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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骨与花

作为一个特别一级术师,禅院直哉无疑是强大的。但他的性格又明晃晃地在暗示他的软弱之处。用禅院直哉自己的话来说,没有人敢用这个弱点来攻击禅院家未来的家主——胆敢以此攻击他的人,现在的尸骨都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从来都不止外界的敌人愿意攻击这个弱点,还有藏在这个庞大的传统日式家族的阴影中蓬勃生长的恶意。 禅院直哉端坐在和室内练习书道。虽然他升为特别一级术师的途中有家族的周旋,但他的力量也是实打实一步一步获取的。几个刺客而已,他今天的心情很好,不介意亲手送他们上路。 “死在我的手下,你们真该觉得光荣。”青年一脚踏在刺客的脑袋上,手里还把玩着新得的一管毛笔。恶劣的性格使然,在确认敌人没有反抗之力后,他一向愿意与敌人聊上几句。会动的人与他说不上几句基本上都会动手,不如死人听话。 脚下的刺客发出拉动破损风箱的喘息声:“诅、诅咒你……” 禅院家的下一代家主面无表情地踩碎了那颗头颅。 居然也是会在死前诅咒他的家伙,真是令人失望。 青年咂咂嘴,挥手叫下人把这批刺客清理干净。他则回到和室内继续那幅未能的书道作品。 写完之后他觉得有些困意泛了上来,转身便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打算小憩片刻。 然而这次的梦境也不安稳。 似乎有许多滑腻的条状物在他的身上四处探索,将他的衣物一点点扒开。或许是用黏液直接将衣物化解也说不定。 圆盘状的东西攀附在他的胸口,吸吮他的双乳。男性的乳头一般情况下并不像女性的乳头那般敏感,但禅院直哉是个例外。他的乳头极为敏感,贴身衣物的布料必须十分柔软,乳头的皮肤磨破倒是小事,下身若是因为上面的快感而不合时宜地勃起,他家老头子必定会将他训斥一顿。 阴茎,勃起了。 禅院直哉此刻还可以相当悠闲地想到这一点。不过是有点刺激的梦境罢了,等醒来找个女性纾解一下久未发泄的性欲便可。所以他伸展四肢,任由触手动作。 感知到他的想法,正在吸吮他那敏感的乳头的两条触手分泌出更多带有催情作用的黏液蹭到青年光洁的皮肤上。禅院直哉舒服得长舒一口气。毕竟是御三家的家主之子,日常生活里少有不顺心的时候,在情事里被伺候到叫床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此刻这位傲慢的禅院家少爷若是愿意睁眼看看便会发现,有无数黑紫色的触手自虚空中长出,朝着他那精贵的身体缓缓前行。 似乎有更多的触手爬了上来。但是没关系,青年的潜意识告诉他这些触手是无害的、是可以给他带来快乐的东西。他便放任了这些邪恶的触手的动作。 一条触手缠绕上了勃起的肉棒,以滑腻的身体上下蠕动,令器官充血更甚。触手缓慢缩紧绞住,将这个柱体勒成了恐怖的紫红色。一条极细的触手借着这条缠绕着柱身的同类攀到尿道口,左右晃晃头部,便义无反顾地钻了进去。 浅色头发的男人被这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激地张开嘴尖叫,却不防一条快有他手腕粗细的触手趁机钻入他的口腔。 他支支吾吾地,既无法发出淫荡的叫床声,也无法咒骂这些触手的胆大包天。反倒因为这些动作有不少的口水流出了他的嘴巴,把那个漂亮的下巴搞得一团糟。 他仍旧紧闭双眼,即使是试图用牙齿咬断触手这种简单的事情他现在也无法做到——他喷薄愈发的精液被触手给堵在了那个圆柱体里,甚至因为精液的原因,那条紧紧绞住他的命根子的触手陷入得更深了。 禅院直哉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委屈,既痛苦又快乐。而他嘴里的触手此刻也开始动作,模仿他平日里性交的频率在他的口腔内抽插,触手上的肉瘤时不时刮过温热的口腔内壁。禅院直哉从未想过他的口腔居然也是如此适于性交。 真是具淫荡的身体。 他嘴里的触手以一种玩累了的姿态在他的嘴里射出一股透明的黏液,禅院直哉不得不仰头大口吞下这不知名的液体。堵在洞里的小触手这才大发慈悲地从他的体内退了出去,这个动作无疑在青年被快感压得摇摇欲坠的理智线上又加了一点重量。 禅院直哉呜咽着射出今天的第一泡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