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辰辰

白龙第一次觉得庆功宴的流程这么繁琐。

男人淡漠靠在玉石柱上,面色冷凝,还未散去那股使人噤若寒蝉的压迫。辩不出情绪的视线盯着虚空中别人看不见的水镜。镜中的人趴伏在树枝上,脚踝被固定住,双腿却大张着,腿间花穴贴着粗糙的树身玩得汁水淋漓,尾巴都出来了,随着摆臀的动作左右摇动,时不时扫过翕张的菊穴。

活色生香的艳景。

他的小狐狸已经急不可耐到把自己玩高潮两回了。

白龙微微抬手,空中凝出两根细长的冰针,瞬间弹入了水镜中。

另一边狐狸正玩得不亦乐乎,花穴两片花瓣都张开了,底下不起眼的、针尖一般大小的尿孔鼓涨着眼看正要吹出来,突然一道白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了尿眼里。

“咿啊啊啊!”毫无防备的尿道被拓开,电流般的钝痛和尿意一起涌上来,狐狸尖叫着并了腿,但已经来不及了,银针突破尿眼周围一圈嫩肉的阻挠,整根没入了窄小的尿道里,存在感十足地堵住他高潮的道路。

狐狸一下子就明白这是某条占有欲发作的龙所为,一想到刚刚自渎的行为都被对方看在眼里,他的身体就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 硬挺的性器跳动着,不断往外滴落前列腺液,很快就被另一根银针堵住。

“嗯、啊……”高潮近在咫尺却始终只差一步,狐狸难受得扭动起来,都这时候还不忘勾引一下正在看他的人。一双美目微微上勾,睫毛微颤,眸里泛着一泓水色,楚楚可怜地注视着空中的水镜,“白龙…”

声音又轻又颤,带着一点情欲的哑,分外撩人。

正看着水镜的白龙呼吸骤然一顿,下一瞬已是不见了身影。

看着空中碎裂消失的水镜,狐狸瞬间收回刚刚梨花带雨的样子,唇角绽开一抹得逞的笑。

总不能只有他一个人难受吧。

……

白龙回到这片桃花林的时候听到人小声嘟囔怎么这么久还不来,那雪白饱满的臀肉在桃花掩映间若隐若现。

某只小狐狸还不知道自己的屁股要遭殃,还在嘀咕再不来就把这破链子解开,然后一走了之。

身后风声传来,伴随着响亮清脆的巴掌声,宽大手掌毫不留情地落在了挺翘的屁股上。狐狸嚎叫一声,想往前躲,被脚踝上的龙链限制了动作。他听见身后声音响起,意味深长地反问:

“一走了之?”

没听到回答白龙也不急,把玩着那手感极好的臀肉,简短地命令道:“塌腰,往上抬。”

狐狸刚摆好姿势,身上的链子又多了一条,捆在背上,让他只能保持这样塌腰抬臀的姿势。

“你说,应该打几下?”白龙攥着狐狸尾根好整以暇地问。

因为敏感尾根被握着,狐狸瑟缩了一下,蓬松的尾巴缠上人手腕,回头对人眨了眨眼,挤出几滴泪可怜兮兮地求饶,“龙君,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小狐狸吧。”

呵,装得有模有样的,也不知道刚刚不知死活地挑逗勾引他的是谁。白龙眸光幽深似潭,突然扬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人另一瓣屁股上。

“啪!”

“嗷呜呜呜!”

这一下打得比第一次还狠,一边的臀肉都抽颤起来。狐狸嚎叫着,拿尾巴盖住自己可怜的屁股,又被身后人拨开,警告再挡就把屁股和小屄都抽烂。

呜呜,好凶。狐狸泪眼婆娑地在心里控诉几句,只能“不情愿”地又把尾巴移开,只见雪白臀肉上印着两个通红的巴掌,一边一个。

白龙没有给人反应的时间,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打得那已红成蟠桃的屁股淫水跟着乱溅。

不消片刻浑圆雪白的屁股已被打得红印鼓起,掌痕深陷,甚至腿根都残留了紫红痕迹,看着好不糜乱。

“呜啊、啊啊、啊~~”狐狸吐着舌头哀嚎,拼命扭动屁股也无法躲过人的手掌,无助地给人按在这里欺负。巴掌又狠又快地落在他屁股上,带来火烧火燎的痛,只痛感中又带着微妙的快感。他上身和膝盖都被牢牢捆住,只有可怜的屁股在扭摆,试图缓解疼痛。

“嘘,声音小点。”身后人忽的俯身捂住他的嘴巴,贴着他耳朵说庆功宴结束了,“这可还在军队回去路上的桃林里。”

“还是……你喜欢被人看着?”

狐狸闻言身子哆嗦着绷紧,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错觉让他更加亢奋。他弯了眸,启唇含住人手指,从指尖开始咬,也不算咬,力道很轻,跟舔差不多。嫣红的舌头慢慢舔过,直到每一根手指都染上水光,含糊不清道:“那……龙君下手轻点嘛。”

根本就不是让人轻点的意思。

TBC 下章再把其他惩罚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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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 “让夫君检查检查,这两个月小狐狸有没有寂寞到找别人偷情。”

“当然没有啦,小狐狸心里只有夫君一个人。”

白龙将手往下一探,才发现这小骚狐狸浪到没穿亵裤,就这么光着下半身等在他的必经之路上。他没说话,垂眸直勾勾地看着对方,血色的眸里丝毫不掩炙热的欲念。紧接着将人一把抱起,放到一旁分叉的树枝上岔开腿坐着。

狐狸上半身贴着树枝,臀部向后抬高,腿向两旁分开,一个完全供人亵玩的姿势。衣服下摆一撩开,白龙在底下能将人腿间桃粉色的嫩屄和饱满臀瓣中间的菊蕾看得一清二楚,被两张透明的水符严严实实地封着。两瓣花唇大大张开,顶上花珠翘着。半软的性器则紧紧贴着树干。

白龙眯起眼,他一眼就看出,这水符不是原来他贴上去的那两张。他不动声色地撕了下来。

狐狸抱着树枝撅着屁股,身子时不时抖一下。他能感觉身后人的手指在卸掉那嵌夹在阴蒂上折磨了他近两个月的龙鳞后,顺着缝隙把阴蒂包皮剥开了,带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快感。

很快这颗可怜的小阴蒂又重新被人用透明的细丝勒住根部,充血挺立的一颗暴露在两瓣花唇外。而后在狐狸看不见的地方,白龙屈起食指狠狠一弹!

“啊!”狐狸尖叫一声,圆润饱满的臀猛一颤一撅想躲,又被细线扯回来了。

“没偷情?”白龙不轻不重地拉着手上的细线,问话的时候又给了那小花珠一下,“那我贴的水符呢?”

“呃啊!”狐狸绞紧双腿想把花穴藏起来,但最脆弱敏感的蒂珠被人拿捏在手里,眼看对方二话不说又要弹一下,他慌忙解释是自己玩的时候拿掉的。

“自己玩了几次?”

“就一次……”狐狸吞吞吐吐,余光瞟到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又在距离小阴蒂不远的地方屈起。

“呜呜呜偷偷玩了好多次,好多次…”他只好坦白,绞尽脑汁开始回想,“应该四五天一次吧。”

“那两个月下来按十次算。”白龙的声音漫不经心,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话音落下的瞬间已经狠狠一指头弹在了充血的阴蒂上。

“呜——!”尖锐的痛感袭来,狐狸啜泣一声,腿根抽搐个不停。

白龙让他自己数,到十下就停。但狐狸根本没有精力数这是第几下,他一直在经历反反复复的小高潮。阴蒂被弹得充血肿胀,玩到后面几乎每弹一下,下方的尿眼就会漏一滴尿。那根丝线就在白龙手里,对方轻轻一扯,那小阴蒂根本无处可躲,避无可避地挨了十几下,胀乎乎的疼。

“……十。”

狐狸抱着树枝撅着小屄直哆嗦,嗓子眼里不住发出“嗬、嗬”的声音,终于艰难地数完了那十下。

“真可怜,帮你止止痛。”

遭遇多番戏弄的花穴软烂湿肿,里里外外皆是熟透的色泽。而罪魁祸首装模作样地把头埋进人双腿间,张嘴将那颗挺立的花珠含进嘴里,用舌尖舔弄、安抚。柔软灵活的舌头卷住那颗小软珠逗弄着,牙齿恶意地咬着湿润的阴蒂拉磨,磨得狐狸蹬直了双腿夹着腿间那颗脑袋哀哀叫着。

牙齿再轻轻一嗑,淫汁顿时噗呲噗呲地喷了出来。

“在这里等我。”吃饱喝足的龙族将军终于想起他还得去向天帝汇报此次出征情况,便施法暂时将人绑在了树上。

这可苦了小狐狸。

龙的口涎有催情作用,阴蒂刚刚才被舔了个遍,此刻又痒又痛,整颗红彤彤的暴露在空气中大咧咧地挺着。狐狸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住了,喘息像要融化,只能前后蹭着身下的树枝聊以慰藉,突然间他的身子一僵头一仰,一双长腿难堪地绞紧。原是树干上有颗种子,表皮密布钩状的刺,在他蹭动时扎在了肿胀的花珠上,瞬间把他送上了高潮,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到草地上。

而远在天庭的白龙,透过水镜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下来,眉眼间积满阴沉。

作死假装怀了被发现后(龙宫篇

龙族寝宫,一只净白匀称的手颤抖着自透明纱帐里伸出,手掌修长干净,宛如莹润通透的白玉,因为用了力,便显露出浅浅的筋骨来,在空中无力地挣扎了两下后,很快便被另一只更为宽厚的手握住带回了帐里。

帷帐里,狐耳青年趴在床上,时不时就要漏出呻吟。身后的龙其中一根巨大的性器在他花穴里进出,紫红色的一根,快跟成年男子手臂一般粗,另一根也同样壮硕挺立,就陷在狐狸臀缝,随着白龙摆腰的动作前后摩擦。

“再跑?”白龙狠厉出声,压在人身上扣住对方两只手。狐狸还想往前爬,这可由不得他,白龙欺身而上,靠着体重往下压了压,给人压得动弹不得。

那龙根进得极深,宫颈和龟头紧密相贴,光是顶一下就叫狐狸微微翻了白眼,呻吟得破碎。在白龙加快了速度抽插之后,他的呻吟拔高成啜泣。宫口抵挡不了龙根蛮横地冲撞,开放了最柔软敏感的内里,之后白龙顶进了里面射了出来,阴茎勃勃着喷出浓稠的龙精,射精非常之久,只一泡就将小小的胞宫灌满,狐狸在这整个过程中仍然不住痉挛着。这场云雨带着点惩罚意味,因为他跟对方说怀了龙宝宝,但实际没有,生生让人憋了一个月。

至于是怎么泄露的呢?

白龙被派去外出打仗的时候狐狸迫不及待约了朱雀去喝酒。这一个月白龙看他看得太紧,他是一口酒没喝着。

“听说你有了?”朱雀终于有机会问出他的疑惑,“龙和狐狸,不是有生殖隔离吗?一个卵生一个胎生。”

青龙自从从白龙那里知道这个消息后,一直缠着要他也怀一个。

狐狸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对人眨了眨眼,“当然是假的啦。” “本来只是逗逗那条龙的,没成想他真信了。”

朱雀哭笑不得:“所以你骗了人家一个月?”

狐狸撑着下巴点了头,“这一个月他都没碰我,搁以前稍微撩一下就把我摁床上了。”

“被发现了怎么办?”

“嗯?我还挺期待被发现的,这个月都吃不饱。而且白龙又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撒撒娇就消气了,顶多……”狐狸喝得微醺,话也变多了,没注意到对面的好友一直在给他使眼色。

“顶多怎么?”一个更为低沉的声音自他身边响起。

“顶多再挨顿肏吧。”狐狸回答完才后知后觉不是朱雀问的,偏头一看,高大的男人在他身旁站得笔直,深邃血红的眸轻而易举地锁定他,眼神灼热得像要将他当场扒光。

“哦?我这么好糊弄?”

……

一点都不好糊弄。

从被拎回龙宫扔在这张床上开始,狐狸已经被肏射三次了,花穴更是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波大大小小的高潮。白龙的性器上都沾满了他喷出来的骚水,但对方还没消气。 也能理解,毕竟那么重欲的一条龙,又憋了整整一个月。

“不跑。”狐狸颤颤巍巍地等人射完了,才偏头吻住对方,舌尖细细地描摹人的唇瓣。是那种很讨好的吻法,他太懂怎么让男人心软了。

“龙君,让奴家歇会儿,好不好?”他们俩之间这种称呼都是小情趣。

眼看身后人真把性器抽出去了,狐狸心说还是挺好哄的嘛。不曾想下一秒对方就将他翻了个身,紧接着他的双腿被折起,膝盖抵着肩胛骨,被固定成臀部朝天,花穴和菊蕾都朝上的姿势。而白龙胯下那两杆威风凛凛的长枪就杵在他门户大开的两个穴上方。那两根东西全勃的时候已经不能用狰狞来形容了,粗壮的茎身上还布满了龙鳞,乍一看完全就是两根凶器。

这视觉冲击实在太大,狐狸眼睛发直,怎么看他腿间那朵小花都吞不进这么大的东西…会捅坏的吧……

白龙恶劣地勾了唇,用口型跟他说不好,然后猛地沉腰捅了进去。粗大的龙根长驱直入,一插到底!每一处湿软媚肉都被鞭挞得彻底,连内里胞宫都被顶得挪了位,后穴那根更是到了最深处的肠道拐角,深红的龟头戳进了结肠口。

“咿啊啊啊!”狐狸尖泣一声,仰起头,表情都扭曲了,舌尖吐出一截,颤巍巍搭在唇角。两条长腿伸直,腰肢往上一弹,饱满的臀部一颤一颤的,但被压住了躲不开。他的屄好像真的给白龙的性器捅坏了,淅淅沥沥地吹水,淫水都渗入了床垫里。

白龙是那种大开大阖的猛操,操得又狠又急,他给人压得弹不起来,花穴里面抽搐的反应好大。大幅度又频率高地挺腰抽插,有力的腰臀摆动起来,媚穴和肛口无力地推拒着每一次侵入,欲拒还留地挽留。

好凶…但是太舒服了,狐狸被顶得眼前发白,克制不住生理性的泪水,泪珠顺着侧脸滚落进枕头。随着一声绵长的泣音,身下花穴又痉挛着裹紧喷了水。他被推上顶峰了白龙还没有停下,反而操弄得愈发激烈,龟头抵着宫颈,每一次都要恶意地往那里磨好一会儿。

又不知过了多久,狐狸突然反应极大地尖叫一声,腰臀猛地一抬,甬道剧烈收缩,淋漓的汁水猛地喷了出来。原来是白龙一时控制不住,那两根性器上的龙鳞齐齐张开,鳞片嵌入了被干得软烂的媚肉里。花穴媚肉不能自控的痉挛挤压裹着龙根,越夹紧那鳞片的存在感就越强,那种带着痛感的愉悦让他又喷了,被压制的身体久久没有停住震颤。被撑成了圆形的肛周穴肉蠕动着,将阴茎吞到了底。鳞片张开的性器将穴口撑大了一倍,周围的穴肉都被撑成薄薄一层。

“啧。”白龙猝不及防被榨了出来,开始将阴茎缓缓往外抽。这个过程有点困难,鳞片紧紧勾缠着媚肉,穴口嘟起的嫩肉还会舍不得似的紧紧咬住。他干脆不拔出来了,就着这个姿势又干起来。在这个间隙抬眼去看人,只见狐狸眼神涣散,失神吐着舌尖,竟是晕过去了。

“喂狐狸,不是吧,”白龙眯了眯眼,抬手拍了拍对方潮红的脸,“天色还早着呢。”

“不是说这个月吃不饱?今晚保证把你喂饱。”

眼见对方没有反应,白龙也没有继续把人叫醒的打算。只是身下操弄的力道越来越重,两根阴茎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狐狸被顶得眼白上翻,软掉的、紧紧贴在小腹上的阴茎断断续续地流出稀薄的一滩精水。他被翻来覆去地肏了一整晚,两个穴都被肏成了流精的肉洞。花穴被肏得最惨,整个都变成了糜烂的深红色。白龙将阴茎从两个红肿不堪的肉洞里抽出时,藏在里面的水流顿时吹出细长的一注。

狐狸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凌晨,但白龙还没有结束。那龙根又直又粗往上翘,那么大两根器物还在往他里边凿,他皱着眉头尖叫,呻吟,强烈的愉悦涌上,宫口又承受了满满的一泡龙精。因为操得太凶猛,雌穴的尿孔甚至漏出了一小滩尿液。狐狸不过往下看了一眼,便条件反射性地哆嗦起来。

白龙发现他醒后便靠近他,吐息温热了他耳廓,“一滴都不许漏。”

狐狸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花穴,又听对方道:“做不到就把这小东西拧下来。”紧接着带着厚茧的指腹便捏住了他充血的阴蒂。

哪里含得住,都不知道做了几次,被射了多少泡在里面,骚红的逼和湿软的穴都在往外流白精。

这是注定要被肏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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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帐里,狐耳青年趴在床上,时不时就要漏出呻吟。身后的龙其中一根巨大的性器在他花穴里进出,紫红色的一根,快跟成年男子手臂一般粗,另一根也同样壮硕挺立,就陷在狐狸臀缝,随着白龙摆腰的动作前后摩擦。

“再跑?”白龙狠厉出声,压在人身上扣住对方两只手。狐狸还想往前爬,这可由不得他,白龙欺身而上,靠着体重往下压了压,给人压得动弹不得。

那龙根进得极深,宫颈和龟头紧密相贴,光是顶一下就叫狐狸微微翻了白眼,呻吟得破碎。在白龙加快了速度抽插之后,他的呻吟拔高成啜泣。宫口抵挡不了龙根蛮横地冲撞,开放了最柔软敏感的内里,之后白龙顶进了里面射了出来,阴茎勃勃着喷出浓稠的龙精,射精非常之久,只一泡就将小小的胞宫灌满,狐狸在这整个过程中仍然不住痉挛着。这场云雨带着点惩罚意味,因为他跟对方说怀了龙宝宝,但实际没有,生生让人憋了一个月。

至于是怎么泄露的呢?

白龙被派去外出打仗的时候狐狸迫不及待约了朱雀去喝酒。这一个月白龙看他看得太紧,他是一口酒没喝着。

“听说你有了?”朱雀终于有机会问出他的疑惑,“龙和狐狸,不是有生殖隔离吗?一个卵生一个胎生。”

青龙自从从白龙那里知道这个消息后,一直缠着要他也怀一个。

狐狸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对人眨了眨眼,“当然是假的啦。” “本来只是逗逗那条龙的,没成想他真信了。”

朱雀哭笑不得:“所以你骗了人家一个月?”

狐狸撑着下巴点了头,“这一个月他都没碰我,搁以前稍微撩一下就把我摁床上了。”

“被发现了怎么办?”

“嗯?我还挺期待被发现的,这个月都吃不饱。而且白龙又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撒撒娇就消气了,顶多……”狐狸喝得微醺,话也变多了,没注意到对面的好友一直在给他使眼色。

“顶多怎么?”一个更为低沉的声音自他身边响起。

“顶多再挨顿肏吧。”狐狸回答完才后知后觉不是朱雀问的,偏头一看,高大的男人在他身旁站得笔直,深邃血红的眸轻而易举地锁定他,眼神灼热得像要将他当场扒光。

“哦?我这么好糊弄?”

……

一点都不好糊弄。

从被拎回龙宫扔在这张床上开始,狐狸已经被肏射三次了,花穴更是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波大大小小的高潮。白龙的性器上都沾满了他喷出来的骚水,但对方还没消气。 也能理解,毕竟那么重欲的一条龙,又憋了整整一个月。

“不跑。”狐狸颤颤巍巍地等人射完了,才偏头吻住对方,舌尖细细地描摹人的唇瓣。是那种很讨好的吻法,他太懂怎么让男人心软了。

“龙君,让奴家歇会儿,好不好?”他们俩之间这种称呼都是小情趣。

眼看身后人真把性器抽出去了,狐狸心说还是挺好哄的嘛。不曾想下一秒对方就将他翻了个身,紧接着他的双腿被折起,膝盖抵着肩胛骨,被固定成臀部朝天,花穴和菊蕾都朝上的姿势。而白龙胯下那两杆威风凛凛的长枪就杵在他门户大开的两个穴上方。那两根东西全勃的时候已经不能用狰狞来形容了,粗壮的茎身上还布满了龙鳞,乍一看完全就是两根凶器。

这视觉冲击实在太大,狐狸眼睛发直,怎么看他腿间那朵小花都吞不进这么大的东西…会捅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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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啊啊啊!”狐狸尖泣一声,仰起头,表情都扭曲了,舌尖吐出一截,颤巍巍搭在唇角。两条长腿伸直,腰肢往上一弹,饱满的臀部一颤一颤的,但被压住了躲不开。他的屄好像真的给白龙的性器捅坏了,淅淅沥沥地吹水,淫水都渗入了床垫里。

白龙是那种大开大阖的猛操,操得又狠又急,他给人压得弹不起来,花穴里面抽搐的反应好大。大幅度又频率高地挺腰抽插,有力的腰臀摆动起来,媚穴和肛口无力地推拒着每一次侵入,欲拒还留地挽留。

好凶…但是太舒服了,狐狸被顶得眼前发白,克制不住生理性的泪水,泪珠顺着侧脸滚落进枕头。随着一声绵长的泣音,身下花穴又痉挛着裹紧喷了水。他被推上顶峰了白龙还没有停下,反而操弄得愈发激烈,龟头抵着宫颈,每一次都要恶意地往那里磨好一会儿。

又不知过了多久,狐狸突然反应极大地尖叫一声,腰臀猛地一抬,甬道剧烈收缩,淋漓的汁水猛地喷了出来。原来是白龙一时控制不住,那两根性器上的龙鳞齐齐张开,鳞片嵌入了被干得软烂的媚肉里。花穴媚肉不能自控的痉挛挤压裹着龙根,越夹紧那鳞片的存在感就越强,那种带着痛感的愉悦让他又喷了,被压制的身体久久没有停住震颤。被撑成了圆形的肛周穴肉蠕动着,将阴茎吞到了底。鳞片张开的性器将穴口撑大了一倍,周围的穴肉都被撑成薄薄一层。

“啧。”白龙猝不及防被榨了出来,开始将阴茎缓缓往外抽。这个过程有点困难,鳞片紧紧勾缠着媚肉,穴口嘟起的嫩肉还会舍不得似的紧紧咬住。他干脆不拔出来了,就着这个姿势又干起来。在这个间隙抬眼去看人,只见狐狸眼神涣散,失神吐着舌尖,竟是晕过去了。

“喂狐狸,不是吧,”白龙眯了眯眼,抬手拍了拍对方潮红的脸,“天色还早着呢。”

“不是说这个月吃不饱?今晚保证把你喂饱。”

眼见对方没有反应,白龙也没有继续把人叫醒的打算。只是身下操弄的力道越来越重,两根阴茎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狐狸被顶得眼白上翻,软掉的、紧紧贴在小腹上的阴茎断断续续地流出稀薄的一滩精水。他被翻来覆去地肏了一整晚,两个穴都被肏成了流精的肉洞。花穴被肏得最惨,整个都变成了糜烂的深红色。白龙将阴茎从两个红肿不堪的肉洞里抽出时,藏在里面的水流顿时吹出细长的一注。

狐狸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凌晨,但白龙还没有结束。那龙根又直又粗往上翘,那么大两根器物还在往他里边凿,他皱着眉头尖叫,呻吟,强烈的愉悦涌上,宫口又承受了满满的一泡龙精。因为操得太凶猛,雌穴的尿孔漏出了一小滩尿液。狐狸不过往下看了一眼,便条件反射性地哆嗦起来。

白龙发现他醒后便靠近他,吐息温热了他耳廓,“一滴都不许漏。”

狐狸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花穴,又听对方道:“做不到就把这小东西拧下来。”紧接着带着厚茧的指腹便捏住了他充血的阴蒂。

哪里含得住,都不知道做了几次,被射了多少泡在里面,骚红的逼和湿软的穴都在往外流白精。

这是注定要被肏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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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假装怀了被发现后

说完贺词放完烟花狐狸走到角落处还阴着一张脸的白龙身边,仰头看漫天的烟火,底下悄悄拉起对方的手到自己下面,引着手指插进花穴里。

“龙君,该消气了。”他凑到人耳边用气声说,“你摸摸,这里,都被你弄肿了。”

确实肿了。白龙屈了下被湿润媚肉裹着的手指,触手一片黏腻。出来得急,他昨晚射进去的精液都没来得及清理。

“我也就骗了你一个月嘛,咱们扯平了。”

白龙闻言刚刚消下去一点的火又上来了,额角青筋暴跳。也就?一个月?他这一个月过的什么日子对方难道不知道吗?

“说起来,你这个月温柔得我都有点不习惯呢。”

不习惯是吧。白龙在心里冷笑一声,猛地将手指抽了出来,扬手一巴掌扇了上去。

“啊——!”狐狸毫无防备,伴随着“啪”的一声响亮声响,阴阜上一阵刺痛袭来。他尖叫一声,一手扶住墙才没有因为腿软倒下去。花穴之前已经被肏了一整晚,现在又挨了这一巴掌,红得更厉害了。

“也就?一个月?”白龙咬牙切齿地重复对方的话,每说一句就甩一巴掌在人腿间那朵娇嫩软和的花朵上,此起彼落,啪啪啪几下将那脆弱敏感的小屄扇得淫水直流,淫液滴滴答答滴落在地。“扯平?”

“在你真的怀上之前休想。”

狐狸哭喘着半伏在墙上并拢了双腿直抖,他腿间那口屄肿得根本藏不住,在毫不留情的巴掌攻击下高高肿起,身后尾巴都冒出来了哆哆嗦嗦要去遮,腿软得也站不住了眼看就要跌坐在地,被身后人一把抓住尾巴尖,往上一提,为了减少来自尾巴的刺激他又不得不踮着脚尖撅着红肿的小逼乖乖挨巴掌。

白龙一手攥着尾巴让人维持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眯着眼确认人腿间那朵肉花的情况。他们从昨天傍晚一直做到今天中午,那里潮红软烂边上还挂着白精,腿根处也带着青紫的印子和艳色的咬痕。他用另只手的手指揩了下附着在那两片花唇上的粘液,改为小幅度用前半掌轻轻拍打着受虐的嫩穴,几乎每拍一下,底下湿乎乎的肉口就收缩着涌出一股小水流,地上像尿了一滩。

“给你爽的,湿成这样。”

“啊……”狐狸舒爽得头上的耳朵都抖了抖,几乎要主动摇屁股了。两瓣花唇也打开了,露出了藏在里面的花珠。他没注意的是,那原本温柔抚摸的手掌又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带起一阵风声,准确地扇在了阴蒂尖尖上。

“呜——!”那饱满的臀整个晃了一下,狐狸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一道电流便自身下猛窜而上,他哭叫一声绞紧了双腿,腿根夹紧了白龙的手掌,一串水流从痉挛收缩的肉口猛烈地喷了出来。

被扇潮吹了。

这会儿是真的尿了,花穴喷出来的水儿甚至把白龙的手腕都弄湿了,前头挺直的阴茎也开始射,乳白的精液混着尿水滴落到地上。

白龙把浑身瘫软的人锁在怀里,用手指分开潮热湿软的肉壁,在已经肿起来的里面揉弄。

“真应该让你的族人看看他们的族长现在的模样。”

狐狸还在平复呼吸,几乎整个人都依偎在了对方身上。不远处就是他的族人,还能听到那边的欢声笑语,而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撅着屄被人用手掌扇……他现在整个人兴奋得发抖,身体不自主地蹭着把手指含得更深。闻言不由笑了一下,慢吞吞伸手往后探,隔着一层衣服摸着身后人勃起的那两根器物,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了捏前端,果不其然听见身后人闷哼了一声。他又点了几下已经微微湿润的前端,指尖暗含挑逗,往上看的眸子潋滟而妖娆。

“龙君大人”

“战神将军”

“白龙神君”

还故意喊的敬称,声声都是入骨的酥软。

“憋的难不难受?”

白龙喉结明显一滚,呼吸沉沉,赤色的眸子里满是欲念,眼神里裹挟着强势的侵略欲。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身体里的浮动和燥热。“等这边结束了回去再收拾你。”

狐狸那双桃花眼微弯,眼尾的弧度形成一道月牙儿,还泛着水光潋滟的红。他语气款款,咬字低哑,落在人耳朵里,就有种别样的魅惑味道。他仰头,那片带着温热的薄唇贴上人上下滚动的喉结。

“忍得到那时候吗……唔!”

白龙圈在人腰间的手随着对方的话语慢慢收紧,接着突然挺腰狠狠往前一撞。气势汹汹的两根便撞上那被玩软玩透的花穴。狐狸给他这一撞轻轻哼了声,还未说完的尾音便转成呻吟,手指紧紧攥着人衣襟,还没缓过那阵钝痛的麻意,就被人掰开屁股,凶猛地肏了进去。

“啊、啊嗯,唔……”

狐狸被这一下捅得眼冒白光,腰背都在抖。白龙下面那玩意真的太粗太长了,即使现在只有一根,插在里面也是存在感十足。粗硬炙热的一根顶开肠肉碾过敏感带他就忍不住哆嗦着蜷起来。但他犹不满足,已经怀念起昨晚白龙那般的粗暴,魅惑生情的桃花眼往上一抬。

“要……”两根一起。

白龙在他开口之前将手指插进了对方嘴里,把玩着里头那根柔软的舌头。

“不想今晚被肏死就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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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上,少年背对着摄像头侧躺在床上,一双修长的腿并拢着被红色胶布紧紧缠住,只露出个白白软软的屁股和一截白皙的腿根,腿间夹着一根粉嫩的性器,双手也被黑色手铐反绑在背后。

【嘶哈嘶哈一眼就看出这是敏锐宝贝的腿】

【今天是什么惩罚play】

【嘿嘿 嘿嘿标题写了拘束 捆绑 榨精】

【好粉……】

狐狸调整完镜头一抬眼就看到了最后那条弹幕,弯腰凑近屏幕,手掌支起放在唇边压低声音说悄悄话,薄唇开开合合间艳红舌尖若隐若现。

“凤凰下面更粉。”

他只穿了酒红色衬衫,一弯腰内里春光乍泄,还能看到微红的掐痕和牙印。

【他妈的骚狐狸勾引我】

【这奶子……操 谁咬的】

【不敢想象那两个臭男人过的是什么样的好生活】

【把他衣服扒了看看】

凤凰抬眸看了人一眼,拿起手上的书用书页轻轻敲了下对方的头。

狐狸弯眸笑了一下,拨开书顺势把人扑倒,趴到对方耳边说话:

“他们说要把你衣服扒了看看批。”

“小美人,给看吗?”

白凤闻言耳尖一下就红了,连带着耳根那块儿的皮肤也发红,手忙脚乱地拿书遮了自己的脸,顿了顿才发现自己挡错地方了,又抬起手来,将耳后的碎发扒拉下来,盖住红透的耳朵。

“哈哈哈哈……”

狐狸笑得东倒西歪,躺倒在床上打滚,被飞衡一把捞起,二话不说粗暴地用阴茎堵住了那张惯会调戏人的嘴。他也不恼,一双眼睛依旧笑意盈盈的,尽力张开嘴服侍嘴里那根凶器,时不时抬眸看男人一眼,那眼神如春日蒲草,丝丝缕缕摇曳于风中,痒得人心猿意马。

飞衡呼吸渐沉,喉结轻滑了下,抬手按住人后脑勺,一挺腰将阴茎插得更深,龟头甚至陷进喉咙深处,激得在他腿间的人忍不住干呕起来,眼泪都呛出来,湿红眼尾更显风情万种。

另一边白龙走近拿掉了凤凰盖在脸上的那本书,倾身吻人发热的脸颊,叹道:“他欺负你你就不会反击?”

凤凰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得还有点懵,眨了眨眼,问:“为什么要反击?”

白龙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覆上那张柔软的唇碾着吮咬了一下。“那你就任人欺负了?”

凤凰摸了摸自己被咬的下唇,“你也欺负我了……”

【啊啊啊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这谁看了不想把他扑倒】

【小美人太纯了吧 是怎么进这么个狼窝的】

“哦。”白龙把凤凰抱到腿上,对方今天只穿了件白色毛衣,下半身没穿,他摸着光滑的腿根好整以暇地反问:“那你要怎么反击呢?”

【小凤凰也想不出来吧哈哈哈哈】

的确想不出来。

一分钟后,凤凰双腿微分跪趴在床边抬高屁股给人玩腿间那口嫩逼。他没有穿裤子,脚上却穿着黑色长筒靴,到膝盖以上的,衬得那腿更是莹白如玉。

【操……好色 靴子还是高跟的 谁懂】

他身子太敏感,都不用什么技巧,光是两根手指进去身体就开始抖了,粗粝指腹划过体内肿胀的敏感点,反复地掏弄。刚开始速度慢的时候还乖乖抬着腰,只偶尔颤一下,喘息很浅。手指抽插的速度一快,那盈盈一握的腰便越塌越低,臀部更显饱满浑圆,想方设法地要逃离。

“咕啾咕啾……”没一会儿花穴就出水了,手指抽送的速度更快,次次进攻穴内敏感点。

“啊、啊啊、嗯、啊……”白凤呻吟着整个人开始小幅度往前挪,穿着黑色长筒靴的小腿翘起,搭上白龙坚实的手臂,小高跟颤个不停。他想往前爬,被人一把按住后腰摁下去。这下就无处可躲了,可怜的小屄遭受了更猛烈的进攻,被两根手指奸弄得淫水流个不停。

直播画面能看见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插在柔嫩的花心里,被两片娇嫩的花瓣裹着,咬得紧紧的。许是真的受不住了凤凰开始随着身后手指进出的节奏上下晃起屁股来,试图减少点刺激。

【太会夹了 调教得真好】

【哭得好可怜 可是我邦邦硬】

凤凰在颤抖,在痉挛,裹着手指的媚肉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已到近乎痉挛的程度,他全身的重量几乎全靠白龙支撑。而白龙只是挪动着手腕,用手指稳定而凶悍地操他的屄,最后猛地抽了出来。

那小嫩屄还没反应过来,两瓣花唇徒劳地翕张了两下,定住了。镜头移近,还能看到里头濡湿的媚肉在饥渴地蠕动,然后才吹出透明的水来,一下湿了身下那片床单。

【爽死谁了爽死谁了爽死谁了】

【小鸡巴一颤一颤的 好可爱】

【这时候一巴掌抽上去他会尿吧】

“他晕过去就不会害羞了。”白龙把浑身还抑制不住抽搐哆嗦着的凤凰抱起放到另一边盖好被子,顺嘴解释了一句。

【???】

【666】

【还得是你啊白龙】

【我说,大家是不是忘了个人】

“哥哥,快点好不好,完事我还要打游戏。”被冷落在一旁许久的敏锐嘟囔了句。

【小敏锐这是还不知道自己要遭遇什么】

【等下会哭着求慢点的吧】

“你能坚持五分钟不射就让你去打游戏。”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直播间镜头终于转向床上被拘束住的少年,透明粘稠的精油从半空往臀缝中间的小口里滴,紧接着便是一双骨节分明还带着淫液的手出现在屏幕里,拇指缓缓在菊穴四周按揉,将精油揉开,时不时再抓着那根青涩性器从根部往头部挤压。

敏锐这时的呻吟还很小,手机要调最大音量才能听见。

等精油在白软的屁股上涂抹开,圈握在手里的性器也被精油和溢出的前列腺液浸润得滑溜溜的,白龙在便将包皮往下撸,露出伞状的、红彤彤的龟头。用一只手圈着固定,另一只手的掌心按在上面。

敏锐后腰一麻,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下意识夹紧了大腿,却无法阻止男人的动作。白龙将手掌贴在娇嫩的、敏感的龟头上,疯狂摩擦起来。

“啊啊啊——!”敏锐尖叫出声,陷在床垫里绷紧了腿,高潮海啸一样将他吞没。可是白龙没有停下,掌心就固定在那颗可怜的龟头上,任人怎么扭动也躲不开持续的刺激,却在对方将要高潮时堵住了马眼。

“要射还是要打游戏?”白龙才不管人哭得多可怜,像逗弄个小宠物似的,拇指捻着手中阴茎系带前后滑动,气定神闲地问。

“呜呜……!”小小声的呜咽传出,那颗栗色小脑袋摇了摇。

【这是自己咬住被子了吧 好可爱】

【别把宝贝玩坏了】

白龙又倒了点润滑液,涂在一个透明的椭圆形飞机杯里,好心等人缓了会才对准手上的阴茎套进去。

敏锐哆嗦了下,吐着气呼呼喘。

那根稚嫩的阴茎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之前只有被肏得前后晃动的份,现在却裹在湿热的一片柔软里,更何况龟头刚刚还被刺激过。密集的快感让他喘不过气,在濒临高潮的时候忍不住哼叫。

然而就在这时,给予他无尽快感的源头却突然离开了。他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难受得快要死了。如果不是双手被绑,他就自己上手撸了。

白龙用手掌垫着那根充血的阴茎,前列腺液一直往外淌,涨红的一根横卧在他手心,小幅度地颤抖着,好不可怜,阴囊都变得鼓鼓囊囊的。

敏锐眼神都涣散了,只剩下还没射的阴茎有感觉。他无意识地扭动起来,晃着腰让阴茎在男人手心蹭。

白龙又等了会,才收拢手掌,让虎口卡着通红的龟头摩擦。如此反复几次,敏锐蜷着身体在床上缩成一团,双眼不自觉地往上翻。

他高潮了,但精液不是射出来的,浊白的液体是从上方尿孔里缓缓流出来的。

白龙解开了皮带,拉下拉链,往床上一跨,把他胯硬了许久的玩意塞进已经软乎的菊穴。

“四分五十九秒,真可惜。”

TBC

阴蒂肿得很大,傅逸一手拿了镊子夹住固定,一手拿银针轻巧地刺入,甚至都没有血迹渗出,最后将银色圆环扣上。

手指穿过圆环往上扯,本就红肿的阴蒂被拉扯得变形。

傅逸看得口干舌燥,他硬了挺久了。他本来不是重欲的人,但对沈清煜,他有种特别的欲望。想把对方弄坏,想让人离不开自己。

或许这就是特殊的占有欲吧。

……

沈清煜是被胸前的瘙痒弄醒的,一只手在拨弄他的乳尖。食指先是轻轻搔弄几下,接着拇指和食指时不时捏着乳尖往外扯。

他稍一动发现屁股里还塞着东西,粗大的一根把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的,在他动作间摩擦着穴肉。

“醒了?”

“别弄。”沈清煜皱眉,抬手要去挥开在他胸前作乱的手。换做平常这肯定是命令的语气,但他这会刚醒,声音听起来有些哑,懵懵的,平白让人觉出些撒娇意味来。

傅逸听着有趣,也不如他愿,继续揉按着放松状态下柔软的胸肌,同时下身往前一送,含了一夜性器的后穴顺从地接纳晨勃的器物。

“嗯呃……”沈清煜闷哼一声弓起身子。

傅逸拿出手机解锁给人展示昨晚拍的图片,熟红软烂的逼穴裹夹着坚硬的器物吮吸,肿起的阴蒂上扣着个银色圆环。

“好看吗?”他问,同时手指捏着乳粒碾弄,“这里要不要也打上?”

沈清煜看着自己的色情图片脸涨得热,股间一片湿滑,花穴里随着张缩泊泊泌出粘稠滑腻的液体。

“昨晚你爽过了,现在……轮到我了吧?”

“……”沈清煜沉默了一阵,“快点。”

很快本来埋在屁股里的东西抽了出去,花穴贴上了发烫的物什,穴口被撑开,形状圆润的龟头进入。

龟头掠过体内那块发胀的地带,他惊喘一声抓紧了床单。

傅逸应该是真的压抑得久了,操人操得毫不留情。

沈清煜被摆弄着拉起双腿对折,体内性器头部只是摩蹭上敏感带,他便忍不住抽搐。

全部埋进去后龟头浅浅地戳弄着宫口,那个小巧的地方,平时是紧闭的,如今被操了几下,性器头部顺滑地插了进去。

那儿太敏感,太脆弱,沈清煜的脑子在这一瞬间空白一片,不能自控地挣扎起来,通红着脸喘息,片刻后似才发觉自己的狼狈,又咬紧了嘴唇呜咽。

但傅逸彻底捅进去后他就再没法保持清醒了,两条腿猛地伸直了绷紧,啊啊着喘叫,花穴里头喷出的粘稠的淫液浸湿了鸡巴。

过了一会双腿便发起抖来,仰着头发出泣音喘息着。

他觉得傅逸应该是把他的身体弄坏了,小腹又酸又胀,可体内又该死的舒服,乱窜的快感席卷全身。

灼热的性器比那些玩具更舒服,沈清煜只觉得脑子都被搅得乱七八糟。

腰背拱起,屁股不自觉地扭动,尺寸优秀的阴茎跟着不住地抽搐着晃动,龟头涨红着滴落透明的淫液。

到最后他拼命往上躲想让插进他宫腔里的那根鸡巴出来些,但傅逸抓住了阴蒂环上的链子,他逃开一些被圆环扣着的阴蒂就会被拉扯得变形。

沈清煜难受得哭了出来,这时候就没有总裁的架子了,抽噎着呻吟,让傅逸放过他。

“为什么?”傅逸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手掌,另只手抓着阴蒂环的链子轻轻扯动,“我干得你不爽吗?”

就是太爽了才要逃,阴茎被尿道棒堵着不能射精,但他靠女穴已经不知道去了几次。沈清煜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溺死在源源不断的快感浪潮里。

他挣扎着翻过身,阴茎滑出花穴时身体还颤抖了两下。紧接着手脚并用地试图从这张床上逃跑。但他的身体早就被干软了,趴卧的姿势下屁股撅着往下滴淫液,花穴也有些合不拢了,穴口都被摩擦成了肉红色。

傅逸在后面把这番淫靡画面看了个够才不疾不徐地跟上,抓住了对方的脚踝把人拖回来。指尖滑过勃起的阴茎、红肿热痛的龟头,抚摸过臀瓣,再轻而易举地进入他体内。那个被干软的地方几乎是谄媚的将他吸了进去。

“这不是挺喜欢的吗?”他笑着问。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