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枫饮恒×刃】丹红灯笼高高挂

缓了半刻钟刃才有起身的力气,艰难地咬着牙拿帕子擦干净一身斑斑点点水痕,胡乱往阴穴上蘸了蘸就是火烧火燎刺痛,龇牙咧嘴地抹干净鸡巴草草了事,腿根一并又是钻心的疼。丹枫看着他套上来时的衣服,裁了袖子收紧腰的宝蓝软绸旗袍垂到脚踝,愈衬得另人胸脯饱满腰身劲窄。倒像只景泰蓝花瓶,就是素净了些。丹枫打开抽屉里紫檀木匣,拈起只纯金打的镶着鸽血红的耳坠,轻飘飘往刃新扎的耳眼里一穿,花苞大一颗,不沉,愈衬得眉目鲜艳。

“嗯,很衬你。”丹枫欣赏地打量。刃颊边浮红未消又气得浓郁一层,好歹捺住揪下来砸他脸上的冲动,以免过会儿这耳坠被塞进肚子的风险。冷哼一声要走,蓦地被人叫住。“穿上它再走。”一条透黑纱质的东西递到面前。

“…这什么?”刃隐隐觉得不妙。“洋人的亵裤而己,试试。”

刃除了听话没别的选择,但一往上提就开始后悔,那两片三角状布料确实绣纹精细花哨,却是镂空的,拿线编了无数个小网眼织到一块,一朵一朵花开得密集,紧蹭着肉皮又刮又磨。被这裹着下面腻蹭回去,他都不敢想是什么滋味,绝对会烂掉吧。迫不得已,他屈辱地开口:“我不穿。”

可丹枫从来都没把他的拒绝当成过一回事。“怎么,不喜欢?”状似漫不经心垂眼一扫,视线掠过横架上戒尺。刃顿时心里发毛,屁股大腿被抽肿到坐不下的记忆犹新。

这个畜生……刃咬牙切齿继续动作。他何尝不想宁死不从,然而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哪怕寻过死,可还剩一口气都会被硬生生吊回来,于是彻底让这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一家子囚困,沦为顶着二少奶奶名头的玩物。他心一横,拎正那条格外短小的亵裤,只是兜住下身,就唔嗯一声险些软倒在地。

丹枫眉眼略抬,伸手一捞拎起旗袍裙角撩开,两侧分衩很高,轻易叫男人下身暴露无疑。只见笔直双腿颤颤,萎靡阴茎自下而上兜裹,却没包严实,肉头往边沿冒出一截,惨兮兮的透红。腿心耻丘鼓鼓,一朵肥穴外翻,深色蕾丝勾勒着腴软钱条,肉嘟嘟冒腾热气,饱受蹂躏的阴核阴瓣肿绽,紧贴了网纱,隐约可见穴洞尿眼,一看就知是遭过好一派凌辱的熟鲍。刃不敢合拢腿根,哪怕不动,仅凭呼吸起伏的幅度牵扯,就感到细碎涩痛腾起,一刺一刺扎着腿心肉馒头,弯腰自己瞧险些气过去。哪有半点遮羞用处,漆黑网洞中露的骚肉只显得更浪荡,颇有种欲盖弥彰的勾引意味。丹枫倒是满意,指尖虚划肿肥阴户。沾了点湿润又撒开手,衣摆一盖遮去阜草春景,终于允许刃回他自己院子去。

其实一迈步刃就知道注定难熬,强撑着出了门,抓救命稻草似的紧扶廊拄,一步步往前挪。蕾丝材质粗砺,近乎整只肉蚌都被紧裹,满兜柔腻的润泽。如果仅是包着并没什么,可那只肥鲍刚经蜡油洗礼得烂熟,敏感异常,不亚于新生皮肉的嫩,蒂豆肿如肉枣,大半枚都顶开包皮,尖端凸翘,竟精准对在几片花瓣拥簇的蕊芯,成了投货真价实的蕊;大小阴唇熟艳地翻张水滋滋紧吻布料,几乎要裱花似的把软肉挤出。

折磨并不来源于此,安静包裹与移动磨蹭完全是两种概念,稍微动作,腿根与躯干的共同作用导致纱料位移,霎时把男根与雌阜拢在一处剐磨。刺痛尖锐又酸刻,对嫩唧唧阴肉而言折磨程度不亚于砂纸,阴唇,蒂尖,睾囊一连帘切热刀下脂蜡,酸楚得濒临融化。刃很快疼得喘起来,眼眶泛红,指头几乎扣进木柱,挪动的每一寸都是煎熬。肉逼从没受过这般折磨,怪异而亲奇,像被不知何人的粗糙手掌捂压着,慢吞吞又狠厉地搓。蹭得他眼前发晕,险些站不稳,一步踉跄差点栽倒。

“呃唔!”好在扶着柱子稳住身形,但腿根一扯,一侧阜肉上蕾丝滑脱,狠狠勒进屄缝肉沟,碾剐鼓胀蒂豆根部,好似要将可怜肉核扯碎。火辣的烫的痛忽地炸开,刃大脑空白一瞬,只记得死咬住下唇咽回声凄惨叫唤,缓过神时额角已渗出冷汗,腿间囊袋阴蒂吃痛地突突抽搐,扯得整口逼要抽筋般麻胀。

刃不敢轻举妄动,呼吸急促,慌张往四周打量,没看见有佣人身影,忍着羞耻背过去,面朝一片郁葱竹丛。一手撩开衣摆,双腿微分,另一手探向肉屄,企图揪出卡进穴缝的料子。室外灯笼光线昏暗,他也不敢低头细看,唯恐让下人发现误解成二少奶奶半夜欲求不满骚得在外头自渎,只哆嗦着手指沿阴户摸索进肉沟,指腹纹路蹭过充血肿肉尚且痛得滞涩,又鼓又烫,潮乎乎的。

刃只想速战速决,指尖划进半张不闭的穴缝里头,颤巍巍一阵寻摸,好不容易从翻敞阴唇底下薅住那条边,急急一勾,却忘了阴核还被勒着,嫣红肉枣猛地被拽起又弹回,活似被修剪不整齐的指甲紧掐着拎了一把,连包皮褶也被无意地凌虐正着,显然瞬间痛爽到极点,唇穴痉挛着吐出新鲜淫液,精准糊在刃捂着逼发抖的掌心。

烙上齿印的唇无力张着,一截鲜色舌丁吐露,刃神情恍惚,眼底浮出泪光,没人能说清是生理本能反应还是发自内心的羞耻。

他鼻尖红了。喘息含进泣音,呈现出与高壮体形和俊美脸庞截然相反的弱势,倚着廊拄狼狈哽咽。即使不愿承认,下体的灼热却无法忽视,蛰人痛楚激起不知廉耻的瘙痒,刚被烫得潮吹漏尿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肉屄又下流地渴求起快感来,他此刻倒恨不得叫这口穴烂掉才好,反而能逃避自己早被调教成淫娃荡妇的事实了。

刃抽抽鼻子羞惭地拭掉眼痒将溢未溢的泪,狠心继续往前走。阴蒂被揪得愈加勃发鼓翘,涨成浆果样深红,以至于能被蕾丝料子压瘪挤磨形变,抽颤着传递痛痒。粗砺花纹别得软嘟嘟秘处边抖边发水,多亏肉逼的淫骚,一线之隔的剧痛酥爽轻易共存。对刃来说,快感无疑是最好的麻醉,方才还难以忍受的刺疼一变成酥麻的催化也捱得住了,甚至让他不自觉挺着腰往下磨,隔着嫩薄苞皮往粗纱上揉里头肉籽。分明疼得更剧烈,却只能令他短暂回神片刻,绷紧肌肉抬高腰肢躲。当然也只是片刻,很快又被骚情浪荡攫夺去控制权,压沉屁股悄悄地蹭,好缓解淫靡瘙痒。

虽然动作缓慢,淫液淋漓却不减分毫,黏汁转眼间浸透纱料,叫那轻薄一层繁复花纹贴合愈紧。纱料边缘勒在腿根柔软肉皮处,也是不经磨的地方,很快被蹭得刺痒隐痛,又沁出汗,跌破皮似的火辣辣的。刃本能地收挤大腿,咕唧咕唧从网纱间挤出骚液浸润腿肉,很快腿心饱满一片都油浸浸腻滑,润津津的好了许多,却仿佛戳到他某个隐蔽的耻点,受到侮辱般浑身紧绷,似乎想转回去,干脆和丹枫同归于尽。然而倒底松懈力气,一步步往回挪的背影带上点不甘心的失魂落魄。

原本不到半柱香的路程,刃活生生走了小半个时辰。他最后剩那么点残枝末节的尊严不允许他在外头就喷,为此每每将要高潮,便停驻脚步,死咬牙关挺过肉穴抗议般恬不知耻的痉挛,等那情潮褪去几分,才再慢慢开始走动。虽一次高潮也没捞到过,穴眼却在这无意地控制下阀门大开,骚汁潺潺直冒,沿着双腿内侧淋漓滑落,水流得愈多里面越热燥,叫嚣着空虚渴求。来自饥渴的煎熬与剐痛的折磨已然不相上下,以至于没东西可射的男报也渐渐勃起,只是半硬,拱起个小丘被网纱箍得更紧,花纹在嫩软茎皮上印下痕迹。

好想…好想去……

情欲在一次次扼制中积累到可怖的地步,明明再能蹭几下就能解脱,但是不可以…刃把自己折磨得头昏脑胀接近崩溃,好像只要没在外面自顾自高潮,自己就还不能算这宅子里连娈宠都比不上、随处发情的雌兽。可他没看见,旗袍裆部已然洇开一片淫靡的深色水渍,屄水腥甜味也浓郁无比,更别提颊侧联熟醉情红,任谁看见都知道这个表面上身材容貌都极易引得异性青睐的男人不过色厉内茬,祈求挨肏的渴望腻得浓厚馥郁,怕是很快就该跪坐在地,自己扣着吹了。

“唔嗯…哦……”再蹭一下……酸痒快意抓心挠肺,刃折磨得自己愈加馋渴,停住步子时难以自抑地并夹大腿,换取那么几滴甘美快意浇落欲火聊以慰籍。可敏感程度随之攀升,有好几次,差点突破高潮界限,刃就只能畏惧地抵紧腿根,脑海混沌地张着嘴喘,晕晕乎乎直等到蒂根麻了才松开,两股战战拖着脚步,全凭记忆中方向亦步亦趋。但在余韵冲刷与新的刺激接踵而至下,酥麻随着剐痛累蓄弥漫,极迅速地又要绝顶喷发,只得又停住,然后重复。

欲火焚身的男人已经顾不得控制哽咽吟哦,残存的理智和生物本能较劲,结果是捋不直舌头的溃败哭喘:“不…呼,呜嗯、不能……”刃神色痴钝,汗泪交织着恍惚,意识被灼烧到已经无法怀疑自己行为的地步。过于丰沛的雌浆嗤嗤漏个没完,沿着脚踝往青石砖上印染一点一滴渍痕作为淫乱本性的见证。

从那扇熟悉的垂花门走回厢房的一截最是难熬,快感积攒到狂乱,在小腹流窜,把酥麻反复烙向感官。刃无法处理任何多余的信息,双腿夹着裆间一段粗糙蕾纱厮磨,又走走停停防止屄穴哪一个嘬吸间就喷了。浑身淫态堪称凄惨,已经站不直,弓着背,一手按抵小腹延缓快意,一手攀扶院墙抵抗酸爽导致的腿根酸软。那截纱料完全碾进屄缝去,勒裹雌苞,深碾肥红脂豆下肿凹尿孔,无时无刻不磋磨嫩弱软皮,剐蹭骚浪淫窍,肥润肉屄被一件小裤奸淫得软烂泥泞凌乱抽搐,酸麻疼爽纠缠得不分彼此。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漏着水,走上台阶推开门的。

“…回来了?”

只是声嗓音清冷的问候,刃就双腿一软,瘫到地上潮喷了。“咿呜——!!”嘶哑淫媚的一声叫唤,他跪伏在地,浑身战栗,肉屄疯狂抽搐,积攒已久的黏润潮液一股股溅泄,浑然是失禁模样,甚至把蕾丝料子都喷出腴软阴瓣间,冲击刮磨起新的痉挛,射不出精的阳根被纱边腰线狠狠箍撸了把冠头,瞬间脉络起伏,崩溃地挤出口透明黏汁,徒劳抖着软下去,看样子不歇养些时日是再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