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藍寶貴】人盡皆知的秘密

(原先叫寶貴老師的秘密) ※電影《寶貴的秘密》(2009),火賣村村民x藍寶貴 ※與現實團體人物事件無一切關系,角色崩壞,純發散醒脾請勿當真

(2022年7月26日01:08:17)


  爹把照相師傅給家里拍的那張相片鄭重地貼在屋子一進門就能瞧見的墻上。   他沒事就指著相片罵我:看看人家老韋家能娶到有學問又會拍照的女婿,你咋子三十大幾了,還沒給咱家弄個一兒半女,虧老子送你識了兩年字。   事實上,入贅的照相師傅是全村人一起“騙”來的,他不可能自愿困在大山中,這一點大家都清楚,只有寶貴老師自己不曉得。為了騙一個大學生,村長煞費苦心,村人都對此表示理解,在這種集體無意識的裹挾中,我不知不覺也對寶貴老師產生了愧疚感。出圩采購,我在供銷社買布頭時隔著玻璃柜臺看了半天,最終又鬼使神差地購買了一包白糖,回到火賣村找機會塞給了他。   說不上這般做的理由,可能是他聚精會神埋頭看著相機取景器時,衣領中露出來的白凈脖頸,又或者是送照片時那個瘦削俊俏的年輕男人多對我笑了一笑。再沒有別的機會了,不會有其他女人像他一樣來到這個窮山惡水,他終歸是城鎮戶口,與本地人迥然不同地白凈,正因為這不經意的一瞥,我連自己啥子時候下定決心要弄到他都記不得了。   他詫異地笑,眼角起了可愛的褶子,推拒兩下后接過跋山涉水的白糖珍重地塞進上衣口袋,說回去沖水給娃娃們吃,絲毫不知眼前的男人在心里把他扒得一干二凈,吃肉喝血。對他來說這里的村民一直都是那么淳樸善良,一點陰霾都看不見,我想了個辦法,得先讓他不設防,就像剛來火賣村時那樣。   機會很快就來了。酷暑天氣,我們一塊在隊里干活,寶貴老師鋤地十分賣力,這樣太陽毒辣的天氣讓人中暑是很容易的,于是那天傍晚我端了一碗草藥熬的涼水來到表親老韋家曬谷坪。   “寶貴老師,你來把這碗涼水給喝了,我爹早上才拔來的草藥,喝完頭暈馬上能好。”   他和我爹熟,平時頭疼腦熱一概會來尋醫問藥,自然對這碗草藥沒有懷疑,接過去大口大口地喝干了,還給我看空碗,像往常一樣笑著拉家常。我掐著時間差不多該等到他麻翻了,在他迷糊著往后倒時,一把將人扛起來進了后面的樹林子……


  我把寶貴弄到手了。   他在神志不清中還以為我是幫他忙的人,“是哪個?”直到我將他放在樹下,背心推上去胡亂捆住了躁動的雙手,然后剝下褲子。他躺在用他自己襯衫鋪的“床”上,赤身裸體地展示給他人看而不自知。   寶貴老師胳膊曬得黝黑了,可是衣物遮蓋的地方在月色底下白得發光,我欣喜若狂地蓋在他身上又拱又咬,他哼哼著,終于醒轉過來瞪著我。   你在干什么!你、你這是犯錯誤……   照相師傅語無倫次,雙手又捆在樹干上掙扎不開,人也沒了力氣,才明白八成是剛才喝的那碗藥有問題。但已經晚了,他得承受所有我無處安放的欲火,他的臉,他倔強的嘴唇,他纖細的脖子,他飽滿的胸脯此刻被入侵者埋頭胡亂啃咬——寶貴老師抗拒地扭動著,嘴里大聲痛罵臟話。當我熱愛地吸吮緊繃得凸出一棱一棱肋骨的胸腹側,親舔他的腋窩時,他終于發出了哀哀的乞憐聲。   求求你……寶貴哭叫道,求你放了我吧,我是個男人……我是個男人啊!   我沒理,繼續折磨年輕男人脆弱而敏感的地帶,把他胸前兩乳尖咬得漲紅,稍微一碰就會發顫。他徒有一副貞潔烈女的做派卻是淫蕩坦誠的身體,才抓了幾下,腿間的東西就站起來了,在注視下羞恥地夾起腿,喝了麻藥失去力氣,也沒能如愿。我的“惡行”不會停止,吮得他胸腹到處都是紅腫痕跡,最后強制掰開了他緊實的雙腿,看到那根可憐巴巴地翹著的玩意兒,“寶貴老師一個人過日子難熬吧,”我撫摸這雪白的肉體,令它沾染更多我的顏色,“看看,缺女人就會那樣,就像我一樣。我給你,要我怎樣都行,你當我的女人,我會對你好的。”   他不愿意,我就不去碰他的雞巴,讓他自己在草地上呻吟扭動,狠狠地蹭著一切能蹭的東西試圖發泄出來,那模樣可憐又可笑。暮色即將沉重地淹沒大山,他成了濃密黑霾中唯一一處光明,半翻轉過身子去蹭自己襯衫時,我眼中只剩下他光潔的大腿和娘們兒一樣的屁股。那可真是好屁股,換作真娘們兒,孩子都生了三四個了。寶貴老師是城里人出身,又考上了大學,大概原本是不屑于與我們這些人為伍的,可是他就是來了,他和其他城里來的人不一樣,是真心對我們好,愛村里的人。如果不留住寶貴老師,火賣村一百年里都不會來第二個藍寶貴。這種走火入魔的想法在我心里逐漸發酵,以至于害了“瘋病”,到最后變得非占據他不可,于是惡行就發生了。   我邊看著掙扎的他邊掏出自己的老二手淫,口腔中像狗一樣不由自主分泌唾液。   寶貴難耐地在地上亂滾,胡亂吼叫,挨著地面的兩膝蓋不同程度地被砂石草木刮傷,留下一道道的血痕,就是咬緊牙關不愿意服軟。掙扎吃勁的雙臂凸出條條青筋來,脖子以上都潮紅了,想掙脫手上的繩子時正好背對著我,我便欺身上前卡住他的細腰就把那活兒塞到他兩腿間去抽動。剛開始,他還弓著背,發出野獸似的抗拒的嘶吼,最后身子也軟了,麻木地任憑別人用他夾緊的腿發泄,我狠勁沖著,把平時的求而不得全端在這兒了,從他身下伸手過去撈住他的那活兒也給他打,到后來我還沒爽,他先喘得厲害起來。   我把身酥體軟的寶貴老師翻過來按回原來的位置一看,他底下已經快射了,雞巴漲得像火棍似的貼在小腹上,由于剛才不咸不淡的撫慰已經冒出來了一小股白濁,黏黏糊糊地弄濕了陰毛。   “寶貴老師,你想要嗎?”   寶貴泄精沒成,又被人按著不能掙開,哭聲都磨出來了。他苦著臉哀求地低頭看看自己的下體,搖搖頭不敢與人對視。我按好了他的大腿內側,低頭去銜那根咸巴絲兒的陽具,汗味和性腺的味道刺激著我的感官,只吞吐了一會兒,寶貴老師就繃直了身子,大叫著狠狠挺腰頂撞了幾下我的嗓子,渾身劇烈抽搐地射精了。咸腥的濁液直沖了好幾股都沒有射完,我離開他的下體,直接把精液渡回了他的口中。   寶貴老師神志迷離到無法抗拒親吻,半張著嘴任由人舔他的舌頭,精液從兩人接吻中淫靡地滴落下去,等我準備給他底下弄弄開時,他還沉溺在剛才的余韻中無意義地哼哼著,動彈不得,額發在快樂中被汗水打濕了,貼在額頭上,顯得整個人都很虛弱。   我給他頭發捋了上去露出額頭,那嘴角還淌著自己體液的樣子讓人幾乎發瘋。再也等不了了,我啐了口唾沫在手上探向他的下體,強硬地破開男人的后門。他好像放棄了抵抗,認命地閉緊眼睛不看,我問:“寶貴老師咋恁白凈?明明白天一起下的地,你卻像沒曬過太陽。就連這里也……”手上動作略一使勁,寶貴就痛苦地哼哼,興許是太久沒有使過,哪怕剛剛才出來了一發,前面也還是硬的,張著大腿被擴張后頭也完全沒有軟下去的跡象。只是隨著手指的到處亂戳,寶貴下意識地夾住了我的腰。   曉得我要干什么嗎?曉得嗎?我在他耳朵邊一句句問,他狠狠搖頭,像要逃開,從牙齒縫擠出抗拒的聲音。——我要操你后面,就是這兒,好好把你弄舒服了,我也就舒服了。   他身子顫了一下,起初我還沒注意,操進去的時候才明白,寶貴老師有著多么無師自通的肉體。原本僵硬的軀體在把老二插進去時開始柔軟,他底下的洞軟得出水,又緊緊咬著人,處女的屄也不過如此了。我被鉗得太緊,費了很大勁才進到一半,寶貴老師看起來要殺了我一樣,瞪大眼睛簌簌落淚,眉頭都皺到一塊,我不曉得他那些胡言亂語是不是在喊疼,不過在人看來也都是助興而已。寶貴老師在為我而疼,他的初夜獻出了,我懂他是第一次,所以連處子血也不去尋,慢慢貫穿進入。   “寶貴、別哭、寶貴……”我舔他臉上的淚水,與他親吻,寶貴老師疼得咬了一口入侵者的舌頭,鐵銹味馬上彌漫了口腔。   盡管愛他,我還是當即下意識揚起巴掌狠狠扇了他的臉。   天殺的……寶貴大哭起來,可憐得直抽抽,他反復喊著“天”,又像喊別的啥子。他渾身卸了勁,再也不敢反抗。   頂進去的雞巴被溫暖的肉壁包裹住,它興奮地勃動著,稍微動一動就使寶貴發出抽氣聲,這讓人更快樂了。我挺動腰身慢慢抽插,往肚臍方向頂弄,聽說那兒有地方一碰到就讓人欲罷不能,更何況寶貴老師已經太久沒有和別人睡覺,哪怕這樣作弄,他前面的男根也還是直直指著天,不住流出水來。他從一開始的叫罵,到后來是忍耐的低吼,然后變成了貓叫春的聲音。   底下的頂撞越來越狠勁,他也隨著動作絞緊了我,一雙白腿纏在人腰上,汗涔涔地,臉上更是漲紅得滿含春意。寶貴老師愛上我了,或者說愛上我的老二,他沒有閉上眼睛,而是皺著眉直勾勾地盯著我,只是眼神中不再有仇恨,有的只剩下濕漉漉的哀求。   我也很久沒有睡過人,被那委屈的招子看著,雞巴抽抽了兩下就在火熱的腔內射了。他被操得還沒有過癮,惋惜地看著我拔出了糊滿白漿的雞巴,半張著的嘴動了動:給我松開……   寶貴老師的要求我當然有求必應,松綁除外。我本想給他再打出來,看著那雙八成在想啥子壞主意的眼睛,伸手故意在他黏著許多精液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湊到他腦袋邊上去,把雞巴上的精液抹到他臉上——當然不敢塞到口中,萬一他使壞,就賠了雞兒又折兵了。寶貴老師又生起氣來,一雙腳四處亂蹬,可惜他不能碰到自己的,只得忍受欲火的折磨。   他嫌棄臉上的白濁,這會兒也不敢再說什么,怕我沖動起來再教訓他。“是這兒嗎?剛才讓你爽的地方……你該感謝我。”我回到他兩腿之間,手指再次卡進溫熱的縫隙中,往里面探到那塊地方摸了摸,寶貴老師再次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嗬嗬抽著氣,想要離開,卻被手指摳弄得身子都軟了,叫出長長一聲來。我盯著他前面那激烈的動靜,下面的老二又慢慢挺了起來,怪哉,以前自己手淫的時候,第二發從來就沒有來得這么快的,寶貴老師一定是勾人犯錯誤的妖怪。   要不然他不會一邊望著我一邊求我進去。   “進去?怎么進?”   “你……”寶貴難耐扭動著下體,“你進……這里……”   月亮已經升起來了,皎潔的光照在他赤裸的身上,汗水和吻痕清晰可見。我跪近過去兩手卡著他緊繃的腿彎掰成門戶大開的姿態,又扶著雞巴插進了寶貴老師的屁股里。他嘆息了一口氣,凄慘地盯著頭頂的樹冠看,身體比剛才更加滾燙,下半身充血的狀態還沒有消除,饑渴地期望有人能滿足他。   我使他如愿以償,狠狠沖進去頂得他胴體一顫一顫,恥骨撞在屁股上發出了啪啪的響聲,撞得他勃起的老二不住滲出前液,亂七八糟滴在腹部上。寶貴老師受用極了,拋棄所有的矜持和尊嚴大聲浪叫,一時間兩個男人的喘息聲響成一片,他說,“我快到了,真的要……我快要死了……”他還是第一次被操得直接射出來,但沒有很快消減下去,而是隨著屁股里胡亂抽插的快感,時不時地從龜頭前端漏出來精液而已。掛著的一串粘稠白濁滴落在他肚子上,弄得兩個人的陰毛都濕濕黏黏地纏在一起,寶貴老師甚至沒有碰自己的,就高潮了很久,屁股里面也痙攣起來吮得我很舒服。   照相師傅從來沒這么爽過,我想。哪怕他在城里,和很多姑娘好過,準保沒有一個人會進他這里。現在他癟著嘴羞臊地抽泣了起來,像是洞房夜的新娘子哭自己的初夜,白凈的大腿仍然在顫抖,后面塞著我的老二,穴肉依依不舍地蠕動著挽留。   我握住他那根紅通通的雞巴套弄,榨出里面殘存的精液,寶貴嗚咽著仰起頭,喉結激動地上下游動。我保持給他手淫的動作,底下繼續用力凿進去,一直凿到觸及內臟深處,每一下都要把他捅個對穿,最后忍不住伸手給他繩子解了,寶貴被頂得啊啊叫,手臂立刻環在我肩膀上,指甲隔著汗衫摳進了肉里。他原本的尊嚴早就灰飛煙滅了。   我在樹下壓著他茍合,將那雙腿按到他胸口對折,進入得更深。寶貴老師眼角紅得厲害,一手探到自己下體從我手里奪回了自己的老二,粗魯急切地擼動起來。再怎么追問舒不舒服,他還是喊,快死了。在激烈的交媾中,我被絞得盡數交代在寶貴里面,滿滿地注入了他的腔內,還沒抽出來,他的穴口就溢出了射進去的濁液,在后續的抽插中弄得滿屁股都是精液的白沫子。寶貴連續歡喜了太多次,最后一次高潮,他手里的雞巴只顫抖著流出清水,再也射不出東西。   但是沒關系,寶貴老師的身子里都是我的種。年輕的肉體布滿了犯罪后的痕跡,到處都是咬痕,雙腿無力地保持著岔開的姿態,腿間被玩弄得又紅又腫,汩汩流出射進去的白漿。   夜色完全沉下來,一時間樹下只剩下兩人喘氣的聲音,才注意到周圍夜蟲的叫聲多么刺耳。他大汗淋漓,只翻著眼睛不知道發什么呆,我撐在上方,借月光望著他上下起伏的胸膛,這時才瞥見他臉側的痣,不知怎的,抓過一旁扔著的背心給他身上擦了擦。擦了一會兒,忍不住再叼住他嘴唇吮吸,從那張嘴里奪取唾液。   “你走,走遠遠的。”他撇到一边,目光都呆滯了,嘴里有氣無力地喃喃。   之后,每當看到掛在一入門的相片,那天昏暗月光下照相師傅瘦削的臉,急促的呼吸就出現在腦海里,我褲襠里的“瘋病”不但沒有治好,反而愈演愈烈,一見到他就站了起來。我曉得他也不是啥子冰清玉潔,要不是當初進了美秀的房,他現在早就已經在大學堂里念書了。我們是半斤八兩的。   有一天回到家里我看見爹在堂屋抽著煙悶不吭聲,而桌上放著開了封的一包白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