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嗲】欲望深藏在地板之下

预警: ①一个休休虐待爸爸的故事 ②有休嗲gb,有嗲休脐橙(所以算是gbbg都有?但整体感官还是gb) ③有和布特里的三角但布特里篇幅不多而且整篇全是粉红阴间味 ④有r有g,结局阴间 ⑤看前请三思,看后莫后悔

特里休喜欢在晚上点起蜡烛。小小烛火发出来的光堪堪填充整个屋子的空间,被风扑灭又依着一点火星再度燃起,或是可能有一刻整根蜡烛都被风吹倒,点燃帘布,烧成大火,浪漫危险而又有趣。她将袜子从光滑的腿上脱掉,雪白的脚丫子轻盈地点在木地板上,接着从包里掏出布加拉提今天赠她的水晶手镯。套上手腕,她美美地端详了一会儿,打开藏在木地板里的暗室,问道:“好看吗?”

那是乔鲁诺在她成年那天送她的礼物,是唇部被粗线缝起,身体被药物控制无法动弹,和她拥有一样粉红色头发和绿色眼睛的中年男子,是把她们母女丢弃了十五年后还想杀女灭迹的那个人,是与她连接着血缘纽带的迪亚波罗。

“布加拉提今天带我去了海边,他说他爱我。我想是时候和他结婚了。”特里休加重了语气:“父亲。”

虽然迪亚波罗已经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得,但特里休能感到他的灵魂随着那个音节的响动而发颤。

“您曾经很看好他?也一定会很看好我们的未来吧?”特里休用指背轻触迪亚波罗的脸颊,只有皮肤上的温度还证明着迪亚波罗没有变成一具尸体。特里休的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水,就好像在彼此的体温探测亲爱的父亲有没有生病。

特里休十八岁那天,迪亚波罗被浑身赤裸五花大绑地塞进一个大礼盒里,眼睛和嘴巴也被布条封起,他能感受到自己在黑暗中颠簸了一阵又归于平静,然后扑面而来久远却熟悉的女儿的气息。女儿的手在他的肉体上游走,就像抚摸一个无生命的物件,视觉被剥夺,而触觉却如此清晰,从不习惯被人触碰和抚摸的他竟然有了一些反应。他的绯红之王已经被黄金体验镇魂曲粉碎,也无法再钻进碎在斗兽场上的名为多比欧的壳子里,身体和精神力因为经历多次的死亡循环变得虚弱,特里休甚至不会给他充足的水和食物,低血糖使他无力和眩晕。特里休从身后环抱着他,轻抚他因惊恐皱起的眉头,贴着他汗湿的耳边吐气:“你要做个好父亲。好父亲不会对女儿皱眉头。”

特里休一直渴望好父亲。很显然迪亚波罗是一个坏父亲,于是特里休要把迪亚波罗的内脏掏空,再把自己积累压缩了十八年的渴望从他的每一个孔洞里灌进去,直到他因饱胀而痛苦地求饶也不会停。按摩棒深深插在绑成跪趴姿势的迪亚波罗的屁股里,特里休在他面前捧起一本故事书,要他给她念。他喘气呻吟着,一句话被许多个嗯嗯啊啊打断,又不敢不听特里休的话,因为他惧怕那个他已经无法看见的人形替身,还有远方的乔鲁诺的镇魂曲。他的声音逐渐拔高,然后随着强烈的高潮被震成破碎的音节,津液狼狈地磨花了他的口红,视线也变得模糊无法辨别,他还不敢停下不念,于是嘴里胡乱地编造着一些错误的字句。这就是迪亚波罗美味的求生欲,撕开了理性和自尊而暴露出原始本能的他总是如此完美,就好像一个不被身份和命运所困的生命体,赤裸而纯粹,与她只剩血缘而不具利用或者爱恨的关系,令特里休不禁把他沾满液体的潮红脑袋故作怜惜地抱在小腹,脸低下去贴着他的头发说:“很好,你是一个听话的好爸爸。”

特里休小时候养了一只小兔子,有一天她回家看到小兔子的肚子裂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不知所措的她拿起针和粗线给它做了一个手术,特里休看着被缝好的小兔子微微挣扎的样子,笑得很开心。

她觉得迪亚波罗受惊的时候像极了那只小兔子,于是她将迪亚波罗的嘴唇缝了起来,并把他关进地板下的暗室里。后来有几次特里休留布加拉提在这里过夜,迪亚波罗才知道特里休会在人后喊布加拉提父亲。

没有人规定一个渴望金钱的女人一辈子只能忠于一套房子,一个渴望爱情的女人一辈子只能忠于一个伴侣,那为什么要规定一个渴望父爱的女人一辈子只能忠于一个父亲呢?父亲,这是他们共同的名字,但迪亚波罗就是迪亚波罗,布加拉提就是布加拉提,前者让她追寻本能的欲望,后者教她在欲望中拥抱爱人和自己。特里休不会混淆。她将布加拉提视为父亲,然后和他恋爱,和他上床,迪亚波罗在地板下听见特里休在床上唤:“父亲、父亲。”

特里休曾幻想布加拉提是否能填补迪亚波罗的空缺,但她最后发现,空缺就是空缺,它已经永远被定格在那里,它是一种空缺,也是一种存在,它属于她和迪亚波罗,刻在他们共同的命数里,谁也无法将它剪去和扔开。布加拉提、乔鲁诺……他们无一不是怀揣一些空缺的人,在他们的影响下,特里休逐渐学会了隐藏这个空缺,学会了如何把看似完整的一面展示给同样假装完整的人。他们都是真正能够抛开伤痛的人,只有我是用欲望把父亲囚禁起来的坏孩子。特里休想,但她的身体更加无法收拾藤蔓一般疯长出来的触碰父亲的渴望,她的掌心摸过迪亚波罗每一寸不情愿的肌肤,在每一个夜晚与迪亚波罗讲述当天的趣闻趣事后逼迫他与自己肌肤相亲。这种欲望愈演愈烈,使她高潮的时候都恨不得与迪亚波罗融为一体。

“父亲。”迪亚波罗收回思绪,看着特里休在他面前展示布加拉提送给他的水晶手镯。特里休注意到迪亚波罗眉毛的颜色有些掉了,于是拾起眉笔为他画眉。不画他原来那种又粗又硬具有男性特质的眉毛,画成那种具有弧度和风韵的眉,拥有这种眉毛的人将是一个好父亲。同时她的整个身体已经趴在了迪亚波罗的身上,生殖器官与迪亚波罗赤裸的下体相贴,缓缓地摩擦着。迪亚波罗这潭死水这才起了一些波澜,胸前起伏变得剧烈,肩膀微微耸动,眉头又蹙在了一起。

“我说过了,一个好父亲不会对女儿皱眉。”特里休冷冷地说,“不过特殊情况就先原谅你。”

特里休给手指涂上润滑剂,往迪亚波罗的屁股里塞进了一根手指,女儿的手指细长且冰凉,不由分说地入侵那个最难以启齿却被频繁使用的洞穴,在内里探寻更深处的秘密。迪亚波罗微微仰头想发出一些声音,声带却像被烧坏了一样地疼痛,只能发出一些咝咝的气音。特里休往迪亚波罗后面塞了一个跳蛋,抵上他最敏感的腺体再按下开关,挑逗般抚摸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看着他的耳朵慢慢涨红,性器也慢慢勃起。特里休蹲下,找准了位置,慢慢用阴道将迪亚波罗的性器一毫一厘地吞下去,像柔软的海洋动物吞下它的食物。后面的猛烈和前面的温柔共同夹击,让迪亚波罗舒服得眯起眼睛,身体却不能做出任何缓解过多快感的动作,甚至连仰头摆动都做不到,他只能像一个乖巧的人偶一样承受着特里休给他带来的一切。迪亚波罗的身体慢慢渗出一些薄汗,在跃动的黄色烛光下像是打了一层薄薄的蜜。迪亚波罗的阴茎快要顶着特里休的子宫口,那是孕育生命的地方,是孕育迪亚波罗和特里休的地方,特里休为他们此刻如此接近生命的源头而感到高兴。特里休揉捏他肌肉流失而变得柔软的乳房,妄图想从中挤出一些奶水。他的眼里落下一滴晶莹,他在哭吗?特里休在笑,特里休把他嘴角的泪抹去,然后把手撑在他的两边快速地上下起伏,迪亚波罗的阴茎在吞吐之间慢慢胀大,青筋勃起,甚至有了跳动的反映。迪亚波罗的眼睛不住地向上翻白,却被特里休双手捧上脸颊命令道:“看我!”

特里休停止了身上的动作,也按停了迪亚波罗身后的跳蛋。迪亚波罗害怕得想逃,但不得不被迫接受特里休对视的命令。

“父亲。这是我的父亲。”特里休想起小时候在学校里被问到父亲时的窘境,或者是妈妈偶尔闪现出的孤独忧郁的神情,其实当时也不算有多痛彻心扉,玩耍了一会儿也便把难过抛到脑后了,但此刻清算起这些密密麻麻细细小小的伤口,特里休竟然觉得如此触目惊心。她也哭了,眼泪和迪亚波罗的混在一起,她原本以为能和迪亚波罗之间再不提爱恨,只将那些渴望过的遗憾交给情欲去麻痹,但她此刻因被交织于血液的爱恨控制而感到疯狂。她用刀刺破迪亚波罗的眼睛,直到那里流出的眼泪和她的感情一样不再透明。

两个月后,布加拉提和特里休的婚礼在一个教堂内如期举行。布加拉提为特里休戴上婚戒,特里休从精美的盒子里捧出一只惨白的断手,那手的指甲上为今天的神圣洁白新涂了黑色的甲油。特里休也在那只手上戴上婚戒,然后将它捧到布加拉提面前。布加拉提轻轻托起它的手指,在上面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我们三个人将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