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因X你】苗疆异事——蚀心蛊(R18)

*本系列故事基于春节版本蛊师艾因卡组的架空衍生,主CP为蛊师艾因X小蝎子。与现实及游戏内其它剧情设定无关。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54466942/chapters/137981830#workskin

其贰·蚀心蛊

“蛊师大人……帮帮我……”

一根粗壮如臂的硬质甲壳缠上了艾因的腰,即便早就习惯了那种冰冷的触感,但是那颤抖尾巴尖端依然锐利得令人胆寒。 这只蝎子的寿命很少有人知道,但是毫无疑问在斗蛊时,没有人能够否认它是迄今为止最强的蛊虫,却也被蛊师纵容得缺乏管教,毫不忌惮显露自己原本的面貌。

“那、那我就暂行告退了……”外来访客也知趣,谈完了正事就一溜烟的逃走了,生怕多看那毒虫一眼,就会命丧黄泉。

“……你又把客人吓跑了。”艾因叹了口气。

“干嘛,他开的价码,不是很常见么?”蝎子的上半身依然还是人形,用臂弯圈住了艾因的脖子。

“但若非必要,我还是不想让你出来工作。”

“待我蜕壳之后,稍微修养几日,不是正好能赶上么?”

“现在正好是三月三,要担心的不只是蜕壳吧?”艾因按住了试图在他胸口作乱的双手,但是耳畔的潮湿的吐息依然让他心烦意乱。

“怕什么,蛊师大人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最后几个字似乎变本加厉的带着笑意,近乎咬在他耳朵上,声音清脆的银饰隔着衣服被压在他背脊上,依然带着春夜的微凉。

蝎子即便化成人形,依然是冰凉的触感,被触及的地方却像是燃起了火,艾因还记得,在他还没有习惯毒性的时候,仅仅是蛊虫轻微碰触也会让他身上红肿上几个月,而和她处久了之后,他自己也成了全身带有剧毒的蛊师,而被毒液灼烧的酥麻触感也让他愈发习惯了。 以前,他拒绝接受这种命运才选择背井离乡,却不曾想,因为无法拒绝一只小蝎子的渴求,反而和它绑定了余生……此刻这罪魁祸首,不知不觉绕到了他的面前,似是得意洋洋地笑着,晃得苗银细碎的反光在俩人之间跳跃折射。这蛊虫虽可化为人形,却未曾被教诲人伦常识,喜欢的那些漂亮首饰便戴上,嫌弃牵绊的布料却被舍弃。尽管繁复的银饰沉甸甸地挂在她颈上,但是从起伏的酥胸到纤细的腰部却恰好被露出来,泛着月光似的白。

“主人……帮帮我嘛。”裸露的肌肤蹭上他的身体,微凉的吻落在耳畔,布料和金属摩擦的细碎声响,被潮湿的空气酝酿出缱绻的气息。

艾因总是拿这幅撒娇的模样没有办法,漆黑的夜里,跳动的烛火让她的眼睛熠熠发光,轻轻摩挲着她腰侧,坚硬的甲壳已经开始和底下新生的软肉剥离,露出窄小的缝隙。原本以蝎子的形态,蜕壳本不需要别人帮助,但是她却总是任性,偏要化为人形让他来代劳。 蛊师的指甲总是被虫子和药草抛光成玉一样温润的质感,纤细的指腹按住白嫩的软肉,让指甲嵌入甲壳与肉体的粘液之中,明明是冰凉滑腻的液体,却因为带着些许腐蚀毒性,让触感变得温热起来。而冷血的小蝎子也贪恋这掌心的温度,进一步把身体嵌入着指缝之中,诱导他的手指将甲壳和嫩肉进一步的剥离。

“……嗯、呃。”在一片粘稠液体声响里,她喉咙深处发出了轻哼,颤抖的身体让苗银首饰发出清脆的响。

“弄疼了么?”艾因刚刚准备停下动作,却被她按住手腕。

“蛊师大人的手心好热,好舒服……”小蝎子原本苍白的脸上泛着红晕,像是被浸润在水里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那是因为毒——当然不能说这么扫兴的话,蛊师小心翼翼地吻着她的唇角,唇上银色的金属也带着热度,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身体,徒劳地阻止那恼人的金属响声。

“小声一点……恐怕隔壁都听得到了。”

“嗯”,但是似乎小蝎子只是把答应停留在口头上,变本加厉地扑在他的身上,吸吮那些未愈的伤口,自她记事开始,蛊师大人的血,可以解决饥饿,可以抚平疼痛,也能缓解心底深处的酸涩,特别今年开春时,明明没有体温的她,却会觉得胸口有暖洋洋的东西在滋长,或许,她也快修炼出人类称之为心的东西了吧?

蛊师只是专注于手指的动作,从她的腰间小心翼翼的剥离旧甲壳,然后一路向上到纤细的肋骨,浸透了黏液的深色布料,近乎难分彼此,但是即便只是新月的微光,也足以让他看清接下来需要解决的甲壳覆盖着微微起伏的胸口。

“蛊师大人?”小蝎子歪着头,用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感觉他的脸颊也开始越来越烫了,该不是不慎让创口沾染上毒液了吧?

“……你先别乱动,我怕弄伤你”,蛊师的喉头沉了一下,一点一点的剥去面前的甲壳,白嫩嫩的新甲已经长出了漂亮的形状,只是触感依然是柔软的,被温润的黏液包裹着,反射着淡青色的月光。

小蝎子不知道蛊师大人到底能够屏住呼吸多久,特别是当他埋着头,剥离她乳尖上的甲壳时,动作轻柔到连一丝起伏都没有,空气仿佛停滞在俩人之间,酝酿着她也读不懂的气息。她只能感受到他的脉搏很沉很沉,一记一记,擂动鼓槌那样的跳动。

好在人类形态的下半身还是很好解脱,她从旧壳里脱离的双腿驾轻就熟地圈住了蛊师大人的腰。

“……你别闹,把腿放下。” “但是这个姿势,不是抱得更稳么”说起来,人类最大的缺陷不只是没有钳子,还少了两条腿,这让她一直都难以习惯。

蛊师微微眯起红眸,让她有些读不懂其中的含义,但是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背部就承受了一记重击……黏腻的液体让她攀不住艾因的身体,四仰八叉的被摊到了面前的桌子上,暗红的桌面上凌乱的纸张,霎时间被弄得一塌糊涂,墨汁、颜料在宣纸和丝绢上被晕染开一片浑浊的颜色,只有她新换的甲壳还是无瑕的白玉一般。 但是,她依然并不害怕,反而用脚心踩在蛊师大人的胸口,脚背探入布料内摩擦着他的腰侧。

“我应该早就告诉过你……现在对你来说,这种事情还为时过早。”

和蝎子不同,人类是一种没有发情期的生物。但是换句话来说,就是无时无刻都可以被撩拨。所以当她探入衣物的足如愿探知到了那个灼热的硬挺,不紧不慢地剐蹭着,得逞似的笑着。

“蛊师大人,可我刚刚换完甲壳,真的很饿嘛……”她的声音也湿滑黏腻得像是能拉出丝一样,带着蚀骨的毒钻进人的耳朵里。毕竟是天下第一毒蛊,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刚刚喝了我的血还不够,到底还要怎样才能喂饱你呢……”蛊师大人的双臂撑在她的脸旁,背对着月光只有唇上的银色跳跃着冷光,墨色的长发顺着夜风流淌下来,带着蛊师特有的草药香。

“想要蛊师大人……来抱我……”

“……”

虽然是她自己偷偷从画本里学来的词,而显然蛊师大人的表情变换反而比社戏更加精彩。不知道这半晌间艾因到底吞下的多少话语,但是蛊师大人最终还是架起她的一条腿,用手指去探她的春穴……

虽然已经化为了人形,但是小穴刚刚分化出来不久,堪堪能塞进一根手指的程度,即便是打开身体,食指借助黏液的润滑,唐突的充实感还是让她身体一紧。蛊师的手指平时处置药物和毒虫,原比寻常人更灵巧和敏锐,他耐心的浅浅地在入口处抽插,细致地拓开每一处褶皱,反而让她身体里的暖意和酸涩更加难忍。

“明明放进去一根手指都这么勉强……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哪里勉强了,她不甘心的扭动着腰,刚刚蜕完壳的身体比平时更柔软才对,由于长期处置毒草和虫豸,蛊师大人手指上的指纹很淡,颜色也白皙得和新生甲壳一样,加上漂亮的骨节更是美得像是艺术品,而那漂亮的指节正在被她的小穴一进一出地吞吐着,发出黏腻的声响。明明蛊虫的水液是凉飕飕的质感,但是轻微的灼痛又有些许炽热。但是,若是蛊师以外的其它人触及这毒汁,恐怕分分钟就会丧命吧…… 而即便是艾因,逐渐习惯了小口小口地吻着她的唇,当她咬住他的舌尖缠绵之时,也会从双方交换的津液里尝出青草的气息,嫩生生的往鼻腔和嗓子眼里钻,时而是薄荷一样的清凉,时而是艾草一般的浓烈,甚至会带出岑草的苦涩,也会在银质唇钉处灼得火辣辣的疼,但是他从来没有放弃拥抱她,把那剧毒的依恋一同吞食入腹,让他自己也成为常人无法触及的毒躯。

但是,艾因并不在意,从他被关进虫仓开始,他早就放弃了和人类亲近的想法,反倒是这小蝎子,这么多年来倒是比大多数的人类更通人性。 此刻褪下甲壳的小蝎子,无疑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却也是最柔软亲人的时候,蛊虫本无骨,没有甲壳支撑后更是软得不像话,近乎是整个覆在他身上一样严丝合缝,只有那些细碎的银饰在肉体和水液之间摩擦出钝响。 此刻身下的小穴也被手指拓得软乎乎的,逐渐变成可以容纳两根手指的大小,指腹探进去两个指节的地方有一块小小的粗糙凸起,上次蜕壳时还没有分化出来,稍稍戳弄,小小的甬道就把手指咬住了。

“……呜、啊。”她近乎把指甲掐进了艾因的背脊,身体弹了起来,细碎的金属敲击出清脆的响声。

“……很疼吗?”

“身体好奇怪……”原本白皙的甲壳也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衬得冷白色的银饰更加清凉,“像中毒一样在身体里发烫,但是却比平时蜕壳还要轻飘飘的感觉……”

“那么,还想要怎样做?”艾因试探着想要抽出手指,却被她按住了。

“想要蛊师大人……”剩下的话语被她以吻填上,愈发浓烈的气息萦绕在两具躯体之间,尽管苦涩的草木香浓郁得让人喉头发紧,也一点一点被他咽下,那是这世上只有彼此才能承受的剧毒,却在每次更深入的缠绵之中被标记为独属于彼此的气息。

即便是以此刻泪眼朦胧的小蝎子看来,此刻平时处理毒虫游刃有余的蛊师大人也有些狼狈,身上也泛着油亮的薄红,耳朵也红得要滴血一样,眼睛即便是逆光之下也是晶莹剔透的漂亮。或许,也是被她的蛊毒所影响的缘故吧,他的气息又烫又乱,心脏跳得很快,喉结一沉一动,像是发情的兽类那样横冲直撞,即便她紧紧扣住他的脊背都很难自持。明明他自己说过这里墙壁很薄,不应该弄出太大的动静打扰到隔壁客房的,此刻却全然不顾,让桌子上的文玩笔墨七零八落的掉到地板上。 她也动了坏心思,把尖牙咬进他的肩膀,听他疼得在她耳边抽气,吃吃地笑出了声,又一点点吸吮那小小的创口,以舌苔体味那混杂着汗液和血液的甘霖。但是蛊师大人并没有退缩,反而更深地撞进去,近乎让骨头嗑到她的牙齿,嫩生生的小穴深处也被撞了进去,剧烈的陌生的填充感,让她眼前一阵一阵的泛白……

“呜……蛊师大人……”自作自受的小蝎子忍不住讨饶,但是一开口声音却甜腻得像是欲擒故纵。

“你不是想要吗……”粗壮的充盈感被故意停留在里面,随着呼吸的微弱起伏碾压着最深处的小口,陌生的感觉让她快要坏掉了一样。

“是很想要……”她徒劳的扭动身体,却无法触及刚才的地方,被拓得热乎乎的甬道此刻已经软得用不上力气了,只能借粗壮的蝎尾缠住他的腰,笨拙的试图操纵他继续……

“……有时候,我确实觉得,似乎是太过纵容你了。”

他把手臂撑在她耳侧,漆黑的长发散开来,像是顺着身体流淌的墨汁,勾勒出他精瘦的腰线,但最顶级的画师也无法以流淌的墨色画出他眼中那些浓郁生动的情愫。 那些炽热的爱抚,那些凌乱的吻,缀以斑驳的血渍,被不知道成分的液体晕染开来,大开大合地描绘出俩人交错的身姿。 小蝎子也不知道,到底在他身下绷紧身体多少次,只知道颤抖着收紧小穴每每都能从跳动的肉茎里榨出琼浆来,滴滴哒哒的弄得桌子上一塌糊涂,不仅散发着和蛊师大人的血一样甜美的气息,还有些更让她愉悦的芬芳,经不住把蝎尾卷得更紧了,不知不觉已经从深夜弄到了天边开始泛起鱼肚白…… 众所周知,蝎子有发情期,但是人类没有。可见,之所以艾因也会被蛊惑到难以自持的一次次纵容她发情期的任性,大概是在最初就已经被她种下了蚀心蛊的缘故吧,看起来还是蛊虫比蛊师更厉害一点点嘛——小蝎子懵懵懂懂地这么想着,趴在蛊师大人的肩膀上沉沉睡过去了……

在梦里,她又感觉到额上落下了一个吻,就像是很久之前的记忆里一样。

“小家伙,你也想跟着我一起离开这里吗?那就一起努力活下去吧。”