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从这边来 你会了解失败所带来的一切,远比苟活得到的安慰更盛。被大火洗刷过的城镇,和希望一同消失的无影无踪。穿过城邦门口,越过湿凝的地面,一丛丛奔逃的人群,灰头土脸的奈布哈尼正脚踏青金石台阶觐见他的王。双刀颓唐地挂在腰间,周身血迹包括他和另外二十个人,用剑招呼十二支军队的结局是一场盛大的失败。

他听见烧焦的声音,彼时第一次来到这里,脚下没有死尸和污血,歌颂万能的苏丹,只将战火烧向他国的宫殿。那时他的风头更盛、智慧更尖锐,侃侃而谈能使丑陋的人容光焕发。如若抛弃所有智慧,俊美的外表也足以博取他人的喜爱。他在厅内见过王子一次,王子在清晨练剑,身后挺拔的树冠拔地而起,圆润的椰壳垂在树梢,被剑尖轻巧拨下,坠入湖里。即便他没有一身武艺,也足以看出品貌不凡。

他的意志本该属于自己的命运,此刻身体瑟缩着,为那从前许下的誓言,不敢置信地听着苏丹的决断。阿尔图低垂着头,同样听到了。忠诚和不可预料离得太远,誓言既然许下,就要为背叛承担代价,就像每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面对他出乎意料的背叛,他运用自己的权能做出反击。他要阿尔图和他的密谋者玩一个共同的游戏,苏丹要求阿尔图献上一个人。

那几日宫殿周围飞舞着苍蝇,处刑当天记事的孩童一生也忘不掉血腥的气味。每到下午,士兵用木枪穿过人头,一排排码在宫殿门前。

不久后苏丹对杀戮厌倦了,回到玫瑰园。昏黄的烛火下跃动着奈布哈尼的红发,他的脊背铺着一层薄汗,双膝之间卷着碧绿的丝绸,嘴角微张,正在承受过度的刺激。

苏丹将丝绸扯开,握住他的小腿。视线顺着身体线条向下,蜜色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上去尤为可口。

掌根卡住腿缝,大腿主动吸附苏丹的掌心,将暖意融合。床的另一侧传来喘息,大腿夹紧,引诱君主的舌尖。

“转过来。”

上半身紧贴着,金质的乳链顺着脊背落下,苏丹把握住奈布哈尼的后颈,让他在床铺里陷得更深。仅仅是这种程度的侵犯,不足以达到报复的目的。

喘息声被哽咽在喉咙里。苏丹的手指惯于握剑,生有薄茧,轻巧地把握奈布哈尼的耳垂,捉住喉咙后摩挲着他的喉结。奈布哈尼的身体也如长剑般绷紧。

“唔…”奈布哈尼的脸色草莓般透出鲜红。苏丹握住他的臀缝,在入口处轻插。甘美的快感电流般袭入,奈布哈尼混乱地低喘。取悦女人的工具埋在苏丹的颈窝,尖锐的牙齿贴紧皮肤,感受其下血管的奔流。用力的话很快能获得解脱。

自暴自弃地想着,那一点被无情的抚慰了。快感让奈布哈尼双目失神,目不视物,指尖在君主的后背刻下一道道血痕。

“不……求你…” 徒劳地喃喃自语,在苏丹的眼中映入最为混乱的姿态。奈布哈尼的意识错乱,除了双腿绞紧、用高潮带来的快感逃避之外,不愿承认这一切的发生。

“嘘…很快…爱卿,很快。”苏丹低笑着安抚,嘴角吐露恶毒的语句,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而是将腰抬起,更深地贯穿。

“没有我你会怎么办?” 奈布哈尼的恐惧在新的快感袭来时达到巅峰。他想要推开苏丹,却被抬高一条腿,用力地耸动。如果没有你,就不会这样抛掷我的光阴。浸泡在绝望中,奈布哈尼痛苦地喘息着。

“如果你死在床上,就能和阿尔图团聚了。” 苏丹将他的红发解开,扯着奈布哈尼的头发继续颠簸,那红色在眼前拂动如同汪洋,朋友的死讯让奈布哈尼大脑的琴弦崩断。奈布哈尼眉毛下垂,惊悚地看向他,一边承受突如其来的悲伤,一边承受让小腹鼓起的抽插,异样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大脑出现一瞬间的空白。

奈布哈尼的腰肢颤抖不已,他的君主为他带来绵长、痛苦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