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片段

参考了别人讲解《玫瑰角的汉子》加上后面看了《罗森多·华雷斯的故事》摸的。博古区是写不来了,能写完就是胜利【暗示】 柯和罗 无cp 路人第一人称,中途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在写瓦里斯【草】

【一】 如果你想要知道斯派达迈尔兹的事,尤其是过去的驻扎在那的海贼,地痞流氓等等等等,那确实是找对了人。 我是那的人,很多年前来到这里谋生。在此之前,也曾经因为目睹海贼的威风凛凛有过出航的梦想。不过这个不成熟的,不值一提的梦想早早就夭折了。 当我大概15岁的时候,堂吉坷德海贼团,也就是前几年还占据着德雷斯罗萨的那个堂吉坷德家族,是港口城市边缘的一个很大的组织。他们来到那里,并且快速从原本在那发展的地下组织手里抢夺地盘。多弗朗明哥是个非常精明的人,他们都斗不过他。我其实早早就注意到他们,并在15岁生日那一天把赌注全压了过去,决意成为家族的一员。那时家族刚刚更换了一名干部,对此浑然不知的我答应先试用,而后才由多弗朗明哥决定是否允许我加入家族成为他的家人。 这很公平,当时家族的势力范围已经颇为可观,我胆小如鼠,生怕这当作本金的小命不留神就输个精光,于是我错过了一些时机,需要付出一点代价。 但当时我难以想象那代价是如此难以克服。我进入家族驻地的核心,刚刚走上楼梯,然后被提起领子,毫不留情的甩了出去。在头磕到垃圾堆不知道哪块铁片之前,我看到了一张诡异的脸,以及挡住部分阳光的红色兜帽。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多弗朗明哥的弟弟,家族第二任的柯拉松。 我不是第一个被他如此对待的人,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先来的男孩逃跑了,我毫不意外的看着他回到了家里,然后因为发现了他的背叛行为,干部毫不留情的让他血溅当场。当然也有逃脱成功的案例,现在依然活蹦乱跳的我就是一个实例。我找干部们坦白说我无法忍受这种屈辱,被他们狠狠嘲笑一番后让我回了家。而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为我的明智决定感到庆幸。我很清楚自己的极限,并不以此为耻。我认为这是我的生存之道。 总而言之,我一直在观察他们,离开之后也在观察,一直持续到我离开那里,一声不吭的和他们告别。我给不少人指过路,年纪轻的,年纪和我一般大的,比我大不了多少的。他们对海贼还有期望,还有自己的梦想或者渴望。不过他们大多都跑了,留下的寥寥无几。其中有这样一个男孩,他看上去和那些人都不太一样,他阴沉着脸,问我堂吉坷德家族的驻地所在何处。我注意到了他身上的白疤从短袖的一边露出来半个角,似乎没有人发觉。我没打算提醒他,只是给他指了一个方向,他没有任何表示,转身就走了。当然,那个小家伙没有逃过折磨。他就像是之前的每一个加入的孩子一样无法逃开血之戒律的约束,也无法避免一次次的撞进垃圾堆积出来的坚固的山。 我并不想当然的认为他一定会离开,揣摩别人的想法会导致观察误判。或许在那栋小屋里的事情我并不完全了解,但我对在那范围外的地方却很熟悉。我看着比我小的孩子们拿着零用钱去买零食,也会注意到抱着婴儿外出采买的乔拉,训练新人的干部们(让我想起些不好的回忆)。 柯拉松也不例外,他虽然对年纪轻的人没有好脸色,但又和一般印象里那种喧闹的麻烦家伙不同。他时常出现在大街小巷阴暗的角落,也会安静的坐在垃圾山之中看报纸,身边几乎没有别人。把我丢出去的家伙是这样的人,倒是让人意想不到。更加让我没想到的是,向我问路的那个小孩随后也走了过来,拿着一把匕首。 我在初次见面之后了解到了他的名字和身份,我的同伴告诉我,男孩没什么容身之所,这里就是他最好的选择。抱着这样的判断,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提起匕首,冲向沉默的柯拉松,看上去命中了,高大的男人仰头倒下去,男孩毫不犹豫的逃跑,一刻也不停歇的冲下垃圾堆。我预感逃跑才是他最好的活命方式,但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我的预料。男孩很快被抓了回来,却没有被处刑,而是继续在家族驻地乱窜。柯拉松本人似乎也毫不介意,还是一如既往消失在任意一个街角,或者和靶子般站在垃圾堆上。我饶有兴趣的继续观察,直到他们俩从这里消失,就是这样突然间两个人都不见了,我得知是柯拉松带走了特拉法尔加·罗。 没过多久,我也启程前往我要去的地方。 【二】 后来我其实遇到过他一次。在伟大航路的一个酒吧里。那里是我在那座岛上难得的消遣,在海上没点爱好几乎活不下去。我推门进去一眼就注意到坐在吧台上的人。已经和我脑袋里瘦小的样子不一样了。我和酒保打了个招呼,自然的坐在了他旁边和他打招呼。 “好久不见了,看样子你已经逃过一劫。” 他警惕的看了我一眼,手搭在那过分长的刀上,我不常用刀,所以那时不知道是妖刀。我笑了笑,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的无害。 “我是斯派达迈尔兹给你指路的那个人,还记得吗?” 他仔细打量了我几眼,然后转身拿起酒杯问:“有什么事吗?” “不。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在这么遥远的地方遇见了小时候见过的人很意外罢了。”我接过酒,点点头对侍应生表示了感谢,继续说:“看起来你已经完全脱离堂吉坷德家族了。” “是,你该不会是来找我的?” “不,怎么会。我把牌压在别的地方了。当初看到你捅伤红心干部的时候还以为你死定了,后来你被他带走之后我也如此判断,所以很惊讶现在依然能够遇到你。” 他立刻看向我,眼神凶狠,似乎下一秒就要把那妖刀抽出来。我能理解他的警惕,毕竟我总是喜欢观察,因而也遇到过这种事,丝毫也不稀奇的解释道:“别这样,在这闹起来我占优。何况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是好奇。” “……我逃出来了,仅此而已。” “那位红心干部呢?我在海上听到了一些有趣的传闻,多弗朗明哥宣称如果你回去就许给你最高干部的位置。但如果你还活着的话,他应该还和你一起行动?” 他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他死了,很早就死了。” 这话似乎让他耗光了力气,对我的敌意也骤然消失。我头脑里对亡者的印象还停留在15岁时那位新任的柯拉松把我从窗口丢出去。我看到的,他还没有用墨镜完全遮掩住的红眸,尾端稍微卷曲的金色发丝,用口红勾出的不情不愿的笑容被帽子盖住一点。阴影下的他显得冷漠又恐怖,但我心中除了屈辱之外什么也没有。 特拉法尔加·罗也是如此被掷出去的,他也大概看到了同样的模样。那把匕首狠狠刺入的时候他又注意到了什么呢?之后同他旅行的时候又看到了什么呢?那一幕又一幕可以让人从这样的恨之中解脱,露出现在这样悲伤又怀念的表情,任由阴影遮住身躯的一半,与隔壁喧闹的海贼和岛民隔绝,独自守着那不存在的夜。 我无意这样窥视别人的想法,或者进行更多的揣摩,于是轻轻说了声抱歉。他摆摆手,继续说:“你是为什么离开那里呢。” “因为我的船长说我们目的一致,他会向我展示他的野心和实力,而我需要用我的观察能力协助他。” “这样啊。”他看了看透明玻璃杯之中琥珀色的液体,和里面滚动的,因为室温也逐渐失去白色变得透明的冰球,它们在杯里晃了又晃,不辣的酒并不是海贼们喜欢的种类,我把手中的白兰地喝完,空空的酒瓶放在黑色的台子上。 夜幕降临了,本来就热闹的酒吧人更多了,新来的家伙甚至找不到一个位置,常来这边玩乐的人走进准备好的包间。 直到我的船长招呼我,他才开口说道:“我……我也有自己的目标。我考虑了很久,但还是想要知道很多事。他其实有自己的任务,却还是带我去治病,甚至丢了性命,所以我想去报恩。” “我们都有自己的梦想和目标。”我把钱压在被子下,拿上了自己的背包,里面沉甸甸的航海图和望远镜是我的宝物,“我们都在向更遥远的未来前进。我也能猜到你想干什么,那我就祝你一路顺利,成功的完成复仇吧。” 特拉法尔加·罗眨了眨眼睛,举起酒杯,我的已经喝完了,就摇了摇手腕上的记录指针,手链和指针碰撞,彼此叮咚作响。然后我就转头,走向我的船长所在的地方,走向那时我的目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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