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務》R18 #CP:主六雞 #雙性雞

眾所皆知的內部秘密是黨衛軍各階層茶餘飯後的話題。施倫堡在成為保安局外國情報單位的處長前就已經知道了很多絕不能向外部人員公布的機密,其中最令人感到嘖嘖稱奇、怵目驚心的就是屬於他們的全國黨衛軍領袖,海因里希‧希姆萊的事。

施倫堡實際上也是秘密的一部份,他當然未對任何人講過此事。不過他的秘密也不是那麼的黑暗或特別,只不過是屬於他和希姆萊之間,一些因他的刻意而形成的比其他人稍加特殊的聯繫。

在往奧地利的飛機上與希姆萊有了第一次親密接觸的下午,施倫堡協助接管司法部門的任務告了一段落,他在辦公樓裡走動時經過了希姆萊所在的某個前任奧地利高級警察官員的辦公室,聽見奇怪的聲響從裡面發出來。他從門縫偷看,窺見了從前就在黨衛軍內部相當出名的謠言,也就是希姆萊實際上是同性戀——會說是謠言,是因為這麼說不太準確。

希姆萊光裸著下身坐在辦公桌上,雙腿大張著,在屬於男性的陰莖下有著一條類似於幸運餅乾的隙縫,此刻兩側的肉發紅、中間濕潤,不時隨著希姆萊的呼吸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似的張闔。施倫堡的第一個感想是那長得非常像他昨天晚餐才吃的海鮮(他吃了好幾個蛤蠣),現在他看著海德里希曾對他說過陰險、歹毒的希姆萊的副官,卡爾‧沃爾夫蹲了下來,用舌頭挑逗著迫不及待露出裏肉的蛤蠣。

要說施倫堡沒有受驚,那是不可能的。施倫堡甚至嚇得連自己事實上早就知道女性陰部長相如何都忘了,因為這個脆弱、軟嫩,實際上讓他時常看了就感到自己心情愉快的部位放在希姆萊身上實在太讓人過度驚嚇了。

不過知道這個事實無法讓施倫堡有什麼特殊想法,他想不到有誰知道這件事可以使得他獲益。要是海德里希也不知道這件事,那他說了只會被當成神經病;如果海德里希知道,那他再說也無用,反而還可能被當成需要除掉的對象。實際上,以他的經驗來看,海德里希大概有更大的機率是已經知道了。施倫堡在希姆萊抱著沃爾夫的頭似是因為要迎接高潮而閉緊雙眼時,悄悄帶上門離開了。

這本該是個雖然怪異,卻不致影響施倫堡生涯的一點小秘密。但那天夜晚,小秘密便忽然抓住了他。

施倫堡又處理了一些其他工作,直到凌晨才回到飯店。他在飯店的走廊裡已經有點嗜睡,正要打開自己房門時就見到同條走廊上希姆萊的房間門被打開,裡面走出了一個他不認識的青年。

青年在出門後左顧右盼地檢查著走廊,很快就和施倫堡對上了眼睛。對方看上去很尷尬,但房內伸出了一雙手,輕柔地拂過他的臉,手的主人似乎是對青年說了什麼,青年立刻鎮靜了下來,還朝房內的人彎腰親吻,隨後依依不捨地離去。施倫堡已經發現了,這可能是比下午更不應該看見的事情,不過方才被親吻的人已經從房間內探出頭,用手招他過去了。

希姆萊在施倫堡踏進房內後,便囑咐後者把門關上。施倫堡遵從指令後觀察著周遭,他聞到了一些香氛的味道,但那並不能壓過房間裡經過了某些事件後會有的獨特淫靡氣味,床上的一片狼藉確實也映照著一切。雖然可能有些晚,但他開始擔憂了起來。

「您看到了,您有什麼想法嗎?」希姆萊點了根菸,只穿著浴袍坐在床邊,他翹著一隻腳,身上袒露的部分有些與青年上床時的痕跡,雙眼附近和嘴唇也是腫的。

施倫堡總覺得希姆萊這副被他窺探了更多也無所謂的反應肯定不是好兆頭,但他注視著希姆萊的臉回答:「沒有。」

「您對這種事沒有想法?」希姆萊挑著眉毛問,「您應該是讀法律的吧?會來這裡也是為了法律的事務。」

「在理論上,法律有自己的分類,某些法律法院得主動管轄,進行審判。只不過在現實,只要沒有人知道某些事,或是永遠不提起,那麼不論那是不是犯罪,法院永遠也不會知道,甚至我們——也就是警察、保安局也不會知道。」施倫堡說,他貼緊自己褲管的手冒了些汗。

希姆萊注視著施倫堡的臉,沉默著在思考。施倫堡期望希姆萊可以知道他是個很會保守秘密的人,畢竟他一直有在做著一些諜報人員的工作——他們不只會挖掘別人的秘密,當然同時也很會為了需求保留對某些事實的認知。

坐在床沿的人忽然笑了,「您還真是不稱職啊。」他說,「好像不太適合這個工作。」

「我只是做著您或保安局局長與國家需要的工作。不需要的事我就不會做。」

「您倒是挺會說話的。海德里希是因為這樣而喜歡您嗎?」

希姆萊意有所指的話讓施倫堡感到有些不是滋味。他對於這份工作的認真程度,可能要比自己同事還認真個好幾十倍,至少他自認為是如此,就算是權力和職位都要比海德里希大的希姆萊,也沒有用那樣低俗的眼光開他玩笑的資格。

「嗯…您今天累了吧?回房去休息吧。」希姆萊忽然又恢復了往常那樣親切友好的模樣,與方才質問他的嘴臉有著天差地遠的不同。施倫堡看著希姆萊對他那副帶著善意的笑容,總覺得鏡片後那雙藍眼似乎也是真的回到了像是天氣晴朗無風的海面。他突然感到好奇,今天撞見了這些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的重大八卦,被希姆萊親自找來施加壓力,理論上來說,代表希姆萊很重視這個秘密,但為何外頭卻還傳著希姆萊是同性戀的說法呢?他不相信希姆萊不知道這件事。或許,希姆萊打從一開始就不在意這樣的話被到處傳。

短短的時間內,施倫堡站在原地看著希姆萊一說完話,便把雙腳也放到床上準備躺下,對方放鬆的程度已經不像是認為他還具有任何威脅性。這令他想到希姆萊雙腿之間那條幾乎像是蘊含宇宙奧秘的裂縫,會不會這條縫隙其實有自己的想法,而在控制著希姆萊的身體呢?如果真是如此,那麼不介意傳聞的希姆萊就是合理的現象了。因為對那個小洞來說,這可是個能夠支配任何其他人類的好藉口,用歡愉和畏懼使他寄生的人類成為萬物之主。

施倫堡想,希姆萊肯定不曉得,那條縫也是極大的弱點,尤其是被他這種人發現,而且希姆萊還得罪於他。就像希姆萊說的,他是學法律的,有關債務,他可能比地下高利貸的債主還會討債。

「怎麼了?」希姆萊望著走向他床邊的下屬詢問,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似是要睡著了。施倫堡注視著那雙半闔的眼睛,笑了笑,伸手為他拉好上半身的浴袍,接著卻往下撥開下襬,伸向他的雙腿之間。

很顯然希姆萊立刻就反應過來了,他抓住了施倫堡探向自己下身的手,支起身體望著他才認識不久並且有好印象的青年。儘管臉上帶著驚懼和些微的慍怒,他的聲音還是很冷靜。

「您好像誤會什麼了?」

「沒有。」

施倫堡的回答很簡潔,接下來他壓制希姆萊的動作也同樣的簡潔有力,他把希姆萊的雙手制服並高舉過頭用自己的領帶綁住,自己則跪到希姆萊雙腿之間的床鋪上,不使那對蒼白、肉感的腿有機會闔上。看著神情似乎越來越被恐懼佔據的上司,他在想要讓這副樣子完全消失,換上不久前和他對視的不知名人士所看到的模樣要多久。無視開始用各種言語威脅、辱罵、詛咒他的嘴巴,他端詳起希姆萊雙腿間對他表露無遺的部分。那條縫隙像是一顆發紅的核桃,今天這裡至少被用了兩次(其中一次還是在剛剛),現在那兩片外層保護用的肉還是有些腫脹,耷拉著從洞口流出的液體。

「誤會的是您。」施倫堡想了想,決定還是補充一點好能安撫希姆萊。

「我能誤會什麼?!」希姆萊因為生氣,聲音變得高而尖銳,這是他平時不會發生的聲音,至少施倫堡還沒聽過。

「比如誤會我會傷害您。」說話時,施倫堡的手徘徊在希姆萊腿上的齒痕和瘀青上,他不是很驚奇地想這會是多少人貢獻才能看到的樣子?希姆萊則被他的話給疑惑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憤怒地讓施倫堡快點鬆開領帶。

施倫堡用拇指搓揉著洞口上的肉珠,他滿意的發現希姆萊僵硬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下來了,包含嘴巴。希姆萊也不在意自己被束縛住的手了,緊閉著嘴唇好不讓羞恥的呻吟發出,但仍會被施倫堡熟練卻粗魯的動作弄得洩出來,像某幾個按鍵還完好的壞掉的鋼琴。

究竟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呢?施倫堡已經開始懷疑根本無人不知這個秘密,不過沒有人膽敢不把這當成夢或者幻覺。他想,甚至海德里希和沃爾夫,他們都不想面對這個事實,因為這不只不體面,想變成對自己有利的籌碼也很難,一不小心自己也會在無法挽回的醜聞中。但他可不一樣,他最喜歡挑戰了。

施倫堡撫過希姆萊的身體,感受顫慄和溫熱,掐住和女性乳房相像的肉團,揉捏著發腫的乳頭。他滿意的看著希姆萊,對方現在看起來安分很多,喘息著用雙手抓緊他肩上的衣服,連怒火都被淚水稀釋了。

進入上司時,施倫堡發現裡頭的鬆軟與溫度確實是足以讓人流連忘返,希姆萊還發出了聽上去很委屈的叫聲,這使得他更堅定自己的想法。此刻的希姆萊不像方才那麼害怕和反感了,他開始示弱,張著嘴伸出舌頭邀請施倫堡的唇,後者欣然接受了。

「…您應該用說的。」希姆萊在吻與吻之間抱怨,但從表情和迎合的身體來看,他似乎很享受。

施倫堡看了一眼希姆萊弓起腰,柔軟、沾滿汗水的身軀努力貼了上來,他把手伸到下方,用力地捏住了希姆萊的陰蒂,使得希姆萊哭叫著扭動起身體,收縮的陰道讓施倫堡感覺到希姆萊應該是又去了。他這才回答對方:「您好像還在誤會裡,我想我還是直接告訴您吧。我救了您一命,為您保守了秘密,現在還在服務您,可您好像不知感恩。」

從希姆萊瞪大的綠松石色雙眼裡,施倫堡看見了重新堆積起的疑懼還有暗含的愉悅。他感到了無比的喜悅,成為控制者比上床或者任何成就都要讓人興奮。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