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萝》

  排雷预警:未成年性行为、OOC、单性转NTR、精神控制、援交

  首尔时间下午四点,还不到中学放学的时候,网吧里却是热闹得很,无业游民们像一群蚂蚁一样驻扎在这里。

  金光熙算是逃课那一挂的。

  【您的余额不足,请及时充值。】

  她关掉讨人厌的催债鬼界面,操控英雄点掉主水晶最后一缕残存的坚强,赢下游戏。金光熙舒了口气,还好赶在被强制关机之前打完了。

  “怎么样,刚刚我说的事情,还考虑吗?”坐在金光熙旁边的男人将她的窘境收入眼底,原本还能算讨好的态度急转直下。

  金光熙被突然出声的男人吓了一跳,缓了会儿才想起男人所说的“刚刚”。这人在她刚来的时候问她要不要玩个游戏,赢了包她一天网费,可她那时是手握2000韩元的富裕人群,不需要挣外快。

  “玩。”

  但现在需要了。

  “可惜啊,你错过了时间,刚才是一整天,现在的话是8个小时,并且输了的话你还要付我5000块。”男人坐地起价。

  金光熙掰着手指头算,不过一会儿,报酬就被打了折上折,但是想着今天才打了五六把,人正在劲头上,最后还是难以抗拒这种诱惑咬咬牙同意了,她觉得她不会输。

  按照男人的游戏规则,要塞着按摩棒玩一整局游戏,期间阵亡一次,按摩棒就会被调高一个档位。在游戏结束前能忍住不高潮的话就算赢,反之便要倒贴钱。

  金光熙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在网吧陪“玩”挣网费,每次撑不了五分钟就要哭哭唧唧地喷水高潮。而一局游戏快则十来二十分钟,慢则半小时起步,已经足够她潮吹到弄湿整个沙发套了。

  果不其然,男人把小号按摩棒插进金光熙的肉穴后,她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地扭来扭去,稍不注意蹭到了敏感点,便轻轻呜咽一声。

  身体里含着东西打游戏这种事也太奇怪了。

  “开始咯。”男人晃晃自己手里的遥控开关,不断闪烁的红灯显示玩具是还未启动状态,正静待金光熙的第一次阵亡。

  金光熙虽然才十五岁,但游戏水平在这群参差不齐的男人中间还能排个中上游,平稳度过对线期之后,被打野频繁抓上弄得烦躁的金光熙开始不断阵亡。

  游戏进行到二十五分钟时,按摩棒被调到第五档,金光熙将姿势换为跪坐在椅子上,以此来减少快感的冲击,带着脉冲功能的玩具不由自主向里顶,虽然不粗但是长度足够,几乎快顶到金光熙柔嫩的子宫口。

  随着按摩棒的最后一下顶弄,金光熙腰一软,捏着键盘边缘高潮了。

  游戏还未结束,队友不断pin她表示不满,金光熙没有力气再继续打下去。那边男人将金光熙抱走,随便叫了个朋友来顶上位置。

  “你输了,五千块什么时候付给我?”

  金光熙窝在男人怀里,身体痉挛抖动,瘦弱的身体显得有些可怜。

  “下周给你……我没有零花钱了。”金光熙虽然爱逃课爱打游戏,但并不是逃单的坏小孩。

  “不行,我现在就想要,我要去买酒喝。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快点付钱给我,不然我保证不了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可是……”金光熙可是了半天也可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或者,你免费让我操。”男人抛出自己最后的目的。

  “如果,我让你……那个的话,就不用付钱给你了吧。”金光熙被这群男人坑怕了,上次说好了做完就付10个小时网费给她,最后却只有5小时。金光熙想和他们对质,男人无赖起来,说“你有什么证据吗?去报警的话不知道谁被抓哦”。

  金光熙坐在电脑前,看着价值五个小时的新充值记录,花了一半的时间用来掉眼泪,怎么能说话不算数,骗子。

  “当然。”

  “我们去那里。”金光熙夹紧腿防止按摩棒掉出来,拉着男人大她一圈的手,去之前常去的边角座位,那里吹不到空调和风扇,冬天冰凉夏天闷热,没什么人光顾。接着和男人算账,“我之前都是1次换两个小时的,欠你五千块是五次,不能多哦。”

  “好好好,都听熙熙的。”男人熟稔宠溺的语气活像是金光熙的亲密男友,但他此刻正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金光熙在这家网吧里算小有名气,十五岁的公用妓女,两小时的网费就能上她一次,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

  可她求人时是一个态度,等到电脑重新打开又成了不近人情的死人脸。有人爱她这个类型的,也有人看不爽,但本质都是受到忽视后的不满足导致。

  男人便是其中之一。

  金光熙将双腿打开挂在小沙发的扶手上,掀开自己的百褶裙脱掉内裤,被裹满粘液的按摩棒失去阻力滑出穴腔,随后顺着沙发落在地上。

  男人先是掏出一只油性笔,在金光熙其中一条大腿的内侧画上了一个正字,表示待收取的五次报酬,在她另一条腿上划了一杠,表示马上要开始的一次。

  最后打上一个箭头对准腿间嫩红的肉穴,表示廉价,随便。

  “痒……画完了吗?”金光熙催促道。

  “好了,别着急,今晚上你会吃饱的。”男人盖好笔帽随手扔到桌面,接着便解开裤子拉链,按着金光熙打开的双腿慢慢插进去。

  刚刚看着金光熙含着按摩棒一边自慰一边游戏,他忍得耐心都快消耗干净了,好在金光熙确实如他所想的那般敏感,易于掌控。

  男人不过是插进去磨弄了两下,金光熙便抖着小穴吃紧身体里的东西,咬着嘴唇露出一副难耐的表情,好像被谁欺负了。

  “呜……哥,慢点……”金光熙爽起来就不知道东南西北,即使是刚刚戏弄过她的人,此时此刻只认让自己舒服的阴茎。

  这边男人正加快了速度抽插,外面零星有几个人围过来,他们互相认识,男人也不避讳,当着一群人的面将金光熙干上高潮。

  “你来。”男人全数射在金光熙穴内,指挥下一个过来继续。

  老板走过来用油性记号笔接力一般地在金光熙大腿上补了一个竖杠,现在是第二次。金光熙做到一半时才发现埋头在自己身上耕耘的人换了一个,不解地望向旁边,“不是、呜……不是说好只有你吗?”

  “我可没说,我答应了五次,没说我做五次。”男人连着抽了几张抽纸,擦干净阴茎上沾上的淫液,收拾好自己之后便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金光熙偏过头躲开镜头,又被老板捏着下巴转回来,同时下身顶进去,将金光熙吐舌头高潮的淫荡样子拍了个全。

  当金光熙大腿上的正字被补全到五分之四,前台的兼职找过来通风报信,倒不是警察来例行检查,而是有老师来抓学生。

  康东勋穿着白衬衫黑西裤,跟这网吧里坐没坐相的年轻人格格不入,不过三两步的路程,已经发现四个班里的学生。

  走到尽头,男人的粗喘混着女孩稚嫩的呻吟传出来,而那声音他每天都听,已经牢牢记在心里。

  康东勋快步靠近被五六个人圈起来挡住的小空间里,金光熙双腿大开,裙子被掀到胸口,光洁的阴部沾满了浑浊的精液。只有脚上的花边袜子还保留着她的童真。

  “熙熙,你不乖。”康东勋只是站在那里,称得上是阴森的语气却让沉浸在快感中的金光熙瞬间清醒过来。

  金光熙立刻坐起来,合上酸软的双腿,整理凌乱的衣服,越慌乱越做不好。金光熙眼里含着泪,着急地扣着腰侧的扣子却死活扣不进去。

  康东勋没再等下去,握住金光熙的手腕把人带走了,留下几个劫后余生的学生面面相觑。那几个侵犯金光熙的男人也没敢多说话,康东勋是金光熙半个家长,他们知道。

  金光熙说是被牵着不如说是被拖着走,得跑起来才能跟上康东勋的脚步,但跑起来,肉穴里的精液便加速流出,已经从腿根流到了腿弯,裙子扣不上随时会掉落,金光熙一路手忙脚乱,根本不知道先照顾哪里。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康东勋才好,这人说是她的老师,其实也算半个爸爸,金光熙从小就被寄养在康家,衣食住行都由康东勋经手。虽然康东勋总是不让她穿太短的裙子,也不让她吃垃圾食品,但她依然很难讨厌他。

  康东勋带着金光熙一路回家,把人扔在床上,看金光熙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怜惜,可想到她能在外面瞒着自己偷偷做援交赚钱,顿时又只剩下些凌虐的欲望。

  明明离自己计划的十六岁只差一年,却被陌生男人抢先了。

  康东勋不再照顾金光熙未发育全的身体,戴上安全套来避免和那些男人的精液接触,可金光熙身体太过紧绷,康东勋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挤进她紧致的穴道,难得进入一个头,金光熙又抽着气说疼。

  来回一顿折腾,天色逐渐昏暗,室内只能模糊看见一个人影叠在另一人身上。金光熙看不到康东勋深沉的眼神,顿觉周身的压力都少了许多。

  康东勋却不如她愿,将顶灯开到最亮,要金光熙看着他的眼睛,他问,“和他们做为什么不戴套?”

  金光熙结结巴巴,“没、没有钱买。”

  康东勋又问,“你的零花钱呢?”

  “打游戏……”

  金光熙怕康东勋再问下去今晚就没办法收场了,于是主动搂住老师的肩膀,“老师,我、我准备好了,你进来吧。”

  康东勋摘掉避孕套,选择更加亲密的接触。倒是金光熙,从康东勋摘掉那橡胶套子之后,她像是变了个人,身体更加敏感,随便摸摸都会发抖。

  康东勋像是发现了她的秘密,揭发到:“不是没钱买安全套,而是喜欢被内射吧?好不要脸啊熙熙,为了爽为了钱,在随便哪个男人身下都能做婊子。”

  “不是!我没有……”金光熙想自己只是想玩游戏,不是婊子……

  很快她就没时间思考自己到底本性如何,康东勋成年人的尺寸比起那些小屁孩还是可观不少,可以直接顶到宫口,金光熙咬着他的衣领爽得直蹬腿,迷糊呢喃着,“老师插得好深、好满……好喜欢。”

  康东勋抬起金光熙的双腿,混着白色的浑浊液体被伞状的头部全数带了出来,现在只有清亮的淫液不断喷涌而出。

  女孩处在高潮中的穴腔十分敏感,那根东西却不管不顾地往她子宫口上撞,顶得她小腹酸麻,不由自主夹紧小穴想把异物挤出去,却只能将男人硬挺的阴茎吞得更深。

  似乎又要高潮了,金光熙打着抖想。两次连续不间断的高潮,积累的快感快变成负担,她试着推开康东勋不断进攻的性器,双手摸到两人交合处握着男人的东西不让他再动作,结果被康东勋剪住手腕按在头顶,随后便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取求。

  玩够了金光熙嫩红的肉穴,康东勋转而侵犯起她平坦的胸部,小小的一包看起来可以用可爱来形容。

  手指掐弄,牙齿啃咬,娇气的乳头很快红肿充血,隐约有些破皮。

  康东勋丝毫不可怜她,内射金光熙之后,扔下一句“好脏”便走开了,留下金光熙一个人咀嚼着那两个字流眼泪。

她被开发过度的阴道正颤抖着吐出老师留下的精液,老师却说她脏。

而腿间泥泞不堪的淫乱景象,缺一画的正字、指向她肉穴的箭头,又无一不在证实她廉价、随便。

  这只是康东勋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