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堂吉坷德家族隐形人》的作者

ooc和文笔清奇 柯拉松相关无cp向 想到《<吉坷德>的作者皮埃尔·梅纳尔》所写,参考了《巴别图书馆》的图书馆,感谢博尔赫斯 第一人称

出版社委托我写一个故事。 我不是作家,也不是任何一种文字工作者。我只是恰巧接到了这个电话。 声音通过电力从听筒里穿过来。它们更早还是原本形态的时候,从宇宙的这边传递到另一边。 然后被接收,电话响起来,让我听到。 委托的内容很详细,我猜想原因是出版社并不知道接电话的会是莎士比亚,塞万提斯还是连字都写不出来的人。 庆幸,我写过报告,字肯定是认识的,于是把电话那头的要求写下来。 “天夜叉”堂吉坷德·多弗朗明哥被蒙奇·D·路飞以及特拉法尔加·罗所组成的海贼同盟打败,目前送入推进城。我的工作是虚构这样一个人,让他成为多弗朗明哥失散多年,已经成为海军的弟弟。他决心阻止兄长的行动,于是时隔多年再次出现在哥哥面前,成为了一个海军的卧底。但他的任务失败了,十三年前因为计划暴露而死,他所保护下来的孩子继承了这一事业,最后促使多弗朗明哥的战败。 从头到尾没有什么特别的说明,我挂掉电话,认真思索委托方的来意。 大将藤虎在德雷斯罗萨让海军丢了脸面,现在他们急需挽救措施。哪怕事实已注定是海贼们的胜利,他们也可以绞尽脑汁把一切的源头都归到他们海军和政府头上。 这是一种政治手段,我很清楚。很多年前我也目睹过很多类似的事,歌德认为他所在的神圣罗马帝国政府不过“无所事事”,但我真实的目睹他们其实是做得太多或者太错。 需要修补的名誉,实际上也是他们自己毁坏的,每个人都可以高呼自己的无辜,每个人又都无法真的撇清关系。 管理一个庞大的帝国,一个松散的政治组织需要魄力,也无法避免错误。所以位于边缘的我也不愿意指责其中的任何一位,哪怕他们真的需要谢罪。 我拿着纸条,缓慢的在图书馆的小型书房踱步。这里是个安静的地方,房间里面的任何响声也不会外泄,是个绝佳的写作场合。 但我目前需要的不是安静,而是资料。 我认识那个人,那个倒台的国王。 准确说认识并不准确,但我一时也想不到别的词汇,姑且用这个。 图书馆里拥有无穷无尽的书,有十四行诗也有乱码,我敢肯定我看过关于他的。这个名字是熟悉的,但也有一点对不上的地方,比方说德雷斯罗萨和德累斯顿有什么位置关系,我翻了一下,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地图,于是只好作罢。 反正重点不会是德雷斯罗萨,他成为德雷斯罗萨的国王不过十年,我不需要涉及这种事。 首先我需要知道这个人的年纪,年纪要相差的不大才有戏剧性。 两个几乎同龄的男人相互对峙,这种故事经典又有趣。但真的同龄也不妙,这样一来败者就显得弱了些。差一到两岁最为恰当。想到我和我哥的年纪差,我毫不犹豫的定了两岁。 多弗朗明哥的金发他也得有,但不应该和他的哥哥一样张扬,而是更加内敛,显示他卧底的身份,所以既不能用发胶让他们竖起来,也不能完全暴露,最好拿个什么帽子挡一下。我翻阅了他们家族的人员名单,最后敲定了款式。 然后的是他卧底时期职位,不应该太低,但最高干部的位置只有一个空余。 我思索哪怕是骤然找到自己的弟弟,多弗朗明哥是否会就这样把这样一个重要的位置许诺给他。可其他的最高干部都一直存在,从国王的少年时期一直跟随到成人。 我相信一个虚构的人物需要事实作为基本才会变得真实些,于是我把他塞进这个位置。 取名字这事倒没有多烦恼,我看过的关于西班牙,阿拉贡或者卡斯蒂利亚的故事不多,里面最知名的自然是米格尔·德·塞万提斯·萨维德拉那篇名著。其实我应该也去读读《熙德之歌》这种正统骑士之诗,以便我更加深入的了解那位异想天开的老绅士,但我看见诗就头疼,情愿看《伏尔松格萨迦》多于看后人所写的《尼伯龙根之歌》,所以我走出小书房,来到图书馆那没有尽头的旋转楼梯,找到自己曾经借阅那本书的地方。 唐,德,冯都是贵族的标志前缀,德意志人和法兰西人会在后面展现自己的血缘。 我尚且没有找到别的依据,就这样相信这个结论。总而言之,他们的家族,必然是拥有贵族血缘的,但高贵到这种程度依然选择成为海贼必然需要原因,毕竟已经不是靠私掠许可证就大杀四方的年代。我果不其然找到了些地方小报找到了天龙人意外出现的消息,时间也有了,我感到干劲十足。 这样,一个目睹暴力和恨的一对贵族兄弟就诞生了。 走失需要条件,弟弟需要大大小小的毛病,帮他逃脱,也阻止他找到哥哥。但所幸他被一个海军找到了,那个人把他带到海军所在的地方,但他为什么出现在非加盟国,这也是我需要思考的问题。 图书馆里并不只有我一个。 不如说,我是少数并不研究什么而躲在这里的人。 这里逗留的人很多,他们大多数人都相互认识,我猜测他们至少有一部分人来自奥哈拉,他们整理书架,追寻一个答案,可能也不止一个。他们努力的学习其他看不懂的语言,我所观看的每一部作品的译者都是其中一位图书管理员。 我由衷的敬佩他们的工作,而现在就是我运用知识的时刻。我认真的思考着如果真的出版,是否需要在首页或者尾页感谢他们,他们的人数很多,我可能需要详细的记一下译者。 至于我,逗留在这的原因和接起电话的原因相同。 我只是恰巧在这里,因为无法出去而久久逗留。 这里不是没有出口,也有不少人进进出出,可我一次也没有出去的过。我想我留在这里是有一天这里需要我。 可能不止是这里需要我。 我仰起头,追随着楼梯一路往上,直到目力所不能及的地方。 我的刘海这个时候就会往眼睛里扎,我轻轻甩头,让他们跑出去。 随意杜撰一个原因很容易,但后续圆回来会比较麻烦,我需要先想好。 应公事出差,来到了这个非加盟国的岛,握住那个男孩的手,最后也放手让他去从事危险的事情。负责任,刚中带柔,还需要一点军衔以便行动。 我照例翻找着适合的小报,从里面出现的海军将领挑选。 北欧人认为有很多的国度,不同的地方生存着不同的种族。我想我以前也看过巨人,九界中也会有中间地带,我和学者们共同生活在那里。 我躲回书房继续我的工作,写作并不像我想象的容易,但也没有那么困难。 在休息的空隙,我也思考那个被救的小孩会是谁。 虽然说有可能是军方的委托,我应该把实现英雄愿望的孩子设计的更正派些,可正派的孩子会去选择加入堂吉坷德家族吗,也不是不可能。但这样的孩子需要彻骨的疼痛, 我抱着沉重的心情翻开考古学家们的编年史。 我知道会有这么些地方并不被偏爱,那里的悲剧太过惨烈以至于需要花费更多精力去面对而不是记录。 但我追求真实,我希望如果真的有这么个人,就应该和我所描述的相差无几。 莫奈和维尔戈告诉我海贼同盟是由特拉法尔加提出来的,我决定让他成为那个正派男孩,也算是我一点小小的私心。 维尔戈问我:“你就在这呆了十三年?”莫奈似乎有些好奇,没有离开图书馆。 “我不记得了。” “但你还惦记着他,不是吗?” “因为我要写一个故事,我在这里读了很多故事,但写还是第一次。想写一个具有现实意义的故事或许对我这个新手来说太难了,所以我选择一个根据现实背景虚构的故事。” “关于罗的?” “关于堂吉坷德家族的。” “由你写未免有些讽刺。” 也没有很讽刺吧,我想。我比你们任何一位都更早到达这里,更早走上无尽的旋转楼梯阅读书籍,从乱码到第一个微小说。 我目送他们离开,莫奈说会改天来拜访,我看着她的眼镜猜她或许也喜欢书,这样我就可以带着高兴和自豪向她介绍这个图书馆,和将来有一天会安置在某一层书架上的,我的故事。 获悉了情报,写作变得容易了些。我的角色把年幼的罗带走,和他一座岛一座岛的寻找医生,然后某一天他不再挣扎,也不想着如何逃掉,大人则更加努力的寻求希望。 希望是珍贵的东西,每个人都追寻,会有人成为达达尼安,也会有人成为埃德蒙·唐泰斯,还有人成为了吉尔伽美什。 我知道这个角色必然会死,但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于是露出笑容,还积极的尝试让愁眉苦脸的孩子也笑出来。 他竭力留下的痕迹会影响未来,但目前还什么都没有,他所预计的未来,所许下的诺言,一切还没有迹象。 我骤然想起,故事快要结束,但是仍然有一个问题。 不惜放弃自己原本的身份,选择潜入哥哥家族的目的是什么呢。 其实这个问题并不重要,读者完全可以自己想象,但是我希望这个故事能够真实,真实不乏虚构,但我无法用虚构驱动一个头脑清醒的年轻人做出这种选择。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我又一次恰巧站在它的附近,于是我接起来。 是出版社的人打来的,他先是呋呋呋笑了几声然后对我说:“我猜你的工作遇到了困境,于是打过来问问情况。” “是的先生,我确实遇到问题了。” “是个怎么样的问题呢?” “他的目的。” “一切的开始,我最初的家人和最后的结果是一致的。我的父亲因为把我们牵扯进来而被我枪杀,我的弟弟因为背叛我也有同样的下场。” “你背对着自己,用子弹完成了一个闭环。” “随你怎么说,但这些都是他们的错。” “难道不正是因为你坚信这一点,才会发生这种事吗?” “倘若我犹豫了,那死者就是我。”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严肃,可我知道那是假的。 “你当时并不是这样说的。” “你还记得啊,我可早忘了。” 他挂断了电话,我也觉得沮丧。 无法面对自己的命运不是一个好事,对我而言尤甚。 我无法走出去,一个死去的灵魂因为太重而被拒载,我不得不回头再次来到图书馆。真正的图书馆管理员告诉我可以在这里留下,呆多久都行。 所有人都好奇我为什么如此沉重,是泪水吗,是怨恨吗,是牵挂吗。 我无法回答,只能从头开始阅读。 我把初稿整理出来,给出版社发了过去。 工作告一段落,我照例登上楼梯,看着我原本计划阅读的书目。 但我失去兴趣了。 我站在那里幻想我在海军本部看到被拷住的多弗,吃惊和懊悔的就像看到卡秋莎的聂赫留朵夫,但我知道他并不无辜。 或许我举起枪的时候他也觉得我像狠狠敲到他头的另一个奥利维耶。 他不会知道这些,就像我曾经也不知道其他世界的故事。可我现在知道了,他们往后的经历白纸黑字写在或者画在书里面。 我无能为力。 妮可·奥尔维亚敲开我书房的门,把电话递给我。 “这是什么?” “你的电话,据说是你的读者想向你询问一些事。” 我甚至不知道我在结尾是否署名,会不会让出版社的人和那些伟大的作家搞混。我只是个无名小卒,是猫咪中间的兔子。我小心翼翼的拿起听筒,决心一旦听到过分的话就挂断。 但电话那头显然比我还要紧张,低沉的声音有点颤抖。 “我想咨询一下,真的有这么个人存在吗,他真的这样想吗?” “我追求这种真实,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人存在,那他大概会这样想。”我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放缓,我并不应该把读者视为洪水猛兽,他们也只是孤独的人罢了。 “我,我真的很开心。”他说,“因为我已经自由了,再次看到这些就会想起你。”原本安静的电话那头像是突然被推开了门,一个声音传过来:“喂!特拉男!出来开宴会啦!” “你的朋友在叫你呢,罗。” “柯拉先生!” “我还有继续写下去的欲望,比方说把西蒙斯和曼迪卡尔多换一个身份加入故事,让故事得以继续下去。” 我耐心的把他们的故事告诉读者,并且答应会签名寄给他,他保证会把这些书和海洋战士索拉的单行本放在一起珍藏,然后结束了我的首次读者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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