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镜

在看科塔萨尔于是来拟神节的故事【正常来说可能不会让外人成为这样的祭品吧】不知道肢解在不在里面但是很喜欢所以…… 不知道的都随便来了,已经失掉了作为外行人的敬畏之心【草】 其实是同人的阿兹特克pa但不说谁知道呢【?】

祭品是那个面相上比实际年轻的异邦人。没人听得懂他不断的说着些什么,也不巧在那个时候被战士遇见,作为战俘被带到这里。 祭祀就要开始了。 他作为特斯卡特里波卡同我们生活了一年。我们因为无法互相理解而经常选择放弃说话,直接使用动作。我们并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的时候会自顾自笑起来,仿佛我们说了很多有意思的话题。但我们通常只聊生活。我不知道他们的生活,关于异族人,比和我们打仗或者进行假战争的家伙们更远的外族,据他形容甚至可能在水的对面。 他被带到我面前的时候,脸因为头发被抓起而不得不抬起头,我凑近仔细去看那张脸。 那是和我们不同的脸,那个男人皮肤白皙,双眼炯炯有神,眼睛是美丽的红色。因为被制住而表情有些痛苦。 我指示他们给男人穿上特斯卡特里波卡的衣服,告诉他们现在他就是我们的神。 我作为墨西加的王,在登基前的某个夜晚浑身赤裸的在特斯卡特里波卡面前祷告,所以没有人质疑我的话,所有人给他换了衣服,带他前往住所。 然后我们真的把他当做神,当做那一晚我祷告的神一样对待。他有八个侍从协助,带着珠宝和饰品,金色的发丝从不同的角度看都夺人眼球,就像是阳光和温暖从那里诞生,随后融入人体。 在那之后的一年里,他是特斯卡特里波卡,我是纳瓦人的领袖,是墨西加的特拉托阿尼。我和他相处的时间很多。他大概以为他被欢迎了,总是对着我笑。我出于某些坏心眼和对别的王国的好奇,没有告诉他一切的真相。 我虽然年轻,但知道有些东西并不值得献出生命,和那些和我同年的战士们不一样。 他有的时候和我们一起观看祭祀,很快发现战俘奴隶们不分男女统统献祭给神,皱着眉头看完整场祭祀。因为次数太多,好几次他拒绝出席,但我还是拉着他看了一场又一场。 他不太喜欢我总是板着的脸,常常不经意间看看我,最后总算是忍不住了,他指指我,摆了一个显得沮丧的表情,然后用手撑起脸颊比出笑脸。我歪着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他发现我也没明白,显得比刚才假装的更加沮丧。 最后我才知道他希望我笑起来,我困惑的笑了笑,可他又摇摇头。我很快失去耐心,马上转身走了。 这事完全被我抛在脑后,直到某天夜里我正在苦恼思考下一场战争如何进行的时候,他抱着一张跟着他一起出现的柔软脆弱的薄片,上面用他的炭笔涂涂画画。他用手给我解释半天,咿咿呀呀说了几个词,我才明白这是他勘测地形图。我拿着左看右看,直到他走过来指了指下面的一条短短的长棍,两角似乎削尖,指向前后两端的他们的字母。那是他们用于辨别地图方向标志,他对着图指指点点,我发出一道道命令,战士们最后一起汇报,我占据了先机。 我们最后赢得了战争,那张精细的图发挥了多少用处我也说不清。他竖起两根手指对我露出极其诡异的笑脸,我已经知道这个手势的意思,因为心情轻松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在我背过身挡住笑脸之前,看到了他露出意外很温柔的笑。 这一年我们知道了很多对方的事,他知道我有一个妹妹,即将娶妻,负责整个国家的运作。而他有个哥哥,家里有几个我和年纪类似小孩子——他似乎真的把自己当做神,总觉得我是孩子。他很喜欢我那双金色的眸子,他提起的时候指了指太阳。 温暖的能量从头发上产生,就像是他那金灿灿的头发,我的眼睛或许是因为位于头部而染上了那勇气和生气的能量。 现在,他换回了他被掳来时穿上的衣服,前一周我示意他唱歌跳舞,他把这个视为某种节目,向大家唱了一首从未有人听过的歌。他说他哥哥经常听,于是他也学会了。 太阳比起他出现的那天刺眼太多,时间正好,他缓缓的走上金字塔的台阶,来到我们面前。他大概知道了现在他就要和那些他不愿意看到的那些祭祀的祭品一样被杀,肉和血会被我咽下去。 他依然是特斯卡特里波卡,是夜晚之风一般无处不在知晓万物的神,他当然知道一切。 我马上要挖出他的心脏,将他的头骨穿在架子上。他位于头脑和心脏的能量要回归太阳。而后他会被肢解,像是维齐洛波奇特利把科约尔沙赫基分成几块一样。 他真的是特斯卡特里波卡,是过去和现在刺眼的太阳。我知道很多神过去的事,没有记录在我们对他曾经的描述里。我甚至知道了他原本名字的发音,只是不知道其中含义,也记不清如何用他们的语言书写。 于是他献祭自己,让太阳再次运转,我们又迎来了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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