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X驾驶员? 有一点点肢体欠损、和一点点暴力描写 和一些? 我流1有点像0多包涵【?

孤岛

孤岛上飘来一具垃圾。 不知道何时被冲到了岸边,像人类的尸体,却长着机械金属的四肢,他身上贴着一些透明的塑料垃圾,手臂棱角的地方挂着刮断的海草,看不出原来是白色的无袖底衫上粘着黑色的污渍,可能是不太干净的藻类,又或许只是石油残留的漂浮物。 孤岛的主人在捕猎完今日的大餐回来后,发现精心栽培的孤岛上飘来一大坨不明物体,看上去脏兮兮的,像被海鸟抛弃的不会飞翔的幼崽,Uki曾经救助过许多这样可怜的幼崽,于是他凑上前又仔细查看这位落难的“幼崽”,结果一眼相中对方的金属四肢,好鲜艳的红色,甚至还富有光泽,比自己在海岛上精心培育的花还要夺目. 或许岛上多一些不一样的装饰会更有时尚的氛围? 他作为资深装饰大师对此相当自信,听海女说过陆地上各种各样的招牌景点,眼下正是做成这事的好时候。 于是Uki摆着自己的鱼尾忙上忙下,费了老大力气才把他未来的“招牌景点”搬到了树荫下一处合适的位置放好,离远了左看右看才终于敲定。 “招牌景点”和自己有着同样像人的部分,也有完全和人类不同的四肢,他像什么呢?这么红,有点像被煮熟的螃蟹,想到这里Uki不禁一阵心疼,可能是什么螃蟹变异种被人类捉去煮了但是太难吃就给倒海里了,他没缘由地想象着前因后果,又哼着歌开始给“招牌景点”清理脏兮兮的身体。 这倒没错,首先不论如何要把这个可怜的孩子收拾干净呢。 把塑料垃圾埋进沙子里,海草丢回水中,再用干燥的枯草揉掉那些干涸的污痕,嗯~倒是比刚才整洁多了,那银灰色的毛发意外绵柔,令他不禁多抚摸了两下,顺着发梢触碰到脸颊,摸上去倒是有点硬硬的。 接下来就是着手准备装饰的材料,他可以在岸上采撷鲜花草叶,也可以去海里讨些珊瑚珍珠,甚至捉两只颜色绚丽的海星把他们毒晕然后摆在银灰头发上。 这样忙活了大半天,直到他的后背快被太阳烤焦了,才想起正值中午不适合出海,先用些大片的棕榈叶芭蕉叶把景点掩藏好,等夜晚凉快些再继续剩下的装饰。 当然,下午的时光不会闲置。 人鱼回到自己的宝窟中,久违地挑选起了珠宝首饰,那是他从遥远的沉船遗址里辛苦寻觅回来的,其中有一枚无暇的Ruby正与他的“招牌景点”相配,他快乐地在洞窟中四处翻找,陪伴他的宠物水母们问他怎么心情那么好,人鱼牵起其中一只的触肢,说,我有一件艺术品将要大功告成了。 说罢又拾掇了些样式精致的贝壳海螺,哼着耳熟能详的歌,抱着一大摞宝贝装饰,心花怒放又飘飘然地浮向海面,留下他身后一堆水母面面相觑,窃窃私语道,这是去完成艺术品吗?不会是发情期到了吧这么急吼吼的,上次他发情期找的那位倒霉渔夫差点被做到失忆呢,希望这次的对象不要太惨就成。 但它们也只是可爱无辜的小小水母,不敢直说呢~ 到岸边时已经接近黄昏,夕阳西下的海平线闪耀着无与伦比的霞彩,Uki觉得正是好时候,便借着涨潮时上涌的海浪挪到他掩藏的地方,结果那里被糟蹋得一塌糊涂,人鱼慌张地到处寻找他的招牌景点,只听见身后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声音 “别动。”

时历2XXX年,共和国的505舰队在战役中被敌国歼灭,副将作为元帅牺牲后的希望,被投入逃生舱里弹出军舰回大本营,正准备空间跳跃时,被敌军的巡逻舰击中,陷入错误的轨道坠进了地球的一片未知海域中。 过重的伤势令他的机能开启自主休眠与修复功能,呈假死状态,随后一场深夜的浪潮将他带向了孤岛附近。 他醒来时完全搞不清状况,但身上意外干爽,还堆砌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海洋生物和陆地植物,他试图唤醒系统来观测区域方位,但系统由于受损严重关闭了某些功能,其中就包括定位功能。 意思是他现在和废人没差。 意识到这点的男人不免有些沮丧,他衡量了一下,决定先活下去要紧,摸了摸身上仅剩了一把藏在金属大腿的收纳匣中的军用匕首,其他的身外之物全被海浪一把卷走了,这座巴掌大的小岛上植被的覆盖率倒是挺广,因此也在剥开几簇树丛后轻易地便寻到了淡水形成的小小湖泊,这样水源可以确保了,唯一受困的资源——食物。 他扒拉下来头顶的海星,还未思考这玩意儿能不能吃,长期战斗培养出的直觉告诉他海里东西正在靠近,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躲进了一旁最茂盛的草丛里趴好,几块礁石恰好可以挡住他的身形,在草叶间的缝隙里模模糊糊看到了一个靠岸的人影,于是他握紧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袭到那人身后。

“…” 一人一鱼相顾无言 男人是被眼前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生物震惊到了。 传说中的生物拖着一条泛着珠光色的紫色鱼尾,零星的鳞片漫上腹腔位置和部分肩部,上身裸露的白皙肌肤则透着淡淡樱色,串着贝壳与珍珠的项链搭在心口,肘部与耳部长出部分鱼鳍,黛色的长卷发湿漉漉地搭在背部,人鱼撑着身子伏在沙滩上,柔软如纱的尾鳍不安地拍打。 听到声音的Uki仰起头看清了来人的脸,他的眼角还挂着一滴眼泪,但看到Fulgur后明显露出了欣喜的神情,不顾对方手中的利器,灵巧地转过身扑在了他的身上,嘴里呢喃着他听不懂的语言,但声音实在是温柔绵软又好听,一瞬间就卸下了副将的防备,他收起刀扶住了这条过于不认生的人鱼,稍稍分开了一些距离。 虽然他不知道人鱼的语言,但人鱼能听懂他的话,笑脸相迎地尽自己所能使用的肢体语言回应着他的问题,当然,结果其实是两人都在鸡同鸭讲,谁也没理解谁,直到一声肚子饿的咕咕声打破了两人的谈话,人鱼凑近他的肚子又听了听,Fulgur尴尬地按住他…不知道该按住哪儿,总之按了按肩膀阻止对方。 人鱼眨了眨眼睛,这次是真的懂了这人应该是饿了,又扑腾着跃进了海中,不一会儿便抛上来几条小鱼和一些海藻,Fulgur呆在海边将给予他的食物收拾好,挑了几颗海藻塞进嘴里,忍着腥味和咸味吞进了肚子里。 他不是没吃过生肉,但那毕竟是过于久远的事情了,而且鱼这类食物在宇宙战舰里更是难以尝到,他们作战任务紧,基本靠蛋白棒度日。不过眼下填肚子要紧,于是感谢了人鱼的好意,开始盘算着一会儿匕首能不能搞点生鱼片下来吃,老实说他没怎么做过饭,只能凭借一些平常削人的手法来对付眼前的鱼。 Uki好奇地看着他没怎么动自己捉上来的东西,思来想去觉得可能是这位幼崽不太会自己进食,便当场用锋利的牙齿破开了鱼肚,血液溅上嘴巴,他衔起一块咬下的生鱼片,不由分说地就靠近席地而坐的Fulgur,亲自把鱼肉喂进了对方嘴里。 他不知道该先反应对方漂亮清秀的面庞下藏着跟锯齿一样的尖锐牙齿,还是对这块带血的鱼片在铁锈味中竟然还藏一丝甜味而感到震惊,眼看对方还要继续喂食行动,Fulgur不好意思地制止他,拿出匕首跟杀人一样划拉了鱼,表示自己可以解决,Uki笑着点点头,捧上一条还在乱跳的鱼,斯文地一嘴巴下去把鱼啃闭气了。

就这样荒岛求生第一个夜晚就开始了,在没法生火的岛上他只能庆幸自己不太怕冷,夜幕来临时只有一轮弯月倒在海平面上,更衬得他孤寂无援,他抓起之前搭在身上的几片树叶准备随便靠哪儿睡了,刚要闭上眼,适才享用过美味的人鱼不知何时又钻了过来。 如果不是亲眼看着人鱼怎样双手并用连带着尾巴跃动,很难想象鱼类在岸上能如此轻松的行动,Uki趴在他靠着睡觉的礁石旁,静静地凝视他,倏尔启唇,婉转悠扬的歌声如小溪流水般,不多时便漫上了Fulgur的一切感官,他不知道人鱼在唱什么,伴着歌声他不自主地闭上眼睛,做了一个奇妙的梦。

梦里他好像重新获得人类原本的肉身四肢,全身轻得像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就这样静谧地躺在了倒影着天上繁星的海面,水浪拍打着他的脸庞,一道银线划过天际,如梦如幻的流星雨从天空降落,坠入了幽深的钴蓝之中。

他惊醒过来,太阳已经升起了,人鱼不见了踪影,重新检查了身体,发现有一部分系统恢复正常开始运作了,他的义眼可以看到几十英里开外的地方,但随之而来的坏消息就是几十英里外也是无尽的大海。 还没个头绪,义眼灵敏地捕捉到了海里冒出的身影,是昨天那条美丽的人鱼,他带了一些、和昨晚差不多的东西,见到Fulgur便开心地叫了两声,他却莫名其妙地听懂了他的话。 “你、你好。” 人鱼睁大眼睛,好像比自己还要震惊。 “你能听懂我的话了?” Fulgul决定先自报家门和对方熟络熟络,毕竟现在唯一可靠的就是眼前这位童话故事里才会出现的生物。 他自我介绍着,名字,身份,目的,尽量用简单明了的词语完成了粗略的解释,人鱼好像只听懂了名字和人类的部分,Fu——了半天,脱口而出一个Fu Fu chan,还开心地问可以这么叫吗,我的小水母都喜欢我取些可爱的名字。 可、可以,那我要怎么称呼你? Uki·Violeta。 看上去也不像是捋不直舌头的,只是单纯喜欢取外号吧。 “叫我Uki吧,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 “人鱼的朋友……也是人鱼么?” “是我的小水母们~” Uki有些伤感到:我是从其他地方逃出来的,这里的人鱼比较排外,他们不喜欢我这个外来鱼。 但是,谁他妈在乎那群Bitch呢~ Fulgur由于这句突如其来的粗口呛了一下。 大概闲着也是闲着,一人一鱼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说到这里最近的港口,比沉船遗址还要远,连他也要努努力两天内才能游到岸边,好消息是这里隔几十天就会有一艘巨型轮船经过,到时候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搭上船。 说到这里Fulgur心里终于燃起了一丝希望,他感谢了uki,并询问自己能否尽到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忙。 Uki眼睛一亮便指向自己的花花草草们,让人照顾下岛上的小可爱,他每天还得喂小水母们,来来回回还蛮费时间的,之前都养死了不少植物了。 副将在军舰上唯一的乐趣就是养点植物,这块他当然熟,自然应承下来,从此荒岛求生一转局势,成了海岛种植园。 接下来等待轮船道来的日子突然就变得有趣了起来,Uki似乎每天像寻宝猎人似的带回许多对人鱼来说新奇的东西,Fulgur便一件一件告诉他每样搜集来的东西都是什么,他们似乎有聊不完的话题,道不尽的故事,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本来就是这种孤岛的土著。

直到那个夜晚来临。

不同以往,如耳语般轻喃的、为他进行助眠的歌声,今晚好像陷入了一团迷雾之中,妖异诡秘的细语时起时伏,继而旋于半空的轻灵。 迷雾如一缕一缕轻薄柔软的丝缎,拂过他的发梢,勾起他的手指,指引他寻找声音的主人。 冰凉的触感从腹部传向颈边,微微尖锐的刺痛划过唇边,接着抵入嘴里,他后知后觉到这是手指,指腹按着他的舌背摩挲,随后两指夹住舌尖朝外梳弄,那样的动作他本可以拒绝,可四肢好像锈住了般无法动弹。 耳边的细语吟唱叠了一层一层,像要将现世与他隔绝开。 迷雾里中突兀地伸过来沾湿了水的一双手,闪耀的鳞片占据了他的大半个视野,紧接着迷雾散去,Uki的脸距离他不足半个手掌的宽度,下一瞬间肩膀被牢牢环住,他来不及注意脚下踏在了礁石的边缘,身体一轻便从半空直直坠落。 冰冷刺骨的温度自脚下蔓延胸口,他嗅到了一丝咸腥味、海水,正在淹没他的身体,麻痹他的神经。 慢慢的,连咽喉都被那双手箍住,他试图深呼吸,灌进鼻腔里的却是海水,Fulgur猛然从缠绵悱恻的歌声里清醒,眼前是Uki的脸庞。 今夜的Uki眼神里炽热而狂烈,往日里被刘海遮住右眼随着下潜时海水的流动而掀开,那只异色的眼瞳泛着荧光。 Fulgur挥动沉重的手臂抓住对方掐着自己咽喉的双手,但那双手仿佛被焊过了般难以摆脱,难以想象看上去柔弱的人鱼竟有这么大的力气。 眼前越来越压抑,他甚至开始回忆起曾在宇宙中战斗过的场景,导弹与能量光束碰撞炸裂出刺目的闪光,星球间浮游的机体残骸,双方交战的战场恢弘又惨烈,士兵们几乎尸骨无存。 见不到血的战场,只余下被高能热度灼烧后蒸发留下的混浊。 在几乎溺毙的瞬间,他感觉颈部的束缚放开了,Uki从背后拥着他重新游回了岸上,他在短暂的昏迷后,终于得到了可以吸入肺的空气,也跟着狼狈地咳吐了一地的水,呛得头昏眼花。 “Fu Fu chan……” 人鱼搭在他的身畔,鱼尾交缠在Fulgur的机械脚踝上,煽情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凑上去亲吻对方左眼那道如闪电般的红色印迹,伸出舌头细细地勾画了一圈。 “你好可爱~” “Uki……?你、怎么了?” “想要你……”Uki直言不讳道,顺势抢占了Fulgur想要缩回身体的姿势,人鱼趴在他的怀中,像撒娇的情人般抬手搂着他,就这样以吻封唇堵住了接下来的提问。 耳边充斥着自己与Uki的喘息声,人鱼的吻又热情又黏人,或是啃咬着唇瓣,或是勾弄着舌头,再从唇边到耳垂无一例外地吻过,将Fulgur本就湿漉漉的脸又添上了数道水痕。 他半天合不上的嘴终于得到了一丝空隙,忍不住咽了咽唾液,一股蕴含花香的甜味顺着喉咙散开,令人莫名不安。 “你喂了我什么……?” Uki顿了顿,突然明了地笑道,“唔、大概是我的体液吧?” 人鱼“好心”地替他擦了擦嘴角,手指一点点滑过胸膛,捻起衣角将掌心覆在小腹上,“Hehe,这里感觉如何?” 那股甜香味渐渐渗入五脏六腑,即使身体所有系统罢工他也能明显感觉到血液循环加快,好像Uki在操控他的感官,小腹那里热灼得要命。 “等等…唔!”听见请求的人鱼不但没停手,还变本加厉地解开了他的裤子——说是裤子、其实由于岛上没有换洗的衣服,他只能用Uki不知从哪儿顺来的一片布料勉强遮住了下身,也就是说、现在根本是“真空”。 弱点简单地便落入了人鱼的手中,Uki的指端天然便留着较为尖利的指甲,被那样的触感箍上叫人痛苦又兴奋,他狠狠喘了几口浊气,在对方不断的挤压与揉搓中不得已地射了出来。 四肢的驱动神经似乎罢工了,他连简单地合上腿的动作也做不到,只眼睁睁地看着人鱼将射在他腹上的精液一点点舔了干净。 体液的交换令人鱼稍微平息了一些亢奋的冲动,与之相反,Fulgur的感官异常敏锐,光是人鱼的发丝拂过他的身体、海水漫上沙滩从他身侧卷过细沙,都能让下身的肉棒重新硬挺起来。

“Fu fu chan,你现在的表情好有趣。”缓过神的人鱼撑着脸观察着,指尖描摹他的五官,“有一点痛苦、迷茫,但是隐隐约约很开心。” 开心……? “你不想放松一会儿么?” 休息、么? “一个人煎熬,很辛苦不是吗?” 好像、没错…… “我知道你每晚都失眠,总是做噩梦。” 是战场上的梦。 “就算只有今夜,让我帮你暂时忘记一切、好不好?”

传说中,水手被塞壬甜美婉转的歌声所蛊惑,被勾取魂魄,是否便是这般心甘情愿?

他不知道,他不是水手,对方也并非是塞壬。

只是当手臂的机械扣件卸除时,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感。 拆卸的方法,还是他亲自交给Uki的。

穷尽副将的想象,恐怕都不会见到眼前这样的场景——在月夜笼罩的海滩边,与一尾美丽人鱼做着粗鲁的交媾。

他残缺的身躯、总是难以面对的窘迫形态,由温柔的人鱼毫不吝啬怜爱、一寸一分轻轻抚慰。 覆盖在鱼身胯部的软鳞下,人鱼的泄殖腔分泌了大量的粘液,随着两人下身黏黏糊糊的磨蹭濡湿了Fulgur的阴茎、会阴与后穴,发出噗啾噗啾的水声。 副将的金属机械部分坚硬、充满力量的质感,衔接着人类肉身天然的软韧肌肤,Uki从那处嵌着另一些构件的肉体截面,抚摸向湿滑的两腿之间。 略微尖锐的指甲在后穴中搅弄,随时会划伤的预感让失去了四肢控制权的Fulgur不断深深吸气又屏住,吐息间轻轻颤抖,悄悄泄露一两声低吟。 尚且还能因为警觉痛感而保持一丝清醒的意识,在人鱼用指腹用力按压某一点时开始溃散。

关于那晚的记忆从那一刻起蒙上了水雾般模糊。 他试图挪开身体也阻止不了Uki挟制他的腰身径直地贯穿了肉穴。 藏在鳞下的紫红色的阴茎粗犷得完全不似人鱼的精致面容,插入穴中的肉棒不急不缓地将内里渐渐塑造成适合它的形状,在一次接一次的试探中深入顶点。 冲向脑髓的疼痛感混合源源不断的快感麻痹了全身的中枢神经,无从反抗的肢体连腰都软软地塌了下去,他记不太清自己说了些什么,伏在身上的Uki倒是一副餍足的神情,缠着他不停地唤他的名字,浅啄他的双唇,脸颊蹭了蹭下巴和胸口,打趣道胸膛枕着好硬,还不如肚子这里软,说罢故意用指甲在小腹处狠狠挖下三道血痕,Fulgur把嘴唇咬烂也挡不住从嗓子里冒出的欢愉音调。 疼痛原是性爱不可缺少的调剂……吗? 第二次射精断断续续,全部都沾在Uki的漂亮鳞片上,而他的后穴自然也被人鱼的白浊灌了一肚子,Uki不由自主地摆着尾鳍,浅滩上的水溅得乱七八糟,一面低低地喘息一面舒爽地呻吟,人鱼高潮的时间延长得令人难以想象,等了半天副将才哑声问了句,“U、Uki?” “嗯……~什么,Fu Fu chan?” 人鱼低下头,紫色的长卷发遮住了漫天星辰,发尾和他杂乱的银发勾在一撮,足以媲美璀璨星河的黛色眼眸因为先前快感溢出的眼泪氤氲结雾,Fulgur一时忘却了想说的话,失神地仰视着这位魅惑人心的Siren。 “怎么这样看着我……?”人鱼轻抚他的脸庞,轻笑,“我会害羞的。”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侧过脸不好意思地回道,“下面好胀……” “噢……抱歉。” 拔出性器后,粘液顺着尚且合不拢的穴口流下,失禁的羞耻感油然而生,他夹紧大腿,结果大腿内侧也变黏腻不堪,不由得地闷哼了一声,由于四肢都还散在一旁,唯一能做的只是弓起身子恨不得把脸埋进沙子里,免得恼人的表情让Uki看见。 “……帮我装下手吧。” 重新恢复了四肢的神经系统,他抱起人鱼走向岛内的淡水湖泊——Uki说身上脏脏的不舒服,想到自己也要清洗便也没多想将对方一起带了过去,至于后来是怎么在湖里从清洗变成再做一次,到后来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到直不起腰,榨不出一滴精水诸如此类,他实在是因为过于疲惫而难以回想,当Fulgur无力地瘫在Uki鱼尾团成的膝枕上时,才知道人鱼繁殖期带来的发情热有多恐怖,如果他身旁有笔一定会在本子上记录下不要轻易靠近传说中的非人物种这样的警告。

“Fu Fu chan,等回到了你的故乡,你会做什么呢?” “……失踪这么久,我早就已经被当逃兵处理了吧。” “那是不好的事情吗?” “是…在人类的世界,大概我会被关进监狱里,然后等军事法庭处决。” “虽然不太明白,不过你的眉头都皱起来了,一定是很不好的事。” “哈哈,谁知道呢,也许那和我正合适,一个被人鱼照顾的逃兵,这么悠闲度日,而我的同僚还在为了祖国奋战沙场。” “可是你喜欢这里,不是么?” “是……啊。” “那就做那个,你所谓的逃兵吧,只要一直不回去,就没人会发现你了,你也不用去承受会让你难过的事情。” “什么……” “如果按你所说,我可能也是一个逃兵,这里也不是我的故乡,因为故乡的环境让我无法忍耐。” “……噗。” “唔……?” “哈哈哈哈哈……” 他很久没这样开怀地笑过了。 “做逃兵吗、是个不错的选择。” “Uki,我想和你约定一件事……”

人鱼的藏宝窟里又多了一枚新的收藏品,鉴于主人每日都在特别地保养,水母们围成一团边细细观赏。 这到底是什么? “匕首。” 锋利的刀尖冒着寒意,差点划伤了水母的触须。 也太危险了,怎么收藏这样的东西? 差点误伤的水母抚着触须嘀咕道。 “这是他和我的约定。” 噢,你的那位前男友么? “怎么就前男友了?”他捉起那只嘀咕的水母捏了捏。 他离开孤岛不知道多久了,那只巨船来来回回好几趟了。 “我们不算那种关系,只是他说等他想当逃兵的时候,就回来取这把匕首。” “我只是……想见证那个瞬间。”

“——”

时历2XXX年,共和国的最后仅存的一支舰队也陨落在了宇宙战役之中,在另一处屏蔽了搜索信号的民用飞行路线中,受到副将照顾的小孩哭哭啼啼地不愿离开。 “你不是答应过我,会替我做到那件事吗?” “可是、可是……!” “我把坐标交给你了,这是我唯一的愿望,拜托你了。” “……我、我知道了。” 男孩抱着被防护罩保护的几株植物,慎重地点了点头。 “我看爸爸的亲眷们很多都事先逃跑了……你也可以跟着我们撤回去呀……” 副将笑了笑,答道:“不行,我只答应过一个人要做逃兵,不能再和你约定了。” 男孩费解地眨眨眼睛,急切地还想说些什么,用以隔离安全区的门便在两人间关上。 副将向他挥了挥手,从民用飞行器的安全通道回到自己的驾驶舱。 Ruby的光泽闪耀,它被做成装置悬浮在驾驶舱操作台的角落。 副将看向它,又闭上了眼,拿起头盔。

“Legatus 505, Fulgur·Ovid,准备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