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枫饮恒×刃】丹红灯笼高高挂 深夜,丹家主院书房里。
如豆烛火轻轻摇曳,映得雕花窗棂上人影晃动。黄花梨书桌前端坐的青年一身碧青漳缎鹤纹长袍,烛影明灭映得手中书信字迹难辨,清俊眉眼抬起,一扬巴掌,翡翠扳指和手心齐齐抽中团腴白肉臀。
“夹好。”他声音冷冷,新竹色瞳仁里神色不虞。
红褐色书桌台面上,赫然搁了个成年男子,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零星淡粉伤疤横贯润泽皮肉。他仰面躺着,双腿大敞,自己捞着膝弯,丰匝大腿挤出肉的弧度。胯骨抬起,底下绣花垫子没甚支撑的用处,待久了腰肢瑟瑟打颤,只得脚尖绷紧维持平衡。一口粉肥肉屄中间苞缝微张,竟是根红蜡插在穴芯,像只被撬开口的蚌壳。蜡烛正燃着,橘红火苗烤化了烛身,油汪汪蜡液滑下,灼热温度粗暴浇灌,一滴不剩地全被嘟肥逼肉接了去,接触到外阴糯软表面仍顺着淌。沿着阴阜滑进脂红骚缝,堪堪半凝了,教那肉逼含了口艳色。烫意在秘处蔓延的痛使整口粉蚌可怜抽搐,却同时分泌几缕透明骚液,顺着烛身和屄口的缝朝外涌。
蜡烛底下被水拱着,歪得更厉害,倾斜下一个颤抖,甚至让蜡油旁溅,沾上萎靡一团的鸡巴。男人浑身绷紧,头朝后仰去,嘴里也让人塞了东西,一枚紫檀雕花镂空木球,被两瓣唇肉包着,中间穿了红绳正好在脑后系结,生生撑开齿关压紧舌头,使他呼吸滞涩又呼不了痛。喉管里可怜巴巴泄漏几声哼唧,满溢的津液从木头空隙淌了一脖子。
那一巴掌抽上去,半分力气也没藏着掖着,白花花臀肉翻浪似的颤了一波,泛粉印子温吞浮现。刃快翻到头顶的眼珠急急收下来,努力夹着屄固定蜡烛,指头勒得腿肉凹陷,红红白白指印快盖满腿弯。然而大少爷丹枫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眼瞧那只穴一个劲儿痉挛,信实在难看下去,干脆撂了金丝单片西洋镜,专心教训他这做不好服侍的弟媳。
“没到半个时辰,受不住了?”丹枫状似漫不经心,掐满一手扎实腿肉,“可怎么伺候人呢。”
刃没力气思考他又自顾自地絮叨什么,只生怕叫蜡烛烧了屄,心里头咬牙切齿,想他好歹是个铁匠,如今被逼得怵起烫,当真无地自容,恨不能把眼前这端得一副清风霁月皮囊的畜生嚼碎泄愤。
偏不得不顾着腿心,刃拼命紧咬雌花固定蜡柱,嘴上也不自觉使劲,叼那颗木球啃得牙根发酸。丹枫很有先见之明,紫檀硬如生铁,他牙嚼崩了也磨不下一点渣,又累又气的苦恼哀喘给起伏胸膛闷死,两包乳肉倒是起起落落,充盈蓬勃地颤悠。抬着屁股继续保持了一会儿腰就酸得快麻木,自然慢吞吞往下倒,烛身顺着斜,一线蜡油流至会阴,嫩肉上已凝了层酥红油壳,那滴烫液就自穴隙灼到肛口。再一细瞧,整圈鲜色嘟肿肠肉中心约莫透着寸脂白,原是也塞了东西,仅一截就足以瞧明是根成色极好的暖融药玉。早不知道含了多久,穴眼有些充血,红腻腻肿唧唧像张小嘴。蜡液才不管那儿成什么惨样,晶亮殷红一淌,又是处极嫩的地方受了摧残。刃瞬间变成砧板上待宰的红鲤,腰胯弹动,眼睁睁看着蜡烛歪斜,火苗将将要烧到屁股。
一只手似乎终于良心发现,指头轻慢一捞拈了蜡烛尾巴,从牝户里揪出来,肉花顿时怯怯合拢,的确是怕极了,绞着花缝里油红蜡块,淅沥渗了丝水。刃心底松懈,腰立刻瘫软,丰白肉臀砸在绣着如意团纹的垫枕上,肌肉累极抽抽。他本以为这就算结束,想撂下抱了多时的腿,却是没料到,刚抽过他屁股的巴掌,又狠狠掴向肉屄。
“唔唔!”肉馒头微微塌陷,鲜嫩牝花哆嗦得惊惧,刃臊得脸热,无用的急喘慌张。其实挨抽过许多回,但哪能那么容易过心里的坎,肉屄却习惯了,阴瓣不管不顾绽开收缩,仿佛一骨朵活过来要吞人精血的牡丹,艳得淫靡。
“还没学会规矩?”丹枫语气里不含责备往往才最令人胆寒,多半意味着场毒辣淫刑。果不其然,又是势如雷霆的一掌,不偏不倚正扇进蜡痕点点的淫沟,碧翠扳指碾进嘟软骚唇剐过屄口,棱角硬硌冰凉,对那充血热肉而言无疑是极致刺激,肉瓣当即一挺,颤巍巍连花核都冒头,一点蕊尖春笋似的黏着水渍,小心地紧缩。刃瞳孔乱颤,喉腔里动静难以抑制,含糊沙哑的沉闷。冰了下阴肉让他恍觉整腹酸凉贯穿脊骨,燥里骤然添冷激得难受,然而他很快就该知道,这还算轻的。
大少爷嫌疼,抽过几下满足兴致就撂开手。话虽如此,挨了一顿调教的屄到底惨得红肿,本就沃腴的骚肉肿了一圈,雌瓣几乎含不住花核,半枚珠肉俏嫩勃发,任君采撷的模样。穴苞鼓鼓裹着层黏汁,晶莹透亮,淫水骚甜压过书房里墨纸清香。丹枫手心一转,紧兜那包软润肥逼,冲着黏肉一攥一拧,仿佛要摘下整朵厚实阴阜去做那肉莲花。刃一直断断续续地抖,阜肉上蜡壳剥落得七七八八,这时候他才庆幸每三天一次的剃毛,只是烫出一块块的红而没黏住毛发。有点刺痛,又被掐得发酸,快感也是真的存在,阴蒂和洞口都被挤碾,麻痒得他穴里漏水,不愿直视,还以为再让人揉捏会儿就算消气。没料到丹枫手指一勾挑了蒂珠,指腹捏着细细搓挤,尖酸麻痒直往小腹里刻,刃被逗出一串唔唔嗯嗯,肉缝中外涌股黏汁。
中指拇指以一个很恶劣的姿势夹着肉蕊向上拎,把润圆肉豆揪成水滴状饱满一瓣,食指屈起,修甲整齐的指甲逮住蒂尖剐搔不停。轻侮刻意的挑逗,很容易唤起被痛楚掩盖的情欲。刃顿觉酸麻的爽,呜咽着腰身抽搐,只得再往上拱,避免肿胀阴核被扯成一条濒临断掉的肉,颊侧晕起霞色,眼神爽得飘忽,融熔金红里蒙上水雾。
不,不对劲……在神智爽到昏聩的前一秒刃猛然起疑,这人怎么可能如此好心,还不是以往那番施舍的态度,唯一解释就仅剩甘美快慰的刺激底下是更恶劣的惩戒。
于是神经本能紧绷抻得纤细,使屄穴处于极度紧张下愈发敏感,快感猛烈如刀兵相接,敲撞得整口肉鲍战栗张翕,企图含住些什么慰藉内里,却只一股一股仓皇发着淫水,洗得润红穴花油光水滑。担忧归担忧,刃也是真的毫无办法,尝试过反抗的后果是被吊在房梁上套了银托子,拿吸饱淫羊藿水的绳鞭照着逼好一顿抽打,最后往木驴上撂了整天——他差点死在那回,雌屄几乎给捣烂,足足四日才不再流水漏尿,至今仍心有余悸,仅有安分等着处置的份。
丹枫直耐心磨得那肉嘴潮吹一回,黏腻水声淅沥,溅湿了他的衣摆,才松开手,垂着眼帘,以一种冷静,不含任何情绪的视线打量。发现阴蒂肿大如樱桃籽,殷红胀亮,已彻底躲不回屄缝,似乎添了分满意。“这里比你听话。”他意有所指地划过肉阜,像在安抚一只真正的幼兽娈宠。刃发着抖,喉头滚落一声费力的气音,唇舌颤颤,湿润而绵软地在口球镂空处挤露水红。“嘘,烛台可不能出声,”他摸摸刃的脸颊,淫液擦上去,“物件就要有物件的样子,看来还是管教不够严格。”他晃晃手里未放下过的蜡烛,“试试这个,如何?”刃眼睫哆嗦,绝望地闭了闭眼。
蜡烛噼啪烧着,芯里盈起汪透亮油脂。丹枫一手掐住刃酸痛打颤的大腿,一手摇晃,移动,倾斜。蜡液连串倾洒,似是热燃的泪,一点一滴砸向男人赤裸的躯体。
第一滴,落在饱满胸肉上,宛如坠破水面,漾起层涟漪的颤抖。刃对疼痛的耐受性很高,并不服软,暗自阴恻恻紧盯施刑的刽子手。那滴鲜红绽开后凝固,衬着有被精心保养的润白皮肉,很像落在雪地里的一朵红梅。而后便有第二朵,第三朵,灼灼蜡舌舔舐出熔熔脂油,化作沿乳沟细淌的嫣红,像戳破了心尖漫溢的血,一抹热艳的诱惑。男人结实躯干上有几处旧时的疤,浅淡肉粉处格外细嫩些,丹枫便刻意描摹那些痕迹,烛身晃荡,道道勾勒。高温激起热痒的疼,刃想骂他卑鄙,上身微蜷摆成毫没用处的防备姿势。刺痛不知道挑动了哪根相连的神经,他吐着水的穴发热颤缩,恐怕是连那堂名里倌人也及不上的浪荡。
丹枫大抵是享受的,不紧不慢晃动手腕,热蜡精准滴向胭色奶尖。
分明没遭玩的部位却肿胀一颗,乳晕也红彤彤的,软嘟在腻白乳丘顶上,凑近了方看得明白奶果中一条银亮芯子,原来是新穿的乳孔,正拿细银棍堵了养着。因此也脆弱得紧,热液刚挨着,刃立马呼吸急促,胸肌绷颤仿佛跳动,泛起色情潮粉。尖刻痛麻从奶孔抵达乳腺,像是岩浆烫进去流窜,整只奶子都烫熟搅酥了,恐怕一挤就要滋出热乎乎乳汁,渴望叫人嘬吮透彻来缓解异样饱胀。他挺胸弓脊,不知如何是好,丰厚乳肉无规律起伏惊跳,左侧乳粒先被蜡皮包掩成颗外脆内糯的洋软糖,右边如法炮制,彻头彻尾变成两枚鲜红浆果。烛液竟往胸口烙出冰凉扎肉的酸痛,激得他额角渗汗,肌肉鼓鼓地绷,蚌肉一绞,咕叽一声拧了满股性液。
倒引得丹枫饶有兴致,视线游移,朝那朵吐露沁蜜的肉花看,面无表情考量了一番,原本伸长悬在胸乳上方的手臂折回,一串烛泪成线,打在线条精悍的腹部,恍若劈开结实的半身,顺沿腹部肌肉纹路,斜斜指向男人腿心秘处。
“呜呜?!——额、额呜!!——”凄惨哀鸣迸发时刃还没反应过来,热烫烛泪绕过鸡巴,直直砸中阴户,瞬间急剧痉挛,屄缝里脆嫩黏膜被滚热蜡液烫得痛极,仿佛烧穿了肉,炙灼到丰润脂肪。他挣动得厉害,惊惶尝试合拢大腿,却被死死压住,连带手也记不得松,懵然捞着自己膝弯,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样。丹枫结实地按着他,动作细致到残忍,手掌挪动,蜡液兜头浇向膨勃如胭脂豆的蒂珠。融化的蜡没立刻凝结,一圈圈淋淌扩散,裹了大半枚阴蒂滴落也不停止,重复浇砸凸起。痛楚尖叫梗在喉间,刃脖颈抻直哆嗦,筋脉起伏剧烈,激胀半日无法消平。避无可避的灼烫摧枯拉朽,阴蒂无比酸涩,烫得辣痛涩麻,几近成了团烧残的死肉,正被蜡油吞噬消化。
他没法开口求饶,凭借最后的意识拼命摇晃脑袋,黑蓝长发濒近癫狂的凌乱,耳鬓冷汗涔涔,说不清是情欲还是痛楚结出的硕果。窒息感、灼烧感、和黏糊糊烛液流动的质感,在折磨中逐渐催生起微妙淫瘙的烂痒,可见就算经历着惨痛凌辱,这口屄被驯成的浪荡淫熟也难藏。
丹枫的手依旧稳稳当当高举,那只肉逼不堪一击的狼狈骚痛被尽数收进眼底,令他感到些富有成就的愉悦。手中蜡烛继续下沉,靠近牝户,以一个精准的角度,让烛液寸寸滴落烙中蕊蒂下尿眼。
半透明热蜡犹如烧红针尖,刺钻着细窄溺孔,一线小口狂乱收缩。灭顶的高温强硬入侵之下,刃脊背反弓喉结鼓凸,重重一个冷颤,先是屄洞里吹了潮,蝶翅状阴唇大敞,幽邃穴径中骚甜淫汁汹涌吐泄。再溺孔缩挤,一塌糊涂地喷了尿,淡黄水柱冲开阀门,有力地激射,尿得他小腹抽抽,鲜红蜡壳裹着的肉蒂颤悠悠晃抖,堪比射精时的阴茎。丹枫毫不意外侧身两步,任腥臊水液稀里哗啦喷了满地,形成滩淫秽水迹。他手上未停,保持着洒落的姿势,很快叫那孔窍滋都滋不动,极细一隙孔眼微微外翻出圈脂腻嫩肉,烫得刺扎麻肿,凄凄惨惨缩不回去,张着流尿。然而膀胱里体液很快排干净,挤不出水,小洞抽抽得格外涩肿难过,转眼阴蒂又被蜡皮封死,成了颗粉滑蚌肉含着的珊瑚珠。
刃的瞳孔完全涣散,一片晦涩混沌的暗红上方水意朦胧,生理性眼泪弥漫成雾,浸染得下垂眼尾透红。浑身筋疲力尽瘫软,只偶尔在蜡泪珠子砸烙时猛地哆嗦,噎泣声一喘一梗,混乱得要晕过去。不到半柱香,那淫丘肉屄就已然凄凄狼籍,干涸在会阴的油壳破裂剥落,扒出肿烫淫红的肉,新凝裹住蒂唇的还结实,再掉下的烛液顺茧似的皮往屄洞灌,很快蒸干能缓和温度的骚水,浊热挤注入穴腔。刃腿根明显僵住,肉洞口夹绞,一小截肉管忍着烫,让流进的蜡拓印起伏肉褶就凝固,好不至于彻底流进去破坏胞宫。最终起到模具的作用,冷却出个严丝合缝的锥形蜡塞子,一甬道汁水堵得死死。
一星半点微弱抗拒无异于蚍蜉撼树,蜡层封住大半口穴,尿孔屄洞都被堵填,烫得酥熟。丹枫犹嫌不够,转了目标,聚准男人尺寸不小易得青睐的肉茎。一团粉肉痛得耷软,略窄的阴囊却胀鼓,是七无没允许射而攒的精,整根鸡巴正处于亟需抚慰的饥渴中。
骨节修长,该执笔弄墨的手握住阴茎,指头套圈拢着,从根撸到头尖,一来一回肉柱就突突跳着勃起,刃没清醒,呜呜着挺腰迎合难得正常的舒爽。丹枫掌心裹扶,拇指按压,凉浸浸扳指重新发挥作用,紧抵弹韧柱身,滚碾过血管脉络,直擀到冠头下包皮堆叠的窝。肉根抽颤乱抖,一下吐了水,顶端小口泻出透明黏露,腺液横流,泡湿上下动作的手掌。丹枫虽未置一词,力道却显著加重,边揉边掐地撸,可捏得酸痛在雌阜接近烫穿的灼炙下不值一提,倒变为助兴舒爽,逼得肉棍高竖发热,颤抖地哭。
不同于火烧火燎的热,还掺着一线凉意,刃眼前迷蒙,在一片破碎景象中感到自己脊背上的筋正被快感抽走,不觉哽咽地喘,努力晃动酸软腰胯往前送。搅成乱麻的思维被引诱误导,教他下意识以为是较温柔些的那位在抚弄自己,身体本能放松了些,近似示弱,殊不知在丹枫眼里这番昏头昏脑淫态简直是摇尾乞怜的家犬作风,虽然很令人满意,倒也不会任他撒痴蒙混过关。
正撸弄茎身的舒爽抚慰忽地松开,刃骤然从飘飘悠悠云端栽下,头皮发麻,气喘吁吁地茫然呆愣。随后卵蛋被兜着掂握两把,一股酸酥胀意从茎根腾起,射意诞生得太迅速,他还没来得及朝前送腰,铃口刚张开,又捱了作乱,薄薄硬片直冲马眼剐搔,对脆嫩肉口半分情面不留,刺激极大,尖酸痒疼纠缠不清,对准尿径打圈地钻。闷声痛吟尚未逸散,茎头一凉,竟是包皮被捋下去,独剥出褪壳荔枝似的肉菇头,骚红润嫩地反光颤动。
丹枫手腕一倾,蜡液接近滚沸,扑簌簌浇淋,在射精的前一刻,稳而准,狠辣地滴在滑嫩龟头,正正好好击中翕张铃口。
刃没能发出声音,凄切惨叫被充血舌尖和紧缩咽喉堵住,双腿踢蹬,后脑勺重重磕向坚硬桌面,汗湿的丰白躯体弯成一张欲折的却月弓,手臂颤抖胡乱挥摆,始终触不可及施虐热蜡,绝望地死扣桌沿,用力到甲床泛白。腿心肉茎崩溃高挺,顶上一滩油液似凝非凝缓缓下滑,通体嫣红青筋暴凸,囊袋肉眼可见的猛烈抽搐,精水被蜡油残忍塞回管径逆流,滞胀涩酸使肉根几欲撑裂,新鲜蜡脂灼烧不亚于熔化铁水,足以使最隐秘娇嫩的黏膜溃烂烙进皮肉底下神经末梢密布的组织腺。滚烫剧痛剖开冠沟锯磨神经,他在眼前发黑的意识摸糊中痛得快死了,怀疑那嫩极肉块烧融成黏腻的状态,和蜡液混杂到一处搅匀,高温死死黏在鸡巴上,过一会儿就该闻见肉脂灼焦的糊味。从里到外都是烫的,仿佛点燃神经末端,燎出可悲又毒辣的欢愉,热得精液沸腾激荡,鸡巴愈加急剧抽缩不止,再次蓬勃欲喷,怎么颤抖歪斜都逃不掉豆大蜡泪敲打,囊袋也被淋上点点油红,很快色泽逼近不相上下的地步。
整根烛芯堪堪烧完,刃下体已然惨不忍睹,茎头面上叠起厚厚一丘蜡层,淌滑痕迹纵横黏附,鸡巴憋得紫胀,热灼烂痛苦不堪言。肉屄表面蜡皮一侧松动,透腻淫液正汩汩冒着,方才丹枫不过顺手捏了把乳尖,拈剥掉表层蜡壳,他就被掐得吹水,肠穴也高潮,绞挤着喷出半根拇指粗玉势,不上不下被肉嘴嘬住。
丹枫瞥了眼壁橱里雕花鎏金西洋钟,拍拍刃涕泗横流,淫艳靡乱的脸,终于以一句“到此为止”纡尊降贵地宣布结束,握住他的阴茎,揪着凝固蜡层尖端,果断从茎头上扯下。
一撕就是整片,黏得太久,自然烫红了的肉也被扯动,从马眼勾出一圈鲜腻肉壁倒剐,茎头肉皮与肥肿肉蒂都被抻长一瞬,齐齐往敏感处回弹。刹那间,酸痒麻酥和热辣刺痛一并滔天,高潮突如其来,裹挟住刃拖卷,他猛然弓腰,浑身激烈痉挛,小腹肌肉显著收缩,紧接惊涛骇浪式内高潮的是鸡巴颤抖,狂喜地喷出数股浓白浊精,带着一次性排空的势头射得又急又凶,泄了自己满身。足足七八股才彻底喷空,幸而没有再排尿的机会,让饱受折磨的性器得以解脱。
刃身上力气跟着体液泄得一干二净,沉沉瘫倒,很费劲地大口喘着。赤裸胸腹上红红白白绚烂一片,身下一滩淫靡水迹。他犹被卷在高潮余韵里偶然抽搐一下,透湿眼睫虚阖,眼尾落下一颗缘由不明的泪。
丹枫并不在乎名贵木材遭一堆乱七八糟体液泡着,随手掰开他腿心打量,瞧那淫肉只是肿红油亮,没有破口或水泡,眯了眯眼,摸出个白玛瑙盒子,施施然搁进人手心,道:“无妨,没烫坏,回去自己抹几次就好。”
刃抬起的眼神倦极,恨恨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