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从始至终

ooc和文笔清奇 无cp 有自己编的天龙人社会 虽然是有参考的东西但是脑洞和实际上写出来也完全不一样了就不标了【目移】 难搞,以后脑子清醒的时候应该不会选择写这种了。 生日快乐啦,罗西南迪

【一】 有的时候,他会回忆起那些小时候的日子,比起后来那在人间肮脏无序更早些的平和时光。如果说这就是他对世界一开始的认识,那也没有什么问题。最开始的时候,世界是无垢的,洁白的一团。他卷缩在母亲大人的怀里,不熟练的观察这个过分洁净的世界。虽然已经没有关于世界一开始颠倒的记忆,但是那一定很有趣。等到他逐渐看到一个符合大家逻辑的,草地踩在脚下,天空位于头顶之上的世界之时,就开始了解他所在的家族,所处的位置,所生存的世界展现给他的模样。 人们憧憬的生活对于多弗朗明哥来说不是什么奢望,不如说那就是此处在他眼前最开始的形态。他听到人们训斥奴隶,看到父亲拉着母亲的手漫步在草坪上。 这就是人类生存的模样,是他未来的模样,而身后小他两岁的弟弟则是他的过去。于是他不独占窗户视角最好的一部分,拉着罗西南迪的手,让他也看向外面。 再大一些,他就要参加一些活动了。那些讲述家族历史的书籍里面提到的不存在于圣地玛丽乔亚这片他居住的地方,而是在红土大陆之外。顺着航线一路越过这里,是途径其他的岛屿才能到达的王国。他得知了他的祖先,连同其他古老王国的统治者一同来到玛丽乔亚,来到这片红土大陆。现在的王国多如繁星,而在古代,建立一个王国绝不是一个容易的事。那些王国推选出新的王,继续乞求他们的统治。现在,世界政府代表了曾经的王族,守护着治下的王国们。那些没有海军保护的岛屿们是如何通过政变,革命,暴动,最后才寻找到合适的方式,或依靠强大的统治者,或进行特有的选举方式,才慢慢稳定下来。运气不好的甚至没有了居民,变成了荒岛。 下界是个什么样,多弗朗明哥不在意,男孩低下头,看着楼下路过的驱使奴隶的叔叔阿姨,出去游玩过的哥哥姐姐们也说过外面的有趣,人们惊恐的匍匐在地上,他们畏惧权威的,古老王室的血脉所拥有的力量。在香波地群岛,距离这里最近的下界,人们也买卖奴隶,但没有什么人能够和天龙人比拼财力和实力,因此偶尔看看拍卖会,去制造点闹剧也颇为有趣。下界的流行只不过是模仿高贵的我们而出现的复制品。多弗朗明哥想,因此他们也就无法和我们相提并论了。他告诉了父亲这一结论,注意到父亲苦笑着叹了口气。 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呢?他完全不知道。但是就这样想显然毫无问题,一切的事实就如此展现在眼前,就连不常出门的罗西也不会否认。毕竟他认真的拉着弟弟,在他还没有完全睡着的间隙快速说完,严肃的问已经快睡过去的罗西南迪,只能看到他弟弟无声又无规律的摇晃着脑袋,在多弗朗明哥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等到了肯定的点头。他高兴的抱住他小小的同伴,很快发现他已经垂着头彻底睡着了,于是他贴心的叫了佣人把他抱回床上。 总而言之,他的理论至少没有错太多。叔叔们没有像父亲一样,反而夸奖他聪明,这样一来就没有问题了。 他抱着自己得意的理论,走上军舰,看着父亲母亲拉着他和罗西,面对皱着眉头的人们,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父亲要带他去远处的地方游玩,这比他听到的早得多,更何况还要带罗西去。这样一来,他就无法竞争最年轻出海的位置,毕竟他比罗西要大上两年呢,他决心船靠岸后成为一家人第一个登陆的人,以此确保回去之后有更多的话题可说。他在玛丽乔亚的同龄人,有些甚至连香波地都没有去过,而他现在已经走出那里,前往更遥远的岛屿,他们的目的地会是哪里呢,多弗朗明哥完全没有听到父亲说起过。 他没料到后面的折磨。过分天真的自己没想过那套理论很快破碎,从头脑里流出来,顺着泪水、血液和呕吐物流出来。 这都是父亲的错。 害得自己被下等人欺辱,吞咽以前几乎难以想象的垃圾,母亲因为疾病开始快速消瘦,几乎无法站立,只能躺在床上……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父亲的错。 那群他过去的同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们愿意听从父亲的请求,却忽视他的。所以父亲死后,他们自然也要为忽视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重新把目光投向大海,现在他眼中的海洋和过去不一样了。海洋不是属于他的,但同样不属于任何人,和他那群只会窝在玛丽乔亚可憎的亲戚们自然也毫无关系。多弗朗明哥想,现在他自由了,暂时不会被追杀,有人处理他所在痕迹的手下,虽然海军确实是个麻烦,但他们的手还没有伸到这里。他本人则已经了解到了地下世界的存活之路。 这个世界的规则和他当初设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他意识到过去他察觉的规则古老过时。现在生活在海水之间的人们遵循的是另一套准则。力量当然是混乱之中最靠谱的依仗,可那不是全部。在四海更广泛流传的生存法是没有血缘或者天然的权利的,沉溺于过去血脉的荣耀的家伙们没有任何察觉,过去自己也被迷惑,但现在他在下界站稳了脚跟,正兴致勃勃的准备掀翻那群白痴的荣耀。 只是母亲和罗西没能等到这样的好时候。 后来罗西回来了,却和自己不一样了。搞不好要是他当年活下来的话,也会认同这种想法呢。 现在准备登上高地,准备与他一战的青年们中有一个,曾经还被他关照。刚刚来的时候那家伙和小时候的自己很像,于是自己决心让这种恨膨胀,在恰当的时候诞生出血腥的复仇之果。但罗西不这样想,还私自带他出去治病乃至后面露出了马脚。 罗西被父亲和海军影响,变得仁慈愚蠢,这也没什么,他只是觉得有点恼火。多弗朗明哥再次拿起枪,几乎想要这天真病毒灭绝。没察觉到还是让罗感染,在蛰伏那么多年后爆发了,他期望的复仇的果实几乎消失不见,寄生来的病毒则发挥作用,和草帽小子一同再次造访。 多弗朗明哥坐在单人沙发上,看见远处自己释放出来的鸟笼,隔绝了外面的海域和船只,只留下这块岛屿。真是让人作呕,罗西希望看到的场景不会发生,他不是束手就擒的人。 哪怕最后战败了,被大将和大督查护送的船只囚禁,即将送进监狱,他依然是最早从那载着他们一家的军舰上走下来的人,只不过和上次不一样,他用不着因为前面是陌生的地方而感到有些不安,不得不回头看着追着他下来的父亲,跟在后面的母亲,还有拉着母亲的罗西。

【二】 过去的事哪怕在不愿意记起,也总会找时机闯进来。 罗西南迪看着哥哥这几年的行动轨迹,意识到自己谈不上熟悉他,至少现在不太能确定哥哥的想法。 小的时候他就只能迷迷糊糊听个大概,更多时候就是睡过去的。哥哥只是需要听众,于是现在,他有了更多的听众和支持者,不再只有自己了。 哥哥是有想法有能力的人,这一点他丝毫不意外。罗西南迪不由得看到自己的大衣袖子上破损的痕迹,就像那时洗坏的衬衣,垃圾堆里找出来的不太合身的短袖或者被碎玻璃勾坏的难得完整的部分。 他知道下一步会有难以抑制的沮丧心情,于是熟稔的咬着烟点燃,期望能够舒缓片刻。 那些模糊不清的过去确实是发生过,只不过没在他的脑海里停留太久,他连带着那些更痛苦的记忆一道,统统埋到深渊。现在挖出来,有些细节被察觉到,佐证哥哥天性就是如此。人天生的性格到底是如何产生的呢,明明父亲和母亲都是那样温柔的人,所以果然还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他拍拍有些褶皱的衬衫,把马甲的扣子系好,然后掐灭了烟丢进了专门的垃圾桶。 罗西南迪其实有想过他并不那么了解哥哥,十几年过去,两个人都走向了不同的地方,变成了不同的人,这一点都不奇怪。他从头开始整理,情报,线索,猜测,细枝末节的东西编织成毛线团,他一边抓住线头不放松,一边希望找到其他的线头,更快解开这个他曾经熟悉,现在却陌生的谜团。 费尽力气完成了必要的特训,获得了战国先生的首肯,把制服资料全部销毁,最后登上了小岛。按照罗西南迪的计划,自己本该安静在多弗所保护的酒吧里等待观察,但是没留意把小喽啰揍飞,惊动了家族,多弗直接就出现在眼前。比起小时候更夸张的墨镜,更张扬的头发,还有那有些陌生的笑容,和通缉令上的几乎一致。 当他推开门,和罗西南迪视线对上的那一刻开始,海军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他朦胧的感到很糟,听到哥哥的声音不太确定的叫出了他的名字,想起现在自己是个流浪到此寻找哥哥的怪人,当多弗提高声音再次问:“罗西?是你吗?”他拿出藏在衣袖的本子,拿起笔,一两滴墨滴在小小的记事本上,一两滴泪也从干涩的眼角流出,模糊了纸上的字。准备起身递过去的时候犯了蠢,被椅子绊倒之前下意识的握紧了本子,直到他彻底趴在地上,固执的举着。有人靠近接过本子,看到了他在第一页写下的几个字,然后叹了口气,熟练的把他扶起来,对他露出了灿烂的笑脸,说:“你还真是老样子啊。” 或许那种是他们所说的,无法回头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必然出现于此,不用伪装也确实毫无防备,就像是最开始那样。他们的船长笑着转身,指着罗西南迪说:“他是那个罗西啊,老是躲在我身后的罗西南迪!他现在也成为这样的人了!”罗西南迪一时间没能立刻理解这样是什么样,在站稳后注意到那些人倒和过去相差不大,穿着和过去不同的体面衣装。也有些完全不熟的,只在情报里见过的脸。 “罗西,来帮我吧。” 罗西南迪看着哥哥手里攥着的,刚刚递过去的纸条,沉默的点点头。身后的人似乎都没有异议,他开始掌握在这里生存的法则。 如果哥哥是王,那论血脉,自己高低混得到一个爵位,罗西南迪思路跑偏,但现在显然不是这个情况。彻底捣毁一个敌对的小势力之后,多弗才笑着说他现在是家族的红心干部。而维尔戈,罗西南迪看向他,那个戴着墨镜,没什么表情的男人一动也不动,多弗解释道:“维尔戈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看起来不打算说更多了,罗西南迪点点头。这事目前他还不能问,独裁者会起疑心。 多弗会笑着鼓励成员,也会无可奈何叫他小心脚下,但这一切都不妨碍他的权威,叛徒的下场惨烈,罗西南迪直面目睹的时候庆幸自己的果实能力。他当然不会得到优待,搞不好多弗会更加生气,烟草加速燃烧,掉下来一截灰,残留的火星点燃了多弗送的大衣,然后伴随着焦味和灰烟被一个水桶扣过来浇灭,帽子、头发和衣服都湿透了。回头看见巴法罗抬着baby5正在窃笑,于是麻木的把他们打下去。这些孩子不在家族,又能出现在何处呢,还有那个得了珀铅病的小鬼,哪里会让他们这样快乐的玩耍呢。 出于很多的原因,罗西南迪把罗提起来,扔到小船上。固执的带他一次又一次走进医院,男孩似乎总是忍不住哭了起来。或许哭出来也好,如果痛苦可以通过眼泪缓解,那多弗的确没什么机会获得放松。罗西南迪抱紧几乎哭到没有力气的少年,不得不品尝到更多的无力。 “他不会传染,你看我不就没事吗?”无论这句话说多少次,都只是白费口舌。 确实,罗是对的,没有人看向他,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刺眼的,无法剔除的斑上。 罗用帽子遮住脸,罗西南迪看不见他的脸,但可以预料到并不是轻松的表情。 小的时候会想如果母亲当时得到了医生的救治,这个摇摇欲坠的家会不会没那么快就分崩离析。但医生也只不过是人罢了。即便现在他有能力带着这孩子去看病,问题也不见得就能解决。 于是那天晚上,在靠近海岸的外围,几乎没有人经过的荒原上,罗西南迪说:“明天我们不去下一座岛了,稍微休息一下吧。” 听到这话的男孩快速转头,连木柴还没来得及放下,满脸疑惑的看着坐在食材边正处理鱼的大人。 “以后也?” “为了治好你的病,不可能不去医院,这个你别想了,只是稍微休息一下。” 失去希望的罗不满的大叫:“我都说过无数次了,没有人能治得好!如果治得好大家就不会死!”气鼓鼓的罗把木柴丢到他的脚边,“你自己不也看到了吗?” 罗西南迪小心翼翼把鱼的内脏清理出来,在边上用水冲干净之后插上削干净的木签。 “但是我也看到你再这样下去就要没命。” “本来就是啊!” 罗西南迪抬眼看了一眼坐在石头上,拿起小刀也刮起鱼鳞的罗,注意到他的视线,罗不耐烦的问他干嘛。 罗西南迪用打火机点燃了堆积起来的篝火,架起枝条把洗干净的鱼放在上面,当罗已经等到不耐烦,把鱼交给他洗干净血液之后,他开口了。 “以前,在遇到多弗之前,我有个同伴。我和他一同困在一个荒岛上,他因为伤口恶化发烧,但是岛上几乎找不到我们认识的药草,连饮用水都难以保障,只能乞求雨水及时降下来。我只能用衣服沾湿海水给他降温,伤口甚至没办法得到更好的处理。在我们等到援助之前他就没呼吸了。”罗西南迪把鱼翻了个面,吹吹因为摆弄了木签而烫到的手,“罗以前见过的吧,那种伤痕累累的家伙。出航遇到了意外,缺胳膊少腿或者不得不锯掉感染坏掉的四肢。他在死之前意识已经不清楚了,在高烧之中一直喊着故乡的名字,但是我没听清。他彻底不动之后甚至没有经过一个小时,一大片乌云飘过来,岛上下起了暴雨,我为了避免他被冲走一直拉着他躲雨。” “那有什么用,他都死了。” “确实,他死了,我只知道他的名字,连他一直嘟囔的故乡的名字都不知道,更谈不上去探望他的家人,或许他本就是孤身一人。但是如果我找到了药物,能够暂时缓解发热,搞不好他能撑到救援。毕竟相隔也就一天。” “那怎么会一样,你们只是缺乏条件,但珀铅病就是绝症,没有人研究也没人愿意研究。” “你大概是对的,罗,不过现在还没有到放弃的时候。我不想放弃,至少要到最后事情才会见分晓。或许会有正直的医生看破真相,又或许我们半途遇到手术果实的拥有者甚至果实本身呢?” 罗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说:“我不会遇到这种事,我的人生到此为止了。” 但当少年注意到罗西南迪沉默又温柔的把木签拿起,轻轻吹了吹,然后把第一条烤好的鱼递过来的时候。再不通情达理的人也知道有些好意不应该当面拒绝。于是他忽视大人用刘海和帽子遮住的脸,一把夺过烤鱼猛的咬了一口,然后烫到叫了一声。罗西南迪很快的抬起头问要喝水吗,得到肯定又快速的点头之后马上把干净的水壶递过去。 后面依然得去医院,医生们感到害怕的疾病也确实有治疗方法。奇迹般的果实发挥了他们期望的作用,治愈了疾病,帮助了别的人。 那一天雪正下的很大的时候,罗西南迪重新站起来,同多弗和罗道别。幸好是雪,雪可以覆盖很多。罗西南迪想,覆盖了孩童的足迹,斑斑的血迹,尸体和记忆。哪怕再不情愿,每个人都有自己应该做的事,所以罗西南迪只能和他们说声抱歉。

【三】 好像一直都没有停止,那种催促他不断前进的声音。一开始是恨,后来是爱,再后来则模糊不清,只能听见些呓语。 成为海贼,这在计划之内。三年后得知了多弗朗明哥成为七武海并且当上了德雷斯罗萨的国王,那么新世界也是要去的,更何况还要去找到佐乌。他和伙伴们开启了他们的冒险,动了脑筋成为七武海,站在和多弗朗明哥一样的地方,从低地扬起头看着国王,和小的时候需要费劲抬头才能看见他的时候相仿。 在他们俩的仇恨之前,他和世界的仇恨就存在,而那之后,他重新思考那些恨。因为被拯救了,所以才能选择维持仇恨或原谅。他不想代替那些无能为力的亡者轻松揭过,可他自己也在被爱的同时与恨渐行渐远。 航行过程中有的时候会路过正处于冬天的岛屿,在他们前往约定目的地的路途中稍做休息,他们没有走太远,只是在靠近海岸的小镇暂时逗留。 夜幕降临之后,被雪覆盖的街道难得热闹了一会儿。人们来到街道上,临时装点的摊位上摆着些点心试吃,但并不贩卖点心。摊位上摆着花花绿绿的其他东西,有些甚至没有摆上别的,只有点心和放在桌子上写着随意取用的牌子。 越往里走,越发现这个活动的范围很广,最后走进商店,展示柜上也出现了点心。有玛芬、纸杯蛋糕、玛德琳,还有小小的圆饼干等等,摆在餐巾纸或者点缀着蕾丝的布上面,最下面则是容器,有藤条的,也有木头的。 缘由最后还是打听到了,纪念品店的售货员说这是他们凑巧遇到了节日。节日的习俗就是给把小点心放在便于拿取的地方,和大家分享一年的成果。说完这些他还说如果喜欢这边提供的玛德琳可以去哪个烘焙房购买,总觉得是商业上的互帮互助。采购好东西,想要回到船上的船员拎着东西先走了。罗看着雪夜之下依然热闹的小镇,有点不真实的感觉。纪念币上印着的侧脸,据说正是这个节日的起源。在粮食歉收的某一年,那个人出海归来,带着采购的粮食和海盗合作制作出了一个又一个小餐点分发给镇上的人。那个人有很多称呼时至今日都没有确定他到底在身居何职,出于什么帮助大家。有人猜测他是执政官,但年表上却难以找到对应的人,有人觉得他是封君,但这一小块封地在传说的年代没有明确的文件说明属于哪个家族,于是也有人猜测是哪个官员或者贵族子弟隐姓埋名。 那个神秘人现在几乎只是当做一个传说人物存在于人们口中。不过,对于他那神秘莫测的身份,罗倒是有新的想法。 看着有点抽象的脸,他下意识想起自己的海贼旗,然后笑了笑。现在他其实知道了柯拉先生的很多事,比起以前更多了,不过他脑海里的一想到柯拉先生,肯定会第一时间浮现出那张有些滑稽的笑脸。 没有特别理由的爱当然是存在的,罗心里清楚,但是那样的自己也会遇到,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把那有些分量的硬币抛到空中,又快速接住,看着硬币在漆黑的夜里因为远光灯而急速闪烁了一下,随后坠落于他的手心。 他准确的接住了硬币,也把在夜空中只存在一瞬间的闪耀记录了下来,再次去看已经安稳躺在手心的硬币,头像那一面正朝上,背对着拥有者,视线看向前方。 或许他没想过会被印在纪念币上,故事传唱成千上百年,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身份地位统统不重要。至于为什么这么猜,被问到的罗只是满不在乎的说随便猜的,可心里却想,因为我就是这样被拯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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