仮面骑士星骑

腰带唱歌男人、发光变身男人等。星也专用特摄存文地。其他平台联系方式请看置顶!! 嘟站https://o3o.ca/web/accounts/32691

同类究竟会相吸还是相斥


帕拉德x宝生永梦 儿科医生养娃日常

“我说过,不可以。”

在永梦干脆利落地重复了自己的回答后,他面前的大型病毒嘴角撇了下去,露出了可怜巴巴的表情,他怀里抱着的那个生物也露出了几乎如出一辙的表情,并发出了惹人怜爱的呜呜声。

这简直就是双倍杀伤力。

“装可怜也不行!”儿科医生深吸了口气,坚定地摇了摇头,张开双臂挡在了家门口,向帕拉德做出一副“你敢前进我就掏出无敌玩家”的恐吓表情,眼神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决,“一只狗已经很麻烦了,我的家容不下两只狗。”

“嗯?除了我手里这只,哪里还有第二只?”帕拉德歪了歪头,明知故问地摆出无辜的表情。

“……”永梦自知对方要装糊涂的时候说什么都没用,“总之我说了不可以养就是不可以养,家里没有空间让它比较舒适地生活,赶紧把它送到救助站去。”

说完这句话儿科医生就“砰”地关上了房门。他当然知道一扇门对于一个bugster来说相当于没有防备,但他的态度确实通过这个动作完全表现出来了——绝对不能养。

帕拉德耷拉下了脑袋,和怀里毛茸茸的生物互相对视了一眼,抬起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摸了摸狗狗身上柔软的毛发:“别担心,永梦其实没有这么凶的,只是房间确实太小了。别看他这样,他很容易心软的。”bugster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有主意了似的竖起了头上的小卷毛,他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机智感到万分庆幸,忍不住偷偷笑出了声。

然后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如果时间能倒流,永梦一定会亲自监督帕拉德把狗狗送到救助站去——儿科医生头大地蹲在储物柜前,保持着拉开柜门的姿势,他的面前赫然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眨巴眨巴眼睛冲他讨好地摇着尾巴。

已经养了一只大型犬的宝生永梦觉得自己产生了奇妙的幻视,他觉得自己就仿佛看到了一个小型的帕拉德一样。

顺带一提,儿科医生对可爱的东西没有丝毫抵抗力。

“……帕拉德!!!!!!!!”

小小的单人租房里响起了永梦崩溃的喊声,而他的bugster一如既往地随叫随到,帕拉德站在小狗地旁边,无辜地歪了歪头:“怎么了吗,永梦?”

……不是,帕拉德做出这个动作也就算了,为什么你这只流浪狗也要做完全一致的动作装可怜!是因为同类之间有特殊的心电波交流吗!!

永梦的脑子里有一万条弹幕飞速地划过,他无奈地掩住了脸,声音里透露出一丝妥协的疲惫:“好吧帕拉德,告诉我,为什么突然想养狗?”

“因为永梦平时很忙嘛,都没空陪我玩。”bugster的表情显得又乖巧又委屈,“最近因为游戏病的防治发布会,永梦天天都在参加会议,一回来就睡着,我已经好久没能跟永梦一起吃晚饭了……”

“啊,对不起……”

这下轮到永梦心虚了。他想起自己最近这几个星期确实是太忙了一点,每天大清早就叼着面包去医院值早班,晚上通常在回家路上买个饭团就凑合了,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外套往地上一甩,一个飞扑化成床上的软泥,有时候鞋子都没脱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啊,对哦,即便如此,他每天醒来的时候总是好好地躺在被窝里,澡也洗了睡衣也换了,去洗手间一看牙刷的毛也还残留着一点水分,他便下意识认为自己肯定半夜有起来过、好好整理了一番才睡回去,只是太困了所以没有记忆……

一个大胆的猜想在他的脑子里逐渐成型,儿科医生无意识地睁大眼,嘴也吃惊地变成了“O”型,他结结巴巴地抬起手指着帕拉德问:“难、难道每天晚上都是帕拉德……帮我……”

“因为永梦那样睡着会感冒的,而且也不舒服。”bugster义正严辞地说,就好像在说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一样,“poppy说过人类是很容易生病的,要我好好照顾你!”

“也没有poppy说的那么夸张啦!”

永梦反驳完,开始后知后觉地感到脸上有点发烧,他捂住了脸,想象了一下高个子的bugster每天晚上会帮昏睡的自己脱下鞋袜和衣服,放好洗澡水仔细擦拭身上,再换上干净的睡衣,有时候可能还会架着半梦半醒的他帮忙刷牙……

这对于脸皮极薄的儿科医生来说杀伤力太大了。

“……下次还是直接叫醒我吧,帕拉德。”

“可永梦看起来很累,睡的很熟,我不应该叫醒你。”帕拉德说的理所当然,甚至扬起眉毛摆出“你在说什么蠢话”的表情。永梦挠了挠发热的脸颊,把视线从帕拉德扫到地上呜呜咽咽的流浪狗,又从乖巧的小流浪狗移回同样乖巧的帕拉德身上。

“那,帕拉德要付起照顾它的责任。这是一个活着的生命,不是玩具哦。”永梦终于让了步,他压下心中愧疚的感情,低下了头,“抱歉……等这段时间结束,我一定会好好跟帕拉德一起玩,谢谢你……”

“嗯!约定好了哦!永梦!”

看着儿科医生开始穿起外套说要带自己出去买宠物用品,帕拉德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他蹦蹦跳跳地欢呼了一声,蹲下身和地上的狗狗视线平齐:“太好了呢,永梦同意了,永梦二号!”

“永梦二号?!”意识到这是帕拉德给狗起的名字,永梦一脸微妙地转过身,“它跟我一点也不像吧!硬要说的话,是帕拉德二号才对!”

“但这是代替永梦陪我玩的狗狗,当然要叫永梦二号啊。”

“我反对,我要求更改名字。”

“唉,永梦一号真是个过分的家伙,名字也不准我起……对吧永梦二号?”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样叫真的太奇怪了!”

才刚和谐了没几分钟的小租房又热闹地吵了起来,小流浪狗来回打量着它的两个闹腾的新主人,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趴在了地毯上。直到最后,狗狗的名字才在二人的双重妥协下被直接缩减为“二号”,这场滑稽的争执才落下了帷幕。

然而,帕拉德获得新玩伴的兴奋感并没有维持太多天。当他意识到每天扑到门口迎接永梦的竞争对手又多了一个、每天被永梦摸摸头的竞争对手多了一个、每天霸占永梦注视的竞争对手多了一个、每天缠着永梦玩的竞争对手也多了一个……他立刻明白为什么电视上说人类的小孩子讨厌爸妈生二胎了。

“永梦!你到底觉得一号更好好还是二号更好,只能选一个!!!!”

气愤和嫉妒之中的帕拉德甚至忘记一直反对永梦用“帕拉德二号”的人就是自己,不满地用力拍打桌子。

儿科医生的艰辛带娃路看来还有很长很长。

你存档没了

帕拉德x宝生永梦 CR沙雕日常,灵感源自真实发生的故事

帕拉德小朋友不开心。

一切都要起源于某一天CR着了个火。那倒也不是什么大灾害,就是普通的电线短路,对于满地电器的CR来说也很寻常,打个火警铃,消防员过来灭个火也就完事了。

问题是着火的时候他正在跟永梦尝试新买的游戏机。

“这是史上最大最恶的绝望事件!你们不懂!”帕拉德愤怒地拍着桌子对在角落里笑成一团的poppy和贵利矢说,“马上就要过关了,过关了!!!然后断电了,存档全没了!!!”

“反正以名人和你的能力马上就补回来了吧?”法医说,他随手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往转椅上一倒,满脸“好好好我明白了”的应付表情。帕拉德踹了一脚他的椅子腿,贵利矢打了个趔趄,向监护人宝生永梦发出抗议的叫声。

只是这次宝生永梦跟他的好bugster牢牢站在了一边。

“存档能回来,打游戏时候的心情可是回不来的。”永梦揉了揉太阳穴,丢下手柄抱住头,“明明已经攻略过这一段却要再打一次,这就跟把饭吐出来再吃回去是一样的。”

“有那么夸张吗……”

poppy和贵利矢嘀嘀咕咕小声逼逼,却不敢再去惹散发着黑色怒气的天才玩家二人组。一直在看戏的镜飞彩安静地切着小蛋糕,咕哝了一声“幼稚”,立刻收获了二人无比怨念的眼神。

过了好一会儿,帕拉德才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算了,再打一遍就再打一遍吧……永梦,说好的赢的人选地图,我先来了哦?”

永梦疑惑地抬起了头。

“刚刚那盘赢的人是我吧?我是26000分,帕拉德是24000左右。”

“不,是我。最后断电的时候我是冲在最前面的。”

“你记错了,我当时肯定在你前面。”儿科医生信誓旦旦地说着打开地图选择,“你看,断电的时候我已经跑到这个火山口了,你还在后面呢!”

“我那个时候也在这里啊,我们本来就没差多少,所以在前面的应该是我。不信的话……哦,火灾,记录没了。”

帕拉德想起一切源头的这码子事儿重重捶了一下脑门,随后便又换回了愤懑的表情:“但我记得很清楚,断电前我更接近赢!永梦耍赖!”

“嗯?明显那个时候在前面的是我。耍赖的是帕拉德吧?”

“不,是我。”

“当然是我……”

看着永梦逐渐被拉低心智变为帕六岁的同龄人,poppy毫无办法地扯着头发,镜飞彩黑着脸站了起来。

“这里是CR。”院长家公子威严无比地说,“小孩子打闹到外面去。”

——然后天才玩家组合就被扔到了外面喝西北风,在大太阳下面面相觑,彻底失去了接触主机的权力。

哦,背景还不乏有路过的小朋友拉着妈妈的手指指点点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妈妈,永梦医生怎么和那个大哥哥在外面罚站呀?”

“嘘,不要看别人,不礼貌。”

当机了好一会儿,宝生永梦才深吸了口气揉了揉眼睛把脑子冷静了下来。高个小孩似乎还在纠结,骂骂咧咧地要回去找飞彩算账,儿科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

“刚才那局就作废吧,帕拉德。为这个事情吵架确实没意思,下次从头打一盘。”

帕拉德不开心地撅起了嘴,但他明白永梦说的是对的,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就行。

“那就再打一次,说好了。”

bugster趴着永梦的肩膀变成了液体狗狗,太阳烤着他的小黑卷显得格外乖巧可爱。

“我们将来还能打很多很多游戏。”他说,“很多很多……”

“所以区区火灾断电而已,跟帕拉德在一起的话很快就能再次攻略了。”永梦笑了起来,他揉了揉肩膀上毛茸茸的头,看了一眼表,“也快到中午了,反正都被赶出来了,帕拉德想吃什么?”

“永梦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俩人有说有笑地离开了CR门口,就像刚才的争执从未发生过一样。想叫人回来帮忙的镜飞彩一把拉开门,然后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前脸色变化堪比霓虹灯。

“儿科医,这次你存档真的没了。”

外科医生平静地说出了最可怕的诅咒。

归巢的稚雏

赛罗x捷德(朝仓陆) 在父亲节舞台剧之后的妄想

因为诱惑宝珠被抢,曾一度亡于捷德之手的贝利亚得以再次复活,连带着捷德跟赛罗也被卷进了异世界,那场闹剧最后在所有人平安归来中完美收场。也许是宝珠的力量,除了穿越次元的劳顿以外大家都并未受什么伤,惯例的银十字环节就匆匆跳过,很快队伍便解散了。

意外的是,赛文是所有人中最沉默的那个,可能因为借着辰也父亲的身体吐露了很多憋了几千年的心里话,老父亲没再多说什么,拍了拍赛罗的肩转身离开。

“老爸这是不好意思了。”赛罗小小声道,“其实我都明白的,他也有他的无奈,只是有些话亲口听他说出来不一样。”

“是啊,真是太好了,赛罗哥。”

捷德微笑着点点头,小孩不易察觉地背着手,深吸了口气,还略带青涩的声音衷心地道:“希望辰也之后也能跟他的父亲好好在一起……经历了这个事情,赛文先生的心意也传达到了,辰也的父亲应该也会多陪陪他,事情也圆满解决了,真好。”

“那你呢?”

被赛罗突然这么一问,捷德疑惑地抬起头,笑容在他的脸上仿佛凝固住了一样,年轻的战士摸了摸后脑勺:“又一次阻止了贝利亚的阴谋,也做出了了断,我也挺……好……”

“已经可以了,小陆。”

温柔的力量环过他的头,在远离喧嚣和欢呼的角落里,赛罗收紧手臂,让孩子靠在自己肩膀上。

“我知道的,最后贝利亚倒下的时候,你的心在嘶吼……我听得见。”

“我没——”

“我一直很担心你。”赛罗直白地打断了他,“回来的路上你跟罗布兄弟聊的很欢,但眼灯比以往都要暗一些,拳头也一直攥着。”

“我只是有点累——”

“那是你的父亲,你有难过的权力。”

“我没……只……”

捷德还想说什么,他的嘴半张着,却半天憋不出一句话,耐心的长辈轻拍着他的背,在突兀的沉默中缓缓包容着面前的孩子。

耳边的呼吸声急促了起来。

赛罗感觉到少年的手怯怯地爬上自己的手臂,指尖像试探似的小心翼翼抓紧,仿佛再用一点力面前的人就会就此消失一样。

“赛罗……赛罗哥……”

“嗯,我听着。”

“赛罗……”

“嗯。”

朝仓陆的声音梦呓般地喃喃着,赛罗摸了摸他的头,认真地应了一声。小孩没再多说出更多有意义的词,只是反反复复地永湿润的声音叫着赛罗的名字,像被遗留在巢里的雏鸟呼唤父母一般,本能地、一遍又一遍地念着,赛罗不厌其烦地回应他的声音,直到少年的声线开始发抖,逐渐染上了哭腔。

“父亲……我也……呜……”

“……辛苦了,小陆。”

赛罗叹了口气,更加用力地搂紧了捷德因为压抑的哭泣而颤抖的肩膀。或许因为他们还在光之国,或许因为一路的奔波真的累了,小陆的声音很轻很轻,伴随着刻意压抑的抽噎,像羽毛轻轻点在水面上泛起的波纹。

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知道捷德跟贝利亚的关系时曾久久不能压制住情绪。诚然,后来小陆跟他坦白过自己的身份,但他知道捷德的来历是在更久以前。

从朝仓陆面对贝利亚时态度微妙的蛛丝马迹里,从多次与捷德合作的战斗直觉里,从AIB的调查资料里……捷德奥特曼是贝利亚的基因复制人造人,是自己的宿敌在世界上的投影。赛罗知道这个真相时动摇过,欧布曾因为压制不住贝利亚的力量而暴走这件事情他也知道,那作为基因复制人的捷德只会更加接近贝利亚。

但朝仓陆不是贝利亚。他观察到的朝仓陆是一个单纯、勇敢、坚强的孩子,度过了与自己极为相像的孤独童年,怀抱着高洁的心,向自己的命运挥出拳头。小陆是个很倔强的孩子,无论如何都会咬着牙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前进,这份坚韧吸引着接近他的人,会让人不由自主想要帮助他。

而正是因为他的倔强,才能更巧妙地把那些犹豫、怀疑和彷徨塞进自己的影子里藏起来。他像极了过去孤独的自己,用利爪掩饰内心的柔软。

“最后的时候……我说期待着跟父亲一起欢笑的那天到来。”捷德的声音闷闷的,但已经比先前要好了许多,小战士抬起头,对上赛罗金色的眼灯,那一瞬间赛罗产生了某种错觉,仿佛那双蓝色的眼灯本身就像哭泣的眼睛,“但现在我有些累了……赛罗哥,父亲的残党还在,宇宙里的恶意也不会消失,这样的事情还要再重复几次……我还要再杀死父亲几次呢……”

“抱歉,小陆,我也不知道。”顿了顿,赛罗回答道,他握紧了少年的手,注视着少年眼中自己的倒影,“这件事情的或许永远不会有结果。”

“只是无论如何,只要你需要帮助,我一定会尽力赶来。你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

我不能弥补贝利亚的位置,但我会尽自己所能一直在你身边。

传奇的奥特战士在心里悄悄发誓,相似又不相同的少年们依偎在火花照不见的影子里。偌大的宇宙总是危机重重,但至少现在,他们可以惬意地放下一切,松开拳头尽情地拥抱彼此。

片段


明明这才是最开始我想写的场景,怎么写完了都没写到,恼火

朝仓陆体会过被黑暗吞噬的感觉。在那里,一切都变得很慢很慢,他会不断地下坠,直到溶解在父亲的身体里。

现在的他则正在被光“侵蚀”。

“可以承受吗,捷德?”

奥特之母的声音柔和又关切,朦朦胧胧地传来。小陆本能地点了点头,他并没有母亲,但如果有的话——他想——那就像现在为他擦去汗水的手一样令人依恋。

“我没事,请继续。”

其实不然。光太过强大,哪怕一点点渗入进皮肤里都会带来刺痛,虽然并没有多剧烈的痛苦,但逐渐进入身体的光细细密密的像针丝一样,一寸接着一寸,从指尖慢慢挤压着整个手臂,他不由得屏住呼吸才能转移那股磨人又缓慢的痛。

“不行,还能再轻一点吗?”

这是赛罗的声音。小陆张开嘴想要说什么,但赛罗完全不给他机会。那些无形的尖刺好像往外抽了一点,疼痛的感觉也减弱了一些。

有人握紧了他的手。隔着一层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赛罗的声音好像有些生气。

“痛的话要说出来,我们说过的吧?”

“可是……”

“舌尖都咬破了就别撑着了。”

这都被发现了吗?

朝仓陆认命地吞下喉咙里的血丝。

细密的刺痛又逐渐爬上肩膀。脖颈的皮肤很脆弱,也更加敏感。小孩难受地缩起身体,他仍旧青涩的少年音夹杂着泣音,似乎有些不太敢开口地小小声说:

“赛罗哥,痛。”

“好。”

尽管声音比蚊虫还轻,赛罗还是像奖励一样摸了摸他的头。手掌缓缓顺着他被光进入的区域慢慢移下,将他蜷缩起来的肌肉一点点展开。这种安慰显然让小陆很受用,他眯起眼睛,无意识地发出舒适的声音。

疼痛短暂地消失了。小孩终于能喘口气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是惨白的,没人能够丢下这样的他。

“不要急。”他听见赛罗在他耳边说,“我的同伴们已经知道情况了,我会在这里陪你到结束。”

裂变 · 上


赛罗x捷德 记梦梗

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难以遏制的反胃,已经没什么东西可吐的朝仓陆顾不得卫生,他麻木地扒住马桶圈的边缘,又一次吐得天昏地暗。拼命收缩痉挛的胃像是要把整个器官都挤出来一样,差点气都喘不过来。

中间短暂的平静之余,他没剩多少能量的大脑开始回忆自己到底吃了什么东西,难道是自己泡面吃多了终于得到了孽力回馈?

但泡面吃多了会吐出……金色的液体来吗?胆汁?胆汁好像不会发光……

如果朝仓陆的脑子还清醒,他就会意识到这种金色的液体是奥特战士特有的血液颜色,跟他吃了什么完全没关系。但此刻的他根本没办法思考,呕吐造成的缺氧让他眼前发黑。不巧的是因为任务的隐蔽需要,他是一个人来到这颗星球的。外面没有可信任的人能求救,这是在异国他乡。

而且只是胃痛这种小事,为此叫人也太小题大做了。

会过去的,挤不出东西的时候就会过去了。他想。哦,自己今后得少吃点泡面,汲取教训——

短暂的反省还没结束,难受的感觉又冲上头来,小陆只觉得浑身发软,过度的消耗体力让他手臂都在发抖,连坐着都变成了困难的事情。身体的求生本能开始驱动,他下意识地想离开门外,可连厕所的门把都变得很遥远,只咬着牙爬了两下他就因为头晕和力竭倒了下去。

随着身体的动作,一个小小的通讯仪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只要你需要帮助,无论在哪里,我都一定会来救你。

好像是谁,在把这个东西给他的时候说过……

他在模糊之中朝那个通讯仪伸出手,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喂,小陆?小陆!”

赛罗碰了碰小陆,他不敢摇晃昏迷过去的少年,尽管他不懂什么治疗,也能看得出这一片狼藉的场景有多严重。

收到来自捷德的求救信号时赛罗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从离开捷德所在的地球时他就将这个通讯仪给了朝仓陆,虽然他长期在各种宇宙行走,这个用特殊方法制作的仪器都能让他接收到信号,并且跟帕拉吉之盾有联系,能够直接让他赶到现场。

可少年那之后到今天之前从未用过,赛罗也知道对方的倔强,如果真到万不得已那一定是情况极其糟糕的时候。所以警报真的响起的那一刻,他连犹豫都没犹豫,立刻用帕拉吉之盾赶了过来。

赛罗很快估计了一下情况。捷德是一个人,这里并不是星云庄内的厕所,大概率他是在一个需要低调行事的任务中。捷德吐出来的东西除了少量的方便食物就是血和其他体液,身上没有外伤,排除被敌人打伤的可能性,现在他需要把小孩带回光之国的银十——没准应该去科技局。

他小心地把少年的身体翻过来,手穿过了膝下和背后,大概因为能量的大量流失,怀里的捷德很轻,无力垂下的手臂和嘴角的金色血迹都体现出身体主人的虚弱。

“辛苦了,小陆,我们回家。”

他轻声地低语。可就在他刚准备走的时候,门突然被人踹了开来。

“对,就是这里,我看到了贝利亚的儿——”

正在跟同伴说着话的宇宙人跟赛罗眼睛瞪眼睛,场面一度变得很尴尬,所有人都愣住了。连着几秒的寂静,先反应过来的还是赛罗,他当机立断地一脚踹烂墙壁,抱着捷德头也不回地飞了出去。

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提了贝利亚的名字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赛罗本着这个信念抢得了最佳逃跑时机,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身后不断飞来的炮火和激光,还有充斥着宇宙方言的叫嚣,怎么看都不是友军。如果这是平时,赛罗一个广域射击就能把后面的尾巴全部击落,可现在他抱着捷德,无论如何也腾不出手来。

“啊真是的,他们也不嫌厌烦吗?”

凭着奥特念力让头镖飞出去帮自己挡了几个射击,赛罗决定尽快甩掉他们好开帕拉吉之盾走人。就在这个时候,一张光织成的网悄然无声地将他们包裹在了里面,等赛罗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束手就擒,赛罗奥特曼!”

后面追来的宇宙船回放着广播,光之国的最强战士“切”了一声,在心里道了个歉,一只手把捷德扛到肩膀上,准备用切割技能逃跑。

“赛罗……?”

兴许是突然变换重心的不适,肩膀上的捷德咳嗽了两声,不确定地叫着他的名字。赛罗偏过头,暗暗松了口气:

“小陆?你还——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等本少爷把这些追兵解决了再说……”

话还没说完,一道光线就擦着边蹭了过去,反应依旧迅捷的赛罗在狭小的空隙里闪过了这道攻击,刚想取下一边的头镖,肩膀上的奥突然发出了强烈的光,突兀的灼热温度让赛罗差点把小后辈丢了出去。

“不准——”耳边少年的声音沙哑而机械,“——伤害赛罗。”

“嗯?”

在赛罗反应过来之前,捷德的身形先发生了变化,他的身体浮到了空中,蓝色的眼灯逐渐被红色浸染,但这又与赛罗之前见过的红眼捷德不一样——本来属于奥特曼的人形外表开始发生变化,覆盖上厚厚的皮脂和甲壳,手指逐渐长出尖利的爪子,体积也肉眼可见地庞大了起来,轻而易举地撑破了光网——

“我要……保护……赛罗。”

一字一句的话语从这具躯体里发出,将赛罗的身躯挡在了背后。而这副模样对赛罗来说熟悉到一辈子也不可能忘。

——那分明是一个小型的电弧贝利亚。

长岛冰茶


杰诺x麦克斯 无意义文青抒情

麦克斯第一次尝到那种名为长岛冰茶的地球饮品时,脑子里就出现了杰诺的身影。

那是自己在跟东马快斗分开之后难得一次回到地球的事情。追着斯兰星人讯息的麦克斯一路来到平行宇宙的蓝色星球,在跟驻守在那里的后辈战士一同了结了敌人之后,暂时得以缓一口气的他随意地逛了逛这个世界,一边在脑海中将这个地球与自己曾经到达的那颗星球默默对比着,一边体验着人类各式各样的新鲜事物。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尝到了这种神奇的饮料。

尽管他曾与人类共用过身体,仅仅是“看着”和上手体验又有了不同的感觉。阳光下的玻璃杯盛着橘红色的液体,在木桌上透着清亮的光,乍一看像极了美国的甜冰茶,连苦涩与甘甜混合在一起的气味都如出一辙,直到含一口在嘴里,让液体盈满每一个味蕾,才会在其中抿出酒精的灼热。

这原来是酒。他听见自己惊讶地开口道。

服务员疑惑地指着菜单上的酒精标识:“您原来不知道吗?长岛冰茶——这是一种度数很高的鸡尾酒。抱歉,我这就给您换一份饮料——”

“没关系。”麦克斯摆摆手道,“这样也不错。”

人类的拟态身体对酒精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微热的双颊和有点飘飘然的大脑,在午后的风中显得格外惬意。他忽然回想起曾几何时,借用自己的力量抱着瑞希在空中飞过的快斗也是这样,脸颊上的温度一直蔓延到耳根,心脏一下一下用力撞击着肋骨。

但这种感觉又有哪里不太一样,手中的饮料更将锋芒收在平凡的温和之下,就像那个人——自己的搭档兼伴侣一样。

和杰诺是什么时候成为伴侣的这件事情在他的脑海里已经有点模糊了,当上文明观测员的第一个任务起,年长的前辈就成为了他的搭档。很普通地——自我介绍、分析任务内容、前往目的地、跟随前辈一起做记录……哪一步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步骤,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为什么是杰诺呢?

仔细一想从还带着青涩与笨拙的新人到如今熟练老道的模样,他的每一个成长过程里都有杰诺的存在,仿佛也没有什么特别标志性的事件,就是自然而然地,他们走到了一起。

还在上一个地球的时候,他看着快斗和瑞希之间的各种打打闹闹小互动,好像还莫名带着一种奇怪的过来人欣慰感,多少感慨了一下地球人的青春活力。但这种模式不适合他跟杰诺,至少他无法想象这样的他们。

这个时候,他感应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空中若隐若现的奥特签名。

“下一个任务的指派,杰诺很快会来跟我汇合……明白了,我会原地待机。”

杰诺……他也许久没见到杰诺了。奥特战士总是忙碌的,光之一族获得比他人更强大的能量,也同等地背负着更沉重的使命,尤其在贝利亚出现之后,到处都有怪兽和灾难。即便如此——他不否认自己的心情因此变得明媚——杰诺仍然能赶到自己身边,没有比这个更幸运的事情了。

麦克斯啜了一口手中的橘红色液体,没来由地想起了又一件地球观测时期事情。

“你不阻止我吗,杰诺?”

在救起坠机的快斗并与地球青年合为一体之后,他有些不安地向地球轨道上待命的前辈发出信息,很快就得到了回复——

尽管隔着通信,杰诺还是能在脑海中想象出红族后辈那张沉稳的脸庞上布满疑惑,他不禁笑了笑。

“因为我相信麦克斯。”银族回答,“我们确实不应当插手其他文明的发展,但麦克斯想要救人的心本身是没有错的。”

“不仅仅是这样的。”麦克斯顿了顿,继续道,“我是指我坚持一个人留在地球上这件事情,我本以为你不会批准我的单独行动。”

过了一会儿,无论什么时候都令人心安的信息显示出来:“麦克斯的话一定不会乱来,所以我非常放心。”

“杰诺……”

“麦克斯放手去做就好,我会在尽可能的范围内守护你的任务,只是,需要求救的时候不要顾忌,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杰诺是这么说的,事实上也这么做了。在他的能量被与杰顿的战斗消耗殆尽的时候,熟悉的身影毫不犹豫带着麦克斯银河从天而降,华丽的踢技正正巧将杰顿拉开了距离。而面对战斗结束后仍然坚持留在地球的麦克斯,年长的观测员犹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虽然有“最快最强”这个称号在,红族战士从未因此沾沾自喜过。他能毫无畏惧冲在前面是因为自己的伴侣总会为他守住背后。

随着店里的小电子表传来“滴滴”的声响,他才意识到杰诺早在十几分钟前就发来信息说自己很快到达地球。麦克斯将杯中剩余的液体一饮而尽,顺手准备叫来服务员结账。

“在喝什么?”

清爽的男声在背后响起,一只手拿走了他的玻璃杯,手的主任眯起一只眼睛朝所剩无几的容器里瞧了一眼。麦克斯并未见过伴侣的人类拟态,尽管如此,他还是在那一瞬间就认出了对方。

“杰诺。”他唤道。

“这颜色,茶?”杰诺眨眨眼睛,闻了闻里面,“气味不太像……你怎么样,麦克斯?斯兰星人呢?”

红族的嘴角微微扬起:“好极了,虽然有点意外——问题已经全部解决了。”

“什么意外?”

杰诺反倒拉开椅子坐下来,虽然对方没有上来检查,还转开了眼神,麦克斯知道伴侣在不动声色地传达自己的担心。

“这个地球也有驻守的奥特曼,斯兰星人控制了他跟我战斗,所以有点束手束脚,但那位战士自己摆脱了控制,我们一起打败了斯兰星人和他的怪兽——”麦克斯言简意赅地拣出重点,“——是杰顿,他把杰顿带来了地球。”

“杰顿啊……”

他的搭档托着下巴露出了一丝怀念的神色,麦克斯当然明白,上一次对方落在地球上正是为了从杰顿手下救出自己,为自己送来了麦克斯银河。

时间是一种奇妙的魔法,本成为了当时灾难的意外,现在竟然也是他们美好回忆的一部分了。

“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上一次来地球——虽然不是同一个地球。”杰诺温和地笑了笑,“受伤严重吗,麦克斯?”

他点点头:“还好,不碍事。什么时候出发?”

不知是不是因为人类的面部表情比奥特曼更加突出,他竟然觉得伴侣正在用带着狡黠的眼睛看着自己。正这么想着,杰诺挥了挥手叫来服务员。

“我想来一杯跟我的朋友一样的饮料。”

“杰诺?”

对上麦克斯疑惑的眼神,银族轻轻搭住他的肩膀,掌心传来的温度柔和了战斗之后疲劳的酸痛感。

“不要着急,亲爱的麦克斯,适当的休息也是必要的。机会难得,我还想听你讲讲地球上的故事——不是我看到的那些,我想近距离地在地球上体会麦克斯的经历。”年长的前辈牵起爱人的手,碳基生物特有的柔软触碰着他的指尖,“再陪我来一杯——这个茶吧,你不会拒绝的,对吗?”

麦克斯凝视着面前的人,他与他的爱人从不是粘粘乎乎的情侣,但最需要的时候,杰诺总能恰到好处站在他的视野里。

他将自己还带着酒气的唇瓣贴了上去。

“长岛冰茶是一种鸡尾酒,杰诺。”麦克斯说,“你不需要再点一杯,我可以将它的味道全部告诉你。”

谢谢你,艾塔尔迦


赛罗x捷德 奥特金曲新生代的展开妄想

捷德是在返回自己地球的路上倒下的。随后,已经失去知觉的他被坚持在营救之后要护送他回家的赛罗正好打包回了光之国银十字。

好吧,这次有的被念了。朝仓陆兼捷德奥特曼想。他也就是正好那天来光之国交任务,看到了赛罗从空港匆忙离去的背影,不知道怎地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于是偷偷跟过来了,结果就目睹了赛罗被超时空魔神打伤的现场,脑子一热的年轻人顿时忘记了赛罗曾跟自己科普过艾塔尔迦的恐怖,跳进去挡在了他们中间。

他真的没多想。赛罗来自己的地球帮助自己从初学的战士成长至今,不知道受过了对方多少帮助。确实,那可是现今光之国数一数二的战士赛罗,连赛罗都无法搞定的敌人,自己多半也不是对手,只是,偶尔也好——他也想要帅气地救一次对方。

无视了背后几乎撕心裂肺的“捷德!!”的呼喊声,他抱住艾塔尔迦使出全力推离了那颗星球的大气层,艾塔尔迦显然没意识到会在这里杀出一个回马枪。

“捷德——哦,你就是——哎呀哎呀——”

超时空魔神恍然大悟地拉长了音调,戏谑地笑出了声,尽管他没说完,捷德也清楚这句台词接下来的话。

贝利亚的儿子、黑暗帝王的复制品——捷德奥特曼。

“少废话。”

他双手一划,如今的捷德奥特曼已经能摆出极其漂亮的宇宙拳法起手式,他已经不是那个需要赛罗以命相护的少年了——

“真是讽刺,贝利亚的儿子却为赛罗而死,全宇宙听了都要笑出声。”

这就是他意识消失的最后关头听见话语。

……简直是,逊毙了。最后还是赛罗带着后辈奥特曼们将自己救出来的。

捷德想捂住自己的脸表示内心的无奈,但躺在治疗仓里的自己根本没办法抬起手。他看了看站在仓外和奥特之母比比画画的赛罗叹了口气。

凭现在的他,还是只能做那个跟在赛罗身后叫着“赛罗哥哥”的新人战士吗?

被结晶化封印显然并不是一件毫无伤害的事情。当治疗仓打开的时候,捷德看见赛罗不满地瞪了自己一眼,指指检查报告上好几个危险的数值,他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后脑,感到一丝窘迫。

“给你添麻烦了,赛罗。”

“哈?重点不是这个,捷德。”赛罗不开心地抓住捷德那无处安放的爪子从后脑拿了下来,“如果我再迟一些,你可能会死的。”

死。自从当上“捷德”之后,他的生活何时远离过这个字?捷德笑了笑,将另一只手覆上了赛罗抓住自己的手腕:“没事,我好歹也有个复活卡贼多的老爸嘛……哈哈,没那么容易的。”

“捷德——”

“看来我的训练还不够,想保护赛罗还差两万年呀。”

“那是。可是——”

“那我就先去训练室看看吧,梦比优斯前辈会不会在呢,可能可以指点我几下呢。”

看着后辈打哈哈含混过关地走开了,赛罗咬了咬牙。

赛罗奥特曼对他的后辈捷德抱有友情之上的情感。

这件事情在年轻的战士们之间恐怕只有捷德本人不知道。梦比优斯不知道拿总是来不及说出重点这件事情打趣他多少回了,艾克斯还非常多此一举地给他发送了“傲娇学会表白的一百个秘籍”(赛罗:你才傲娇,你全家都傲娇。)连欧布那个脑子里只有波子汽水和炒面的家伙都看了出来,只有捷德自己勤勤恳恳地,每次见到赛罗除了交任务就是聊地球趣事,完全没意识到似的。

而这次,在看到被水晶封印的捷德的那一刹那,他只觉得世界都停下来了,就好像自己无知觉地开启了闪耀一样——或者说是反过来的闪耀。星空凝结成了板块,挤压着他的每一寸皮肤,他的脑袋嗡嗡的听不进声音,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只有手紧紧扶住了刚从水晶里掉下的捷德。

在捷德带着艾塔尔迦冲出去的时候,那一瞬间就连身经百战的赛罗都感到了刺骨的恐惧——继与贝利亚的第一战看到倒下的父亲以来又一次蔓延全身的恐惧。

他总觉得在这里错过的话,有些事情可能就没办法再揭晓了。

这样想着的瞬间,赛罗就已经握住了捷德。

“你在焦躁些什么,捷德?”他深深吸了口气,对上那双蓝色的眼灯,“你的治疗还没完全结束,你需要休息。”

捷德歪了歪头,理所当然地道:“我得去训练,现在的我只能是赛罗的累赘嘛——”

“我从来没觉得你是累赘。”

对着后辈有些震惊的表情,赛罗捏住捷德手腕的手更紧了,他察觉到了对方无意识的挣脱动作,更加攥紧了。

——不要再口是心非了,赛罗。

“捷德,听着,如果没有你,我就会死在艾塔尔迦的手上,也没有人来给我增援。有闪耀力量的奥特曼只有我,除非身体本身没有消失,我有很大的几率会真的死去。”

捷德看上去吃惊极了,他摇了摇头:“可是,我是想真的帮上赛罗,而不是——”

“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赛罗说,“听着,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能把拯救了我当作一种帮忙,但事实就是,因为你给我提供了去搬救兵的机会,我们才能一起站在这里。”

“所以,抬起头来,小陆——你已经是合格的奥特战士了。正因为有伙伴之间互相协助补足,这才是我们光之国的战斗风格。”

沉默降临了他们之间。赛罗不由得感到脸上烧烧的,他用手指刮了刮脸颊,在心里祈祷着捷德快点接自己的话。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后辈才噗嗤一声笑出来。

“赛罗说这么漂亮的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哈哈哈哈哈……”

“不准笑!我是认真的!”

赛罗恼火地说,而下一秒,脸颊上轻柔点过的触感就让他的大脑直接短了路——

“谢谢你。”捷德松开了抱住他脖颈的手,“赛罗哥哥,能得到你的承认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事情。”

“……”

“我不会再急着为赛罗犯险了。”捷德说,“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就听赛罗的话,去当一回好好休息的乖孩子吧。”

赛罗当机的大脑看着小后辈走远,此刻他脑海里只剩下了“诶?刚刚发生了什么,诶!捷德亲了我的脸——虽然是脸,但是,诶!”

谢谢你,艾塔尔迦。今天赛罗赢麻了。

不过在不久之后赛罗才从梦比优斯那里知道亲脸颊不过是亲人之间的一种礼仪时,他的笑容又凝固住了。这又是后话了。

梦比优斯:孩子之间的青涩懵懂感真的很可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