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流] 王牌帮帮忙

SD ace组:仙流 泽流 南流

感觉小刘确实,在队内做攻,在外面做受……🧎‍♀️

I

流川枫六岁拜入湘北师门,掌门安西一眼就看出他材料非凡,手把手带了十年,一身的功夫倾囊相授,却也渐渐无法满足流川寻找对手的欲望。鬼使神差之下他触及了邪术,逐渐无法自制,在一个新月之夜走火入魔。安西掌门坐镇门派祠堂,要亲手封印自己的徒弟,无疑比亲手砍倒自己从幼苗栽下的桃树更悲伤,比亲手掐死自己从奶婴抚养长大的猫狗更痛苦。安西掌门因此输了,所幸尚留一息。流川枫自认此处已经没有自己的对手,从地上站起来后便转身走出了院门。打斗时翻倒的油灯碰到了飘落在地的经卷,待到流川枫下到半山时,原先的湘北门派已烧成了连片的大火。

下山后,流川枫继续四处寻找对手,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所到之处总弥漫着惴惴之气。来到京郊,官府要将他拦在京外,丰玉观的住持于是向流川枫下了帖子比试。流川枫应约于子时来到道观外的竹林,风响林动,丰玉观的当家弟子南烈从十步之外一跃而起,剑指流川的眉心。流川枫后仰避过,又翻身换步,刹那间来到南烈的身侧。南烈出剑格挡,这才两两分开。如此数个回合,南烈只想速战速决。流川又逼上来,南烈正要闪避,却不知流川何时出拳,已经正中他的下腹。南烈堪堪后退之时,流川却不依不饶。丰玉一向唯快不破,此时反倒是自己被逼迫得如此狼狈,南烈只得使出剑法,卷起千层竹叶,自己运作轻功,先藏到林间再做打算。那竹叶本就锋利,又经气流引导,飞舞的速度加剧力道,流川枫又要摆脱它们,又要寻找对手的踪迹,失算之间便被竹叶刺伤了左眼。

南烈从背后看流川枫捂着眼睛调整呼吸,竹叶也随他安静地落下,一瞬间呆愣了。流川枫凭此判断出他的位置,顷刻间便让他从三丈高的竹子跌下。在坠落的空中南烈还在想,他自认为修道十八年来不曾想过凡尘俗事,原来也会心动。

流川沿着竹林一路向京城走去,在后郊山下又被几个和尚拦住,原来是山王寺的。山王既是皇家寺院,徒弟们都是从童子练起来的拳脚棍法,自然奉旨行事,不能让流川枫为害京城。堂本主持见丰玉观的大弟子尚且不敌,便派了大弟子深津和最有灵根的小徒弟泽北应对。三人僵持数十个回合尚未分胜负,流川枫此时眼睛有伤,又赶了一日的路,已是十分的虚耗了,他本想运作内功,直接靠邪术毁掉对手两个和尚的根本,图个清静。怎料运功时气血不顺,他又忙着招架泽北快而狠的拳脚,竟突然吐血倒地,陷入了昏迷。

泽北和尚见他如此,自己反倒紧张兮兮。我刚刚还没有使出八成的功力,怎么就……师兄,难道我得道了?

深津伸手按住泽北圆滚滚的后脑勺,佛门哪来得道咧。

两个和尚轮流把不省人事的流川枫背回山上庙中,像猎了一头狐狸。流川足足在山王庙中躺了半个月才醒,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便是泽北和尚飞舞的细眉毛。

别动,和尚说,刀片可没长眼。

——小和尚正低头给流川剃须。

这时泽北的师弟、美纪男推门进来,见流川醒了,忙叫师兄们都过来。流川被团团围在和尚堆里不知所措,还是堂本住持来了,先是安抚他,流川觉得奇怪。住持又细细问他,才发现流川几乎完全失去了过去的记忆,只隐约记得湘北派在山上的院子这个地方。堂本主持还是叫他流川枫,其他人便也跟着这样叫。流川重复这个名字,却觉得虽然熟悉,但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更为陌生了。还好他的武功没有丢,内力在慢慢恢复,堂本主持便叫泽北带着流川和美纪男一起在庙里做杂活。

同时,百里外的湘北,大师兄三井寿和二师兄宫城良田正在重建门派。原来的练武场烧毁了,三井在荒地上扎了个木头人,木头人脑袋上贴了简笔画成的丑丑流川枫,每天晨练都狂殴它,边打边骂你这臭小子,我以为我中途叛逃出去做山贼、又了跑回来,已经是奇耻大辱了了,你竟比我还要大逆不道!看我不打打打打打死你…………!话音还没落,体力不支的大师兄已经气喘吁吁。

宫城:师兄,你那武功还没到可以走火入魔的程度……

在山王寺,流川每天和泽北一众和尚混在一处。他不用上早课,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扫地。备饭也不用他,一来有擅长这个的美纪男,二来上次流川给美纪男打下手,众人用过午饭后上吐下泻,二师兄河田甚至怀疑流川恢复记忆了要来报复他们呢,还悄悄让弟弟美纪男离流川远一点。

只有练武时流川才能听见和尚们对他说几句好话,且不知为何,在与和尚们练武时,对手越是难缠,流川越感觉打得畅快。上次泽北与流川单挑,双方正僵持着,你左跨一步,我右移一寸,揣测着对方的举动,突然听见野边师兄说了一句,那个流川居然笑了。河田师兄接话说你没从我这边看,泽北那小子也笑着呢。泽北听见这话,大眼睛滴溜转,晃了晃神。流川见机扑了上去,泽北倒地了。流川见自己赢了,转身准备回去继续练基本功,却被泽北一把也拉到了地上,压着他在地上滚来滚去,滚得流川脸上也灰扑扑的才罢休。

深津看到他们在练武时间玩闹,罚泽北和流川晚饭后去擦洗山顶观音堂前的三百级台阶。这晚和安西掌门受伤那晚一样是新月,流川擦完坐在台阶上休息,望着月亮有些出神。泽北停下来,看那月亮细细的又弯弯的只有一点点,他问流川,你看这月亮是不是很眼熟?流川被他说中心事,反而不作声,泽北自以为猜中,下了两级台阶去和他对视。给你个提示,泽北说,这个月亮是不是和我身上哪里有点像?

流川哼了一声,你的脑袋更像十五的月亮,大圆盘。

什么呀!泽北气得竖起眉毛,这细细的月亮不像我的眉毛吗?弯弯的月亮?弯弯的月亮~

泽北唱了起来,晚课结束路过的河田师兄正好听见,罚你你还嬉皮笑脸,是不是嫌罚得太轻?泽北又被河田师兄修理了一番,赌气哭得稀里哗啦,挂着泪珠子爬到上面的台阶去擦洗了。流川倒还时不时转身去看看身后的月亮。

过了几天,流川枫去找堂本住持,说想找到回湘北的路。堂本住持想了想,与其把他交给官府,还是该让他回湘北去,至少要给安西掌门一个交代,便让让二弟子河田给他画了张地图。泽北和美纪男送流川一路下山来到渡口,路上泽北口无遮拦,跟流川统统交代:你还没失忆之前就都传说你比姑娘还漂亮,所以你昏迷的时候,还有你后来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都试过爬到你床上,谁知道你睡的那么熟,挪都挪不动,搂也搂不住,我倒像在这盛暑天靠着一块冰凉的石头……

流川枫听这话还没说什么,美纪男先大惊失色,师兄你说什么呀,我一直都和流川睡一张床的,师兄你也跟我挤着的吗?

泽北拍拍美纪男浑厚的肩膀,咱们美纪男的身体可是最舒服的枕头呀。

美纪男的脸霎时间红得冒烟了。

流川枫:白痴。

船到了。流川枫上船前,泽北扯断了脖子上的红绳,把贴身佩戴的一枚玉环递到他面前。师父说别人把我留在寺庙门口的时候我脖子上就挂着这个,泽北说,我把它给你。流川想了想,下次跟你单挑的时候还给你。他接过玉环,登上了船。

II

船行两日,已经出了京畿地界,似乎风平浪静。流川枫在船上或是洒扫,或是装卸货物,打些零工以充旅费。这天他本来在甲板上坐着打盹,忽然觉得四周有异,暗潮汹涌,且凭空冒出来许多杂乱的呼吸声。不出半刻,果然从水底和邻近的船只冲上来七八个水贼,把旅客和船工都逼到角落里,扛着刀抢掠。流川枫捡起船头一根竹竿,走了进去,一把就下了贼人们的兵器,随后在他们毫无反应余地的速度下一个一个收拾了。流川枫本以为解决了正要把几个贼人捆起来,却没料到角落里躲着的还有个船上接应水贼的同伙,悄悄拾起了地上的刀,朝着他的背影走来。

流川敏锐地转身,正要格挡劈上来的刀刃,那刀却直直地停在了流川的鼻尖前,只差一毫就要碰到。持刀的歹徒瞪大了惊恐的双眼,保持着动作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呼~赶上了。

一名头发竖立的男子从歹徒身后现身,挠了挠鬓角,朝流川枫笑了笑,又到一边去给被挟持的旅客们松绑。

他把几个歹徒都点住了穴,又和流川一起把僵硬的几句身体绑死了锁到隔壁船底的仓库里去。他们干脆守在了那船上。这位义士自称叫尹大侠,跟流川枫说以前就认识他,还拉着流川枫在甲板上喝酒。

湘北的人都在找你呢,尹大侠生火煮上了一壶酒,上次碰到你们大师兄三井,他还跟他宫城师弟说,你要敢回去,定要让你在师祖们的牌位前跪七天七夜。

流川枫听到这些名字是丝毫没有印象。但不知为何,听到牌位,他总能想起山上燃烧的大火。

他们晚上也睡在一处。盗贼们的船不比客船,十分简陋,流川只能跟尹大侠挤在一张地铺上。还好流川也不拘什么条件,一躺下就能入睡。尹大侠趁流川睡熟,侧过身去在流川身上来回摸索。摸到流川的胸前有一块硬物,他小心地探进去,冰凉的一块东西,难道这就是流川枫的心?

尹大侠把那东西拿出来看才知道,原来是一块玉环,月色下看不清楚,大约不值什么钱。不过他还是收走了。低头去看流川,被他又是摸又是掏,竟然还是睡得雷打不动,冒着鼻涕泡。尹大侠想着要不干脆把人也偷了,反正流川睡得熟什么也不知道,而且,他有自信能不让人感觉疼。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算了,谁知道山王庙那群和尚是不是已经对这小子下过手了!他尹大侠还用不着吃别人动过筷子的菜。

与此同时,山上的湘北院子里,宫城师弟也是搂着三井师兄睡觉,师兄的胳膊很凉,搂着好入睡。本来很缠绵,半梦半醒之间却听见有蚊子叫,宫城一巴掌就招呼到师兄的俊脸上。早上起来二人的眼皮还是双双被叮肿。

船行至终点,靠岸后,尹大侠决定和流川一起上湘北去。他有位故人在山下住,可以一道去探访。流川枫自然没什么好反对的。

骑马又行了三日,仙道彰发现有人跟着他们,流川枫也感觉到了,却总不见那人,只倏忽间见过一道影子从身后飞过。

来到一座镇上,他们找了个客栈歇脚,尹大侠只要了一间房,在和跑堂的交代事情时还特意嘱咐了东西送上来都要成对的,且晚饭后不要来打扰。他和流川饭后没多久便关上窗户,只留一盏昏暗的蜡烛。你躺下,尹大侠说,你且等着,不出一刻那人就该找上来了。流川将信将疑,躺下了,尹大侠爬上床来,跨坐在流川的大腿上,还摇头晃脑的,却一直看着窗外。流川看他姿态如此放荡怪诞,刚要发问,就看到一路跟着他们的那道黑影来到了窗外。

南烈堪堪立在窗沿上,刚伸手去推窗户,就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尹大侠从楼顶倒掉下来点住了他的穴位。

嘘,不要扰人清梦。

他隔着打开的窗户吹灭了那盏蜡烛。

III

点穴,飞贼,还这么一头竖立的头发……南烈心里疯狂地跳动着一个念头:京城飞贼仙道彰!!

不过此时南烈被定住,又被捆着关在了流川他们房间角落的屏风后,一句话也说不出。他心心念念跟了一路的流川枫只看了自己一眼,就说今天乏了,明日睡醒再审他。南烈心中有苦说不出,还不知道流川这一路上怎么跟仙道彰这贼人搭上了,又不知道他们做过多少过火的事情,更不要说那个山王庙!

山王寺虽是皇家寺院,受天家香火庇护,在外的名声除了武功过人这一项无可指摘,其他的什么百两功德换得贵子,什么俊俏和尚与贵族女眷苟且,淫棍庙的名声一日臭过一日,连堂本住持都听说了。住持将几个大弟子都叫来大雄宝殿,让他们在佛祖面前跪下,谁先说自己犯了什么错,谁就能先起来去挨打,否则一直跪,不许吃饭,不许睡觉。泽北和尚跪得两股战战,野边和尚跪得冷汗直流,河田与松本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只管跪,一之仓则早已参透了与佛祖灵魂沟通的自然法,跪只是为了消除人世间的业力。结果是深津先站起来说师父,昨晚伺候了您咧。您也要挨打咧。

连在最角落里陪跪的美纪男都吓得瞪大了眼睛。

南烈苦苦捱了一夜,流川他们终于想起了他,一盆水把他浇醒,又给他解穴松绑,仙道彰警告他敢轻举妄动立刻再给定住。刚能动弹,南烈就破口大骂,仙道彰你这个登徒子,在京城为非作歹、小偷小摸也就罢了,又祸害了多少良家姑娘,现在还敢回老家去?

竖立头发的那位看向南烈的时候嘴里还叼着半块炊饼,什么良家姑娘?我没有碰过的呀。

原来仙道彰曾是陵南门派的二弟子,因为和师弟彦一的姐姐过于亲近,导致姐姐的婚事黄了。男方找上陵南的田冈掌门来讨说法,掌门自觉是奇耻大辱,立刻将仙道彰赶下山去,不许再回来。此后仙道便一路流落到京城。好在田冈掌门不是绝情之人,暗中委托了他师叔的徒弟们对仙道加以照顾。工部的牧绅一派人去接仙道彰住自己家里,刑部的藤真大人也受了委托,给仙道彰塞了一个侍卫的肥缺,让他随时补上。仙道彰做了两个月的巡街侍卫,他本是随和的人,平时不过犯些迟到早退的小错,无伤大雅,不过毕竟不是官场上的性格,没过多久还是遇到了大事。仙道彰某天夜里在一家公子调戏良家妇女时冲上去点了人家的穴,之后却被反咬一口,告上了官府。好在藤真大人给他做保,仙道彰只挨了一顿板子,关进牢里听候发落。不过即使是在牢里,仙道彰也没有哀声载道,而是认识了受诬陷偷东西而被关进来的福田,还借机和他一起逃狱了。这下藤真和他几乎反目成仇,牧绅一也是帮不上忙了。仙道彰便化名尹大侠,是不是真的做大侠劫富济贫倒未可知,但确实成为了京城人人喊打的飞贼。不过因为长得俊俏,他也成为了姑娘们肖想的对象:万一哪天仙道彰就偷到自家闺房的窗前了呢?

流川枫见南烈这幅狼狈模样,也还是淡淡的,只问仙道该怎么处置这人。仙道便问南烈跟着他们有什么目的。南烈支支吾吾,总不好当着仙道彰的面跟流川枫表明心迹。流川枫看他不说话,伸出胳膊去掐南烈的脖子,不说就在这里解决了你。

南烈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胡乱地在流川面前晃晃。上次和你对决我输了,他说,听说你还伤了内力,这是我们丰玉观师尊炼的还生丸,服用后能调理内息,见效很快……

流川枫松开手,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果然是一粒黑色丸药。他依旧警惕地看着南烈,毕竟他也不记得这人口中所说所谓交手的事情了。仙道彰从榻上下来,也凑上去看,然后他从自己的上衣内兜里翻找,竟找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盒子来,打开里面也是一粒一模一样的黑色丸药。南烈惊了,我们师尊独门炼成的仙丹,除了皇家贵胄,从不外传,你怎么会有?

国公府的诸星小公子放在侧书房里的,仙道彰眨巴眨巴眼睛,努力回忆自己的作案细节,当日侯爵府的淳哥儿过生日,请了国公府的小公子过去。我混进运送礼品的人里头就进了国公府,里面的好东西太多了,我能拿走的最要紧的也就是这个。见南烈咬牙切齿的样子,仙道还接着说,且你宝贝成这样的东西,人家好像并不在意呢,我从那间书房里找了个柜子随便一撬锁就顺手拿了……

吃了这东西我能恢复记忆吗?

流川枫无意听他们扯这么远,从中打断了。

内息得到调理,思想自然清明。南烈答道。

流川枫低头看着面前的两颗丹药。南烈给的不知是否有诈,流川倒不敢贸然接过。仙道见状便把自己手上那盒放到了流川手里,这样,你吃我这一丸,不会有错,南道长给的你也收下,然后再给我,这就负负得正了。

南烈闻言又骂,这是什么道理,不要我的不说,反倒给了你?

流川枫却是已经接过了仙道彰递过来的东西,然后看了看南烈,等他的反应。

哭笑不得的南烈感觉此时不仅被流川枫拒绝,还受到了两个人的胁迫,实在是吃力不讨好,看着自己手中的丸药,又觉得现在不给出去,日后看着它也是心烦,遂将其塞至流川枫的手心,包住流川枫的手掌让他握紧。

流川枫看看自己攥紧的手心,又抬头去看头发上还滴着水的南烈,张口居然道了一声,谢过了。

南烈跑了几百里路就为了听这一声谢,也算心满意足了。他并不指望流川枫恢复了记忆之后能接受他的感情,且他更不愿再看见仙道彰这个贼跟流川枫在一处,于是趁早告辞,回丰玉观去了。

流川枫服药后昏睡了三天,三天都由仙道彰照顾。流川枫醒来时头痛欲裂,记忆的碎片在他的脑海中翻涌,小时候如何随安西师父练武的,三井师兄如何大闹一场又回归门派的……不过记忆并不完整,他没能想起来自己为何要与安西师父对决,又为何要下山,为何要一路流落至此,越往深处想,头就越痛,呼吸也失去平衡。仙道彰便劝他干脆先不要去想,等到恢复好了也许自然会记起。

此后流川与仙道便一路畅通地回到了湘北山下,来到山门前便遇到了下来采办的樱木花道。樱木见是许久未见的流川,几乎一蹦三尺高,又死死抓着流川不肯松手,非要将他扭送回去,按照三井师兄说的让他在“祠堂柜上七天七夜”。仙道看着觉得好玩,听说樱木还每天要扎两个时辰的马步练基本功呢,竟也对流川枫毫无畏惧,就也没有阻拦,在山下看着他们一点一点消失在半山腰。他最后还是不知道流川有没有破身,一路上既没有找到合适的的机会问,也没有表明心迹。仙道几次有话想说,想到流川现在是个没有过往记忆的人,又不想给他徒增烦恼。仙道彰摇摇头,自去找在山脚开药铺的彦一去了。

* 后记:

流川回到湘北后跟宫城师兄说是和一位尹大侠一道来的,一路多亏他帮助。

三井:啊???仙道彰那个采花贼??

宫城:?他不是专盗王公家里财宝的吗,大师兄,你经历了什么

樱木:大师兄的睡颜,很美的~

仙道:什么花,没有采过的吖,哈哈!(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