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苏 我想写鳄鱼与吸收盐分的蝴蝶的故事 星星降落下来,天边一道白线越拉越低,我在为了盐四处奔走。朱娜需要盐,房间里气味暗含征兆,湿润、虚弱,隐隐发腥。她布片一样紧张的声音在脑中回响,缠紧我,驱使我去敲三户、四户人家。苏丹说你该手心朝内,胳膊肘向外,我不发一语,剑夹在肋下被压得生疼,下朝后遇到一瘸一拐的奈费勒,他说苏丹到了苗圃这不满意那也不满意,我微笑着说那快让他到讲台上来,奈费勒给了我一个沉默的眼神。听见质疑的男人喃喃地说他杀了我的家人,我打算让他们偿命,听见精神病人大肆宣传我杀掉了我的父母,从出生起,我就觉得自己与世间万物不同,非常地发人深省,让我想起杀父的王,关于他的功绩多是别人编纂,从我或其他亲信舌下源源流出,从最近的人抵达最远的,每一个人,倾听王的功绩,再造新的伟业!
偶遇阿尔图家租客,他背着一把桑木剑行走集市,被士兵抓获丢入大牢,当晚我去捞他,有贵族占卜说桑木不详,在正南方出现会带来国灾,此事流传很广,这个倒霉蛋儿大概率是受人指使,才沦落到这种境地。也许是老鼠的声音让他想起死,打破沉默,求我找到他的妻子。没有说的是,当晚你的妻子和桑木绑在一起噼啪作响,捡来这几根焦黑的骨头,你拿去喂饱老鼠,才不至于被咬,患上疫病。窸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挥剑斩下肥肥的小头,倒霉蛋儿,那三两枯骨你可以留着,今晚的安宁就由小尸体带给你。回去竟然从七零八碎的院子里找到一袋盐,孩子无知无觉地从那家门跑过,遇到阿尔图,伸手要钱;又遇到哲巴尔,他大叫我去哪了,某贵族遭到暗算,家宅挖出的金币无数,我说归你了,等找到那家的占卜师,务必请她观测太阳,血流到下巴之前一直用望远镜对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