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tave

Warning:第二人称路人/修道院/略微血腥描写/阳右/雏妓/双性 可以接受↓↓↓

. 见到阳·比斯莫克之前你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在海边某座修道院做所谓的修女,平心而论他比你见过的任何“基督的新娘”都配得上这个称号,如果可以你更愿意称呼他为“基督的珍珠”“无匹的赫马弗洛狄忒斯”,比起破旧的床他更适合出现在大弥撒的阵前——前提是略去额前那几绺黑发。每次前往那所偏僻修道院前你都在心中向天父告罪,但当修女的裙摆黑百合一样在床铺绽开,惋惜与罪孽感只会让征服欲与快感进一步高攀,无一例外。 这次同样。雌雄莫辨的男孩驯服地躺在你身下,没有戴头巾,雪白长发在陈旧床单上泛着弧光,白皙的面孔侧边的淤痕一路深入领口。他东方娃娃一样的面孔上是种漠然的平静,病态的、珍珠色的眼睛空荡地对着你的方向,目光落在你的后方。你的手熟练向下,果不其然,他没有穿里裤,腿间花瓣在裙下肿胀翕动,一片黏腻。他削瘦的身体瑟缩一下,目光终于有了点人气,在你的脸上着陆;他弓了弓腰,那个畸形的器官在你掌下发颤。你猜他前一个客人大概大发雷霆,而你—你宽容地碰了一下他的头,并未动怒——主的荣光在圣职者指尖化作金芒,这份福泽却很少惠及底层苦修者尤其是修女,尽管这一群体为此付出了最多的“修行”——作为一个绅士,你体恤这一行当的不易。 你解开裤子,将他抱到你半硬的性器上。你在他额前被斥为魔鬼馈赠的黑发上轻吻,向下寻到缺乏血色的嘴唇,你亲吻它们像亲吻两片轻飘飘的花瓣。你左手按着他的背,右手自后在那两片湿滑的蚌肉间摩挲,手指借着前一个人的精液顺利探进穴道,屈起指节向外抠弄,冠状头则卡在女阴前部滑动,顶弄那还充着血的肉蒂。哪怕坐在腿上他还是比你矮一截,你时常会忘记他还没有你的女儿大。你见识过太多花大价钱“修行”的女孩,她们大都木讷削瘦、遍体鳞伤,在离神最近的地方深陷地狱的漩涡,得到的评价一般是“比妓女干净”。此地的主事大概不舍得过早榨干他们的摇钱树,相比起来阳被养得不错,但为了延长保质期仍比同龄人偏瘦。你解开他的领口,手在有着漂亮线条的肩颈处流连,瘦点也很好。 阳仰着头,两手扶住你的肩膀,他闭着的眼睫微微颤动,薄薄的皮肤下血色上涌,唇齿交合的涎液顺着他的下巴蹭到你的。你最后咬了一口,放开他的嘴唇,抽出右手。你的胯间早是一片湿热,右手水光自指尖流至掌心,在昏暗烛光下是亮晶晶的一洼,男修女前方的性器顶着你的腰腹,将裙摆撑起一块;你示意他低头看,他却把头埋到你的肩膀,细瘦的手臂在你的脖颈后交错,苍白细嫩的皮肤在火光下蒙着暖色的边,起伏的蝴蝶骨自发丝间于半褪的领口露出,像要钻出两扇翅膀。他低声说:“可以了……” 你早就硬得发痛,闻言将他放倒,裙摆拉到腰际,他上半身仍埋在你怀里,双腿扣在你背后,像新大陆上的某种动物。尽管这让你的行动有些不便,但这种依赖撒娇似的举动却让你心情不错,你将此归结为开窍:毕竟你是熟客,又自认无不良癖好,他早该如此。你揉了两把他戳着你的性器,扶着阴茎抵住开合的阴道口。无怪商神与美神之子爱自己爱得发狂,没人能不爱他,怎么会有人不爱他?尽管已经被玩透了,但年龄和体型的客观限制仍让这处通道紧如处子。你慢慢往里碾,龟头触到宫口软肉却才进去一大半,阳在你耳畔平复呼吸,抱着你的胳膊愈发收紧;你定了定神,一鼓作气顶到底,湿滑绵软的肉环擦过你的阴茎,你险些像毛头小子一样直接交代,缓了缓才开始抽插。阳的脚在你背上蹬了几下,水声和带着泪意的喘息声交织在耳侧的空间,你头脑发热,浑身的血液向脑袋与下身集中。你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二十岁,你想起二十岁的自己为了妻子与人当街决斗,二十岁的你把手套丢在地上,也像这样大脑充血、思维发蒙——你突然意识到这不是错觉。剧痛袭来,你踉跄着扑在阳身上,后脑又挨了几下。血模糊视线,你最后对上冷漠的、珍珠色的眼。

阳喘息着。他颤抖的手指死死攥住烛台,另一边手脚并用努力把身上的男人翻过来,在某种尴尬的情况下这费了他不少力气。他翻过身来,单手撑住身体试图站起,却没控制住摔了一下。那根温凉的东西本已缓缓从股间滑脱,这下又因为重力顶回去,他面无表情地重复尝试,这次总算成功。男人的胸膛仍在起伏,他盯住看了一会,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爬上去将那张称得上英俊的脸砸烂,红白浆水溅了墙上举着凶器的黑影满身。男修女潦草地束起头发,胡乱擦了擦下身,在尸体衣服里翻检一阵。一只刻着致玛丽安娜、内侧镶着女人小像的怀表在细白的手中开合,又被丢到一旁。阳迟疑一下,还是决定仅拿走需要的财物,尽管男人或许连尸体都到不了妻女那里。他从柜子下抽出一个小包裹,扣上计划的最后一环,尔后打开窗户。海腥味浓得像下一秒就要滴到鼻尖,潮气的触手轻柔抚摸他的脸,悬崖下摇曳着一豆灯火,一艘船在那里等他。阳深吸一口气,摸索着系好的绳索,一点一点向下滑,他眯着眼睛,裙摆与发丝一同乱舞。前方的一切都是未知,或许不到天亮他就会被抓回来—— 只是,万一成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