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里苏】我的奶牛 里苏特是一只奶牛。他很小的时候就被主人带回来,安置在农场里。他的主人迪亚波罗时不时会来看他,摸着他泛着灰的银色头发夸他做得不错。年幼的时候,里苏特曾认为那只手掌代表了父亲,他的世界是那么地小,农场就是大地,父亲的手掌就是天。后来里苏特慢慢长大,逐渐学会用人类的语言来描述他和迪亚波罗的关系——迪亚波罗用钱将他买下,利用他产的奶来收获利润。里苏特是一只很聪明的奶牛,他慢慢分清了人类对孩子的爱,和对买回来的东西的爱的区别。他翻遍人类写的书,有写爱情的,有写友情的,有写亲情的,可不曾找到一本书描述过人类和奶牛的感情。他想寻找奶牛们写的书,可是没有哪一只奶牛被人类允许过出版作品。不安的情绪像板块运动,把平原变成高山,里苏特才发现农场之外还有远方。

即使如此,面对迪亚波罗温凉的手掌,里苏特仍然压不住内心的那股欣喜,不管背后的逻辑如何,这种爱抚和夸赞确确实实地填满了里苏特心里的裂缝。里苏特没有拒绝,也没有外露情绪,只是由这种欣喜暂时地、安静地流遍全身的毛细血管。里苏特这两年成长得很快,以前迪亚波罗需要蹲下才能与他平视,现在他们长得一样高了,甚至里苏特的肩背还要宽阔些,肌肉的形状充满力量的美。迪亚波罗骄傲地对他说:“我果然没有挑错,你是一只很优秀的奶牛。”有些奶牛不工作的时候胸部也会漏奶,尤其是产奶量冠军里苏特,如果不管的话,就会漏得到处都是奶味,所以奶牛们平时都会穿上吸水性好的胸衣。里苏特的旧胸衣已经有些窄了,撑在饱满的乳房上很是别扭。迪亚波罗亲自去为他挑了一件新的,透气又舒适,完美贴合他身体的曲线,上面还缝着一块小小的金属牌,刻着里苏特的名字,农场里没有第二只奶牛拥有这样特殊的待遇。里苏特偶尔起夜,听见其他奶牛在深夜里哀嚎,原来它们有些被打了催乳素,身体里的激素全都乱了,夜里兴奋或涨乳,无法入眠。农场的掌事说里苏特的奶量已经很大了,奶的口感又好,还打催乳素的话就会破坏奶的口感,适得其反,得不偿失。

再优秀的奶牛也有犯错的时候。掌事惩罚犯错的奶牛有他的原则,即使面对产奶桂冠也毫不手软,否则奶牛们被惯坏了可就难办了。里苏特被绑成粽子,扔进禁闭室里待上一夜。被捆绑的里苏特无法深度睡眠,只能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他听到有人打开了门,接着迪亚波罗给他挑的胸衣被扯坏了,金属牌掉在地板上发出响声。他感受到身前的重量和乳头处的吮吸和濡湿感,乳房里的奶一点点被抽出,一股恶心油然而生。他在模糊的夜色中认出对方是一名农场的员工,奋力挣扎,听到脖子上挂着的铃铛发响,又因为羞耻感停下抵抗的动作。身上的人脱下他的裤子,掰开他两块浑圆的臀瓣,邪恶的欲望插进他的穴口,这是一场毫无快感的被迫性交,他满头大汗,咬着牙齿,不允许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身上的人恶劣地掌掴着里苏特的臀肉:“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不过是一只奶牛。老板喜欢你,只不过是因为你奶多卖得好,你还真以为自己比其他的奶牛高贵啦?”压抑着想要杀人的冲动,他记得第二天迪亚波罗要来。等一会儿天就要亮了,他们就会来给自己松绑,迪亚波罗又会将他的手放在他的头上。他会知道自己刚刚犯了错,他会说没有关系,你仍是我的好奶牛。

里苏特洗干净澡,回到他的单人宿舍的时候,迪亚波罗已经在等他了。布料在里苏特的身上包裹严实,掩盖不想言说的秘密,迪亚波罗却突然要检查他的乳房。里苏特目光躲闪,胸口微微含起,迪亚波罗直接上前剥开了他的防备。被扯坏的胸衣被里苏特脱下了,除去外衣胸前便毫无遮拦。迪亚波罗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他身体上的青肿吸引了,用大拇指压上,闷痛感提醒里苏特这不是做梦。迪亚波罗抬起眼睑盯着里苏特的眼睛,说:“没想到你是这样一只淫荡的奶牛。”

里苏特突然被这句带有浓重侮辱性的话哽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迪亚波罗竟是这样看待他的。他生来就有些倔强,别说撒娇讨好着解释了,连说“我没有”都像是在嘴硬。迪亚波罗,他的主人,他的父亲,他那双带着慈爱抚摸头颅的手掌,原来有一天会去抚弄他的生殖器官上的纹路。里苏特的反抗因为震惊而变得迟疑,给了迪亚波罗乘胜追击的机会。被农场员工强暴时毫无起色的阴茎,竟然在迪亚波罗的抚弄下很快就立了起来。“嗯……”呻吟和铃铛的脆响共鸣,里苏特又说了一遍:“我没有……”

“你觉得你现在的表现有说服力吗?”迪亚波罗压在里苏特的身上,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双手传来的压感不再代表欣慰和骄傲,而是亵玩,是他和人类乱交后的惩罚。

“你被他碰了哪里?”迪亚波罗的手滑过他紧实的腰腹,“你也像现在一样爽吗?扭动着腰附和?”

“不……”昨夜的痛苦回忆又涌上心头,更可怕的是他得不到唯一能依靠的人的理解,他仿佛被人割开了大腿,又被迪亚波罗扔到潜伏着凶猛生物的深海里,俯视着看他无助地扑腾。

里苏特的第一次舌吻,感受不到任何爱意,只感到缺氧,一些疯狂的想法令他绝望地颤抖。那些不再得到主人的爱的奶牛,他们到哪里去了呢?他的生父和生母,都到哪里去了呢?里苏特的乳房被揉捏,但早已干瘪得挤不出一滴奶,他早就被操开的屁股里插入了一根手指,后来变成三根,最后变成一根阴茎,他已经无所谓了,无论那是谁的什么,好像都没有什么区别。迪亚波罗又在问他和另一个男人做爱的事情,带着侮辱性的词汇,里苏特连“没有”都不愿意再说了,眼里像蒙了一层死灰。

迪亚波罗顶到柔软的一处,里苏特不禁用腿夹紧了他的腰,呼吸也散乱开来。迪亚波罗突然变了一个模式,一边在体内碾压着里苏特的腺体,一边暧昧地抚摸他腰际和胸前的敏感处。“你为什么不试着向我示弱呢?诚实地把情况说出来,我会相信你,帮你解决一切困扰。我明明是你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对吧?”

里苏特迷惑地睁开眼睛。迪亚波罗方才的举动就像一把十字镐将里苏特心里的裂缝凿得更宽,现在又要让一些滋润的东西淌进去,里苏特悲哀地发现自己无法拒绝。他被干得高潮了一次,但还是咬着嘴唇,把皮都咬破了。迪亚波罗知道他需要一些时间去准备,于是没有逼他马上说出来,只是继续着身上的动作。肉体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委屈同时刺激里苏特的大脑,他的嘴里发出呜呜的闷哼,大腿难耐地蹭着迪亚波罗的腰,像是在哀求和讨好。乳房也因为情动而渗出奶来,被迪亚波罗当做按摩乳头的润滑剂,把乳头揉掐得又红又肿,又爽又痒。里苏特没想过这个平常用来机械一般工作的地方还能用来唤起情欲,他挺起胸部,挤出的奶水甚至可以不用流淌来形容,汹涌得在胸前喷出了一股,浸满了迪亚波罗的双手。迪亚波罗突然停下对乳头的动作,正当里苏特疑惑的时候,他的双手被解了绑。

“学着我刚才那样玩自己的乳头。”迪亚波罗下令,里苏特两个乳珠硬挺,痒得不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他迷迷糊糊地听了,双手放在自己胸前抓揉,迪亚波罗又示范了一遍如何变着方式在他的乳头上掐捏、打圈,里苏特全都一一照做,眯起眼睛蹭着床单玩弄自己还在淌奶的双乳,平日里冷静不多言的奶牛,此刻一副尽显淫靡的模样。“你是一只淫荡的、可爱的奶牛。”迪亚波罗加快操干的动作,手指玩弄里苏特薄薄的、长着绒毛透着血色的牛耳朵,痒得他的耳朵一阵阵地收缩,“淫荡的就是可爱的。”

“嗯嗯、唔——”里苏特听到这番话,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了。迪亚波罗用食指和中指撬开他咬着唇的嘴,大拇指摩梭被他咬破的嘴皮,一串沙哑黏腻的呻吟马上从他的口中泄出。“我可爱的奶牛,可以和我说说吗,昨天晚上是怎么一回事?”

“嗯唔……我被绑着,他……”里苏特嘴里含着迪亚波罗的手指和大量无法吞咽的唾液,含糊不清地说着。

“他怎么样了?”迪亚波罗耐心地问着,手指却故意顶他的上颚,玩弄他的舌头。等里苏特终于想再次使用舌头的时候,迪亚波罗好心地把舌头还给了他。

“我反抗不了……他强迫……我……啊!”向迪亚波罗示弱的感觉就像强迫自己打开心中最隐蔽脆弱的一角,里苏特又忍不住到达了高潮,双手抓着迪亚波罗的手臂,屁股夹紧迪亚波罗的阴茎剧烈地颤抖,乳首和下体的孔洞都在涌出白色汁液。因为过于紧张,里苏特不自主地阖起了牙关,咬到了迪亚波罗的手指,迪亚波罗也不去计较,就任他咬,直到他逐渐从顶峰落下来。里苏特即使在发育的过程中有过几次自慰也是草草结束,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性体验,全身的力气都仿佛抽干,下一秒就想跌进软绵绵的触感里沉沉地睡着。他听见迪亚波罗在笑,笑着对他说你辛苦了,我可爱的奶牛。

老板把农场里最优质的奶牛接走了,从此过上了天天喝鲜榨牛奶的生活。一名褐色头发的员工被开除,再三向掌事求情也没用。听说他回乡的路上遇了难,此后再无问津者。

end

后记:本来作者编了一个很难受的结局,反正是让作者很难受的结局,于是为了作者的精神健康,作者决定把结局改成了这样,黄文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咯。对原本结局有兴趣的可以私聊问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