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里苏前提的里苏老板
“里苏特,听好,今晚我不是你的老板,我只是你的撅着屁股待操的情人,你只要把鸡巴塞进我的洞里,感受鸡巴被吮吸的感觉,然后射出来,我不信你这个都做不到,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每次让你做1你都找一堆有的没的的理由……”
“我希望我的情人能意识到不该用一副老板的语气说自己今晚不是老板。”
“我对你温柔过了亲爱的里苏特,那招并不管用,我必须强硬一点才能让你明白我的态度。”
本来里苏特还想着今晚不如试着坦诚一点,夸迪亚波罗的项链好看,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该偶尔不那么紧张。不知道为什么迪亚波罗永远不能和他站在同一边,给他多一点支持和理解,而总是要用不信任的态度和语气来审视他、警告他。里苏特生着闷气,把头转到另一边,迪亚波罗过来蹭蹭他的皮肤,打开他的四肢,他又放软四肢让人打开,只是脸还臭着。迪亚波罗钻下去舔里苏特的阴茎,里苏特吓得弹起来——迪亚波罗居然在舔男人的阴茎!
“你为什么总不能分清工作和做爱,现在你在想我是你的老板,明天工作的时候你又要开始想我昨晚是你的床伴。”
里苏特躺下去,用手把眼睛捂起来,意思是随便你怎么处置。迪亚波罗用舌苔从里苏特的囊袋一路舔到铃口,毫不掩饰地发出水声,里苏特绷紧身子的动作越来越明显,胸口的起伏逐渐加大。迪亚波罗突然停下了动作,里苏特没有放下手掌,也知道他想做什么,很快地,他感觉自己的阴茎头部被温暖的肉穴吞食吮吸,但只是吞下头部,迪亚波罗的动作就又停了下来。里苏特疑惑地抬起手臂,看见迪亚波罗大口呼吸着,把表情藏在头发阴影里。
空气凝固了一会儿,迪亚波罗沉默着做出了妥协,把屁股抬起来,趴在里苏特身上继续给自己的屁股做扩张。他觉得差不多了,再次做出坐下去的尝试,但情况只比上次好了一点点,大半个阴茎还没进去,迪亚波罗就已经流了一额头的冷汗。里苏特干脆立起上半身,在迪亚波罗的惊慌中抓起他的脚腕往上抬,在重力的作用下,迪亚波罗把整根阴茎都吞了下去,同时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
“我杀了你……”迪亚波罗有些控制不住表情。
“我只是想帮你,我发誓。”
“你应该先跟我打个报告。”
“你刚刚明明说不要把你当老板……”
“你难道……好吧。你做什么之前得和你的情人商量一下,对吧?”
好,迪亚波罗居然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改正,里苏特感到欣慰。下一秒迪亚波罗的手掌打在他的手臂上:“愣着干什么,动啊。”
里苏特无奈,把迪亚波罗压下去,两个人的位置上下转换。里苏特摆动腰部,开始抽插的动作,他并不知道迪亚波罗的敏感点在哪里,但是光抽插几下,迪亚波罗就有了很大的反应,开始仰头大声呻吟。里苏特脑海里浮现迪亚波罗平日里的威风模样,突然觉得有点尴尬,说:“你能不能不要叫那么大声。”
“你的要求好多,炮机都没对我有过什么要求呢。”
里苏特觉得自己的生殖器正在欲软不软的边缘。
里苏特把感受尽量集中在生殖器上,不就是个屁眼吗,操就完事了。他想自己是否应该爱抚一下迪亚波罗的身体,吻一下迪亚波罗的嘴唇,来证明自己比炮机有价值,但维持摆动腰部的动作已经很吃力了,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迪亚波罗,怎么主动讨好他能正中他的欢心,他开始怀念被迪亚波罗强迫的感觉,他不需要别扭地表达连自己都在躲避的需求,反正迪亚波罗会给他一切,哪怕迪亚波罗会同时对他施加痛苦。里苏特突然又有些泄气:为什么他和迪亚波罗的性爱总是痛苦?性爱难道不该是愉悦的吗?
迪亚波罗挺起胸膛,对里苏特说:“摸这里。”里苏特有十足的自信,迪亚波罗并不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是因为里苏特很擅长在内心活动高峰的时候控制表情,二是因为迪亚波罗从来懒得看他的心思。里苏特听话地用手揉捏迪亚波罗的胸部,模仿迪亚波罗在他上面的时候对他做的那样。迪亚波罗眯起眼睛,露出痴迷的表情:“舒服……”
可是迪亚波罗平常明明不是这样的,他在自己面前总是表现得很尖锐,当自己想要去理解他的时候,又发现他在别人面前其实是可以好好说话的。除了被迪亚波罗讨厌了,里苏特琢磨不出别的答案。这是一件他无论如何努力,都不会往他希望的方向变好的事情,说不定还会变得越来越糟糕。这是他最害怕的、他最讨厌的、他好不容易从18岁的阴影里走出来又再次掉进去的——里苏特突然有些控制不了情绪,伏在迪亚波罗身上痛苦又愤怒地呜咽着,手指用力地掐着他的腰,好像要把他掐断成两截,身下的动作越发激烈,迪亚波罗被他操得往后躲,后脑勺咚地一声撞在床头板上,里苏特这才稍微冷静下来,但喉咙灼烧的感觉还是让他无法正常呼吸。
迪亚波罗抬手抚摸里苏特汗湿的脸:“我爱你,里苏特,你现在看起来真他妈的性感。”
里苏特咬上迪亚波罗的嘴唇,他忘了打报告,但是管他妈的呢,他在迪亚波罗面前已经够狼狈了,不介意再狼狈一点。他尝到血味,知道迪亚波罗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但是迪亚波罗没有制止他。爱还是恨,痛苦还是愉悦,好像已经成了一个混沌的球,越滚越大,恨不得下一秒爆裂开来,溅出高温内容物烫死地球上所有的生物和它们的受精卵。迪亚波罗的叫声突然拔高,双腿缠紧里苏特的腰,穴口狠狠地痉挛,里苏特招架不住,挺着腰达到了高潮。迪亚波罗总爱在他高潮后抚摸他的脑袋,令他高兴的是,这次也有。
“你放不开,我以为你需要的是忘记我们之间的关系,一开始我才那样对你,没想到你恰恰需要发泄对我的情绪。”
里苏特闷闷地说:“你知道我怎么想的?”
“我知道,我操你的时候也有类似的感受。因为知道,所以后来你发狠的时候我即使害怕,也没有制止你。不过我还是有所防备的,如果你真的威胁到我的安全,我会毫不留情地解决你。”
又来了。里苏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滑进深深的睡眠里。反正他的老板会替他解决擦掉精液和换床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