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因X你】 花粉症(R18) 正文就是普通的色色。PartX有guro(猎奇)成分的醒脾放出。 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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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I 归来

  她在站台上,远远的看到列车从远处驶来。

  一缕白烟在湛蓝的天空和金色的沙漠之间划出一道渐近线,把嘴角也勾起一丝笑意。金属撞击铁轨铿锵的节奏,让心跳也加快了起来。汽笛由远及近,热切的宣告着归来的讯息。

  进站的列车尚未停稳,画家小姐已经穿过人潮汹涌,走向熟悉的那节车厢,寻找着那个身影。

  “艾——因——!”

  那个漆黑的身形一滞,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向了这边。夕阳从他背后把他高挑轮廓镀了一层金色,连那双火红的眼眸也和笑容一起温柔了起来。

  她扑进他的怀里,想要把自己埋进了战团首领宽大的斗篷里。但是,艾因并没顺势把她捞起来,反倒是拍拍后背让她放开。

  “才出差回来一身灰,别把你也弄脏了”,他解释道。

  不对劲。

  这非常的不对劲。

  画家小姐并没有放手,而是顺势他的腰线摸索,尽管有双向契约,但也难免会猜想,有些伤并非以疼痛的方式体现。尽管之前他的腰是最怕痒的,这次倒是不躲不闪任凭她摸索。

  “我真的没事……只是有点累了”,艾因为了安抚满脸狐疑的的画家小姐,俯首吻了她的刘海,“等我回家收拾一下,我再来办公室找你。”

  看着他轮廓比之前更锋利的脸颊,她觉得有些心疼,或者这趟旅途确实比之前更为艰辛呢。

  “……等下,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嗯?”首领看着撅起嘴的画家小姐,蜻蜓点水的在她唇角印上了一个吻,“等我,回头一起吃晚饭。”

  然后,战团首领留下满肚子狐疑的画家小姐,匆匆提着行李离去了。

  果然哪里不对,明明以前的回家吻都像是要把几个月的份补回来,还有好几天都讲不完的旅行经历。画家小姐在长达三分钟的纠结之后,决定去找风砚问清真相。

Part II 退火

  被尘封数月的住所,终于迎回了它的主人。

  伴随着金属锁扣裹着布料落在地板上的声音,花洒泼洒着冰冷的水珠砸向地砖。一股一股的水流顺着黑发流淌到滚烫的身体上,带走了皮肤的温度,却无法带走体内的燥热。

  方才还硬撑起笔挺的脊背,此刻卸下了全部的力气,背靠着瓷砖大口喘息着,仿佛离开水的鱼。

  不,如果自己只是一条鱼,反倒是件好事。

  即使不用视线确认,他也知道下身现在的模样……在穿着衣服时还能靠子弹袋掩饰的形状,此刻正因为过量的充血而肿胀着。

  可恶的花粉症。

  原本以为洗净那些浮尘就可以摆脱影响,但似乎那奇怪的香味一直萦绕着。特别是在她的身上,原本熟悉的体香,也被勾魂摄魄的花香取代。      他的背脊还记得刚才被那双纤细的双手,顺着腰线抚摸的让整个脊柱颤抖的触感——那双手真的太小了,可以被他轻易的一手掌握——却又是燎原的火,把他好不容易抑制住的欲望又点燃了起来。

  他对于画家小姐起初的印象,对于这个世界的严酷,她总是显得太过纤细,纤细的手腕像是能被沙兽和失乐者轻易折断,白皙的皮肤也没有经历过砂砾和烈火的考验。而恰恰是那副表象之下,她的又总是蕴藏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能量。

  而在私下里,她又是只属于他的“画家小姐”,细腻的肌肤如丝绢一般柔软,纤细的手指又总是灵活得让人难以招架,战无不胜的战团首领,在她面前反倒是更像是一张白纸,任由她描绘出不同的模样。

  此刻他闭上眼睛,回想着画家小姐的模样,粗糙的模仿着记忆中她的手法,想尽快把难堪的问题解决掉。尽管粗糙的手指和她的身体没有丝毫的类似,但是对于发泄欲望来说倒是恰到好处。

  他想象着利刃划破锦缎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纤细的花枝被拉扯碾压到极限近乎折断,粘腻的花蜜从花瓣上滴落下来,堆积着到摇摇欲坠的白雪的枝头一瞬间卸下重负,把红色的花瓣洒落在纯白的大地上……

  就这样把一切疯狂的幻想,发泄在自己的手中,沉滞的声音伴随着水声,在封闭的浴室回响,清水带着浑浊的液体和污秽的妄想,这幅躯壳依然空虚难耐,只是心烦意乱地把秽物灌进下水道深处。

  也正是因此,他忽略了房门开锁的声音。

  “……艾因?”有他家钥匙的,除了她以外当然没有其它人,但是现在无疑是最糟糕的到访时机。

  他隔着门听见各种瓶瓶罐罐相互碰撞的声音,还有些碎碎念透过门缝传进来。

  “你不用瞒着我了,风砚都告诉我了……刚才,我去商业街那里买了一些药”听着她的声音越发走进“让我来吧,花粉症有什么大不了的,不用担心。”

  伴随着她的脚步走近,清冷的空气中除了清水的气味,仿佛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刚刚平复下来的半身,毫无理由的又支棱了起来。

  关掉花洒,把湿漉漉的头发胡乱抓到头顶,随手抓来一条浴巾围住下半身。

  “你没事吧?”听着她靠近浴室门,发现门被锁上了,但是她身上的甜香被体温带出,显得更加浓郁了,比起花香现在倒是更像是某种水果的香气,细细密密的从门缝渗透进来。

  艾因的喉结沉了一下,“没事,我自己处理好了。”

  “别闹,你一个人怎么能观察背后有没有过敏呢。”

  “有镜子”,正是从镜中里他看得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

  “你……是不是在躲着我?”隔着浴室门的毛玻璃,那个小小的身形仿佛更小了一圈。

  “真的没有”,隔着门那些似有似无的香气,撩拨着脑海里那些亵渎的想象。

  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融为一体,想要粗暴的啃咬她娇弱的吐息,想要把她的曲线也弯折到极限,想要挤压柔软的果实把尖端吸吮到变形,想要不管不顾的肏到最深处用精液灌满她……

  想要吞噬,想要掠夺,想要结合,甚至是想……

  冰冷的浴室门锁,是隔绝那些可怕妄想和现实的最后一道屏障,艾因背抵住门,背脊绷若满弓。

  “回去吧,今天我身体不舒服,睡一觉就好了。”

  他知道这些话听起来有多冰冷。

  以至于,这次她没有追问,只是静静的留下落锁的声音。

  “对不起”,不知道是说给谁的道歉,消散在空气中。

  他潦草的处置剩下的问题之后,打开浴室的门,却正撞见她交叉双手,靠在门边。

  大意了,兵不厌诈。    Part III 绽放

  “这就是你隐瞒着我的秘密吗?”一眼可见的窘迫状态,倒也省去了多余的解释。

  “对不起”,他的呼吸略显慌乱,“我现在没有控制自己的余裕……我不想让你成为发泄的工具。”

  最后的几个词汇,可耻,卑劣,让他无法开口,但是必须被斩钉截铁的说出来。他盯着地面,看着泛红的发梢上滴落的水珠。

  但是,她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温热的唇吻上了他颤抖的薄唇,不带欲念,却带来坚定的安抚。

  “艾因,我从来不曾害怕你会伤害到我”,她镇定的眼神,笔直的深入到他的眼底,“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愿意相信你。”

  那些真正残忍的人,从来不曾担心自己是否过于残忍。而只有保留着心底柔软的人,才会总是担心自己是否会伤害他人。

  她柔软的身体贴上他的结实胸口,体表覆盖的那些清水被体温加热,带着体香的水气萦绕着暧昧的气氛里。

  “现在,补上真正的回家吻还来得及。”

  焰回应以一个更加炽热的吻,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双颊,印上了她柔软的唇瓣,她轻微的鼻息扑在他的脸颊,把阴燃的温度直接烧到耳朵上,让他忍不住继续深入,仿佛在吸吮一颗熟透的蜜桃,被他的唇舌挤压出甜腻的声音。

  他的手臂圈住她纤细的后腰,把她更深的搂进自己的怀中。尽情的让怀中的香软沾染了绷紧的身体。温情脉脉的吻,逐渐转为热切的索取,把自己的炽热的气息和舌尖一起送入她的唇瓣之间。

  以往焰的吻总是带着干燥的热风,和小心翼翼的试探,即使她作弄似的撬开他的齿间,纠缠他的舌尖,他也总是回应得不得要领。而此刻却无师自通展现出侵略性,把她的嘤咛和吐息尽数吞下,回应以粘稠的喘息,甚至带着蜜一样的气息蛊惑着她放弃理智。

  焰的热度也让画家小姐有些难以招架,但是被炽热的拥抱的感觉并不坏,感受到微凉的指节从衣服下摆深入,崩落的纽扣掉落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而那双宽大的手掌稳稳地托住她的后背,即使足尖使不上力气,也丝毫没有不安,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他的手中。仿佛自己是挂在乔木上的藤蔓,晕乎乎的被他从门口抱到了床上。

  画家小姐往日白皙的皮肤,此刻也覆上了一层薄红,胸口起伏着令人垂涎的弧度。焰结实的双臂支撑在她的身侧,宽厚的脊背投下的影子,把她笼罩其中。即使在逆光之下,那双红色的眼睛,依然燃烧着灼人的温度。

  想要把她吞没。

  他小心的伏下身去,一颗一颗咬开她胸前剩下的纽扣,滚烫的鼻息拂在她的胸前,薄唇亲吻着她滑嫩的腹部,所过之处留下酥麻的触感像是被藤蔓包裹。

  他纤长的手指顺着柔软的曲线一路向上,把贴身的最后一件胸衣推上去,一对浑圆柔软的果实被暴露了出来。微冷的空气,让尖端的红果更挺立的几分。

  想要吃掉她。

  明明只要轻轻的揉拧敏感的尖端,吸吮挺立的殷红,她就会发出可爱的声音。但是这还远远不够,他的食指深深的嵌入洁白乳肉,用指缝夹紧挺立的乳头,把它揉捏到极限的形状。

  平时的焰,是一个深情而体贴的爱人,他的话语往往比生涩的动作,更能煽动她的的欲念。而今天的他沉默而克制,不敢泄出一丝的欲念,却把它大胆的付诸行动之中。

  失去了语言的房间里,只有喘息和呻吟的碰撞,她一边被略显粗暴的动作撩得起火,又暗自期待接下来他还会玩出什么花样。

  想要进入她。

  带着薄茧的指尖,按上了她的阴蒂,略显粗糙的质感,激得她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

  但是,他的眼神带着一些迫切,又带着一些困窘,她还是微微颔首,让他继续深入。

  他缓缓的推动指节,一节一节的深入,滑腻的爱液顺着指缝潺潺流淌到他的手心,带出更浓郁的芬芳。仿佛不知名的花朵在胸腔里绽放,让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抽送的手指从小穴吞吐之间,带出了更多的液体,濡湿了床单。

  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理智在断线的边缘,此刻已经分不清,她喘息之间的音节,究竟是呼喊他的名字,还是单纯的呻吟,或者说,都是一样的煽情。

  “哈……艾……因……”,姑且认为她呼唤的是名字吧,“我……想要……”平素巧舌如簧的她,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娇嗔着,说着那些直白到让他脸红的话。

  但是这时候,却无异于在他理智的钢丝上杂耍。

  她感觉到手指抽了出去,带着余温固定住了她的腰。而另外一个更粗更硬的东西顶到了入口,她轻微拧动腰身,想用小穴把那根东西整个吃进去,但是腰被按得死死的,只是徒劳的用小口吞吐的顶端。

  而主控者却不紧不慢的推进着节奏,先是浅浅的试探,再是深深的进入。可是还不够啊,她迫切想要更多,想要像平时那样一口气坐进去,想要被深深的顶到最里面,想要被碾压过敏感点那样过电一样的刺激。

  她不甘心地抠紧他的后背,用柔软的大腿蹭着他绷紧的腰侧。而焰安抚似的,吻了她的唇角,然后是耳垂,再是她的颈项。她身上的香气越发浓郁,特别是此刻发际和脖子之间,像是成熟的果实被酿成了甜酒,浸润着醉人的香气,让饥渴的旅者如逢甘霖。

  吸吮的吻逐渐变成了轻微的啃咬,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再一次咬上她的肩膀的时候,他身下的阴茎也一次次顶进了最深处,轻微的疼痛像是鸡尾酒杯口的盐粒,给蚀骨的快感增添的别样的风味。

  间歇的疼痛,也让她的小穴一抽一抽的收紧,柔软湿润的桎梏,全然不同于粗糙的双手,快感如同浪涌一样,从他的下身带起一股温暖的洋流,仿佛整个人都被淹没,无法言说的欲念被无条件的接纳在其中,那些滞塞的苦闷被涤荡得澄清。

  “我想要填满你”,他鼻尖蹭着她的耳垂,不小心把心声说了出来。

  而她也只是回应以吻,仿佛早已经期待归客许久的港口,在白色黎明的彼岸,迎接旅人的归来。

  他挺动腰身把整根肉茎深深的顶入,只是这一次那些白浊的液体终于找到了应有的归宿,争先恐后的填满了温暖的腔体。

  而他自己仿佛也被什么东西填满,漂泊了数月的躯壳,恼人的燥热被和煦的温暖所取代。

  艾因想起,她曾经提到过,在她的世界里,有一种随风飘荡传播种子的植物,那些种子拥有白色的绒毛,被暖风带走,开始了自己的旅途,直到找到落脚的地方,才会扎下根来成长。

  风砚把她叫做“小绿叶”,她确实也像是一颗异域来的种子,倔强的在这片沙海之中,严酷的乐园扎下根来的,撬开荒芜的戈壁,萌生了一抹绿色的生机。也给他的世界带来了新的希望。

  而现在,他自己的种子也被灌进了她的身体之中。

  两颗漂泊的种子,在风中遇到彼此的概率能有多少?如果这世界上存在奇迹,那这或许就是其中的一种。

  或许这种不惧漂泊的生命都有一种本能,在茫茫沙漠之中,找到能够珍爱它的另外一半,定下终生的契约,不离不弃。 

 Part IV 日常

  “艾因,要橙汁还是牛奶?”画家小姐身上随意披着睡袍,在冰箱里翻找着,冷白色的光勾勒着些许慵懒的曲线。

  “牛奶吧,今天要不要出去吃饭,顺便,市长和战团首领已经消失了好几天,我真怕风砚要报失踪了。”

  “你是不是傻掉了,花粉症的事情,还不是风砚告诉我的?”

  “……”

  焰的眉头一皱,仔细想想,恐怕远远还不止这么简单。平素总是亲自在一线的战团首领,加上日理万机的市长大人一起消失。被迫代班的风砚,会依据那些古早的三流爱情小说编些什么狗血剧情,恐怕就差用广播剧传遍整个市区了。

  这还不考虑市长小姐,之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地去百货商场抱了一堆奇奇怪怪的精油和香薰回来。恐怕那个富有经济头脑的罗夏也会自卖自夸,那些从海那边带回来的特产,被见多识广的市长小姐慧眼识珠一扫而空。

  感觉耳根有些微微发热,说不定还是继续人间消失比较好……

  这时冰凉的冷凝水,冷不丁的贴上了他的脸。

  “嘶……你又来了”,一边接过那杯牛奶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带着浓郁的乳香,安抚了空空的胃袋。

  此刻春光正好,未来还有大把的时光。  Part X 入侵

  (焰总的触手play,轻微G向,注意避雷)      那是一颗不知来自何方的种子,偶然的在这片绿洲扎下了根。但是它的天性知道,自己的宿命不止于伸展枝条获取阳光,这片小小的绿洲也不是最终的归宿,而只是它捕获猎物的诱饵。

  它在等,它之所以跋涉如此漫长的旅途,雌伏如此漫长的岁月,它需要的是一个血肉的苗床,一个足够强韧到承载它们族群未来的物种。

  它在等,那些来来去去的只为觅食而争斗的生物,纵然有再强健的躯体。也没有足够强韧的精神来承受它的改造。

  它在等,那些浑浑噩噩只为活下去而活着的怪物,也不足以承载繁衍的责任。

  终于,有一天,它等到了。

  被他的同伴成为“首领”的那个青年,乍看起来不过是一个寻常的人类,虽然高挑却不够强壮,脸上纵然是淡漠,而火红的瞳孔里,却承载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沉静。

  它伸展触枝的纤毛通过风感受到温度,他体内大约是燃烧着一团火,以自己的躯体为薪柴燃烧着,却又生生地意志压制着,本应脆弱的平衡,却被武装得无坚不摧。

  所以,它绽放了,用尽自己储备的阳光和雨露,绽放出任何人都无法抵御的芬芳,让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蜜酿的气息。

  终于,那馥郁的香气让他的视线转向了这边,当视线接触到它的时候,那个黑发的青年露出了微笑,大约是这他从未见过美丽的花朵,让他想起了哪个心上人。所以他才不惜涉水而来采摘这朵花,却丝毫没有发现四周细密的触枝,已经让他无路可退。

  现在,还有最后一步。

  当他低下头轻嗅了这朵花的芬芳,花粉囊炸裂开来,细密的花粉通过呼吸道迅速麻痹了肌肉和神经。当他眼睁睁的看着触枝把他像木偶一样悬吊起来,他连移动一根手指都办不到。

  那些柔软的触枝,天生就擅长寻找缝隙和孔洞,摸索清楚猎物的构造。

  那个青年虽然失去了行动力和部分痛觉,却并没有被剥夺其余的触觉。触枝带着粘腻的汁液,慢条斯理尝试剥除他的衣物,肆意在青年灼热的躯体上碾压着,摸索着,吸吮着。平生第一次毫无抵抗的被玩弄,恐惧仿佛被湖水灌满的胸腔,溺于绝望的窒息。

  而另外一些触枝却沉迷在探索猎物的构造上。用细密纤细的触枝撬开他的嘴,摸索着他舌头的形状,进而继续深入咽喉深处,尽管压住舌后的粘腻触感让他想吐,但不仅是无法发出呜咽和呻吟,甚至连最基本的神经反射都失去了,只是任由它深入到松弛的食道,在五脏六腑之间乱撞,让肚子隆起诡异的形状。

  似乎是没有找到想要的目标,触枝带着体内的余温,带着酸苦的味道抽离的出来。在恐惧的沉寂之中,每一秒钟都被拉到无限长 ,在他猜到下个被侵犯的孔洞在哪里之前,那些最纤细的触枝顺着他耳廓的形状往里面探索,耳道里诡异的声响提醒着他,如果这个东西愿意,完全可以穿透鼓膜,把碾碎的听小骨捅进脑子里去。

  但幸运的是,触枝似乎找到更感兴趣的目标。经过另外一些触枝的努力,终于剥开了他严严实实的衣物,把他下半身暴露了出来。

  原本有着结实形状的双腿,无抵抗的被那些触枝拉开到毫无尊严的姿势,阴茎无精打采的垂在两腿之间。显然之前冰冷的触枝胡乱的抚弄,只能带来恐惧,谈不上任何快感。

  而刚刚从他食道里拔出来的那些触枝,则有着截然不同的口器。细密的触枝揉弄着他软软的囊袋,让带着余温的口器吞下了他的阴茎。口器内密密麻麻的嫩芽搔得颤栗般的快感从下身涌上来,却被口器狭窄的入口遏住了根部,无法发泄出来。

  尽管他无法挣扎,也无法叫喊,但是身体诚实的反应,足以让它明白,这番探索已经找到正确的答案了。有生命的嫩芽浪涌一样起伏,嵌入肉茎的缝隙之中,把中间敏感的头部剥离出来。

  其余的触枝也没有停止试错,试图在他身体上找出新的苗床来。

  相比于常见的人类个体,这个青年的躯体倒是算不上完美,层层叠叠的烧伤和伤口,各种新伤旧伤参差密布在他的身体上,触枝的黏液溶解了伤口上疮痂,露出底层粉红色的新肉,以及尚未愈合的伤口,渗透出细密的的血和透明的淋巴。

  它近乎贪婪的吞咽着他所有的体液,不管他的身体是多么的炽热,它都可以毫无保留的吞下全部的热量。还可以舔舐这他充血的眼球——如果愿意,也可以把这漂亮的红宝石连带底下的神经一起拔出来咽下去,但是以它的审美,富有生气的宝石还是比死物更有趣一些。

  就比如现在,尽管他止不住生理性的颤抖,看着自己的四肢被拧成木偶状,但是那双眼睛始终还没有失去神采,熠熠发光,闪烁着它读不懂的情绪。

  这就是它等待了那么久,需要找到的新故土。

  那些被它灌入他体内的白色浆液,带着麻醉和致幻的成分,再过片刻就可以把最可怕的噩梦变成春梦。至少在他的梦里,现在那些让他颤栗的触枝会变成爱人柔软的手指,粗暴入侵的口器也像是娇艳的双唇一样柔软,把榨取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吞下。

  在此处沉睡吧,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