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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开始是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下午,姐姐和朋友出门逛街,小小的公寓只剩下景和独自一人,他为自己准备好了下午茶点和书本准备享受一下难得的休息日。 他小心的端着冒着热气的麦茶打算抿上一口,眼前的世界却骤然扭曲,杂乱无序的色块闪烁堆砌一股脑闯进视线里,揉乱锡纸似的噪音刺激着他的耳膜,眼前越来越黑,随着时间的推移,反胃和呕吐感已经压迫到了嗓子眼,就在他顺着身体本能弯下腰那一刻,他看见猩红从黑暗的边缘亮起,目镜的光芒照亮了绿与黑的复仇者,造型酷似狸猫的骑士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是谁?!”景和在黑暗中后退,但身体的不适还没褪去,只能眼睁睁看着闪烁着危险光芒的骑士靠他越来越近,最终与他彻底重叠在一起。 “噌!”的刀刃之声一闪而过,缓过神,他又回到了自己和姐姐的公寓。 景和胡乱的摸索自己的身体,脑子里满是问号,那个漆黑的家伙好像融合到自己身上了,这真的没问题吗? 在这之后,景和担惊受怕了好几天,但是出乎他意料的,那天下午发生的一切仿佛是一个梦境,没有给他的生活带来任何影响。 直到这一天的晚上… 睡梦与清醒的夹缝之前,耳畔隐约回响起细碎的痛苦伸吟,景和想要睁开眼,可惜白日积攒的承重疲惫挤压他的眼皮,让意识也越来越昏沉,记忆的最后他听见陌生又熟悉的刀鸣。 “唔…咳咳………” 为什么梦里也能听见那个声音?手…好像湿漉漉的…… 景和迷茫的睁开眼,却差点被吓得尖叫,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床离开卧室,正处在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地方,他的手上沾着鲜血,而身下正躺着一个人。 这位被他压制着瘫倒在地的对象显然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失去了基本的反应能力,被血液浸湿的头发盖住大半张脸,他的衣着十分时尚,外衣的款式景和只在姐姐的杂志里见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景和终于从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的迷茫里回神,想要起身后退,但很快发现,动不了,不,是他无法控制自己。 无论他怎么较劲使力,都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 目光中,自己单手揪住地上男人的衣领,将本就凌乱的服装扯的更加不忍直视,从身形来看男人不矮甚至算是很高,但他几乎没有用力就轻易的举起男人的上半身,遮住脸的侧发向后滑落,露出一张堪称完美的脸庞,就算去做明星也绝对是世界级。 而如此英俊的陌生男人紧闭双眼,正被自己随便摆弄。 他似乎对于男人的昏迷很不满,粗暴的一拳揍在他的腹部,那些流出的血液被冲击飞溅到景和脸上。 昏迷过去的男人没有被疼痛惊醒,取而代之的是景和的怒吼。 “你是谁?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要伤害别人?喂!”即使声音在脑海里回响,他的嘴也没有发出对应的句子,反而是低沉的喘息。 “醒过来啊极狐,不是创世神吗?”景和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此说到。 问题不会有人回答,静谧填满了房间。 他将男人彻底从地上拽起,绵软无力的身体向后仰倒也无意搀扶,而是将他甩到不远处的沙发上,男人的脸和胸膛隐没在松软的沙发中,只剩下修长的双腿无力的耷拉在扶手外。 他转过身,视野再一次变得昏暗。 “啊!!!”景和从床上弹起,晨曦的微光透过窗帘,在终于看见属于自己的卧室之后,长舒一口气。 难道是梦吗?那为什么触感会如此真实? 那个男人,好像是叫做极狐吧,他到底是谁?创世神又是怎么回事? 最后,为什么自己会去伤害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种种问题充斥脑海,他带着混乱的大脑前往打工的店铺。

…… 水声。 哗啦哗啦的水流在耳边冲刷,景和睁开眼的那一刻,大脑明显宕机了两秒,紧接着就是热流直冲脑门,他羞耻的想移开视线,奈何身体不受他的控制。 之前见过的俊美男人,此时仍然保持昏迷光裸着躺在面前的浴缸中,水声就是来源于头顶的莲蓬头,细密的水雾喷洒在男人胸膛的肌肤上,顺着肌理汇聚成水滴淌过带着青紫淤痕的腰汇入身下的水中。 他的唇角,腰腹,手臂,双腿都带有大量的伤口和淤青,为他洗澡的对象却毫不在意的用沾满泡沫的双手揉搓他的身体,疼痛让男人在睡梦中皱起眉,喉间偶尔溢出几声闷哼。 他掰过那张俊美的脸,随意的沾水抹了两把就丢在一边,被撸到脑后的头发因受力垂下两缕,轻轻搭在他光洁的额头。 景和呆呆的看着被他摆弄的男人,忘记了之前的羞涩,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很美,很吸引人…… …… “景和,你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 “……” “景和,没事吧?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嗯?!啊!没,没什么,我很好啊,姐姐。”面对姐姐的关心,景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想起上一次的梦境,他不自觉的攥紧了手中的抹布。 梦中他看见了自己,虽然服装风格和气质有了很大改变,但是不会有人认不出自己的脸。

…… 又是梦。 看着经历过好几次甚至变得熟悉的房间,景和已经不像第一次一样惊慌失措。他熟稔的借助‘他’的视线环顾四周,很快就锁定了目标。 对于环境堪比废弃工厂完全不能称之为居住地的房间来说,衣着整洁繁复如同被纺锤扎到手指的公主一般昏睡的男人就格外显眼。 他受伤异常严重,从第一次见面之后所有的梦境他都没有醒来的预兆,不管景和在脑海里呐喊多少遍要把男人送到医院,他借助视野的另一个自己也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多次下来景和想到或许自己的存在‘他’也不知道,他们无法沟通,就像是电影外的看客一样无法插手故事情节。 大体是共用一个思维,他们一起自然的走向沙发,英寿,哦,这是景和从他‘自己’口中知晓的名字,英寿仍然沉沉的睡着,睡颜比之前要放松很多,伤势应该恢复的不错。 景和就这么站在沙发前俯视着身形修长却只能委屈的被迫安放在狭小地方的英寿,从发丝到眉眼,从鼻尖到嘴唇,从胸膛到腰臀,从大腿到脚腕,对方身体的每一寸似乎都无比的耀眼和引人注目,拥有吸引一切目光的能力,光是躺在那里就已经足够迷人。 英寿,你究竟是谁?我又为什么会借助‘他’遇到你? 等到回过神,自己的脸用远超社交距离的不礼貌姿态凑在熟睡的英寿面前,嘴唇几乎要碰到脸颊的接触没有让景和惊慌的想要后退,他的条件反射被扇形的纤长睫毛和毫无瑕疵的肌肤干扰早就离开了平时的思维定势。 这一晚本以为又是像往常一样守着‘睡美人’度过,但后半夜他自己突兀的行为却吓了景和一跳。 他伸出手将沙发上昏睡的英寿扯起,对方绵软的任由他摆布,那件充当被子的大衣滑落,露出里面衬衫马甲精心装点的身躯,他将英寿拦腰扛起带进被简陋帘布遮掩的里间,那张孤零零的床垫代替沙发成为了英寿新的归宿。 或许是意识相通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景和竟然真实的感受到了焦躁的情绪从自己的身体上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 他伸出手解开英寿马甲上的金属扣,冰冷圆润的触感从指尖一路攀升。 景和早就在他把英寿扛起来的那一刻就在呐喊。 喂!你干什么?!你想对英寿做什么?!住手!我叫你住手你听见没有! 依旧是无人应答。 明明焦躁感越来越强烈,但他仍然耐心异常的解着隐藏在衬衫前襟下的小圆扣,一颗接着一颗。 等到被灰败环境衬托的更加透白的胸膛彻底被剥出的那一刻,空气似乎都变得黏稠起来。 他把那件衬衫连带着马甲一起扒下,之前亲自给英寿穿上的衣物被团起扔在一边,他再一次伸出手抓住西裤的边缘。 住手,住手,住手!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会找到你!住手,我不许你对英寿做这种事情! 景和几乎是无措的看着英寿在无意识的状态被彻底扒光,凌乱的衣裤散落一床,那装点在颈间的领结落在裸露的胸膛上。 景和听见自己轻笑两声,那笑声激起了某种事情即将到来的强烈预感。 他托捏着对方的后颈摩挲了两下,随后轻抚过胸膛,路过乳尖时用大拇指毫不客气的碾了碾,将淡色的乳肉擦的泛红,但显然对方真正感兴趣的地方另有其它。 他流连过纤细柔韧的腰,用掌心按压揉弄突出的髂骨,随后毫不客气的分开英寿无意识并拢的双腿,光滑毛发稀少的下体一览无遗。 景和呆滞的看着,即使想闭上眼睛也做不到。 他掐着大腿根,用手指扒开臀瓣,丰腴的软肉从指缝间挤压而出,躲藏在内的穴口紧闭着因冷空气而不由自主瑟缩。 他捏开英寿的嘴,将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口腔,为了确保沾上足够多的唾液,他的手指用力往内抠挖,因本能抗拒试图将异物往外推的软舌被手指夹着随意拨弄揉搓,无力的分泌出更多液体。 “唔…呼……唔唔……”无处存放的唾液被翻搅的从唇角溢出,想必喉咙很不好受,英寿的长眉紧紧皱起,原本紧闭的嘴巴也不断发出不适的喘息,手指进的太深,他还会轻微干呕。 等到他终于放过被蹂躏的口腔,英寿已经因为呼吸不畅满面潮红,清亮的水液点缀在唇边,和之前不可触碰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带着湿润的手指揉了揉穴口试探了一下之后就强硬的破开穴肉往里钻,紧闭的肠肉就算有唾液做润滑阻感也异常明显,粗暴完全不找角度就进入的行为更是火上浇油,两根手指进了一半就被卡住。 又往里探了探实在进不去之后,他只能无奈的拔出手指塞进英寿的口腔裹了一圈唾液,再一次挤进穴道,浅浅的抽插起来,随着动作慢慢的越进越深,英寿期间好几次想合拢双腿,却被卡在腿间的身体挡住,最终只能无助的夹住他的腰。 “呃唔…,唔……”手指的进出越来越顺畅,一次进到底也没什么阻碍,他变换着角度抠挖肠壁企图逼出更多粘连的液体,被他的手指操的不断摇晃的英寿承受不住似的偏过头,长长的侧发遮住了上半张脸。 明显感觉到肠道绞紧吸住手指往更深处进,他一边用手指操他,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 掩在内裤里的阴茎早就憋的难受,迫不及待从裤子里弹起,直直的戳在空气中,顶部分泌的腺液将整个头部打湿,在灯光下反射出细小的亮光。 脑海里的景和早就闭上嘴巴,呆滞的看着自己的阴茎插进英寿的身体里,在整个过程中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触摸到的任何地方,被引起的生理反应也一并裹挟着焦躁折磨他的神经,当茎身不容置疑的破开英寿因疼痛而缩紧推拒的穴道时,他空白的感官中只能分辨出纯粹到极致的爽。 快感从下体一路窜上脊背带起细密发麻的满足,他顾不上痉挛的英寿,卡住他的腰狠狠的抽插起来。 无力拒绝的穴肉紧紧的裹着插入的肉刃,不断的分泌液体企图让身体好受一些,浇的阴茎湿漉滑腻,让他更加顺畅的越进越深。 被抽插带出的水液顺着臀肉滴落,洇湿了衣物和床垫。 他操的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狠,几乎是暴力的插进那窄小的穴中,无法适应他速度的穴道抽搐着吐出肠液,英寿原本低沉的喘息被刺激的尖锐,带着浓重的无力承受欢爱的情绪,生理泪水从紧闭的眼皮流淌而出,顺着鼻梁蜿蜒而下。 原本那张精致到不该出现任何瑕疵的脸被各种液体弄得一塌糊涂。 平躺着微微凹陷的薄薄肚皮被撞得隐约显出一些痕迹,肉眼可见的深度让他满意的勾起嘴角,他隔着肚皮狠狠按压,从英寿嘴里逼出两声柔软的尖叫。

…… 噩梦。 假的。 不是真的。 怎么会这样。 景和睁开眼的时候又是早晨,他面无表情的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窗外鸟鸣混合着小贩的叫卖,姐姐在厨房做早餐,煎蛋在油上冒出滋滋声,好半响他才起身,掀开被子,终于控制不住的趴在床沿呕吐起来。 他硬了,他起了反应,因为这个梦。 面对着镜子洗漱时,景和还处在恍惚之中,姐姐闻声赶来帮他清理房间,不用说也知道自己的脸色已经可以用恐怖来形容,顶着姐姐担忧的眼神,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和打工店的老板请了假,坐在家里用电脑搜索信息,英寿,极狐,黑绿色像狸猫的武士,狐狸,带刀的狸猫,失踪,失踪的男明星,灵魂穿越……能搜的关键词全都查了一边,除了一些无关的新闻之外,一无所获。 他根据记忆在周边寻找一些类似于废弃工厂,旧楼,拳击台的场地,没有一个符合印象中的地方,反而因为乱闯差点被聚集的黑社会和小混混抢劫,只是挨了两拳就跑掉已经是万幸。 傍晚在回到家的景和脸上和身上都添了许多伤口,姐姐什么也没问,做了狸猫荞麦面端上餐桌。 狸猫,景和勉强笑了笑,用筷子戳弄面条,最爱的味道今天在嘴里几乎什么也感觉不出来,反而还因为名字一直想到那黑色的武神。 他坐在床沿,伤药摆放在一边,前几天他时常期待在梦里见到英寿,今晚他无论如何都恐惧入眠。 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凌晨之后,飘渺的铃铛声不知从什么地方响起,似乎是在提醒某个人的缺席。极力维持的清醒在听到铃铛之后轻易的丢盔弃甲,昏沉疲惫的黑暗中,他再一次看见猩红的目镜。 熟悉的破败的场所没有出现,他此刻正站在广场上,刺目的日光让他不适的眯起双眼,随着抬手景和惊悚的发现自己就身着那黑绿色的武神装甲,熟悉的刀鸣就来自于手上的武士刃。 远处华丽异常像是九尾狐的白色骑士不符形象的狼狈趴倒在地,因为伤势无法起身,只能痛苦的翻滚。 在自己最后斩出的刀芒之下彻底解体,露出里面的人。 英寿! 景和瞪大双眼,几乎想要冲破身体的阻碍去到瘫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身边。 “浮世…英寿……,将你打倒,由我来改变这个世界!!!”他如此嘶吼。 这一次梦境很快就结束了,而景和第一次得知男人的全名,浮世英寿,再联想到他的狐狸装甲,极狐很有可能就是他的代号之类的。 景和打开电脑再一次输入关键词,极狐浮世英寿。 还是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倒不如说比之前搜索到的东西更少。 这几天景和四处参加问灵,占卜,祈福等活动,在见到他们的装甲以及完全不是人类能达到的能力之后,他放弃从现实意味上寻找答案,开始往神秘的领域探索。

…… 熟悉的废弃场地,但这一次有所不同。 “太狸,这个地方还真是相当简陋啊,还好星中星中星的存在将会让这里熠熠生辉。”浮世英寿穿着整齐,梳着顺滑到发亮的发型,优雅的端着茶杯坐在沙发上,破烂的沙发和纸箱布匹拼凑的茶几都被衬托的像是艺术照里刻意的时尚布景。 如果不是他的颈边还留着结痂的咬痕,景和几乎要以为这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之前。 “英寿…,我到底该怎么办……,告诉我,我除了复仇还能做到什么……,英寿……”沙哑痛苦的嗓音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似乎花费了莫大的气力,他无力的跪倒在地。 一双赤足的脚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他被板着肩膀抬起头,那张耀眼到炫目的完美脸庞带着笑。 “太狸,相信我吧,我会创造每一个人都幸福的世界。”透亮像啫喱冻的唇开合,带着安抚的温柔嗓音缓慢的回荡。 “呵呵…,相信?相信。那你就做点什么啊?!做点什么让我相信!让我姐姐回来,回到我们的家……”安抚显然不起作用,他的情绪骤然激动,悔恨和痛苦的潮水汹涌的翻滚,让人感到窒息的绝望蔓延上岸。 姐姐?姐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景和强忍着被情绪影响的不适,试图弄清楚他们对话的含义。 可惜,似乎没有预留时间给景和理清思绪。 他站起身,冷漠的注视还保持着蹲姿的英寿,抓着他的手臂往床垫边拖拽而去,他的力气变得大的惊人,英寿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带到床边,随后就被甩在那张带着大片干涸痕迹的垫子上。 英寿显然没弄明白这是什么转变,爬起来时脸上自信的表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疑问和茫然。 “景和?” “啊…啊…这种时候就叫景和啊。”手指被掰动发出骨骼的闷响,那件黑色的长外套被他脱下来扔在英寿的身上。 景和???在叫我吗???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景和被点名之后忽然产生了强烈的代入感,与之前被拒之门外的看客姿态不同,这一刻两人同为一体的链接无比清晰,甚至让他产生了自己可以操控身体的错觉。 英寿捧着他的衣服,脸上的表情很快就从茫然化为惊悚再转变到警惕,他下意识摆出战斗姿态。 两人的胜负一触即分,英寿被他全方位压制在身下无法动弹,那双英气的眉紧蹙,神色也变得冷淡许多。 “景和,你确定要这么做?你能下得了手吗?” “会不会这么做,能不能下手你不是知道了吗?全能的英寿大人?”这一次他失去了解扣子的耐心,将英寿打理的整齐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暴力撕开,白色的圆形小纽扣崩落一床。 上一次留下的咬痕和淤青安静的陈述答案。 他撕开衬衫,精美的腰带扣被拉断变形,为了舒适而做的软滑的西裤更加方便剥下,很快英寿就再一次变成那一晚的裸露形象,区别在于这一次他醒着。 英寿的脸被捏的变形,景和将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没翻搅两圈就吃痛抽出,他将手指举到脸前,看着指根上带血的咬痕,什么也没说。 他掰开英寿奋力反抗试图并拢的双腿,挤进胯间,将他的腿架在自己岔开的大腿上,用带血的手指揉弄了一会泛红的穴口就硬生生的挤进去。 被架在两边的长腿僵硬的抽搐两下就不安分的踢蹬起来,景和只用一只手就钳制住他的大腿,另一手毫无影响的继续开拓抠挖,这种剧烈反抗持续的时间短的几乎可以忽视。 “景…景和……,别……”英寿疼的表情扭曲,他伤势才恢复一些,在这种情况下反抗效果微乎其微,只能在口头上寻找出路。 他抓住身上人的手臂示弱的轻轻摇晃,带着泪眼的表情是从没见过的可爱模样,比起之前景和更喜欢现在。 他俯身压上吻住英寿的嘴唇,从他的口腔里还能尝到一丝血腥味,他伸出舌尖舔弄那柔软的下唇,吮吸,撬开牙关向内探索,与躲在里面软舌纠缠在一起,景和偏过头,让自己可以不留一丝缝隙的更加深入,英寿没有咬他,放任他入侵掠夺,僵硬不适的软舌被翻搅裹挟。 差点被吻的喘不过气的英寿用手抵着景和的胸膛将他推开,再一次开口劝说。 “看来我不应该让你还有余力讲话。”景和沉默着听完,在英寿的注视下解开腰带。 之后的事情景和记不太清了,而英寿也确实如同最后的那一句宣判一样没能再说出等一等,不要,别,景和之外的词汇。 他靠坐在床头,梦中英寿被操的乱七八糟的表情和喘叫从脑海不断闪回,他被迫分开的双腿,被压下的腰和脊背,以及那带着哀求的双眼深深印刻在记忆中。 欲望,愧疚,渴望,懊悔拉扯着理智,景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是一个闯入的局外人,不知道‘他’和英寿之间纠葛,不知道‘他’痛苦绝望之下的经历,是一个明明无法理解他们却仍旧被迫参与其中的画外人员。 他已经不想再看见,不想再经历自己根本不能够理解的事,也不想再面对沉溺于欲望的丑陋自己,不想再做任何英寿不愿意的事情。 这是第一次在夜晚醒来,窗外下着雨,风裹挟着雨滴拍打在玻璃上,晶莹的雨反射弘光流淌下成串的珠,啪嗒啪嗒带有节奏的白噪音让他的情绪逐渐平缓。 我会创造一个让所有人都幸福的世界。 英寿的声音如是说。 英寿……原谅我,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 在那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景和的心声,梦境再也没有出现,他又回到了找工作与打工的忙碌生活中,当然,寻找的浮世英寿一直没有讯息,生活中也没有出现狸猫或者是狐狸那样的骑士。 或许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境,真实的他们并不存在,但是景和仍然想要相信,相信命运会让他们相遇。

…… 望着眼前巨大的怪物以及周围倒地的人群,脸颊的伤口还在刺痛,温热的液体被爆炸引起的热风拂过。 “祢音!你没事吧!?”残垣断壁的废墟之中,景和终于找到了坠楼的祢音,他手软脚软的跟着跪趴在她身边。 “没事,他救了我!” 顺着视线,他看见熟悉的侧脸。 “英…寿…?” 那人循声转过头,似乎惊讶景和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但很快他的脸上就换成自信的笑脸。 “你居然认识我啊,这就是所谓的超人气角色的苦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