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N HORN

Jankos早晨醒来变成了女人。

这事十分诡谲。因为你看,既不是Wunder,也不是Caps,不是Rekkles或者Mikyx中的任何一个忽然就转换了性别。

他披着一头稻草一样乱的头发,连颜色都是一丛稻草那样的金,晃晃悠悠地逛出卧室。

Mikyx正在喝水但他很快就喝不了了。他差点呛住,抬起眼睛,然后眉毛拧紧,看向从他们打野房间里走出来的女人。

“喔哦——那个,请稍等一下,您是哪位以及怎么、呃,会从Marcin的房间里出来?”Mikyx显然并没有多少应付异性的经验——哦这并不是说他完全、完全不会与女性相处。

他只是目光躲闪,语带犹豫。

这名女人与Jankos长得十分像,是那种同样具有辨识性的东欧人长相。且有浓密金发披肩,深绿的眼睛…天啊她连眼睛都和Jankos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她要矮上一些。

可能是Jankos的某位亲戚,不过Mikyx脑海中并没有任何他们招待了队中打野某位女性亲属做客的记忆。

“你在说什么啊,Miky?我就是Marcin,Marcin Jankowski。”她镇静地说。

是的,与Jankos完全一样的波兰口音,发硬的元音、不自觉地会卷起舌头。

Mikyx感到油然而生的惊恐。

或许该庆幸现在刚刚进入休赛期,他们并没有马上要打的比赛,否则难以向人解释嗨我们队打野忽然变性这个问题。

这种不自然的事——当然是会发生的。这里是欧洲,总有人相信一些古老的魔法会悄无声息发生在夜里,就像故事里通常会叙述得那般神奇,一下子,全发生在谁也注意不到的缄默里。

Jankos看起来对此并没那么在意,说着一些总有一天会恢复的这种话。不过为了舆论着想,她只有在变回男性之后才能开直播。

而在这个温度如浪涌起伏的不定夏季休赛期中,兴许也将发生一些别的什么。

CAPS篇

你很难判断G2的中单——LEC人见人爱所有人的宝贝Caps究竟是不是一个“天真的男孩”。

他看起来、或表现起来,乖而且纯真。他缩在椅子里啃手指尖或者呆呆地看屏幕,你就不会那样容易就挖掘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他或许什么也没想。也或许在想游戏,想该吃下一顿饭,想玩永恩要不要用炫彩皮肤。

Jankos溜进Caps的房间时,他正在看平板。油管宠物频道,想象自己也会摸到萨摩耶雪白蓬松的绒毛。

是的,中单被忽然造访的打野吓了一跳。

“别一惊一乍的,Rasmus。”Jankos坐到床沿。

她不愿意穿胸罩。由于温度原因,只穿一条队服T恤,以及八分裤。裤子是ebay上现买的,昨天刚刚邮到。

Caps觉得有点儿尴尬。

他不能长久看她的脸,否则会很快脸红,因为他意识到了Jankos变成了女性而且说实在的很辣完全是他……

Jankos在他面前脱掉t恤,接着解开裤腰上的纽扣。Caps口中溢出一个呆闷的“哦”,他手足无措,唯一能感知到的是夏季燥热流淌在血管中,掌心微微汗湿。

他的喉结上下滑滚一下,可怜巴巴地钉在原地。

Jankos说:过来啊,别呆在那儿。到床上来!

Caps实在不清楚她是如何做到这么游刃有余的。不,这是Jankos,他们的打野。心里一个严肃冷穆的声音对他说。但她叫你过去呢,你真的不过去吗?另一个柔软、温和、甘美的声音循循善诱,仁慈地发问。

我、呃,我不知道,Jankos,我觉得我们好像,不应该……Caps被一下拽过去,天哪她的劲儿可真大——然后被摁在床上。

我看过这样的黄片。Jankos神采奕奕,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一切都游刃有余、乐于尝试。你知道吗,就是有一天好朋友变性之后,主角趁虚而入……

可是现在正在趁虚而入的是你呀。Caps语调上扬。他太紧张了,不停地眨眼,闪着纯洁的睫毛,想用手臂挡住眼睛不去看她烁着微金色的身体。

你又不是第一次了,别摆出这样的架势!她将他的胳膊拂开,嘴唇上绽着放荡、玩乐十足的笑。Jankos有了什么想法就会马上付诸实行,英勇得不顾后果。

Caps感到眼皮都在细细颤抖,他深吸一口气,那张天真、皎洁的嘴唇中吐出了要求:那么,亲我吧。

Jankos顿了一下。什么?她问。

亲我,如果你要做这件事,就亲我。

接着他感到一颗湿漉漉的吻一下落在他眉心。那张嘴唇润红,含着一缕粗鲁,因此而显得几乎像个孩童的嘴巴,响亮地吻了一下Caps的额头,接着向下,到对方的嘴唇时,Jankos伸出一根手指抵在Caps的唇隙上,然后吻自己的手指。

Caps被这把戏骤然俘获,一丝颤抖从指尖传导至心脏。这样一种戏剧般表演的吻,暗中许诺给他温情、性欲涌动以及让爱欲永远只停留在这一夜中。

他伸手扶着Jankos的腰,掌心润湿,脉搏剧烈,拇指纯真蒙昧地抚着她腰间光滑皮肉。

Jankos身上有一股温暖的气味——这并不是他变了性以后忽然涌出来的,只是先前他们并不会常做些亲密动作,因此鼻子也跟着迟钝。闻起来像温热的肉桂。Caps嗅着她颈间的皮肤,像初生小狗那样耸动鼻尖,几乎使她发笑。

她笑着说:很痒。Jankos一把抓住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乳房,小腹,或者再往下,一块浅金色绒毛之下的那个部位。

他就照做,而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因为她身上仿佛充盈流荡一股使他就范的魔法。Caps心中明白这是虚构,是荒谬,手仍然软弱,她要他触碰哪里就触碰哪里,宛如没有自己的意愿。

她的身体柔韧,皮肉温热丰实,两腿间很快就湿了。Caps小心翼翼将手指伸进去,湿软的穴肉立刻挤着他的指头。他观察她的表情,确保自己没有弄痛她。

Caps眼型甜蜜,脸色当中透着一种少年人般的全然纯真,但总体上也是高鼻梁深眼窝的长相。Jankos被他小心翼翼的神色几乎弄出负罪感,低声说:Caps,嘿。

中单咕哝了一下,声音湿漉漉地柔软、模糊。

我很抱歉……如果你觉得,嗯、被强迫了。我就是,你看!我就是想试试。她解释。

Caps的手指向她内部更深的地方试探,直到一整根手指都陷入了密实的肉褶里。他忽然小声地说:其实我很高兴你找我…而不是,不是找别人。

Jankos的大腿紧绷在他上方。她迟钝地意识到这是Caps在向她剖白心迹。属于女性的纯然快乐就回荡在她润湿的身体里面, 她没体会过,因此显得眩晕,显得猝不及防。但她以惊人的热情克制了自己的软弱,向后伸手将Caps的阴茎从裤子里释放出来。

它热情地支着,安静地火热着。Jankos伏在它上面,腿根柔软的一层肉贴着它。腺液溢出来蹭在了皮肤上。

她往下压——让它对准湿润的洞——坐下去,然后暗哑、低沉的呻吟溜出喉咙。像琴弓狠狠划在一片午夜色的丝绒上。

Caps也跟着发出恍然声音。他感到阴茎被压迫着,被容纳进湿热乐园。秘地。伊甸。他的手扶在她腰上。

而她一开始觉得有一些稀少的痛从肚腹下飞快滑走,很快就只有湿润,湿涝涝的腿和被体液打湿的阴毛。她动了一下然后心底泛出一阵淡淡恐惧,被插入让她忽然有点害怕。

Jankos是从不惧怕什么的人,有一颗宽广、热情、笑声惊飞鸟群的心。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忽然有一点惧意忽然间在脑海中显形。

Caps向上顶了一下。她开始不稳,于是他敏捷地要求调换姿势。现在她陷进床铺,眼睛当中透露出了惊惧。

于是他小心翼翼、近乎讨好地亲她,嘴唇吻她的额头,鼻尖,颈侧,胸乳。他有深灰色甜蜜的眼睛,在天光里泛出浅浅白金。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Caps?她抖着嘴唇,阴道痉挛,淫液滑腻从腿根淌落。

我也…不清楚。Caps的鼻尖颤动着,手掌心贴到她腰边。她的腰这样白,肉几乎托着他的手,使他忽然地恍然起来,迷失在由她肉体各部分构成的迷宫里。

她——不知道,女性身体中一下迸发的陌生感以及敏感痉挛的阴道都让她心生陌异,进而是惊惧。他们契合的地方是那么亲密无间——他的阴茎滚热,每一丝跳动都嵌进她湿漉漉的小穴,抽插时,蹭过她饱涨的阴蒂会让她一下变得更无措,更不安,因为有这样一股作乱的水流搅扰着她不受侵扰的身体。

她只好说慢一点,Rasmus,慢一点!她感到被颠簸。Caps很快褪去拘谨,男性的成长总是如此之快。他捏着她的腰胯向内撞,金褐色的发偶尔落在眼边。那里面紧箍着他,使他额角渗汗,肉层绵密的腔压则给他快要被吞噬的感觉。

Caps吻着她的肩膀射精,射在里面,精液喷进痉挛收紧的阴道。Jankos的手挡在小腹上,高潮使她腰腿酸软而且眼皮发沉。Caps退出来之后一下比她还不知所措起来,被她猛地拽住胳膊躺下来,并且不能不注意到她浅金色的阴毛被一小簇阳光映亮了。

Jankos让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平坦安静,皮肤蒸出了阵阵热意。

Caps嘴中溢出一声模糊的咕哝,接着靠在她肩膀上,呆头呆脑地问,如果你怀了孕还能变回男性吗?

Jankos说不,小呆瓜,我不会他妈的怀孕!

REKKLES篇

Rekkles,长相英俊,性格开朗,并且,有没有人说过他的脸确实是男女通吃的那种?对的,并且,他的粉丝也很多。Jankos承认自己最初是——真的有人能不嫉妒他吗?而且,Miky对他也非常友善,那态度几乎是甜美的! 哦,Mihael,我可不记得你什么时候成了这么……等一下,你本来就这样好,你只是被Jankos搞烦了,想着不应该让他那么便宜就得意忘形。

所以,请你务必要原谅Jankos自己也不知道这些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它们发生过的轨迹是这样暧昧模糊,几乎在她脑袋里只留下几片亮白的噪点。这一个岑寂午后,空气里有鼓鼓囊囊的将要下雨的气味,盘旋的湿意灼烧着所有人的脊柱。天边,堆着几条不详的乌云。

Jankos躺在床上,闷闷不乐。她在几天前忽然变成了女性,也许过几天醒来就发现自己又变回去了,全队奇迹般没将它当回事。

在焦灼——将要下雨,也许还会伴随电闪雷鸣的低气压之中,Jankos听到门开了,然后是Rekkles和他的漂亮脸蛋出现在她眼前。

要做什么呢?这句话在这个场合显出一种险恶的讨人嫌的天真,所以Jankos没有这样说。她肩上披一件外套,不安宁地坐起来,抬起眼睛注视走进来的ad。她挺讨厌下雨天气,再加上最近Mikyx好像一直在躲她,拜托,这种意外也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啊!她现在连Mikyx的脸都见不着。

Rekkles走近她床边,坐下,扭头看着她。脸上神色很难以捉摸,有些轻浮的戏谑。当然Martin Larson看谁都通常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这一点Jankos很清楚,现在已经学会不再在他的目光下发出夸张的恐怖傻笑或海豹叫声。

……这是怎么啦?她没忍住,还是问了。Rekkles朝她倾身过来,问:你那天偷偷跑进了Caps的房间,对吗?

是啊!她回答,一点没有掩饰的痕迹。

你去找他做什么?我问了Caps,可他脸一下变得通红,并且不肯再和我说话。

Jankos坦白:我只想说,这是你问的,Rek!我把他睡了。别告诉别人,尤其不要告诉Mikyx,成吗?

她看着ad向她抬起一边眉毛。哦……那么,你能对我也做一次吗?他询问。

Jankos从嘴里发出一个嫌弃的“呃哦”。

你知道吗这虽然是一种多管闲事,我还是希望你们的关系还没有扭曲到那种程度…她把披着的外套脱掉,撇到一边去,动作麻利。嘴上还是絮絮叨叨地继续说话。

那是非常、非常不健康的,你很帅而Caps很可爱而且你们性格都很好,也就是说你们应该是——

Rekkles忽然伸手摸她的头发:致密的浅金色,刚洗过而蓬得像羊毛逶迤在肩上。她的肩膀在女性里也算挺宽,外套被褪下去之后,吊带的那两根肩带箍着肩上白垩般粗白的皮肤。

…可见她确实是对着装没什么概念,否则不会穿这样的衣服,显得自己肩宽且粗壮。但,她本质难道不就是这样的吗?

她难道不是健康得过了头,过多生命力冒出来打扰所有她能打扰到的人吗?Mikyx想必是出自这个原因才逐渐开始疲于应付她……或他。一样的。

这时,她倏地把嘴闭上,因为Rekkles的手指正撑着她的肩带向下拽扯。她紧张地做了一次吞咽动作,上身赤裸,腿以下还埋在毯子当中。

Rekkles将她环在了臂弯里。目光固然还是那样深切柔和,只是让Jankos感知到一种自己仿佛被看穿了的错觉。她迟钝地感知到他们之间存在着一种性别的不同,使她骤然回想起和Caps上床时忽然袭击了她的惊惧。

但Rekkles的吻还是温柔的。他比其他人都更游刃有余,手掌熨帖,擦着Jankos肋边滑过,一下握住她的乳房。

亲密的温度从他掌心上升起,绵软脂肪里裹着惊人热度。在他的拇指碰到那两边乳头的时候她倏地抽了一口气,孱弱、呆愣的喟叹一下涌出嘴唇。

这样的爱抚像温水泡过她的身体,麻痹一切具有潜在可能性的痛苦不安。像做出诱骗一般许诺出层层叠叠温情。但是Rekkles毕竟算是温柔的床伴,耐心丰富的前戏很快将她搞得汁水淋漓。

Jankos的大腿紧紧夹着Rekkles的手。他推开她的腿根,然后俯下身去——

在他的嘴唇碰到那两瓣湿漉漉的阴唇时Jankos一下叫了出来:哦…妈的!她骂脏话用了波兰语,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

那私密的被冒犯的感觉让她仿佛化成一只水果或者类似的东西,被Rekkles剥掉外皮榨出腥甜泛滥的汁液。他知道她不是抗拒这个,因此埋头继续,舌尖抵在阴蒂上重重地舔了一下。

Jankos险些高潮。一股窜上来的电流火花折软了她的腰,使她一下子除了呻吟什么都做不出来。

Rekkles用拇指摁住小小蒂粒,将嘴贴在两瓣阴唇上。它们柔软窄小,泛着饱涨淫液。Jankos因此而发出断断续续的尖叫:不,停一下,Martin?我,呃-我……

她高潮了,阴道骤然紧缩痉挛着喷出爱液,手指抓在床单上。Rekkles两只手还撑在她腿边,向她眨眼,目光闪烁狡黠。

Jankos说这他妈的太爽了。她心里还是有一点怒气,觉得Rekkles这样轻易就把她搞得去了,既没面子又狼狈。她把腿缩回去。

Rekkles对她说:我还没有高潮呢。

她问:所以你想让我用哪儿啊?

ad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摆放自己以及勃发的阴茎:我任你摆布了,这行吗?

Jankos伸手挠了挠堆在肩上的金发,它们密密刺着她,接着猛地过去将身体压在他的上。她的乳房——柔软致密的触感,结结实实压在他前胸。皮肤紧紧相贴的小腹上滚起一阵潮热。他们的下体也贴在一起,重量让她湿滑饱满的阴埠紧紧压着他的阴茎。

她动了一下腰,两瓣阴唇轻浮地在柱身上滑动。Rekkles向她挑了挑眉:这倒是他始料未及的情况。看来她比他想象中更大胆,更浪荡。

一把细小的小声音告诉他你早该想到的。他虚虚环着她,任凭她近乎顽劣地、像发情的小动物(按体型来说她谈不上是真正的小型动物,但他心里她也真的挺可爱)那样慢慢地蹭,湿液泛滥在器官之间。

Jankos很快怠惰起来,可她模糊地知道自己至少应该让Rekkles射出来。她结实、皙白的腿根间淋漓着半干未干的体液,而小腹中则一直流淌着一股暖热水流。她甚至不确定自己还想不想要——女性的身体就是这样的吗?性欲也是这样毫无边际、难以捉摸的吗?

Rekkles忽然扣住她的肩膀,垂下的目光充盈着亮晶晶的深情。这他妈可是很犯规的!Rekkles看谁都总是这样含情脉脉,你根本搞不清楚他心里究竟是不是也藏着这样的浓情蜜意。八成是没有吧,Jankos飘飘忽忽地想,听到ad问她:你想我插进去吗?

不。她听到自己咕哝出一声拒绝。我想要你…自慰给我看。

Rekkles的手向下伸到自己的阴茎上。好吧,我会做,如果你也同时做。

他们的手几乎持平在同一高度,只是为了专注于抚慰自己。Rekkles手指灵巧,很快从嘴唇里冒出的呻吟变得更低沉也更浊重,他早就硬得厉害。而Jankos用笨拙的指头费劲地插自己——准确来说,是不断捏弄搓揉,于是自喉头滚落了几声急切呜咽。需要她鼓起极大的勇气才能与Rekkles对视,因为此刻即便再无忧无虑(或没心没肺),她都没法正视整张脸完全浸没在极大情欲中的自己。

高潮姗姗来迟。这一次比先前更累、更沉重,快感随着惯性再度击中她的下腹、她不断痉挛颤抖的阴道、她焕出薄热的丰实胸腔。而Rekkles在射精时浅色的眼睫倒伏下去,析出扇面般细碎稠密的狭窄影子。精液喷在他自己的手上。

Jankos喘着气,眼睛睁得很大,将五官衬出了一种惊人粗鲁的稚气。这一点在她没有变换性别前就很明显,如今只是愈加地凸显出来。

Rekkles靠近她,吻她的额头和眼皮。

你后悔了吗?他问。从她的眼中,他读出这样的信息。

呃我想大概是没有……她嘟嘟囔囔地。

抱歉让你为难了,这毕竟是我提出来的。

不!她抬起下巴,差点一下撞到他脸上去。不——你干嘛要把责任全揽过去呢!就好像我变得很柔弱或者什么一样,我也爽到了啊。这对我来说没什么损失!

他眨了眨眼。

她将他向外推——动作依然很粗鲁,是的Jankos时常不懂得收敛音量和力气和向外发散的打扰别人的思绪——她要去洗澡,她要先他一步霸占浴室。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