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里苏】你自己选的

里苏特被人下了药,在和迪亚波罗一起参加官商云集的酒会的时候。迪亚波罗见他脸色不好,抬手想要摸摸他的额头,在发现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脖子的时候把手放下。

“你还在纠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吗?不知道我能否让你明白,我对你最近的工作很满意,你也应该要有这个自信……”

里苏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忍不住摩擦大腿内侧的下半身,花了好几秒钟才能理解迪亚波罗在说什么。刚开始有异样感觉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因为今天穿的裤子不合,直到那种焦躁的感觉像蚂蚁一样爬满身体,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只不知分寸的手臂恰在这时找上里苏特的腰窝,里苏特强忍把那只手掰断的冲动,用目光向迪亚波罗求救,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做出反抗的举动会不会给迪亚波罗带来麻烦。同样察觉真相的迪亚波罗找了借口把里苏特抢回来带进休息室里,把胸口大幅度起伏的他放在沙发上,蹲下来伸手揉搓两腿中间的鼓包。里苏特泄漏呻吟,抓住迪亚波罗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不要动……让我回家。”

迪亚波罗抬头,等待他的解释。里苏特本来就因为猜测迪亚波罗突然温柔待他的心思心烦意乱,在这难堪的时候还要逼他推敲解释的语言是否得体,简直就像一种故意刁难,多重的压力让他像一根紧绷的弦让他断掉,他干脆破罐破摔:“这件事情对你来说算什么?一个玩笑?一场游戏?反正我重视的东西你都可以轻易得到,也可以随便毁坏,看我痛苦你也不会可惜!”里苏特撑起发软的腿想要站起来,被迪亚波罗抢先一步拦住去路。“里苏特,我很高兴你愿意敞开心扉和我说这些话,这是你的选择,我不会胁迫你。如果你不想这副模样走出去遭遇一些意外的话,可以等一下我叫司机过来送你。”

里苏特张开嘴呼吸,刚才扭身的动作让他的乳首与布料摩擦,有了一种又痒又痛的感觉,如果他再走几步路,说不定就会渴望有谁狠狠地掐上他的乳尖。于是他接受了迪亚波罗的提议,躺在沙发上休息。迪亚波罗从外头拿进来一盘青绿色的葡萄,问他要不要吃,换来他一记无言的狠瞪,迪亚波罗就坐在一边自己吃了起来。他用食指和拇指捏起一颗葡萄,指尖稍微用力搓捻,葡萄的表面泛起张力的反光。他仰头露出脖颈和喉结的曲线,张开涂了深红色唇膏的口腔,用牙齿轻轻咬着圆润的一颗,再用中指把葡萄推进去。里苏特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故意的姿态和张合的嘴,迪亚波罗却要让他从听觉上感受他,张合嘴部的时候带着若轻若重的气音,舌头与牙齿碰撞发出水声,入侵里苏特的耳朵里。直到里苏特无法清除杂念,出声制止他:“可……可不可以不要发出声音?”他的嗓音像要在沙漠中渴死的人一样哑。

“因为自己的想法去阻碍别人的自由可不好,人与人相处应该要懂得忍让。”迪亚波罗又捏起一颗葡萄,同时用凌厉的眼神看向里苏特,里苏特身上抖了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即将被捕捉的猎物。“不过,你的意见我收到了,为了表示歉意,让我喂你吃一颗葡萄吧。”

里苏特正在疑惑,迪亚波罗钳着葡萄的食指和中指就不由分说地插进了他的口腔,两根手指搅动,逼迫他的舌头挑弄果实。迪亚波罗把葡萄挤破,汁水从里苏特的嘴角流出,这让迪亚波罗的动作变本加厉,强制里苏特做出仰头的角度,手指模仿性器的姿势在里苏特的口腔里抽插。里苏特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被侵犯的感觉让滚烫的身体叫嚣着渴望,尚存的理智让他摆脱迪亚波罗的逗弄,手指抠着沙发的表面渴望指尖能给自己一些向上逃离的摩擦力。“我要走了……”口腔内横流的汁水让他的吐字都变得色情。迪亚波罗的膝盖插进他的双腿之间,向前顶弄他的裆部,逼他再次跌进沙发里,迪亚波罗的身体从上面压来,被压迫的感觉让里苏特喘不过气地战栗。里苏特算是高大结实的类型,但这种情况下还是可以清醒控制意识和躯体的迪亚波罗更胜一筹。

“这是你的选择,你选择了相信我。”迪亚波罗轻抚里苏特微微汗湿的银色头发,里苏特把头甩向一边:“我就不应该相信你!”“我暗示过你了,可是你却没有逃走。你也跟着我的暗示在脑中想象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不是吗?否则你的这里怎么会湿成这样?”迪亚波罗的手伸进了里苏特的长裤里,在内裤被洇湿的地方打转,里苏特被刺激得仰头露出喉结和饱满胸肌,大腿下意识地夹起来,夹着迪亚波罗的腿摩擦。迪亚波罗轻轻笑了一声:“现在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你真的不要我帮你?”

“嗯……不……”但是他的修长大腿已经缠上了迪亚波罗的腰。迪亚波罗却把他的腿掰开之后离开了沙发,留下面色潮红的他脑子缓慢地处理着信息。“好的,我尊重你的意愿,祝你好运。”迪亚波罗关上了休息室的灯,接着走了出去,从外面锁上了大门。里苏特被丢弃在黑暗之中,他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到偶尔由远及近的脚步谈话声和自己逐渐抑制不住的低吟。他从沙发上滚下来,在地上狼狈地扭动,他是否应该向门外的人求救?如果求救,他就会被人看到如此狼狈的光景,如果不求救,恐怕等宴会散场了也没人发现他。身体被一阵一阵的热潮吞吐,他渐渐无力再想如何逃离的事情,开始用双手笨拙地撸动性器自慰,直到他听见一个脚步声在门口处停了下来。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身体的颤抖带上了恐惧的意味。是那个给他下了药以后还对他咸猪手的人,绝对是,迪亚波罗为了报复自己,就将自己卖给了他。里苏特绝望地听锁孔转动,看门外射进来那束由窄及宽的光无情打在他裸露着挺翘下体的身上,在他最终看到那艳粉色的长发的时候,他的心中居然升起一种感动的情绪,他想迪亚波罗是来救他的,哪怕刚才也是他把自己丢在了这里。

“里苏特,你还好吗?”迪亚波罗走到他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断续的吟声。“嗯……嗯啊……要……”“你要什么?”光是这样羞耻的问答就让里苏特心脏悸动,下腹收紧,表情破碎。他生平第一次做出讨好的举动,抖动的手握上迪亚波罗的脚踝,像在洪流中抓住他唯一能抓住的从岸边伸来的粗枝:“帮……帮我……”“你不是不相信我么?”里苏特快要哭出来了,他不知道到什么地步才能让这个恶魔满意,门还虚掩着,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推进来。“信,信……”他的力气只能支撑他吐出最简洁的词语。迪亚波罗蹲下来,把里苏特的上半身捞起来,安抚他的后背。“我的好里苏,你不需要再担心了。”

迪亚波罗锁上门,把他重新拖上沙发,暴力地撕扯他的衣裤,伸手揉捏他乳房的软肉,红肿的乳尖早就已经充血硬挺,立在最突出的位置迫不及待地往他的手里送。迪亚波罗如愿掐上他的乳头,把他掐得又痒又痛又爽,膝盖稍稍在下体碾压,里苏特就大叫着射出了精液,尾音甚至还拖着颤抖的哭腔。迪亚波罗沾取他射过的精液,插进他不断蠕缩的后穴,里苏特尾椎过电般酥麻,刚泄过一次的性器又渐渐颤巍巍地立起来,他急切地用腿磨蹭着迪亚波罗的腰,大颗的汗水淌下他表情难耐的脸,从未听过的求欢的呻吟沙哑而甜腻,抓得迪亚波罗的心也痒。“很难受吧?可怜的孩子。”迪亚波罗知道如果不扩张充分,他的阴茎也会遭殃,于是忍耐着把扩张做好。等到万事俱备,迪亚波罗满满当当地操进了里苏特的身体,里苏特神智溃散,脚趾蜷缩,双手胡乱抓着迪亚波罗的后背,嘴里不断念着迪亚波罗的名字。恍惚之中眼前的光景与曾经某次导致遗精的梦境重叠,让里苏特以为自己又进入了梦中,于是放松了自己放荡的身体,感到口腔空虚,于是双臂勾上迪亚波罗的脖子索吻。迪亚波罗侵占他上下两张嘴,还不忘在他缺氧的时候松开让他换气。里苏特急急地喘了两下,就又把嘴凑过来想要亲,迪亚波罗也为此感到惊讶,心想这药效未免也太猛烈。快感逐渐累积,迪亚波罗的每次撞击都让里苏特的身体弹起来,想要摆脱快感似的强烈扭动,狭窄的沙发兜不住他的动作,眼看他就要往下掉,迪亚波罗压下来把他的上半身紧紧禁锢在怀抱中,下身仍是一轮轮凶猛的完全抽出再整根操入,碾压他那个已经酸软濡湿得不行的腺体。灭顶的快感几乎把里苏特的灵魂抽出,把他的身体研碎,他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除了张开淫靡的肉穴承受迪亚波罗的猛干,大声哭叫着抽搐之外什么都做不到。高潮像一场极致快乐的刑罚,绞着他从上到下榨出淋漓的汁液。

这场梦像玻璃上的水雾随着高潮余韵的消散凝成水珠后滚落,里苏特终于看清了身上压的是什么人,正在以什么像的姿势和他插在一起,明天开始他将要为这场闹剧付出代价,迪亚波罗手中握有令他低头的权力和他羞耻的把柄,他会将这些材料做成最牢固的牵狗绳。就算是一向冷静的里苏特也无法在这样的压迫袭来的时候保持沉着,他向后挪动屁股想要让迪亚波罗出去,做出犯了错的毛头小子一样自欺欺人的逃避举动。迪亚波罗一动不动地看着,等里苏特的屁股快离开他的龟头的时候猛地掐住里苏特的腰窝,报复一般地再次狠操进去:“两次都是你自己要的选择,两次你都想反悔?天底下可没那么好的事情!”

刚刚高潮过的前列腺还处于痉挛状态,根本受不了那么直接的刺激,更糟糕的是里苏特感受到膀胱传来一种尿意,被强行操尿也太过于难堪,里苏特说不出口,只能猛烈地挣扎,可迪亚波罗不会再对里苏特有任何的体恤,他使足了劲钳制住里苏特,目光凶狠咬牙切齿,好像下定决心要和他决一死战似的。粗大的阴茎像打桩机在里苏特被操熟了的淫穴里翻搅,每次撞击都是对尿道括约肌的极限考验,里苏特再顾不了面子,小声地向他哀求:“停下来、我要尿了!”听到这句话的迪亚波罗居然真的停下了动作。正当里苏特感谢他尚存一点良心的时候,迪亚波罗松了一口气一样地笑了:“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没关系,我会处理好的。”“什么处理……嗯啊、不要!”屁股里的那根东西再次抽插起来,迪亚波罗的情绪从愤怒变成了兴奋,但无论迪亚波罗是什么情绪,他此刻给里苏特带来的都只有恐惧,他甚至还故意找角度顶他满涨的膀胱。里苏特的声音又渐渐放开来,双腿颤抖得不像话。随着第三次高潮的来临,尿液终于突破了括约肌的防线,排尿过程是个正反馈调节的过程,一旦第一滴尿液排出,后续的就会像小泉一样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前列腺的收缩加上排尿的快意令里苏特舒服得瞬间失了神,他绷紧了脖子上的筋,张着嘴巴吟叫,露出餍足的神情。迪亚波罗的阴茎被他的后穴吮吸,忍不住射在了他的内里。

一片狼藉的沙发很快就被吊车吊走,里苏特也换上了迪亚波罗给他准备的新衣服。里苏特感觉不太对劲,迪亚波罗看透了他的迟疑。“就这点事情用不着准备很久的,你既然又选择了相信我,可别再反悔第三次。”

“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迪亚波罗安慰性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亲了亲他的嘴唇:“对,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