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没头没尾的摸鱼 自家调查员变成吸血鬼的阴间paro……

“您是想自杀吗?”少女穿着细棉布的睡裙,举着一盏烛台,站在门边,没有走进室内,向窗边的年轻人问道。 室内的蜡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熄灭了,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厚实得简直不像是平常人家会使用的窗帘被拉开了一条缝,露出一丝凌晨深蓝的天空。这条缝隙中所能窥见的庄园树林尽头,隐约能见到浅色的一抹晨曦。靠在安乐椅上坐在窗边的青年人正扭头望着那丝天光,光线熹微,看不大清他的表情,像墓园里沉默的塑像。 “您要是想自杀,我建议您去拿您的旧箱子,”少女阴着脸,扭曲出古怪的微笑,“拿那把木头柄的枪对着您胸膛的位置来一下,像您之前那样,干脆利落……” 青年人一动不动。 “或者用那把银刀,抹上药水,给您胸前开个洞,把心脏挖出来,把十字架插进去……” 青年人还是没有接话,侧了一下脑袋,似乎表示他在听。 少女越说越起劲。“……您不让我碰的那些东西,哪个不能漂漂亮亮、干净利落地置您于死地?非得选阳光吗?从血管里着起火来,烧成焦尸,变成灰烬?那我可不愿给您收尸。” “卡佳。您火气太大了。很快就要天亮了,您还是去躺下吧。”青年人平静地回答。 “我偏不!”卡佳喊道,“我才不是您说什么就做什么的小孩子呢,您不许这样。我是说,不许对我发号施令。这话是您说的,我才这么大发脾气呢。” “您总是这么发脾气。” “那您呢?总是这么一副阴沉忧郁的脸孔,您就没有在发脾气?甭想了!……他不会过来的。他已经睡下了。” “我当然没有在发脾气,亲爱的卡佳。”青年人扭回头望着露出的那丝玫瑰红,“前面有棵梣树呢,阳光照不到这里。” “您没有在想自杀?” “没有。” “我可不相信这是实话,热尼亚!”她忍无可忍地叫道,“我不许您这样。您神经兮兮的,一直都是……不!您这样对您自己毫无益处,这情绪……消耗您的生命,让您自己痛楚……这难道不是一种自杀,一种前兆?” “您说的颇有些宗教意义,卡佳。”热尼亚声音很轻,“但和我没有联系。不,我并不打算去死。” “那您就在这儿自我折磨?我可没听说过您是苦修士!受虐癖!” “我的确不是。”热尼亚转头看了她一眼,“天要亮了。您该去睡了。日安。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