厉害,应星企图让他早点泄出来好换个姿势,主动缩绞肠肉,试图把那孽物里的精液榨出来。“嘶…真是…”穴肉像吸饱了水的棉花,裹吸得丹枫头皮发麻,他深顶进去,茎头卡在深处肉壁上,精关一松,肉柱顶端膨胀,形成个乾元特有的肉结,浓白浊精激射而出。

“啊啊…”液体冲击在深处柔嫩内壁上,应星迷乱昏沉地喘着,腿根发软,彻底撑不住身体,晃了两下就要跪坐下去。可那根肉柱仍卡在穴里,肿胀前端塞紧了肠道,原本是为了增加受孕几率的结构起不到原本的作用,却仍把肉壁撑满了,一点白浊都漏不出来。于是穴肉被狠狠牵拉了一下,幸亏丹枫眼疾手快捞了把他,可整条肉道被扯动,茎身挤压碾磨前列腺的酸痛酥麻足以让匠人哀叫一声,穴眼翻出圈深红嫩肉,小腹抽搐着用后面高潮了。

丹枫揽着脱力的人,鼻尖埋在他颈窝处嗅闻。匠人虽不是坤泽,但偏偏每次做这挡子事时,龙尊灵敏的鼻子总能捕捉到一丝甜腻香气,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候,贴得近了简直称得上是浓郁,似乎是玉兰混着丁香的气味,甜丝丝的清香。趁着人还没清醒,丹枫肆意嗅闻着,余光瞥见后颈处光洁泛粉的皮肉…他觉得自己有点牙痒了。

一双雾蒙蒙的紫眸好半天才缓过神,又感到仍陷在穴里的半软肉根和抵着自己尾推的硬挺灼热。“进屋去再做…你们乾元太不是东西了。”应星拍拍搭在肩上的黑毛龙脑袋,一幅有气无力的懒散样子。

“不是说受得住吗?”丹枫不依不饶翻旧账,掌心贴着匠人鼓胀小腹揉按。

“唔嗯…”酸胀感涌上,应星无可奈何地讨饶:“龙尊大人您行行好,当心把我这身子骨折腾散架了。”口中说得好听,实则手上摸挲着龙角根部,故意挑逗起持明的情欲,又料定了下一场要换地,肆无忌惮地锻炼着龙尊的耐力。

丹枫倒吸一口凉气,不亚于性器敏感程度的角被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蹭,比单纯的求欢还要刺激大胆。真是学坏了,他想。不过转瞬,他就皮笑肉不笑地温和说道:“好吧,那就换个地方。”

紧接着,他把比自己高出半头的匠人提溜起来转了个身,阳具滑出半根,恰好抵在那处骚点,嵌在松软穴肉里转了半圈。应星惊喘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半软肉柱就又拔了出来,带出一串混浊淫液,但还没漏完,另一根粗硕灼热的物什就填了进来,刚放松一瞬的肠肉又被撑满,怯怯地缩蠕。

“呃啊——!!…你…不是说换地方…”应星被吓了一跳,两条长腿不得不绕上丹枫腰身,手臂环在他脖颈上,生怕这龙一个没轻没重摔了自己。

“你不是站不住了么?我抱你走。”这话听上去理直气壮的,应星还欲反驳,丹枫干脆托着他屁股就朝外面走,硬挺龙茎插在湿热媚肉间,随着他走动向上一戳一戳地顶弄。

“呜呃!丹枫!你放我下去…”这姿势可谓是进得最深的,应星绷着腰,丝毫不敢卸力,热胀肉根抵在肠道深处蠢蠢欲动,觊觎着破开更隐秘的地方,肏透这口烂熟淫穴,更何况还要走过去…应星开始担忧自己会不会被干晕在半路上。

一条碧青龙尾凭空浮现,缠上那戴紧绷的瘦韧腰肢。“别怕,摔不着你。”丹枫倒真一步步走得稳当,只是手上不老实,抓握着两瓣白面团子似的臀肉揉捏,肥软肉瓣偶尔分开,露出臀缝间被撑满的鲜红肛口,指尖探过去,指甲尖端故意扣弄隆起肉环,刮搔得那充血小嘴痒痛发麻。伏在他肩头的匠人报复性地啃了口他耳尖,气乎乎地说了句凉。

龙尊没答话,尾巴毛一扫,蹭过匠人腰间痒痒肉上,激得他一下子松了劲,自然凭着重力作用向下一坠,顶在紧致结肠口上的蕈头长驱直入。“噗呲”一声水液破裂的闷响,深处滑腻肉口被迫吃进灼烫性器,应星哀哀地低叫一声,肠道痉挛发抖,胀痛酥麻从尾脊窜上头顶,形状漂亮的腹部肌肉被撑得隆起变形,穴里肉柱浮现出轮廓,隔着薄薄一层肚皮,和搭在匠人小腹上的另一根打了个扫呼。“哎…好热情啊,应星。”罪魁祸首没有丝毫自觉地笑,对于骚浪淫肉的包裹吮吸很是满意。

应星没工夫搭理他,所剩无几的神智庆幸着被干进去的不是生殖腔,重力牵扯着他,肉洞将龙茎吃得极深,让他五脏六腑都有位移之感。“不行…额呜…太,啊!太深了…”呻吟声断断续续的,艳丽潮红飞了满脸,涨红性器歪倒在小腹上,匠人俨然一幅被肏懵的模样,不清不楚地喘。

丹枫脚下步伐不停,刻意颠动着身前躯体,阳器小幅度插插,圆润粗硬的肉头碾得结肠口酸胀发软,里面肉壁更加腻滑湿热,水淋淋的,有汁液从内里涌出来,咕啾咕啾地响。茎头在不上不下地塞在肉环里,抽出一点时那淫洞里就溢出股水,淅沥落在地上,沿路留下点点晶亮水渍。

“啊,呃…丹枫…”匠人几乎背过气去,想从这灼烫刑具上脱身,又不敢松手,愈发搂紧了丹枫脖子,一对饱满胸乳送到人面前。

丰匝的奶肉紧贴着丹枫鼻尖,情欲蒸腾出的热意和花香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持明五感本就灵敏,撩拨得他心上身下一齐发热发烫,幼犬似的蹭了蹭那片滑润皮肉。“应星这么主动,是想用这里闷死我吗?”他又开始面不改色地挑逗,“谋杀亲夫,该罚。”足有鸡蛋大小的顶端重重顶在软韧肠壁上。

“啊啊!…呜呃…不行,不要了…”潮热躯体痉挛着弓起,应星哭喘得厉害,久未触碰的肠肉脆弱又敏感,受不住肉杵上刑般地捣,性器硬得不行,红肿地吐水。丹枫刻意挺腰碾了下,茎头肉棱毫不客气地刮过敏感肠道,薄膜清晰地勾勒出肉刃形状,刺激得匠人不住发抖,无助地趴在他肩头。

鲜红龙舌舔了舔送到嘴边的两团白皙奶肉,龙尾巴又开始作妖,悄悄裹住应星身下涨成嫣红色的阴茎,尾尖鳞片贴上富有弹性的柱身磨蹭。一番前后夹击逼得应星腰身抽动,小巧精孔里溢出清亮腺液,腹部湿滑一片。尾尖毛发趁此机会搔上去,酸痒酥意如同朵朵烟花炸开在他脑海里。“等等…啊…快到了…唔嗯!”热烫阴茎突突跳了两下,大量浊白体液迸射,悉数落在两人上身和那条龙尾巴上,黏糊糊地往下流。

“…射这么多,去洗洗…”恍惚间,他听到丹枫说,然而昏沉到几乎宕机的大脑已无余力思考,浑浑噩噩地被抱走,直到潮热水汽扑面,才反,应过来被这龙带到了屋后辟出的那一池温泉。

“你…”匠人伸手抓住龙尊后脑上汗湿了的发丝,俊秀眉尖蹙起“非要玩这么多花样?”

不知比他大了几百岁的龙摆出副可怜姿态,面颊粉红,薄汗缕缕,碧莹莹眸子里盈满欲色,倒映出白发工匠同样溺于情欲的面容。“就这一次,嗯?”

百治大人悲哀地发现自己胸软腰软耳根子软,冲着这变态持明更是心软,拒绝的话半分都说不出来,破罐子破摔地闭目仰头。

一池子清透泉水蒸腾着丝缕热气,两道赤条条的身影滚在里面。应星跨坐在人身上,肚脐以下泡在暖热池水里,清澈水波间透出两人相连的下体,半根粗壮龙茎埋在那口穴里,浅浅顶弄着敏感骚心,一双紫眸半阖,痴痴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真是,好热…应星有些意识模糊,温和绵柔的快感抚慰着神经,池水比情动的身体还要热几分,滑软肛口被烫得瑟缩,一吮一吮地吸夹肉根。…有点不对,他意识到丹枫一反常态地既没有说些让自己面红耳赤的话,也没有非要往深处进。这还是那条淫龙吗?应星疑惑地看向他。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龙尊眼眶通红,清俊脸蛋上几条水痕,又一滴豆大泪珠凝出来,“扑通”一下落在水里,溅起一簇小小水花,简直打在了应星心尖上。“嗳哟…我们龙尊大人这是怎么了?”他去捧那人脸蛋,可怜巴巴的样子看上去又委屈又好笑,一边拭着泪痕一边打趣:“是我色衰爱弛了,伺候得不满意?…哎,怎么还更委屈了,我不说就是…”粉红唇瓣贴上龙的眼尾,细碎地亲掉那点泪。

“好烫…”应星跟着那委屈目光看下去,只见一根紫红肉棍靠着自己性器浸在水里,茎身上青筋暴起,突突直跳。丹枫本就是喜凉的水龙,原本还能忍受这泉水温度,不过赶上易感期,身下两根格外敏感,热得他又麻又胀…倒也不至于掉眼泪的地步,不过是为了骗得匠人一番温声软语罢了。

应星显然被这龙演技糊弄过去了,又好气又好笑,掐了把龙尊颊边软肉,伸手下去握住那根灼热肉拄,贴着自己的阴茎一起撸动。“唔…你想做什么?”

“你疼疼我,应星…”布满潮红的一张脸在匠人饱满胸肌上蹭,湿漉漉的眼睛瞅着人,简直像只撒娇讨食的宠物龙。

应星嘴边挂着抹压不下去的笑,心尖早已比豆腐还软,即使能想到会被那两根淫邪玩意给肏成什么样,但没有丝毫拒绝的余地和想法,故作威胁地掐了下手心粗硬肉根,道:“若是太过分,你可一个月莫想进我的门。”

“呃…你舍不得。”龙尊一个翻身,两人对调了位置,应星被压在池边,手拄在滑溜的石头上。

丹枫迫不及待伸手探向他后穴,借着只进了半根的方便,指尖轻易拔开了肠口伸进去,充沛温热的淫液裹上来,不过下一秒那微烫泉水就顺着指缝流入,冲开腻滑汁液,直挨到软嫩肠壁上。“啊啊、”应星忍不住哆嗦,泉水对肉膜的刺激还是太大了,穴里泛起一阵热辣的刺痛,愈发多的水涌进去,片刻间那灼热水流已冲刷了不知几个来回,足足灌到最敏感的阳心,那块嫩肉又遭到一轮新的蹂躏,酸麻火辣的,激得穴里又涌出淫水,被汩汩清泉冲散。

两指撑开穴口肉圈,迫切又细致地进一步开拓,冒着热气的水流不断涌进去,脆弱娇嫩的肠壁不断挛缩。“嗯啊…哈啊!好热…”应星烫得直喘,腰身乱颤,“别,别扩了…已经够了……”

龙尊三指并起,探进张翕的小嘴里。没想到匠人不是在逞强,鲜红肉穴里滑糯湿热,内壁泡得发烫,许是因为水温过高,肠肉摸上去格外软烂,层层叠叠泛着高热,食髓知味的肉穴却是逐渐习惯了泉水温度,肿热得泛起瘙痒。

怒偾的龟头抵上臀肉间沟壑,丹枫抓住他温软臀瓣,五指用力才能让那软肉不从手中溜走。他在应星眉间落下一两个安抚的吻,另一根粗长火热的阳具撑开柔韧穴口,慢慢顶了进去。

肉穴做得准备充分,含了满腔淫汁和水,可两柄狰狞的肉棍子一起桶进来,应星仍有些吃不消,腰臀紧绷,侧腰上筋肉隐隐抽动。

“哈…应星,放松点…”丹枫被吸绞得齿根酸涨,顶着一汪水坚定地往里挤,烫得两人尽是一阵哆嗦。原先一条粉嫩肉缝被撑得大开,一圈肛肉撑到了极限,嫣红充血,熟烂得像朵被玉杵捣出花汁的红梅,倾倒在春日

暖泉中,洇出满池潋滟柔媚。

应星浑身上下都泛着粉,原本如羊脂玉般白皙润泽的一身皮肉覆上黏稠欲色,“哈啊…”他想大声呻吟,纾解出体内翻涌不息的快感,温泉蒸汽却闷得他目眩神迷,只能低沉热烈地喘。他无比清晰地感受着身体被全然打开,滑韧肠道几乎失去弹性,艰难容纳着两根龙茎,可穴里灌进的水激得他又热又燥,内壁上淫肉的神经好似被激活了,粗硬肉柱深入一寸,就漫上十分酸麻快感。大脑接受到这番骚浪的身体反馈,肉洞自然更加谄媚,迎接着入侵的龙根。

丹枫的目光黏在他身上,贪婪地咀嚼着他深陷情欲的摸样,一时难以自抑,眼角连带着阴茎上冒出细密青鳞,尺寸更涨大了几分,形状也怪异起来,头顶龙角和碧青瞳仁皆与真正的龙更加类似。

肉洞口一阵撕裂的痛感,几缕血丝散进水里,但转瞬即逝,匠人只觉肠壁上多了几分痛痒,轻轻哼了几声,沙哑又勾人。丹枫忍不住凑上去,白森森利齿轻柔地叼住水润唇瓣,舌头缠住点艳红舌尖,熟练地吮吻着水津津的唇舌,下身顺势进得深了,一气儿埋到了底,肥软臀肉贴上他胯骨,肠穴里肉裹着肉,即刻开始抽送的欲望膨胀到了极限。

匠人神色迷离,眼角流露出一丝被填满的餍足,偶尔发出声抽噎似的低吟,却也看不出是难受还是爽的。丹枫好不容易真想让他缓缓,正在人颈边吮着印子,顺带咬出几个深深浅浅的牙印,忽地觉得有什么抵了抵他后腰,只听匠人羞耻又主动地说:“饮月…你动一动…”

哪怕是面对着无数持明幻影的时候,丹枫也从未觉得自己理智绷断得如此明显。他扣住匠人的腰身,向后撤出半截,随即两根并齐,插入那只软烂骚洞里,阴囊和腿根拍在腻滑肉臀上,虽被水吞没了声音,却换得一声更大的哗啦水声。

“咿啊——”应星向后仰去,松松垮垮的发髻终于散子,簪子扑通一下掉进池子,他似乎全然没意识到。龙根深又重的一下直直凿在他生殖腔口,不知为何,那个分明早已失去功能退化了的肉囊里充斥着空虚痒意,渴求着什么进去肏一肏,箍紧肉环被狠干一下,不仅不痛,那狭小肉腔还泛起更甚的酸意,甚至隐隐破开条缝隙,不住地抽搐。“再来…嗯啊——…快,快点…”他主动扭着腰,往两根硬胀肉柱上蹭,比发情期的坤泽还要浪荡,活像只吸人精气的艳鬼。

龙尊虽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发了骚,但既然都送到了嘴边,不吃白不吃,于是放肆肏干起来,两根肉棒齐齐插进又同时抽出,一边茎头重新干开肠结肉环,凶残地发进去,撞得匠人肠肉酸涩发痛,但依旧计水四溢;另一根肉柱叩着紧合的生殖腔口,抽出时又恰好滚碾过凸起腺点,搅得那口肉腔愈发空虚,两人发生关系的时间不算短,可除了酒后几次,这小小肉囊就没被进去过,况且就算是坤泽也只会在发情期渴求标记时去主动打开,今天这是怎么了。丹枫虽有些担忧,可觉察出不是什么邪术所致,自己对第二性别这方面并不精通…罢了,做完再说。

经过十数次的狠肏与迎合,那道软韧肉缝终于颤颤地彻底打开,紧簇地咬住茎头。丹枫略一咬牙,胯部一顶,粗硬巨物探进了幽深秘地,发了狠地一撞。

“啊啊啊——!!!”几乎破音的一声淫叫脱口而出,应星没被小腹炸开的快感逼晕,却几乎溺毙在劈头盖脸席来的清冷香气里,莲花香落进肺里,顷刻间五脏六腑热躁得要烧起来似的,仅剩一丝的清明告诉他,这是丹枫的信息素。“怎么…呃嗯!.怎么会…唔…”他喘个不停,眉梢眼角飞满春潮,紫盈盈的眸子里几乎冒出爱心来,敏感肉壁贴着粗糙硬挺的柱身,两枚龟头闯入了最深的两处秘地,彻彻底底地被肏开了。

“呼…好棒,应星…”粗硕肉茎被紧致高热的肉穴吮着,生殖腔里更是淫熟,娇嫩腔壁乖顺又浪荡地吮吸形状狰狞的柱头,丹枫喘了一阵,险些被榨进里面。他干脆拎起匠人的腰,挺身操干着,几乎次次都带着要把那截淫贱肉道肏穿的力道,两处脆弱腔口都来不及合拢就又被撞开,可怜兮兮地被龙尊当成肉套子来使。一池热泉漾起层层水波,肉体撞击声混合着水浪搅涌声,这淫靡动静任谁听了都会面红耳赤欲望大涨,更何况身下人还一声声连着娇吟,丹枫被勾得眼眶赤红,死命往人体内撞。

应星被他干得快喘不上气,狰狞肉茎征伐着嫩软穴肉,细密青鳞剐蹭得肠肉痛痒,肠结肉环被干得酸软发麻,深处一股一股地流出骚水,搅混了一片泉水。可偏偏那口淫贱生殖肉腔仍嫌不足,依旧犯着馋发浪。

“咿呜…饮月…丹枫,快点,啊,咬我…”

匠人话都说不全,哆哆嗦嗦发抖,侧着头露出后颈上皮肉,那处依旧平坦不过泛着异样的红,话脱脱一副发了情的坤泽样。

龙尊俯下去,隔着皮肉舔舐着早已退化的腺体,鼻尖花香却愈发馥郁,下一秒雪白利齿刺穿皮肉,鲜红的血涌出来,温热的,一丝一缕,尽数落在龙的口中。属于丹枫的信香一点一滴注进去,再怎么清凉的冷意,也被爱欲焐得暖了,温和地流进身体。

一缕来不及被龙舌扫走的殷红顺着脊拄流下,没入清亮池水里。应星虚张着嘴,无声尖叫着,那抹温凉流经全身,奇迹般地抚平几分燥意只是越发想贴近身上人,恨不得融进他的骨血,与这龙纠缠生生世世才好。

过了片刻,丹枫送开嘴,唇边沾上星星点点血迹,显出种令人生惧的非人意味,轻声喟叹道:“好香…”“唔嗯…胡说什么…”应是堪堪回神,体内两根孽物安分没一会儿就闹腾起来。赖在敏感肉腔里顶弄,浅肏两下又开始深顶,本就在高潮边缘的匠人抖了抖,借着丹枫一挺腰操干的劲儿,浑身发着抖射了,池水里弥漫开一团混浊白雾。

肠肉有规律地阵阵紧缩,龙茎插得这口水润小洞滋滋作响,穴里顺滑绵软得惊人,丹枫盯着他两眼上翻,舌尖不自觉吐露的绝顶高潮神情,下身孽根硬如铁棍,没等匠人从不应期缓过来,就开始大力抽送。坚硬肉棱一次又一次搅进结肠口,生殖腔,肏得应星浑身无力,软倒在池边青石上,湿漉漉白发披散在肩头锁骨,衬得吻痕牙印愈加明显,颇有些饱受凌虐的凄楚艳丽之感。

丹枫心念一动,捞着他腿弯,给他水淋淋地抱起来,借着抽插过程摆成个小儿把尿的姿势,不偏不倚顶进生殖腔最深处。应星来不及反应,性器一酸,又是一股已经半透明了的浊液缓缓流出。

“呃呜…等等…不要……”肉腔疯狂地痉挛着,龙茎向上恰好隔着层肠肉戳到了膀胱,酸麻感疯狂涌上,几乎是瞬间堕入了快感构筑的极乐地狱,应星濒死般地喘,徒劳地去捂下身,但阴茎已然战栗地半硬,茎身充血而肿胀嫣红。

“哈啊…应星,我想泄进去,好不好?”丹枫喘息得粗重,龙茎上筋络突突直跳,硬得可怖,极用力地捣在肉腔里或阳心,内壁都快要失去知觉了,应星满脸泪痕,悬在空中的两条长腿不住发抖,淫穴仍咬着粗硬肉柱不放,耳边又响起引诱般的话语“让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呜啊…不行,我,嗯呃!我想尿了…”应星仰靠在他肩上,拼命忍着汹涌的排泄欲望。但那孽物偏偏愈加兴奋,用了十足的力捣向胀硬腺点。

“原是如此,无妨,尿出来吧…让我看看,嗯?”肉棍抽插得愈发过分,持明凭借着天生怪力,毫不手软地颠弄着身前人,肠穴被他干得烂熟,从结肠口,生殖腔到肛口肉环,全然被肏干成了顺滑的肉套。应星彻底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哀喘淫叫,丹枫干脆掐住他大腿,猛然一挺胯,茎头一路碾过肿胀阳心和敏感肉腔,茎身上细鳞恶狠狠地把那软烂肠肉刮了个透!

“…呃啊啊啊——”应星整个人猛地一僵,汹涌尿意击穿了神经,胀红性器上铃口大开,激射出一道有力的浅色尿柱,喷射到池边草地上,被彻底肏熟干透的身体做不出任何抵抗,他眼睁睁看着那些淡色水液飞溅,浇淋得草叶上一片淋漓水光,足足喷射了半刻才停下。

与此同时,丹枫也将数股浓稠腥臊的龙精射进他体内,重重击在肠结口和生殖腔里。两根龙茎顶部一齐膨胀,尤其是生殖腔被填得满满当当,龙精被结结实实塞在了里面,一点都流不出来;两口肉腔都变了形,肠道肉壁有点松了,明显是被过度使用了。可惜持明没有后代,肉结也只能白白塞着腔口,当个精液塞子卡在那。匠人如同被玩坏的人偶倒在龙尊怀里,小腹被精液撑得鼓出个圆润弧度。

一片狼藉的下身犹在淌着精尿,阴茎和肠穴都在不住痉挛,极致的高潮余韵拉得极长。

一道绝顶淋漓的高潮足以让短生种工匠累得不行,从里到外湿透了的躯体细细打颤。丹枫舔着他耳垂,看向那片满是水光的草地满足地笑:“这可真是…天降甘霖。”

应星气还没喘匀,又被这龙一句话臊得面红耳热,但还没还嘴回去,就觉察到穴里肉根隐隐有了抬头趋势。

“你就不能让我歇会…”一回头对上那双莹亮亮眸子,应星又一次泄了气。

好吧,就算这龙恃宠而娇,也是自己惯的。

于是,罗浮现任百冶不知第多少次屈服在龙尊淫威之下,真是可喜可贺。

【枫应】圣女 世间传说,持明教内有一圣女,姿容胜雪,法力无双。

仗打了三天之夜,才攻下这座被信众控制的城。应星正骑在马上巡视,看见几副残损的铁甲,心疼地叹气。

“报告应校尉!找到那持明圣女了!”

应星顺着兵士报告的方位走去,不禁浮想联篇:世人皆传这圣女天生一对龙角,生得肤白貌美,法术既能御敌又能疗伤。很多人,也包括应星,都对她抱有浓厚的兴趣。只是这圣女…他看着面前的牢狱沉思,怎么在这种地方?

甚至是地牢,他循了石阶下去,环境越往里越阴冷潮湿,简直不像能待人的地方,地面上竟有了积水,一片一片反着光。

地下只有一间牢房,在最深处,铁门后站着道人影,雪白的衣服,乌黑的发。应星打着火折子,一剑斩下那锁,破门而入,方看清了那圣女长相,当真是清冷秀气的容貌,额顶两枝碧莹莹龙角,那双眼睛更绿,等等——

方才还闭着眼被吊着的圣女睁开双目,视线幽幽落在应星脸上,一身垂了丝绦锦带,却露出大片前胸的白袍无风自动。她审视般地打量应星,盯得他后背发麻。

男人尴尬地搓了下鼻尖,他连女人手都没摸过几次,何况面对着个衣冠不整——虽然胸前挺平坦——的异性,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你就是持明圣女?”

长了张俊俏脸蛋的人点点头。

“他们为什么要把你关起来?”

圣女摇了摇头,脸上写满清纯的无辜。

该说不说,她的长相真的很戳应星,差点就让他色令智昏了,赶紧说起正事:“我可以放你下来,但你得跟我们回王都。”

她像是想了想,然后点头。

解开捆住手腕的绳索后,圣女没急着走,拉起应星手腕往他掌心写字。

“丹…枫?你的名字?”那双手又凉又软,皮肉细嫩,给应星盎得五迷三道,后知后觉才问:“你说不了话吗?”

圣女没回应,眉眼低垂下去,流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难过。

众所周知,应校尉是个与零件相处比与人相处自在的木头,安慰的话更是说不出半点,左思右想了半天解开自己的披风给圣女系上,纯情且直男地拍了拍她肩膀:“女孩子家家的,多穿点。”

……

晚上他们在河边扎了营,在应星的担保以及亲自看管下丹枫没有被上镣铐,乖顺又安静地坐在篝火旁,应星在她身边摆弄零件。青绿眸子悄悄盯着男人俊朗认真的侧颜,看了好一会儿,等他放下手里活计,才去戳他肩膀。

“嗯?怎么了?”应星心情很好,这么个温香软玉的美人儿披着自己的衣服坐旁边,他的心比丹枫告诉他手腕疼不想被锁住时还软,配合地伸手让她写。

凉浸浸的柔荑一笔一画划过:「你可有妻室?」

“啊?没有…”应星讷讷的,不知她为什么这样问。

「心悦之人呢?可有?」

“也没有…你问这些做什么?”

丹枫朝他露出个清丽的笑,神奇地少了几分出尘的气质。下一刻,她站起身,朝着营地后,远离河边的树林走去。甚至回头瞥了一眼应星,让懂行的人来看肯定要拍扳大喊这绝对是勾引,可惜应校尉不懂,应校尉跟着她让她别乱跑。

就这样,应星稀里糊涂地被圣女拐进了小树林。

他眼睁睁看着丹枫解开那件披风,露出玉白胸脯与臂膀。在月光下仿佛个瓷做的人,腰肢纤细单薄,盈盈一握。那双柔软手臂环上脖颈,她似乎踮了踮脚,淡粉软唇轻轻碰在他脸颊。

再迟钝的人也该觉出露骨与暧昧了,应星脑子里轰”的一声,一下子脸红到耳根.语无伦次的:“你…不行,不、不合适…”他急着拉她,手碰上滑腻的肌肤,又像被烫了似的弹开,不知如何是好。

却见丹枫不依不饶盯着他,眼尾天生的红痕显得她楚楚可怜,指尖在他肩膀上写,求你。

小巧白皙的躯体主动投怀送抱,应星一点没感觉是不可能的,但他真的不想,也不能在这暮天席地的,和身为俘虏的圣女野合。

情急之下,应星竟直接憋出向大声的:“我,我喜欢男的!”

此话出口,丹枫明显愣住了。应星结结巴巴圆谎:“我从十七岁就开始喜欢男人了,对姑娘真的没兴趣!请你自重!”

闻言,丹枫眨巴眨巴眼:“真的?”

“真的!”

好像有哪里不对。

哑巴圣女说话了。

还是个冷冷的青年嗓音。

应星懵了。

“刚好,”丹枫动作变得放肆,水蛇似的指头往他衣领里钻,“我还以为你与他们一样…你应该早些和我讲。”她,不,他这张脸不讲话就是个清冷美人,一说话简直是个雌雄莫辨的妖孽,偏偏嗓音还贴脸得很,一点怪异感也没有。

我凭什么要早说…不对,我压根不喜欢男的啊!应星大惊失色:“你真是男的??”

丹枫作沉思状:“以你们的生理结构来说,我的确是男的。”

应星思路清晰,什么叫“你们的生理结构”。

感情这圣女不仅不是女的。

她压根就不是个人啊!

应星比刚才更想逃了,投怀送抱的姑娘对他的恐吓远低于面前这位疑似有断袖之癖的非人生物。然后他发现自己逃不掉了,丹枫那身皓白的袍子蔓延出密密麻麻的绸带,一部分捆住他手脚,一部分钻进他袖口裤腰,贴着皮肉滑。

“放开我…”应星痛苦阖眼,谁能想到自己这么点背,好死不死撞上个该死的,哭都没处哭,更何况还欲哭无泪:“我骗你的,我不喜欢男的,真的。”

可惜某位圣女只捡着想听的话听:“本来想把你迷晕了再动手,现在看还是这样玩更有趣。”

玩谁。玩什么。应星不想知道,可丹枫热震于实践出真知,操控那些几乎把人裹成极伊的滑软绫缎——准确来说是拟态成衣袍的扁状触手,缠到应星脖子、手腕和大腿,悄悄生出软细的刺,却轻易钻进血管。如果有尖头暴露在外的话,会看见正有淡粉的半透明液体从那顶端必出。

应星只觉四肢刺痒酸胀,忽地烧起股火来,情潮以燎原之势席卷,小腹里掀起陌生的酸痒浪潮。

“咿嗯…?!你做了什么?!”应星又惊又怒,一道热气沿着他肺腑流窜,燥得他浑身火热,尤其是胯下,不仅已经支起了帐篷,就连后面…那个男子之间交欢用的地方竟感到空虚,甚至,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

他彻底慌了神,悄悄夹起腿不想被面前这家伙发现端倪,哪承想被一截凉凉软软的东西揉了下屁股。

“不用躲的,应星,”丹枫笑得人畜无害,“我都知道。”

应星臊得想触树而亡,脸色红红白白,一个劲儿地骂丹枫混蛋变态,被青年笑吟吟地照单全收。以及像是为了证明自己配得上这些名头,触手又动了,灵活地解开应星衣服,像给水煮蛋剥壳,一对圆润饱满的胸肌呼之欲出。

“好大。”丹枫毫不吝惜夸赞,纤细的手捉住一只,完全兜不住,乳肉从指缝往外溢。

“别碰……呜嗯…”那催情的液体让应星每一寸皮肤的敏感程度都翻了倍,使不上力气,胸乳都是软绵绵的,被捏得发烫发痒,乳头只是被衣料蹭了蹭就明显凸起,淡粉的一点肉粒缀在摇晃乳波上。

怎么会这么敏感…被碰了奶子之后,后面也开始空虚…应星有苦难言,咬着腮帮子不想出声。

丹枫看他一脸隐忍,动作愈发过分,触手拢了臀肉揉。男人身材高大健硕,肌肉饱满得恰到好处,胸和臀格外丰足,肉又扎实又润,诱人得很。

大概是想早点进入正题,触手们里应外合给应星放倒在地,又蹭过腿根干脆利落地拽掉亵裤,下体顿时光溜溜地暴露出来。略凉的空气激得那挺立的性器打颤,应星难以自抑地发出动静,咬牙切齿:“呃呜…流氓…啊啊!!”

柔嫩的手圈住热胀阴茎,从根到头地套弄。“咿唔——!!”没两下应星就软了全身瘫在地上,且不说丹枫手法过分熟练,他本就自慰的不多,鸡巴青涩又敏感,受不住太过的刺激。顶端小孔里颤颤吐出几缕清液,黏到丹枫手上,他也不嫌弃,就着多出来的水套弄,表情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孩。

应星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爽得过分。下身被细致抚弄,又撸又捏,龟头还得到细致照顾,被指腹搓弄摩擦,他崩溃地咬住下唇,却挡不住喉腔爽得收缩发出的咕呃声。

触手也没闲着,紧贴在应星微微颤抖的皮肤上,胸部的格外多。拟态成衣服的部分没有吸盘,只能绕着富有弹性的乳肉,摸拟成人手的揉捏,痒酥酥的,令人不由自主想要放松,像按摩似的,拢到一起又分开。

不行…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

表情不自觉地迷蒙,应星大腿上肌肉紧绷发抖,腿根痉挛。呃呃…不行,不能挺腰上赶着送,可是,可是太舒服了…快感不由分说地逼上来,应星控制不了套弄速度,与自己撸动简直不是一个量级的。

“想去了吗?”丹枫恶劣地体贴,掐着肉茎根部一捋,掐到龟头角重重碾搓了下马眼——

“唔呃呃——?!!要,要去——!!”

应星呻吟着精关大开,多时不曾发泄的精液射了丹枫一手,去得太快也太激烈,腰颤颤发抖,仿佛射虚脱了。他大口喘息,连锁骨都泛上了红,看都不敢看丹枫。

…主要还是因为他颊边被溅上了一点白浊,虽然就是罪魁祸首,可那张脸太具有欺骗性,总叫应星觉得是自己玷污了这位“圣女”。

直到丹枫张开水润淡红的唇,慢条斯理地舔净那点体液——嘴里伸出来的理应是舌头,可那几根肉条是透着紫的深红,颜色浓郁,一面整齐地长了排洁白尖锐的牙齿,从本就生得极长的肉舌根直到舌尖,仿佛软体动物进食的口器,与那张圣洁清冷的脸放在一起,诡异到了极致。

应星两眼一黑:究竟招惹了什么个玩意儿?他欲言又止:“你……”

然后他看见丹枫往自己腿间埋,目的明显不是他的小兄弟,而是身后那口洞。

不行,这怎么行!应星匆忙夹紧腿,大腿肉挤在一起,隆起个色情的弧度。他面红耳赤,思路搅成一团乱麻,怎么能舔那里,还是用那么骇人的东西,就算军营里的确有爱找小倌儿操屁股的,可不代表他也想操!他也不想被操!

“绝对不行!你别想…”应星面露惊恐,几乎想伸手捂住自己后门,这真是他所剩不多的尊严了.

丹枫眉眼耷拉了一下,看上去委屈又可怜。“那怎么办,应星?我想和你交合。”剔透漂亮的碧色眸子盯着他,真诚得不像演的。

就没见过哪个好人求别人挨操还要捏人家屁股蛋子的!应星怒道:“你自己想办法!”

别说,他还真有办法。

两根触手缠上应星大腿掰开,纤纤葱指沿着他腿根划到鼠蹊,丹枫指甲略长,尖尖的,轻飘飘刮过会阴处浑粉光滑的肉,只有点刺痒。

应星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剧烈的撕裂痛感从下体和腹腔传来。这是、怎么回事…他弓起背,难受得闷哼。然后他看见了自己身下情形——

原本平坦的会阴像个肉馒头似的鼓起,中间裂开条粉嫩的缝,因着姿势敞开,露出两瓣水红的肉,顶端生了个肉珠,圆溜溜的嫩。而原本的子孙袋小了不止一圈,可怜地挂在那,一丝一毫都没挡住这肉缝。

就算应星是个从未眠花宿柳洁身自好的处男,也知道这玩意是女人身上的阴阜。他打死也没想到丹枫指的有办法竟然是不舔屁股就舔逼,没有逼怎么办?安一个。

被装了个淫物,应星正在气头上,自己还怎么给老应家传宗接代?就凭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身体?可他没来得及质问斥骂丹枫,那口逼以及体内更深的地方就爆发出一阵汹涌欲潮。

“唔嗯一!!丹枫,你他妈的…”钻心的瘙痒酸软在女穴里翻涌,应星绝望地意识到这个器官是绝对不会遵循自己意愿的,自己甚至被空虚折磨得要崩溃,想像个荡妇那样夹着腿蹭,越难受越想骂人

“我*你大爷!!你这个——唔呃——!”那新生的,熟艳的粉蚌被怪异的舌头舔上,尖齿刮过蚌肉的快感奇异却强烈,尤其是擦过肉蒂时,与射精不同的极乐快感稍纵即逝,足以应星淫叫出声。

“你看,这不是很舒服吗?”触手扯着肉腿,绕着性器,丹枫扒着他腿根,数条紫红齿舌探出却只舔在蚌肉旁边的白皙肉丘上。舌面略微用力挤压,印下几个凹陷齿痕,舌尖点了点阴唇外侧,鲍边似的肉瓣立马收缩。

逼缝旁边被舔咬得又痛又痒,屄肉吃不到,寂寞得难过。为什么这么空虚…不行…我不能……腿间瘙痒不绝,雌屄饥渴难耐,应星此刻还有理智,如何都不愿意求这个混蛋。

可肉逼已经馋得流水,刺激源近在咫尺,偏偏搔不到逼肉。粉蚌间的洞口翕张着,细细流了好几股汁,渴求着慰藉。

丹枫故意的,就想看他忍耐到何种地步。条状舌头分开,沿着两边的肉丘自上而下地舔。应星情不自禁地挺腰,原以为终于能得到抚慰,却又被堪堪避过,急得肉蚌痉挛流泪,淫水都拉了丝,莹亮地扯在肉缝间。

好想要…好难受…应是被逼到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下唇上已咬了深深浅浅好几个牙印。想被那淫邪东西舔,为什么碰不到…

触手伸到他嘴边,轻柔地撬开已抿不紧的唇。“想要什么?告诉我。”清冷的嗓音蛊惑人心,“呼嗬…舔舔一下…呜…”

紫水晶的眼仁已然灌满黏稠欲色,应星哑声服软,脑子里已无法思考更多,语气发痴。

怪异的舌头覆上那张肥厚的小嘴,破开肉唇抵到深处,坚硬锐齿压住肉芽,恶狠狠一舔!

“呜——啊啊!!”嫩屄被柔韧又坚硬的齿舌蹭出强烈快感,硬质齿骨深剐过阴蒂,密道里猛然吹出一大股淫水,只是舔了一下,应星就受不住地高潮了,蜜液都被丹枫接进口中,又沿着长舌滑下腻进屄缝。

应星腰眼酸软,没想到新生的逼如此敏感,给自己喷傻了,怔愣地看着莹润肉缝收缩。

大概是牵动了神经,身前肉茎也充血半硬,与阴蒂一起发红发胀。触手自然没放过,绕着肉根撸动,应星闷闷地喘,头脑还在发昏,倒是给了丹枫动手的机会。

他托起两团糯米年糕似的臀肉,脸几乎埋进软热逼穴,长长齿舌分开肥嫩花唇,悄然抵住毫无防备的蕊豆与女穴口,慢慢地来回抽送。牙骨坚硬,一颗颗凹凸不平,蹭着滑腻的肉,一副要将逼缝彻底舔开舔熟的架势。

快感不似刚才激烈,酥痒一点点泛上来。应星眼神迷离,阴蒂肉唇被异物摩擦,男根也被温凉润泽的东西套弄,水声咕叽叽作响。他爽得恍惚了,几乎忘记不久前还在反抗,无意识地喘,

高潮迭起,淫水噗嗤噗嗤往外冒。屄穴像是朵被舔到开放的花苞,阴唇红润地向外翻卷,雌蒂被牙尖磨得红肿胀硬,颤巍巍肿着,却只是把自己往那仿佛淫具的舌边送得更近,好似颗淫液温养出的肉珍珠。水都顺着臀缝流到屁股上,丰实的肉滑腻腻的,丹枫都快兜不住,随意握了几把,

哈嗯…好热…唔…

注入体内的不明液体不在身下作乱就转移到胸口,白肉上两枚奶果不知何时熟红了。好痒,难受又挠不到…应星难耐哼喘,挺胸去蹭空气。

丹枫好心帮他,层叠的白色“衣袍”下伸出两根略微粗壮,隐约半透的青绿色触手,顶端吸盘缩了了些,直直附到那隆起的粉红乳晕上去。

什么东西?…好凉……

凉滑触感刺激得应星往胸口看,可那吸盘很快开始吮吸。不仅是奶头,连奶晕也被圈住,嘬得凸起。

“呃嗯!”吸得太重了,一下子疼得那乳肉发颤,再然后就是舒爽的麻痒。应星浑然不觉自己比刻仿佛在给那两根哺乳,背反弓得更厉苦,挺着大奶子住上送。

似乎嫌伸着舌头舔得不够爽,丹枫一口含住那多汁肥逼,蕊蒂与蚌唇都被形状漂亮的嘴包住。舌尖顺着微张的脂红屄洞伸进去,敏感青涩的嫩肉只吃进一小截就被牙刺得绞紧了。此举无异于羊入虎口,滑韧肉圈被硌得张也不是缩也不是,齿尖戳得瑟瑟发抖。

应星终于被阴道口的酸痛唤回了几分神智,一低头就是触手吸着奶子,一张姣好脸蛋埋在腿间。他想让丹枫住口,一张嘴全是破碎吟哦。

“咿呃——别进…嗯呜!!…别进了…”那淫舌还要钻,他也顾不得什么骨气,难堪地恳求。

丹枫不答话,上面的嘴还硬着,下面这张却已软透了,湿腻腻的肉腔定能吃下自己的舌头。

实际上应星清楚那数排尖齿扎得穴不仅是痛,更有激烈的爽在神经炸开,仅仅插进穴口就这样,要是全进去了…他不敢想象,生疏地绞着屄洞阻挡。

可丹枫有办法让那淫洞自己打开。他假意撤出来,仍细密地去舔舐外阴。他记得自己应当是给男人装了全套的,所以…几番试探下,一条舌肉在那肉豆子上探着个细小凹孔,灵活地绕了圈套住这最敏感的嫩蕊,尖齿对准了用力一压。

“呜呃——?!!…停!啊嗯!!!停啊啊——”

喘叫骤然拔高,肉径里吹出大波透明水液,从那个陌生孔窍爆出尖锐的酸麻,应星几乎是尖叫着丢了,堪称恐怖的极乐快感激得花径大张。丹枫一伸舌头,逆着狂涌的淫液长驱直入,数根肉条并齐,竟直破开了层层嫩肉,塞到了最深。

丰沛的淫水喷了丹枫一嘴,他吮着这口洞吞咽,把蚌肉挤出的腥甜汁液尽数吃下。

太刺激,太超过了。应星不知道逼上竟也有个尿孔,酸涩爽利的快感激得他魂都飞了一半。可身下的吞咽声和皮肉被嘬得啧啧作响,过于令人羞耻,他不得不看向腿间。

…这都什么癖好?他惊悚地看着丹枫吃自己的屄,下意识推拒地绞紧穴道。

“额嗯?!”

屄里嫩肉缠上那齿舌,颗颗牙尖顿时硌在韧软肉襞里,刺得痛痒泛酸,肉径里淫汁却意外地源源不断,两瓣雪臀发着抖。

应星又一次正视到这口屄的敏感,连被啃噬般地钝痛都能流水,又淫又骚,他都不敢想丹枫还有什么变态方法,会把自己玩成什么下流样,绝望地闭眼。

那非人的舌继续动作,几根肉条分开,像八爪鱼的触手在软穴里搅。内里水淋淋的湿,数十尖齿毫不留情在熟红肉壁上剐蹭摩擦,舌头很多的好处就是能全面地舔到每一处肉褶,连缝隙都不放过,仔细舔开了蹭弄。软腻逼唇也被舌根处齿端刮抿,渐渐也充盈地肿胀,嫣红花瓣似的颤。

“呜啊…”淫肉被反复地刮,发起热来,红肿的胀,应星几乎失小声地喘,挤出断续的气音。

他前面也被玩弄,肉茎硬得不行,被雪白触手缠住,那须子似的尖钻进半褪包皮,红润濡湿的一层下是更为敏感的龟头与冠状沟。那软物钻进去搔,圆润茎头被圈紧了撸动,马眼痉挛着,攥得射不出什么来。

尺寸和形状都挺漂亮的,丹枫抬眼瞅着想,可惜用不着了。

舔得愈发凶了,舌头尖能碰着那层软膜时就猛地抽出,牙划过熟艳的媚肉,应星觉得穴口那一截疼痒得要被磨烂掉,喘得急促又慌张。抽送幅度大得再次刮到鲜红的肉豆子,可怜兮兮的一点嫩蕊尖从软皮下探出,蹭过时爽得钻心,简直像拿了硬质毛刷刷逼。

又..又要去了…屄里已然滋了不少水出来,天赋异禀的水多,丹枫都吃不进了,就着淫液拿舌头肏他逼。应星两条肉腿发抖,哑着嗓子叫那触手放开自己要射。

“不行…额呜……要,要去了……”

丹枫恶劣地多玩了几下,那媚叫都变得凄惨难耐了,才将触手与舌头同时抽离。

————!!!

前后一齐喷水,激烈得活像个装满爱液精水的喷泉。性器剧颤着射到应星自己身上,精液明显变稀了,半透明的白。熟烂屄洞大张,泄洪似的吹出大量骚汁,透明水液淅沥沥喷满腿间。

欲望短暂得到满足,男人紫罗兰色眸子上翻着,舌尖吐出一点,狼狈汗湿的脸上不自觉浮出个痴迷艳情的笑。

触手把晕晕乎乎的人往怀里拖,丰满结实的躯体被丹枫抱了个满怀——实际上是他压到应星身上,勾了人舌尖吮吻,刚玩完屄的舌尖顺着应星合不拢的齿关钻进去,温柔细密地亲他,满意地近距离欣赏自己作弄出的淫态。

他可不是如今才见色起义的,他早就觊觎上应星了。早在那些信众把他从海底唤醒,让他成为这邪教中神的象征时,他就见过他了。

只是那时,男人骑在马上,与旁人谈笑风声地经过他身边,应星看见了那马车,却没看见白色幔帘后幽幽露出的莹绿眼眸。

那座城之所以能攻下,也是因为他的缘故。不再借出力量,主动被关进地牢…都是故意的。

直到火光映出熟悉的白发紫眸,他就知道自己终于有了能够牢牢抓住的人。

小巧鼻尖蹭着应星脸颊,窥视他很久的眼睛光明正大盯着那尚未回神的脸。

好喜欢..他肯定能接受的。丹枫沉迷地亲他,齿舌勾着红软肉舌吮,也抵着唇瓣烙下痕迹,还蹭着柔滑腮肉顶起个凸痕,早都说了舌头多亲得全面。而身下衣袍缓缓掀开,非人的下身露出来——

下半身彻底没有人类模样,双腿被粗壮的青绿吸盘触手替了去,两根远大于正常尺寸,堪称可怖的肉棒戳在中间。

鸡巴硬挺着,颜色浅淡干净,也只有颜色不显得狰狞,筋肉虬结成明显的螺旋状,自根部到顶端

皆是盘绕纹理。茎头略尖,并不圆润,像个肉粉的伞菇头,茎身不止筋肉排列淫诡,更是生着肉刺,形如倒钩,根底附了层细密青鳞,蔓延至尚有人形的小腹。

两根肉屌一模一样的怪异可怖,应星若是清醒,绝对不会允许这吓人玩意儿进去的。可惜他正迷糊着,只有被丹枫架起一条腿,任椭形肉头抵上蚌唇的份。

小批似乎感受到正被鸡巴顶着,羞答答漏了两口水,已经是熟艳的红肿。屄口湿濡水润,张合得像在邀请东西进入。

丹枫从一开始就没给他留拒绝的机会,其中一根狰狞肉棒不由分说,对准屄洞往里插。

腿心过于充盈的饱胀感扯回了神智。“呃嗯…”应星眼珠发着抖往下瞅,这一看,就差点被那两根夸张的屌骇得又晕过去。

鹅蛋似的龟头前尖后鼓,已经插进了逼穴,撑得肉道满满当当,一截屄肉撕裂似的疼。“不行,出去!嗯唔——!滚,哈,滚出去!”应星盯着那怪异的柱身,慌张又恐惧地挣扎,然而最大的反应是阴道狠狠缩紧阻止肉棍深入,但除了抻疼屄肉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丹枫的动作并不鲁莽,缓慢地开拓肉穴,淫液做了充分的润滑,不过对鸡巴来说这雌逼还是窄了点,好在嫩肉足够糯软,肉棒就这么在应星震惊的注视下送进深处。

茎身上筋络软刺磨蹭过敏感屄肉,酥软快感里掺了涨痛。虽然被舌头玩喷了好几遭,粗硕异物侵入新生洞口时到底有些怪异感。生理与心理上应星都要受不住,发软的呻吟替去了推拒。

可那淫屄是真的吃里扒外,细嫩黏热的肉被鸡巴捣开,又贪婪地吸上柱身吮绞。粗硕肉根不怎么热,温凉得像根玉势,恰好缓了屄肉的热烫瘙痒,因此水润肉径吃得更欢,深处渴求那原始交合带来满足与纾解,情不自禁战栗淌汁。

“嗯…啊…呼唔……”逼里好酸好胀,可爽也是真的,仿佛每条肉褶都藏了骚点,被入侵的巨根碾平塞满。应星隐隐有种要对快感上瘾的危机感,却不得不任青年予取予求。

啊啊…被填满了…应星难以置信看着两人交合处,肉棍已埋进暖热的雌穴,静静蛰伏着。红艳肉花被撑得大开,扁软蚌唇贴住茎根处细鳞,像张服帖的小嘴含了那孽物;窄穴吃得有点艰难,分明涨满了,己经变成了粗屌的形状。他眼前发晕,竟看见小腹上鼓了一片,好似女子孕期时胎动,不过自己含的是鸡巴,被那肉头顶起一片内腔与皮肉。

红嫩小穴慢吞吞地费力吮着,丹枫还是很体贴地等它缓过来,手上不老实地拈了肥肿阴蒂,肉豆足足胀了一倍,嫣红欲滴得像颗肉葡萄,略尖的指甲搔一下,逼洞就跟着缩,简直骚得没边。

尖指甲没挠几下,女穴里又开始痒,凶悍淫根只是埋着,嫩肉松泛了点,如饥似渴地腻上去吸。

应星也知道自己这不争气的逼又上赶着讨好,可他惊恐发觉心底居然也动了想让那肉屌动作,凶狠肏干的念头。偏偏丹枫还一脸玩味地歪头看他,拇指抵着雌蒂揉,好整以暇地等他开口。

妈的,就跟你不着急一样。应星暗骂,谁的鸟硬成这个鸟样。逼里痒得钻心挠肺,冲淡了那层被破身的怪异感,瘙痒欲望沿着脊柱攀上脑髓。

太难受了,好想,好想让那根动一动…应星着实忍不了这情欲浪潮,晕头转向地硬着头皮催:“你,他妈的,要操就操…呃啊!!”

好险…差点就忍不住了,丹枫捉着那截滑溜溜的腰,肉棒抽出大半又顶回去。濡湿屄肉好似吸饱了蜜汁的棉花,熟腻的松软,鸡巴上裹了层黏稠逼水,混着几缕猩红血丝——是男人流出的处子血。

被破了瓜的逼淫荡地瑟缩,带有螺旋纹路的肉柱绞着穴肉,进进出出间屄道磨了个透,拧着嫩肉深插到底,软刺抵住穴襞,向外拔时刺尖卡进嫩褶,狠狠勾着肉抽出。

那肉刺半软不硬,并不怎么疼,反倒是拉扯感与尖端刮搔出的麻痒更甚。应星闷闷地叫,打颤的手揪住地上草叶。

非人生物的夜视能力极强,丹枫轻易就将男人挨肏时情态尽收眼底:无论是那一身结实饱满,笼着层性感水光的淫白皮肉,还是被性器撑得大开,嫩肉泛白还湿漉漉的逼。至于那根无人照顾的半硬性器,丹枫觉得自己另一根也只有在臀缝里磨蹭的份儿,自认公平地选择了不管。

“哈啊…嗯……”那肉棍捅得不算快,却是次次都进到底,扎扎实实肏透了水屄。逼肉黏糊又放荡,一边痉挛一边吐水,被茎身上软刺勾了不少汁液出来,淫水丰沛得像流不尽似的,抽插越发顺畅。根部细鳞不容忽视,屄口处较为光滑的一段细嫩皮肉磨来蹭去,与耷软花唇一起被磨得肿痒发热,涩涩的有点痛。

“应星…”丹枫喊他名字,清冷嗓音搭上点情欲的软,像是撒娇,“很喜欢对吧?…好多水啊.”

男人迷蒙地眨了两下眼,迟钝又羞愤地涨红了面皮:“你…嗯啊…别说…”

可身体的反应诚实,初经人事的处女屄并不经肏,捣了数十下就颤抖地高潮吹水,深处热液汹涌,给那还有点凉意的肉棍彻底泡热乎了,逼肉腻乎乎缠上讨好这带来快感的大家伙。

应星自己都懵了,被操逼的高潮与玩弄阴茎阴蒂时不尽相同,腹腔深处都是泛了酸软的,快感一浪一浪漫到全身,连指尖都麻透了,嘴上也只能发出沙哑又淫媚的喘叫。逼穴似乎彻底被操开成淫器了,已经觉不出痛,只剩下舒爽。

事实上雌性高潮也会有不应期,但丹枫不管,挺着淫邪怪异的肉根继续肏那软屄,滑腻的汁水淌下不少,两团臀肉间的缝湿答答的。他干脆拎了拎应星的腰,另一根粗硬挤在肥软臀缝间蹭。

肉屄里酸麻了一阵,黏润内壁顺从地吸附着鸡巴上纹路绞了半圈,咕叽水声扯得很长。不知开发到哪条新神经,应星短促地哼了声,歪倒在小腹上的阳根竟颤颤巍巍半硬了。

一时间小腹连着盆骨都在泛酸,他喘个不停,晕乎乎地想要更多来纾解下身燥热,忍不住抬了腰往鸡巴上送。

被亵玩了好半天,应星其实已经有些想开了,反正也只是被安上的那口女屄挨了肏,说不定只是丹枫一时兴起,做完了就给自己卸了,自己也还算是个清清白白的男人…吧。

总之,应星觉得比起无用的反抗,倒不如从了丹枫,更何况,自己也不是不舒服…当然这真的不是重点。

他的胸怀与看上去同样宽广,想通了就抬起两条长腿松松地绕上丹枫腰侧,红着脸不看他,挺腰拿那湿淋淋的穴迎合粗屌动作。

不出丹枫所料,应星果然在这性爱的地狱中摒弃了脸面与尊严。他高兴得很,拿触手托了那截匀称腰身,抓住那只丰腴饱满的屁股狠揉,这肉臀着实丰硕,差一点就能全包住臀缝里的那根硬物,手稍微一掂就肉浪翻涌,沉甸甸地晃。

“呜啊!…你,你就不能不蹭?”臀沟里嫩肉褶皱与那后面穴口都被软刺刮弄,痒得应星并不好受,淫水渗过去潮腻腻的,也很奇怪…他试图和丹枫讨价还价。

“嗯…想让我连后面也插进去吗?”前穴里肉屌拔出大半,另一枚龟头暗示性地戳了戳那紧闭的小口。

眼见丹枫似乎是认真的,应星立刻老实了:“别…你就弄前面吧…”

丹枫不置可否,俯下去亲了亲他丰满胸乳,迟早都要进去的,不急于这一时。

他早就想亲口嘬嘬这肿胀奶头,两粒奶果被吸盘吮得艳红,足有石榴籽大小,缀在白花花汗淋淋奶肉上。若是只看胸,恐怕要让人以为是哪个喜淫的熟妇。

唇瓣微张,丹枫一口含了一颗乳粒咂摸,边吃奶边肏屄,肉棒根部撞在扎实臀肉上啪啪作响,清秀鼻尖埋进松软雪白奶肉。应星爱干净,此刻充斥的只有发了骚的熟甜气味以及一点热乎的汗意,隐约有些经年累月浸了的硝烟与金属味,很性感,也让丹枫操得更凶。

要不行了…好痒,好爽…粗长要命的肉棍反复进出,密布软刺犹如柄粗硬毛刷,剐搔得淫烂屄肉发烫,熟腻腻地软成一汪。那玩过他屄和嘴的齿舌又裹住他奶头,缠上去也相当于拿那尖牙嚼,蹭出好些奇异痛痒。应星又要被肏迷糊了,腿都快挂不住,贴在丹枫腰侧晃悠,忽地绷直了腰,口中泄出声绵长又变了调的呻吟。

纤长似玉节的手指抵住完全从阴唇间探头的花蒂,就只是往下轻按着,让那肿硬肉蕊紧贴在交合处。狰狞肉棒毫无保留地往女穴里捅,于是那些细鳞软刺尽数招呼到敏感的骚豆子上,娇嫩花核猝不及防,剧烈尖利的酸麻爽感在神经末梢炸开。

“啊——!!呜嗯…嗯啊啊啊!!”应星止不住胡乱浪叫,屄里如同水口开闸,溅射出数股淋漓淫汁。

太过了,太刺激了,连那新生的尿孔都逃不掉,酸涩又痛,却偏偏爽极,在他混沌的脑海里割开条清晰的口子。丰肥肉逼当真没有一处不被玩弄,阴蒂根也被尖尖指甲掐着刮弄,嫩芯突突直跳,不情不愿挤出蒂尖被那肉棍子磨。

丹枫喜欢听他叫唤,成熟的嗓子浸透了蜜,含着春意,落进自己耳朵里,甜腻又放荡,钩子似的勾人,简直是发了情的雌兽求欢。他腰胯使劲,愈发凶莽地捣干,那淫穴里汁水横流,越操越多地吹出来,被另一根鸡巴裹了往臀缝里蹭。

女逼口被干肿了,嘟嘟地鼓了一圈,阴唇也被折磨得充血胀起。应星恍了神,舌尖软软垂在外头。

为什么被肏逼前面也会爽…身前肉根被冷落许久,却随着撞击一下下泛上酥爽,硬胀的一根,戳在应星自己小腹上。马眼渗出不少腺液,莹亮地糊了一片皮肉。只不过他怎么感觉,自己射不出东西来呢…

“咿呜…别,别顶了…要去了啊啊!!…”

那鸡巴恶劣地往穴心撞,硕大茎头反复碾磨阴道尽头媚肉,屄穴最深处有个紧窄的口,略微突起的一块,应星只当是块骚肉,粗硬物什撞上去时格外酸软又酥麻,腹腔里有什么在蠕缩,弄得他想喷还想射,无助地惊喘。

“嗯嗯…马上给你。”丹枫叼着奶尖不松嘴,两只奶子都给他吃了个透,不仅乳头乳晕红艳艳的鼓,白软奶肉上也给吮了不少吻痕。

他挪了挪腰,龟头从黏烂淫肉间寻到那条紧韧窄缝。应星不知道,他可清楚得很,再往里就是青涩的处女子宫,硬生生挤进去两人都不会好受,所以他伸手,轻轻弹了下男人胀硬的阴茎。

“呜啊!!”涨红肉茎经不起一星半点刺激,应星惊叫了声,性器颤抖着从出精孔里流出股液体——接近透明的,有点浅淡的白,黏腻地淌了一大滩。卵蛋小了那么些,自然只能打空炮,射都射不动了,吐了不少液体后疲软地蔫巴下去,软耷耷歪在那儿,

从胞宫里吹出的淫水倒是有力,窄小肉口张开,噗嗤嗤的几乎是在呲水,热乎水液喷得很急,浇淋了满龟头。

应星又吹成了高潮脸,眼眶兜不住情热又崩溃的泪,顺着淡红眼角流下,瞳孔抖得落不回去,粉舌狠狈地吐出半截,被脸边的细触手勾了玩弄。

丹枫几乎要担心是不是给人操傻了,人类的身体似乎很不经肏…罢了,还是换个容易些的姿势。

男人被触手缠着腰翻了个面,粗壮肉屌埋在松软熟烂的屄里转了半圈,磨得他直哼哼,丹枫没怎么摆弄他就自觉成了个趴跪的姿势,泛粉的肥屁股挺翘,臀腿结实得看上去就很好撞。

一手揽了应星腰肢去揉肚子,潮喷后的宫颈开了条小缝,丹枫寻摸着鸡巴顶起的凸痕,颇有技巧地打着圈揉按。掌下隔着层薄薄皮肉就是那只孕囊,被抵着压向在颈口虎视眈眈的龟头,小洞圆嘟嘟肉环被茎头卡进一点,没他想象中那么抗拒,只蠕缩了两下又乖乖含了。

真是好乖,丹枫边揉边继续插,对那狭小肉腔里外夹击。应星唔唔嗯嗯地喘,神志还不清醒,脊背塌着趴在堆厚实草叶上,屄肉无意识地放松,绵软又泥泞。

硕大茎头已插了半个进宫颈,滑韧肉环被撑得大开,缩得厉害了些,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的确是紧致的,不过被那前尖后圆的龟头蒙蔽了,失了警惕才发现吞不进最粗的部分,可怜巴巴地小口嘬吻,像在讨饶。肥厚内壁也跟着抽抽,糯软媚肉高热,绞得丹枫很舒服,满意地喟叹,小腹用力向里厮磨。

“唔唔…难受……胀…”这姿势呼吸不太顺畅,应星茫然喃喃。随即一具微凉的躯体贴上后背,微弱气流打在耳畔:“没事的…放松些。”十成十的诱哄。

他晕晕乎乎呜咽,往日的理智冷静全烟消云散了,被插在阴阜里的粗硬鸡巴调教得只知淫欲。就算被龟头卡得宫颈酸胀,肉柱塞得逼里满满当当,腹腔里那个器官依旧在颤抖…实打实的被开发出主动的渴求,仿佛雌兽的本能,渴望那个囊腔里塞进点,灌进点什么,而此刻即将满足这欲望的人在耳边告诉他放松。他心甘情愿依言,努力让那雌屄松懈,屁股翘得更高。

丹枫扶着他腰,对这分驯服很是受用——应星的身材绝对谈不上什么弱柳扶风,可比例优越,肩宽腰细,肌肉匀称,后腰线条格外明晰,蕴着极韧的力道——但此刻在他手中软得不像样,任由拇指搭上两个色气的腰窝,让他扶稳了方便操干饥渴宫腔。

肉棒头一点点捅进宫颈,撕裂感比肏进屄穴时强烈得多,可两人谁都顾不得,阴茎伴随着搅动水声深入。应星在发抖,两条肉腿哆哆嗦嗦撑着,逼里酸胀发痛,但心里满是迫切与即将被填满的狂喜。

“啵咕”

进去了,龟头把肉环撑到了极限,碾着厚厚一层淫液捅入,硬硕茎头彻底干进那柔嫩胞宫。”泌着骚汁的囊腔直接被塞得没有一丝空隙,湿腻而高热,比肥软屄肉薄些,却更黏糯娇腻,软唧唧地吮着阳具,同时兼有刚开苞的稚嫩与吹多了的淫荡痴痒。

小腹仿佛坠了铅块,又沉又胀,应星晕头转向,喉腔里挤出濒临崩溃的哭叫,手指痉挛揪住地上野草。身体被撬开的恐惧一瞬间盖过快意,可也只是一瞬,那雌花就急剧挛缩翕张,大股淫蜜急急喷出。

好胀…好酸…

应星意识迷离,软屁股紧贴着结实小腹,雌伏在青年身下,仿佛成了个只供丹枫泄欲的淫器,肉屄大敞着承欢,浑然不觉身后那双眸子泛起犹如野兽的幽幽冷光。

活了几百年,丹枫着实头一次开荤,肥软雌屄里脂肉颤颤,缠绵地吮着肉根,热腻得很,自然舒服。

可另一根也是委屈,贴着团粉白臀肉,青筋蓬勃,早就硬得似铁,偏偏没地方插…

那不是还有一口穴么。丹枫丝毫不觉这是得寸进尺,往那靡软艳逼上兜了一把,借着潺潺冒出的春水,指尖朝股缝里后穴探。

虽然他也很想现在就奸透那浪屄与胞宫,可两个穴一起操肯定会更爽。

肠穴早已被淫水浸了半天,与屄肉同样丰盈,更结实紧致些。丹枫手指修长纤细,进去得还算顺利,紧闭小口里竟已经湿漉漉了,这倒是让他没想到,不过要让那淫根进去,恐怕要的更多。

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润滑,触手刮了黏腻的水儿往上送,细细往那肿起的脂色肉圈上抹匀了。丹枫又伸进根指头,这只腻白屁股此刻驯服得很,任由他插着子宫扩穴。肠壁鼓动收缩,肉膜很滑,不像雌穴那般松软,肉圈层层嘟起得更明显。

什么东西…应星有些痴了,却还能感觉到屁股里进了东西,细长的两根,筷子似的撑开那肠洞。蹭得他内里酸痒,本能地想逃。

“呜嗯!!”突然那两根细长东西一弯折,精准扣到块隆起的肉,应星猛然绷直身子,轻软呻吟拔着高从唇间溃逃。不知那是什么地方,竟爆出如捣干穴心时的快感,已硬不起来的阴茎酸疼了一阵,然后那肉穴里就开始滴汁,缓缓地流。理智彻底被焙化成一滩春水,从两口肉穴里泄了个干净。

指尖继续扣挖肠壁上荔枝肉大小的腺点,这骚肉生得浅,丹枫没摸多久就叫应星气喘吁吁地流出好些肠液,打湿了整只玉白手掌后还在漏,淋漓地顺着腕子下淌,与雌穴不遑多让的水多。

扩得很轻松,极容易就进了四指,两口穴尽是艳红欲滴,水色潋滟一片。阴唇与肛口外翻,活似两朵熟媚牡丹,饱受淫液浇灌,润泽又晶莹。

应星浑然痴媚了,情欲浸着七窍,不能屈服的想法丢落了个干净,肠口软嘟嘟肉环翕张,他自己也热得难耐,轻声呢喃讨怜。

丹枫摸摸那怯嫩穴口,神情怜惜又带着笑意,前穴里鸡巴退出一半,好让阳茎抵上肠口。

丰匝臀肉被扒开条熟红的缝,肉棍直直凿进两眼浪穴里,色如渥丹的艳肉驯熟吃进,下一刻就被两根淫具奸了个透,层里的长驱直入循进宫口插回胞宫,后面尚未肏熟,顶在片深处肉襞上。

“唔哦哦哦——!!”应星整个人绷成一弧白润弯月,口中泄出声被干狠了的热艳吟哦。

可惜丹枫看不见他此刻表情,俊俏面容上一幅淫乱痴态,脸颊潮红发烫,迷蒙紫眸半睁,几乎要漫出盛不住的欲念。眉角下耷,唇角在滔天快感中不自觉扬起,含不住舌头,全然是个意乱情迷,放浪淫贱的痴笑。

两口肉腔糜软混乱地蠕缩,仿佛天生的鸡巴套子,含吮着狰狞肉捧。丹枫动作起来,扶着他腰抽插,粗硬物什抚平每一寸层叠肉褶,把那肉道撑成两个浑圆的洞。

那肉杵顺畅地奸弄着,丹枫没收力,龟头一遍遍碾过高热绵密的嫩肉。肉径吹着水绞紧,被软刺刮搔得酥痒爽极,无力又怯怯地缩。肏不了几下就浇下泡水,好似那话本里倒不尽的酒壶,一个劲儿地涌出淫浆骚露,穴里穴外都浇得透湿,含不住的就坠下去,讨在身下草叶上,化成颗颗晶莹的黏稠露珠。

屄穴里淫肉软烂,像堆叠了的腻滑锦帛,缠绵地挨肏;肠穴紧窄些,格外缱绻地夹缩,近乎勾勒出那粗屌的全部细节。

“哈嗯…呜,呜呃…”应星被动地承受奸淫,骨缝都酥软了,又是喘叫又是呜咽。两个骚洞间只隔了一层不厚的软组织膜,肉棒又是齐进齐出的,彼此挤压的一侧受着额外的力,敏感肉壁和着汩汩的水,黏滑的肉体相交声不绝于耳,浪荡得不忍卒听。

极深极重地干了几十下,肉穴又喷了,屄道挛缩得格外重,软肉箍得丹枫头皮发麻,情难自禁地深捣进胞宫,另一根也撞上结肠口,才想起去摸应星前面。

男人的肉茎滚热,湿淋淋的,却不是很硬,一颤一颤地抖。指腹轻扫马眼,翕张得厉害,像拼了命想射出什么,但连勃起都做不到。丹枫看似心疼地叹了口气,操控着一根细如竹筷的触手自那痉挛腿根间绕过,冰冰凉凉的肉条代替手指绕上去,尖端搔了搔冠状沟的肉缝,就去戳那瑟缩的孔窍。

“很难受吧,应星?”丹枫边说,触手尖尖边在憋得胀红的茎头上打转,“射不出来了,要不要堵上?”

说罢,他还挺了几下胯,龟头戳得子宫形变,熟黏腔壁敏感地颤。

鸡巴已经胀到疲惫,冒火似的酸烫。应星难受得很,已忍不住往那凉浸浸触手上蹭,浑噩的思维压根处理不了丹枫的话,只迷迷糊糊地点头.

丹枫也是恶趣味,偏要得了应允才折腾他。细长的触手呲溜一下钻进那腻红小眼,钻了半截发现孔径软塌塌的,干脆把茎身捋直了,狠狠一贯到底!

“额呜?!!…咳,咳唔…呜啊!”嫩极的尿道哪受得起这番刺激,应星挤出一串剧烈的哀鸣呛咳,像个溺水的人,难以言喻的酸涩痛楚在脑中炸开,一连串晶莹泪珠从绯红眼眶落下。

“不要…呜嗯…不要了…出去…”身体承受不住,真的要崩溃了…

他哭叫得凄惨,可丹枫不为所动,轻轻沿着他喉结抚到肋间顺气——顺便揉了几把颤悠悠的奶子,豆腐吃得心安理得。

果然没到极限,没多么会儿泣声就一小了下去,抽抽噎噎地委屈。那细长冰凉的长条缠着肉芒,当真没那么燥热酸痛了,但雌花里又开始痒,方才捣干时快意仍残留了几分在淫肉上。应星惶然了一瞬,磨磨蹭蹭地挺着肉屁股晃了晃。

肉棍慷慨地满足了他,一下一下撞进穴心。满溢酥麻很快填平了欲壑,模糊呻吟又一次从喉间滚落,多了点沙哑哭腔,春情以外添上些可怜。

但性事中暴露的弱势唯有助兴效果,丹枫抓着那截劲腰,阴茎来来回回侵犯腻嫩的穴。宫颈合不上了,缩紧一与就又被莽撞柱头撬开,艳红肉圈瑟缩,不得不一边喷水一边挨着狠干。后穴尽头那个结肠入口被撞狠了,肠肉夹着鸡巴绞得死紧,然而阻止不了疾风骤雨似的抽插,硬屌粗暴拔出,软刺钩得鲜红内里都翻出一圈,趁着肉壁剧颤时插回去,捣得淫汁肠液四溅。

应星无意识挺动身子躲逃,可下一次贯入得更狠,肥肿肉逼被肏成汪熟烂淫沼,颤颤承受着淫棍鞭笞。雌花好似被捣烂蕊瓣,骚甜花汁肆意横流。

他被折磨得彻底没了气力,全靠丹枫提着腰胯肏,上半身淫乱地瘫烂在地。膨胀胸脯压倒一片杂草,肿圆脂红的奶头翘着,随身体晃动被地上草叶草茎胡乱刮磨。似乎更肿了,痒疼痒疼的,犹如两颗艳色玛瑙珠,敏感地哆嗦。

被情欲迷了的五感没能听见林中悉索脚步声,然而人声由远及近,渐渐清晰:

“应星——应校尉——”

“…奇怪了,带着那圣女跑哪去了?”

熟悉的声音犹如炸雷劈在耳边,给混沌不清的神智硬生生撕扯出几分清醒。

是两个与自己相熟的兵士…过于刺激的认知让应星如遭雷击般僵住了身子,原本松软挨操的穴骤然紧绷,死死夹住两根孽物。

靡软的肉忽地夹紧,丹枫都倒吸了几凉气,报复似的往那柔嫩宫腔里撞了两下,结果被吸得更紧的屄绞住,动弹不得。

“怎么了?”他无奈地摸摸那截汗津津、遍布指痕的腰身。

真能夹。

“呃嗯…别,别乱动,有人…”战栗唇舌勉强开合,嗓音压低了,比起警告更像恳求,“别让他们看见,唔…”洁白的齿死咬住下唇,阻止那淫浪喘息逸出更多。

身后青年没答话,然而下一刻,应星就被捞着膝弯,触手架着腋下,硬生生被摆成个小儿把尿的姿势。

腰臀重重下坠,分量骇人的肉棒凿开紧绷肠肉,竟直直豁开那紧韧肉环,凭着应星自身重量干进了结肠口!

“———!!!”

猝不及防被肏进顶深的地方,应星睁大了眼,拼命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淫媚吟哦。层层骚艳的肉疯狂挛缩被汹涌快感激得险些潮吹。

“呜啊…不,不要…放我下来…”应星惊惶失措,长腿不住踢蹬挣扎,但无济于事,被丹枫架着膝弯又开始肏。青年的吐息打在敏感耳畔,那猩色的舌又伸出来,舔弄他耳垂软肉。

胳膊与触手一起架着应星颠动,他呜咽着被迫承受。肉道翻肿艳熟,紧密地绞着,快感翻了倍,不遂他愿的食髓知味,在极致刺激下又出了水,前后都是。于是那粗屌进得更迅猛,连番狠肏熟腻宫腔与滑韧肠口,肉臀撞击胯骨,荡出片片粉白肉波。

水艳艳肥屄大敞大开,淫红蚌肉没了遮掩,肉棒直挺挺戳在颤嘟嘟穴苞里,凶狠地进出着,给那透明水液捣得飞溅。肉唇顶端雌蒂肿如肉枣,莹亮嫣红的一颗挺翘——

若叫来人见了,定认不出这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校尉,只怕是当作那窑子里的名妓,千人捣万人干出这么一口淫靡水屄。

应星连连低喘,嗓音沙哑含泣,只觉灵魂给那两柄粗硬肉杵劈成两半,一半爽得骨酥魂飘,好似上了三十三重天外,一半栓紧了弦,生怕让那两人看见半分。即使热泪糊了满脸,到底从失神表情中撑出几许清明,低声下气唤着丹枫名字求饶。

那两道声音愈发近了,只听得二人议论:

“你说他是不是与那圣女…偷情去了?”

“你可别乱说,应校尉可不是那种人。”

“嘿,那你说,这月黑风高的,孤男寡女还能做什么?”

没听得完全,耳边极近的地方就传来声轻笑,很是愉悦的:

“应星,我们…的确是在偷情啊,对不对?”

……这混账,边问边把鸡巴往里捅,说话也不低声些,难不成真想让这二人看了去?应星虽想骂他,又不敢出声,被操得不断吹水,痴媚春情一个劲儿往眉梢眼角上漫,肉穴因着紧张缩个不停,结果被那软刺弄得七荤人素,眼神又要涣散了,两条细细泪痕顺着眼角淌到下颌。

丹枫趁扎狠磨数下那敏感孕囊与肠腔,应星足尖都紧绷了,软在他怀里发抖,齿缝哆嗦漏了几声喘,又惶然抿紧了唇,不自觉朝后躲。

青年是懂怎么趁人之危的,朝那玉兰花瓣似的耳廓吹气:“我有办法不叫他们发现,不过…你可愿以后还同我欢好?”

仿佛蒙了层雾的脑子反应了半天,被穴里那两根又捅了几下,龟头卡着宫颈肠口,简直像要把那腻软淫窟拖拽出来肏似的。应星堪堪听懂了,哪有别的办法?只能无力地点头应允,不得不接受被拖进无止无尽的色欲沼泽的命运。

温润吐息拍在耳后,他身子都麻了半边,丹枫叫他再听听,竟是半分他人声音也无,静谧林间唯有蝉鸣与黏腻水声。

应星后知后觉——竟是这混蛋的障眼法,又气又恼挣扎,几下狠肏就又让他老实了,鸡巴残忍地凿在深处,生生把两口穴干得痉挛喷汁,又贪恋得紧裹上肉棍,全然成了任人操弄的肉套精壶。

拿触手替了条胳膊,丹枫摸索着捉住只酥软打颤的手,柔滑掌心附上去,指头不由分说挤进指缝,十指相扣了摩挲。应星很快知道他为何作此安慰举动,多汁软穴里插的两根物什忽地开始大开大合,重重干进深处。本就被离开了的宫腔与结肠抵挡不住,蹂躏般快感汇成汪洋,把他抛上风口浪尖,意识仿佛被拽进海中缺了氧,欲浪裹挟着下坠。

宫苞与肠穴被肏得透开,成了两管腻烂腔道,勉强吃着异形鸡巴。应星恍惚着去了数次,全是用的雌屄,身前肉棍似乎彻底成了摆设,任那细小触手塞了也无反应。

…好像,真的要变成雌伏在丹枫身下的淫兽了……

耳畔喘息渐渐粗重,鸡巴不知第多少次奸进两口内腔时顿住,丹枫边吻着应星侧颈,边贯到最深,在那软烂孕囊与肠口里交了精。

浓稠精浆的量极大,有力地激射在肉腔里。应星生生被射懵了,眸子失神上翻,眼前黑白交错,下身感官敏锐无比,两口穴被白浆灌满,那肉屌却还在射…饱胀得过头了…要坏掉了……

“咿啊啊啊——!!!”应星哑着嗓子哀叫出声,雌穴里猛然喷出大量的水,绝顶高潮下吹汁到狂乱;出精孔里触手撤走了,却流不出水,只是发抖——竟同时达到了最猛烈的潮吹与干性高潮。宫腔胀满得挤压膀胱,可阴茎被堵了半天,那些体液寻到了新路,自雌屄上尿孔渐渐沥沥喷涌,哗啦啦浇满身下。

场面一时间淫秽到了极致,淫水,浓精,尿,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糊满两人下身。应星神志不清地喷完水和尿,筋疲力尽地两眼一黑,昏睡在丹枫怀里。

非人的青年心满意足,搂着怀里被吃干抹净的猎物,白绸似的触手裹上,深海的潮气扑面。

密林间只留下一片湿漉漉草叶,在月光下轻晃。

【枫应】持明龙尊就大力发展重金属冶炼发表重要讲话 ※如题炼Cu cb应星

应星怯生生站在丹枫面前,眼睛却不老实,被那椅上垂下的一截龙尾勾得一眨不眨,既想亲手摸摸那流光瓦亮的青鳞,又想揪揪一看便柔软蓬松的尾尖鬃毛。

但他也只敢想想,毕竟自他登上罗浮以来,一人一龙满打满算也才打了不过几次照面。虽说仙舟上持明不能说遍地都是,却也不是什么珍稀物种,可这饮月君自带一股生人勿近的气质,脸长得是好看,比那话本子里的天人之姿还要清俊,但常常一副冷冰冰表情,加上他不掩龙角龙尾,眼仁也是龙蛇之类有的竖瞳,莹绿的,幽光森森,叫人不自觉心头生惧背后发凉。

当初应星与丹枫头次碰面,他只状似不经意打量了遍小孩,听见人报名字也不过漫不经心“哦”了声,弄得应星好不尴尬,连师父让他交给丹枫的信都给忘了,后来记起来,又犹豫了好一阵才硬着头皮上门,于是丹枫在他面前看信,他紧张得四下乱瞅,边胡思乱想,没防备就让那尾巴勾了魂。

龙鳞可是顶好的锻材,就算融进劣质玄铁里,也能得出一块上好的极品精钢,若是能要来一片…应星正在脑子里盘算自己设计的东西有什么能用,不觉丹枫合了信纸淡淡开口:

“你总盯着我尾巴做甚?”

小孩吓得一个激灵,恨不得钻进哪个金人里来回避这尴尬场面:“抱,抱歉…您看完信,那我就先走了?”他面皮薄,一张白净小脸红一点都明显,干净侧颊粉扑扑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拔腿就跑。

“急什么?”丹枫似是不悦皱了下眉,吓得小孩愈加战战兢兢,几乎要当场认罪说不该肖想龙尾巴和龙尾巴毛,“怀炎叫我给你看看身子,说你…生错了器///官?”说着眼神往下瞟,目光落在应星腿///间。

应星本来就羞,一见他盯着自己隐秘处瞧,更臊了,耳尖热得要着火。偏偏丹枫一本正经的,当真是专心瞧病的样,他也不好隐瞒,慢吞吞点头,“嗯”的一声细若蚊嘤。

他腿心的确藏着个秘密,生了个雌性阴阜而没长该长的鸡鸡,说难听点叫就长了口逼,可长相骨架嗓音都是男孩儿样。应星原本没觉得什么,不过解手要蹲着尿尿而己,近两年才模模糊糊觉出些不自在。十岁出头的年纪正是认知性别的时候,如今他只要该脱裤子的时候就避着旁人,有人笑他羞得跟个女娃娃似的,搞得小孩更是无地自容。

挺想让小逼变回牛子的,并不是因为长得丑。应星对着镜子掰腿看过,许是还没长开,浅粉的一条缝,微微鼓起个小肉丘,他瞅上几眼脸上就烫了,到底没那个决心仔细研究。连性别意识都是初开的幼童只知这是尿尿的地方,长得与别人不同这事也仅有师父知道,却没办法解决,眼下医术清湛声名在外的龙尊说要给他瞧瞧,应星又耻得慌又有点期盼真能变好,稀里糊涂跟着丹枫进了内室。

“把裤子脱了。”丹枫慢条斯理摘了手套,宽大袍袖也系上去,露出一截冷白小臂与修长手掌。应星咬咬牙心一横解开裤带,布料坠在地上,小孩的腿笔直细白,像嫩竹子似的,大腿不自觉并紧,挤得腿心嫩肉嘟起一片,隐约能看见丝润泽的粉。

丹枫一手伸进他大腿间,掌心掌背都是冰凉的,冻得他大腿肉紧绷,赶忙慌张叉开些,给那口稚嫩雌穴袒露出来。

龙在应星面前蹲下,手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摸。看着挺细,实际还是有点肉感的,怀炎把小孩养得不错,薄薄一层软肉,婴儿肥似的手感——他悄悄瞥了一眼小孩腮侧,果然软和得明显,圆润的一道弧。顺着摸上去就是那口畸形雌屄,阴户软肉白生生的,应星爱干净,给腿根私处都洗得皮白肉净,丹枫拿掌心兜了小肉馒头般的屄,觉得像托了捧刚煮熟的蛋清,温热嫩滑的处子阴阜。

小工匠乖巧地任他摸索,直觉下身凉飕飕的,向来没什么存在感的逼似乎羞于见人,或者是被冻得,总之在丹枫掌心瑟缩了一下,抖得真情实意。

暖融融嫩肉细颤,稚嫩得可怜。丹枫拿指尖轻点两边蚌肉,似有若无地扫过中间嫩色质屄缝。

“自己掰开。”

“啊?不,不行…”应星下意识拒绝,羞赧又慌乱,语气里尽是怯怯求饶。这叫他怎么好意思…然后他迟钝地想起来,这位龙尊好像…不喜欢病人不配合来着。

眼见丹枫面上浮现不虞之色,应星情急之下抓住他将要抽走的手腕,而后意识到冒犯慌慌松手,嗫嚅着道了声歉,双手扒了软和屄肉往两边掰。小蚌娇娇怯怯绽出朵肉花,柔嫩的粉,两瓣花唇乖巧合拢,裹住顶端小豆子和阴道口,微微湿润,显得细嫩可口。

丹枫哑然。这一下的情色意味不言而喻,简直是给心里邪火浇了瓢油,噼里啪啦乱溅,可小孩浑然不觉,一双紫罗兰色眸子紧张地瞧着自己,白发遮不住通红耳尖,耻意无处躲逃。真是天真得可以,还怕自己撒手不管了不成?

细长食指抚上粉软雌花,屄肉更热几分,嫩而湿腻,显然不习惯陌生的触碰,小孩儿牙缝里漏了两声委屈哼哼,随即又抿紧了嘴,看都不敢看。“不舒服就说。”丹枫有点无奈,他做什么怕成这样?脸往那口逼挨近了些,瞧得更加仔细,指尖状似漫不经心抚弄绵软阴唇,凉丝丝,轻飘飘的,划过俏嫩花瓣,仿佛冰种森冷的玉,逗弄春日里新生粉苞。

有点痒…还很凉…应星难堪地忍下了。挨得太近,大腿上时不时拂过道清浅吐息,电流似的在那蹿起一道麻。他又不好让丹枫离远些,模模糊糊觉出几分腰酸腿软。

太小太嫩了,丹枫捏着屄唇生出几分怜惜,雌屄赤裸裸的青涩,不像阴蒂肿起,阴唇外翻的熟穴,而是同稚子一般未经开发,嫩生生的。更何况生在应星这般天真懵懂的孩子身上,激丹枫本性难耐,调教与施虐欲更甚,已经做不到心无旁骛。

两瓣肉唇被摸了个遍,冰凉指头转了目标,不声不响抵住嫩小肉豆,像颗未熟的袖珍石榴籽,里头蕊心快被包皮掩得看不见。“唔嗯?…什么……”肉蒂被猛地一冰,一阵从未有过的涩痒宛如游蛇窜上腹部,往神经上狠咬一口,雌穴深处登时燎起团火,灼灼的热。应星惊讶于一瞬涌上的,难以言喻的酥麻,分明指头那样凉,怎会让那处火烧火燎似的烫…可看见丹枫满脸认真,又不敢吵他,只得咿咿嗯嗯忍下。

似乎格外关照这颗肉蕊,抵了按按还不够,转眼变成三指拈得稳当,可怜肉豆自阴唇间被掐着提起,嫩唧唧一粒。“呜哈……”甚至没别的动作,光是掐着应星就忍不住,细腿颤颤巍巍支撑,手上不自觉使力给粉逼敞得更开,薄软阴唇缩得明显,差点能吮着丹枫指尖。

“…你忍一忍。”不知何时丹枫音调里多了几分飘渺,似是心不在焉,魂不夺舍的。手上动作一点没懈怠,拈了肉蒂轻搓,捻得肉豆软腻中发起韧,搓了搓竟艳了几分,肿了些许,像粒给水泡发的红豆,自薄软阴唇上方翘出了头。幼小肉芽根本没法从三指间逃脱,小肚子里感觉愈发奇怪,酸酸痒痒好生别扭,应星茫然又畏惧,陌生滋味迫使他绷紧小腹。

好像有什么…要尿……

“我,我想小解…”下身有东西要往外涌,应星的羞耻心从未遭受如此考验。不能在这尿…可体内热流来势汹汹,与水多了要往外排的感觉不一样,夹也夹不住。他都快哭了,丹枫却还不撒手,掐着内蒂碾磨,指腹上没茧子,冰凉而柔软的按摩神经密集区,另一只手按住他轻轻哆嗦的腿,叫他呆好了别动。

“唔唔…要漏了…”憋尿的方法不管用,温热液体到底伴着声细弱呻吟淌出,晶莹水色在穴眼冒了头。

并非是应星想象中的喷泄尿柱,只一阵温和热流从小逼深处流下。”…诶?”仿佛正冒水的甬道第一次打开,他痴痴地好奇,红着脸蛋羞怯伸指头偷摸肉花,沾了一指尖湿腻腻暖乎乎蜜水,新奇得很,流水时酸胀消了不少,肚子胯骨酥酥麻麻的好舒服…他自己碰碰阴唇,仅有点痒,不如丹枫那双冰爪子来得刺激。小孩含含糊糊问正在摸他逼的大夫,这水是什么,龙尊没听见似的抚那湿软穴眼,给滑黏汁水抹匀了涂逼,眼仁晦涩发暗:但凡有个持明在这,定要大呼不好这是精虫上脑,堂堂现任龙尊,竟对个短生种化外民小娃娃发情了。

龙眼仁里碧莹莹精光一闪而过,丹枫忽地撤了手,把住两团光溜溜臀肉,脸凑上去嘴一张,竟直直将小工匠的嫩逼吃进口中。

“啊啊…咿呜?!”

小孩叫他吓傻了,那地方怎么能吃?却不敢挣脱,怕这是持明的什么治疗手段,昏头昏脑就让龙嘴给那畸形雌花全含进去,嫩软阴唇小巧蒂珠都没逃过,整条雌缝挨了啃。

说是啃,实际上温柔些,丹枫嘴唇薄薄的,口腔又湿又凉,分叉长舌冰冷粗长,不由分说舌舔上潮热鲜嫩的局花,挖奶冻似的剖开两瓣肉唇,舌头腻进屄缝间舔舐。充血的小肉豆与紧致屄口同时被舔,先是自下而上,龙涎混着淫水糊上浅脂色肉蕊,幼小雌花肉质细腻柔滑,逼水没什么异味,略微的腥甜,像种多汁的贝类,只是不能嚼了咽下。反反复复舔几个来回,舌尖又不往穴眼伸,韧肉一条卷着阴蒂玩,肉珠本就充了血,龙舌看似随意裹缠实则刻意拿舌面裹了,自蒂根往上提那肉芽。处子穴哪禁得往玩弄,屄洞里又滴滴答答漏了水。

“呃嗯——呜…好,呜嗯…好凉…”小孩被舔逼淌水的快感抛上欲潮浪尖,舌头都大了说不利索话,却仍旧遵循医嘱地掰着质,丹枫冰凉脸颊贴着他指背,分明是副亲昵姿态。

应星细弱地喘,也没人告诉他持明医病是这般把式,竟得含了专管尿尿的地方咂弄,吃得他快要掉泪,连耳垂都红了,又羞躁又爽。下身感官酥麻得一塌糊涂,软韧龙舌活似章鱼触手般灵活,舔得肉缝哆哆嗦嗦泌水,大部分黏腻地糊了雌花,剩的让那长舌卷进哩,舔得水声啧啧。“咿呜…里面,唔哈…好奇怪……”当真是爽得狠了,颤音带上哭腔,含羞带怯的委屈。

丹枫舔得卖力,舌尖给外阴软滑屄肉舐得小淋淋收缩,两手抓着小孩谈不上丰腴却也暄软饱满的臀瓣往前送,好吃得更深。应星不得不踮了脚,前掌足尖勉力支撑,瓷白双腿酸软瑟透发抖。忽地两片凉浸浸嘴唇抿了阴蒂,龙舌缠得只露了蒂尖,而后便是阵激烈的嘬吮。

“呜啊啊——”嫩珠被吃奶一样吸着,比简单磨舔还要刺激,逼得应星掉了泪珠不说,更是扒不稳站不住,浑身哆哆嗦嗦颤。小腹内酸胀到极点泄水,又重新涩痒地累积,稚嫩穴眼小口小口吐水,没东西接住,溅得裤子潮了大片。他胡乱摇头呜咽,一头拿簪子绾的白毛晃晃悠悠,屁股也筛糠般抖,一个劲儿往后躲,却被龙爪子往屁股蛋上掐出淡红指印,被迫陷进情欲旋涡里搅得晕乎乎昏头,多嘬了几口就咿咿呀呀叫唤得像雌兽发春,又骚又可怜.

“咿呀!不行了…咕呃…又,要尿…”朱明将军的爱徒叫罗浮龙尊嘬阴蒂嘬得语无伦次,简直秽乱仙舟。可怜小工匠雌屄上蕊豆红肿颤颤,逃不过半分淫龙的亵玩,口水眼泪都兜不住,稚嫩脸蛋湿红狼狈,迷迷瞪瞪吐出点嫩红舌尖告饶。傻孩子还以为这是在看诊,陷入清潮的持明压根置若罔闻,只顾了吃逼擦水,吸吮雏屄里淌的淫汁。

等应星被快感搅晕的脑袋反应过来这次吹水的前兆似乎有些不同时已经晚了,肉珠挨了重重一吸,几乎把细小蕊芯吮出包皮,灼烫电流贯穿四肢百骸。他爽极地哭喘了声,下体反射性前送,窄嫩逼口大张淋漓地喷溅汁水。

高潮中的小人什么也顾不了了,晶莹淫水汩汩激吹,喷了丹枫满下巴。龙尊终于大发慈悲松了口,扶着头次潮吹的应星防止他瘫软在地,一张小脸上茫然失神,大睁着眼目光涣散,正处于吹水后的麻痹期,像被肏傻了似的惹人怜爱。冷白指尖摸摸犹在翕张的女屄口,又指头作拃,撑起小孩衣摆丈量下平坦小腹,丹枫一双眼仁绿得混沌,瞳孔愈发尖细,嘴边勾起个笑容。

稚傻幼童险些被过量快感炸得神经短路,噙着泪缩回舌尖,鼻头眼眶红彤彤的,一看就知受了委屈。丹枫正心不在焉想怎么哄骗这小孩,没曾想他先吸了吸鼻子,一双镕铁铸金的小手扒开粉白阴阜,主动袒露水盈盈粉嘟嘟雌花,细声细气说:“里面…还要检查吗?”

清纯无辜的淫荡而不自知。

活脱脱一只痴骚幼齿,他无缘无故被尾巴捆了腰扔上屋里软榻,本能委屈地咕哝了声,又让龙尊扯了衣领揽进怀里,双腿大开,湿漉漉小批压着做工精致的雪白袍角。应星闻见股清浅浅莲花香,很是无所适从,手都不知道往哪放,透紫眼珠里惊惶无措,活似被叼了后颈皮的小兽。摸久了暖热腿肉而温凉的手抓了他小臂搭上肩膀,然后“嘶啦”一声,身上工造司小号制服给撕成了布片。

应星一丝不挂坐在人怀里才迟钝地意识到不对,下意识要捂腿间,让他觊觎半天的龙尾巴一甩捆了手腕,两条藕节般嫩生生的白皙胳膊被迫搂了龙颈子。小孩惶恐不安挣动,下一秒就被打了屁股,白花花臀尖颤悠,紧接着又是三四下狠的,细皮嫩肉的臀瓣火辣辣刺痛。应星好些年没受过这般惩罚,又肉疼又羞,喘泣得委屈,眼眶里水光荡漾蓄了一池子泪,嗓子眼哽咽地堵,求饶都说不出口。

把小孩打得跟只雏鸟似的可怜兮兮窝在怀里,恶劣的龙爪子才收了力道,转而捏那抽得发红发烫的屁股肉,指腹轻柔爱抚,压根看不出来白净肉臀上绯红指印是他刚抽的。

怀里哆嗦的一团忽地动静小了,持明转头一看,小工匠正故作凶狠地啃自己衣领,只是尚未换完一轮的稚齿连布料都嚼不动,不甘心地拿牙磨来磨去,活像没断奶的倔小狗,呜噜呜噜地威胁主人。

“牙咬坏了别来求我治。”丹枫颇是愉悦地轻笑,手上不紧不慢顺了臀缝滑进去,修长食指剖开湿润阴阜,轮而易举寻了紧窄小洞伸进去一指节。

龙指甲尖尖的,而屄眼虽然湿漉漉,却幼嫩而狭窄,遭指甲剐着几下,粉肉簇挤了指尖吮。里头肉襞紧绷得近乎严丝合缝,想进去一根手指都艰难。丹枫也不硬插,拇指又去刮搔挺翘肉蒂,红艳艳蕊尖让甲尖挑上来挨搓,没揉两下小屄就软了流水,腻乎地夹缩让自己舒服的入侵者。

揉阴蒂揉了十几下,指头已借机塞进两根去,饱囊囊撑了穴道,薄韧的处子膜生得浅,手指捅了半截就摸到。应星喉咙里挤出呜呜哼喘,雌蒂得了趣被扩穴,又胀又爽,矛盾地不愿意被捅,逼穴肉却诚实软化缩绞,一片衣领子在嘴里咬得透湿发皱。

事实证明别对发情持明的耐心有多大期待,雌屄里将将捅进三根手指就撤手解了腰带,两支硬梆梆龙屌“啪”一下弹在小孩腿根。

应星愣了愣,粗长冰冷的两根物什直挺挺戳着,甚至不需要看都知道有多骇人,他还是低头一瞅,险些让俩粗硕兽屌吓得丢了魂,呆愣愣地衣领都叼不住了,嘴唇嗫蠕打了个哭嗝。难道要把这种东西…放进去?会,会死吧…他头一次这么怕,直想往后躲,抖着声音讨饶:“不要…呜…进不去的…”

丹枫不言语,掐着小孩腰提溜起来往龙茎上套,应星徒劳蹬腿,龙爪子一掐腰眼就软了大半身,不得不受着冰卵似的茎头碰上雌花——幸好只是一根,森冷地抵住软嘟嘟屄唇。就算只有一根,下场也不过是从被肏烂变成被肏坏吧…毕竟龙屌异于常人的狰狞,茎头略细些,呈现出圆钝的尖,中段鼓凸胀大,前半截还算光滑,仅虬起几条青筋,后半截青鳞覆到根部以及小腹,绕着几圈乳白软刺,是兽类为了繁衍而生出的结构。至于不孕不育的持明为什么会有如此优越的生殖器,恐怕还是因为龙性本淫。

屄嘴含了龟头尖,阴唇软腻腻贴着凉鸡巴,可惜这龙心肠也冷,不吃小逼可怜兮兮的一套,阴茎对准窄洞插进去。

“呜啊!…痛…呜呜…”型号差得太多,还没怎么仔细扩,雌口艰难地吃进头部就已胀涩难忍,应星细碎地哭喘,细腿被架开了打颤。丹枫把着他腰,把嫩逼当作个精套子往鸡巴上套,肉杵寸寸往里奸,雌花被撑得冰得发抖,阴茎太大了,给屄道肉褶押开展平,甚至黏挂的淫液都让肉棍碾着向深处推,孽根直直碾蹭穴襞,嫩肉又僵又涩给磨得痛痒,小孩呜呜啊啊泣个不停。

奸破那层处子膜时,应星凄切地哭了声,晕晕乎乎叫龙屌捅得丢了贞操,屄里饱胀撕裂的痛。水红小舌忍不住要往外吐,可齿关叫那冰柱凉得不住战栗,眼瞧着要咬着舌尖,一对薄唇凑上来街了颤颤唇瓣,温热了点的龙舌撬开小孩牙齿塞进他口腔,勾了软答答嫩舌玩。应星让肉棍子捅得昏头转向,早不记得龙尊这张嘴前不久刚给自己舔了批,要不然恐怕得臊得咬舌自尽。

处子血与淫水渗下来点,倒是方便开拓那穴嘴儿挨操,丹枫跟给猫狗顺毛似的,沿着小工匠光裸后脊捋了一把,怀里那截柔韧腰身不受控制往前拱。他心安理得往下按小孩后腰,掌心力道容不得反抗,稚嫩雌花身不由己,一寸寸吃进粗硬肉屌。粉红屄肉被胀极的茎身撑得缺血发白,微小痉挛也被性器碾得稀碎,阴道撑成异形鸡巴的形状,硬生生被丹枫强制着塞入大半根,屄口卡着一圈细鳞软刺,简直要叫人担心操得肉环胀裂。

“唔唔…咕,咕呜…疼…呃嗯…不,不要re…”

痛呼给丹枫咽下去一大半,应星泣得委屈,分叉龙舌搅着舌头,连喊痛都含含糊糊。穴里沉甸甸坠了根巨物,诡异地又冰又胀,底下好像要裂了,好痛……幼小花径头次开苞便遭此粗暴对待,撑得他无助哭噎,拼命抬腰要把自己从龙的淫狠上拔下来,龙爪子轻轻一压就打碎了所有努力,甚至更深了半分,鳞片细刺剐得穴口痛痒。

即使还没捅到底,耻骨上方一小片皮肉已浮凸出来,淫秽的一块鼓包。丹枫边亲吮着水润唇瓣,边挺胯顶湿热雏穴,不急不徐却扎扎实实,龟头细密拓开嫩涩角道,强硬犁开每条怯缩肉褶,给肉腔里深藏的淫肉都挑出来顶弄。没插进去的那根挤进臀缝,粉糯糯屁股瓣勉强包了半边,头部蹭过尾椎还往上翘,直抵光洁后腰,

下面活像填了两根屋檐上挂的冰溜子,还不知深浅地捣,屄腔里湿热嫩肉撑得形变,然而凉得胀疼以外,温吞的酥麻如潮席卷神经。应星茫然地弓起背,口中松松含了长舌,漏出声鼻音浓重的喘。

更奇怪了…他宁愿只是疼,而不是现在这样肚子里好像有个囊腔发酸,被龙屌冰着的肉道对温度感受鲜明,深处挤出的汁水近乎滚烫,熨腻着屄肉浇在阴茎头部。那根大家伙显然很受用,就着黏水凶蛮地捣干,把这只窄嫩幼穴,或者说是应星整个人,都当成鸡巴套子使。肉根凿着里头,雌花外面也让鳞片倒刺刮弄,蕊豆红肿得像颗玛瑙,挺翘地露出来底下的小尿孔,软刺蹭到脆弱敏感小口上,酸涩又麻痒,淫邪过分的刺激,奸得花心淌蜜。

分叉长舌几乎填满小孩的口腔,自然不老实,卷搅了红嫩软滑小舌,弄得应星涎水流了一下巴,咕咕哝哝想把龙舌头赶出去不和他亲。丹枫不乐意了,蓦地狠劲深捣,碾得逼仄穴道里潮液咯叽作响,蛮不讲理地几乎肏透整条肉径,再往里半寸就是还没发育成熟的处女子宫。

“唔呃——呜噜…咕呼…”当真是粗暴凿开的,阴道深处隐隐作痛,可怜小人头一遭挨肏,刚得了点趣又挨了蛮干,委屈不忿地哭咽一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白里透粉的幼小胸脯起伏急促。

即使插了下狠的,狰狞兽屌也没能全进去,仍剩了一截,丹枫不等穴里蠕缩停下,继续挺着鸡巴往里怼。嘴上也不轻饶,仗着舌头长,分叉舌尖探到喉咙口戳戳刺刺,试图给口咽都撬开了奸淫。应星反应激烈,喉管哆嗦又不得不憋着呛咳,生怕让那舌头塞进去,小屄一并缩绞,吮咬似的吃了肉杵,软嘟嘟屄肉朝外挤的劲在粗硬凶器前根本不够看的,异形龟头轻易凿到紧嫩宫口。酸痛猝然炸开,可随之而来的快感尖锐,给他一下子抛上浪尖儿,与龟头仅隔了一截颈道的孕囊下沉,泌出股高热的水。

应星瞬间绷紧了腰,泛红的脚趾肚蜷缩,手上无意识拽了段青色尾巴毛揪紧,直等屄里那股热烫蜜水全浙沥沥浇淋在龙茎上才泄了力气,软绵绵塌进龙尊怀里漏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噎喘。丹枫轻轻一声喟叹,幼雌小批给他肏开成个湿热肉道,驯贴地裹着鸡巴,两片嫩滑肉瓣和前头肿凸肉豆让粗砺鳞刺磨蹭,很是敏感地嘬他阴茎根。

心情甚好的龙尊没给小孩留缓冲时间,按着柔软腰肢压在怀里,当作只发抖的肉套子用。雌屄里嫩肉又黏又热,给龙屌都焐暖了些,一口湿乎乎黏腻腻的狭窄温泉眼。发淫淌水的小肉蚌含得性器十分舒爽,丹枫奖励似的掐上嫩生生雌蒂,肉珠挨了两下碾,小工匠喉里就发出呜呜声,蓄谋已久的舌尖一顶破开会咽长驱直入,转眼龙舌已塞了一大截进去。

这一招是应星没料着的,到底还是被奸了喉咙,脆弱喉管里插进根长舌舔弄翻搅,又喘不上气又痒,抽噎着狼狈挣扎,气声细弱得像要背过去,呛咳干哕都被堵死,只能痉挛着食道任凭窒息感增长。

小批里粗屌一刻不停地凿,次次叩在紧闭宫口上。小巧肉圈跟另一口屄眼似的略略鼓凸,仅分开条缝吐水,就算龟头呈伞状尖端也挤不进去,插得小孩哽哽咽咽,泣得费劲又委屈。毕竟小批刚开了苍,想立刻撬开子宫着实不容易。

丹枫恶趣味地拿舌尖搔他喉腔以安抚,雌兽不情不愿扭头抬腰想躲,可他忘了阴蒂还让龙爪子掐着,嫣红肉豆与包皮卡在冷白手指间扯得老长,直拽到软腻逼唇外,坚硬指甲刻意一挪地,正中细小尿眼。

应星霎时浑身紧绷,连臀瓣都并紧了,软滑地贴腻另一根龙茎,小屄更不用说,含着粗杵拧绞,穴口被茎根密鳞蹭得充血鲜红也好像不怕痛,抽抽缩缩夹磨。持明一手按他尾推,一指从蒂尖刮到尿孔,阳茎沉甸甸塞满屄穴,与小腹皮肉一里一外挤压膀胱。丹枫逆了淫肉吸劲,狠狠奸弄两下,指甲尖抵着尿口钻,细小嫩口被强迫着蹭开,他身侧两条小腿难受地颤了一阵,肉花急剧挛缩,分叉长舌顶住抽搐喉管,把尖叫堵得没了声。

这下是真的失禁了,应星打了个尿颤,昏头涨脑地本能岔开腿,尿孔猝然喷溅出股清亮水液,哗啦啦漏了丹枫一手,别的叫那身没脱下的精致衣裳接了去,洇开湿乎乎一大片水渍。小孩呜哧呜哧呼吸困难,底下有多爽上面就有多憋闷,眼神濒死般涣散,时而颤悠着瞳仁翻上去,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干晕了。

溺口喷得小腹里头酥爽抽搐,宫口按捺不住,战战兢兢打开吐了两波水。那粗长龙屌逮住机会,残忍地抵着穴心狠碾一圈,趁肉口痉挛着又要吹水时,茎头怼上软嘟嘟肉环中心的幽深小嘴,一下给发育不完全而紧涩的宫颈骤然撬开,一小汪热汁没来得及浇下就被堵了个严实。前尖后鼓的茎头楔子似的塞进去,滑韧的肉壶入口撑得几近失去弹性,艰难裹着鸡巴嘬吮,一丝蜜液都漏不出来。

插进小口时应星还尚能声噎气堵地呜呜抽搐,转眼整个人软趴趴伏在龙尊怀里,跟被抽了骨头似的没了动静,腿根不时颤两下,尿孔滴滴答答漏下几滴,眼瞧着要因为缺氧晕过去。

持明这才恋恋不舍舔了舔脆嫩喉管,带有种族特色的长舌往外抽。应星晕了头,等分叉龙舌尖搅弄着粉舌玩还是一副昏沉的糟糕摸样——小脸醉酒似的酡红一片,紫眼睛翻翻着,眼底潋滟盛满了泪,嫩舌与口腔被勾得啧啧作响也没反应,只剩鼻子里能进点微弱的气。

还没怎么正经肏就傻成只会淌水的雌兽了,怪可怜见的。丹枫怜爱地抬手摸摸他脸蛋,小孩昏头昏脑就知道委屈了,哼哼着呜咽一声,滚烫柔软的脸颊往龙尊掌心里蹭了蹭。

活像只露出脆弱肚皮乞怜的小狗。

丹枫一下没忍住,龙茎沉沉捣进窄嫩孕囊,龟头强行碾开紧窄嘟肉的宫颈,直抵狭小肉壶壁。粗长龙屌这才算进得完全,根部鳞刺都让屄嘴含了,幼女子宫更不消说,惊惶地裹着鸡巴吮,淫汁不知道从哪泌出来的,热流软肉一起缠上肉杵,嘬得可怜兮兮生怕被捅穿。

“咿啊……呜嗯…呜…疼…要烂…”应星终于倒上口气,沙哑凄惨地哀叫,小屄让龙根钉穿了瑟瑟发抖流泪,整个人跟被挑在那柄肉抢上似的动弹不得。骇人兽屌整根没入挤压腹腔里脏器,诡异酸痛与将要被凿烂的恐惧逼得他嘴唇发白额上冒汗,内脏互相挤簇出强烈反胃感。可他并没吃早饭,胃袋里空空荡荡,只有边挨捣边咳哕,秀气小脸上涕泗齐流。

“嗯……怕什么,不会烂的。”丹枫耐心温声诱哄,好心肠地撤了捆手的尾巴——反正他也没劲反抗。果然一撒开小工匠就哽咽了两声抖着手去捂肚子,却一点儿都不敢压给顶起来的腹肉,虚虚拢着不给流氓淫龙瞧,哼哼呜呜闷喘得苦恼又无助。

龙尾巴甩了甩,干脆裹了小孩腰,尾尖往笼着肚皮的手心里伸,埋在雌穴里性器慢慢抽送,湿软肉套里肉襞挨了碾磨剐蹭,不仅不躲还湿答答簇上来吮吸。哪像口未发育完善的处女屄,分明是只天生的婊子淫穴。于是尾尖下压,蓬松软毛贴着光洁肚皮,龙屌浑深重一顶,拽着柔韧宫腔抵在腹壁内侧,里外一齐使劲隔层薄薄皮肉,共同奸碾蹂躏那糜软孕囊。汹涌滔天的快感在小腹迸裂,应星细弱地哭叫,眼睫扑扑簌簌发抖,慌不择路抓了碧青色龙尾巴,但细小指头扣不动坚硬鳞片,反倒换来两个温情怜惜的吻落在颊侧:“想要么?别乱动,一会儿给你几片。”

小孩呆愣愣眨了眨眼,哭腔掩不住突如其来的欣喜:“真的?呜嗯…不能、呃…不能蒙我…”手上已乖乖地改为轻揪着尾巴毛,甚至连腰腹腿根为努力放松,紧窄夹了鸡巴的小屄显出几分软烂。

这是拿他鳞片当成了嫖资?丹枫眉尖一挑,加了力气肏那水红肉嘴,狰狞兽屌往湿黏雌花里抽插幅度明显变大,只是不肯退出子宫去。尾巴缠着雪白窄腰,一柄肉枪奸弄颤嘟嘟胞囊,给孕腔里脂滑细肉碾得汩汩泌水,腻哒哒咕叽作响,小批显然尝到性爱滋味,肉圈乖顺地一阵阵缩。眼见小人又要爽得昏神,丹枫不紧不慢开口:“怎么,哪个持明给你几片鳞都能做这事?”边说尾尖边抵着小肚子打转,好似要给那片皮肉肏穿。

话语往脑海里慢吞吞打了个转,应星痴痴摇头,可脸上红晕混了泪,粉嫩舌尖若隐若现得毫无说服力。水屄里鸡巴又一阵凿,细鳞蹭得耷软阴唇都肿了,胀鼓鼓两片像盆栽的多肉,渥丹似的色,莹润地绽在阴阜上,小小一团蒂珠肿圆,水汪汪翘在花唇间,偶然给软刺刮到尿孔,酸麻地弹颤。应星不懂哪儿又惹了他,怕这龙尊反悔而自己让人白凿了屁股,多少有点委屈而不情愿地努力抬腰晃屁股。卡在臀缝那根粗屌也是不容忽视的,前头蜜水漏出去,黏糊糊就让它勾了涂在两瓣粉白肉臀间,跟着肏前面的动作在臀缝间出溜,蠕送出一连串潮腻水音。

可龙尊并不满意小雌兽这番讨好,视线落到他稚嫩白皙奶尖儿,一伸手捉住只薄乳,虽显不出多大,摸着却是温润肥腴的,奶糕似的一抓往指头上腻。丹枫把那块软乎乎奶肉包在掌心搓揉,指尖掐着浅粉奶头轻轻捏,表情正经得像是在把玩什么文物而不是朱明小娃娃的胸脯:“真的愿意?”龙指甲尖往乳珠上细如针尖的奶孔上刮。

“咿唔…痒,别…呜啊!不,嗯…不愿意…”应星喘得乱七八糟,奶头挨了下狠掐后终于想起回答问题睫毛上挂着泪珠可怜巴巴表忠心。

“是吗?我看你乐意得很。”龙尊步步紧逼,分明身下肉根给水光淋漓的蚌口都撑圆了,鸡巴抽插间还会从那屄嘴一圈带出涨红软腻的肉,可持明本性与占有欲作祟,他偏想让应星自己承认是独属一个龙裔的雌兽肉套。谁给小孩开的苞,那小批就合该只嗦谁的鸡巴。丹枫想想就觉得一颗心热起来,大肆奸弄熟滑乖腻肉道,插得胞宫里不住吹汁,几乎要晃荡出淫靡水声。

应星被干得晕头转向,指尖都酥软了陷在松软尾鬃里,终于想明白了丹枫意思,分明是没来由的醋意酸味。且不说这档事开头又痛又奇怪,光是在别人眼前脱裤子,不也是遭了此龙诱骗?凭空遭了揣测,他再怎么温吞也该生气了,骨子里倔劲激出冲动,追着那张说不出好话的龙嘴没轻没重一亲。

响亮的“啵”一声,连带磕了自己的嘴,亲得持明微微一愣。

小工匠一时热血上头,唇角撞破了皮也不知道,羞得整张脸都粉了扭头往边上转,丹枫一张俊脸凑过去,分叉龙舌一舔就消了那破口,嗓音是欲念涌动的沙哑:“…乖孩子。”

下一秒,稚小雌兽就被长尾巴捆了腰,龙爪子一只摸他屁股一只掐他胸脯,龙屌打桩一样往宫胞里凿,插得一腔热液噗哧噗哧响。嫩屄让这孽龙掀起海啸般快感,应星哀哀几声淫叫,脑海里噼里啪啦炸开一串雪亮银花。滑嫩的废物窄穴不堪迅急捣干,很快就被粗茎撞磨得软烂,像石臼里捣到粘糯的米糕,湿黏发腻,泥泞得一塌糊涂还在吮咬鸡巴,细密地蠕动,屄眼冷不丁胀开条缝,喷出几口肉花兜不住的潮水。还真是给肏开了淫窍,主动又贪婪地从交合中汲取快感。

“呼唔…别、呜嗯…好挤…”应星口齿模糊地小声呻吟,龙尾绞得实在太紧,小肚子里头重槌凿了个汁水横流,原本该鼓起的肉凸全给龙尾巴压回去,那块被反复碾擀的黏腻腔壁又麻又酥,恍惚要软成滩春水。似乎已经是了,处子嫩屄不消看就知道淫红如胭脂,穴心宫苞给凿了个通透,像颗被蹂躏的果实,捅开外皮后淌出热乎乎蜜汁。小宫颈被暂时肏坏了,松松垮垮夹不紧,倒方便丹枫大开大合奸弄。外阴雌花更是凄惨,被茎根儿密密匝匝软刺刷来磨去,阴唇肿肥外翻,肉豆子足肿了两倍有余,只肏干时软鳞碰上去都能激得花核一阵突突,孕囊里水淋淋流汁。

小孩儿一对薄软鸽乳照样没逃过亵玩,白嫩又绵软,龙尊握在手里轻飘飘的像两团粉白的云,爪子和嘴轮番上阵。于是两只乳房此刻薄红指印遍布,奶尖被嘬成了两颗红豆,俏生生挺着,一副再吮就要流血的可怜样。然后丹枫就拿指甲轻轻季柔地刮,小乳粒东倒西歪,弄得应星又痒又痛又麻,忍不住想丹枫到底是想吃自己的奶还是要让自己奶持明崽子——不对,好像是卵生的来着……

丹枫不知道快给小工匠干傻了,掂量两把掌心细嫩屁股肉,指头极自然去摸臀缝里穴眼。毕竟另一根还孤孤单单晾在外头,总没有只爽一根的道理。

“咦呜?!”刚戳两下褶皱肉眼,应星猛然一抖,仓皇夹紧了屁股瓣:“不…呜…不要,进不去…”他慌了神,语调都在颤,小屄跟着混乱蠕缩,像是捧暖热润泽的半融油膏,缠着鸡巴往里嘬。丹枫喟叹一声,借了这股子淫浪劲深捣两下,撞得软烂孕囊惨兮兮哆嗦才贴到小孩耳边蛊惑:“能吃下的,你看,”指尖从尾骨滑上腰椎,力道适宜地捋回去,“前面不是吃得很好么?”

“不,唔嗯,…不一样,会、会撑坏…”应星感觉自己肚子已经被涨满了,不仅是那根兽屌,还有满屄漏不出去的汁水,动一下就晃晃悠悠,坠得沉甸甸发胀。仅仅一想两根都进来的惨状,他腿根就惊惧地抽抽,说得急切了,唇舌兜不住涎水,从探出来的嫩粉舌尖扯了丝往下坠,晶亮亮糊上锁骨胸乳,怪招人怜的。

丹枫看他一脸昏沉的淫乱痴样,浑然成了个吃鸡巴吃傻的小熟妇,脸上要笑不笑的,边挺身肏那肉袋,边扯他手下去摸另一根尺寸同样夸张的硬杵.“还有一根,你若不愿意,下次再进去也可以。”

交合处泥泞不堪的淫水黏了应星满手,湿腻触感把他最后一点儿思考能力也烧了,听得这话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忙不迭点头:“咿呀…下次,唔…下次再…”稚傻雌兽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把自己卖了,甚至打了个精致包装,只不过在屁股上,还允诺了让龙尊亲手打开。

得逞的特明还故作不满,蹭着小孩粉软耳垂,唇齿张合得像是要叼住那瓣粉白咂摸:“且先饶你一回…夹好。”说着不轻不重往浪白屁股上掴了一掌。

小熟妇不敢怠慢,忍着酸痛拿软腴臀肉与腿根夹了那粗硬凶器,臀瓣断断续续抖,并不想再挨一下。丹枫很满意,龙屌往透熟了的烂乎乎雏穴里插,有意让鳞刺翻起来一点厮磨肉花,果然成效显著,刚肏了几下应星就哭噎着喷潮,翻着白眼痉挛半天也没松腿,藕白臂膀寻求依赖,主动揽了丹枫脖颈,上半身瘫软地伏在他怀里。

好乖,好乖,小孩名字在舌尖打了个滚,到底咽了回去,不用急,来日方长。丹枫紧搂了温软身躯,专心致志肏逼干腿,龙屌对准了宫苞里蕊心凿,攻势疾风骤雨般抽扯着囊腔干,插得深便抵住肉袋子未端就着裹缠狠命磨几下;插得浅便撤出宫颈,屄肉与水液碰撞出“啵”一声闷响,尾尖借机揉两把小腹,让应星迷乱地叫唤两声,边叫唤边把肉囊里花汁朝外挤,再顺滑地撞回去,给屄道与孕囊肏成根贯通的熟烂肉管。

另一根夹在光滑细肉间,蹭得同样起劲,应星腿根原本是常年不见天日的雪白,自然细嫩得很。整根兽屌往里磨,又是肉结青筋又是密鳞软刺,很快剐出层浅红,似乎皮肉也微肿了,简直比豆腐还嫩。

应星意乱情迷地连声喘叫,被干得混沌疲惫,可酥软滚烫的快感一点儿没落下,裹挟了意识飘荡。屄上丰润肉珠叫鳞刺刮来搔去,他又想尿了,可喷得都快脱水,怎么还尿得出来,但尿道的酸涩刺痛与快感痴缠,早就分不清了。淫汁渐渐失了黏腻,近乎成了清澈透亮的水,鸡巴捅宫腔时慢吞吞淌出一缕,但越流越觉得底下电流流窜,正将他大半个身子抽空,骨肉酥烂发麻,早被贪透的宫腔里蓄了股热,越积越多。

忽地两根兽屌同时膨胀,一根抵开臀肉,另一根撑开柔韧肉壶与腔道,是预示射精前兆的兽类的结,被死死制住的幼兽徒劳张口,咽口挤出声破碎气音,手脚颤了颤——自然逃不过受精的命运。

耳边一声压抑许久后蓦然松快的闷哼,丹枫掐着他胯骨往屄里射精,龙的精液量大而冰凉,应星昏沉脑海里无端联想到实质化的乳白月光,而寒凉白浊正激射着灌入精壶胞宫,喷在光洁温热脊背,就像把月亮融进自己体内……诗意而淫乱的想象到底终结在灼人快感,逼里掀起滔天的酥麻与喷泄欲望。

“呜啊…好、好胀……填满了……”他无意识呢喃,拱着腰腹又一次到达极端的潮吹。子宫被灌满的快感无可比拟,肉袋狂乱喷汁仿佛无休无止,温热晶莹的水与浊白冰冷龙精混搅在子宫里,不再那么凉得骇人,而龙茎上犹结还没消下去,严丝合缝堵紧宫颈,两人体液撑圆了肉壶,往汗湿小腹上胀起一个真正圆润而暧昧的弧。一点儿都流不出去,胀得应星后腰酸软头脑发昏。

绝顶的酣畅过后是翻倍的疲惫,头次开荤就被恶狠狠肏了一番的小孩才发觉困得连眼皮都快抬不起来,即使丹枫的结还没消,看来短时间内还拔不出来。可身体上的不适盖不过倦意,应星泡在酥酥软软余韵里,现在只想睡觉…哦,还有丹枫答应他的龙鳞……

小孩咕哝了两声,把碧青色龙尾往怀里一搂,蜷起腿缩进丹枫坏里,把持明龙尊当做个大型靠垫用,眼皮一耷拉,睡得又快又沉。

【雨枫饮恒×刃】丹红灯笼高高挂

缓了半刻钟刃才有起身的力气,艰难地咬着牙拿帕子擦干净一身斑斑点点水痕,胡乱往阴穴上蘸了蘸就是火烧火燎刺痛,龇牙咧嘴地抹干净鸡巴草草了事,腿根一并又是钻心的疼。丹枫看着他套上来时的衣服,裁了袖子收紧腰的宝蓝软绸旗袍垂到脚踝,愈衬得另人胸脯饱满腰身劲窄。倒像只景泰蓝花瓶,就是素净了些。丹枫打开抽屉里紫檀木匣,拈起只纯金打的镶着鸽血红的耳坠,轻飘飘往刃新扎的耳眼里一穿,花苞大一颗,不沉,愈衬得眉目鲜艳。

“嗯,很衬你。”丹枫欣赏地打量。刃颊边浮红未消又气得浓郁一层,好歹捺住揪下来砸他脸上的冲动,以免过会儿这耳坠被塞进肚子的风险。冷哼一声要走,蓦地被人叫住。“穿上它再走。”一条透黑纱质的东西递到面前。

“…这什么?”刃隐隐觉得不妙。“洋人的亵裤而己,试试。”

刃除了听话没别的选择,但一往上提就开始后悔,那两片三角状布料确实绣纹精细花哨,却是镂空的,拿线编了无数个小网眼织到一块,一朵一朵花开得密集,紧蹭着肉皮又刮又磨。被这裹着下面腻蹭回去,他都不敢想是什么滋味,绝对会烂掉吧。迫不得已,他屈辱地开口:“我不穿。”

可丹枫从来都没把他的拒绝当成过一回事。“怎么,不喜欢?”状似漫不经心垂眼一扫,视线掠过横架上戒尺。刃顿时心里发毛,屁股大腿被抽肿到坐不下的记忆犹新。

这个畜生……刃咬牙切齿继续动作。他何尝不想宁死不从,然而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哪怕寻过死,可还剩一口气都会被硬生生吊回来,于是彻底让这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一家子囚困,沦为顶着二少奶奶名头的玩物。他心一横,拎正那条格外短小的亵裤,只是兜住下身,就唔嗯一声险些软倒在地。

丹枫眉眼略抬,伸手一捞拎起旗袍裙角撩开,两侧分衩很高,轻易叫男人下身暴露无疑。只见笔直双腿颤颤,萎靡阴茎自下而上兜裹,却没包严实,肉头往边沿冒出一截,惨兮兮的透红。腿心耻丘鼓鼓,一朵肥穴外翻,深色蕾丝勾勒着腴软钱条,肉嘟嘟冒腾热气,饱受蹂躏的阴核阴瓣肿绽,紧贴了网纱,隐约可见穴洞尿眼,一看就知是遭过好一派凌辱的熟鲍。刃不敢合拢腿根,哪怕不动,仅凭呼吸起伏的幅度牵扯,就感到细碎涩痛腾起,一刺一刺扎着腿心肉馒头,弯腰自己瞧险些气过去。哪有半点遮羞用处,漆黑网洞中露的骚肉只显得更浪荡,颇有种欲盖弥彰的勾引意味。丹枫倒是满意,指尖虚划肿肥阴户。沾了点湿润又撒开手,衣摆一盖遮去阜草春景,终于允许刃回他自己院子去。

其实一迈步刃就知道注定难熬,强撑着出了门,抓救命稻草似的紧扶廊拄,一步步往前挪。蕾丝材质粗砺,近乎整只肉蚌都被紧裹,满兜柔腻的润泽。如果仅是包着并没什么,可那只肥鲍刚经蜡油洗礼得烂熟,敏感异常,不亚于新生皮肉的嫩,蒂豆肿如肉枣,大半枚都顶开包皮,尖端凸翘,竟精准对在几片花瓣拥簇的蕊芯,成了投货真价实的蕊;大小阴唇熟艳地翻张水滋滋紧吻布料,几乎要裱花似的把软肉挤出。

折磨并不来源于此,安静包裹与移动磨蹭完全是两种概念,稍微动作,腿根与躯干的共同作用导致纱料位移,霎时把男根与雌阜拢在一处剐磨。刺痛尖锐又酸刻,对嫩唧唧阴肉而言折磨程度不亚于砂纸,阴唇,蒂尖,睾囊一连帘切热刀下脂蜡,酸楚得濒临融化。刃很快疼得喘起来,眼眶泛红,指头几乎扣进木柱,挪动的每一寸都是煎熬。肉逼从没受过这般折磨,怪异而亲奇,像被不知何人的粗糙手掌捂压着,慢吞吞又狠厉地搓。蹭得他眼前发晕,险些站不稳,一步踉跄差点栽倒。

“呃唔!”好在扶着柱子稳住身形,但腿根一扯,一侧阜肉上蕾丝滑脱,狠狠勒进屄缝肉沟,碾剐鼓胀蒂豆根部,好似要将可怜肉核扯碎。火辣的烫的痛忽地炸开,刃大脑空白一瞬,只记得死咬住下唇咽回声凄惨叫唤,缓过神时额角已渗出冷汗,腿间囊袋阴蒂吃痛地突突抽搐,扯得整口逼要抽筋般麻胀。

刃不敢轻举妄动,呼吸急促,慌张往四周打量,没看见有佣人身影,忍着羞耻背过去,面朝一片郁葱竹丛。一手撩开衣摆,双腿微分,另一手探向肉屄,企图揪出卡进穴缝的料子。室外灯笼光线昏暗,他也不敢低头细看,唯恐让下人发现误解成二少奶奶半夜欲求不满骚得在外头自渎,只哆嗦着手指沿阴户摸索进肉沟,指腹纹路蹭过充血肿肉尚且痛得滞涩,又鼓又烫,潮乎乎的。

刃只想速战速决,指尖划进半张不闭的穴缝里头,颤巍巍一阵寻摸,好不容易从翻敞阴唇底下薅住那条边,急急一勾,却忘了阴核还被勒着,嫣红肉枣猛地被拽起又弹回,活似被修剪不整齐的指甲紧掐着拎了一把,连包皮褶也被无意地凌虐正着,显然瞬间痛爽到极点,唇穴痉挛着吐出新鲜淫液,精准糊在刃捂着逼发抖的掌心。

烙上齿印的唇无力张着,一截鲜色舌丁吐露,刃神情恍惚,眼底浮出泪光,没人能说清是生理本能反应还是发自内心的羞耻。

他鼻尖红了。喘息含进泣音,呈现出与高壮体形和俊美脸庞截然相反的弱势,倚着廊拄狼狈哽咽。即使不愿承认,下体的灼热却无法忽视,蛰人痛楚激起不知廉耻的瘙痒,刚被烫得潮吹漏尿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肉屄又下流地渴求起快感来,他此刻倒恨不得叫这口穴烂掉才好,反而能逃避自己早被调教成淫娃荡妇的事实了。

刃抽抽鼻子羞惭地拭掉眼痒将溢未溢的泪,狠心继续往前走。阴蒂被揪得愈加勃发鼓翘,涨成浆果样深红,以至于能被蕾丝料子压瘪挤磨形变,抽颤着传递痛痒。粗砺花纹别得软嘟嘟秘处边抖边发水,多亏肉逼的淫骚,一线之隔的剧痛酥爽轻易共存。对刃来说,快感无疑是最好的麻醉,方才还难以忍受的刺疼一变成酥麻的催化也捱得住了,甚至让他不自觉挺着腰往下磨,隔着嫩薄苞皮往粗纱上揉里头肉籽。分明疼得更剧烈,却只能令他短暂回神片刻,绷紧肌肉抬高腰肢躲。当然也只是片刻,很快又被骚情浪荡攫夺去控制权,压沉屁股悄悄地蹭,好缓解淫靡瘙痒。

虽然动作缓慢,淫液淋漓却不减分毫,黏汁转眼间浸透纱料,叫那轻薄一层繁复花纹贴合愈紧。纱料边缘勒在腿根柔软肉皮处,也是不经磨的地方,很快被蹭得刺痒隐痛,又沁出汗,跌破皮似的火辣辣的。刃本能地收挤大腿,咕唧咕唧从网纱间挤出骚液浸润腿肉,很快腿心饱满一片都油浸浸腻滑,润津津的好了许多,却仿佛戳到他某个隐蔽的耻点,受到侮辱般浑身紧绷,似乎想转回去,干脆和丹枫同归于尽。然而倒底松懈力气,一步步往回挪的背影带上点不甘心的失魂落魄。

原本不到半柱香的路程,刃活生生走了小半个时辰。他最后剩那么点残枝末节的尊严不允许他在外头就喷,为此每每将要高潮,便停驻脚步,死咬牙关挺过肉穴抗议般恬不知耻的痉挛,等那情潮褪去几分,才再慢慢开始走动。虽一次高潮也没捞到过,穴眼却在这无意地控制下阀门大开,骚汁潺潺直冒,沿着双腿内侧淋漓滑落,水流得愈多里面越热燥,叫嚣着空虚渴求。来自饥渴的煎熬与剐痛的折磨已然不相上下,以至于没东西可射的男报也渐渐勃起,只是半硬,拱起个小丘被网纱箍得更紧,花纹在嫩软茎皮上印下痕迹。

好想…好想去……

情欲在一次次扼制中积累到可怖的地步,明明再能蹭几下就能解脱,但是不可以…刃把自己折磨得头昏脑胀接近崩溃,好像只要没在外面自顾自高潮,自己就还不能算这宅子里连娈宠都比不上、随处发情的雌兽。可他没看见,旗袍裆部已然洇开一片淫靡的深色水渍,屄水腥甜味也浓郁无比,更别提颊侧联熟醉情红,任谁看见都知道这个表面上身材容貌都极易引得异性青睐的男人不过色厉内茬,祈求挨肏的渴望腻得浓厚馥郁,怕是很快就该跪坐在地,自己扣着吹了。

“唔嗯…哦……”再蹭一下……酸痒快意抓心挠肺,刃折磨得自己愈加馋渴,停住步子时难以自抑地并夹大腿,换取那么几滴甘美快意浇落欲火聊以慰籍。可敏感程度随之攀升,有好几次,差点突破高潮界限,刃就只能畏惧地抵紧腿根,脑海混沌地张着嘴喘,晕晕乎乎直等到蒂根麻了才松开,两股战战拖着脚步,全凭记忆中方向亦步亦趋。但在余韵冲刷与新的刺激接踵而至下,酥麻随着剐痛累蓄弥漫,极迅速地又要绝顶喷发,只得又停住,然后重复。

欲火焚身的男人已经顾不得控制哽咽吟哦,残存的理智和生物本能较劲,结果是捋不直舌头的溃败哭喘:“不…呼,呜嗯、不能……”刃神色痴钝,汗泪交织着恍惚,意识被灼烧到已经无法怀疑自己行为的地步。过于丰沛的雌浆嗤嗤漏个没完,沿着脚踝往青石砖上印染一点一滴渍痕作为淫乱本性的见证。

从那扇熟悉的垂花门走回厢房的一截最是难熬,快感积攒到狂乱,在小腹流窜,把酥麻反复烙向感官。刃无法处理任何多余的信息,双腿夹着裆间一段粗糙蕾纱厮磨,又走走停停防止屄穴哪一个嘬吸间就喷了。浑身淫态堪称凄惨,已经站不直,弓着背,一手按抵小腹延缓快意,一手攀扶院墙抵抗酸爽导致的腿根酸软。那截纱料完全碾进屄缝去,勒裹雌苞,深碾肥红脂豆下肿凹尿孔,无时无刻不磋磨嫩弱软皮,剐蹭骚浪淫窍,肥润肉屄被一件小裤奸淫得软烂泥泞凌乱抽搐,酸麻疼爽纠缠得不分彼此。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漏着水,走上台阶推开门的。

“…回来了?”

只是声嗓音清冷的问候,刃就双腿一软,瘫到地上潮喷了。“咿呜——!!”嘶哑淫媚的一声叫唤,他跪伏在地,浑身战栗,肉屄疯狂抽搐,积攒已久的黏润潮液一股股溅泄,浑然是失禁模样,甚至把蕾丝料子都喷出腴软阴瓣间,冲击刮磨起新的痉挛,射不出精的阳根被纱边腰线狠狠箍撸了把冠头,瞬间脉络起伏,崩溃地挤出口透明黏汁,徒劳抖着软下去,看样子不歇养些时日是再用不得。

【雨枫饮恒×刃】丹红灯笼高高挂 深夜,丹家主院书房里。

如豆烛火轻轻摇曳,映得雕花窗棂上人影晃动。黄花梨书桌前端坐的青年一身碧青漳缎鹤纹长袍,烛影明灭映得手中书信字迹难辨,清俊眉眼抬起,一扬巴掌,翡翠扳指和手心齐齐抽中团腴白肉臀。

“夹好。”他声音冷冷,新竹色瞳仁里神色不虞。

红褐色书桌台面上,赫然搁了个成年男子,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零星淡粉伤疤横贯润泽皮肉。他仰面躺着,双腿大敞,自己捞着膝弯,丰匝大腿挤出肉的弧度。胯骨抬起,底下绣花垫子没甚支撑的用处,待久了腰肢瑟瑟打颤,只得脚尖绷紧维持平衡。一口粉肥肉屄中间苞缝微张,竟是根红蜡插在穴芯,像只被撬开口的蚌壳。蜡烛正燃着,橘红火苗烤化了烛身,油汪汪蜡液滑下,灼热温度粗暴浇灌,一滴不剩地全被嘟肥逼肉接了去,接触到外阴糯软表面仍顺着淌。沿着阴阜滑进脂红骚缝,堪堪半凝了,教那肉逼含了口艳色。烫意在秘处蔓延的痛使整口粉蚌可怜抽搐,却同时分泌几缕透明骚液,顺着烛身和屄口的缝朝外涌。

蜡烛底下被水拱着,歪得更厉害,倾斜下一个颤抖,甚至让蜡油旁溅,沾上萎靡一团的鸡巴。男人浑身绷紧,头朝后仰去,嘴里也让人塞了东西,一枚紫檀雕花镂空木球,被两瓣唇肉包着,中间穿了红绳正好在脑后系结,生生撑开齿关压紧舌头,使他呼吸滞涩又呼不了痛。喉管里可怜巴巴泄漏几声哼唧,满溢的津液从木头空隙淌了一脖子。

那一巴掌抽上去,半分力气也没藏着掖着,白花花臀肉翻浪似的颤了一波,泛粉印子温吞浮现。刃快翻到头顶的眼珠急急收下来,努力夹着屄固定蜡烛,指头勒得腿肉凹陷,红红白白指印快盖满腿弯。然而大少爷丹枫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眼瞧那只穴一个劲儿痉挛,信实在难看下去,干脆撂了金丝单片西洋镜,专心教训他这做不好服侍的弟媳。

“没到半个时辰,受不住了?”丹枫状似漫不经心,掐满一手扎实腿肉,“可怎么伺候人呢。”

刃没力气思考他又自顾自地絮叨什么,只生怕叫蜡烛烧了屄,心里头咬牙切齿,想他好歹是个铁匠,如今被逼得怵起烫,当真无地自容,恨不能把眼前这端得一副清风霁月皮囊的畜生嚼碎泄愤。

偏不得不顾着腿心,刃拼命紧咬雌花固定蜡柱,嘴上也不自觉使劲,叼那颗木球啃得牙根发酸。丹枫很有先见之明,紫檀硬如生铁,他牙嚼崩了也磨不下一点渣,又累又气的苦恼哀喘给起伏胸膛闷死,两包乳肉倒是起起落落,充盈蓬勃地颤悠。抬着屁股继续保持了一会儿腰就酸得快麻木,自然慢吞吞往下倒,烛身顺着斜,一线蜡油流至会阴,嫩肉上已凝了层酥红油壳,那滴烫液就自穴隙灼到肛口。再一细瞧,整圈鲜色嘟肿肠肉中心约莫透着寸脂白,原是也塞了东西,仅一截就足以瞧明是根成色极好的暖融药玉。早不知道含了多久,穴眼有些充血,红腻腻肿唧唧像张小嘴。蜡液才不管那儿成什么惨样,晶亮殷红一淌,又是处极嫩的地方受了摧残。刃瞬间变成砧板上待宰的红鲤,腰胯弹动,眼睁睁看着蜡烛歪斜,火苗将将要烧到屁股。

一只手似乎终于良心发现,指头轻慢一捞拈了蜡烛尾巴,从牝户里揪出来,肉花顿时怯怯合拢,的确是怕极了,绞着花缝里油红蜡块,淅沥渗了丝水。刃心底松懈,腰立刻瘫软,丰白肉臀砸在绣着如意团纹的垫枕上,肌肉累极抽抽。他本以为这就算结束,想撂下抱了多时的腿,却是没料到,刚抽过他屁股的巴掌,又狠狠掴向肉屄。

“唔唔!”肉馒头微微塌陷,鲜嫩牝花哆嗦得惊惧,刃臊得脸热,无用的急喘慌张。其实挨抽过许多回,但哪能那么容易过心里的坎,肉屄却习惯了,阴瓣不管不顾绽开收缩,仿佛一骨朵活过来要吞人精血的牡丹,艳得淫靡。

“还没学会规矩?”丹枫语气里不含责备往往才最令人胆寒,多半意味着场毒辣淫刑。果不其然,又是势如雷霆的一掌,不偏不倚正扇进蜡痕点点的淫沟,碧翠扳指碾进嘟软骚唇剐过屄口,棱角硬硌冰凉,对那充血热肉而言无疑是极致刺激,肉瓣当即一挺,颤巍巍连花核都冒头,一点蕊尖春笋似的黏着水渍,小心地紧缩。刃瞳孔乱颤,喉腔里动静难以抑制,含糊沙哑的沉闷。冰了下阴肉让他恍觉整腹酸凉贯穿脊骨,燥里骤然添冷激得难受,然而他很快就该知道,这还算轻的。

大少爷嫌疼,抽过几下满足兴致就撂开手。话虽如此,挨了一顿调教的屄到底惨得红肿,本就沃腴的骚肉肿了一圈,雌瓣几乎含不住花核,半枚珠肉俏嫩勃发,任君采撷的模样。穴苞鼓鼓裹着层黏汁,晶莹透亮,淫水骚甜压过书房里墨纸清香。丹枫手心一转,紧兜那包软润肥逼,冲着黏肉一攥一拧,仿佛要摘下整朵厚实阴阜去做那肉莲花。刃一直断断续续地抖,阜肉上蜡壳剥落得七七八八,这时候他才庆幸每三天一次的剃毛,只是烫出一块块的红而没黏住毛发。有点刺痛,又被掐得发酸,快感也是真的存在,阴蒂和洞口都被挤碾,麻痒得他穴里漏水,不愿直视,还以为再让人揉捏会儿就算消气。没料到丹枫手指一勾挑了蒂珠,指腹捏着细细搓挤,尖酸麻痒直往小腹里刻,刃被逗出一串唔唔嗯嗯,肉缝中外涌股黏汁。

中指拇指以一个很恶劣的姿势夹着肉蕊向上拎,把润圆肉豆揪成水滴状饱满一瓣,食指屈起,修甲整齐的指甲逮住蒂尖剐搔不停。轻侮刻意的挑逗,很容易唤起被痛楚掩盖的情欲。刃顿觉酸麻的爽,呜咽着腰身抽搐,只得再往上拱,避免肿胀阴核被扯成一条濒临断掉的肉,颊侧晕起霞色,眼神爽得飘忽,融熔金红里蒙上水雾。

不,不对劲……在神智爽到昏聩的前一秒刃猛然起疑,这人怎么可能如此好心,还不是以往那番施舍的态度,唯一解释就仅剩甘美快慰的刺激底下是更恶劣的惩戒。

于是神经本能紧绷抻得纤细,使屄穴处于极度紧张下愈发敏感,快感猛烈如刀兵相接,敲撞得整口肉鲍战栗张翕,企图含住些什么慰藉内里,却只一股一股仓皇发着淫水,洗得润红穴花油光水滑。担忧归担忧,刃也是真的毫无办法,尝试过反抗的后果是被吊在房梁上套了银托子,拿吸饱淫羊藿水的绳鞭照着逼好一顿抽打,最后往木驴上撂了整天——他差点死在那回,雌屄几乎给捣烂,足足四日才不再流水漏尿,至今仍心有余悸,仅有安分等着处置的份。

丹枫直耐心磨得那肉嘴潮吹一回,黏腻水声淅沥,溅湿了他的衣摆,才松开手,垂着眼帘,以一种冷静,不含任何情绪的视线打量。发现阴蒂肿大如樱桃籽,殷红胀亮,已彻底躲不回屄缝,似乎添了分满意。“这里比你听话。”他意有所指地划过肉阜,像在安抚一只真正的幼兽娈宠。刃发着抖,喉头滚落一声费力的气音,唇舌颤颤,湿润而绵软地在口球镂空处挤露水红。“嘘,烛台可不能出声,”他摸摸刃的脸颊,淫液擦上去,“物件就要有物件的样子,看来还是管教不够严格。”他晃晃手里未放下过的蜡烛,“试试这个,如何?”刃眼睫哆嗦,绝望地闭了闭眼。

蜡烛噼啪烧着,芯里盈起汪透亮油脂。丹枫一手掐住刃酸痛打颤的大腿,一手摇晃,移动,倾斜。蜡液连串倾洒,似是热燃的泪,一点一滴砸向男人赤裸的躯体。

第一滴,落在饱满胸肉上,宛如坠破水面,漾起层涟漪的颤抖。刃对疼痛的耐受性很高,并不服软,暗自阴恻恻紧盯施刑的刽子手。那滴鲜红绽开后凝固,衬着有被精心保养的润白皮肉,很像落在雪地里的一朵红梅。而后便有第二朵,第三朵,灼灼蜡舌舔舐出熔熔脂油,化作沿乳沟细淌的嫣红,像戳破了心尖漫溢的血,一抹热艳的诱惑。男人结实躯干上有几处旧时的疤,浅淡肉粉处格外细嫩些,丹枫便刻意描摹那些痕迹,烛身晃荡,道道勾勒。高温激起热痒的疼,刃想骂他卑鄙,上身微蜷摆成毫没用处的防备姿势。刺痛不知道挑动了哪根相连的神经,他吐着水的穴发热颤缩,恐怕是连那堂名里倌人也及不上的浪荡。

丹枫大抵是享受的,不紧不慢晃动手腕,热蜡精准滴向胭色奶尖。

分明没遭玩的部位却肿胀一颗,乳晕也红彤彤的,软嘟在腻白乳丘顶上,凑近了方看得明白奶果中一条银亮芯子,原来是新穿的乳孔,正拿细银棍堵了养着。因此也脆弱得紧,热液刚挨着,刃立马呼吸急促,胸肌绷颤仿佛跳动,泛起色情潮粉。尖刻痛麻从奶孔抵达乳腺,像是岩浆烫进去流窜,整只奶子都烫熟搅酥了,恐怕一挤就要滋出热乎乎乳汁,渴望叫人嘬吮透彻来缓解异样饱胀。他挺胸弓脊,不知如何是好,丰厚乳肉无规律起伏惊跳,左侧乳粒先被蜡皮包掩成颗外脆内糯的洋软糖,右边如法炮制,彻头彻尾变成两枚鲜红浆果。烛液竟往胸口烙出冰凉扎肉的酸痛,激得他额角渗汗,肌肉鼓鼓地绷,蚌肉一绞,咕叽一声拧了满股性液。

倒引得丹枫饶有兴致,视线游移,朝那朵吐露沁蜜的肉花看,面无表情考量了一番,原本伸长悬在胸乳上方的手臂折回,一串烛泪成线,打在线条精悍的腹部,恍若劈开结实的半身,顺沿腹部肌肉纹路,斜斜指向男人腿心秘处。

“呜呜?!——额、额呜!!——”凄惨哀鸣迸发时刃还没反应过来,热烫烛泪绕过鸡巴,直直砸中阴户,瞬间急剧痉挛,屄缝里脆嫩黏膜被滚热蜡液烫得痛极,仿佛烧穿了肉,炙灼到丰润脂肪。他挣动得厉害,惊惶尝试合拢大腿,却被死死压住,连带手也记不得松,懵然捞着自己膝弯,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样。丹枫结实地按着他,动作细致到残忍,手掌挪动,蜡液兜头浇向膨勃如胭脂豆的蒂珠。融化的蜡没立刻凝结,一圈圈淋淌扩散,裹了大半枚阴蒂滴落也不停止,重复浇砸凸起。痛楚尖叫梗在喉间,刃脖颈抻直哆嗦,筋脉起伏剧烈,激胀半日无法消平。避无可避的灼烫摧枯拉朽,阴蒂无比酸涩,烫得辣痛涩麻,几近成了团烧残的死肉,正被蜡油吞噬消化。

他没法开口求饶,凭借最后的意识拼命摇晃脑袋,黑蓝长发濒近癫狂的凌乱,耳鬓冷汗涔涔,说不清是情欲还是痛楚结出的硕果。窒息感、灼烧感、和黏糊糊烛液流动的质感,在折磨中逐渐催生起微妙淫瘙的烂痒,可见就算经历着惨痛凌辱,这口屄被驯成的浪荡淫熟也难藏。

丹枫的手依旧稳稳当当高举,那只肉逼不堪一击的狼狈骚痛被尽数收进眼底,令他感到些富有成就的愉悦。手中蜡烛继续下沉,靠近牝户,以一个精准的角度,让烛液寸寸滴落烙中蕊蒂下尿眼。

半透明热蜡犹如烧红针尖,刺钻着细窄溺孔,一线小口狂乱收缩。灭顶的高温强硬入侵之下,刃脊背反弓喉结鼓凸,重重一个冷颤,先是屄洞里吹了潮,蝶翅状阴唇大敞,幽邃穴径中骚甜淫汁汹涌吐泄。再溺孔缩挤,一塌糊涂地喷了尿,淡黄水柱冲开阀门,有力地激射,尿得他小腹抽抽,鲜红蜡壳裹着的肉蒂颤悠悠晃抖,堪比射精时的阴茎。丹枫毫不意外侧身两步,任腥臊水液稀里哗啦喷了满地,形成滩淫秽水迹。他手上未停,保持着洒落的姿势,很快叫那孔窍滋都滋不动,极细一隙孔眼微微外翻出圈脂腻嫩肉,烫得刺扎麻肿,凄凄惨惨缩不回去,张着流尿。然而膀胱里体液很快排干净,挤不出水,小洞抽抽得格外涩肿难过,转眼阴蒂又被蜡皮封死,成了颗粉滑蚌肉含着的珊瑚珠。

刃的瞳孔完全涣散,一片晦涩混沌的暗红上方水意朦胧,生理性眼泪弥漫成雾,浸染得下垂眼尾透红。浑身筋疲力尽瘫软,只偶尔在蜡泪珠子砸烙时猛地哆嗦,噎泣声一喘一梗,混乱得要晕过去。不到半柱香,那淫丘肉屄就已然凄凄狼籍,干涸在会阴的油壳破裂剥落,扒出肿烫淫红的肉,新凝裹住蒂唇的还结实,再掉下的烛液顺茧似的皮往屄洞灌,很快蒸干能缓和温度的骚水,浊热挤注入穴腔。刃腿根明显僵住,肉洞口夹绞,一小截肉管忍着烫,让流进的蜡拓印起伏肉褶就凝固,好不至于彻底流进去破坏胞宫。最终起到模具的作用,冷却出个严丝合缝的锥形蜡塞子,一甬道汁水堵得死死。

一星半点微弱抗拒无异于蚍蜉撼树,蜡层封住大半口穴,尿孔屄洞都被堵填,烫得酥熟。丹枫犹嫌不够,转了目标,聚准男人尺寸不小易得青睐的肉茎。一团粉肉痛得耷软,略窄的阴囊却胀鼓,是七无没允许射而攒的精,整根鸡巴正处于亟需抚慰的饥渴中。

骨节修长,该执笔弄墨的手握住阴茎,指头套圈拢着,从根撸到头尖,一来一回肉柱就突突跳着勃起,刃没清醒,呜呜着挺腰迎合难得正常的舒爽。丹枫掌心裹扶,拇指按压,凉浸浸扳指重新发挥作用,紧抵弹韧柱身,滚碾过血管脉络,直擀到冠头下包皮堆叠的窝。肉根抽颤乱抖,一下吐了水,顶端小口泻出透明黏露,腺液横流,泡湿上下动作的手掌。丹枫虽未置一词,力道却显著加重,边揉边掐地撸,可捏得酸痛在雌阜接近烫穿的灼炙下不值一提,倒变为助兴舒爽,逼得肉棍高竖发热,颤抖地哭。

不同于火烧火燎的热,还掺着一线凉意,刃眼前迷蒙,在一片破碎景象中感到自己脊背上的筋正被快感抽走,不觉哽咽地喘,努力晃动酸软腰胯往前送。搅成乱麻的思维被引诱误导,教他下意识以为是较温柔些的那位在抚弄自己,身体本能放松了些,近似示弱,殊不知在丹枫眼里这番昏头昏脑淫态简直是摇尾乞怜的家犬作风,虽然很令人满意,倒也不会任他撒痴蒙混过关。

正撸弄茎身的舒爽抚慰忽地松开,刃骤然从飘飘悠悠云端栽下,头皮发麻,气喘吁吁地茫然呆愣。随后卵蛋被兜着掂握两把,一股酸酥胀意从茎根腾起,射意诞生得太迅速,他还没来得及朝前送腰,铃口刚张开,又捱了作乱,薄薄硬片直冲马眼剐搔,对脆嫩肉口半分情面不留,刺激极大,尖酸痒疼纠缠不清,对准尿径打圈地钻。闷声痛吟尚未逸散,茎头一凉,竟是包皮被捋下去,独剥出褪壳荔枝似的肉菇头,骚红润嫩地反光颤动。

丹枫手腕一倾,蜡液接近滚沸,扑簌簌浇淋,在射精的前一刻,稳而准,狠辣地滴在滑嫩龟头,正正好好击中翕张铃口。

刃没能发出声音,凄切惨叫被充血舌尖和紧缩咽喉堵住,双腿踢蹬,后脑勺重重磕向坚硬桌面,汗湿的丰白躯体弯成一张欲折的却月弓,手臂颤抖胡乱挥摆,始终触不可及施虐热蜡,绝望地死扣桌沿,用力到甲床泛白。腿心肉茎崩溃高挺,顶上一滩油液似凝非凝缓缓下滑,通体嫣红青筋暴凸,囊袋肉眼可见的猛烈抽搐,精水被蜡油残忍塞回管径逆流,滞胀涩酸使肉根几欲撑裂,新鲜蜡脂灼烧不亚于熔化铁水,足以使最隐秘娇嫩的黏膜溃烂烙进皮肉底下神经末梢密布的组织腺。滚烫剧痛剖开冠沟锯磨神经,他在眼前发黑的意识摸糊中痛得快死了,怀疑那嫩极肉块烧融成黏腻的状态,和蜡液混杂到一处搅匀,高温死死黏在鸡巴上,过一会儿就该闻见肉脂灼焦的糊味。从里到外都是烫的,仿佛点燃神经末端,燎出可悲又毒辣的欢愉,热得精液沸腾激荡,鸡巴愈加急剧抽缩不止,再次蓬勃欲喷,怎么颤抖歪斜都逃不掉豆大蜡泪敲打,囊袋也被淋上点点油红,很快色泽逼近不相上下的地步。

整根烛芯堪堪烧完,刃下体已然惨不忍睹,茎头面上叠起厚厚一丘蜡层,淌滑痕迹纵横黏附,鸡巴憋得紫胀,热灼烂痛苦不堪言。肉屄表面蜡皮一侧松动,透腻淫液正汩汩冒着,方才丹枫不过顺手捏了把乳尖,拈剥掉表层蜡壳,他就被掐得吹水,肠穴也高潮,绞挤着喷出半根拇指粗玉势,不上不下被肉嘴嘬住。

丹枫瞥了眼壁橱里雕花鎏金西洋钟,拍拍刃涕泗横流,淫艳靡乱的脸,终于以一句“到此为止”纡尊降贵地宣布结束,握住他的阴茎,揪着凝固蜡层尖端,果断从茎头上扯下。

一撕就是整片,黏得太久,自然烫红了的肉也被扯动,从马眼勾出一圈鲜腻肉壁倒剐,茎头肉皮与肥肿肉蒂都被抻长一瞬,齐齐往敏感处回弹。刹那间,酸痒麻酥和热辣刺痛一并滔天,高潮突如其来,裹挟住刃拖卷,他猛然弓腰,浑身激烈痉挛,小腹肌肉显著收缩,紧接惊涛骇浪式内高潮的是鸡巴颤抖,狂喜地喷出数股浓白浊精,带着一次性排空的势头射得又急又凶,泄了自己满身。足足七八股才彻底喷空,幸而没有再排尿的机会,让饱受折磨的性器得以解脱。

刃身上力气跟着体液泄得一干二净,沉沉瘫倒,很费劲地大口喘着。赤裸胸腹上红红白白绚烂一片,身下一滩淫靡水迹。他犹被卷在高潮余韵里偶然抽搐一下,透湿眼睫虚阖,眼尾落下一颗缘由不明的泪。

丹枫并不在乎名贵木材遭一堆乱七八糟体液泡着,随手掰开他腿心打量,瞧那淫肉只是肿红油亮,没有破口或水泡,眯了眯眼,摸出个白玛瑙盒子,施施然搁进人手心,道:“无妨,没烫坏,回去自己抹几次就好。”

刃抬起的眼神倦极,恨恨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