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ppy Together》 “你还记得我的样子吗?没有谁能拒绝我,甚至是你。是的,你试过,你越是想要拒绝,我就越是想要你。” 他们是被阳光诅咒的生物,永远在黑夜里潜行,且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跟阳光正式告别。也许他们曾经也是人类,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朔间凛月早已忘记了当时的状况,至于跟那阳光相关的事,只要他尝试在阳光下睁开眼睛,厌恶便替代了思念与喜悦。 他们只能在黑夜里会面,也许白天时朔间凛月和朔间零会在同一个棺材里睡觉——在那个古老的时代,现在他们不了。可惜他们如同死去了般,没有呼吸且没有心跳,身上没有任何温度。“跟朔间零睡觉不如跟一块石头。”——朔间凛月这样想。 可是他们也曾反叛,或者说他们的存在便是天生的反叛。他与朔间零曾在烈日当空的夏天做爱,他们两人的皮肤都被阳光染上了几分暖意,两个人肌肤上细小的金色的绒毛 摩擦在一起,阳光对他们来说却像是冰做的钝器刺入骨髓。他们大汗淋漓,彼此由于这股混着精液与毒草还有汗液的味道感到恶心,甚至不断的因为这可恨的阳光吐出羞辱性的词语,却比现在的任何性爱都要激烈畅快。 那段时间绞杀女巫的事闹的沸沸扬扬,仿佛他们这种异类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容身之处,只要有一点异常就会被人发现,最后的下场便是活活绞死。他们不能狩猎,必要的时候喝鸭血苟活,必须早出晚归,日出夜寝才不惹得别人怀疑。在这种日子他们总是要找些事打发这漫长的一生,大部分时候朔间零和朔间凛月没日没夜的做爱。 朔间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祖先使用的施刑的刑具,朔间凛月不排斥,只是觉得耻辱。被绳子束缚着,将他胸前本来平坦的两块勒的鼓胀,那绳子顺着人的股沟将两瓣臀瓣挤的像粉嫩的水蜜桃——那时的朔间零还太年轻,也才几百岁吧,总是控制不好力道。 他的双手被束在身后,双腿无法直立行走,只得跪在地上。朔间零有时站着低头看跪在他身旁的朔间凛月,但更多的时候他半跪着亲吻朔间凛月的睫毛与嘴唇,用他像石头一样的冷意驱散这夏天的燥气。朔间凛月嘴里带了舌枷,没办法说话也不能咀嚼。朔间零坐在床头,性器正对着他弟弟的脸颊,这是他第一次让朔间凛月口交,还是要用一些强硬的手法。 性器在朔间凛月的脸颊拍两下,被他嫌弃的避开了,但将性器吞入口腔这一事却没法避免,就算是洗的干净但还是带着些许腥气。朔间凛月并不满意这样的横冲直撞,他用喉咙呜咽两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挺起胸口摇摆着身体,示意朔间零将这道具取下。 朔间零犹豫了一下,在自己的两个弟弟之间做了抉择:“汝会做个乖孩子,对吧,凛月。”他弯腰将朔间凛月额前的头发撩起,亲吻人的额头到眉心,用自己的牙齿把那嘴枷解下。朔间凛月不满的将自己嘴边的唾液舔掉,只戴了这一会儿他嘴巴就酸的要命:“这样算乖吗?”他待朔间零调整好姿势生涩的去试探那性器的龟头,像舔冰棒一样缓慢地舔舐着:“哥哥。”他刻意用甜腻的声音问着,加重了哥哥这个词。朔间凛月尝试将整根性器吞入,却稍稍有些困难,他的手被捆在后面没办法辅助自己。朔间零的那根太大了,嘴巴未免发酸。他这样吞吐着,朔间零也配合他顶弄着,被自己弟弟柔软的口腔包裹着,他未免心急像是要将囊袋也顶进。苦了朔间凛月喉咙发痒,这种感觉令他轻微作呕——虽然他已经好几天没进食了,就算在这种时候吐也只是酸水而已。他便加快了吮吸的速度,从下到上刺激着人的囊袋,用那粒尖尖的牙齿故意去刺激人的肉棒。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才使朔间零得到解放,半透明液体部分从朔间凛月嘴角流出,他故意直视着朔间零将那液体吞下。 朔间零弯下腰去手伸到人腰后帮朔间凛月将手上的束缚绳解开,顺便用舌头帮人舔掉嘴角的精液,他倒是也不嫌弃,他们亲吻着,唾液混着刚才还没咽完的精水一起交换。朔间零一只手托着朔间凛月的屁股,将他抱上床来。朔间凛月手腕那块的皮肤已经被绳子勒红了,已经能想象拆下围绕胸部的那一根时的惨状——又红又肿,几天穿衣服都将磨的疼。被朔间零啃咬时疼的发痒,痒的朔间凛月哭着摩擦大腿内侧。这粗糙的绳子确实不适合在性事中使用,幸好吸血鬼恢复能力极强,就算他们做爱时弄断了几根肋骨——他们在以前莽撞之时真的弄断过——第二天起来便也好了。 朔间凛月手肘和膝盖并用跪趴在床上,墙角斜对着墙的全身镜正好在他正对面。这镜子原本只是为了讽刺外面那些说吸血鬼照镜子看不见自己脸的人,而此时却让朔间凛月将自己这幅淫荡样子看得清清楚楚。他知道这种羞辱的姿势会给他带来更多的快感,便低下头任由身后的人这样摆了。红色的绳子衬的他肤色有种带着色欲的粉色,不说像吸血鬼,更像是只魅魔。朔间零用些外面给处女初夜准备的催情软膏,虽然朔间凛月后面那处穴早已被他开垦的很好,不再需要催情药效,只是寻不到更加合适的。软膏因为手指的温度慢慢融化将那处肉穴变得柔软,朔间零将手指上剩余的软膏涂抹在两颗乳粒处和人前面白嫩的性器上。 朔间零用一根手指探入穴内,被软软的壁肉包裹着,这跪趴着的人还故意收缩着穴口,随着朔间零的抽插摆动着臀瓣。朔间零被人这小动作所取悦,在人臀瓣上拍了两下,如果朔间凛月抬头就能看到镜内自己的臀肉因为人的拍击而波动着。他使的劲不大,但还是在朔间凛月的臀瓣上留下了两个红印。他把性器抵在人穴口,只探入一个指节的长短打着圈,故意问朔间凛月:“吾弟这处地方收缩着,是饿了吗?想吃些什么啊?” 他们的窗帘没拉严实,午后的阳光透进来一点 ,如同粼粼波光打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朔间零倒是能忍,苦了朔间凛月觉得那处地方又痒又痛,眼泪都硬生生逼出来几滴,他心里明白朔间零想让他说什么,可就是跨不过那道坎。朔间零弯下腰去顺着他的脊椎亲吻着,留下一串串红印,还刻意在尾骨那里多停留了一会儿,声称:“要不是凛月这里没有长出尾巴,吾辈差点以为自己的弟弟成了魅魔。” 再过一会儿朔间凛月真的被那催情的软膏折磨的受不住了,呻吟才跟着哭声一起从嗓子眼儿里泄出来:“呜…是魅魔…痒…想吃哥哥的那里…”朔间零便也不为难他了,直接挺身将整根进入了。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和药的作用加在一块,使朔间凛月刚被进入就泄了身,他舒服得将脖子挺起,正好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浑身颤抖着,覆盖着一层粉红色,下面那根性器可怜的在铃口处流出些半透明的液体——这幅淫靡的样子可不就是一只想吃人精气不成反被操干的魅魔吗,朔间凛月自己也承认。 朔间零找来一块布条将人下面那处给系上,怕是再泄身对朔间凛月的身体也不好。他次次都是完全顶入,每每磨过那穴内的敏感点便又要加重,惹得身下的人说话也连不成串,只能喊着他的名字呻吟:“轻点儿…轻点儿…混蛋…呜啊——别顶…” 朔间零无意间发现人似乎是刻意逃避眼前那镜子似的,便故意弯下身去在人脖颈和喉结处打着圈啃咬,用那颗尖尖的牙齿刺激人的血管,只可惜他们彼此都没有新鲜血液给对方供食了。他舔弄人的喉结,在他耳边吐气:“凛月,看镜子。” 朔间凛月摇头,朔间零便停了动弹,惹得身下的人主动迎合着想要继续得到还未果,便慢慢抬起头看镜子里两人交合时的表情,而朔间凛月也被朔间零像是抱小孩似的一把架起,阴茎进入穴口时带出嫩红的穴肉在镜子前一览无遗。朔间凛月摇头闭眼挣扎着不看,却被人捏住胸前那两颗乳粒,这种姿势次次进入仿佛要把囊袋也顶进,每次都要顶入肠道。朔间凛月身下性器被锁着射不出东西,睁开眼睛便能看到自己被操干的发抖的大腿根部,他呻吟几乎叫哑了嗓子,才换来朔间零的一次解放。 他们久违的沐浴在阳光里,在这一刻趴在朔间零的胸膛上,朔间凛月竟然觉得有些许暖和,他只感觉浑身骨头要散架了,睡意从脚底袭来:“我们属于地狱。”他这样对朔间零说,即使他们生来就是死物,生来就被归为异类,他与朔间零通奸本来也是罪过。 “如果地狱不要吾呢?吾可不到那个阴森的鬼地方去,汝同样。”朔间零将自己这边的被单给朔间凛月盖上点,他的下巴在朔间凛月的脸颊上摩擦着,让人庆幸吸血鬼不长胡子这件事。 “如果地狱都不要我们,我们还能去哪呢?我们该属于哪里呢?”朔间凛月喃喃道,朔间零此时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他低头亲吻人的鼻尖,向他在白天里道个晚安:“睡吧。” 在梦中那声音朦朦胧胧,告诉朔间凛月:“你们属于彼此。” 他们属于彼此。

《Felidae》 朔间凛月此时有点不清醒了,不知道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困意还是从天而降的朔间零。他总是在朔间零归家的时候借住在别人家,而今天这种情况明显是个意外,朔间零什么时候回来不好,偏偏在他尾巴和耳朵冒出来的时候回了家。 朔间凛月就那样任朔间零抓着他尾巴,他浑身僵硬着不敢挣扎,感觉就像是命根子被人握在了手上。猫的鼻子很灵,他觉得朔间零明显是喝了点酒,能闻到他呼在自己脖子上的气里带着那么一点酒香——显然还不是什么特别便宜的酒——朔间凛月感觉自己也有点醉意了。 “你别动我的尾巴。”他让自己冷静,手按在朔间零正在上下撸动他尾巴的手上竟然感觉微微的发烫,他不太记得自己上一次碰到这位兄长的手是什么时候了,有这么热吗?该不会是喝醉了吧? “吾辈不记得何时吸血鬼家族还多出个猫妖来?难道是吾出现了幻觉?”朔间零基本无视了刚才朔间凛月的警告,继续抚弄着。朔间凛月在他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就改变了战术,他讨好似的甩动尾巴,装着有点委屈的语气小声嘀咕:“猫咪被抓尾巴,会拉稀的。” 如果是其他时候朔间零肯定就缴械投降,可他此时喝了酒,看着自己弟弟这幅可爱的样就更想折腾一番,张嘴吐出两个字:“迷信。” 才不是迷信!朔间凛月在心里叫着,万一他真的被这样抚摸到失禁,那岂不是丢大了人。 他们俩的视线在朔间零抚摸到朔间凛月尾骨之前一直不曾相对,直到那一下略烫的手指沿着尾巴点到朔间凛月没被裤子包裹住的尾骨——他只穿了睡袍——才猛地抬起头来差点叫出声。 朔间凛月的脸也红了,在这昏暗的灯光下分不清究竟是谁喝醉了酒,他那样盯着他看,朔间零几乎是下一秒就贴了上来,将他弟弟薄薄的唇瓣尝了个遍,咬得红肿。朔间凛月一时间慌了神,就任他亲吻着,被朔间零空中的酒意刺激着咬了他在自己口腔里肆无忌惮的动着的舌尖。 他想将朔间零推开到沙发上,却被朔间零借力一把扯了过来,此时两人的姿势有些诡异的亲密了,他没穿衣服,两腿分开跨坐在朔间零的大腿上,而那个男人揽着他的腰。他的尾巴无处安置的不安的在空中甩来甩去,似乎是在索求什么似的。他和朔间零面面相觑了一秒钟,似是朔间零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朔间凛月的头发乱糟糟的,两只猫耳在头顶一颤一颤,被朔间零含住了耳尖,几乎是啃食般的将那覆盖着层薄薄黑色绒毛的耳尖舔了个遍,将软软的耳朵戏弄成各种形状,使这只耳朵的主人打了个寒颤,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羞耻的猫叫声传出喉咙。 “叫一声。”朔间零顺着耳朵向下从朔间凛月白嫩的脖颈舔到他的锁骨窝,留下一串红印,再去嘬朔间凛月早就挺立起的乳尖,他将自己弟弟平坦的胸口舔得湿漉漉的,到最后不知是不是心里效果,那乳尖红肿的连带着胸脯都涨了几分。朔间凛月浑身颤抖着难忍这份快感,可除了快感他却还感到了羞耻,朔间零几乎是命令般的三个字让他不甘就这样叫出声,他咬住朔间零的肩膀,松开后肩膀上留下他尖牙咬出的两个圆圆的凹处。 “猫咪是怎么叫的?”朔间零几乎是引导似的指尖由朔间凛月的后脑勺顺着他的脊椎慢慢向下抚摸,感到自己弟弟身体的颤抖后他便继续向下在朔间凛月的尾骨处打转:“凛月,叫一声吧,吾的弟弟,叫一声吧。” “喵…”朔间凛月受不了朔间零的挑逗,在自己发出声音的那一刻就红了眼眶,要流下的眼泪被朔间零舔掉,却感到自己背后的那只手还在继续往下直到他的后穴,穴口早就因为刚才那番动作而湿漉漉的欢迎人的手指进去,几乎是在朔间零将一根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就又叫了出声:“…喵——!” 可是那手指探进去一个指节却又收回了,穴肉恋恋不舍的含着他不让出去,朔间零却好像有别的把戏想玩在朔间凛月身上,他把那条在空中甩动着的尾巴握在手里,用那尾巴尖探入主动欢迎着的后穴。 “你放开!”朔间凛月拿手在朔间零肩膀上无力的锤了两下,即使他享受着朔间零每每与他性爱时的把戏,但这样太羞耻了,自己的尾巴在后穴里抽动的快感直袭他的大脑,拿出来后连上面的毛都是湿漉漉的擦在自己的皮肤上。那细细的毛使他后穴痒的不行,像是有万千细小的虫在里面爬着,擦过那个点的时候又让朔间凛月将自己的身子紧绷,胸脯高高挺起,生理性的泪水不自主的流着,他说不清话了:“痒……” 朔间零不理会,他持续抽动着那湿漉漉的尾巴,自己下身性器也抵在朔间凛月的腿间摩擦着。朔间凛月几乎被朔间零这么干的脑子不清醒了,昏昏沉沉的只知道叫,他想躲避这尾巴在自己体内动弹,扭动的姿势却像是主动迎合着,他情愿现在是朔间零的那根东西进去,他喊着:“痒…哥哥…哥哥…啊——!” 他被自己的尾巴操到高潮了。 朔间凛月两分钟内还处在迷茫状态,快感从他的下体直接传到大脑,他只觉得自己舒服的要晕过去了,但穴内还渴望着填满。等他恢复过来神智,羞愤的恨不得就这样死了算了。而朔间零只是盯着他的眼睛,像等待着弟弟开口向自己请求下一步的动作。朔间凛月湿漉漉的双眼积满了眼泪,眼眶红得仿佛喝醉了的是他。 弟弟的尾巴在空中一晃一晃,蹭过了朔间零的小腿肚,弟弟的体液被带到上面,凉凉的,低头看去时纯黑色的水津津的尾巴一下下扫到地上,又扬起来。朔间零抓住了他的尾巴,扯到弟弟的腿间,冰凉的尾尖扎到他的会阴,朔间凛月扭着腰想躲开,他对自己的尾巴毫无自觉,光是刺激外面远远不够。于是终于下定决心张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但朔间凛月还是努力地发出声音。 “哥哥…唔……想要……” 朔间零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在朔间凛月眼里看来有些吓人。醉酒的人不知道力道轻重,他用力把弟弟拽到自己身前,把拉扯之间早就被蹬掉的裤子垫在他的膝盖下面,撸动了几下挺立的性器就要把它送进弟弟的体内。好看的黑色尾巴感受到别人的体温,马上缠上了朔间零的大腿,把他朝自己的方向拉过来。朔间凛月撑在地上的手打着颤,被哥哥按得塌下了腰,他的耳朵垂了下来,感觉到抵在后穴穴口的温度时又高高翘起来朝后转了转。 朔间零握住弟弟的腰往自己身上按,没有什么阻碍便操了进去,穴壁包裹着他的性器。第一下就稳稳地磨过了敏感的地方,抽出时伞状的头部又划过那里,后穴的软肉小小地抽搐起来,火热地邀请更粗暴的对待。朔间凛月跪在地上,大腿被迫分开,身体脱力而一晃一晃的,被哥哥的性器顶得往前,又马上被按回到他身上。他几乎发不出声音,连大口吸气都做不到,张开嘴时只能发出沙哑得可怖的叫声,还没有从高潮中完全恢复的身体只是本能的支撑着自己不趴到冰冷的地板上。朔间零一下下撞在他的敏感点上,他知道自己的臀瓣肯定被撞红了,尾巴根部高高翘着,却拐着弯地绕上哥哥的手臂,而对方正牢牢抓着他的腰,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掌印,凹陷的脊椎骨处也零碎地被留下亲吻和牙齿轻咬的痕迹。 朔间零朝上看去,他拨开盖住了后颈的碎发,附身咬住了那块无人光临过的皮肤。细腻的皮肤马上被牙齿磨得变红了,朔间凛月痛得倒吸一口气,毛茸茸的耳朵又耷拉下来,手肘撑着地,放低了身子想躲开后颈的疼痛。朔间零看到弟弟的反应,稍微用力把性器往里操了操,朔间凛月马上屈起腰,又紧贴着前者的身体,把被咬着的部位送回了他的嘴里。朔间零转而用舌头一点点舔舐过发红的皮肤,用嘴唇盖住不浅的牙印,小心翼翼地吮吸起来。 “猫…才不会躲……”哥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因为情欲而变得低沉的声音让朔间凛月下意识缩起身子,但被哥哥的身体牢牢禁锢住,没有躲藏的余地。 朔间零又缓缓动起腰,把性器深深地顶进朔间凛月的体内,仿佛从来都没有操得那么深过,朔间凛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的性器断断续续吐出的体液弄湿了身下的地板,手臂上还有些自己的口水,或者眼泪,都不受控制的滴到地上。朔间零低头看两人交合的地方,每次退出时,属于猫的独特的粉色穴肉都被带出来一些,尾巴遮挡了一些视线,但那里分泌的体液也被性器带出来,顺着弟弟的大腿流到地上。 朔间凛月的体力渐渐支撑不住,趴在了地板上,屁股却高高翘着。朔间零压着他,不知疲倦地把性器朝他体内操进去,他把手伸到了弟弟的身下,找到了胸前的两颗小点,坏心思地用手指捏起因为接触地板而变得有些凉的乳首在指间揉捻。朔间凛月没有多余的力气制止他的行为,也没有办法叫出声,张着嘴不顾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去,发出呼气的哈声。每一次朔间零顶到深处时,他的大腿都会颤抖着想要合上,但马上会被哥哥的腿强行分开,被压得发麻的双腿弯曲着跪坐在哥哥身上,尾巴又被哥哥握在手里,上面的液体干得差不多了,又沾上新的,于是尾巴尖永远湿漉漉的,细细的毛被液体粘成一缕一缕的。 朔间零按着弟弟的肩膀,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指印,非要把他的全身按红了才安心。他也不管朔间凛月会不会痛,只是照着自己的性子一下下大力地操进缩在自己怀里的人的身体里,把后穴里的软肉都操得没法裹住他。朔间凛月想逃走,但每一次操干到敏感处的快感都像电流一样从尾椎那儿传到全身,让他期待着下一次的触电一般的感受。何况他怎么舍得放走哥哥。发情的母猫也是这样,明明性交带着疼痛,却又沉迷在里面,身体总和自己的内心作对。 快感很快积攒到了冲破理智的阈值,朔间凛月顾不上羞耻,在朔间零抽插的空档主动地晃着屁股要他快点顶到让他舒服的地方。快感像炸开一样,让朔间凛月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张嘴叫喊着一些没有意义的词语之外什么都做不了,朔间零撞在他屁股上的啪啪的声音都成了他高潮的诱因。在几下针对敏感处的顶弄后,朔间凛月从喉咙里挤出高了几度的嘶哑的呻吟,小腹微微抽搐着,性器一弹一弹地射出几股白色透明的液体,随后他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朔间凛月的精液溅到了朔间零的手背上,他被后穴里软肉毫无规律的一阵阵痉挛吸得射了出来。他没有把性器抽出来,而是让它留在了里面,等着发泄完的性器变软了些,从被操得暂时合不上的后穴里滑出来。 朔间零揉了揉眼睛,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地板,和趴在身下的、已经闭着眼没力气动弹的弟弟,他打了个哈欠。

等朔间零从宿醉中起来时已经是中午,房间里早就没有朔间凛月或者猫的踪影,他只觉得自己是真的喝了太多酒做了一场梦。 当他站起准备离开时,却发现粘在自己衣服上的一根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