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 R18 #CP:漢斯‧拜爾(OC)x海因里希‧希姆萊
這天的任務相當奇怪。
長官特地把拜爾召回到師部的指揮所,並且帶著嚴肅卻又有些怪異的神情交給他一份封面上蓋著「Geheime」(機密)的文件,整個指揮所所在的碉堡裡瀰漫著緊繃的氣氛,這次的任務肯定非同凡響。事實也是如此。他一邊聽著師部指揮官解釋,一邊翻開了那檔卷宗,裡面第一行就寫著「營救黨衛隊全國領袖希姆萊」。
也難怪指揮官臉上會帶著那副難以言喻的表情了。拜爾記得那位黨衛隊領袖上週才來拜訪他們的戰線。那天他回到戰場後方,稍微整理了自己儀容供對方檢閱。那個人緩緩地走過他與戰友們。希姆萊和他的護衛比起來不算長得高,膚色蒼白,小鬍子下方的嘴唇細薄,臉上帶著如同父親慈愛般的莞爾。在那之後,拜爾也沒能再那麼近距離看過希姆萊了,他還以為對方視察完肯定馬上就走了,結果現在卻被蘇聯人綁架了?
儘管有數不清的疑問,但時間緊迫,何況再怎麼想也無用,拜爾馬上就帶著幾輛戰車和一隊分配給他的步兵出發了。
文件上的情報指出了希姆萊現在可能的大概位置,就在無人地帶另一邊,靠近對方主戰線的邊緣。似乎俄國人沒能在綁架希姆萊後及時後送,又或者他們是故意這麼做的,所以拜爾他們現在才有機會計劃一場進攻,包圍希姆萊與俄國人所在的地區後把希姆萊給搶回來。
為了謹慎,拜爾和偵查兵一起前去確認準確的地點和可能會遇上的困難。他們騎著機車越過一座高地,來到了一座村莊。當地的村民們都已經跑光了,時不時會有一些竄來竄去的人影,拜爾能確定那些都是俄國士兵。他透過望遠鏡看見了一處由幾個士兵共同看守的房屋,有極大的機率希姆萊就在那間房子了。
不過拜爾有種不安的預感。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他和偵查兵靠得敵人太近觀察,以至於渾身都變得不對勁了。他拿著望遠鏡又看得久了一些。
那棟房子隔壁有座馬廄,而且不斷有人進進出出的。拜爾思忖著就算俄國人像他們那樣愛護馬匹也不應如此。那座馬廄從他的角度能看進裡頭,他發現馬廄裡的稻草上躺著一個赤裸的人影,扭動著身體,與俄國人糾纏在一起,那個人不像是女人,那個人是——
拜爾的望遠鏡從手中掉了下來,他望向身旁的偵查兵,對方也瞪大著雙目看著他。他們現在的心情肯定是一樣的。
拜爾站在原地愣了幾秒,之後很快就上了車,偵查兵和他一樣。他們迅速回到了原本的地方,行動必須要立刻開始。
回到戰車的拜爾在指揮時沒有說過多多餘的話,他想戰友們肯定都感覺到他突然變得奇怪了。可是他實在是沒辦法忘記在山丘上看見的東西,那簡直是會讓他發瘋的畫面。
好幾個小時過去了,他們包圍了那個村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控制住俄國人,讓步兵們直搗黃龍去將希姆萊救出。他立刻讓駕駛把戰車開到馬廄前。用車身擋住子彈掩護並打開頂蓋時,他看見了希姆萊身上被裹著簡單的麻布並被扶出了馬廄,身旁的人臉上的表情讓他知道負責拯救希姆萊的人都看見了對方那副慘狀了。
拜爾沒有在意希姆萊抬起頭望向他,臉頰上還帶著紅潤,眼神迷離的神情,只是趕緊把希姆萊放進戰車裡安排起了撤退。
回程的路上希姆萊坐在了無線電操作手的位置旁,時不時會因為路途的顛簸而把身體靠在那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夥子身上。拜爾看見了無線電操作手的耳朵已經開始發紅了。他真不知道回去以後到底該不該把希姆萊遇到的狀況上報給長官——有很大的可能,長官他們在調查希姆萊可能的位置時就已經知道了。
拜爾讓其他車的戰友們回去做該做的事後,就直接讓自己的戰車直接開回師指揮所去。躲在戰車裡比讓希姆萊重新坐上一輛車再回去還更容易隱藏現在希姆萊的身體狀況。但不到半路就出事了。
披著麻布毯子的希姆萊像是現在才回過神似的,開始在他的戰車裡大吵大鬧。一開始一直喊著俄國人的名字,還用似乎是剛學會的俄語說著零散的話,最後應該是看清了周遭的環境與人,居然直接抱著他的無線電操作手笑著親了起來。
戰車內的空間很狹窄,但不妨礙拜爾從車長位往下,伸出手勾住希姆萊的脖子把希姆萊給制服住。希姆萊以不滿回應,不斷掙扎,嘴裡說著胡話,「放開我!我現在很寂寞!」之類的話。
現在整車的人都異常安靜,只有希姆萊吵鬧的聲音。拜爾只想趕快回去把希姆萊交給師部的指揮官。他不曉得伊凡是怎麼把他們的國家高官變成這副模樣的,比起仇恨,他更感到了被羞辱的情緒,像他才是被扒光衣服當成母豬丟在馬廄裡服務俄國佬的人。尤其是想起希姆萊那時被他看見的、充滿性的愉悅的神情,拜爾覺得應該要對伊凡生氣的理智,因為這個事實而更想把希姆萊丟在那不管了。
希姆萊忽然就消停了下來,拜爾想著這個傢伙總算放棄的時候,就聽見他們的黨衛隊領袖發出使人毛骨悚然的呻吟。他低頭一看,就發現希姆萊正在他懷裡張大著腿,在全車的人面前用手插進屁股裡自慰。
這下連拜爾的駕駛都忍不住停在路旁的樹下踩了剎車,從駕駛的艙口爬出了戰車,其他人也做了差不多的事,包含拜爾自己。
拜爾和其他人一起抽起了菸,他們無言以對地看著彼此,沒有人知道現在該怎麼做。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現在還叫大家回到戰車裡趕路。
希姆萊後來從戰車裡頭探了出來看著他們,這次很安靜。他上身赤裸卻戴著眼睛(他想那群伊凡大概是覺得希姆萊只有戴著時最像原本的樣子才刻意只留那副眼鏡),而且因為身處在戰場並在戰車上而形成了一幅詭異的景象——像是某種古希臘風格的神像,屬於某個會騎在馬拉戰車上的女神,坦露出胸脯與雙腿間的毛叢,職責是守護最勇猛的戰士。不過這樣的聯想很快就讓拜爾因為現實是一個淫亂的老男人在他車上而拋開了。
「漢斯?」希姆萊突然開口說了一個名字,拜爾立刻回過頭去,有些震驚地抬頭看著露出笑靨的人,對方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呢?「漢斯!快過來!」希姆萊還在喊著他。
所有人都在盯著拜爾看。拜爾的腳一步也沒動,他轉頭看著戰友們,大家卻都是一副不想摻進此事的模樣。後來和他關係最好的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也許他去了之後希姆萊就會消停點,還跟他說也許用些暴力,回去師部指揮所也不會有人發現的。拜爾覺得朋友說的有道理,可他一點也不想靠近現在的希姆萊。
之後他鼓起了勇氣,爬上戰車把希姆萊拖了出來,帶進了路旁樹林裡更深處。他覺得到了這裡,就算此時道路上有人出現,也不會有人發現他教訓了希姆萊一頓。沒想到的是,對方反而一點也不懼怕地主動往他靠了過來,攀著他的肩膀吻住了他的唇。
拜爾立即就將希姆萊給推開了,後者還往後跌坐在了地上,卻還是不肯放棄的樣子。從地面撲到了他的下半身上,拜託著他。拜爾覺得自己已經忍無可忍了。當他抬起手準備要揮下時,希姆萊抱著他的腿提出了荒謬的交換條件:只要他滿足希姆萊一次,希姆萊就會停下這些胡鬧。
這簡直是不可能答應的要求。拜爾不能明白為什麼希姆萊變成現在這副樣子,難道俄國人除了雞姦以外還洗腦了希姆萊?但希姆萊難道不是整個黨的高層中最討厭東方民族的人嗎?!希姆萊變成這副模樣根本就是地獄!
但拜爾才剛要繼續他原本打算使用暴力的計畫,希姆萊就已經把臉埋在了他的褲襠上。他試圖把希姆萊推開,對方下半張臉卻緊緊黏在他的私密部位上,隔著衣物還能感覺到呼出的氣息。異常的觸感使拜爾起了雞皮疙瘩,甚至忘了要打希姆萊。
「好重的氣味……」希姆萊用含糊的聲音說著,還開始用手也摸上拜爾的下體。
「那就趕快離開!」拜爾已經有兩周沒洗澡了,他感到真虧希姆萊肯這樣把臉湊到他的雙腿之間。同時,他還在掙扎,但反而跌坐在地,被希姆萊壓住了雙腿。
希姆萊沒有聽他的話,還把他的褲子扒了下來,看見他的性器時露出了高興的表情。「漢斯,乖一點,一下就好了!」說完,希姆萊又把頭低了下去,這次伸出舌頭舔了起來,手也在試圖提供更多的快感。
拜爾簡直不敢相信那個黨衛隊領袖正在對自己做的事。更讓人不適的是,他發現希姆萊現在看著他下體的神情,近乎接近他那天在偵查時所看到的。
「…滾開。」拜爾發現自己的聲音在發抖,他好像是第一次被搞得這麼憤怒。使他憤怒的來源實在多得不行,此時大部分是源自伊凡和眼前的人,還有起生理反應的他自己。
希姆萊並不會放棄。他含住了拜爾的性器,在吞吐的同時,請求著拜爾答應他方才的提案,但口中的物體讓他說不清拜託的話語,聽起來只像是古怪的聲音混雜著水聲。拜爾不用想也知道,現在這傢伙肯定是故意的,他沒忍住皺著眉頭沉默著緩了一下才撐過下半身的刺激。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拜爾喘著氣問,他還是對這個問題感到不可置信,那天和他一起被視察的人當中,為什麼偏偏是他被希姆萊知道名字呢?那天甚至不是他讓希姆萊駐足、握手及關心的。
聞言,希姆萊只是抬起雙眼望著拜爾的臉又吞吐了幾下口中的東西,隨後他說:「我只是猜的。」又繼續專心做回原本的事。希姆萊大概只是隨便叫個德國人常見的名字碰碰運氣,好讓人必須過去找他。拜爾都不知道該怎麼對這樣的回答反應了。
過了一會兒,拜爾看著幫他口交著的希姆萊,最終還是答應了希姆萊。反正他也不覺得自己有辦法不答應了。
喜出望外的希姆萊,一下子就把拜爾的性器整個都放進了嘴裡。拜爾很輕易就能看出他露出了痛苦的樣子,眼淚不斷流出,劃過通紅的臉頰。他剛想阻止,窄小的咽喉收縮著按摩他的龜頭,使他沒忍住全射進了希姆萊的嘴裡。
「…很舒服吧?我最近學到的!」拜爾看著把他的精液全數吞下的人笑著說。希姆萊就像是在炫耀在學校學到知識的學生,等待著稱讚,只是他全身裸體,臉上都是眼淚還非常的紅。那副過於淫蕩的話與模樣,讓拜爾甚至連罵人的話也說不出口。
希姆萊還沒滿意。自己往後躺倒在泥土上,把雙腿折向自己,露出了那個正在快速張闔、發紅的洞口。拜爾在希姆萊開口前就知道希姆萊想讓他幹什麼,他深呼吸幾口氣,決定速戰速決。
拜爾起身抱住希姆萊的雙腿,扶著陰莖在希姆萊的後穴入口試探幾下就插了進去。希姆萊在身側伸直著手抵著他的腿,露出了難受的表情,可當他想動作慢一些或乾脆拔出來時,希姆萊就會扭著腰把臀部主動靠近他。
接著拜爾便動了起來。希姆萊果然還是露出了那副表情。黨衛隊領袖張大著嘴,臉上佈滿淚水和唾液,紅潤的臉上卻是嘴角上揚燦爛地笑著。現在拜爾還聽到了聲音。希姆萊如同女人般尖叫著。
這或許是個噩夢,拜爾不禁這麼想著。他這才發現了希姆萊白皙的皮膚上除了沾上的泥土,還有咬痕與瘀青,尤其是靠近胸部的地方。他把一隻手按在了希姆萊的脖子上,發洩一般用力掐著,一邊讓自己的進出能夠更為順暢得加快速度時,希姆萊也僅僅是扶著他的手臂,使無力的腿夾緊他的腰側哭泣。希姆萊肯定在那些蘇聯人欺負他時做出了同樣的反應吧,也難怪那些人在希姆萊身上留下了那麼多痕跡。
拜爾在希姆萊雙腳顫抖出現臨近高潮的反應時閉上了雙眼。他希望希姆萊能遵守他們的約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