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鸦X你】以梦为牢 AO3: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49610944

“所以,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1】 

  你“醒”了,或者说,你不清楚自己身处在哪个梦境。   所有的梦境都是牧首的疆域,无论藏在哪一层梦里,都逃不过他的掌控。   刚刚艾因还吻着你的脸颊道晚安,但是此刻,你却连自己身处何处都不知道。

  这里又黑,又冷,又湿,而你穿着单薄的睡裙,赤脚走在铺着鹅卵石的巷子里。   夜雾不断夺去体温,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你不断往前走,不知道雾的尽头会不会有一盏灯。   墨黑的云层被钟楼的尖顶划破,透出浑浊的血色,这里的建筑都绝壁似的高耸,屋顶深深地扎进天空 ,停不住一只鸟。   连乌鸦们都扑闪着翅膀飞远了,徒留下暗哑的叫声。

  你很累,但无法停下脚步,巷子里的脚步声似乎也不止一人。   或许是错觉吧,赤脚踩在地上不会有爪子划过石头的声音,自己的呼吸声应该也没有那么粗重。   如果觉得害怕的话,忽略这些就好,恐惧只会夺取自己的理智,消耗自己的力气。

  不知道祈祷有没有用,或者说,也不知道应该向什么祈祷。   某种生物爪子刮擦着卵石的声音,湿乎乎的喘息的声音,骨骼和骨骼摩擦,皮毛和皮毛交错的声音,听上去愈发真切了。   尽管巷子的尽头隐隐透出一个庞大的建筑轮廓,隐隐传来飘忽的歌声,那曲调似乎很神圣,但是却不像是声带共鸣所发出来的声音。

  ♪——

  而在这一片混沌之中,有一丝清脆的笛声,像是杂乱的线团被插进了一根银针。   纤细,尖锐,纯粹,给人一种笃定的信念感,指引你不由自主地走向巷子的一条小路。   那个漆黑的背影,带着宽檐的尖帽子,看不出颜色的鸟羽点缀其上。

  ♪—♪——♪——

  银色的笛子,反射着冷锐的光。   勉强看得出暗绿色的袍子,铅质饰物相互纠缠刮擦。   戴着黑手套的纤细手指在气孔上跳跃,像是雀鸟在波光粼粼的水面舞蹈。

  ♪—♪~♪~♪——♪—♪~♪~♪—

  他的脚步随着曲调愈发欢快,你近乎跟不上他,即便踉跄的快走两步也够不上他的衣角。甚至,那轻快的步伐把你抛得越来越远了。   脚底不知名的液体又粘又凉,卵石缝隙里的沙砾嵌入你的趾缝,可你顾不上那些,只想和这个陌生的背影一起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你想要呼唤,却发不出声音,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呼唤他的……

  不。   你是知道的。   你明明知道应该怎么呼唤他的。

  “艾因——”   他的脚步停住了,转过身来,站定在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你的面前。   “这位……小姐,你在呼唤我,是吗?”

  是的,你喘着气点点头。   可是你发不出声音,你甚至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能发出声音的。   眼前的人却笑了出来,眼睛像两弧上弦月,嘴角勾到了耳边。

  “当你呼唤我,我就在这里了。”   他解下鸦羽织就的斗篷,把你笼罩其中。   湿漉漉的墨色斗篷表面隐隐泛着绿,内里却出乎意料的干燥。   你紧紧攥住斗篷依然抖得像筛糠,近乎把羽毛给㩆下来。

  “……来,我们去个暖和的地方吧。”

  【2】   即便是一片漆黑,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味道,但至少赤脚踩在干燥木地板上的感觉能让你安心。   你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依仗他前行,手套很滑,你只能紧紧地攥住他。   暖黄的光线时不时的透过木板,留下一线光亮,时不时照亮他,也时不时照亮你。   就像是间隔出现在胶片上的残影,只有走得够快,时机又恰到好处,两个人影才能出现在同一帧画面上。

  “艾因……这是什么地方?”   那人似乎笑了笑,你感受到了空气的震动,那双手也把你攥得更紧了。   黑暗中有一双红眸一闪而过,但你依然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位小姐,这难道不是你创造的地方?”   似乎是这样,你记得今天睡觉之前,受人委托在画一幅画。   但是那个委托人是谁,具体有什么要求,你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就像你眼前的这个人,他似乎认识你,而你也知道他的名字,却对他一无所知。

  你应该知道这里所有的事情,但是你依然把它们都忘记了。   耳畔响起一片嗡鸣,胃也痉挛得被揪紧了。

  ——是啊,他究竟是谁?   你只是叫出了一个名字,他真的是你所想的那个人吗?

  “这位小姐,这是你的梦境,我当然是你所呼唤的人啊?”   眼前这个黑得像乌鸦似的人影,近乎是嗔怪着说出这句话。   紧紧拽住你的手,把你往他的怀里带,像是扑进了一团干燥温暖的羽毛。

  “啊……这个世界上,还有愿意用名字来呼唤我的人,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他把你脑袋按进羽毛里,用近乎带着哭腔的夸张语调表达他的欣喜。   你几乎被他给淹没了,即便想发出声音张开嘴也只会被羽毛灌满了,只能徒劳地挥舞着手臂。

  这时候,走廊的另外一侧的门被打开了,他抱着你闪进了走廊边的房间里。   隔着一扇门,你能够听到硬质的靴钉扣在地板上的声音,木质被很重的东西碾压得吱呀作响,悉悉索索黏黏糊糊的低语由远及近,听不分在说什么。   你试图努力分辨他们说的是什么语言,但是脑海里浑浑噩噩,勉强打起精神也头疼欲裂。

  “不要去听,不然会被他们变成同类的。”   身后的人抱着你,把手掌轻轻覆上了你的耳朵。   你和走廊里的那些“人”只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板,因此地板的震颤,空气的共振,还有难以形容的熏香,透过门缝,穿过木板,不断传导进狭小的黑暗空间里。

  “不要出声,被他们发现的话,即便是你我,也无法全、身、而、退。”   他压低声音在你耳畔低语,很清澈又略带金属感的声音,就像那把银色的笛子,无来由的让你感到安心。   房间很狭小,还要挤下毛茸茸的鸦羽斗篷,不得不像是冬天的候鸟那样紧紧地贴在一起,让俩人的体温相互交融。

  “还冷吗?我感觉你的身体在抖,还是说这些羽毛太痒了?”   他的吐息扑在你的耳垂上,让你缩了一下肩膀,被他抱得更紧了。   羽毛的水分被你们的体温烘干之后,似乎变得更加蓬松了,让你愈发呼吸急促了起来。

  “呵呵,你的耳朵好敏感啊,还真是有点可爱……”   他把你抱得更紧了,让你整个都陷入羽毛之中,在你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无数根羽毛透过薄薄的睡裙扎进来,让你浑身上下都痒痒的,却又没法阻止他。

  “艾——”,你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和他的声音相比,你发出的声音太大了。   “嗯,你怎么不喊了?……哦,我知道了,在这个世界,除非喊出我的名字,不然你就没法说话……别生气,这可是你的世界,你自己定下的规则?这或许说明,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你听到他在你耳边断断续续地笑,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但是你又没法强硬地挣脱,一门之隔的走廊上不知道走过去了多少人,脚步声一点没有远离的迹象。   反倒是因为刚才的挣扎,你身体柔软的部分和他贴得更紧密了。

  “好了,别闹了……”他握住了你作乱的手腕把你转过来,让你看到他眼底深处阴燃的炭火,“你愿意来找我,我也是真的很开心……就算你不记得了,但是你的心还是属于我的,对吗?”   此刻,他的声音并不轻快,甚至还有点暗哑,闷闷的,像是用指甲抠挖一个早已结痂得硬邦邦的创口,渗出了更多的血,才能让疼痛稍稍缓解钻心的痒。

  “想来,之前我似乎还没有这样抱过你……女孩子的身体好软……”   他的手指和你的身体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你的体温和柔软都无法被薄薄的布料所隐藏。   他俯首在你颈项间,话语也带着炽热的温度,又像是要把你的气息拓印在自己的肺里那样深深的呼吸。   他小口小口地亲着你,带着雀鸟似的青涩,些许的痒,轻微的疼,略微的烫,让你难以应对。

  “你的那个世界,应该听说过一个关于花衣魔笛手的故事吧?”   他带着湿漉漉的声音在你耳边呢喃,手指隔着布料勾勒着你的轮廓。   你不知道他为何提起这个故事,只能默默地点头。   “曾经有个城邦鼠患成灾,贵族们想尽各种方法也无能为力,而只能重金悬赏能够解决老鼠的人……于是,有个穿着古怪的吹笛人出现了,他的笛声可以让老鼠们起舞,一边跳舞一边离开城邦,心甘情愿的投奔入海,解决了鼠患。”   “可是,当他去领取赏金时,市长却反悔了,怎么可以把那么多金子交给一个吹笛子的人?吹笛人被欺骗了,他很生气,于是又吹起了笛子,镇子上的孩子也跟着笛声起舞,那些大人却只能待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孩子们跟着花衣魔笛手离去。”   “只有一个孩子,他的脚有些跛,没有办法跟上吹笛人的队伍,最后被留了下来。回来告诉城邦里的人,那些孩子和花衣魔笛手一起消失在了一个发光的山洞了。而这个失去了孩子的城邦,在数十年之后也消失了。”

  你当然知道这个故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很平静,却似乎在冰层下涌动着岩浆。

  “这是个好故事,对吗?不诚信的大人受到了惩罚,孩子们唱着歌跳着舞,跟着花衣魔笛手消失在山洞里,哦,只剩下一个可怜的孩子,他没有办法前往那个发着光的山洞,还要拖着跛足回到那座充满谎言的城邦,告诉那些孩子的父母,这个故事的结局。”   “或许,那个孩子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真相的人,是他告诉了那些伤心的父母,故事最后的结局——那些发光的山洞,跳舞的孩子,还有凭空消失花衣魔笛手——大人相信小孩子是不会说谎的,即便他们自己总是满口谎言。”   “不知道在多少年之后,大人们都会老去,只剩下那个跛足的孩子陪着那座充满谎言的城邦,一起被葬送化为尘土。”   “嗯?为什么又开始发抖了,现在还是会冷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讲述这个熟悉的故事时,你的心脏被逐渐揪住了,从那结痂的创口涌出的什么东西,模糊了你的视线。   但是即便如此,眼前的他还是温柔的吻着你,仿佛吻去那些眼泪,就能让一颗破碎的心不再疼痛一样。   你也紧紧地抱住了他,就像是抱住了一个破碎的玻璃玩偶,即便被割得遍体鳞伤也舍不得放手。

  【3】   “艾因”看着怀里瑟缩得像是小动物的女孩子,本来就娇小的身躯,被羽毛裹挟之后又小了一圈,近乎看不见人影了。   但是他可以感觉到那暖烘烘又带着盐味儿的拧成一团的脸离他越来越近了——她本应该害怕他的。

  但是,或许即便他又做错了事,也是可以被她接纳的?   是不是,她确实是为他而来的,甚至确实喜欢过他的?   不然的话,即便当初她被如此对待,为什么还会做这样的梦呢?

  心脏跳得很快,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她的。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吻着,把脸上咸咸的液体也吻掉,把湿乎乎的脸蛋吻得热乎乎的。   他不知道这是否合乎礼节,但是她似乎也没有拒绝,微微张阖的嘴唇也很可爱,于是他也吻了上去。   他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抖了一下,于是把她抱得更紧了……这样就不会冷了吧?

  虽然被门扇隔开的走廊上,脚步声依然没有停止。   但是,艾因此刻觉得这个狭小的空间,却比他那座空荡荡的积木城还要温暖。   被人需要,被人喜欢,而不是被人服从,或者服从别人,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真的吗?她喜欢的那个艾因,真的是你吗?”   “住嘴——这是她的梦境,而我就在这里,她当然是来找我的。”   “即便你明明知道,她现在和谁躺在一起?你可真会自欺欺人,■■……”   “不是这样……”   “你自己也清楚对吧?不然你为什么不……”   “闭嘴,闭嘴,闭嘴——”   “呵呵呵,你咒骂我,斥责我,推开我,也没关系,你终究无法欺骗自己,■■。”   “不,她是来找我的,她叫我【艾因】……她是属于我的!”

  像是要去证明什么,雀鸟般的吻变得焦躁而充满侵略性,想要从她身上掠夺去些什么似的,愈发的痛切了。   她喉咙深处发出了轻声的呜咽,但是马上又被压制了回去,柔软唇肉内侧撞上了他犬齿,带上了淡淡的铁锈味儿。   他的嘴角带着淡淡的血色,又湿漉漉地侵袭了她的耳垂,她的脖子,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呢,旅者,小姐?”   “A……”然后又被咽下去了,只留下浅浅的起伏和喘息。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为什么她就不能坦率的把赐予他的名字念出来呢?   一定是……这种程度,还不够,是吗?

  他的手指顺着睡裙一路向下,隔着布料单手把她托了起来。   因为突然改变了支点,背后又靠着墙,她不得不把整个的依靠在他的胸口,双手撑在他的锁骨上。   他把哽在喉咙里的忐忑咽下,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腰,然后顺着曲线一路向上,看她没有害怕的样子,又小心翼翼的触及了她胸口的柔软,然后整个陷了进去。   和他的爪子不同,女孩子的身体又软又热,稍稍揉捏就颤抖着立了起来,即便是隔着布料也感受到那个漂亮的形状,小巧得恰好能被一手掌握。   而那团软肉尖端的嫩芽,似有似无的刮擦着他掌心,就像她此刻朦胧湿润的眼睛一样,让他心底痒痒的。

  “旅者小姐……我可以抱你吗?”   她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大约是答应的意思吧。

  【4】   被他抱起来的时候,臀肉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到手套的质感,你才惊觉似乎睡裙下面……什么都没穿。   或许,你早就该想起来的,在临睡之前,在艾因向你道晚安之后,他似乎并没有马上睡觉的意思。   反倒是钻进了你的睡裙之下,无视你又踢又踹,无视你笑得花枝乱颤,把内裤腰侧的绳结咬开,抱住了你的腰,顺着你的小腹一路亲吻……

  对,就像是现在一样。   在狭小的房间里,他捧着你的的腰跪下,一边揉捏着乳尖,一边亲吻着你的身体。   帽子上装饰的墨绿鸟羽有着眼睛一般的形状,一圈一圈的虹膜深处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随着他的动作招摇着自己的存在。   你近乎站不稳了,还好被他的手托着,你分不清身下是水声到底是你的还是他的,但还是烧得脸颊发烫。

  “嗯…哈……”   不需要语言,也并不妨碍俩人的水乳交融,仿佛这样的情事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他小心翼翼的吸吮你的花蒂,用舌苔的表面蹭着小穴的入口,滚烫酥麻的触感让你膝盖发软。   即便你试图躲闪,但是背后也是干燥的木板,狭小的空间根本无处可避。   他的吻生涩而真挚,却毫无章法,快感在你体内横冲直撞激得整个人战栗着想要求饶。   他似乎也从你急促的喘息里体验到食髓知味的乐趣,愈发让舌尖深入小穴,进进出出地刮擦穴口,让蜜液顺着你的腿流下,又被他吸吮舔舐。   从你的视角俯视他,尖锐的眉眼都柔和得近乎乖顺了,仿佛真的是什么小动物在试图讨你的欢心。   你伸出手想要揉他细软的黑发,但是刚刚触及发丝,一阵过电似的快感攀着你的腰向上,让你忍不住抓进了他的头发……

  “旅者小姐……我弄疼你了吗?”   你轻咬下唇摇摇头,但是还是没有放开缠绕进他发丝的手指。   此刻走廊上的脚步声,吱吱呀呀的地板,还那不可名状的低语,依然还没有尽头,可是你的内里近乎要尖叫了。   他一边舔弄着你的小穴,一边把你的腿架上他的肩膀,以便让你彻底对他敞开。

  “既然如此……在你再次叫我名字之前,我是不会停止的。”   他的眼睛还是上弦月那样的笑着,然后把手指探入了你的身体。   又湿又热的小穴被冰凉的手套一激,恬不知耻的咬紧了他,近乎无法动弹。   而他也慢慢地抽送光滑的指尖,带出了更多的爱液,和粘稠湿润的水声。   即便你夹紧双腿,他的手指也笃定地进出着,抠挖着,直到触及你的弱点……

  “哈…啊……”   “旅者小姐的身体抖得好厉害……原来喜欢这样做吗?”他亲吻着你滚烫的身体,把你腰间的睡裙继续卷上去,“连这里,都可爱地立起来了,颜色也很好看……”   “呜……”

  然后,他捏住你的手腕,吻上了你的胸前的温软,像是要烙印上什么似的,把舌苔贴上乳尖,用唇吸吮出声音,“看来旅者小姐也很喜欢我,所以身体才这么敏感,是吗?”

  “A……”   “嗯,我知道,你也想要我,对吗?”   经过刚才一番缠绵,你身上的单薄衣服被他的锋利的指甲勾得近乎衣不蔽体,赤裸的肌肤上分不清成分的液体黏住了那些漆黑的鸦羽,仿佛你也成了一只雀鸟,一只他的同类。   他亲昵得蹭着你的脸颊,下身又热又硬的东西抵着你的穴口,爱液把它的头部弄得黏黏糊糊的被肉瓣包裹着。   他并不急着进入你,而是让柔软的阴唇裹挟着肉茎错动,让那些起伏摩擦过你的花蒂,更多液体顺着你的身体和他的动作被滴落到地上,被干燥的木板吸收成看不清的水痕。

  “旅者小姐……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吧,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他伏在你的肩头喘息,在你滚烫的耳垂上落下了吻,而你虚握着他的衣领,说不出话来。   是不能说,还是不想说,还是这两者都一样,此刻你的脑内一团浆糊似得,是不是就像他所说,在这个世界里声音就是一种契约,听从听别人的话语,就会被变成同类?   那是不是,把他唤作“艾因”,他就会……想到这里你忍不住轻轻滴摇头。

  他久久等不到你的回应,动作变得更加急切,肉茎狠狠地蹭过你的花蒂,近乎让那里红肿起来。   尖锐的指尖也揉捏着你的乳肉,肆意地让白嫩的软肉在他的指尖流淌,从指缝里挤出来。   轻微的疼痛和过量的快感,让你禁不住挺直了腰,用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侧。   尽管张阖的穴口溢出了更多的水液,小穴却迟迟地无法迎来充盈,让内里更加空虚了。

  “旅者小姐……你是为我来的,对吗?为什么不能再一次,呼唤我的名字?”   他在你耳边的喘息,带着某种低沉的嘶哑,央求着,近乎滴出水来,却迟迟得不到回应。   你只感觉他下身的动作越发强硬和局促,又突然颤抖着绷紧了……然后小腹上多了一些凉凉的东西。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把头埋进了你的脖子。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旅者小姐,我是不是又做错了。在你的梦里,我又一次犯了错,所以你才不愿意承认,我,是你的‘艾因’,是吗?”   他带着支离破碎的话语,吻着你的身体,把他留在你身上的痕迹吃掉,把那些羽毛和液体清理干净。

  “A……”,当他的手指又一次抚上你的身体,你禁不住发出了声音。   “旅者小姐,如果再来一次,你还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