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
弹琴的手是杀人的手 我还是没法将这二者结合 抚琴的茧在手上 打枪的茧在心上 一个音乐爱好者杀死了另一个
优美乐章 仍倾泻在血地上 不过是无人听闻 无人欣赏
摇滚不死 不过是 演奏家把观众杀死了 指挥家把演奏家杀死了 指挥家 不喜欢音乐
寻找自我与自由。Fediverse订阅:@[email protected]
弹琴的手是杀人的手 我还是没法将这二者结合 抚琴的茧在手上 打枪的茧在心上 一个音乐爱好者杀死了另一个
优美乐章 仍倾泻在血地上 不过是无人听闻 无人欣赏
摇滚不死 不过是 演奏家把观众杀死了 指挥家把演奏家杀死了 指挥家 不喜欢音乐
我当然也会偶尔失落 因为风雨夜树影对窗棂的疏离 雨滴携着一同滚落下叶片的回忆 凌乱地打在墙上 地上 难眠的人 难免觉察
但我捡不起 更捧不起 我只短暂地失落十分之一个夜晚 雨蜿蜒过一扇窗的时间里 过往的交集就此封笔
只因为生命也太短暂 试图捕捉彗星的徒劳中 它早已划过夜空
陀在《死屋笔记》里说了这么一句话。
长大以后我非常喜欢这样的作品,我也越来越认同这样的理念。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也不会有一个模板一样的人。我喜欢看到那些最细枝末节的不同,看到现实的复杂。
学了几年法律以后我没有记住多少规则,但习得了这样一种思维:在诉讼中制胜的关键是你differentiate一个案件的能力。包括所有历史上的著名判决,法官都是采用了非常巧妙的办法分化现实,然后提出解决方案。 事情往往看起来似乎非黑即白,但其实并非如此,它永远可以继续微分下去,依据种种不同的判断标准。
堕胎案里面用到的是这种思路,利益的平衡要求人们找到那个微妙的节点,这不是简单的是或否的问题,还需要更精细。那么,就用一定的胎儿月龄去限制。俄乌过境案例用到的是这种思路,即使是面对法条,我们也可以把它的要素拆解,发展出判断的逻辑。许多remarking的判决都是如此。分类讨论,也是每一个法学生在学习和写作过程中的基本素养。
索尔仁尼琴在《癌症楼》里面写,生活是复杂的。
要解决问题,就要去照顾这些细微的不同。要留心所有简单的预判,因为它往往无助于我们理解客体。 我不相信任何一种完美的叙事,有时逻辑本身也是个fallacy,甚至近乎于诡辩。道德伦理常识终究也是被创造出来的。我觉得我应该尊重自己作为动物的感受。
好像也没说清楚问题,我想到哪写到哪,今天就这样。只是觉得太久没写作了,刚好又有一些想写的话题。
泪海滩珍珠意外搁浅后 鮫人情绪自此存疑
一百个信众突然聚集 回音聒噪回音 没了你 没了你 没了你 故事全都讲不成
放手为偏见投币 中立高地一样抽干你 可惜你偏爱的特型演员 一生只能表演自己
你纯洁的硬币 反面刻着杀人战绩 没了你 没了你 没了你 故事再也讲不成
胃液平等打包食物和伤悲 酒精即刻启程派送 次日清早 地上那滩呕吐物 和你昨夜一样烂醉
你平等经过每一滩呕吐物 平等地不在意他的呕吐 只有街边麻雀 零星啄食他的伤悲
2023-02-14 18:29:59 #生活里的诗
兜住血液 属于我的 兜售尊严 还给我的 弄乱田野 海洋 山岗 篡改芬芳 一个稳定的诅咒 降临在女人头上 她的第八宗罪 注定觉醒
为什么必须是特别的呢,普普通通的就不行吗?
好奇心和工作只能是不兼容的吗
鞭炮燃放总是有理由 初五发财 初六消灾 酒精醉人总是有理由 女儿出嫁 儿子成家 战火纷飞总是有理由 内有忧患 外有劲敌 好事坏事总是都有理由 可人类却无法分享理由 于是人们永不互相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