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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東京本部會是這樣一棟破舊的建築:我曾經以爲研究所鑰匙卡上的地址寫錯了,這棟年久失修的寫字樓和其他所有類似的廢墟一樣與我找不到任何關係.不過當我把那張鑰匙卡貼近門口已經壞掉的識別器上時,發現它們全都可以運作:我的卡把門打開了。內部是一直呈平緩下坡路狀的走廊,所有的門都沒有標註數字,也全都可以用我的鑰匙卡打開.它們都很無趣. 我聽到電梯生鏽齒輪的聲音.它的指示燈亮著. 不抱希望地按了下開關,卻又一次打開了門.無論是繩索還是箱體都瀕臨破裂,所以只要我走進去關上門,箱體就會與繩索脫離,然後就以越來越難以忍受的速度往下掉:或許這就是我要找的地方。 電梯搖搖晃晃地下落又上升,下落又上升,門再次打開的時候一個把馬克杯放在文件摞上的研究員十分驚恐地看著我:你爲什麼會從這裡出來? 很顯然他不認識我,因爲他很友好地向我解釋這個電梯有多破以及德幸有多摳,從幾年前起就經常出現人被困在裡面的事故,不過由於每次都能找到把門打開的辦法,修電梯的事情總是一再被遺忘與推遲。 後來他從我對德幸的稱呼猜出了我是誰. 直到兩年前出過電梯箱體掉落的事故以來,他們都對這種有驚無險的電梯故障習以爲常. 出事之後這個電梯的門就被鎖死了,以免不知情的新人掉下去. 我問他當時跟電梯一起掉下去的人是誰,他說不知道,然後說他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地圖就貼在對面的牆上.很顯然他在說謊:猜出是誰太過容易. 可爲什麼這樣的事我會不知道…… 我愣在原地,好在我面前的是貼有地圖的牆壁,來往的研究員會以爲我只是在研究地圖.(儘管我不需要地圖:找到那個房間對我來說很容易.) 組織正在解散,他們基本上都在打包東西準備離開,當然有些人已經離開了. 我走進他的房間,沒有找到電燈的開關,伸手觸摸到的是一塊巨大的電子屏幕.走廊的白熾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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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it $X$ un préschéma; pour tout préschéma $T$, on note encore $X(T)$ l' ensemble $\text{Hom}(T, X)$ des morphismes $T\to X$, et les éléments de cet ensemble sout aussi appelés points de $X$ à valeurs dans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