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苏】剖开那颗红石榴(R) ※ooc 标题和文除了动词有零个关联。图图箭头非常重多少带点痴汉 太爱了完全看不出恨所以当无脑曹丕就好。。 娟双⭐ 一些♡喘 完全色令智昏暴君奸臣这样那样 比较仓促地结尾了暑假有空补第二场因为想写的还没写喝喝(大概是传教士体位+玩奈等等)

总之食用愉快

苏丹允许你折断任何一张苏丹卡,任务由他替你去完成。

你选择了银纵欲。

金红色龙眼宝石在他指间打转,你知道那浓厚额发后属于君王的目光正落在你头顶,然后你听见黄金饰品发出清脆悦耳的奢靡碰撞声,你的主人从王座中起身,纡尊降贵地向你走来,步履缓缓,金丝鞋面踏过青金石地面。

心脏的狂跳破茧而出,一瞬间你想起了太多事情,那本画册,那些臆想,那些不切实际的希冀……你不愿承认自己正贪念着他双唇吐露你的名字,却也无法遏制心底妄想。只是一场纵欲,如果,如果能借此方式,去进犯那黄金的王座,如果……你深深低着头,生怕将眼底狂热暴露。

意味深长的眼神在你身上逡巡,一声若有所思的轻笑几乎叫你战栗。接着,被折断的卡片哐啷砸在你旁边,你惊觉庞大后宫里选出一位白银品级的女子太轻而易举,而王朝的太阳即将陷进那位温香软玉的床褥……

“陛下。”你头脑发热,似被鬼迷心窍,往前膝行两步,大胆仰起头,竟未曾察觉眼神里热切过于僭越。

你的意图不言而喻,苏丹嘴角扬起,笑得饶有兴味,显然你成功勾起了喜怒无常的国王的兴致:“爱卿…胆量惊人。”

“请您宽恕——”你将姿态重新放低,头颅垂下以避免进一步冒犯圣颜,苏丹却轻声哼笑,用他高贵的足尖勾起你的下巴,神色似乎在嘲弄你的垂涎,就像轻视一条路边饿绿了眼珠的野狗。你感受到他目光傲慢似笑非笑,努力让表情看上去恭敬而谦卑,仿佛真诚等待着他大发慈悲的施舍。

苏丹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捉弄你的机会,饱满双唇打开:“是什么给你的这番胆量,阿尔图卿?”语气里蕴着讥讽刻薄。

你从容抬手,捧握住国君绘有繁复金纹的脚踝,虔诚如正受洗礼的信徒,将轻吻印在他皮纤肉薄,保养得宜的脚背上。你认为你疯了,在不可思议的奢靡幻梦中陷入癫狂,但你听见自己的声音,诚恳得与往日谄媚截然相反:

“是您,我的陛下。”

这无疑是你的心声。你经年的臆想与长久的愤懑终于一同变成此刻渴望的磷火,轰然爆裂灼烧心头。方才不自量力的疯狂举动让你决定短暂地、仅此一次放纵自己,毕竟,良机难得。

你大概成功勾起苏丹的兴致,他总算恣肆地笑出了声,随便比了个手势——你在宫廷上见过许多次这个手势,它的意思是,“取悦我”。

朝会没有继续的必要,你的主人在漫不经心恩准后就笑着施施然离开,只留你跪伏在青金石大厅,不得不将额头紧贴冰冷地砖以缓解血液奔涌的滚烫。你紧闭双眼,胸口灼灼发热,脑内兴奋徘徊不去,甚至未察觉到同僚们窃窃私语着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你回忆完整本描绘你与苏丹交媾的画册,才有宫女唤你起身前去沐浴更衣。你被伺候着洗得比刚出生的婴儿还要洁净,又涂了脂油与香料,这让你觉得自己更像被抹上腌料待烤的羊羔。在披袍子时惊讶发觉浴宫内装潢的奢靡华贵非同一般,难道……你打了个冷战,唯恐这会成为僭越的罪证之一,却又忍不住想象那人在此沐浴的模样……

真正站在那扇雕刻精巧的华丽殿门前,你浑身那种从被苏丹用脚尖抬起下巴时就充斥着的恍惚骤然消失,从飘飘然云端倏忽坠地,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你要去试探,进犯,甚至占有你们的君主了。你不能保证一小时后脑袋还能安全地顶在脖子上,但此刻你沉着得出乎自己预料,一切心绪,恐惧与期待,或者是那以外的东西,都已被牢系在门后那人身上。

你深深喘气,双手按着华丽的赤金浮雕推开殿门,一如打开那只盛满卡片的魔盒时小心翼翼。

熏香在殿内凝成游蛇,拖曳出馥郁的痕迹,门扉在你身后悄然合拢。殿内安静得过分,你不清楚那以金线绣满纹饰的鲛绡纱帐后究竟有没有人,轻声询问试探:“陛下?”

“终于来了,阿尔图卿。”层层轻软帷帘后,苏丹的声音喜怒难辨,你隐约察觉他的音色不同平常,尾调短促,有一瞬似被蜜浆黏住的含糊,“过来。”你没再多想,作为一条受训良好的猎犬乖乖听话,踩着刺绣繁复的驼绒地毯,走向承托着雄狮的大床。

撩开顺滑如绸的床帘。顶端红宝石链条稀碎碰撞,你毕恭毕敬行礼请安,视线却在垂下的瞬间难以自控地黏在他身上扯不下来——苏丹支着胳膊半倚在床头,摘掉了那只形如鸟笼的华贵王冠,浓黑鬈发随意披散,掩映脖颈上蛇鳞般张扬金纹。你没想到的是,他佩戴了那套你进献的身体链,纯金穿就璀璨珠饰,海蓝宝与翡翠点缀在古铜色肌肤上鎏金纹路之间,显然热娜制作的均码胸围于他而言有些窄,勾勒傲人胸脯的两条被撑得饱满,恰好为足金乳链所弥补,深色乳头被沉甸甸金属牵扯得每时每刻都在鼓胀外凸,无数次叫你口干舌燥浮想联翩,如今就在唾手可得的距离,当真要让你无法自持,急忙把目光下拉……又看见精致金线盘踞在线条分明如雕塑的腹肌沟壑间,蜿蜒向下同小腹金纹汇聚,隐入仅遮住胯间隐秘的雪白绸袍褶皱中,极尽性感迷人,简直、简直像个高贵无匹的头牌娼妓,要来榨干你的全部了。

苏丹看着你窘迫的呆愣模样,似乎觉得有趣,嘴角上扬,朝着你——被允许攀附御床的宠臣,勾了勾手指。

他发间玫瑰精油与肉豆蔻的深邃香味让你晕眩,你顺从地凑去听凭差遣,下一秒颊侧森森寒凉刺骨,苏丹钟爱的那把柄上嵌有珍珠贝母的银匕首,正紧贴你的颧骨。“爱卿,你在等什么?”

你炸起一层冷汗才后知后觉,他语调促狭,压根对你发呆的缘由心知肚明,不过是拿恐吓戏弄你,瞧你惊得屏住呼吸,他又笑得开心,拿刀身轻拍你的脸叫你回话,不然就叫近卫来把你拉出去砍头。

若是其他时候,你定会心惊胆战地跪地求饶,偏偏现在的苏丹又让你想起贝姬夫人故意使坏的场景,当着你的面要把陶罐推下桌,等你匆匆扑救,又一摇尾巴捞回去,尾尖长毛就像此刻的刀尖,得意扫过你的面颊。因此,你自认揣测出苏丹玩味的心理,胆大包天直迎额发后隐约半只琥珀色瞳仁,侧脸轻蹭银刀,探出舌尖避过刃口,亲昵又暧昧地,慢吞吞舔弄刀身。仿佛你品尝的并非秘银,而是你的君主本身。

顶着苏丹探究的目光,你一路向下,虔诚舔吻到他的指尖,不动声色躲开锋芒,谦卑开口:“陛下……恕罪。”随即你发觉苏丹露出了一抹熟悉的神情,在你每次讲述折卡经历前,那种迫切的,具有侵略性的期待。

眼前画面忽然天旋地转,后脑陷进柔软如云的床褥时,你才意识到自己被苏丹拎着肩膀掀上了床。你茫然地眨眨眼,脑子尚未转圜,小腹一沉,苏丹已利落地掀腿跨坐到你身上,居高临下审视着你,唇边弧度似笑非笑,额发散乱些许,一只覆着赤色虹膜的璨金眼珠微眯,高耸眉骨投射阴影,像巡视领地的猫科动物,傲慢模样让你捉摸不透。他随意丢开匕首,把摸索目标转为你的上半身,骨节颀长分明的手挑衅般按压你的腹部,前胸,再到肩膀。他手心温度格外热灼,并不在意按压力度,摁得你皮肉闷痛,感觉自己像屠夫砧板上一具待剖的牲畜,静候暴君将刀尖送进肋骨缝隙将你肢解。最后苏丹按住你的胯骨,你的顺从使他满意,自鼻腔发出哼笑:“爱卿,身材不错。”

这确实是揶揄了,你扫了眼他饱满结实的肌肉,刚想干笑两声奉承,却被按向你裆间的手噎得吐不出半句,不得不紧张绷着腰,生怕你阴晴不定的陛下临场反悔,要亲自毁掉你冒犯的家伙事。好在他只是轻佻揉弄,兼以挑逗地拿指尖绕圈,阴恻恻冷哼:“阿尔图卿,你最好祈祷,你的本事能让我满意。”

“陛下,我敢保证,”你语气诚恳,“只要您允许,我会为您奉上至高的欢乐。”你暗自回想欢愉之女们与奈布哈尼传授的经验技巧,莫名多了几分底气。

“阿尔图卿真是伶牙俐齿,”苏丹攥住你的头发,脸上浮现恶劣笑意,衬得浅金花纹妖冶夺目,双唇间吐出伊布里斯的低语,“那么,你就先用嘴服侍吧。”

无需你同意,苏丹已经用膝弯撑着床褥挪动身体,不由分说地悬坐在你脸上方,层层金链摇晃作响分外惹耳。从你的角度,可以隐约窥见洁白缎料间若隐若现的蜜色腿根,你反倒有些激动的紧张了,干咽一口,企图往里窥视。苏丹好整以暇地观察你的表现,也许你的色心满足了他高高在上的尊严,他骄矜地哼笑,两根指头拈着布料边缘,缓缓掀起。

苏丹慷慨地允准你见证君王的秘密,这使你几乎瞠目结舌——那根阴茎是你意料之中的尺寸优越,哪怕只是微微翘着也称得上粗壮,显然熟悉性交而沁出熟红,圆润顶端微湿,囊袋沉沉坠着,很符合他身份的精壮…但那后面是什么?你甚至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他本该平坦的会阴处竟隆着一丘肉阜,肥嘟嘟的饱凸,正中间裂口道幽深狭缝,颜色殷红如莓果,甘醇水光盈盈,仿佛浇淋蜂蜜的厚实糕点,又像被剖开的成熟番石榴。两侧几簇茂盛的浓黑卷毛勾勒雌软器官轮廓,隐隐散发着淫热,乌木与肉桂气息杂糅交错往你脸上扑…不只是热气,那口怎么看都是牝户的肉穴还在淌水,苏丹仅仅是呼吸,一滴晶亮黏液就扯着淫丝坠下,啪叽砸在你脸上,又热又黏,腻乎乎沿着脸颊流。你快要晕过去了,谁敢想象,这热砂环绕的国度中,最肥沃丰美的一座花园,竟藏在苏丹陛下的腿心呢?

你看不见苏丹的表情,自然也无从揣测圣意,强忍着震惊与兴奋,轻抚他古铜色的结实大腿,声音里保持着恰到好处的不可思议:“陛下…原来您居然?”恰到好处的中断,虽然你很想补全下半句:居然是个长了逼的婊子。

苏丹大概瞪了你一眼,用行动回应你的无礼,撅着那口尊贵的肉屄往你脸上坐,身体链哗哗作响。其实你还想说什么,比如陛下您的穴怎么这么湿难道自己扣过吗,但送到嘴边的肉哪能不吃,于是你顺从张口,迎接那只肥阜的降下。

被形如骆驼趾的肉蚌捂住嘴,你舌尖轻扫,阴阜触感嫩滑惊人,口腔中顿时弥漫起腥甜微咸的骚味,下意识就往逼缝里刺探,恰好准戳中颗鼓胀硬肿,重重挤了一下。几乎同时,苏丹丰腴的大腿狠狠一夹,两片厚实腿肉像对待马鞍般箍紧你的脑袋,你非常确信他一个用力就能叫你身首分离,忙主动而卖力地去吃那只屄。你猜测苏丹不喜欢前戏,舌头一鼓作气剥开赭红外阴,安抚似的兜住整朵形如肉花的阴瓣舔磨,他的阴蒂不知为何早已兴奋鼓凸,肉唧唧硌着舌面。好吧,那就先关照这里……

你把脸往苏丹腿心里埋得更深,鼻尖塞进蓬散发着麝香骚味的茸毛,深吻红腻肉嘴,一口叼住顶开包皮的雌珠。你知道他喜欢痛的,你忘不掉那天偷窥到他被贾丽拉踩在脚下抽鞭子的淫态,丝毫没收着牙齿,不管不顾又啃又剐,像在咀嚼一颗半熟的丁香籽,让这颗雌豆在你齿间渗出糜甜淫香。最敏感的肉峰被你亵淫,苏丹发出舒爽哼喘,腰也不安分地前后摇晃,又因牙齿的扯拽而薅住你的头发。

头皮上轻微刺痛不能阻止你的动作,对阴核细致咬嚼不停,齿关刮刀似的从蒂根剐到尖端,碾透褶软包皮再厮磨细嫩骚芯,舌头抵着顶端一抹黏润反复刮擦,蹭得蒂尖发烫像要融化。磨接着咬,牙陷进圆润雌芯,又滑又弹,像在嚼一颗玫瑰馅的软糖,不过最好还是不要咬破。紧贴你下巴的阴唇颤蠕,旋即一股热液浇下糊了你半张脸,你抽空探出舌头去舔他吐水的穴,卷进满嘴黏腻骚甜。显然你让他爽到了,也许可以更过分些?你抬手兜捏住他悬在你脸上摇晃的屁股,挺翘臀肉比你想象中的手感还要好,扎实饱满,裹着光滑绵软的皮,你没办法不揉掐几把。没想到你捏一次,被你含在嘴里的屄就跟着哆嗦,苏丹只是在你刚摸上的那个瞬间紧绷一下臀肉,不满地哼哼两声,又揪了把你的头发就逐渐放松,果然还是舒服的……看来狮子的屁股倒可以摸。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苏丹兴奋得仰头喘息,快感直白如电流般不加掩饰贯穿他小腹,被你淫弄的酥热酿出满腔酸胀,陌生又新奇,从没高潮得这么快过。他还是头一次主动向别人袒露秘密,很是称心你被勾引到急色的表现——你阴差阳错中保住了一条命,但凡你露出那么丁点嫌恶或畏惧,恐怕现在你的尸体已在鳄鱼池中遭受分食了。

不过一时兴起答应你的自荐,苏丹也没料想到你的口技如此精湛出色,还真不愧是他最宠爱的大臣,这么会讨人欢心。方才一番微弱高潮让他胸口发痒,也许是遭双性体质影响,两团厚实的胸肌最近愈发饱胀腴软,现在更是被金链扯得涩酸。好在苏丹绝不会压抑欲望,也全然不觉自己抚慰有什么值得羞耻,边用空闲的那只手捧着奶子按揉,边更过分地抓着你的头晃腰摆臀,半勃阴茎往小臂上蹭。你仅听见金属与宝石摩挲皮肉的细响,心底不自觉描摹出那艳情景色,想象着深红奶尖被他亲手扯成长条,一松手就弹回去颤悠,整幅身体链跟着肌肉挛缩发抖……你早就勃起的鸡巴硬得发疼,却没奈何,只得耐心配合大猫任性动作,嘴上转咬为嘬,从肥厚阴唇吸到圆肿肉蒂,使足了力气,把吃不到奶子的那一点怨念发泄给这淫浪雌屄也不亏,把珠豆衔在唇间,紧抿着吮咂。

快意陡然交替让苏丹难得应接不暇一回,眯着眼睛急喘半声,指头狠掐自己乳晕,让刺激与爽快接踵而至,淫水毫不收敛直往你口中淌,大方地为你解渴消暑。你也不客气,含嘬出吧嗒吧嗒的下流水声,针对阴蒂的吸吮力道十足,似乎真渴极了,非得把他的阴蒂当做奶嘴,以那晶莹淫水作哺育你的乳汁,要从这洼蜜池中汲取够了养分才能活命。

“哈啊……爱卿、嗯…真是口齿伶俐。”苏丹随便甩了甩海藻般浓密卷发,哪怕腿间骚穴正在你嘴里躁动漏汁,他仍有充分的兴致与力气恬不知耻地调笑你,你仗着正侍弄他的屄而不作回答,舌头来回勾抹那条被闷涩淫气渍得骚熟的缝,咂得性液啧啧作响,揉面般把他挺翘浑圆的屁股掐到形变。舒爽的源源不断让苏丹快停不下喘息,无疑给予了你最大的奖赏,紧贴你脸侧的两截蜜色肉腿根轻颤着沁出点湿热汗意,被药饵浸淫多年的皮肉热香愈发浓郁,一刻不停挑逗你的神经,催化你的欲望。

君主赏赐给你的特权使你有勇气再次得寸进尺,舌尖悄悄轻扫到那肥硕阴蒂后、你刚发现针眼大点的一隙小孔,擅自感慨造物主的伟力,竟赐给他这幅如此完整的雌性结构,连排泄孔都分毫毕现。逮准那舌肉紧贴,双唇一抿一嘬,表面粗糙味蕾狠狠剐磨。

“呃嗯!”如蟒般柔韧的腰肢弹动,苏丹急声喘叫,黏软肥穴啵一声脱离唇齿,迎着你的视线在空气中舒张。骚红透熟的阴唇挛缩翕张,像苞裹着晶莹露水,新鲜的花,肥厚肉瓣正中逼仄小洞无规律抽搐,好像要喷出什么却被生生拦在半截。你绕过那根勃起的阴茎往上看,苏丹本人也在细微发抖,难以受控地往前挺腰,你怀疑他这是在想念用那胀得可怜的家伙征服别人的滋味,明明逼都在你的嘴里发了洪…你不打算纵容他的过分,没有提醒,没有预告,指尖绕到他身前,稳而准地嵌住被吸到肿翘,形状下流的雌蒂,当做性器撸弄。

你指腹上的纹路与茧摩挲滑嫩黏膜的触感清晰,滑里透涩,你打圈搓弄那枚激凸肉核,还拿指甲往包皮接缝间刮。伟大的苏丹因你的动作嘶嘶抽气,满身漂亮肌肉颤栗,如蜜肌肤上纹路金链光彩流溢,白金绸袍底下是肥腴骚屄的反差让你感觉自己在亵淫掌管色欲的神灵。他忽然抽离手掌,按向自己的小腹,溢出几声苦闷的哼,串着翡翠珠的足金链条硌在皮肉间磨下深红痕迹,可见他揉弄的力道之重,几乎蹭花了菱形金纹。

你不明所以,眼睁睁看着苏丹折腾自己的腹部,他的表情并非痛苦,而是种舒爽到扭曲的难耐,似乎要从那隙肉缝中挤出什么,一线淫水自穴口慢慢流淌,深红穴嘴收缩绞蠕,你仿佛已看见层叠腔壁如浪黏连涌动的色情,不觉用力一扣蒂尖,另一手掰着厚实阜肉,帮助牝花大敞。苏丹扬着脖颈叫了一声,小腹起伏,欲绽不绽的穴花终于打开,洞口隐约透出璨金的色泽,一枚圆润、灼热的珠状物碾过整条穴径,被黏肉簇挤着一点点脱胎而出,将穴嘴一圈肉膜胀得缺血泛白,如同河蚌艰难产出珍珠,在洞口卡了一会儿,足以让你认清那卵分明是你进献的龙眼宝珠——那头龙和你的君王瞳色相当,灿金夹杂血红,凶残又妖冶。苏丹扯着瞳孔俯视你,情欲神色蒙着层玩味的薄雾,汗水浸湿的鬈发贴合脸侧,叫他成了那诱人堕落的狮鹫女妖,以目光询问你,该如何回馈这份恩赐——

你头皮发麻,彻夜不息的欲念难以自抑沸腾,指尖狠掐肉红果实,强制着把他挟上极乐。苏丹脖颈绷直筋络浮凸,超阈值的刺激逼他塌腰压臀,窄嘴几下艰难舒张,伴着热哑喟叹,“啵叽”一声轻响,靡红穴口外翻,那颗宝珠扯着团腥烫淫液咕噜噜滚落,紧接一大股丰沛汁水喷了你满脸,你浑心虔诚张口,迎接这神圣又淫臊的甘霖。

淋漓一场热雨终于停歇,你的脸上已涔了滩淫秽水渍,迷恋目光贪婪地涂抹着仍在翕张的湿哒哒肉花,那口逼让你吃得肥绵鲜红水光泛滥,淫糜如熟妇,浪荡非常,阴毛被打湿成缕,卷翘尖端刺得你有点痒,前面肉茎也勃起了,尺寸可观的硬红一根竖着。苏丹处在余韵中的光裸肉腿卸了力,一屁股坐在你肚子上,肥嘟嘟蚌瓣泥泞地黏着吮吻你的腹部,情动发骚的婊子样,触感糜腻得竟让你错觉这张屄嘴在卖乖讨巧。他精壮躯干依旧不驯前挺,骨节分明的手撑着你肋骨,套着臂钏的胳膊把自己那对奶子挤得愈显丰腴,金粉和珠饰与曲线契合犹如第二层肌肤,为他泛着汗意的肉体镀上层辉光。

“哈,…还不够,”微微沉浸在快感中的双眸再次睥睨于你,朦胧着欲望的情愫,两盏瑰丽琼浆仿佛要把你溺毙,热软接近融化的屄穴轻浮磨蹭,是与苏丹本人截然相反的温吞柔腻,“爱卿不会就这点本事吧?”无不恶劣的挑衅,可你清楚这仅是雌兽欲求不满地戏弄。你移动手掌,覆上他平坦紧实,刚刚还为高潮抽搐的小腹,又以虎口丈量他韧劲十足的腰,忍不住勾扯了好几下如藤蔓般的侧链,然后那片肌肉在你指下轻缩。苏丹咯咯笑了两声,容忍了你逗猫般的手法。

“恕臣冒犯,陛下。”你卡着他的腰往起抬,毕竟你没办法做到操进紧贴你小腹的逼。他方才还扬着的嘴角撇了撇,显然不很乐意需要自己配合的床事,慢吞吞往后挪,雌穴拖出条晶亮长痕,像被撬开壳的蚌在海岸留下足迹。

丰圆的臀隔着两层布料吻上你支棱的阴茎,他忽然停住,稍微摆动腰胯,拿肉乎乎屁股蹭你胯下鼓囊囊一团——他明知道你穿的普通衣料难免刮磨,偏有权不怀好意地“摧残”你,还略打开点臀腿交界处夹了隆起处挤裹,磨得你性器酸痒愈胀,恨不得就这姿势攮入——他倒是不嫌煽风点火费劲。

你呼吸加重,嚼着牙关承受君主小小的报复。他不知何时从你身边拈起那枚裹了水膜的宝珠,随意揪着你的衣服擦干净他的淫水,若有所思地盘玩打量,吐着毒蛇信子,语气玩味:“听说最近贵族们流行往底下入珠,朕倒觉得它很适合你……不如现在就叫萨米尔来?”

不管怎么说,龙眼宝珠就算经过打磨也足有鹰卵大小,怎么想都不是能塞进下半身的尺寸,你干笑两声,尽量巧妙拒绝苏丹的好意:“……还是先容许臣为您取乐吧。”

苏丹的笑声沿喉滑出,把你的手扯到两腿间,湿热阴唇又开始黏黏地吮你的掌指关节了,热情得像娼妓揽客,渴求着你的填满。“做你该做的事,阿尔图。”

三根手指插在腔湿热淫窝里,玫瑰油浸润的香膏完全融化,和透白淫液搅到一处,腥涩甜香糅杂暧昧不清。你整只手都湿了,从指尖到腕骨,涂抹着你君主的温度与湿润,在你扣挖苏丹阴道里那片粗砺肥厚的敏感带时他又去了一次,现在内壁不时蠕动着和你角力,深红嫩肉黏簇着获取快乐。而苏丹低低喘着,发梢下视线称得上好奇,半垂脑袋打量你湿漉漉的手,好像不太相信自己体内竟有这么多水液,你不得不托着他的屁股防止自己的家伙被坐断……再憋一会儿的后果恐怕也差不多。

你并紧手指,小心翼翼地在汁水丰沛的肉穴中搅动,趁苏丹舒爽低吟的机会,你挺动腰胯,勃发难耐的阳具隔着布料顶蹭,又向他讨赏:“陛下…容臣僭越……”你真的觉得下身胀硬得要绷裂了,沸腾热意直窜天灵盖。

苏丹的嗤笑都让你耳边酥酥麻麻掠过电波,他撩开你石青色的袍子,直直捉住胯下物什。曾斩落狮子头颅的炽热掌心半裹你的性器,你兴奋得几欲战栗,天知道你是如何忍住不去顶弄那只手的。“爱卿,不容小觑啊,”苏丹捏着你可观的大家伙掂了掂,你忽然有种掀翻他揪着那头长发后入的冲动,但是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你擅作主张扯开苏丹松松围着的白绸,他对此只是掐了把你的茎头,已经算是默许的程度。这下他浑身仅剩那一副琴弦般宝链点缀肌理,过分狂艳的容貌足以让你忽略那一双硕大耳饰。然后你将手指抽离,逆着屄肉贪馋嘬绞拔出,穴壁密匝摩挲得咯叽作响,苏丹狭起眼,攥紧了你的性器。也许贞操锁的滋味也不过如此,你哎哟呼痛,求饶了几句譬如陛下您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吧所以掐坏了就没人能满足您此类大逆不道的话。他大概受不了你半真半假的可怜样,哼了一声,扒开自己湿哒哒骚逼问你是不是想要这个,看见你像条饥饿的狗一样恳求陛下恩赐,他才倨傲撒手,又兑现君言,扶着你的鸡巴对准他的逼,确保龟头直指穴口,放心往下坐——

你敢保证这是头一根进入此处丰润雌洞的阳具,哪怕苏丹像只不愿抛弃骄傲的大猫一样装作熟稔,肉屄却如实反映了真相。你那浅赭色蕈头相较那盏黑草丛里蜜红肉花的确色泽更浅,可相触瞬间,你亲自感受到湿黏水液下肥绵阴唇狠狠一哆嗦,穴嘴收缩得紧促,不经意咂了好几口你的龟头尖,稚涩的怯生生,倒让你叫苦不迭,祈祷他能像你期盼的那样一口吞下。苏丹表情看不出什么端倪,一派专注,只是你再擅长不过捕捉他眸中血雾后的情绪,紧张,期待……是你渴望看到的。

他捉稳你的茎根,古铜色大腿继续下压,蚌瓣生涩亲吻冠头,随即一点点细致含入——你们两个同时发出喘叹,他泥泞敏感的阴道口被异物侵入,脂肉翻涌绞缩,夹得你头皮发麻,忍耐着黏糯穴径如获至宝般的热烈拥吻。苏丹没看你,只盯着你们相接的下体,你能感受到他在放松穴隙,原来他也想迅速而彻底地吞噬你吗。新的发现叫你血脉偾张,兴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但你对他的耐性没多少信心,毫不怀疑他再蹭两下就要急躁坐进,你还不想安上玛希尔盛赞的生命权杖。所以你一手钳住苏丹的胯,在他被打断动作的不满滋生前掐揉他的阴蒂:“陛下别急、嗯,还有一整天时间……让臣为您取乐。”

苏丹盛满欲望的金眼珠扫过你诚恳的表情,今日不知第几回放纵他的宠臣,他可以为了快感暂时抛开对掌控节奏的执着,任由你按摩阴蒂放松。你当然不会怠慢,揪着肥嫩肉笋揉捋,雌性器官的高潮似乎很难疲惫,而且让他更加敏感了,抿着唇都掩不住哼哼,又刮了刮蒂头,那张死咬你的穴嘴就有点松开了吐水的迹象。你不断捏挤这枚泛着花浆色泽的熟果,刺激得黏膜收缩好似被煎烤到吱吱作响的黄油,内里雌汁汩汩,两片阴唇终于肯松懈淌出一线水液,顺便为你打开路。

然后你扣着他的胯骨,两人体温焐热了金链上一枚宝石珠,你做了个深呼吸,努力没晕眩在馥郁淫香里,缓慢坚定地挺胯,阴茎寸寸刺进滚热湿熟的阴户,四面八方脂肉如浪涌上,却再也无法你的开拓,任何反抗收绞都成了骚浪吻吮,仿佛期待又欢迎着被侵犯。老实说他穴口算窄,正式吃进柱身后,你阴茎傲人的直径抵得小阴唇隐约泛起肉白,距撑裂的极限只差之毫厘,苏丹从鼻腔挤出绵长细哼,还好听起来算是舒服,惹得你愈加尽心尽力去顶进。你的那家伙有些上翘的弧度,像弯刀的刃尖,所以能够充分碾过他内里肥腴的一截敏感带,蔫坏鞭搔褶间神经,大逆不道得和你本人有一拼。

钝硕茎头气势汹汹剐蹭黏膜下富有颗粒感的淫肉,如同刀俎划开包裹欲望的香橙皮,骚褶间泌出充沛甜汁,阴茎的存在感不断攀升,酸胀与酥麻一起在他下腹盘旋。属于活物带来的快感新奇销骨,苏丹难耐地翕张着唇,遵循性欲而无意压抑高热的吐息:“嗯…呼唔……”

轻飘飘尾音仿佛羽毛搔着你耳畔心尖,甬道里雌肉含水量不亚于吸饱水的海绵,肉杵撑开挤压得爱液滋滋外冒。他的适应性很强,你早听闻过在他还是那个轻狂的少年王子时,曾为猎捕整窝花豹在岩洞中住了两天一夜的事迹,强健的体魄又让他不会轻易腰软腿乏,因此你的阳具不过半根剖开逼仄肉道,他刚习惯了几分就调整呼吸压腰俯臀,有意发力往下坐。你早有预料,只悄悄松手——噗呲一声,冠头彻底重重贯入结束僵持局面,捣碎了所有欲拒还迎。那截嫩肉险些被你的鸡巴肏翻,苏丹猛地弓起腰身,发出声近似呛咳的叫唤,淫穴里失控痉挛,深处水液涨潮式喷溅,还没开始抽插整只穴就已狼狈蠕缩得不像样。

“呃嗯、!……哈♡,好样的…”媲美神明的棕蜜肉体骑在你身上,苏丹笑意不减,兴奋地吐出一截猩红舌尖,偏是粗暴才正中他下怀。他抓过你手腕,暧昧地按住小腹,隔着层触感光滑的韧薄皮肉用力抵压,一团梆硬隐约硌着你掌心……是你自己的阴茎。

“第一次就能到这里…难怪那么些女人都心心念念着朕的阿尔图卿……”语气低沉得像叹息,侵略性却比毒蝎还凌厉。你不敢怠慢丝毫,忙克服被黏糯肉穴吸嘬的头脑发麻,刚要摆出笑脸奉承两句主动伺候,没成想苏丹一把捂住你的嘴,似乎对那些讨他欢心的话语短暂失去兴趣,傲慢命令:“歇着吧爱卿,还用不着你。”

他掐着你的下半张脸,开始含着你的阴茎摇屁股了。一口肥腴耻丘被肉根插得大开,胯身慢慢起抬,大阴唇黏答答腻着阳具不愿松嘴,苏丹把冷酷无情的坏习惯甚至延续到对待自己的屄,两片软唇被扯长耷出也不管,饱满大腿坚持撑起身体,肉瓣扯出阜丘外才回弹。精壮躯干斜挺的角度意外合适,让柱身挑着阴蒂拱出雌缝,茎头跟随他晃腰的幅度在丰沃穴腔里搅,直到擦过那块厚实腺肉,半声淫喘从他喉口放肆满出。一瞬间你以为雄狮凶暴的利爪要箍碎你的下颚骨,可早已被那身金链铐死的思维抑制住求生本能,你连肌肉都没绷紧半分。苏丹也许满意你的乖顺,抑或根本没在意,自顾自挺腰起伏,肉穴兴致大发吞吃阴茎,极富节奏地吻着,让柱头反复捣开湿嫩径道,蛮横地专抵了骚处研磨。他自己舒爽得低吟阵阵,舌尖不时探出唇外勾缠一口空气,殷厚唇瓣上水色破碎……真的不是蓄意勾引你侵犯他敏感温暖的口腔吗?

此刻的主导权完全由苏丹掌控,一双蜜大腿禁锢着你的腰,你该扮演的角色是一根乖巧的阴茎,不甘心却没办法地看着你的君王起起落落吃含肉柱。当然那口逼穴也带给你远超想象的舒爽,黏软而紧紧贴吮翕动,缠绵着夹咬你,不亚于千百张醉熟了咕哝的嘴,热吻间拿酸酥填进你盆腔与脊骨,催开一片淫爽汪洋,往你血管里注入液态火药,又从那半眯着的金红眼仁里淌下熔岩,流淌着勾勒胸脯腰腹,最终点燃你心脏处引线,情热轰然迸发在胸腔内部,令你暗哑地喘,把热气喷在你主人的掌心,然后你又想进一步去舔,去亲。但在此之前,伴随他动作频率加快,幅度加大,屄壁黏腻摩擦发出水响,无师自通的程度未免太过分。你真想拉开墙角那只刻着玫瑰浮雕的橱柜,看看里面是否有一根纯金的苏丹专用假鸡巴。

在苏丹越发淫靡的喘息间,你们的交媾逐渐热烈。你冒着被骑断的风险,主动握住他大喇喇硬着上下弹动,精孔挂着滴腺液的阳物,你不能否认它的健康勇猛,却愈发显出肉穴的湿软。好在你的自作主张只让他的呻吟拔高了半个调,沉湎于雌穴被贯穿的凶兽正渴望更猛烈的快感,于是骑你骑得更凶,还示意要你给他撸弄。

你持惯了文书刀剑的手掌覆有薄茧,施力揉搓自然难以与他妃子们的细腻温柔相比,但胜在技巧,给苏丹带去按摩似的糅杂着微痛的爽。你的手心拢裹柱身,十指一半束磨茎冠尖,一半往蕈头下堆叠的包皮褶间刮,澎湃酸痒如实反馈到屄穴,圈圈肥糯肉壁挛吮着你,他虹膜略微上翻,汗湿麝味浓郁,攀升体温蒸腾出经年累月腌进骨髓的乌木香。

劲实窄腰大幅摇摆,纵横交错满身的金链颠乱碎响,与那粼粼金纹汗光晃得你眼花缭乱,最沉最粗的乳链都叫苏丹骑得翻飞,不时狠辣抽中丰硕乳丘,往中间蜜壑镌上条烫红的痕,一对肉团颤颤悠悠翻滚;下坠时挟着自重狠扯奶头,两枚肉尖已嘟肿如鸟喙衔着的透熟石榴籽,昂挺着颤栗。“嗬嗯♡、!……哈!”他大抵分不出多余精力照顾这里,一口痴乱雌穴大开大合吞吃肉柱,阴唇已被肏得外翻含不住黏汁,淅沥淫水把他的阴毛打湿成绺,跟着肉嘴收缩戳你茎根,一洞穴腔愈奸愈烂熟,很懂得如何榨取快感,你已数不清龟头碾得里头骚褶噗叽作响的次数,承受着满满当当被当做假阳具榨嘬的快乐。

连那腴实臀根都被阴囊掴得湿润一片,棕褐蜜色里沁出酡红,穴壁在吸嘬间偶尔咬得死紧,苏丹却丝毫不减下座力度,叫茎头又狠又重撬开碾平绞箍的穴褶。性器的酸痛让你差点脱口而出几个危险的词汇,紧接着一包黏烫雌浆兜头淋下就叫那些足以让你掉脑袋的话在舌尖转成闷喘,爽得眼前发白,有那么几秒视野里只剩下钉着金链的紧实乳波摇晃。

苏丹撑着你的脸高高抬臀,又毫无顾忌坐回,咕吱咕吱插得水液飞溅,但他似乎犹嫌不足,呼哧喘息着,把阴茎往你手中送,甚至于自己拨开肥阜,指尖数次没扒稳把黏腻阴毛搅得纷乱。他两指摸索半天探进屄缝,捏住那颗肿翘如樱桃核的雌豆,当即哆嗦着泄出骚叫,阴唇收缩噗啾吹出一小泡黏汁,混着被捣榨形成的白沫。你配合爱抚他的性器,把源源不断的腺液抹匀到整根,助推那快活的浪潮掀得更高,挟着你的君主一起在欲海沉浮。

“嗯、嗯噢♡——……!“苏丹发出间歇性的淫叫,这回诱人尾调尤其绵长,仿佛被鞭挞着向发情雌兽蜕变。他体内爆炸的快感肆虐,情欲叫嚣着要决堤,却无非是过激的助兴,让他腰身下落得更起劲,整根拔出又吞入,涓涓蜜液泥泞地敷满你们交合处,湿哒哒热腾腾一派黏融。一粒晶莹汗珠从他蓬乱鬓角滚落,如花蕊蜜露,隐没进发着抖的肌理。你发誓自己那根玩意绝不是故意又胀硬了几分的。

肉穴自然是最直白的见证者,苏丹原本起落热烈的屁股一僵,隐隐瞪了你一眼。与此同时你察觉到茎头上新奇触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那烂红肥匝的花径深处竟有一线厚实肉裂,微微鼓凸,正中嘴缝生涩地贴蹭蕈头,无需多言你也明白,这紧致门扉后是多么丰美柔嫩、待你开拓的一腔绿洲。暴君身上的这巢雏穴当真能孕育生命吗?如果可以,如果这苗床愿意承载你的精种……大胆思绪如野草疯长,动作被交配的本能支配,你头脑发麻腰胯上顶,企图侵入那张骚雏窄嘴…

“哈…老实点,阿尔图卿。”他喉咙里滚出凶狮般的咕噜声警告,拇指抵进你的嘴唇掰着齿关,指腹按在你并不锐利的犬牙尖。你喘了两口气,被心脏骤然泵上脑袋的热血回落,只好万分可惜地躺回去,拿舌尖卑微轻舔帝王的指甲示以忠诚。

苏丹倨傲闷笑,曾经征战沙场骑跨战马的尊贵大腿又在你胯上打开柔韧的角度,方才漫无目的四处乱飘的瞳仁重新聚焦,直勾勾锁定了你的脸,气喘吁吁地摆弄着腰往深处坐……果然只有他挽吃湿腻龟头勾你的份,性器戳弄的终点转移到宫颈口,一圈嘟肥肉环好像比他腺点还敏感,茎头只稍一戳,满腔黏肉登时放浪涌动,聚拢又缩抖,密密蠕绞吞咽,着实销魂蚀骨,吮得你浑身升温牙根发酸。接连几次顶肏下肉嘴不堪重负,被攘开一隙黏润的缝,啾啾啜了两口马眼,懵懂又骚情地吐出点淫液,似是抗拒,也像欢迎。

你的灵与肉都被骑在你身上的君王深刻刺激着,双眼情难自禁地与他四目相交,那弥漫血色雾霭的纯金湖泊被狂热性欲笼罩,深色瞳孔犹如漩涡中心,要让你沉沦于他秾丽眉眼。汗湿长发如藻,蜷曲着贴合古铜色肌肤,攀向极乐的低喘闷哼和着皮肉碰撞声回荡,恍然你似乎成了塞壬的腹中餐,承受着咀嚼吞噬——的确是吞噬的,他那软烂黏湿的穴不正在吃你的阴茎么。

苏丹哪管你的胡思乱想,边大力扣弄肥肿阴蒂,边以驾驭烈马的方式捣干自己肉逼,舒爽浪叫愈益密集,满身金珠宝石叮呤当啷响得清脆,长发蓬松摇曳,动作倒像只发情的大黑兔子在你身上弹跳。他健硕的体格无疑增加了坐进鸡巴的力道,深埋肉屄的挺翘蕈头备受鼓舞,撞着、重碾着豁开缝隙的宫颈嘴,诱哄渴精的处子宫壶沉沉下坠,苏丹并不明白酸涩牵扯感从何而来,泛红的眉头往一块凑,显出很色情的苦恼。你还以为是怠慢了他的前端所致,忙捧了硬得直流水的阴茎揉搓,兼以捏挤下方浑圆卵蛋,又捋弄茎皮,拿指腹磋磨赭红润湿的细嫩龟头。

“……哈♡、额嗯——…!”苏丹忽地淫叫高亢,全然不怕叫哪个妃子或阉奴听了去,倒臊了你一跳,指尖一抖,不小心重重碾磨过翻着一点极细嫩粉肉,翕张的马眼。

“呃唔!♡等、等——!、……”罕见慌乱在苏丹的尖叫中迸发,他浓密睫毛战栗,虹膜失控上翻,精壮躯干紧绷成一张绘金描银的弓,臀胯顺势前送,腴实肉臀彻底垫着你胯骨坐了个结实,茎冠被咬得死紧,恰好那宫口肉裂急促缩张着,竟当真挤入一截。厚韧绵滑的宫颈被龟头抻成管肉膜,咬合得无比绵密,瞬间他大腿肉痉挛得清晰可见,性器在你手心突突跳动,高热穴腔厮磨成瘾,失频狂乱地嘬了十余下,把你绞得眼前直冒白光。但你还是看清楚了,在双重猝不及防的极致刺激下,苏丹没能维持游刃有余的盈盈笑意,殷红舌面耷出吐露绵长喘叫,整个人筛糠似的抖,满身金饰光芒璀璨让他像个头牌的脱衣舞姬——

苏丹迎来了酣畅淋漓的高潮,身前肉茎一颤一抖喷吐浓白浆液,腥麝热臊,君王珍贵的的种子溅了你满身,出精量很大,你在缴精前很可惜没几滴能喷到嘴边给你品尝。随即雌屄也去了,外阴唇抖得厉害,靡红而软肥,数缕阴毛悉悉索索贴紧你的,好似一双能拧出水的肉蝴蝶翅,骚穴深处宫囊叽咕着肉碾肉,淫贱地分泌汁液,一汩激烈的烫黏全冲在你茎尖,憋了满腔哗啦闷响往宫袋里激荡,把整只肉壶胀起,凸出丘浅弧。你咬死了牙关也没能胜过烂熟肉套的绞吸,拔也没拔出,精关被肥厚宫颈一口口咬松,到底满头大汗低吟着缴了械,一泡浓精自入口畅快灌进那只肉巢,喷射着搅和进满兜透明雌汁……这时你感觉苏丹刚懈软的腰复又绷紧,过分欢愉濒临从云霄坠落的吟哦沙哑,一柱水液有力而急切冲刷在你耻骨处,直至你飘乎乎射完还没结束,喷得你腰胯尽湿,下身积起汪湖泊似的黏水,又吹了短促的三四股才力竭罢休,子宫内好像也泌出更多,宫颈口已难以含住全部,艰难蠕着从与阴茎相交的缝外溢。

伟大的,至高无上的,最尊贵的苏丹居然因为你的内射就淫荡得像个婊子,如失禁般潮吹了。

这一认知叫你起身扶稳略显疲惫的人时有些手忙脚乱,纵使软下依旧不容小觑的阴茎在湿烂熟穴里搅。酸胀惹得他连连闷喘,上半身塌背松肩地往你怀里瘫,下半截挣了挣,迫使你的家伙滑出,扯着透亮银丝啵一声脱离花缝,精液淫汁吧嗒吧嗒滚落,高潮过度的穴口做不出太多反应,只惹怜地颤动夹吐。苏丹本人也吹得神志不清,两扇长睫怔怔半垂,随着喘息无力发抖,视线涣散,还浸在酣畅高潮的余韵间回味。

你扶着苏丹倚上床头羽绒软枕,正举了锦帕悉心轻拭他脱力瘫软的大腿内侧浊液,那双璨金眼珠方堪堪回神。他没发话,像只餍足的猫舒展身体,换了个慵懒姿势,随着动作穴口滑出更多乳白情液,手肘支在枕上,半托绯晕尚未褪去的侧脸。大概是叫得嗓子哑了,他捞起床边几案上盛着葡萄酒的金杯,举杯啜饮,不知刻意还是无心,玛瑙色琼浆自嘴角斜斜滑落一缕,从犹如浮雕般精致的颈侧蜿蜒,在起伏如山峦的肌肉沟壑间流淌,仿佛真正的鲜血,自他脖颈处淙淙奔涌。甜香勾勒情热余温尚存的棕蜜肌肤,诱人非常,你咽下喉中突发的干渴,毕恭毕敬问他是否需要你伺候沐浴。他不答话,只是摇晃着酒杯注视你,探出舌尖扫去唇边酒渍。

你应下他不过一个眼神的暗示,用你那条灵巧得招人妒忌的舌头,贴上丰蓬的乳壑,似乎在模仿寻找奶水的幼犬,细致又耐心地舔舐接近血色的美酒,甚至有些分不清味蕾上掺杂香料味的甜涩来自酒水还是苏丹的肉体。

你吞咽带着热度的味觉,太过于专注品味舌尖肌理曼妙的光洁腻滑,忍不住数次试探他丰蓬的胸乳,用尽此生最大的自制力才没一口叼住那只熟肿奶头。你自诩酒量不错,却舔净了那几缕葡萄酒就醉得浑身发热……不,你不是醉了,你懊恼地意识到阴茎正不可阻挡地勃起,毕竟你无法确定现在苏丹还愿不愿意同你继续折卡的欢愉,只得边暗自揣测,边庆幸挂在腰间的衣袍尚能遮羞。

“爱卿…这就满足了?”苏丹懒洋洋地微笑开口,单薄衣料与你掩饰的姿势在鹰隼目光下不堪一击,他垂在床边的小腿支起,保养得宜的脚掌直踩中你腿心,接着你的闷哼发笑,足尖轻掂:“哦?这不是还精神得很么?”

既然你的主人发了话,你自然抓着他腘窝,诚恳地奉上一个饱含私心、落在他乳间的吻,然后学着法里斯家里的猎犬,以一个不至于冒犯而真切的角度仰望,向他祈求。

你看到苏丹英俊的面孔上浮现出近似宠溺的神情——并非对情人而更像对待豢养的宠物。他用撂下酒杯的手抚摸你的头顶,好像短暂遗憾了一瞬你并没有一对狗耳朵,唇间吐露令你心驰神漾的圣谕:

“来吧,阿尔图卿,朕恩准你,今日随你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