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reon][metaltango]La La Latch

Summary:防止某物丢掉的最简单方式是给它上个锁

NOTE:OOC,无脑pwp,虎头蛇尾一发完,chastity cage/物化/羞辱/non-con/边缘控制/失禁元素含有,纯粹个人xp放出,私设如山,如果感到不适请立即停止阅读并退出 标题取自推荐bgm:La La Latch-Pentatonix

晚上8点,距离就寝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放在一个月前,里昂这会儿应该正在军官宿舍地下室的那间旧仓库里接受克劳萨少校为他特别准备的一对一格斗训练,而今天他已经洗完了澡。停止加训后依然可以拿着克劳萨给他的钥匙享受独自淋浴的特权,他的晚间时光理应比以前轻松不少,但新兵的脚步和心情却越发沉重。 他依然要接受少校的单独加训,不过训练场所换到了教官的宿舍里。 “进来。” 叩门声过后,那道熟悉的沙哑嗓音不出所料地响了。里昂做了个深呼吸,按下心中浮石般的厌恶感,最终还是咬牙推开了门。 门内,克劳萨正坐在正对门口的椅子上,手里捏着一本书徐徐翻过一页。男人支在书桌上的一手夹着的烟快要燃尽,烟灰缸里杵着一颗已经熄灭的烟屁股,显然是一直在等着这个值得他特别关注的新兵。 不用少校出声,里昂主动关好门,落锁,走到克劳萨身边面对墙壁。沐浴在身边人毫不掩饰的目光里,他努力控制住绷紧到极致的躯体,用力抿起嘴唇又吐出一口气后摸索着解开腰带。迈出了这一步,其他动作变得简单了许多。他飞快地脱掉下装——靴子,袜子,训练长裤和内裤,双手交叠到背后,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在墙边站好。 克劳萨没有动。男人只是抬起眉眼审视了他一番,声音里听不出喜怒:“转过来。” 里昂低着头,不情不愿地向左转了九十度面对他的教官。在上位者面前半裸本就令人万分羞耻,何况他的阴茎上还戴着一个黑色哑光的塑料贞操锁。锁精环紧紧箍住年轻人剃得光溜溜的下体根部,笼头约莫五六厘米长,以一个温驯的弧度包裹住他的阴茎,将它固定于两颗睾丸中间。虽说此类性玩具的作用是禁欲,可最私密的部位如同物品一样被物化、被锁起来反而更容易唤醒人的性趣。新兵的目光不愿意在自己的身下多停留一秒,他仍然垂着头,眼睛看向被克劳萨踩在脚下的地板缝隙。 少校啪的一声把手里的书合上,放到书桌那头。 “你进来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从今往后你要丢弃很多没用的东西,”克劳萨站起来。这位身材魁梧的魔鬼教官比里昂还高大半头,在他面前,里昂只有被居高临下地俯视的份,“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你却还连那点无人在意的羞耻心都丢不掉。” 他伸出手,握住了里昂戴着锁的阴茎。 尽管心里有所准备,在最私密的地方落入对方手里时,新兵还是呼吸一滞。从一个月前开始,克劳萨停止了对他的特训,勒令里昂每日戴着贞操锁参加日常训练,并且要在每晚单独训练的时间里到他的宿舍接受检查,理由仅仅是因为他在一次加训中勃起了。克劳萨粗壮的胳膊锁住他的脖颈不过二十秒,里昂便因为缺氧满脸通红,摔在软垫上时头晕眼花双臂发软。他还没从窒息感中挣扎着清醒过来,少校轻蔑地扫视过他胯下不合时宜彰显存在感的部位,一脚踩上去嘲笑道:“你学不会控制自己的欲望。” 里昂不怀疑这是某种服从性测试,可是他无从反抗。军人最重要的天性就是服从。他要想在这片营地里继续生存下去,就只能对克劳萨的统治听之任之。 “你今天在空手格斗训练里放倒山姆的那个过肩摔很漂亮,我看见了。”少校宽厚干燥的手包裹住他的阴囊,指根处的硬茧摩擦着那块脆弱的皮肤,“告诉我,新兵,戴着它让你感觉更好吗?” 里昂忍耐着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痒意,找准男人手下放松的须臾时间很快地秃噜出两个单词:“……是的,少校。” 那双冷锐堪比匕首的浅蓝眼睛猛地锥向他的脸。克劳萨展开肩膀,冲着新兵的面门呵斥:“大点声!我听不见!” 里昂被对方口中喷出的无形热气喷得眨了下眼睛,立刻大声回答道:“是的!!少校!!我感觉很好!!” ——个屁。克劳萨选的这个贞操锁的尺寸并不合适,它对里昂来说有点小了,即便是日常起居生活都无时无刻不感觉到束缚,更别提要他戴着它进行激烈的体能训练、做大幅度的战术动作。里昂一天至少有一半时间都在忍耐它带来的不适感,因为除了物理意义上的束缚,他还必须躲着那些好事的家伙,尽量避开所有人都在浴室或厕所的时候才能去解决生理需求。原因无他,里昂深知他同期的嘴脸,但凡有人看见他在训练时戴着性玩具,不用一顿饭的工夫整个营地都会得知这条大新闻,之后他们联合起来霸凌漂亮新兵的行为会变得更加猖狂,他会成为这些大兵眼里人尽可夫的婊子。这使得里昂在某种程度上不得不微妙地攀附于克劳萨,依赖他的军官身份带来的特权才能不落入那种可怕的境地。他讨厌这种状态,迈克尔那些家伙没少因为少校对他的“特殊照顾”在私下大肆造谣他已经爬上了教官的床,但也许克劳萨这混蛋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这就对了,”嗓音沙哑的男人讥笑道,“你连你自己的鸡巴都控制不了,上了战场也只会跟那些软蛋一样,屁滚尿流、端不住枪、蛋都吓软了。这就是现实,新兵,你就是这么软弱无能。” 里昂眯起眼睛,努力通过把目光集中在男人洗得发皱的衣服领口对抗被猥亵的屈辱、恐惧和不适感。克劳萨还在滔滔不绝地对他输出垃圾话,他只能在脑中另寻他词来强行屏蔽那些有毒的词汇,而不能对这件事发表任何负面评价。如果他表示自己不舒服,克劳萨就会让他“舒服舒服”。这名美军最年轻的少校混蛋就混蛋在他不会因为新兵表现出不适或拒绝就停止他的行为。里昂的挣扎、抗拒、忍耐、屈从乃至哭泣和崩溃都只会令他更兴奋,用更加恶劣的手段玩弄这个金发碧眼的漂亮男孩儿。像眼下这样站到一个过分亲密的距离亵玩他戴着锁的性器只是第一步,粗鄙的羞辱和接近角度的刁钻嘲讽是家常便饭。而他不光要承受长官对他的挖苦和打压,还要努力保持不勃起——尽管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克劳萨少校可以媲美人形自走兵器,那双手既能赤手空拳地捏爆西瓜,也能把常人小臂一般长的战斗匕首耍得犹如蝴蝶上下翻飞,常年战斗锻炼出的力量和技巧拉来拿捏一个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根本不在话下。更何况他的教官显然对如何取悦男性器官烂熟于心,恰到好处的手劲和技巧双管齐下,酸软与胀痛源源不断地从下身涌出,里昂根本没办法不勃起。最开始的时候他甚至被少校捏了几下睾丸就射在锁里了,后者到现在还会拿这件事当作他男子气概不足的证据大肆嘲笑。经过一个月的洗礼,适应了克劳萨的手法后,现在他能坚持住不射精,但是阴茎勃起后被箍在锁里的感觉依旧抓心挠肝难以忽略。 嘀的一声过后,那只阴毒的蛇般缠着他下体的手撤离了。里昂回了回神,克劳萨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计时秒表,朝他晃了晃表盘上的数字。 “四分五十七秒二三。”他说,“你退步了。到桌子边上去。” 里昂不知道计这个时有什么意义,这或许只是克劳萨玩到心满意足所花的时间。他压根儿就没记过自己昨天坚持了多久才勃起这种事。这对他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士兵能有什么帮助?他只知道自己的阴茎已经被完全唤醒,但是由于贞操锁的束缚,海绵体无法充分伸展,多余的血液只能冲向睾丸。他的阴囊鼓胀得像两颗乒乓球,通红皮肤下的睾丸硬梆梆的,细小的血管贲张到在完全被撑开的褶皱中清晰可见,连带着会阴也肿了起来。 唯一的好消息是,克劳萨决定进行下一步了。里昂在克劳萨解开腰带和裤链的声音里自觉地走到那张摆在床边、上面摆着许多文件和书的桌子旁,把零零散散的纸张拾起来放到角落里,而后弯下腰趴在冰凉的桌面上,抬高屁股等着身后的人进一步动作。既然结果都是一样的,他没必要梗着脖子,等待男人再重复一次从后面抓住他的头发、踹他的膝弯、把他粗暴地按在桌面上、颧骨嗑出一块淤青的过程。 那只干燥温热的大手覆在了臀瓣上。克劳萨难得动作温柔了一次,掰开里昂的屁股,用食指中指夹住黑色硅胶肛塞的尾巴慢慢往外拉。新兵趴在桌子上深呼吸,侧过头来用余光看着教官把那个沐浴过水光的玩具扔到自己脸前几厘米处。他早在洗澡的时候给自己做好了清洁和扩张,然后把克劳萨给他的肛塞塞进屁股里。这大概是这项特别训练里凤毛麟角的新兵愿意配合的事,因为他的混蛋教官想操他的时候会把他洗干净然后径直撞进来,根本不管他有没有扩张到位。克劳萨第一次把他按在这张桌子上干的时候新兵痛得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男人堪比常人小臂粗长的阴茎强行挤进肠道,让他觉得自己马上要被从中间劈成两半了。而少校的反应更让人绝望:克劳萨大力掌掴他因为紧张而绷紧泛青的白皙臀瓣,弯腰在他耳边嘶声说着露骨的荤话,犹如一条阴毒的蛇在绞死猎物前伸出信子舔舐猎物的眼球:“就是这种声音。你喜欢我的大家伙喜欢得不得了吧?呵呵,公主殿下,你叫得比红灯区里那些浓妆艳抹的婊子动听百倍。尽情地哭喊吧,如果你想让我在你的叫床声里把你操到喷水,想像个性玩具一样含着一屁股我的精液回到你的小窝里睡觉。要是觉得哭两鼻子我就能放你走,那你可大错特错了。” 在连续的羞辱和威胁面前,里昂迅速学会了闭上嘴,无声地流泪承受教官的操干。第三天,克劳萨在他去洗澡前叫住他,嘴上说着要送他个“好东西”,反手把一个大号黑色硅胶肛塞放进了新兵的浴篮里。里昂捡起那东西端详一番,在教官的坏笑声中收下了“礼物”走进浴室。如果他不接受,克劳萨自会有其他方法逼他接受;虽然看起来他下半辈子后门漏风已成定局,但让自己在这个过程中略微好受点总不是什么罪过。再退一步,他还可以祈祷只要他表现出令人满意的服从,克劳萨会在某天大发慈悲地停下这场单方面的性支配——虽然这件事的概率还没有被一颗子弹穿颅而过却存活下来大。 肛塞拔出,被撑开的穴口还没能及时缩回去,克劳萨的阴茎便捅了进来。里昂还未调整好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且破碎,少校从后面单手按住他交叠在一起的双腕,像用一个飞机杯那样粗暴地干他。新兵艰难地在颠簸中喘息着,尽管混蛋克劳萨从未特意照顾过他,男人尺寸惊人的家伙依旧可以轻而易举地碾过他的前列腺,给他带去不容拒绝的快感。 里昂伸长脖子尝试放松身体,他的阴茎也在交媾中变得更兴奋,这几分钟是他人生中最痛恨性爱玩具的时间。然而他必须坚持到克劳萨射精才会被允许高潮,期间克劳萨不会给他任何爱抚,也不允许他自己想办法抚慰自己,他可怜的分身就只能被圈在那个塑料笼子里。 ——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他借着克劳萨操他的劲在桌板下摩擦锁头,然而不知是他迎合冲撞的姿势太奇怪还是少校感官太敏锐,没过两分钟他的小动作就被发现了。之后克劳萨干了件令他永生难忘的事:少校把他拎起来,用自己的水壶往他肚子里灌进去大量的凉水;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另一个锁头内部带着尿道棒的铁制贞操锁,硬是把里昂完全勃起的阴茎塞进了金属笼子里;接着让他仰面朝天躺在桌子上,举高里昂的双腿干了他半宿。新兵被尿意和射精的欲望憋得崩溃,但是尿道被那根该死的棍子堵住,他一滴液体也射不出来。可怜的里昂涕泗横流,仰起头语无伦次地求饶,掌权者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扭着腰想从桌子上溜下来通过口交讨好他的教官,克劳萨又拎着他的下巴把他扔回了桌子上。为了让他明白自作聪明的代价,少校特意在操他的时候腾出一只手按住他的小肚子,用拳头挤压膀胱。新兵在前后夹击下发出凄惨的哀叫,他的两颗睾丸都憋成了紫红色,熟过头的葡萄一样轻轻一碰就会炸开。他混沌的感官记不住克劳萨在他身体里射了几次,只记得最后上位者总算高抬贵手,开锁的一瞬间,体内无处发泄多时的液体推着尿道棒和锁头向外,晶莹剔透的尿液激射出来喷了克劳萨一身,也淋得他自己满头满脸。弄脏了少校的衣服,少不了要罚上加罚。彼时大脑都随着体液射出去的新兵瑟瑟发抖,下身的器官还在一股一股地吐出精液。眼见漂亮男孩儿脏兮兮的模样,克劳萨不怒反笑,又咧着嘴用手活奖励他。里昂连大声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更遑论挣扎。男孩儿哆嗦着嘴唇,红得不正常的脸上满是泪光,就那样大开着两腿被少校榨取,榨得他从另一个层面上一滴也射不出来,在一阵阵干性高潮中晕过去。 克劳萨总是这样,一次比一次强硬地控制他,却又使出层出不穷的手段要让他失控。里昂想不明白这个混蛋到底想要他怎样。一个月下来,新兵唯独学会了一件事:当一个尽职尽责的飞机杯。把自己当作不会思考的物品,敞开身体,闭锁心绪,听从命令,但对克劳萨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既然他没有能力改变现状,要在看不到尽头的军营时光中一直做男人的玩物,这便是对他自己最好的保护。 不幸中的万幸是,他还可以求饶。虽然未必能获得想象中的好结果,但至少这是唯一一件他自作主张后不会引起克劳萨反感的事。 “少校……”里昂小声地挤出几个单词,一颗眼泪也被顺便挤了出来:“我想射……” 克劳萨不为所动:“大点声,新兵。我听不清你说什么。” 这该死的混蛋,在这装模作样的。青年咬着牙,在冲撞中断断续续地说:“少校,我想高潮!请您……让我高潮!!” 在他喊出这句话后,随着几下惯性的冲刺,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性器渐渐停下了。原本被填满的后穴骤然空虚下来,里昂有些难以置信地直起身子回头看,似乎不敢相信斤斤计较的少校会这么轻易就同意了他的请求。 而后他就看到克劳萨往后退了两步坐到办公椅上。男人嘴角挂着意有所指的坏笑,腿间仍然怒胀的巨物直指中天。 “想要奖励,就先完成你的本职任务。”他说。 ……就知道没那么顺利。 里昂忍着被干到一半却戛然而止的挫败感,领着发抖的腿走到男人面前跪下。新兵没有任何犹豫,探头张嘴含住了那根十几秒前还在他的肠道里跃动的东西。他仍然保持着双手背后的姿势,只前后错动头颅吞吐口中的性器。这本来不是一条必要的规定,但人总有情不自禁到违反规则还浑然不觉的时候。在因为多余的小动作被克劳萨捆成粽子操射了两次后,即便不用少校提醒,他也知道自己的双手该摆在什么位置上。掌权者并不会给他提供帮助,他只能通过一次次试错搞清楚克劳萨的喜好和隐性规矩。极度的迷茫和挫败从中诞生,让人更想通过好好表现获得肯定。 就算没有这些规矩,给他的教官口交也是个苦差事。少校的尺寸一骑绝尘,即便年轻人被顶到小舌也才吃进去三分之二。克劳萨不着寸缕的目光落在他头顶上,其中蕴含的温度几乎能把那一头金发点燃。里昂小心地收起牙齿用唇舌含着男人的性器吮吸,悲哀地感受到口中的巨物还在涨大的同时努力想在脑内编造些香艳场景,试图让这个枯燥乏味的过程美好一点。可他的脑子里自顾自放映的全是他被克劳萨玩弄的回忆,男人粗糙的手指第一次插入身体,温热的精液从穴口挤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脚跟,腕骨被坚硬的手铐硌痛留下红痕,还有那些耐人寻味的、像是要吞吃他的深吻。这样做的代价就是他自己的阴茎越发兴奋,小巧的锁箍得他下身酸胀不已。里昂犹豫半晌,还是飞快把两手放到身前,准备握住自己戴着锁的性器。 一只军靴就在这时踩在了他手上。 “别碰你自己。”克劳萨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更加阴沉,“还是说明天你想穿着‘那个’训练,嗯?” 不提则已,一提到“那个”,里昂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克劳萨所说的东西是个由腰带和前后裆组成的铁质贞操锁,可以在锁住佩戴者的阴茎的同时以假阳具塞满后穴。里昂有幸体验过一次。前一晚他在被操得意识模糊时小声嘟囔了一句“变态”不幸被耳朵灵敏的少校听见,等他从教官的床上醒来,下身的小巧塑料锁已经变成了那个坚硬且形状明显的金属家伙,克劳萨当着他的面把钥匙放进一个巴掌大的收纳盒里,用一把精巧的密码锁锁了起来。那一整天里昂极少喝水,也没怎么好好吃东西,前后都被锁住意味着他连排泄都需要向少校申请。可怜的新兵全程精神紧绷,面色苍白得像张一吹就跑的纸,额头上的冷汗刚落下去便又出了一层新的。从前里昂只觉得魔鬼少校的训练量大、标准严苛,却从未想过精神上也能如此煎熬。好不容易挨到下训,他已经被憋得走路打颤,克劳萨却在宣布解散前加了一句:“肯尼迪留下,其他人解散。” 里昂在周围人半是幸灾乐祸半是放松的快乐吁气声中浑身冰冷,少校却收起了下文不再说,只双手抱肩好整以暇打量着他。直到不明所以的人都散干净了,训练场上干干净净只有他们两人,新兵终于忍不住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浑身上下全是恶趣味的教官面前,张嘴吐出的嗓音一触即溃:“解开。” 克劳萨难得没有对他的无理顶撞生气。男人甚至悠哉悠哉地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又不知从哪摸出一根烟点上:“解开什么?” “锁。”里昂看起来快哭了,“我要去厕所。” 克劳萨又盯着那张漂亮的、皱成一团的脸看了两眼,对着男孩儿水光粼粼的蓝眼睛吐出一口烟:“现在还觉得我是个变态吗?” 里昂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抬手扇散脸前的二手烟。想给教官一拳的想法几乎写在他脸上,但考虑到持续了一整天的糟糕境遇,年轻人最后还是选择隐忍,从牙缝里挤出的一个单词都带着一股劈天裂地的气势:“……不是。” 克劳萨轻蔑地抬了下笑肌,转过身刚迈开步子准备前往自己的宿舍,就听身后的青年恨恨地说:“你是个混蛋。” 男人挑起眉毛,扭头看到里昂憋得涨红的脸,终于把烟从齿间取下笑了出来。 虽然之后他没再滥用过那个代表着无限憋屈和耻辱的道具,但克劳萨是个混蛋的事实依然没有改变。眼下里昂自慰不成,卖力口交的同时还得继续把双手背后,被贞操锁禁锢的性器还被男人踩在脚下。克劳萨向后靠在椅子里,轻而易举从青年的眼睛里捕捉到了难以掩饰的委屈和怨念。那双湛蓝眸子的瞳孔深处则是近乎赤裸的渴望,渴望高潮,渴望释放天性,渴望从他口中讨得一句夸奖,渴望自己的价值被肯定、做一个对他有用的新兵。 ——这才是他的里昂。只要他想,眼前这个青年就会被牢牢地锁在自己怀里,永远被种种渴望拽回自己身边,永远和他玩着棍棒与糖的驯化游戏。 他突然坐起来,单手拢住里昂的后脑,把那颗毛茸茸的金色脑袋按向自己腿间,以坐姿向上发狠顶胯。少校的爆发来得猝不及防,里昂被顶得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粗大的棍状物反复刺激喉咙深处,青年顾不上遵守规矩,本能地用双手抵着男人结实的大腿试图后退,仍然阻止不了被克劳萨的阴茎塞满口腔,因生理反应呛出眼泪,鼻尖埋进男人下体的阴毛里。在他即将窒息前,克劳萨低吼一声,撒开一直控在里昂脑后的手,同时猛地从年轻人高热的口中撤出来,用另一手撸着沾满涎水的性器,把股股精液尽数射在了里昂脸上。 房间里一时只剩年长者粗重的喘息声和新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克劳萨重新仰靠回椅子里,目不转睛地盯着由他制造的白色液体在新兵的脸颊上、头发上、鼻梁上流淌。不等少校发话,里昂平复好呼吸后主动把脸上的精液抹掉送进嘴里咽下去。一个月的实践下来,他相信克劳萨喜欢这个,他不自己动手的话男人就会上手帮他。退一步讲,比起射在屁股里还要在事后抠出来,颜射至少收拾起来不麻烦。唯一让他感到厌烦的是他的刘海上又沾上了精液,他的头发白洗了。 “好了,你不是想射吗?开始吧。” 坐在椅子里的掌权者大发慈悲地降下赦免,可是克劳萨并没有给他开锁的意思。里昂还在努力淡化口中残留的精液味道,不免感到一瞬困惑。旋即他明白过来:少校要他戴着锁自慰到射出来。 ……他妈的,他还从来没这么做过。该死的混蛋克劳萨怎么总是能想出新法子折腾他?先不说这个,他更担心如果他今天成功了,这件事会在日后变成少校折腾他的又一砝码。但是如果他说自己射不出来?嘲笑是最轻的。以克劳萨的道德水平,男人绝对会以帮忙的名义行落井下石之事。之后还会发生什么,里昂仅仅是想象都呼吸一滞。比起浪费精力去灾难化不可视的未来,还是赶快想想当下能做些什么解除困境吧。新兵重新跪直身子,也不避讳,朝着少校的方向打开膝盖,用右手抓住贞操锁上下摇晃。这是他想出来的唯一一种可以隔着锁摩擦到阴茎的方式。 事实上,只要有足够的刺激——心理或生理,内部或外部,相应的脑神经都可以被激活,把神经冲动传到大脑的性中枢产生快感,进而提高性中枢的兴奋程度,直到达到射精阈限。即便海绵体膨胀后把笼子内撑得满满的,剧烈的摇晃依然让里昂品尝到了星星点点的快感。稀清的前液已经从锁头最前端的小孔里漏了出来,沾湿了年轻人光溜溜的下腹和大腿内侧。他更加卖力地加大动作幅度、更快速地摇晃着腿间的器官,塑料器具和它内部的金属锁芯被摇得哗哗响。如果这时候克劳萨过来捏捏他的家伙,他肯定会立刻射得满地都是。而让他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就从容自若地坐在他脸前不过一米的位置,仔仔细细盯着他的一颦一动,犹如在欣赏一幕临时改编的独角戏。每一声喘息,被汗水浸湿的胸膛的每一次起伏,大腿肌肉紧绷又放松描摹出的线条与阴影变化,里昂·S·肯尼迪的存在即是杰克·克劳萨最好的食粮。 从另一个方向说,克劳萨已经完全被他吸引住了,不是吗?他是不是做得很好?很性感?能让少校心动?如果男人当真只把他当泄欲玩具,又为什么会愿意亲吻他,允许他拥抱自己呢?里昂感觉身下传来了一丝胀痛,他已经走上正轨了。年轻人到处漫游的目光最后还是回到了少校脸上,落进男人深邃的眼窝里。里昂不打算对克劳萨说,当他闭上嘴沉静下来的时候,那双能剔除一切杂质的冰蓝眼睛既是高悬于冰山之顶的北极星,走到他身边的探险者无一不会仰叹于他的壮丽,他的浑然天成,匍匐在地的身影被万古不化的冰山分割成无数碎块枷牢在身下。为了更有感觉,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揉上了自己的胸口,模仿着克劳萨的动作对那块饱满的肉掐捏,留下一个个先白后红的指痕。冰山投下的凝视让人头晕目眩,里昂闭上眼睛隔绝教官的目光,想象着是面前的男人在对他的乳头施以爱抚,那双有魔力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四处点起爱欲的火。无意识的呢喃从青年柔软的唇瓣中泄露出来:“少校……克劳萨少校……” 这两声听得克劳萨眼神一暗:“新兵,我允许你叫我的名字。” 里昂微微睁开眼睛,刚刚与男人四目相对便又意乱情迷地闭上。他不想被他的少校用打量妓女那样的眼神看着,尽管他早就成了克劳萨的性玩具了;他不是欲求不满的婊子,但是该死的,他那被冷落多时的后穴随着手淫一缩一缩,空虚得简直快流出水来。新兵放弃了自己的乳头挺起身子,一手继续激烈地抓着贞操锁摇晃,另一手向后往穴里摸进去。被克劳萨干过之后的肉壁主动迎合进入的异物,三根手指毫无阻力地滑入穴中。可是这不够,远远不够。里昂现在只希望有什么足够粗大的东西能捅进他的屁股里,把他狠狠填满,这样他才能射出来。 而拥有能够赐给他解脱的人正在他身前吗?新兵睁开眼睛,直白地迎着少校的目光回望,拧着手腕在自己的后穴里胡乱抽插,顾不得指甲戳得肉壁酸痛。这很奏效,他眼看着克劳萨腿间的性器重新站起来了,跃跃欲试地等待着进入某个柔软高热的容器。少校不光没有嘲笑或打断他,还因他的表现兴奋不已,年长者渴望着他,就像他渴望着对方那样。里昂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克制不住的呻吟,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他马上就要到达顶峰了—— “想象一下我在你的身体里,里昂。” 单调的噪音中,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无异于为孕育霹雳的雷暴云打开了先导通道。年轻人犹如被一道从天而降的闪电击中、浑身痉挛,呼唤爱人名讳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杰克……杰克……!杰克!!” 持续了不知多久的紧绷过后,某道闸门打开的豁然开朗感冲刷过了里昂的灵魂。束缚下的高潮并不强烈,甚至没有多少快乐,但是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如释重负。里昂跪在地上塌下腰往后仰,不得不用一只手撑地才没有倒下去。他眨了眨眼睛找回失焦的视线,先是看到男人上扬的嘴角,然后才发现自己面前的地上有一小滩乳白色的液体,锁头上还挂着一滴将落未落的精液。 他做到了。他戴着贞操锁手淫到射精了。 克劳萨走过来,伸手掐着他的腰把手脚瘫软的新兵从地上扶起来。里昂晃了晃才站稳,任支配他的人抓住已经被汗液浸湿的速干衣下摆,把那件此时显得很多余的衣服从他身上剥下来。 “好孩子。”他说,“躺到床上去,自己把腿掰开。” 里昂像一坡雪崩似的瘫倒在教官那张并不宽裕的床上,费力地蜷缩起双腿,两手抓住脚踝让下身呈M型对着克劳萨。少校单手提着后领脱掉自己的上衣,然后从书桌右侧的抽屉里掏出一把小钥匙,单膝跪在床上弯腰把钥匙插到锁精环上的锁眼里。他轻轻向外一拧,随着清脆的咔哒一声,锁头和根部的环旋即解体。男人小心地托着年轻人腿间的软肉,把那个脆弱的器官从塑料物件中褪出去。没有了外力的束缚,新兵被委屈多时的茎身迅速弹出来,在短短几秒内伸张到了正常的尺寸。 至此训练结束,接下来是奖励时间了。 没有少校的命令,里昂仍然保持着自己掰开双腿的姿势,但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里对肌肤相贴的渴望比以往都要闪亮。克劳萨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新兵柔软的唇瓣。唇齿交融,里昂如饥似渴地吮吸着男人渡过来的津液,双臂宛如新生的榕树嫩芽交织在男人宽阔的肩背后面。少校回应着新兵生涩但热情的吻,手下把他撂下来的双腿扛到肩膀上,贲张的性器重新进入年轻人等待多时的后穴。里昂仰头发出一声渴求与释然并存的喘息,犹似苦行半生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救赎和解脱。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被对方打乱了,重新拼合成由少校主导的节奏。杰克·克劳萨到底做了什么,让他的一颗心跳得几乎要逃出胸膛?他不知道。里昂·S·肯尼迪无暇思考。早在他踏入浣熊市的那一刻,他此生的欢愉和苦痛就已被命运以环环铁链锁住。现在命运把锁链的另一头交给了克劳萨,年轻人反而得以喘息,因为他知道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克劳萨会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操哭他,给他很多亲吻和拥抱,直到他因为极致的欢乐失去意识、软倒在男人怀里。他永远也无法逃出这个由少校亲自设计的陷阱,这个用压抑、释放和拥抱共同编织的温柔乡。 他甘之如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