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 黑道AU。   ※包含性描写。未满18岁者请勿浏览。      “(你)喝啤酒吗?”   马尔科头也不回地摇头拒绝了。   马尔科把他的黑色西装外套挂在沙发上,领带也没有松开,他把手搭在栏杆上向外张望。外面已经是深夜了,宅院里也不可能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只是偶尔有鲤鱼发出水声而已。   香克斯看着那穿着白衬衫的背影,勾起了嘴角,打开小冰箱。冰箱里面只有瓶装啤酒,抽出一瓶,用开瓶器打开后,香克斯没有往杯子里倒酒,而是直接拿起瓶子喝了一口,咕噜咕噜地大口倒。(啤酒的)苦味和碳酸,舒服地渗入喉咙。   “红发”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香克斯转过身去,正好看到正转向自己这边来的马尔科。(马尔科的)脸上没有平时的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香克斯知道,马尔科在一些真正放松的人面前经常会笑,表情也很丰富地变化。尽管那份笑容从来没有出现在香克斯眼前。   「礼を言うよい」   “麻烦你了(谢谢你)。”   说着,马尔科深深地鞠了一躬。香克斯不再喝了,把酒瓶搁置在柜台上,轻轻挥了挥手。   “把头抬起来。虽然我们彼此敌对,但我打心底里尊敬老爷子,他是个了不起的人。”   马尔科还是没有抬起头,香克斯轻轻扬起眉毛补充道,“而且我也不是为了做慈善。”   盯着因为这句话抬起头的马尔科,香克斯严肃地说:。   “白胡子的地盘,我全要了。”   香克斯的挑衅让马尔科眼神一利,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移开视线,拿起挂在沙发上的外套。就这样,准备离开香克斯的私人房间。   “喂喂,你要去哪里啊?”   马尔科把外套披在肩上,转过身来,淡淡地说:。   “谢过了,就没别的什么事了。”   “你还真是无情啊。”   香克斯张开右臂,夸张地耸了耸肩。   “我还以为你们可是道上最注重仁义的组呢,不是吗,马尔科?”   马尔科皱起眉头。一提到仁义这两个字,就刺中了他的痛点。也许是因为他自身性格,但更重要的是,他崇拜的白胡子组长(老大)爱德华 · 纽盖特非常看中是否仁义这一点。   在四个被称为四皇的规模庞大黑社会组织中,最大的白胡子组织,其组长(老大)爱德华 · 纽盖特死了。每个人都认为深受白胡子信任还负责管理这个组织的少主马尔科会担任葬礼上的丧主。但在今天举行的葬礼上,站在丧主位置上的却是四皇之一的红发老大香克斯。   马尔科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脸上的表情仿佛哑巴吃黄连一般。   “我们家的地盘你这家伙都准备拿走,已经够办葬礼了吧?”   香克斯微笑着慢慢走向马尔科。   “确实,要是能收下那么大一块地盘就好了。但首先,凯多组不会坐视不管。其他组也会趁机来捣乱的。我们也得做好被扒一层皮的准备。虽然,我们组都是些愿意为了实现野心,血气方刚的家伙。但是,马尔科……”   香克斯用指尖抓住马尔科的下巴,盯着他的蓝眼睛。   “给我一份无风险的酬劳,不好吗? ”   马尔科默默地瞪着香克斯。   香克斯的大拇指抓住了马尔科的下巴,碰到了他的嘴唇。香克斯瞥见马尔科握紧了拳头。   “ ……随便你吧。”   马尔科转过头,扔出这么一句话。香克斯微微一笑。   香克斯已经追求眼前这个男人二十多年了。说过“来我们这吧!”也说过“一晚上多少钱啊。”这样的话,但是每次马尔科面对不管怎么样的劝诱都会冷淡地回答“烦死人哟。”,干脆利落地拒绝,但心情其实还算不错。   如今,那个(总是拒绝的)人,现在就要被他弄到手了。   有好几次可以用武力来夺取对方,但那不是香克斯的爱好。除非彼此同意,否则并不想这样得到。如果拉基路和耶稣布今天也在现场的话,恐怕会吃惊地说,现在不也是在类似威胁吗?但事实并非如此。   香克斯目不转睛地盯着转过脸去的马尔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动摇。因为就算被“不能缺乏仁义(知恩不报)”说服,但恐怕连马尔科本人也意识到了另一点:他有一点点庆幸现在自己要给的人是香克斯而不是别人,并为自己的软弱感到羞愧。   (马尔科在)羞耻,多么美妙的感觉啊。香克斯的后背又因为快感而颤抖起来。   “那我先给你洗洗吧,过来。”   香克斯伸出右手,抓住马尔科的屁股。知道他要洗哪里的马尔科脸都绷紧了。他的反应让香克斯舔了舔嘴唇。‘如果我还有左臂的话,我会一边揉屁股一边把他带过来的。’然后放开屁股后,又去抓马尔科的胳膊。但是马尔科把它甩开了,说着:“已经洗过了。”   “嗯?”香克斯立刻不明所以地反问了一声。马尔科直视着香克斯又重复了一遍:“洗过了。”   “啊。”   第二次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的香克斯瞪大了眼睛。从拜托香克斯做丧主的时候开始,马尔科可能早就料到香克斯会想要他,香克斯可以想到这一层,但是他从没想过马尔科会自己做好准备。   在敬爱的父亲的葬礼那天,这个骄傲的男人,自己洗干净屁股,好让敌人侵犯。   清高也该有个限度吧,香克斯差点笑出声来。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香克斯激动得几乎要发抖,他用单手把马尔科的头扭转过来。   “果然还是受不了你(这样)啊,马尔科。”   香克斯把马尔科带进了卧室,但没有把他扔到床上去,而是让他抓住柱子,就这样用站着的姿势,从后面贯穿了他。   后入的姿势也可以清楚看到,每次他一动的时候,马尔科都会紧紧抓住柱子。香克斯撤回扶住腰的手,技巧性地摩擦马尔科已经勃起了的地方,于是内壁紧紧地绞紧着已经插进来的性器,香克斯舒服地吐出一口气。   “马尔科。”   怎么叫名字都不回头,那个人一直都在咬紧牙关,强忍着自己的声音。   “你还真固执啊。”   香克斯轻声笑了笑,往刚才就一直在碾磨的马尔科体内的敏感点深戳。   “啊... ... !”   马尔科的身体一下子垮了下来,紧紧抓住柱子,漏出一点点呻吟,又立刻咬紧了嘴唇。香克斯毫不留情地继续刺激前列腺,马尔科时不时地也随着摩擦晃动着屁股。但是在关键时刻,羞耻心似乎又让马尔科停下了脚步,绷紧着被褪去衣物的双腿。   马尔科身体的滋味比想象中还要好,但马尔科混乱的心理挣扎却更加激怒了香克斯。   他故意没有脱掉马尔科的T恤和领带,马尔科刚才勃起射了的性器已经在白衬衫上留下了精液的污渍。一想到以后马尔科看到这个痕迹又会感到羞愧,香克斯就变得更硬了。隔着衬衫摩擦乳头,马尔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香克斯把自己的裸体紧贴在马尔科的背上。   “马尔科。”   马尔科一直不肯发出声音,于是香克斯贴着他的耳朵低声提醒道:“你的衬衫上有香灰的味道。”   马尔科的肩膀晃了晃,脑子里闪过心爱的父亲和他称之为家人的伙伴们的脸。   香克斯勾起嘴角,说:“去吧。”又紧紧地抓住马尔科的腰,继续激烈地抽送。   一夜在长时间的性事和短暂的小睡中过去,早晨来临了。香克斯一边喝着已经完全泄了气的温热瓶装啤酒,一边看着马尔科起身捯饬自己。马尔科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当他把 T恤的下摆塞进去的时候,手停了下来,脸还微微扭曲了一下,一定是注意到精污了。   马尔科系好腰带,披上羽织,准备离开,看都没看香克斯一眼。   “马尔科。”   叫住那个人,香克斯从凳子上下来,顺手把喝光的啤酒瓶放在地上,走到马尔科的背后。   “接下来,你要怎么办?”   马尔科转过身,冷淡地回答。   “我们组解散了。”   虽说从接到请求他做丧主的电话开始,就知道大概会这样,但从当事人的口中听来,还是有一定的冲击。   “你觉得这样好吗?”   马尔科垂下眼睛,点了点头。   “这是老爹的遗愿。既然是老爹所希望的,我没什么好抱怨的。”   “马尔科。”   当叫他的名字时,马尔科的蓝眼睛看着香克斯。香克斯收起所有的笑容,严肃地说道:“到我这来吧。”   香克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认真地说过邀请入伙的话。然而,就在他还在猜想马尔科是不是还是会再次抱怨: 闭嘴吧。   马尔科的答案却是,“我拒绝。”   听到马尔科的话,香克斯睁大了眼睛,马尔科盯着香克斯看了几秒钟,突然转过身就离开了。   马尔科走了,这次香克斯没有拦住他。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香克斯的私人房间里一片寂静。香克斯慢慢地抿出微笑的样子,从身体深处涌出快乐。   马尔科这一次没有轻描淡写地说“你好烦人”,而是明确地拒绝了,因为如果他不这样做,自己就会屈服。他忍受着痛苦拼命维持的东西,似乎要应香克斯的要求而放弃了。   一想到马尔科随时会崩溃的软弱。   然而他还是坚持了下来,明确拒绝自己伸出的手,如此顽固的样子。   “ ……果然,我还是受不了你(这样)啊,马尔科。”   香克斯咯咯地笑了起来,走到冰箱前又拿出一瓶啤酒。拔掉塞子,右手提着酒然后回到卧室。   直到太阳升得高高的,他都要坐在被窝里喝着啤酒谋划一个计划。         一个可以夺走白胡子所有地盘和前少东家的计划。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