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燐】欲
*第一次写尼燐不确定能不能写好还请多多关照
*血族尼×魅魔燐
以上。
“哈……”天城燐音蹲坐街头,百无聊赖的把头埋进臂弯里叹着气。
他身上一点钱也没有了,今天的饭也还没吃。
正是苦恼之时头顶却突然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大哥哥,你怎么啦?”
灰发的少年眨巴着眼睛,湖蓝色的瞳孔直直的望着他。
天城燐音窘迫的挠了挠头,略显尴尬的开口:
“呃……身上的钱丢……”
“那要和我回家吗?我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哦。”
于是天城燐音被椎名小朋友捡了回去。
客厅不大而且布置的很温馨,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小朋友一手打理的。
他正坐在沙发一角四处张望陌生的环境,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少年正变得赤红的瞳孔。
椎名丹希是个血族。
通常来说,就是人们口中的「吸血鬼」。
明明他的外貌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外来生物,灰色的发小麦色的皮肤还有柔软的脸颊,但偏偏那一对鲜红瞳孔和锐利的犬齿彰显着他的身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他的食量大的惊人,消化系统似乎也和常人不同,往往是吃了又吃,却感觉怎么样也不会饱。
他讨厌极了自己的身体,饿极的时候甚至就连隔着落地窗看着楼下跑跳的孩子们都会抑制不住的显露出吸血鬼的特征。
就像个怪物。
他最近都没怎么吃到过正经的食物,现在更是饥肠辘辘头昏脑涨,每天的几个小菜和馒头对他过于旺盛的「食欲」来说简直什么都不是。
他刚刚出门散步,希望能在街上捡到一些钱买点吃的填补自己的胃好让它不再那么痛苦,却意外闻到了从没闻到过的鲜甜味道。
生鱼片……?不,不是。
顶级的龙虾肉……?不,更不对。
那是鲜活的,血肉之躯的味道。
是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致命的甜。
于是他走上前去,将那个人捡回了「家」。
他深知自己的身体,不喝下活人的血是根本无法填饱肚子的。
可他觉得自己像个怪物,不愿承认,也不敢承认。只能死命的机械的向从未得到满足的「食欲」塞进人类的食物,磨碎了嚼烂了咽进肚子,只为了不让自己变成一个真的怪物。
椎名丹希在红发的男人转头看向他的脸之前移开了视线,背过身去掩盖住自己鲜红的瞳孔。
好险、如果刚刚真的下了手……那他……岂不真正的变成自己最厌恶的怪物。
椎名丹希垂下眼睑埋头在橱柜和空荡荡的冰箱里寻找家里最后一点食材,希望能凑出一顿两个人的饭菜来。
好在他凑到了差不多能做两人份咖喱的菜,他系上围裙准备料理。
天城燐音走到他身边低头询问:“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救命,拜托、请你不要靠近我。
一直无法散去的甜味猛然靠近,椎名丹希此刻简直想不管不顾的扑过去吸食一下新鲜的血液,但引诱他的罪魁祸首简直像个刚出生的稚嫩儿童一般不懂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之道。
靠的太近了!!
天城燐音拿着一个土豆左看看右看看,整个人几乎是蹭到椎名丹希的身侧去的,两个人的手臂紧紧相贴,简直像是连体婴一般连接着。
椎名丹希吞下口水,指着水龙头示意天城燐音可以帮忙洗一洗土豆。
对方懵懂的点点头,拿着土豆走远了。
至此,椎名丹希才长舒一口气把被捏的皱巴巴的黑色围裙从手里解救出来。
留着他太危险了,迟早会被饿到昏头的自己吃掉的。
吃完这顿饭就让他走吧。
幸好天城燐音洗完土豆放在一边就自觉无趣的坐回了沙发上,没有再让椎名丹希感到麻烦。
两盘冒着热气的咖喱被端上餐桌,灰发的小厨师深深地吸了一口香料迸发出的香味,招呼着让干坐在沙发上的天城燐音吃饭。
两个人的饭吃的很安静,除了互道姓名之外一句交流也没有。
椎名丹希端着餐盘远远的坐在地毯上狼吞虎咽,天城燐音坐在餐桌上低头一口一口的慢条斯理。
“大哥哥,你吃完就走……”
“可以让我留宿一……”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止住了自己的话。
只有一晚应该没有问题吧……?自己这样赶别人走是不是太绝情了……
“只是一晚上的话没有问……”
“我待会就……”
又是同时开口。
“真的可以吗?”天城燐音的语气明显带了点欣喜,浅蓝色的瞳孔映着头顶老旧灯泡的亮度。
“一晚上的话,没问题。”
接下来又是一阵寂静。
夜晚,椎名丹希在床铺旁打了地铺,自己睡到地铺上让天城燐音睡床。
刚洗完澡的天城燐音沾到软乎乎的床就开始困的昏昏欲睡,血液的鲜甜和沐浴露的蜂蜜牛奶味结合到一起简直是对椎名丹希的摧折。
“呜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好饿好好闻啊……”椎名丹希扁着嘴闻着香香的味道睡着了。
他是被下身传来的异样惊醒的。
有人正在舔弄他的阴茎。
“谁?”
他掀开被子,昏暗灯光下那一头鲜艳的红发格外扎眼。
“唔……哈嗯……”
天城燐音正自我陶醉,完全没空去理已经清醒的椎名丹希,只是自顾自的吞吐着少年的阴茎,还不时用舌尖去舔弄铃口,好让更多的液体从小口里流出,再被自己舔舐进口腔里。
“大哥哥……?你在……?”
椎名丹希被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对方的身份。
魅魔。
传闻那是靠吸食人精液来填饱自己的魔物,通常都擅长魅惑人心,再向对方注入可以麻痹身体控制发情的信息素,然后吸食对方的精液。
他动了动手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不是人类的原因,传闻中的信息素好像对他没有作用。
但他依旧决定装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演下去。
现在天城燐音的身体里就好像有火一样四处焚烧,他哪里还管的上周围的人是谁,匆忙在对方颈窝处咬了一口注射进信息素就褪下对方的裤子焦急的吞吐起来。
明明是十四五六岁的身体,却长着与成人无异的阴茎,甚至勃起后比普通人的还要更大。
天城燐音有点呼吸困难,但他现在真的是饿极了,即便是被顶的口头发紧头晕眼花,他也能从其中尝到快感,高高的撅着屁股软着腰摇晃起来。
他的动静把椎名丹希唤醒,灰发的小朋友看着双眼迷蒙不清的天城燐音,闻着空气里蜂蜜牛奶和血液结合的甜味再加上一丝檀腥,他最后还是没能抑制住自己的本能。
此刻「食欲」正在两个不同的人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椎名丹希不再隐藏,直直的坐起身来拽着天城燐音柔软的红发自顾自的抽插起来,打乱了身下人所有的动作。
“噫——”天城燐音发出一声短促又色情的鼻音,被动的跟着吞吐,粘稠的精液止不住的从嘴角混合着涎水流下,顺着少年粗大的阴茎流了下来,又被天城燐音柔软的舌裹挟进摩挲的炽热的口腔。
椎名丹希本能被唤醒,眯着赤红色的瞳孔狠狠地压下天城燐音的脑袋,将阴茎送进口腔最深处射了出来。
“唔……咳咳……”
天城燐音的喉管缩的紧紧,他甚至难受的想要干呕,但眼前的美味不能错过,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将精液吞咽进嘴里。
他没有被照顾到的后穴努力的收缩,纤细的吸精管已经忍不住的剐蹭柔软温热的内壁。
他高潮了。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矮了一大截的少年抱进怀里啃咬起脖颈,血液不断被送进对方的口舌之间,被柔软滑腻的舌舔舐殆尽。
“……”他嗓子痛到发不出声音,只是努力的想要推开埋在自己颈肩处的毛茸茸的脑袋,但他刚刚自我高潮过,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劲,倒更像是把椎名丹希的头向自己怀里揽。
椎名丹希用力的把青年搂进怀里,尖锐的犬齿刺进对方颈间细滑的皮肤汲取血液。
他知道,吸血鬼的唾液通常带有止痛的作用。
但他不知道的是,吸血鬼的唾液有时也会起到诱导发情的作用。
正值发情期的天城燐音被二次诱导发情,浑身上下抖个不停,被椎名丹希揽住的腰腹处更是忍不住的贴近对方。
他还是没能忍住,哆哆嗦嗦的亲吻面前人的眼角,抖着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着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操我……拜托……进来……”
椎名丹希没怎么学过性知识,只是顺着天城燐音的手向他身后探去。
半天没有被照顾到的后穴自己哆嗦着分泌出一大滩体液,顺着天城燐音的腿根滑落。
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出来的细长尾巴正在穴里抽插抚慰自己,刚感受到椎名丹希的手就抑制不住的缠绕上来将那只手送到穴口。
椎名丹希在黏糊糊的穴口打了几个转探进一根手指,微凉的指尖刚插进柔软的穴就激的对方忍不住打颤,前端的阴茎颤抖的射出一点精液要滴不滴的挂在茎身上。
天城燐音热的头昏脑涨,大腿根抽搐个不停,他放弃思考自暴自弃一般的坐了下去,因为润滑的很好,所以椎名丹希的阴茎长驱直入的插进他的后穴。
当然,椎名丹希的两根手指还留在里面。
被过度撑开的后穴死命的吮吸着椎名丹希,纤细的吸精管找到了食物来源,悄悄罩上椎名丹希阴茎的铃口放肆的吮吸。
“唔……”这次轮到椎名丹希不舒服了。
他挪了挪身体把阴茎从天城燐音的后穴里拔了出来,小小的吸精管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揪出体外,椎名丹希眼疾手快的捏住那根细细的小管。
天城燐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的塌了腰,略显痛苦的喘起气来。
“不行……松手——”
椎名丹希在天城燐音说完话之前就好奇的拉了拉小管,然后又用手指将它送了回去。
天城燐音彻底没力气叫喊了,他除了塌着腰伏在椎名丹希的窄窄的肩上大口呼吸以外,就是颤抖着射精。但他已经被太多次的高潮折磨的射不出什么了,一点点清水从铃口滴落下来。
椎名丹希最后还是顺了“大哥哥”的愿,狠狠地拉着人坐在自己的阴茎上抽插,期间他还不时的低头去蹭像猫一样窝在自己肩膀上的毛茸茸的脑袋。
“呜——”天城燐音发出一声哀鸣,他的尾巴被椎名丹希用力的攥住然后拽来拽去,疼痛的快感和「食欲」得到满足的兴奋让他再一次高潮。
但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后穴里分泌出一大团体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
他被操的干性高潮了。
他魅魔的一世英名被一个小吸血鬼操的支离破碎,偏生对方还一边操一边甜甜的喊大哥哥。
天城燐音昏过去前,看到的是沾染着「性欲」的赤红瞳孔,好像要滴落下血液一般的鲜艳。
“燐音君,起床了!到吃饭的时间了!”灰发的厨艺人拿着锅铲站在房门口生气的大喊。
“区区一个丹希,也敢命令咱……”天城燐音闭着眼翻了个身,嗫嚅着又睡了。
“?你倒是醒啊!!!!”椎名丹希气不打一处来的走回厨房看着自己煮的咖喱。
“还好没糊。”
床上,翻完身没盖好被子的天城燐音正悠闲的晃悠着带着咬痕的尾巴。
【涉英】若有盛开之时
·哈哈,根本不知道在写啥
·梦之咲时期的涉英
·我完全ooc啊我靠我在写他妈的巴子
天祥院英智的身体很不好。
这是整个梦之咲学院都清楚的事实。
作为学生会的会长,却总是不在各种活动里出席,而是由同在学生会的好友莲巳敬人来组织。
原因?
当然是因为此刻的他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拼了命也无法遏制的咳嗽,散落在枕头上的柔软金发,和浸了水蓝色瞳孔混合出的、宛如被上天派来的天使一般的人,虚弱的侧卧在被子里挣扎着呼吸。
“咳咳……咳……”英智拼命的捂住嘴,似乎这样可以暂时性将嗓子里的咳嗽咽下去。
或许太累了,他竟然真的挣扎着入眠了。
窗外是盛开的木兰花,在日光下微微晃动着,映着某人的身影。
“哦呀,看来我们的皇帝殿下已经睡着了啊。”日日树涉不知道从哪里闪出来,悄悄坐在了病床的边缘,半阖着眼去看摆出温柔睡颜的金发男人,抬手擦拭对方脸颊上还未干涸的泪痕。
“涉……”
日日树涉一反往常的没再说话,而是轻轻的将手覆在英智的手背,像是摸什么小动物一样珍重又轻柔的一触即离。
“是,我在,我亲爱的皇帝殿下。”
明明正在入眠,却好像听到了什么一样,紧皱着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
金发在午后和煦的阳光照耀下闪烁着圣洁的光。
白色的被褥似乎也不再那样刺眼,或许只是因为有那样一个人躺在那里。
他撩起鬓边的发,俯下身却又愣住。
“啊,差点做出了失礼的行为呢……这可真是……”
他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唇,又理所当然的笑起来。
“……作为一个小丑来说,这样的做法有点不合时宜呢,”日日树涉轻笑,“等我用一个合适的身份出现的时候,再将它完成吧。”
他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写有“天祥院英智”的名字的病房,临走时将密不透风的窗户轻轻开启一个缝隙,好让窗外的空气涌进来。
他带来了一阵风。
是带着木兰花香气的风。
安静的睡着的金发孩子耳畔,别着一朵圣洁的木兰花。
〖一左马〗咪
·猫猫一郎
·R18
最近碧棺先生身边多了只纯黑色的猫。
那只黑猫经常窝在碧棺先生的怀里,从臂弯处伸出的毛茸茸的尾巴轻松的垂下来轻轻摇晃,还惬意的用头去蹭人家昂贵的衬衫,动不动还用爪子勾出胸前刺绣图案的线头,然后可怜巴巴的抬着小脑壳看着碧棺先生蹭着撒娇。
偏生碧棺先生就吃这一套。
无论是多么过分的事情,只要那只黑猫支棱着耳朵蹭他两下,气就能消了大半,无可奈何的拍拍猫咪的小脑壳捏捏耳朵尖这事就算翻了篇。
碧棺先生着实是喜欢极了那只黑猫,好像经常坐的那辆保姆车就是碧棺先生为了那只猫买的。
当然,一只小猫咪可坐不了什么车,每次都是碧棺先生跟着上的车。
车刚停下来,山田一郎就用头顶毛乎乎的耳朵去蹭碧棺左马刻的侧脸,还探出舌头去舔舐他大开的胸襟,舌头上的细小倒刺让碧棺左马刻的感官敏感到极致,偏着头压抑着嘴里的闷哼去捏山田一郎的耳朵。
即使变成人型,头上的耳朵却依旧听得到声音,毛茸的耳朵尖被人含进湿润温暖的口腔里,左马刻带着闷哼的气音像水一样往山田一郎竖起的耳朵里灌。
山田一郎转头向上,想吻左马刻的嘴唇,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钻进左马刻怀里。
猫咪的本能让他钻在左马刻怀里蹭来蹭去,却意外隔着衣物蹭到左马刻的乳尖,左马刻咽下喘息轻轻抚摸山田一郎的发顶。
隔着一层帘子,属下的声音从前面悠悠荡荡传来。
“碧棺先生,我先把车停到这里了。”
左马刻用膝盖去顶山田一郎鼓鼓囊囊的裤裆,挑衅的看着瞪大眼睛盯着他的山田一郎,还故作轻松的和属下闲聊了几句。
山田一郎嗅着左马刻身上的气味,不甘示弱的用牙齿挑开领口,张口将整个乳头含进嘴里吸吮,不时用舌尖去撩拨敏感的乳尖,恶作剧一般将乳头狠狠顶进乳晕里又发了狠的吮吸。
左马刻还是败下阵来,张口示意属下先离开,自己等酒会开场后再进场。
车门落锁的声音响起,左马刻揪着山田一郎兴奋的竖起的耳朵狠狠咬了两口,惹得山田一郎眼泛泪花的看他。
“看什么看,你还有理了?”左马刻气愤的去咬山田一郎的脸颊,山田一郎认错,乖乖的候在原地被左马刻叼住了脸。
淡红的牙印留在了侧脸上,山田一郎这才开始下手。
他熟练的放下车的靠背,附身压上左马刻的腰,低下头和左马刻接吻。
他身上还保留着一些猫咪的特征,舌头也是。
带着倒刺的舌去纠缠左马刻软滑的舌头,扫过口腔,像是要把人吞吃入腹一般用力的亲吻,手也顺着刚刚大开的领口摸向在空气里颤栗的乳尖逗弄起来。
“唔……”左马刻被玩弄的有了感觉,吐出一截红润的舌半睁着眼去看山田一郎。
鸳鸯眼里净是独占欲,闪烁着一样的光彩。
像是找到了猎物一般。
当然,优秀的猎人从来都是以一个猎物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猎物面前的。
这话对左马刻照样适用。
“这不是有很不错的眼神吗。”左马刻呼吸不稳的说出这句话,反身压上山田一郎的腰际。
被压在身下的黑猫愣了一瞬,乖巧的去啄吻左马刻的唇,手却不安分的解开左马刻的皮带探进内裤揉搓起来。
左马刻软了腰,强撑着上位者的姿态去啃咬山田一郎的脖颈和喉结,随后又用舌温柔的舔舐过。
山田一郎抚着左马刻的阴茎,一边抬头和他接吻一边为他服务,还不忘用空闲出来的手去轻掐被照顾的艳红的乳尖。
左马刻支撑不住,伏在山田一郎胸前大口喘息,颤抖着身体射在山田一郎手心。
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山田一郎想翻身将左马刻压在身下,左马刻却搂着山田一郎的肩将他摁了回去。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气音,表达了对左马刻这种行为的不解。
“今天……就这样做。”左马刻的脸涌上潮红,生理性的泪黏着在瞳孔上,看上去像快要滴落的鲜血。
山田一郎抵着左马刻的鼻尖亲吻他的唇,手指从腰线向后延伸。
不得不说,左马刻的腰窝实在是性感,山田一郎喜欢在背入的时候亲吻它。
可惜因为左马刻的要求,他见不到那里了。
于是他用手轻按左马刻的腰际,顺着流畅的身线探进左马刻的后穴,就着刚刚左马刻射在他手里的精液插入一根手指搅动。
“……唔!”左马刻瞬间伏在了山田一郎身上,抬着腰像只发情的母猫。
山田一郎埋进左马刻的脖颈处咬了下去,用舌尖用力的剐蹭着。
裤子和内裤被褪下,暴露在空气里的后穴不住地收缩。
山田一郎按了按入口处示意左马刻放松,还搂着左马刻的脖子安抚性的亲吻他的侧颈。
左马刻被积蓄而上的快感溢的无法思考,只能尽力的放松邀请着山田一郎的进入。
山田一郎抽了手指,毛茸的尾巴顺着左马刻的腿根探到入口附近。
细密的茸毛扫荡而过,左马刻颤抖着收缩入口。
可惜还是山田一郎更快一步,转眼间带着茸毛的尾巴就插进了小半,柔软的内壁裹着敏感的尾巴,山田一郎突然觉得这像个错误的决定。
左马刻已经算得上混乱了,喘息着要山田一郎插入。
他没急着抽出尾巴,而是伸着手指顺着尾巴尖一起插了进去。
左马刻瞪大了眼睛,眼泪还是没控制住滴落下来,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像条濒死的鱼。
可惜这条鱼已经被一只黑猫拿捏的透彻,里里外外的敏感点都被探索过。
“不行……出去……”左马刻胡乱摇头,被刺激着的后穴不住的收缩,柔软的后颈发蹭着山田一郎的侧脸,痒乎乎的。
山田一郎总算肯放过左马刻,抽出尾巴翻身压上对方。
左马刻已经没力气抵抗,躺在皮制的车座上大开着双腿邀请山田一郎的进入,被享用过的后穴变得熟红,在微冷的空气里收缩。
山田一郎很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压着左马刻的膝盖用力顶入。
刚刚被尾巴进入过的后穴还紧致着,热度惊人的高,软糯的包裹着山田一郎的阴茎,像张无法餍足的嘴。
山田一郎挺着腰顶进去,一下撞到深处的结肠口。
左马刻闭紧眼睛近乎哭喊的叫出声音,原本低沉的声音此刻却变得有些微妙的色情起来,为了不让外面的人听到声音,左马刻拉下山田一郎的脖子和他接吻,间隙里流出喘息,额发被汗黏在额头,半阖着双眼去看山田一郎。
山田一郎被看的兴致高涨,压着左马刻顶得更深。
于是那晚的酒会碧棺先生最后没能出场,来的是那个经常不出现的山田先生。
一双鸳鸯眼笑意盈盈,看的场内的女宾们春心萌动,争先恐后的跑去黏在山田先生身边,却都被拒绝了。
下属们记得碧棺先生的规定,围着山田先生不让女宾们再靠近,山田先生依旧眯着一双鸳鸯眼笑的可爱,像只偷了腥的猫。
那双眼睛看了过来,原本圆形的瞳孔变成竖瞳,有些凌乱美的黑发边缘变得像猫咪的耳朵。
山田一郎笑了起来,有点尖锐的虎牙露了出来。
他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
嘘。
〖一左马〗梅子汤。
山田一郎不是很喜欢跑来横滨。
因为那样总会让他想起某人。
盛夏的街上几乎没什么人,偶尔有三两小孩拿着泡泡枪嬉闹着跑过,似乎永远不知道厌倦和疲惫一样满头大汗的笑着。
似乎永远不知道。
依稀记起些什么。
那时白发的男人拿着两个很有风情的白瓷碗端着小木桌领着他到事务所的阳台上看太阳。
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想的。
山田一郎蓦地笑了笑,不知是对何种的感叹。
那日阳光亮的吓人,盛着冰凉梅子汤的白瓷碗被照的反射着光,四下落在有点昏暗的事务所里,闪烁着映在地上。
他已经记不起那日那个人对他说了什么,只记得几根黏在额头上散落的白发和那个人突然贴近的赤红色瞳孔。
白瓷碗被轻轻放在了木桌上,碗里的梅子汤已经所剩无几,只听得碗中碎冰碰壁当啷作响,带着梅子味的呼吸拍在他脸上,纤长的眼睫盖上玫瑰盛开的地方。
带着水汽的罐装可乐下肚,被烧的昏沉的大脑醒了过来。
“我可是来做委托的。”山田一郎拍拍脸颊,没忍住又回头悄悄看了一眼街角的旧商店,周边泥土里的小花正在罅隙里拥抱阳光。
不知不觉已经和那个人有了太多回忆。
抬眼看过去,好像那两人还在那个地方。
“想喝什么?”
“可乐!”
“你还真是个小孩子。”白发的人笑着去揉他的头,阳光从树影斑驳间落下,照在白皙的肌肤上。
黑色的耳环被阳光点亮,闪烁着映在他的心跳声里。
他蹲坐在旁边低矮的护栏上,嬉笑着去挠心爱的前辈的腰际。
眼神一晃,他看着手里被饮尽的可乐罐停顿一下,捏着罐子扔进垃圾桶大步向前。
“呼……终于忙完了。”山田一郎吐出一口气。
街边装修古朴的木屋吸引了他的目光,深蓝色的麻布上写着“梅”字。
或许今日与往日阳光太过相似,山田一郎停住步伐,走进店里。
一碗梅子汤,碎冰碰壁当啷响。
阳光还燥,冰凉的梅子汤入喉清香,他又不经意想起那对眼睛。
不可以耽误在过去。
山田一郎摇摇头。
喝完梅子汤就走吧。
或许情动无非梅子味的清香。
那对眼睛又出现在这个地方。
挂帘被掀起,门口许久未动的风铃被来人带来的风煽动的叮铃作响。
那个人顿了顿。
随后吵闹的走到他面前气势汹汹的质问为什么要跑到他的地盘来。
……?
故事的开头,不过一瓶汽水,和盛夏阳光。
风一吹,平静的炽热的海就起了波澜。
横滨的夏带着海水蒸腾的湿热,混杂着城市的喧嚣,听着当啷作响的冰块碰撞声将冰凉的液体与阳光一同吞入腹中。
〖一左马〗雪
·原作世界观
·未复合
·误会已解除正处于尴尬期
以上。
横滨罕见的下了场很大的雪。
左马刻清早起来就被窗外的风雪糊了窗户,天都是灰的。
“啊啊、今天还是不出去了。”
左马刻往沙发上一窝,打开电视机无聊的看起晨间新闻。
屋里暖气开的很足,他捧着一杯热咖啡昏昏欲睡。
“哥哥,听说横滨那边下大雪了诶。”
山田二郎兴致勃勃的围到山田一郎身边,高兴的给哥哥看着手机里的天气预报。
“我们去玩雪吧!!”
“喂,笨蛋二郎!哥哥很忙的啊!!”
山田三郎捏着二哥的后脖颈像提小狗一样试图把人拽走,被后者生气的咬了手臂。
眼看两个人又要吵起来,端水大师山田一郎赶紧拍了拍两个弟弟的肩膀。
“去玩雪吧。”
门被粗鲁的打开,正在浅眠的左马刻猛的惊醒。
冷气从门关涌了进来,还没见到人,铳兔的大嗓门就从外面传了进来。
“喂左马刻!为什么今天不出来!理莺要做冬日特餐你可不许给我逃过去!!!”
“ 啊……本大爷才不要出去。”
“谁允许你有选择的余地!!跟我走!”
铳兔一把抓起旁边的棉服,架起睡得神志不清的左马刻给他套衣服。
(妈妈给儿子穿衣服.GIF)
围上围巾,戴上毛绒的帽子,准备完成。
“给我起来自己穿鞋!”
“……”
无论如何,总算是把左马刻从屋子里带了出来。
冷风夹杂着雪呼啸而过,左马刻原地倒退往家走去。
“给我回来啊!!”
费尽周折,他俩总算到了理莺的营地。
“小官刚刚从地洞里刨出了野鼠,来尝尝看。”
理莺真诚的看着左马刻欲哭无泪的脸,递上手里的串。
谁来救救本大爷……!
“哥哥,那边好像有人也在野炊,我们去打个招呼认识一下吧?”山田二郎拉起山田一郎的胳膊,扔下认认真真烤串的山田一郎欢天喜地的跑过去。
“你们好……”山田二郎当场顿住。
这不是碧棺左马刻吗!!
等等。
这个裹的严严实实,带着毛绒帽子的人,是……碧棺左马刻……吗?
其他两人都在,大概就是吧?
“左马刻?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山田一郎凑过去看那个穿的圆圆白白的团子。
“啊……?”左马刻都快冷的不能思考,埋在围巾里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妈的,怎么是你。”
左马刻突然跟活过来一样,原地蹦起来往后倒退几步。
“这是你家??我凭什么不能来?”山田一郎理直气壮的看着左马刻。
“横滨就他妈的是我家,怎么了?”没想到左马刻比他还理直气壮,甚至顺手抓起一把雪咻的扔了过来。
“好疼……!”山田一郎的胳膊被攻击,左马刻那家伙居然把雪球捏实了,硬的和石头一样。
“你这家伙几岁了啊!!”山田一郎不甘心的抓起一把雪扔了过去。
玩着玩着,俩人就扑到一起扭打,争着把雪塞进对方的衣领里。
“小心!”
好嘛,双双从坡上滚下去了。
俩人一抬头,队友和弟弟的影都看不到,只好暂时达成了共同意愿。
先找到回去的路吧。
手机被融化的雪给浸湿了,完全打不开,导航也没法用。
两个人对视一眼,决定分头行动。
太白了。根本找不到路啊。
山田一郎知难而退,跑回左马刻身边决定一起行动。
“臭小鬼。”左马刻轻笑一声捏了捏山田一郎的脸,熟练的牵起山田一郎的手往外走去。
手心的温度是温暖干燥的,是山田一郎反握住了他的手。
“喂——左马刻!”铳兔焦急的寻找着自家让人操心的队长。
左马刻听到呼唤,放开山田一郎的手回应铳兔。
“铳兔,在这。”左马刻往外走去,意外被捏住了袖口。
“啥。”
“……”
“给本大爷说话。”
“……不、不牵了吗。”
山田一郎突然像只大型犬,左马刻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
他突然想起,之前的冬天,都是山田一郎抓起他的手给他暖手。
他撇过眼转身离开。
“烦死了,随你的便。”
向后伸出的手示意山田一郎牵过来。
山田一郎高兴的牵起左马刻的手,偏过头去亲吻左马刻的侧脸。
“走吧。”
“啰嗦、这句话应该是本大爷说才对吧!臭、小、鬼!”
「一左马」命中注定
·别问,问就是写煌文了
·魅魔马有
·!!!完全私设注意
·超h
以上。
“喂,一郎,那团白乎乎的是什么!”同行的好友眼尖的发现路边角落里的毛团,拽着山田一郎的袖子跑去查看。
“嗯……是白化品种的蝙蝠吗?”山田一郎轻轻把小团子放进手里,用一只手拉开合拢的翅膀查看。
“这里的皮肤……破掉了……是被小朋友用石块砸坏的吗……”
浅红色的肉膜下是清晰可见的血管,骇人的洞还在汩汩流血。
“抱歉,恐怕今天不能一起出行了。”山田一郎捧着小毛团,急匆匆道别。
“医务箱医务箱……在哪……”山田一郎翻箱倒柜的找起医务箱来。
“喂人类。”
陌生的声音充斥在山田一郎耳边,身着色情服饰的男人凭空出现在房间里。
上身的黑色紧身衣勉勉强强遮盖住胸脯,腰际风光一览无余,下半身轻柔的黑纱下只有一层三角形的布料勉强遮掩屁股,漆面的黑色绑带高跟靴尖利的像是要杀人,踩在地上大抵会哒哒的响。
“你……你是……”山田一郎震悚,被眼前之人的气场压的瘫坐在地。
“我?本大爷是碧棺左马刻。”左马刻一扬尾巴,翘起二郎腿坐在空中俯视着被他定住的男人。
“你不是人类……”
“废话。我他妈的是恶魔。”出口成脏的白发恶魔恶劣的笑着,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唔……嗯……”像是突然感觉到什么异样一般,刚刚还高高在上的男人突然坐不住,差点从空中直愣愣摔下来。
“你怎么……了……”对于突然贴近的男人,山田一郎表示很惊讶。
“废话少说。”左马刻搂住山田一郎的脖子,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嘴唇。
“嘴。张开。”左马刻的脸上烧着异样的红,细腻柔软的白发蹭在山田一郎脸颊,惹得人心痒痒。
见面前的人毫无所动,左马刻打了个响指。
甜腻的香像是在空气里流动,山田一郎的脑子逐渐混沌起来。
“我说过要张开嘴的吧。”左马刻捏了捏山田一郎的侧脸,探着舌头和他接吻。
“唔唔……!”山田一郎完全动不了,只觉得嘴里细腻软滑的舌头像是上好的贡品,带着甜甜的气息涌了过来。
幸好仁慈的恶魔大人并没有定住他的唇舌,山田一郎生涩的回应徒增左马刻的情欲。
“啊……童贞啊……?”左马刻歪着头,嗅了嗅山田一郎的颈侧,得出这个结论。
“童贞怎么了啊……”山田一郎被亲红了脸,有点羞恼的看着面前毫无自知的恶魔。
“没 什 么♡”
左马刻眯着眼笑起来。
毕竟……处男的精液效果才更好嘛。
左马刻俯下身拉开山田一郎的裤链,升腾的热气扑在他的脸上。
“不愧是童贞,勃起的这么快啊。”左马刻挑了挑眉,露出两侧尖利的犬齿,用嘴勾下了山田一郎的内裤边。
尖利的犬齿抵在他的顶端厮磨,柔软温热的舌头也不松懈的舔舐着他的阴茎,口腔里细腻又紧致,就连伸出的舌头也可爱的要命,红润的嘴唇像是刚刚才被疼爱过一样。
“唔……”山田一郎视觉大冲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就被狠狠照顾一番,他竟然强行挣脱了左马刻下的定身咒。
手抚上身前人的白色短发,黑色的小角露出一个尖,带着微热的温度摩擦他的手心。
山田一郎还是没忍住,扶着左马刻的后颈狠狠按了下去,直到进到喉管的深处。
“嗯嗯……唔嗯……”左马刻的口腔被塞得满满,只能抗议性的发出不满的气音。
喉管里更加狭窄,带着高热的温度不挺收缩,迫使山田一郎的初精贡献给紧紧包裹着他阴茎的喉管。
“哈……你这个混小子……!”
像是有什么东西撞了左马刻的腰一样,他的腰瞬间塌了下去,露出一个惊人的弧度。
山田一郎被左马刻放出的催情剂甜的昏三倒四,不管不顾的褪去左马刻基本没什么遮挡作用的裤子,却意外的发现左马刻的下半身已经柔软的不像样子,泛着黏腻的水光一张一缩的邀请什么人的进入。
他将左马刻翻了个身,又看到已经迷迷糊糊的左马刻腰腹上绮丽的花纹,中空的爱心已经填上了一小部分。
山田一郎掐上左马刻纤细的腰,拱开黑色紧身衣的边缘用唇舌去剐蹭左马刻半挺立的乳头,直到它们从浅粉变成熟红,水光潋滟的招人疼爱。
“我看你不是什么恶魔吧。”他轻轻啄左马刻吻红的诱人的乳首。
“魅魔大人。”尾音未落,山田一郎挺着腰进入了左马刻柔软又可爱的后穴,顶撞到身下人发出无意义哽咽的小声哭喊,大颗大颗的掉着生理性泪水。
“哈啊……唔……”左马刻没成想面前的人类这么自顾自的顶了进来,造访了从来没有人敢进入的地方,心情复杂到头脑混乱不堪,只得无意义的小声哽咽。
“不要哭……”山田一郎俯下身去亲吻身下人的侧脸,舔舐过骄傲的眉眼,啄去左马刻的泪水。
“谁他妈……哭了……”左马刻推开山田一郎的啄吻,抬着手臂盖住自己的脸颊不愿再去看面前和自己做爱的人。
“好好,没哭。”山田一郎顺着对方的话安抚,身下的动静却越来越大。
发了狠的顶撞让第一次被使用后穴的左马刻根本坚持不住,赤红的瞳孔被水雾蒙住,银白色的额发湿哒哒的黏在额头。
左马刻光洁白嫩的腰腹处那个中空的爱心纹路已经被填满一半,后穴还在不知餍足的祈求人类的大肆操弄,褶皱都被撑到极致,紧紧的吸着面前人的下身。
山田一郎一点点按压着左马刻的腰腹,还捉起左马刻的手,询问着他顶到了哪里。
“一定要……杀了你……”可惜现在左马刻这幅可爱的模样根本没有杀伤力,甚至连最柔软的地方都被对方攻城略池,他只能挺着腰被迫承受,而后气呼呼的拉下山田一郎的脖颈,用犬齿去轻咬山田一郎的脸颊和肩膀,直到山田一郎的肩膀上都是他的牙印才肯罢休。
“现在这幅样子根本没有杀伤力啊……”山田一郎无奈一笑,给专心致志啃咬他喉结的左马刻一个发梢的亲吻,用柔软的口腔包裹起细滑的小角舔弄起来。
这样好像让身下的人很有感觉,不停的收缩着后穴,还发出可爱的喘息。
“你这个……混蛋……”
这是左马刻被做昏过去前最后一句。
腰腹上原本中空的粉红桃心已经填得满满,甚至延伸出一条桃粉色的线伸向左马刻原本露出翅膀的地方。
山田一郎亲吻左马刻的鼻尖,带着柔软羽毛的翅膀才慢慢舒缓。
只可惜魅魔大人没能看到……大天使长的堕落。
「一左马」纵墨
·新衣服好看所以写点
·毛笔play
·一马已复合线
·是个无脑煌文
以上。
“喂喂。”
“啊啊,是左马刻吗!”对面传来熟悉的明快声线,像是泡在糖水里浸过一样。
“乱数啊,什么事。”左马刻低头点起一根烟,吐出一口雾白色的烟气。
“呐呐左~马~刻~!和我一起去泡温泉啊!”
“不要。”
“为什么啊!”
“懒得去。”
“拜托了拜托了,就这一次嘛~”
“你怎么不找你的队友去。”
“幻太郎和帝统两个人都有事情没办法陪我,好好的包场份额只有我一个人去也太无聊了啊!”
“你自己想办法。”
“左马刻——!”
在乱数的纠缠不休之下,左马刻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
“啊……”左马刻瘫在车后座挠了挠头,“怎么不让我司机开车过去。”
坐在前方开车的乱数笑了两声咬碎嘴里的糖,含糊不清的回答:“这样才有一起旅行的氛围啦!”
“服了你。”左马刻低下头看向手机。
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一向低体温的左马刻靠在柔软椅背上慵懒的像是正在晒太阳的布偶猫,敛着眼皮给某人回消息。
“今天下午有时间吗。”
发信人是山田一郎。
“被乱数拖出来泡温泉了。”左马刻这时候倒是老老实实的报备行程起来。
“……其实我就是想说这件事来着。”
“?”
“刚刚老师风风火火闯事务所拽起我就拉到车里,说是带我泡温泉。”
“不会是xx浴场吧。”
“我问问。”
“好像……还真是。”
于是在这一刻,两个人达成了微妙的共识。
“啊!寂雷!”乱数高兴的挥挥手,提着包向寂雷那边跑过去。
不会是预谋已久的吧。
一郎什么也没来得及准备,提着寂雷给他准备的衣服下了车,望向叉着腰翻白眼的左马刻。
“左马刻!”他笑着小跑过去,熟练的接过左马刻手里的包提在手里。
“蠢死了。”
“好了好了,我们快进去吧!”乱数跑过来推着一郎和左马刻往里走。
装修很古朴,木质的地板在冰雪天里没那么寒冷,光脚踩上去也没什么大碍。
左马刻没穿浴衣,换上了房间里另外准备的和服。
“诶?你不去泡温泉吗?”乱数穿着浴衣披上宽大的浴巾,疑惑的看着左马刻。
“先不了。听说这里有书法室,先去看看。”
“诶,那好吧~”乱数笑嘻嘻的询问女性工作人员单独包场的温泉地点,一蹦一跳的泡温泉去了。
左马刻刚捏起毛笔,山田一郎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喂,左马刻,你在哪里啊。”山田一郎还没换衣服,先给左马刻打了个电话。
“在书法室。”
“诶——原来你会写书法啊。”
“臭小子,小心我揍你。”左马刻懒懒散散骂了他几句,就听见一郎的脚步声走近。
“嗯,暂时不需要人在外面候着,你们可以先休息啦。”一郎微笑着谢过给他引路的工作人员。
“过来看你写写字。”
“随便你。”
左马刻将后颈微长的发束了起来,在脑后扎起一个小揪揪。
他拿起毛笔轻轻蘸了蘸研磨好的墨水,挥笔写下凌厉的字。
一郎就静静站在旁边围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想试试?”左马刻举起笔挥了挥。
“我不会这些。”
“教你啊。”
于是一郎不熟练的执起笔,先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噗,你这写的什么啊。”
左马刻看不下去,走到一旁扶过一郎的手教他写起毛笔字来。
不知有意无意,山田一郎总觉得左马刻贴他贴的特别近。
近到他耳边的鬓发都扫过自己的侧脸,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左马刻……”
“嗯?”左马刻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气音,侧过眼去看他。
“会不会离得太近了……”
山田一郎几乎都从略微宽大的领口看到里面粉嫩的乳头,搞得根本没有心思写什么毛笔字。
“在想什么不该想的?”左马刻勾着唇亲了亲山田一郎的唇角,松开握着的手偏着头眯眼笑起来。
山田一郎红了脸,恼羞成怒的把左马刻压在台上接吻,亲的左马刻赤红的瞳孔里蒙上一层雾气。
左马刻被亲软了腰,搂着山田一郎的脖子耍赖不起。
“想做?”
“想做。”
左马刻突然松开一边的领口,乌黑的和服从肩上滑落。
本来就偏白的皮肤在黑色和服的映衬下白的妖异,被和服摩擦过的乳头在微冷的空气里战栗。
山田一郎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一番,左马刻突然跪坐在地板上。
他得意的笑起来,看着山田一郎蠢蠢欲动的下半身满意起今天的打扮。
左马刻用牙齿叼住山田一郎的裤拉链往下滑,隔着内裤挑逗起山田一郎的阴茎。
他抬手勾住内裤边向下拉,勃起的性器差点弹到他脸上。
“多大的人还和童贞一样。”
“这不还是因为你很久没有和我做!”反倒是山田一郎委屈起来了。
左马刻笑了笑,轻轻吻了吻茎身,张口将顶端含进嘴里。
柔软滑腻的舌头舔舐过顶端的小口,尖锐的虎牙轻轻摩擦着,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前端。
视觉冲击力过于强大,山田一郎心里警铃四起,用一只手捂住嘴咽回了喘息。
左马刻张着嘴缓慢推送,奈何已经被顶住喉口却还有一半裸露在外。
紧致柔软的喉口随着左马刻溢散的呼吸一缩一张,吸得他差点当场缴械。
偏偏这家伙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抬着眼得意似的看着他。
“呼……”努力抑制的喘息还是散了出来,山田一郎抬手摸向左马刻头顶的发旋。
快感促使他一点点收紧手指,揪住左马刻后脑的头发抽送起来,甚至顶进喉管深处。
被深入的喉咙异常的痒痛,反胃的呕吐感涌了上来,狭小的喉管剧烈收缩,硬是逼的山田一郎当场射进左马刻的嘴里。
咸腥的黏腻液体糊在喉口,甚至脸脸颊都粘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呜啊!快吐出来!”山田一郎手忙脚乱的去扶左马刻,后者却动了动喉结咽下了嘴里的东西,还伸着舌头给他展示空空荡荡的口腔。
“你可真是……要命。”山田一郎心动的要命,揽过左马刻的肩膀对着他的嘴又亲又咬,完全不介意刚刚左马刻给他口交过。
柔软的舌头像是什么吐司一样,就连虎牙的小尖都可爱的要命。
山田一郎舔过左马刻敏感的上颚,惹得左马刻抖着腰抬腿夹紧他的腰难耐的磨蹭,搂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山田一郎是真的很喜欢亲吻左马刻。
每次看到面前的人被亲的眼波流转意识混乱不堪,他就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他撩开左马刻松垮的和服,拿起一旁的毛笔蘸了清水划过左马刻的胸腹。
早就挺立的乳首被带着寒意的柔软笔尖剐蹭,激的左马刻仰起头红着脸大口喘息。
“今天感度格外的高啊。”山田一郎好整以暇的欣赏美景,时不时还伸手用手指探进左马刻的口腔一通乱搅,黏糊糊的不像话。
左马刻已经没什么力气回答了,喘息着费力的睁开一只眼看向山田一郎,搭起一只脚放在山田一郎的肩膀上,和服下的风景一览无余。
下半身就这么赤裸的展现在他面前,山田一郎没忍住滚了滚喉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肤色偏白的缘故,左马刻的阴茎也和本人一样颜色淡些,此刻他正大开着双腿迎接山田一郎。
结果这个木头强忍着把他翻了个身,用毛笔换了墨水在他背后写着什么。
被情欲烧灼的身体哪受得了什么刺激,冰凉的墨水划过身体的瞬间就会带起一阵战栗。
乳头也被摁在冰冷的桌案上摩擦,柔弱不堪的变成粉红色。
“猜猜我写了什么。”
山田一郎放下笔,心满意足的看着左马刻光洁的背上乌黑的大字。
其实他早就会写毛笔字了,毕竟山田万事屋的主人怎么可能连这点东西都不会?
只是他别有用途罢了。
左马刻哪晓得山田一郎写了什么字,含糊不清的说了几个字都没有猜对,被山田一郎戳了尾椎骨作为惩罚。
柔软的后穴正翕张着欢迎他的进入,晶亮的体液在穴口闪烁着光。
他探进手指胡乱的搅动,惹得左马刻拽紧衣袖难耐的喘息。
“够了……给我……进来。”左马刻带着生理性泪水,回过头瞪了山田一郎一眼。
猝不及防的挺入让他彻底软了腰,呼吸都一停一顿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忍耐一下。”
山田一郎将手指伸进左马刻的口腔里,抵着柔软的舌头不给他合上嘴巴的机会。
然后他用力的挺入,甚至快要顶到内里的结肠口。
左马刻几乎失声,闭上眼睛抽噎着喘息,舌头被肆意玩弄,后穴也被进入,整个人像个软烂的柿子,散发着烂熟的香甜味道。
后穴用力的吮吸着山田一郎的阴茎,柔软高热的内里紧致的不像话,软糯糯的像是要把他融化。
他掐着左马刻的腰,从背后绕过抚摸向左马刻的小腹,抓住左马刻的手告诉他自己顶到了哪里。
左马刻已经被玩弄的意识混乱,紧紧抓着山田一郎递过来的手伏在桌案上被动的承受着。
山田一郎喘息着看向身下景色,突然涌起异样的成就感。
异色的瞳孔闪着不正常的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这就是他造就的令人糜乱的山水画。
他俯下身咬了一口左马刻的脖颈,留下痕迹。
“我爱着你。”
事后左马刻坐在一旁一脸黑线的看着山田一郎,后者正在急匆匆的收拾两个人留下的体液,还拿过一旁的浴巾罩起左马刻,打横抱起带回房间。
“你写的什么啊。”左马刻捏住山田一郎的侧脸质问他。
“都说了让你猜,你自己猜猜看啦。”山田一郎偏是不说,还妄图用亲吻转移话题。
“我自己看。”
左马刻解了和服,字迹虽然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但依稀还是辨认得出。
“山田一郎。”
变质的占有欲划过他的脊椎,向下滑落进围在腰际的衣带里,令人遐想。
“臭小子。”
【一左马】沉湎
·小马生日快乐——
黑色的机车在柏油路上奔驰,轰鸣的如同爆炸般的声响在一刹那就飞逝去了远方。
狂乱的风吹的碧棺左马刻头盔下探出的银发四处乱飞,唯独那对血红色的瞳孔看上去悠闲的不得了。
海岸线边上的柏油路鲜少有人类的存在,碧棺左马刻也乐于到这来释放一下本能。
恐惧,热烈。他乐于释放这样的情感。
在速度飞升的表盘上倒映出他的眼睛,那是炽热的。
刚刚才爬起的朝阳抵是耀不过这对瞳孔,骂骂咧咧的拉起云层躲了进去。
横滨的海是沉溺的蓝,在阴沉的云层下泛着浪花,幽暗又让人移不开眼。
大概要下雨了。
心脏因本能恐惧的跳动起来,碧棺左马刻却乐于体会每一次跳动为他带来的刺激感。
绷紧的皮衣皮裤在不断后涌的狂风下翻飞着,裤子毫无缝隙的紧贴在男人的腿上,勾勒出轮廓姣好的身形。
黑色泛着光的机车被男人的腿紧紧夹住,身体也紧贴在前方,腰际的弧度简直一览无余。
轰鸣的声音还在耳边爆裂开,风呼啸着划过的痕迹似乎都能看见。
亮黑色头盔下的脸美得不可方物。
从头盔缝隙间涌进的风吹抚着鬓发,纠缠着男人纤长的睫毛不愿离去,一下又一下的呼吸声在头盔内安静的小空间回响。
蓝牙耳机里的摇滚乐声吵过了头盔外的轰鸣声,带着噪点的激昂音乐混着碧棺左马刻紧绷的心跳烧了起来。
摇滚乐声戛然而止。
蓝牙耳机里突然传出简单又柔和的钢琴声,碧棺左马刻差点打滑飞出去。
“大清早的谁他妈打电话啊!”
尽管如此他还是减缓了车速按了按耳机上的按钮接听了电话。
“喂……左马刻……”慵懒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困得不行还想说话的语气着实可爱。
但是看起来碧棺左马刻没能get到点,骂骂咧咧的吵了起来。“妈的山田一郎你烦不烦,有屁就快他妈的放。”
“唔……给我做早饭……”人在池袋的山田一郎躺在床上蠕动,搂着前几天新买的散发着甜香的左马刻抱枕不愿起来。
“做你妈,饿死你。”横滨带着咸湿气息的海风因为男人充满攻击力的速度一直刺痛的味道突然缓释下来,一点点涌进碧棺左马刻的鼻腔。
“求求你了……”柔软的语气还在不屈不挠的撒娇,灌进碧棺左马刻的耳朵里惹得他心烦。
“你他妈的自己做饭会死吗!”
“我就想吃你做的……”
“你妈的山田一郎,老子迟早揍死你。”碧棺左马刻猛的挂了电话,提起车速往池袋开去。
等到碧棺左马刻都摘了头盔挂在山田家的衣帽架上时,山田一郎还窝在床上和一排排左马刻玩偶睡觉。
“你他妈变态不变态。”碧棺左马刻趿拉着拖鞋在毛绒的地毯上摩挲,脱了鞋在柔软的被子上踹了一脚。
“唔嗯……”山田一郎缩在被子里闷哼一声,露出眼睛看了碧棺左马刻一眼又眯起眼睛睡了过去。
“你现在还不起是想挨揍吗。”碧棺左马刻拿起自己的玩偶砸到山田一郎的脸上,毛茸茸的黑发只是在枕头上摩擦了几下就又不动了。
踩在床边的脚突然被抓住了脚腕,左马刻抬腿欲踢的时候山田一郎却突然从被子下方钻了出来。
还没睡醒的异色瞳孔泛着泪花,就连眼下的痣都睡得红扑扑,毫无攻击力的眼神看得左马刻不知从何下手。
他突然软了心,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抽回脚附身撩开小朋友的额发亲了亲他的额头,又用力捏了捏他的脸颊以示惩罚。
“唔嗯……哇要……系玉几烧……”山田一郎被捏着脸说不出完整的话,眯着眼睛说着自己的食谱。
“你小子还挺会下命令。”左马刻捏着山田一郎的脸亲了亲他的鼻尖,揉乱那一头柔软的黑发后抿着嘴做饭去了。
“嘿嘿……嘿……”山田一郎顶着一头乱毛傻笑着看着左马刻的背影,笑着笑着就昏昏欲睡的卧在了床上。
“你到底起不起?”左马刻骑在山田一郎身上隔被打一,一成都不到的力气完全失去了平时揍人的狠利,只是柔软的落在山田一郎的身上警告。
山田一郎在被子下还昏昏欲睡,昨晚熬夜看小说让他的脑子到现在都是昏昏沉沉的。
他伸出手胡乱摸索着抓到了左马刻的大腿,紧绷的皮裤裹着纤细的腿,他没忍住掐了一把。
“你他妈当变态上瘾了吗。”左马刻强行拉开被子把山田一郎揪起来,用一个湿吻叫醒了山田一郎……的下半身。
“你还真当变态当上瘾了?”炽热的物什隔着内裤和被子跟左马刻的屁股打了个招呼,左马刻却不准备跟山田一郎来个晨间炮。
“赶紧给我起来。”
山田一郎最后还是爬了起来,顺带悄悄瞥了一眼正在洗去手上不明液体的左马刻,傻笑着偷亲了一口。
“傻逼。”左马刻瞪了他一眼。
就不该到他家里来。
怪就怪在左马刻不但来了,还给他做了饭。
看着山田一郎傻笑着举起手机给面前精致的早饭拍照的时候,左马刻无奈的叹了口气,要怪……就怪在恋人太可爱了吧。
“左马刻。”山田一郎放下手机,突然郑重的在睡衣口袋里摸索起来。
“你废话真多要吃就赶紧闭上嘴……”
“生日快乐。”
丝绒的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一枚戒指,做工虽然不精,但看得出主人的认真。
戒指上镶着的流淌着光的宝石在朝阳的映衬下格外鲜红,如同那人赤色的眼瞳。
只有这样浓郁的像血一样的红,才配得上那样肆意张扬的人。
他站起来走进左马刻,轻轻在那人唇角落下一吻。
窗外阳光……姑且算好吧?
【一左马】暖
·随手起的名字
·普通设定下的一左马
·左马刻照顾生病的一郎
以上。
“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会发烧。”左马刻捏着山田一郎的脸蹂躏发烧的病人,看着山田一郎无力阻挠的样子哈哈大笑。
“可恶……左马刻你这家伙……少……瞧不起人……”山田一郎勉强举起手捏住左马刻的手腕,总算是救下了他的脸。
“哼。”山田一郎翻了个身缩进被子里,只留下被汗闷的湿漉漉的发梢。
“臭小鬼。”左马刻拉开他裹得紧紧的被子,用手试探了山田一郎额头的温度。
小朋友的眼睛都睁不开,就连眼睑下的泪痣都被烧成艳红色。
额前的发也湿哒哒的黏在额头上,左马刻轻轻拨到一旁后把手敷了上去。
“好烫,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昨天……下雨……淋湿了……”山田一郎高热的额头被微凉又带着熟悉味道的手触摸着,没来由的抵住蹭了蹭。
对于此刻虚弱的有点过了头的小朋友,左马刻只是又捏了捏他的脸就转身离开。
“不许乱动。”他留下这句话就大步的迈出房门了。
几十分钟前电话里的声音可比现在有活力多了。
左马刻东翻西找总算在冰箱的最底下一层找到了冰格,四方的冰块死死地黏在硅胶的模具里,又被他无情的甩出来。
微微潮湿的毛巾裹上七八块冰块,温度恰好的凉爽。
左马刻托着冰块刚走回山田一郎房门口,就听见沉重的闷响。
“喂,发生什么——”
山田一郎晃晃悠悠的想从地上趴起来,半睁着模糊的眼去看匆匆忙忙跑来的左马刻。
“你他妈的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让你给我别动你听得见吗!!”左马刻小跑过去拉他起来,又把他架回床上。
“我只是想……拿杯水……”山田一郎的声音听上去委屈的不得了,眉眼也温顺起来。
“生病了也照样烦人。”但左马刻还是转身拿过水杯,又拿起一根吸管放了进去。
刚转身却发现山田一郎又睡下了,眉头紧皱看起来睡得很不安稳。
左马刻又拿起冰袋敷在山田一郎的脸上,用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
“左马刻……”山田一郎紧闭着眼突然开口。
“你又想怎样。”
“我好想你……”
大概是被烧糊涂了。
山田一郎捏着左马刻的手混乱却真挚的说出这番说辞。
“你——”左马刻的话还没能说完,山田一郎就猛的发力把他拽倒在床上,用尽此刻的力气搂住左马刻的肩膀。
“对不起……但我真的好想你……”说着说着他突然吧嗒吧嗒的掉起眼泪来,让左马刻不知道作何反应。
左马刻费劲的把手从山田一郎的怀里挣脱出来,抬手抹去他的眼泪,妥协般的叹了口气。
微凉的亲吻落在额头上,山田一郎软乎乎的黑发扫的他脸颊发痒。
他挣脱出来,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山田一郎的床上,搂着此刻暴露着软肋的小朋友安睡。
绵长的呼吸声传来,他才得以缓缓的睁开眼睛。
“对不起,请当这是我最后一次任性。”
山田一郎以一种近乎悲哀的神情看向闭上眼安眠的左马刻。
【一左马】无人区玫瑰
「你在我心中的无人区。」
·标题取自百瑞德家的香水无人区玫瑰
·简单的小日常
·有很多关于左马刻的私心设定
以上。
今天晚上的左马刻好像是喷了点香水,若离若即的玫瑰香混着烟草味浸透着他的鼻腔。
细嗅又好像嗅得到呛人的硝烟味,生硬冷僻的驻扎在心上。
“左马刻。”
“哈?”
“你……喷香水了?”山田一郎迟疑着开口。前不久左马刻还告诉他香水那种娘不唧唧的东西他才不会喷。
“兔子那家伙又不知道收了什么贿,神秘兮兮的掏出瓶子就往我身上喷。”左马刻白了他一眼,“很难闻?”
“不,没什么。”山田一郎不着痕迹的贴近左马刻,伸出的手还没触摸到另一只手的指尖就自觉的收了回去。
前调的芬芳和空荡荡的甜味掺杂在粉红胡椒的味道里,山田一郎只闻得出像是曾经左马刻给他缠过的绷带和药水的味道。有些冷硬空当到一如左马刻本人一样,让人琢磨不通透的奇怪味道。
甚至掺杂着木质的玫瑰味道让山田一郎闻着有点晕晕乎乎。
中调是……除了玫瑰外的什么花?
甜。真的很甜。
但是又带着克制。
是冷冽的、微妙到让人不禁去仔细打量喷过这支香的本人的味道。
山田一郎微微皱着眉思考着,一边悄悄盯着左马刻的侧脸,一边回忆着那股不知名浅淡而又甜蜜的味道。
玫瑰的余香还纠缠着他的鼻尖和发梢,那人耳边下垂的银色发丝牵着他的眼神。
“啊……树莓。”山田一郎终于回想起这个味道。
“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呢。”左马刻回过头看他,却发现山田一郎的视野似乎从未偏离过自己。
“味道啦,就是入间先生给你喷的香水的味道。”山田一郎迈开两步追上左马刻,凑过去在左马刻耳后轻轻嗅了嗅,“真的是树莓诶。好香。”
“蠢死了。”左马刻用手肘抵住山田一郎的肩,捂住耳朵倒退两步,“这有什么好闻的。”
不小心漏出的耳垂带着浅淡的粉红,黑色的耳钉在路灯的微光下闪烁。
左马刻突然加快速度走开山田一郎两米之外,近在咫尺的味道一触即离。
“小孩子脾气。”山田一郎试图以同样的速度和左马刻保持这个微妙的限定距离。
夜风轻轻的吹,树叶从头顶哗啦啦落下,直扑向山田一郎的鼻子。
有点腐烂的树叶带着草木味散来,山田一郎猛地站住。
“左马刻等——”
温柔缱绻的玫瑰香突然顺着风散了回来,似乎眼前都有了雾蒙蒙的豆沙粉色。
“真是有够傻的。”左马刻拿下那片叶子,后调里居然多多少少带着点酒味。
这才比较像他。
主调的玫瑰香气不断变换着搭配它的各种味道,就连掺杂而出的无机质的木香也变得模棱两可,浸着人心。
玫瑰本就该生在温室,受着倾慕。
可他偏偏是要长在所谓无人区,以被风吹到低伏却又开放的姿态扎根在他的心脏上。
即便身在荒漠。
“手。”
“啊?”山田一郎愣了。
“不牵吗。那算了。”左马刻抬脚踢了他的小腿,转身加快步子离开。
这整条街道上,只是他们两个人玩着无趣的追逐游戏。
也只有他们两个。
山田一郎追上左马刻,在微冷的风里迎着风牵起他的手亲吻他的手腕。
雨丝落下,散去了左马刻身上那股真真切切的玫瑰味道。
可无人区里带着冷默和隐忍的玫瑰却依旧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