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李】老生常談

※《面具》魏一平x李春秋 ※與原作無關純屬捏造,角色ooc,無考據 ※依舊是李春秋不嚴謹cuntboy設定不喜慎入

  送給很好的八老師!   友情提示:這篇黃文可能會使您陽痿。   2022年5月23日


  老魏看了一眼剛鉆進自己旁邊車后座的年輕下屬,未待其坐好便開口道:你犯了兩個錯誤。   李春秋的嘴里仍然呼出寒冬的水蒸氣,他愣愣地回頭凝望自己的上司,而后局促不安地整理好大衣的下擺,十指緊捏脫下來的黑色手套。   縱然再怎么對孩子的學習上心,你也已經是離開家的人了,如果是我的孩子,我不會再干涉他母親的管理權。魏一平目視前方緩緩說,這樣下去誰也不會相信那樣一個愛孩子的“父親”會因為感情破裂離開家庭,不是嗎?   坐在他旁邊的李春秋感覺車內溫度驟降。他喏喏道,我明白,但是他前幾天才生病沒去學校,姚蘭這幾天很累。   真是感人的親情,能讓人把一個不是自己親種的孩子視如己出。魏一平撇撇嘴,接著說:所以那個老師對孩子上心,到底是因為被你感動了呢,還是另有玄機……   李春秋的肢體僵硬起來,老魏的手在他大腿上,他飛速思考著究竟哪一步出了錯,魏一平知道多少?是剛才電話亭嗎?前一個打電話的人或許在電話亭里裝了竊聽器,可是他回憶了一下自己在電話里并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大腿上的手仿佛親昵又仿佛威嚴地拍了拍,他霎時停止了頭腦風暴,安慰自己如果魏一平知道真相,現在其他同僚的槍就指在腦門上了,而不是在街頭坐進魏一平的車里。   他謹慎地看了看前面駕駛座沒有回頭的司機,小心回復魏一平:真的是因為期末快到了,這孩子最近離了我情緒不好,我擔心他發揮,所以就托老師多關照一下……   即使是這樣他也盡力避免頻繁的見面,每次都選在不同的地方。或許年關將至,老魏對他的懷疑也升級了。李春秋很怕,怕老魏有意套話,交代進度時幾次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直到那只手在有第三人在場的情況下滑進他的腿縫。站長……他不安地偷眼瞧前座男人戴著氈帽的后腦勺,暗示老魏不合時宜。   ——你也不該隨便找那個車夫。   還是露餡了。魏一平甚至眼睛都沒有看他一眼,熟門熟路地抽手從他溫暖的短皮夾克下擺鉆進褲腰帶里,在衣兜焐熱的右手好歹沒有直接冰涼到皮膚,它在恥骨間摩挲揉捏著,陰阜區“處理”得很干凈,當然這也是上司的授意,李春秋強忍羞臊,感到那手指溜進了肉縫前面。   他口干舌燥,再次小聲提醒上司:這里不太合適吧……   老魏哼笑:偷吃都敢,還怕出事?   對方對他的身體早就熟悉,準確地按在該按的地方,緩慢而有力地左右,內外按壓揉搓。常常開發的地方還沒有撥弄兩下,很快就濕潤起來,他半張著嘴想說些什么,最后只是軟聲道:怎么會呢,我們的人照料得這么周到。(7月10日)   李春秋忍不住又瞥了一眼司機,那男人只是扭頭看向窗外,粗魯不耐煩地吸了吸鼻子。魏一平又無聲笑笑,兩根手指直接滑入了李春秋濕潤的肉穴內部。黏膩體液溫和地包裹住了中指和無名指,往上叩動時,李春秋很明顯地倒抽了一口涼氣。他雙手抓在了老魏的袖子上不敢使勁,只是為難地捻動老魏袖子的布料,任由對方褻玩他的下體。車里的空氣灼熱起來,只剩下李春秋自己的喘氣聲和難耐顫動時座椅的碾壓聲而已,嘎吱嘎吱的。   仍然是長久的被迫禁欲,讓這個可憐的家伙每一次“試情”都不能自拔。他的后腰都僵硬了,勉強挺著胯去試圖迎合老魏手上的動作,可是那手仿佛知道他的分寸似的,總是似有若無地勾著他放縱,撕破臉皮。李春秋咬著牙,腮幫子的肌肉幾乎在顫抖,他想打開車窗透氣,可是萬一有誰路過看見里面的風景,就完蛋了。小腹以下似乎和整個軀體分離,成了老魏手上的一片云,隨著風暴到處飄搖,然后變得濕潤、沉重,直到承受不住,落下傾盆大雨。   李春秋弄臟了車里的座椅。或許他自己的褲子替它承受了一些,但仍然濕了。車里沉默了一陣子,他脆弱的陰蒂再也不能強忍住任何輕描淡寫的撫弄,誠實地抽動著將他送上云霄。   老魏終于大發慈悲地松開了手。抽出來的水聲格外刺耳,李春秋的臉一直燒到耳根子,溫吞又猝不及防的余韻讓他顫動著嘴唇說不出任何話。主駕駛座的男人終于咂嘴說了一句:魏站長,我能不能出去散根煙?   去吧。記得到點兒了回來開車。魏一平意味深長地盯著后視鏡,慢悠悠回復道。   狼狽至極的李春秋在司機離開后,劫后余生般泄了口氣,下一秒的發現卻又令他再次缺氧:摔上車門出去的那人正是鄭三,聽完站長那句話后看著自己的眼神就仿佛“這娘們兒有準點兒嗎”。原來先前這么久的褻玩場面全都讓那個男人圍觀了,他張了張嘴沒有組織出語言,只是扭頭疑惑地盯著老魏,而老魏也回頭看著他:你還沒有盡興吧?   這……李春秋語塞,老魏接著說道,人我已經請出去了,現在這里就我們倆。你還在顧忌什么?   他的腦中轟的一聲。老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雖然聽起來是一種格外的開恩,李春秋卻萬分不情愿:他什么都不能支配,只不過是別人的玩具罷了,甚至還不如玩具——魏一平正在用手帕把指尖的體液全都抹得一干二凈。老魏所做的事情,就是把他的意志和肉體完全剝離開來。   李春秋皺起眉來,曲腿艱難地把自己褲子扒下,腳跟擱在座椅邊上微微打開大腿。車窗外照進來的微光中,隱藏在腿間深紅色的兩片肉已經完全充血腫脹,哪怕短暫地釋放過一回也完全沒有消減下去的跡象,他的手終于猶豫著伸向花瓣的頂端,謹慎地蹂躪起自己的敏感點。   或許直到這一步為止李春秋還在觀察上司臉色,老魏好整以暇,沒有做出任何新的指示,于是他大膽起來,揉弄自己陰蒂的手指幅度更大,并且將另一只手的手指卡進了紅腫發燙的肉穴里……為了取得信任,他只能什么都聽,什么都照辦,再過分的要求都百依百順。   站長,我身子好熱……   卡在屄里的指節進去又拔出,黏連地帶出一些透明的體液。他塞進了兩根手指,殷勤而討好地攪動所有潮濕的肉壁,揉搓,捻弄腫脹肉芽。在做以上這些的時候他抬眸,黑暗中,亮晶晶的眼珠子總是用著一種母鹿的眼神,僭越地望著他的站長。   水聲在響,隨著溫度的升高,性致的氣息也蒸騰在車內空間里,使人暈眩。仿佛要把人吞噬殆盡的殷切眼神刺傷了魏一平,于是老男人下意識地繃緊了嘴角,強硬移開視線。然而這就是一切錯誤的起點,李春秋呼出的氣息很近,直到近得不能再忽視,老魏才發現部下已經爬到自己膝蓋面上來了。(7月22日)   養在籠中的金絲雀有一天自己飛到主人的手上,總是被剝奪、被克制的李春秋自己爬到上司腿上,是一樣的。老魏起初險些瞪著眼質問“為什么”,可這不屬于他這個身份的人會說的話,對于隔著布料傳來的溫熱濕潤,他的條件反射應對方式是:拔出槍指著部下的胸口。   如果是更早一些做出反應,或許李春秋就不會有跨上來的機會,這會兒,他已經避開了過于灼熱的視線,再也沒有回頭路。   李春秋并沒有絲毫畏懼,那把槍很快就會收回去,就像老魏自己可憐的優越感。那扁平的胯下親昵地貼在老人大腿面,緩慢而確實地前后磨蹭著,他知道自己這種溫吞的“缺失感”是老魏僅剩的優越之處,除此之外,論年齡,論活力,老魏于他來說就像半截入了土,是不足以造成威脅的了,地位也就像年齡一樣是稍縱即逝的東西。然而他的屄是他的弱點,也是他的武器。   年輕男人缺失的肉縫緊密貼在昂貴的定制西褲面料上,隨著每一次的搖動留下濕漉漉的水漬,像蝸牛爬行過的痕跡。李春秋已經全身都壓在上面,雙手扶著車窗的扶手和魏一平背后的座椅靠背,雖已經僭越卻不敢做最后一步,他在等,等魏一平耐不住,雙手扶在他腰上的一瞬間。   “站長……站長……”   李春秋騎跨在他腿上,從小幅度試探到忘情地大膽磨蹭起來,竟在狹小車廂內發出恬不知恥的浪叫。魏一平越是不作出反應,他叫得越動情,圍巾也拽下來了扔在一邊,光裸的大腿布滿汗水,他多希望老魏能夠將那雙干燥的手放在他大腿上啊,像往常一樣給他局限性快感,如今,這種期盼完全得不到響應了。魏一平顯然處于寧靜的愕然中,李春秋近距離凝視這個老頭近在眼前的緊繃嘴角,心中歡快地唱起勝利之歌,滿是黏膩體液的性器更放肆地弄濕老魏的褲腿。   比起手指或是男根直接的侵犯,抓住主動權的夾腿好像更讓他喜悅。   老魏的手平放在座椅的兩側,始終沒有觸碰到李春秋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李春秋的指甲狠狠摳著座椅皮面,咬著牙使了自己的上司,色欲被壓抑后反彈得更加猛烈,他幾乎還沒有察覺到,一股熱流就從酥癢的下體涌向全身,一時間,四肢百骸都暖和了起來,他戰栗著,迎來了摧心裂肺的歡愉。   “啊啊……!啊……”李春秋差點沒有控制住自己倒向老魏,雙腿發軟,最終還是妥協地雙手搭在了老魏的肩膀上——這是他今晚做的第二大膽的事情。魏一平雖仍在驚詫中,這時醒轉過來:春秋,你……   李春秋望著近在咫尺的上司,驚覺自己臉上淌下了淚水。他在勝利的同時也哭泣了。   “魏先生……”   他抬頭,狂喜的表情讓魏一平將埋怨的話咽了回去。


  和散完煙回來的男人互相遞了個不是那么友好的眼神后,李春秋悻悻地離開了那輛黑色的車,轉頭往反方向的巷子走去,該編一個什么借口晚歸呢……他所不知道的是,背后車里的魏一平正陷入一場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說是用對女人的手段在對待李春秋,實際上,他也并不是完全的“女人”,甚至也不能歸于男人,魏一平生平第一次對自己的眼光產生了懷疑。自己的部下在不遠的將來,必定會成為禍根。“鄭組長,”他對前方的司機說道,“把握一個人,最有用的就是先把握他的子女。我這么說了你應該知道該怎么做了。”   “我懂。”鄭三把煙頭掐滅扔出窗外,踩了一腳油門緩緩駛離巷子。

  (完)


  這篇文章我要送給八老師。寫它幾乎從五月斷斷續續寫到現在,寫得不好,幾乎天天都大哭。在這段情緒崩潰的時間里八老師沒有放棄過我,即使我無法正常發布動態,什么也做不出來像個廢人,您也仍然在小窗鼓勵我,對文章與圖片給了非常高的評價。可以說,進入zf坑后能夠遇到八老師是我的運氣。感謝您!   同時也感謝所有在坑里給了我鼓勵的同好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