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兵》R18 #CP:芬恩·布洛姆(OC)x希姆萊

布洛姆蜷縮在一處乾冷的土地上,感到飢腸轆轆,身上的軍服已經變得破舊不堪難以抵禦寒冷,身體克制不住的發抖,視線模糊,幾乎要失去意識。他不禁想這是不是就是自己的結局,逃過了敵人和追殺自己的同伴卻還是得因為當了逃兵而將要凍死在陌生的地方,這條命變得更加不會被任何人所憐惜。

他忍不住想哭,但缺水和睫毛上的霜讓他只能痛苦地連雙眼都難以閉上,只能對著雪白想像自己的家人,還有伯恩美麗的樣子,這或許是最後一次他能看到這些了。該死的戰爭!要不是徵兵或許他會在藝術學校裡,或者漢斯就不會死了,赫爾穆特也不會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他實在不想再看到任何親近的人死去和難過的樣子。

「您在這裡做什麼?」

清晰的男聲傳入耳中,布洛姆慌張卻依然沒有動作,他屏息著,這不是死前的幻覺,要是對方發現他是逃兵會把他給斃了的…也許那樣會更好,總不必經歷餓死的過程。

「…您應該還活著吧?」布洛姆依據發出的聲響,判斷對方的動作,那人似乎蹲了下來,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果然還活著,還以為我來晚了…您放心好了,我會救您的。」

布洛姆難以有什麼明確的反應,他已經在暈厥過去的邊緣,不管這個人打算要做什麼他都沒辦法表達接受或抵抗了。男人話語最後的笑聲縈繞在他的耳邊,伴著神秘的聲音他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他見到的是室內的白色天花板,柔軟溫暖的鴨絨被蓋在身上,就連身上的軍服也被換成了新的毛衣,右手臂袖子被翻了起來,插著點滴的針。他驚得從床上坐了起來左顧右盼,這裡不是戰地醫院,而是不知道誰的房間,儘管這裡很舒適暖和,但反而讓他更慌亂了。

「體力恢復得不錯呢,真令人高興。」

與昏過去前聽見的聲音是一樣的,布洛姆立刻往聲源望去,對方站在門口,身上穿著軍服,而樣子——這不是那個黨衛軍領袖海因里希‧希姆萊嗎?!

被誰救不好,偏偏是那個黨衛軍的領袖,這樣救回來的命不也一樣要被處死嗎?布洛姆一瞬間感到有些絕望,他擠出了一些可以謊稱他為什麼會待在那種地方的理由,卻很清楚對方大概馬上就會識破他那些拙劣的謊言。

「不要像是受驚的小動物一樣,您的情緒都寫在臉上了。」希姆萊把門闔上,走到了床邊。他擺手示意布洛姆讓個位置給他坐在床沿,「您知道我是誰嗎?」

布洛姆呆了一下,接著便聽話地往旁邊靠一些,正準備開口時希姆萊卻對他比了噤聲的手勢,又重複了一遍問題。這讓布洛姆很疑惑,閉著嘴保持著同樣的姿勢望著對方。

「看來您什麼都不記得了呢。我看過您的軍人證了,上面有寫您的名字和所屬部隊,但既然您不記得任何事的話肯定遇到了什麼情況吧。」希姆萊自顧自地說著一切,使布洛姆更摸不著頭緒了,「我是海因里希‧希姆萊,黨衛軍的領袖。」

「布洛姆,您如果什麼都記不得的話那也沒辦法,等您的身體康復以前我會收留您的,放心好了。」說完這句話,希姆萊對著亮金色頭髮的青年一笑,布洛姆稍微明白些對方的意思了。至少他理解了希姆萊是來幫助他的。

「謝謝您,領袖。」布洛姆用低沉的聲音道謝,許久未開口導致他的喉嚨像是被塞了棉花一樣,很難說話。

「很好。」

希姆萊帶著笑容起了身,按了按布洛姆的肩膀鼓勵對方便離開房間。布洛姆對著門口發呆了一會兒,接著又躺回了床舖上,暫時不用去死對他而言是現在最奢侈的願望。

希姆萊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救了他。他不是名門望族的子弟,沒有因為戰功授過勳,也沒有人脈,他就只是芬恩‧布洛姆,一個來從軍的年輕人。這樣思考下來,希姆萊除了出於好意之外,是不可能有其他的原因對他伸出援手的,他什麼也不能回報對方——至少布洛姆想不出更多可能因素了。

他思索著慢慢將眼睛閉了起來,漸漸地再次進入了睡眠之中,至少現在希姆萊是站在他這邊的似乎不認為他是逃兵,也許暫時不用擔心。此刻的布洛姆還是很疲憊,他根本無法真正深切地考量自己的安危,抱著僥倖的心態打算繼續休息。

布洛姆做了個美夢,他在花叢間躺著仰望天空,什麼事也不做,僅僅是發呆。新鮮的花香與空氣縈繞著他,柔軟的草地支持著他的體重,一切都很安逸,就如同這個世界沒有任何苦難與煩惱,等等他就會帶著他的畫具回家去找他的父母。接著他嗅到一絲香氣,那不屬於花草,而是突兀地出現在他周遭的氣味。

那股味道很迷人,布洛姆昏脹的腦袋思索著,他感覺周遭的草地都在往下陷,他的手腳卻沒辦法移動,只能任由身體隨著泥土緩緩地下降。但他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畏懼,也沒有試圖移開的想法,他只想和那股氣味在一起。

香氣變得越來越清晰了,布洛姆感覺身上的重量越來越沉,他知道自己回到現實了,可是那股味道卻一直在附近。他睜開眼睛,轉過頭去就看見一個不速之客在自己床上與自己對視。

「領袖……?!」布洛姆驚訝地叫了出來,希姆萊正躺在他的身旁與他用同樣的水平線看著他,但他卻沒辦法移動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鎖在了床上。

「你看起來做了個美夢,看來是我吵醒你了。」希姆萊支起了上半身,凝視著依然平躺於床面上的布洛姆。

「沒有…不是您害的。」布洛姆緊張地說,「我…我好像身體有點狀況,現在沒辦法坐起來,很抱歉。」

「沒關係。」希姆萊露出莞爾,伸出手輕輕地撥了幾下布洛姆鬢角上的毛髮,「你很有禮貌,是好孩子,但你這樣我更方便一點。」

「什…什麼?」

希姆萊用親吻代替了口語回答了布洛姆,他含住對方的唇,伸出舌頭舔了幾下。布洛姆被這一時的景象給震驚地無法思考,那股香味充斥著他的鼻腔,他發現那氣味原來是從希姆萊的身上來的。

布洛姆感到有些迷茫,他的理智告訴他應該要盡快推開希姆萊,但身體的限制使他有理由臣服於對方的動作享受。他毫無自覺地將嘴張開了些,主動迎接黨衛軍領袖所帶給他的吻。柔軟的東西探進了他的口腔,他忍不住就想接受對方探索他口內每一寸地方的請求。

但希姆萊似乎不滿足於此,布洛姆發覺黨衛軍領袖的手在自己的腹部上移動,軟嫩的手伸進他的衣服下襬,有些冰涼的指尖輕柔地碰了幾下他的下腹。布洛姆下意識地抗拒了,但是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四肢的狀態,所以只能眼睜睜看著希姆萊緩緩地將手向下,同樣輕巧地覆在他的褲檔上。尷尬的事情發生了。

希姆萊結束了吻,帶著一副驚訝的神情低下頭看了看,「你還真有精神。」他在下了評語後就將褲子和內褲一同拉下。

「這是能解釋的……」羞恥的部位展露在他人眼前,布洛姆忘了要對那個令他變成這種狀況的人責難,臉頰燙得幾乎像是發燒了,卻不能進行任何動作幫自己遮羞。另一個人似乎感覺不到難為情,帶著一貫的莞爾望著他,或許還帶著一絲下流。布洛姆的呼吸變得粗重,這是他第一次被人這麼碰觸身體,細長的手指溫柔地撫著他發顫的部位,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真可愛。」

布洛姆因為對方的話感覺臉上的熱度又升高了,性器傳來的刺激令他的頭腦發脹,迷糊間這樣的感覺對上了一個熟悉的、溫暖的、懷念的回憶——他從前經歷過相似的事情,那時的希姆萊是用同樣溫婉的動作摸著還是孩子的他的頭,笑著說他可愛。他因想起這個記憶驚訝地瞪大了雙眼,低下頭再次向此刻的對方看去。

希姆萊正用帶著肉的臉蹭著他的性器,瞇起的藍眼透過鏡片回看著他,就像在說「我等你很久了」。

薄巧的嘴一下子含住了頂部,布洛姆喘著氣,依然無法想像那個在他年幼時看上去和善的大人現在卻成了這副模樣。方才在他嘴裡攪動過的舌頭現在正繞著他的陰莖頂部舔弄,像是在仔細地品嚐,舌尖刺激著他的冠狀溝。之後則是有一半都被放進了希姆萊的口腔內部,濕熱的環境讓布洛姆忍不住想挺出腰部。

見狀,為布洛姆口交的男人似乎很高興,眼角向下彎含著對方的下體露出了笑容。希姆萊用手逗弄著底下的睪丸,輕輕搓揉,也會特地吐出陰莖吸吮底下的囊袋。布洛姆被這熟練的技巧玩弄一下便射了出來,釋放在希姆萊的臉上。

希姆萊對於臉上和眼鏡上沾著精液沒有任何意見,面帶微笑爬了起來,將嘴邊布洛姆射出的東西用手指掃進嘴裡,「味道我很滿意。」他說,另一隻手拂過對方剛軟下的性器。

還因為被激起興奮的情緒的布洛姆,此時眼眶泛著淚,白得有透明感的雙頰因希姆萊的話語和動作紅得像是發了嚴重的燒。他幾乎不敢看向希姆萊了,好像這樣得以令他控制自己那不知為何選在此時爆發的慾望,但他卻忍不住的盯著那雙帶著迷惑性的眼睛。

「舒服嗎?」希姆萊俯下身,湊到了布洛姆耳邊刻意問道,布洛姆聞到了自己刺鼻的精液味,「你應該還可以繼續吧?」

布洛姆很想回答不可以,但是性器卻像是執意要違抗他的意志似的,因為被碰觸再度在希姆萊面前站立起來。希姆萊對他笑了笑,在他面前直起身子,緩慢地脫下褲子。

希姆萊的下腹前有著奇怪的刺青,圖案很複雜,暗粉色與蒼白得可怕的肌膚成了鮮明的對比,布洛姆還在疑惑,希姆萊便拉著他的手擺到希姆萊自己的臀部上。顯而易見的邀請使得布洛姆很快就不在意那個刺青了。

柔軟的臀肉讓布洛姆下意識地施力,手指陷進了脂肪裡,希姆萊在他面前輕喘了一聲,他感到了一絲滿足感。現在他發現自己又能動起來了,立刻伸出另一隻手環抱住黨衛軍領袖的腰,抓著臀瓣的手則把食指往對方的後穴試探。

插入順利的讓布洛姆感到很驚奇,希姆萊的腸道裡濕潤的軟肉適度地覆於他的手指上擠壓,增加手指也感覺不受任何阻力。希姆萊貼在他身體上,在他的腦袋旁隨著他手指的動作喘息,布洛姆已經無法再忍下去了。

當布洛姆打算要翻身將希姆萊壓在床上時,後者卻再次起身,推著他的肩膀提示他別坐起來,接著抬起臀部,握著他的陰莖並撐開自己的後庭,筆直地坐了進去。布洛姆望著發紅的洞口一點一滴地把自己的下體吞吐進去,越來越多刺激再次從下半身傳來,他感覺自己的視線又要模糊起來了。

希姆萊雙手扶著布洛姆的肚子,開始上下移動自己的腰,讓另一個青年的肉棒一次次貫穿自己,他因著自己的動作而呻吟,臀肉與大腿的撞擊發出劇烈的聲響。布洛姆咬著嘴唇,難以壓抑自己感到舒服而想發出來的喘息聲,希姆萊那些毫不在意的聲音幾乎就像是在嘲笑他。

每當布洛姆抵達最深處時,他能感受到內部的肉在一瞬間的緊縮,吸著他的性器頂部,希姆萊也會由於這塊地方而叫得更大聲。他在幾次抓著對方的腰往那裡衝刺後,往那射出了自己的精子。

希姆萊扶著布洛姆的雙手,身體發軟的接受這個年輕人賦予自己的一切。隨後便維持著相同的姿勢一邊平復呼吸一邊向對方莞爾。

「以第一次來說很不錯了。」希姆萊的笑此刻在布洛姆眼中充滿著惡意,「希望這次不會變成你這輩子的陰影。」他在說話的同時讓布洛姆的性器從體內滑出。

布洛姆還沒來得及會意過來希姆萊的意思,便感到對方雙腿夾緊他的腰部,用臀縫貼著他的股間摩擦。他那才剛釋放的下體第三度被弄硬了。

接連不斷的勃起讓布洛姆總感覺不太正常,他的下腹部和睪丸多少感覺到了不適,雖然還可以忍受,但如果再這麼下去他感覺自己也許又會昏過去。

「放心好了,你還年輕,不會這麼容易死的。」希姆萊像是能讀到布洛姆的心似的,解答了布洛姆的疑懼。他把布洛姆的陰莖再度插入自己的身體裡,逕自抽插起來,「極限的話還能再撐兩次,至少我不會讓你就這麼死的。」

布洛姆從低處望著俯視自己的希姆萊,那張說不上美麗的臉依然對他有些許的魅惑感。他恍惚間察覺到自己今天非常有可能死在這裡,還是死在床上,這樣的死法讓他感到可悲,但很快他又因為肉慾思考不了任何事。

乳房、臀部、舒適的懷抱、溫暖的環繞感,有好一陣子布洛姆只專注在了這些事物上,當他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肌肉酸痛、沒有體力,還有點意識模糊。

從窗簾間的縫隙照入室內的光讓布洛姆得以判斷現在是早上了。躺在床上無法動彈的他希望先前發生的只是一場夢,但左方有人靠著他熟睡的呼吸聲真實得令他難以忽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