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醉酒
CP:贝雷特×帝弥托利
现代au,贝猪已交往前提 summary:贝喝醉了说疯话,对猪上下其手 warning:同上
Note: 大学老师贝x毕业之后刚接管事业的帝弥 不太重要的设定 充满了个人性癖,被雷我只能说抱歉!
R-18,共5,173字
接近凌晨一点,帝弥托利被一长串门铃喊出来,一听到声音,他就急匆匆趿着拖鞋出来开门。 换平时,他不会在这个点这么清醒,但他知道门外的人是谁。这个周五晚上是几位教授开会兼聚会的日子,贝雷特自然也要参加,不过聚到这么晚倒是没有预料的。 没有办法,坐在客厅里的帝弥托利攥着手机,等到一条简洁的消息:喝酒,会晚些回,不用等我。发送时间是晚上十一点。 要喝酒的话情况就大不同了。帝弥托利主动提议去接他,但被贝雷特拒绝了,虽然有些丧气,但他觉得情有可原:被同事知道了跟前学生交往甚至同居,可能会惹些麻烦。 他们搬到一起住才半个月,这种事以后也将常发生吧,他要习惯才行。帝弥托利爱担心的天性又作祟,让他不要等当然也是做不到的,只好预先准备好醒酒用的热水,就这样等贝雷特回公寓。不过归根结底,他只是想多一些跟老师相处的时间。 门铃响得太久了,只有神志不清的醉汉才这样按铃,帝弥托利忧心忡忡地想, 希望明早邻居不要上门投诉。 他一拉开门,一个稍矮一些的人眼看就向里面倒下来,帝弥托利手忙脚乱地接住。老师不会是靠在门板上昏睡了才一直按着门铃吧? 帝弥托利喊了一声老师,问他是不是打车回来的。怀里的人动弹了一下,看起来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帝弥托利无奈,又放心地松口气,说这些无益,稳当地托住面前的人,把门关上,就这样半扶半抱地把人带进屋。
贝雷特酒品很好,被安顿在沙发上也一声不吭,如果无视他按门铃的失态举动,看着一点也不像个喝醉的人。 “老师,这是喝了多少?”帝弥托利端了一杯热水来,无奈地打趣道,迎上对方一双醉眼。 平时冷静又美丽的眼睛此刻有些涣散,直直盯着他,让他觉得少见、又有些退缩。 “帝弥托利。”结果对方只是喊了一声名字,接着安静地捧起杯子喝水。 没回答,帝弥托利这才确信贝雷特喝醉了,幸好老师还认得自己是谁。 就帝弥托利所知,老师不太碰酒,至少现在是不怎么喝的。今晚大概是几位教授喝得兴起,不好拒绝,帝弥托利想起玛努艾拉老师那张嗜酒如命的脸。不要喝伤了身体才是,帝弥托利此刻又担忧起来了。 “老师,头会痛吗?” 贝雷特摇头晃脑,迟缓地伸出三根手指,仍是醉眼朦胧地看着他。看来是在回答上一个问题。 “……喝了三瓶?”帝弥托利耐心地理解他迟到的回答,也不在意他答非所问,继续关切道:“会不会想吐?厨房还有蜂蜜水……” 说话间,湖蓝色的脑袋低垂着,几乎睡着,帝弥托利急忙接过即将要放在空气桌子上的玻璃杯。 贝雷特像猫一样蜷起半个身子,在沙发上摸索了几下,找到一个抱枕,也不枕着,以抱在怀里的姿态躺下了。 是累了吧,但是不能在这里睡,帝弥托利想提醒又不忍,静静地看了一会,才转身去卫生间拿毛巾。 像照顾小孩子的体验让帝弥托利觉得新奇,何况对方是自己喜欢的人,被依赖的感觉很让他欣喜。老师平时也可以更依赖我的,帝弥托利忍不住想。 被叫起来的贝雷特醉意还很浓,但什么也没抱怨,乖巧地坐着一动不动,任由他照顾,拿毛巾擦拭脸和脖子。毕了,贝雷特的酒气少了几分,但脸上仍有些发红,呆呆地看着帝弥托利。他们离得很近,让帝弥托利心里颤动。“……老师,就这样睡着明早会头痛的。”半是转移话题,半是关心,帝弥托利伸手去解贝雷特的领带,想帮他换一身干净衣服。 顶着醉鬼直白的视线,他今晚手比平时更笨,跟那条领带缠斗了半分钟。 就要解开的那一秒,帝弥托利还没来得及高兴,忽然天旋地转,猛地被扑倒在沙发上。 恋人的气息夹着酒的味道从上把他笼罩住了,咚咚咚地,帝弥托利听到自己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帝弥托利,帝弥托利。”贝雷特明明醉得厉害,吐字还很清晰。 “很可爱,很帅气,很能干。帝弥托利。好久没见了,很想见到。”醉鬼碎碎念间打了个嗝,“温柔的,帝弥托利,就算经常被人误解,也总是顾虑其他人的心情。太善良了、所以平时容易苦恼。帝弥托利这一点让我很担心。但是,也很喜欢。苦恼的样子也、很可爱。” 期间贝雷特的手抚摸上他的耳朵,帝弥托利顿时面红耳赤,心中震撼,不知道作何反应,虽然他们已经稳定交往许久,该做的都做过了,但老师很少有这么直白的时刻。 帝弥托利,帝弥托利。贝雷特又唤了几声他的名字,像咒语一样让他全身僵硬,顿了一下又说:我最喜欢的帝弥托利。 贝雷特靠得更近了,身体几乎紧贴着,极小的动作都引发身下的人体温升高。 他仍是嘟嘟囔囔的:“我喜欢这个。”双手从耳朵向上攀升,摩挲起金发来。“金色的,很漂亮吧?像麦子一样。小时候我还见过麦田。” 若不是确信面前的人烂醉如泥,帝弥托利都不敢假定喝醉的人能说出这么流利的话。他任由那双手在头发上流连,身上的人似乎玩心大起,忽然又转移到他仅剩的那只眼睛上。 “这个也喜欢。”他擅自继续,动作有些粗暴,像医生检查一样撑开他的眼睛,不顾帝弥托利惊讶的表情。“很少见这么蓝的,简直像宝石一样呢。” 帝弥托利心一惊,仍不敢动弹,所幸他很快就被放开了。 “还有……这个。”他声音放低,像倾诉絮语。那双手暧昧地向下游走,在胸口处分道扬镳,眨眼间帝弥托利的睡衣就大敞开来,那双手充满温情地捧起胸肌。他的老师用劝慰小孩子的口吻说:“帝弥托利也喜欢吧?”一边施加力道,“最近这里都很敏感,乳头很容易就站起来了。” 你看?贝雷特无辜的眼神好像在这么说,如此理所当然。帝弥托利被这样直白的话击倒了,脸红得滴血,无法反驳。手指漫不经心地擦过胸前挺起的一粒,立刻又应激地颤抖了一下。 老师……他有些气息不匀地喊道。搬到一起这半个月他们都很忙,甚至屋里的行李都没拆完。帝弥托利自知很想念恋人,但他也知道老师性欲淡薄,偶尔让他有些苦恼。此刻总算能共度夜晚,无论怎样他都是高兴的。而且,此刻被恋人渴求的事实让他激动欣喜,隐隐期待接下来的事。 贝雷特枕着他的胸口,头发胡乱翘起,温热的呼吸贴着皮肤。那只手无心地、缓慢地摩挲着帝弥托利紧实又柔软的肌肉,带起难耐的痒和热,时而从下向上推起、揉捏出形状,偏偏避开关键的地方。 帝弥托利被摸得浑身发抖,身体深处已经燥热不堪,不知道这场温柔的酷刑什么时候才结束,只好勉力忍受并享受着。“老师……”看到贝雷特的唇靠近胸口,他喘息着喊道,下意识主动挺立起胸部,期待更多爱抚。 大概因为喝了酒,贝雷特的体温比平时感觉更高,热热的呼吸打在胸口上。正等待下文,结果怀里的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了。帝弥托利期待落空,感到身上的人呼吸越来越平稳,伴着一种昏睡的安定。他低头,谨慎地喊:老师? 只见贝雷特眼睛紧闭,舒适地枕在他胸口,沉沉地睡去了。 帝弥托利如遭雷击,双手无处安放,顿时想抗议,但看到怀里安稳的睡脸,又心软地长叹一口气,确保以最小的力道,把他轻轻地环抱住了。
闹钟没响。贝雷特迷迷糊糊地想,片刻后意识到昨晚喝多了,现在他躺在床上,时间应该还早。他动了一下,一个温暖的、庞大的热源躺在他旁边。 老师。帝弥托利睁开眼,喊了一声,他好像睡得不沉。他关切道:头会痛吗? 只剩一点钝痛了,贝雷特摇摇头,脑子里的醉意和昏沉已经消了大半,昨晚的记忆碎片闪回,让他顿时僵住了。 太久没有私下的共处时间,本应说一些表思念的话,此刻却说不出半句了。想到帝弥托利整晚都在照顾自己,尴尬和愧疚的心情纠缠在一起。 帝弥托利丢给他一个复杂的眼神,最后还是不咸不淡地说:“那就好。”扯过被子,把身子转过去了。 说实话,贝雷特记不清昨晚他到底做了什么,只记得帝弥托利看起来格外可爱,让他忍不住抱住了,其余一概不敢回忆了,虽然隐隐感觉是不太好的事,他无奈地承认。本来想说点什么,看着恋人的背影只喊了一声帝弥托利,又陷入久久的沉默。 他知道对方醒着,最后,贝雷特有些讨好意味地蹭过来,从后面攀上帝弥托利的胳膊,把头靠上去,郑重开口:“帝弥托利,昨晚我喝多了,对不起。” 静了一会,背对他的人轻叹了口气,还是转了过来,两人在枕头上靠得极近,鼻尖对着鼻尖。 “老师还记得昨晚说了什么吗?”帝弥托利问,看起来怨气未消。 贝雷特顿了一下,老实地答:“不记得了……抱歉,”随后真诚地补充:“如果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你不要当真。”毕竟喝醉的人什么荒唐的事都干得出来。 让他不解的是,说完之后帝弥托利忽然比刚才更失落了,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帝弥托利还是贝雷特的学生的时候,心情总是踌躇不决的,几乎不敢对进一步发展关系抱有期待。他们在一起之后,才学着坦诚表达自己的需求。 看到对方露出狗狗一样可怜的眼神,贝雷特问:“昨晚我都说了什么?” 然而贝雷特愿意问,帝弥托利却不一定有勇气复述了。他耳根红透,支支吾吾的什么也没说出来,在探究的眼神下,最后化作一句:“老师昨晚说喜欢我。然后……”后面的是真说不出口了。醉了说怪话是一回事,最要紧的难道不是撩拨到一半就丢下他不管吗?他有点委屈。 察觉他的情绪,贝雷特眨了眨眼:“然后?”接着凑上去,像小动物一样蹭了蹭帝弥托利的下巴,对方反而脸颊泛红,眼神闪躲,嘴唇紧抿。贝雷特拼凑起一些昨晚的煽情画面,紧追不舍:“做了?还是做到一半?” 连做到一半都不算吧。咫尺可闻的呼吸让帝弥托利身体发烫,昨晚的回忆又涌上心头,吞吐着几个无意义的语气词。心理建设一番,他挣扎着开口:“那个……老师做到开头就睡着了。” 这样啊。怀里的人了然回道,接着故意贴得更近了,手指擦过他的嘴唇,眼神无辜。 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他问:想继续吗? 直白的眼神几乎击穿他的心脏,带着羞耻和难耐,代替回答,他红着脸吻了上去。
似乎是要填补昨晚的遗憾一般,彻底地接吻之后,贝雷特的嘴唇一路向下,鼻子沿着胸肌隆起之间的沟壑游走。帝弥托利胸口的皮肤已经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红,当舌头和牙齿摩挲着他的乳头时,他弓起背,扭动着身体进一步把亟待爱抚的地方送到贝雷特手里。 贝雷特理解他的急迫,随即伸手去揉捏另一边的乳肉,时而用指尖掐起硬挺的乳头。帝弥托利忍受不了触感不同的刺激,浑身紧绷着,又似乎十分受用,粗喘着气喊老师。 虽说帝弥托利的身体在床上一直都很敏感,可能因昨晚的逗弄,此刻更是容纳不下更多情欲,身下的勃起早已顶着薄薄的睡裤。贝雷特不再折腾他,帮他把碍事的裤子脱下,释放出粗大的性器,手掌旋即覆盖上去,仅套弄了两下,就差点让帝弥托利叫出声。 贝雷特在床上向来都很体贴,大概是为补偿昨晚,今天格外有服务精神。他们又吻了一会,然后帝弥托利看到恋人俯下身,唇舌往下流连到腰腹,他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温暖湿润的口腔将他的性器包裹住了,他一惊,下意识地顶了一下腰,引得吞吃着的人轻轻皱眉。 他很少让老师做这个。看到身下的人努力地吃进一个头,帝弥托利的歉意更放大了。老师或许从未为旁人做过这样的事,想到这一点,帝弥托利感到脸和耳朵升起热气。但随着贝雷特更深地吞入,伴随着吮吸,性器顶端被又热又湿的地方裹住,他再也思考不了半点,舒服得浑身发抖,只余断断续续的喘息。 帝弥托利本用手虚拢着贝雷特的头发,频率加快之后改攥着床单。在快感的冲击间隙他低头,看见贝雷特认真地吞吃他的性器,漂亮的脸透着红晕,睫毛的阴影投下来。还没来得及消化如此景象的冲击,猝不及防一下深入的吮吸,柔软的喉咙挤压着他的顶端,登时他肌肉紧绷,颤抖着,就这样射了出来。 贝雷特咳了两下,才慢慢坐起来。帝弥托利还喘着气,等他反应过来,赶忙递过纸巾,懊恼不已:“对不起,老师。”他一边羞得不行,一边瞥见恋人湿润的眼睛和沾湿得亮晶晶的嘴唇,觉得色情得紧。 所幸贝雷特既不生气,也不嘲笑他,擦了一下嘴,说只是帝弥托利不习惯这种事而已。这话也没安慰到他,反令他的脸更红了。想接吻,把他拉过来,两人安静地吻了一会。
平时他们不会这么快直奔主题,前戏总是漫长又耐心,直到帝弥托利出声恳求。但今天不太一样,片刻间帝弥托利又兴奋起来了,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贝雷特的手掌探下去抚弄了两下,顶端立刻流出可怜的泪。他舒服地直喘,此刻更想要的是别的地方,湿漉漉的眼神就这样请求着。有一阵子没做了,贝雷特体贴地领会他的信号,俯身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从床头柜捞出润滑。 连扩张都有些难熬。就着润滑液,身体刚纳入两根手指,帝弥托利感到全身的热都被带起来,大腿肌肉颤抖。贝雷特让他放松,安抚地亲亲他,又挤进一根手指,在穴内勾动了两下,轻车熟路地碾过那个敏感点,帝弥托利立刻触电一般弹起,勃起直抵着肚子,那里已经湿润一片。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他可不愿在扩张时就缴械投降,于是再忍不住呻吟:老师…… 看他如此难耐,贝雷特也不教他等待了,手指在湿润的穴口徘徊了几下,然后压着他的腿,进入了他。贝雷特立刻感到湿热的压力包裹了他,那地方贪婪地、一点一点吞吃着性器,让他也忍不住发出喘息。进到最深的地方的时候,帝弥托利舒服地叹气,贝雷特试探地动了动,身下汗津津的身体就随之颤抖,他安抚地摸着帝弥托利的头发,问他:还好吗? 久违充实的快感让帝弥托利无暇思考,他只是伸手抱住他,害羞地催促道:老师,你动吧。 闻言,贝雷特就不再犹豫,吻他发红的耳垂,很快地动起来。 羞耻的喘息从帝弥托利喉咙中溢出,情迷之间,他看向恋人的脸,专注的表情和逐渐激烈的动作引得他后穴更热情地吸附着体内的东西,半晌,快乐的情潮把他吞没了。 搬出来住的好处,便是不用躲着室友和父母。帝弥托利还习惯用手掩着嘴,此刻已经不必要了。每当贝雷特顶到他体内那一点,他忍不住叫出声。对方也极会意地、数次碾过那快感的中心,“帝弥托利,就这么舒服吗。”贝雷特脸颊红红地,问道。又是一次深顶。就连这句话都鼓动着他,令快感攀上全身,皮肤泛着情动的潮红。老师…他无意识地胡乱喊着。 自己那根东西涨得发红,不停流着淫液,随着冲顶的动作晃动着,令他羞耻不已。像是满足他一般,贝雷特的手蹭过那顶端,他惊叫一声,伴着激烈的抽送和溢出的前液,手又套弄了两下,帝弥托利急迫地粗喘着,背部弓起,抽泣着高潮了。贝雷特抵着他的脖子,也射了出来。
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两人又躺回床上,要睡回笼觉。 事后温存的时间流淌都显得慢了些,不用考虑其他的,只靠在一起说些想念的话,帝弥托利一向很享受这段独处时间。他把老师抱住了,想起昨晚老师喝醉的事。 其实他已不介意了,但他还是随口提起:老师真的不记得昨晚都说了什么? 此时贝雷特用手梳理着帝弥托利耳侧的头发,闻言歪了一下脑袋,说自己一旦喝醉了,就真的不记得醉后的事了。说完感觉听着不太负责,他又抱歉地说:以后我注意不会喝这么醉了。 抱着他的人发出闷闷的笑声,只说:不,老师不用在意。 然后拿脑袋蹭着贝雷特,对方也任由他去了。 帝弥托利谈起他们醒来之后要一起去吃的店。片刻,困意席卷而来,进入梦境前一刻,帝弥托利说:“能跟老师在一起真是太好了。”贝雷特拉过他的手,静静微笑:“我也是。”随后他们就这样靠在一起睡着了。 他们还有一整个周末的时间共处。
Note: 小猪只是太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