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山奏音🌫

神爱世人‖请奏响那首歌的后续吧

有过往捏造注意* 蕾缪安×莫斯提马 随笔 爱情向 会继续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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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少想起,她偶尔想起—— 与她同窗的那年过分耀眼的太阳、四人行动结束后交错觥筹里溢出来的香甜的酒气和那软乎乎的纸盒蛋糕,以及自己总是被她轻巧的玩笑捉弄到撇嘴脸红后悄悄缠起的小指——这些,那些,全部被莫斯提马藏进时间秘密中的一隅。

她不愿忘记、她很想记起,可是心脏外壳的绝大部分已经被愧疚和绝望渐渐蚕食,使得那最深处被她珍藏的小小爱意,最终变成了说出口的一句「好久不见」和那束放在窗边的百合。

有时莫斯提马会想,她和她的时间是不是永远停在了那个寂静的、只有铳声在喧嚣着的雨夜。

剑客腿×小皇帝土 纯R番外 虽然设定是剑客但本篇设定中已经被小皇帝诏安了)正文还没写先弄个番外爽一下这个设定,一些谜语是正文剧情打算讲的内容,可以忽略

为满足本人xp本文有束缚/sp的play,可能有ooc的部分,有微微微眯土含量,介意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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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将至,更漏声穿透宫墙。光明宫中的灯光皆熄,宫道上仅剩几个提灯的宫人穿梭于其中,正为各殿将歇息的主子们奉去安神香,裙裾在夜间凉风的吹动下轻轻扫过门槛。守夜的侍卫沉默地站在墙角,银色的铠甲反射出皎洁的月光,不动声色。

长生殿还点着灯,明黄色的光从窗纸轻泻,洒了满地。

自从那件事之后,小皇帝就再没睡过一次好觉。

内阁首辅的位置空了下来,而迹部景吾暂时没确定合适的人选,他不放心将家国大事交给那些老狐狸们手里握着,是故朝堂上的政事便只得全权交由他一人处理,现今到了息时仍有未朱改过的折子。

迹部景吾捏了捏眉心,抬笔在真田弦一郎汇报西部战事的奏折上圈点,盖上玺印,正欲拿起茶杯润了喉咙。

“桦地!茶凉了。”

没有人应声。空旷的前殿静得只能听见风儿轻叩窗棂的声音,殿内不知何时点上了龙涎香,散发着令人沉醉的琥珀甜香,熏得迹部景吾有些晕晕的。

没有得到回应的小皇帝抬头朝殿门望去,而来人不知何时早已站在那里。

今日的手冢国光身着一袭藏蓝色锦袍,玄色鎏金腰封扣在腰间,没有佩剑,发尾高高束起,同他平日的装束不同,不知怎的显得格外风雅。

“国光,为何深夜至此?”小皇帝问他。

手冢国光并未回答。“陛下为何深夜未眠?”全天下恐怕也只有他敢这样无礼地无视天子的发问。 于是他终于抬脚走进里屋,一步步向迹部景吾走去,昏黄的烛光映着他晦暗不明的眼神,让人看不出眼底的情绪。

“睡不着吗?”

手指不知何时拨过金色的发丝,抚上脸颊,冰凉的触感激得迹部景吾不禁颤了一下,龙涎香的甜腻混杂着手冢国光身上独有的松香的冷冽,萦绕在鼻息之间,令人安心。

迹部景吾抬眸对上那双深棕色瞳孔,而那双狭长的双眼随即在他面前放大。

那是一个缄默而又喧嚣的吻。年轻的帝王被迫压倒在书桌后的龙椅上,迹部景吾瞪大了双眼,只得仰头被动迎合臣下极具侵略性的动作。 牙关很快被撬开,随即而来的是粗长的舌头在狭窄的口腔里肆无忌惮的搅动,一时水声啧啧,细碎的呻吟声从其中漏出,满是淫靡之色。

交缠的唇与舌终于分开,手冢国光用拇指碾过小皇帝被亲到发红的嘴角,低声说道,

“臣来服侍陛下。”

小皇帝闭上了眼睛。

——————

待迹部景吾再次回过神来,那件龙袍已被随意地扔到地上,里衣的领口被揉得皱皱巴巴的,扣子全部被解开,露出纤细的颈部和精瘦的身子。他全身上下仅剩一件里裤还完好地呆在身上。

而里裤里的茎身也早已在那人的挑拨下挺立,顶部渗出了些许液体,在里裤上染出一小块灰色痕迹。

反观身上那人,连腰封还未解下,衣裳也仅仅是领口处略显不整,仅仅能从变得滚烫的手臂和泛红的耳尖显出一丝情欲。

迹部景吾顿觉有些羞赧,他伸手拽下那人的腰带,扯开他的外袍,嗔道:

“你为何不脱!”

手冢国光不语,只一味地抻了抻被扯下的腰带,迅速的用它绕过迹部景吾的双手,打了一个漂亮且结实的结。而后又扯下他身上最后一块布料,抱起一条腿扛到肩上,露出小巧的阴茎和粉嫩的穴口。

这串动作太过行云流水,待小皇帝反应过来时自己下身早已门户大开,一览无余,穴口也已被进入两根指头,开开合合的扩张着。

这处前些日子刚被使用过,里面很是湿滑,手冢国光的手指进入的很容易。

“等等……!啊啊……还未沐浴………!”

奈何手已被绑住,动弹不得,他的挣扎也只是无用功。

不得不说他的臣下的确有先见之明。

“我……朕要治你的大不敬之罪………!”

他并非没有在前殿的龙椅上做过这事,可不知怎的今日倒觉格外羞耻,全身泛上一层淡淡的粉色,乳尖悄然立起,加上那句似撒娇般的呵斥,在手冢国光眼里无疑是一剂强烈的催情药。

手指骤然增加到三根,迹部景吾再也忍不住喉咙间的声音,将脸胡乱地塞进龙椅上的枕头遮住脸颊,小声呻吟着。那修长手指骨节分明,被肠壁的嫩肉包裹着,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手冢国光用另一只手去挑弄他的乳尖,而这时他的后穴便会倏地收紧,狠狠吸上来,发出咕啾的淫靡水声。

“陛下喜欢这样?”手指变本加厉地动起来,换来得是小皇帝透过枕头传来的声声呜咽。

手冢国光低沉的声音夹杂了些许气声,看样子也是动了情欲,

“若是能让陛下舒服,陛下怎么罚臣,臣都任陛下处置。”他轻车熟路地找到小皇帝的敏感点,用指尖按压拨弄着,迹部景吾的声调陡然拔高,弓起腰背,茎头冒出点点白浊,交待在了那人的手下,弄脏了他的臣下深色的衣裳。

刚高潮过的那段时间最为难挨,迹部景吾眼神迷离地望向天花板,无声喘息着。可身上那人却丝毫不怜香惜玉,茎头在穴口摩擦了几下,便借着肠液的润滑,直直挺了进去。

硕大的茎头碾过柔软的肠壁,前一秒在最深处细细研磨,而下一秒又迅速地抽出,而后再破开微微收紧的肠道,直捣黄龙,手冢国光眯了眯眼,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迹部景吾再也忍不住哭叫起来,刚去过的前端又再次翘立,想躲却也躲不得,只能扭动腰肢尽力承受着凶狠的冲撞与灭顶的快感。

这位臣下同他的情事向来是大开大合的,且他的茎身粗长而微微上翘,每次都能弄得小皇帝爽到哭着连连求饶。

迹部景吾不禁想起被他削官去爵、发配疆北的前首辅大人,想起那位同他也曾在这座龙椅上做过,而那位却是温柔且灵巧的,尺寸上虽不若眼前这位臣下,但在情事中的技巧却是无可比拟的,事后也会眯起那双桃花眼笑着、轻轻亲吻他眼角的痣。

如果、如果他未做出那事的话——

“陛下,在想什么?”

思绪骤然被打断,手冢国光猛地将茎身抽出,惹得身下之人一阵轻哼,穴口止不住的开合,不解地望向他:

“哈……为何、拿出去……”

“要专心、不要想着其他事情,景吾。”

想法似被看穿的迹部景吾面露尴尬神色,偏过头去不看他。可未纳入东西的后穴却食髓知味、开始瘙痒难耐起来;茎头渗出些稀薄的液体,手被绑着,前端的欲望也无法疏解,他只得努力抬高腰肢,用圆润的臀部去蹭那人高举的茎部,穴口渴求着被填满。

可身上人却如赌气般不肯进入,似在惩罚他的不专心,只是用茎头摩擦着会阴处,轻戳又不全根没入。

小皇帝的声音染上一丝哭腔,委下身子忍不住向他的臣下哀求:“国光,快点进来………”

手冢国光最喜欢他用那张沾满情欲、欲求不满的脸喊着他的名字,身下人的顺从让手冢国光的心理得到了极大满足,扶着茎身一捅到底,内里的肠肉着了迷似的紧紧吸附上来,迹部景吾瞬间放声尖叫,敏感点被不断地刺激着,引得他的肠壁喷出一股热流,洒在身上人浓密的耻毛上;前端在一前一后的操干下不断摇摆着,却始终到不了那一点,只是无助的翘着头。

”国光......前面、我想摸......”

“是臣做得不够好吗?”说罢便更用力地顶着他的里面,似是要将他的肠壁干破一般。

“......呜!!”

被顶到二道门的迹部景吾终于高潮。茎头喷出稀薄、混合着不明液体的精水,弄湿了龙椅上的垫子。

于是手冢国光终于将束缚在他双手上的腰带解开,在这处狭窄的地方将他的小皇帝抱起,将他翻身成背后的体位。

他的手被腰带勒出两道红痕,与下身白里透红的皮肤形成强烈反差,腰塌下去将两只手就能轻易握住的纤细腰肢和渗出细汗的色情的腰窝暴露在他的臣下面前;头微微侧着露出哭得发红的眼角,一滴眼泪从失神的眼眶里流出,流进凌乱的金色发丝中。

任谁来都忍耐不了这种令人欲血偾张的场景,手冢国光又将肿胀得更大的茎身重新塞进他的后穴去,顾不上他的小皇帝刚刚去过两次,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捏着他的腰窝操干起来。

迹部景吾哪里回得过神来,求饶的话语和意义不明的音节拼凑出呻吟的声音,他用手扶着龙椅的把手想往前逃走,可他刚往前挪动一点便被轻松抓回,跟上来的是腰带抽在白皙的臀肉上,重重地留下痕迹。

待到手冢国光终于释放,迹部景吾双腿已经止不住的打颤,身上满是红痕,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湿了满地。

臣下为小皇帝清洗过身子,抱他到后殿的软榻上,小皇帝终于忍不住沉沉的睡去。

屋内的龙涎香依旧染得很旺,那种特殊甜气与屋内淫靡的气息混在一起,随着夜间凉风被送入寂静的夜里。

——————

今日并非休沐的日子,可早朝上却迟迟未见陛下的身影,大臣们不免窃窃私语起来。

就任不久便官至三品侍郎的手冢国光俨然成为了众人巴结讨好的对象,忍足侑士也朝他走来,向这位天子宠臣询问陛下未上早朝的事情。

“许是未休息好的缘故。”

忍足称是,前揖了揖手中的笏板,“陛下为国事操劳多日,臣等忧心不已,惟愿陛下能好眠一夕。”

手冢国光抬头轻轻瞥了一眼正殿中央空置的龙椅,扶了扶自己的黑色帷帽。

“嗯。大人所言极是。”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