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

Warning :阳右/双性/轮奸/负面体验/养胃了没写完 谁给我开点封建味的?……

阳跨坐在男人身上,被自下而上的操弄。不论多少次他都喜欢不上被进入时的强烈异物感,可惜从原来到现在他都没有抗议的权力。他猜自己可能在发烧,海水干透后生硬的布料箍住酸痛乏力的肌肉,堵住每一个试图呼吸的气孔,窒息感让他想要大喊大叫。但这想法注定不可能实现。浮在墙头的稀薄晨光被错落建筑割出几何形状,经泪水扭曲的边缘映进他的余光,他被口中性器噎得几乎翻白眼,腥膻体味一刻不停地钻进他的肺。阳想吐却不敢,甚至要小心收起牙齿,以防身下没轻重的顶撞让他磕到什么不该磕的——几分钟前这件事发生过,随之而来的耳光让他的大脑现在仍在嗡鸣。人们对轻易到手的东西总不会太珍惜,哪怕付出过金钱,何况这几个人也不是他的客人,只是连钱都不用付的强奸犯。 阳又开始犯恶心,精神上的。他的身体被颠起又落下,男人肿胀的性器被重力送到深处又抽走,一下一下,像拼命要挤进不合适孔眼的楔子。他想起为了逃出修道院杀死的那个客人:他拿烛台砸烂了那位绅士的脑袋,当时他们还在交媾。他浑身发抖,撑着虚软的手臂,以一个别扭的姿势从尸体上抽开自己,死人还未疲软的阴茎自身体深处一寸寸拔出,像一场隐秘而缓慢的刑罚。快结束时他松了口气(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一直屏息),未料一个重心不稳,他又把那根东西坐了进去——或许是杀人带来的刺激,又或许是本就快到峰值,被温凉死物捅进身体的刹那,一股颤栗的快感沿着后背爬上他的脑髓。阳头脑一片空白,许久才反应过来,逃一般跳开;淅沥水液流满大腿,他意识到自己被一坨死去的肉块干到潮吹。那之后性与高潮便被他与死人关联,在船上的夜里阳梦见棺材盖一样的天幕,开败的月季像干瘪的泡沫,森白十字架下蛆虫沿腐肉的纹理钻出,它们重新构出虬结的人形,而他向它伸出手,泥土一点一点漫上他的口鼻。醒来后他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绝望地发现腿间一片黏腻,波浪翻涌的声音清晰又沉闷地在狭窄的舱室回响,他从未如此清楚地明白了到哪怕逃出修道院他也再不可能回到十二岁以前。 身下男人又重重将他一抛,阳产生被顶到内脏的错觉,抵到喉咙口的那根迫使他将惊叫咽下,温凉粘稠的体液同时灌进他的子宫与喉腔,石楠花的味道溢满他的脑颅。他们抽离的动作又让他想起那块死肉。清晨走得很快,空气在升温,摆弄他的人换过一轮,他几乎没得到喘息的机会。也好,他怕听到自己发出曼德拉草一样的尖叫,不是出于痛苦的那种——惯于交配的身体就是这么可悲。他与性有关的所有经历都不含爱的成分,他只愿意称之为交媾或交配,野兽的行为。初领圣体的那天他承诺弃绝一切魔鬼的诱惑,嬷嬷又告诉他虔诚修女最重要的品质是服从,他服从了。最开始接待客人时他告诉自己不幸是上帝的恩,基督享天福的身体上满是圣痕,后来体会到快感时他惶然无措,厌弃自己的堕落——可现在他恨起了上帝,他不明白主既令人弃绝一切罪恶,为何又偏偏赋予其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