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寶貴】人不由己

※電影《寶貴的秘密》,路人x藍寶貴 ※與現實團體人物事件無一切關系,角色崩壞,純發散醒脾請勿當真

(2022年8月1日15:31:08) 非常低俗,非常非常低俗,請注意


鬼火

  寶貴把油紙包著的幾個盒子小心放在黑板旁邊。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回村途中下了場暴雨,讓本應該下午到校的他走到傍晚才到。布鞋倒扣著晾在墻邊,濕淋淋鞋印在室內泥地面慢慢干了,但空氣還是濕冷的。   他掏出懷里的煙卷,四處摸著襯衫兜和褲兜,沒找著火柴,于是只能坐在某一張課桌上歇腳,反復盤玩那支白色的煙,放在鼻子下面聞煙草的香氣過過干癮。雨停了很久,暮色漸漸深沉,他也沒有站起來回家的意思,而是望著對面黑板上貼著的學生照片發呆。   始終有一種灼熱而沉迷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再一晃神又沒有了,他抬頭,開放的圍欄旁邊不知何時杵了個漢子,向他客氣又不好意思地笑笑,寶貴望著昏暗的人影,一時間瞇著眼睛分辨不出是哪個。   “能不能借個火?”他低聲笑,也不起身,朝那影子示意。男人怔了怔,從上衣兜掏出了什么向他走來,畢恭畢敬地擦著了火柴給他的卷煙點上,這時寶貴才從微弱的火光識別出對方是哪個學生家長。   寶貴從嘴角呼了口煙,問:小全爹,怎么來了?被叫做小全爹的男人張開了攥著的拳頭,手心里放著幾截粉筆頭。   “寶貴老師,這娃是該好好教育教育。”男人猶豫著在他旁邊條凳落座,把幾個粉筆頭倒在桌面,“小時偷針大了偷金,娃還非得說是你送的,有這回事嗎?”“哎呀,這,”寶貴撓了撓頭發,盯著粉筆,“——是我給他的。”“那不可能,我回家看見他給整墻整地面都寫了,小子看見我拔腿就跑,準是心虛,還編謊話。”男人不可置信地揮著手。   “真的,你們家小全識字比別的孩子都快,昨天我還夸他來著,才一年級還沒教的字也會寫,”寶貴真誠地笑了,煙頭在黑暗中忽明忽滅,“那個墨水的‘墨’字,寫得很正,粉筆是我獎勵的。噯,你不會收拾他了吧?”   男人說:怎么會,一溜煙工夫跑了。   寶貴若有所思:孩子是好孩子,待他好一點,將來能有出息的。   男人疑惑不解,扯到另一個話題:寶貴老師,你這么年輕,也沒想著再找個?   寶貴說:我是韋家的上門女婿,本就有愧,不能再娶了。   男人替他惋惜:老這么單著你不難過。   也就那樣。寶貴埋下頭呼出煙來,看不出來是難堪還是不在意。這倒讓對方感到局促,訕訕地打著圓場,單著好啊,有婆娘管著也累,還不讓你晚回家。   寶貴沒再說話,他從眼皮上邊注視著那男人的眼睛,直到盯得對方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但在移開之前,那是一種壓抑得很深的,仿佛在從內到外打量自己的眼光。他把煙叼進嘴里,珍惜地吸了一口,佯裝回頭去看黑板,果然,在眼角余光里,男人快速而小心地看了一眼自己。這種眼神不離奇,他早年作為照相師傅來到哪個小山村的時候,幾乎每個人都用同樣好奇而期待的目光看過他,但都不是躲躲閃閃的。   不說話的寂靜中,寶貴垂著眼皮無精打采,幾天沒有刮胡子了,胡茬逐漸冒出,大概是顯得有些頹廢的,可這男人還是專注地盯著他看,讓人感到不解。或許在沒有精神的時候格外會往齷齪的方面聯想,寶貴竟臨時起意,微微歪著頭瞇眼瞧他,唇齒間隱約地伸出一點舌頭舔著煙卷。有一些秘密,是根本沒資格被稱為秘密的,如果一百個人知道而只有一個人不知道,就肯定不算。藍寶貴實際上被好些村里的男人享用過這件事也不能算一種秘密,頂多就是約定俗成。   那男人果真看直了眼,給這種熱烈的眼光定性的話,應當屬于相當饞人了。他也就順理成章地繼續了下去,十分笨拙地,但有用的伎倆,手指取下吸盡的煙頭,這會兒嘴唇完全是閑置的了。他緩慢地說,我是羨慕你的。   男人的表情變得很復雜,一會兒后,他慌亂地站了起來,杵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么,就突兀地離開了這個瓦蓋的小教室。寶貴愣愣地眺望對方離開的方向,過了很久才發現自己嘴里又叼著一截抽不了的粉筆。


禍蛇

  再一次在同樣的教室看見藍寶貴,是在很久后的一個夜晚。那天彩欒回來之后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說什么也不肯出來,他們——家里人是不敢過問的,仔細想想也沒有資格過問,男人看看侄女房里的燈光,鬼使神差地站起來,走向村口唯一的小學堂。   教室與白天換了一副臉面,光線昏暗,連電燈都沒有,他遠遠地看見里面有個人坐在后黑板的柱子旁捂著臉哭泣,教室里,課桌翻倒了一片。   那是誰呢,是村里唯一的教師藍寶貴。他聳著肩膀,看上去哭得很無望,很苦澀,像是這輩子都沒有經歷過這么傷心的事情似的,男人呆住了,也忘記自己是來干什么的,只是站在外面望著。   寶貴又一個人哭了很久,胡亂抹掉眼淚準備起來回家的時候才扭頭發現掉在地上的虎头牌手电筒照着欄桿外面一個人的脚,那人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他不知怎的,興許喝醉了酒,也已經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了,就那么站起身搖搖晃晃地看著男人,渾身酒氣,慢慢咧嘴露出一個慘笑。月光底下他是蒼白的,顯得很薄,像孤魂野鬼,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照相師傅在這個山村里逐漸被蛀成了空殼子,就連笑,也笑得沒有一點分量,男人于是過去擁住他蒼白的軀體,開始激烈地愛撫他的身子,仿佛要把這個纖細的教師揉碎,揉進自己懷里,寶貴老師也沒有抗拒他的親吻,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就承受起來。剛剛因為酒后亂性而興起的物事慢慢在褲襠里頂起,無數次的惡行過后寶貴已經知道那是什么樣的發展,很自動自覺地也抓起對方的褲襠開始摩挲,兩人就這樣在半開放的小學教室里互相撫慰,他揪著拖開男人的后衣領子說:抱我,隨便怎么粗暴地對待我。寶貴笑了,但是眼睛在哭。   男人粗喘,把寶貴按在剛才后者推倒過女人的課桌上面,將那件白汗衫推上去,褲子扯掉,兩人勃起的性器在手心里一塊磨蹭,寶貴半張著嘴喘氣,反復咽下唾液,底下透明的汁流得滿肚子都是,就半坐起來,叼住汗衫下擺軟綿綿地伸手下去,邊看著男人的眼睛邊給自己后頭做擴張,他眸子在夜里頭亮晶晶的,這種事情他已經很熟練了,不管是自己自慰,還是給村里人睡,都已經很熟練了。   男人睜大了眼睛看他坐在桌面張開大腿露出底下的小洞,兩根手指卡進去再抽出來,還分開肉穴給他看,昏暗的月光下,水漬清晰可見。他頓時想起來那個烈日暴曬的午后,綠得令人窒息的竹林里面,照相師傅和村里的單身漢靠在竹子邊上,褲子褪到腿彎露出白嫩的大腿。那個人也是這樣,一開始只是在邊上放水,后來兩人不知怎的搞在一起,那家伙就急不可耐地捅進照相師傅的身體。寶貴是希望他操進來的,用硬挺的屌操進柔軟的后庭里去,男人也這樣應從了,扶著老二在寶貴屁股里頂著,學著另一個搞雞奸的男人那樣,很急性地推進他體內。   幾乎一瞬間就進去了,塞得滿滿的后庭讓寶貴找回了靈魂深處的愉悅,他饜足地蹙眉,嘴里不住漏出甜蜜的叫聲,手表的表帶硌著男人的后背。   床,全是床。寶貴喃喃道。身底下的桌子發出嘎吱響聲。   他曲著腿,小腿折在兩邊,在不堪重負的松木桌板上扭動,難耐地磨蹭桌面,一邊手淫一邊發出隱忍而淫蕩的呻吟。很快他就要到了,是一團久違的暖流持續地在下半身,在整個骨盆里回蕩,他成了蒸屜上的白面饅頭,被弄得熟透滾燙。這暖流沒有得到發泄,寶貴伸手抵住男人的腹部示意暫停,努力忍耐住,讓男人抽了出去,“讓我起來。”   竟爬起來趴在桌面示意從后面來。   男人有些動容,偷眼瞅他反應,寶貴下面已經忍耐得漲紅,這會兒因后穴抽出的摩擦而喜悅得一顫一顫,體液胡亂滴落在泥地上。他胳膊肘勉強撐住桌板,蝴蝶骨在白汗衫布料底下撐起來,很漂亮。   誰要不對這樣的肉體起色心,誰就是不能人事的孬種。男人吞下口水,提著雞巴再次從后面插進去,結合得很深,這個體位讓性器之間嵌合得十分緊密,滿滿當當地貫穿了后庭直碾壓敏感點。   寶貴配合地抓著課桌的邊緣,挺起屁股,而男人趴在他身上像配牲口一樣配他,咬他耳朵和后脖子。他太熟練了,熟練得早不像六年前剛來村里的那個青澀的照相師傅,被人群圍著夸贊都會臉紅,如今他只是一個誰來都能上的蕩貨罷了。男人邊在他身后沖撞,邊胡言亂語地夸贊他:寶貴老師、寶貴老師你真是、太他媽的勾人了……你夾得真緊……。恥骨和臀瓣撞擊的聲音在這靜寂的小學堂里下流地回響著。   寶貴醉醺醺的,臉頰一直紅到脖子,如今聽這樣的淫語也不感到害臊,反而咯咯地傻笑起來。最后高潮時,他并緊了腿,空虛的老二隨頂撞的動作蹭著桌板射得一塌糊涂,弄得整個桌面都濺到了白濁,斷斷續續地獲得了解脫,很溫暖,這個過程他舒坦到雙目失神,身后的男人緊貼著舔他嘴角,感受他軀體的顫抖,操得更加激烈。兩人同時泄了。男人再也受不住肉壁的吮吸痙攣,交代在腸道深處。   好不容易一輪歡愉過后,男人調整著呼吸,如夢初醒似的從桌邊退下來,匆忙提起褲子倒退著準備逃走,被寶貴招住了。   噯,你干嘛走啊。   他還是臉頰潮紅,趴在桌面垂著眸子斜睨人,身子在高潮余韻中戰栗不止,后穴里的精液緩慢順著腿縫淌下來,一直流得會陰到根部都是。那副情迷意亂的模樣使男人胯下的禍蛇又跳了跳。   見對方沒有要逃走的意思,寶貴撐起上半身,翻身坐在桌面張開腿,很放蕩地伸手給自己清理陰莖內殘存的精液,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手上的白濁,知道這些精子再也無法給自己創造實際的后代了。   “我……我不該來。”   男人做錯了事一樣再次坐到課桌一邊,寶貴笑著罵了一句壯話粗口,很主動地爬上來摟著他肩膀,跨坐在腿上繼續逗弄對方半勃的雞巴。“你就當是我早在這兒等你吧。”他說道,其實,當初本來無意的,但是看到男人饞他的眼光,轉念一想竟然開始嘗試勾引,很生澀,也是嫵媚的(笨拙,但是實用)。男人眼睛都看直了。他學美秀那樣沖對方可憐兮兮地“拋媚眼”,然后問對方能不能借個火。對方很誠實地上了勾。寶貴手活十分熟練,隔著包皮隱隱作勁地撫摸那東西,時不時地與自己的并在一起玩弄,于是不多會兒就都在手中挺立,寶貴直勾勾地盯著它,仿佛在想象這根是如何進入自己,如何在里面搗弄,然后用龜頭和遍布莖身的青筋磨到自己滿足的。“……你的真大。”他沉默許久嘟噥了一句。男人靦腆地笑,雙手繞在他屁股瓣上細心地揉捏著。   這樣再次騎乘坐進去的時候寶貴咯咯地笑起來。   “你笑什么?”男人問。寶貴兩手抓著他肩背的衣服布料,賣力活動著腰讓性器在體內摩擦,半開玩笑說醉話:今天你要是不讓我懷上孩子就別走了。男人說,你不是男的嗎,怎么懷孩子。寶貴說,那也得有一個……說著說著,他看见对面黑板贴着的韋龍韋鳳照片,忽然肩膀發抖,愧疚且難過地癟著嘴哭起來。我的孩子,寶貴絮叨著,我也想要孩子,但始終做不了男人。   天還是沒有亮。

  (完)


【不确定会不会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